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一四五章只对你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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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冰雁从来没想过,她做的东西不好,殷夕颜会不会给小弟弟用这个问题,似乎,殷夕颜对她从来都是温和的,她虽然送的东西不多,可是每一样,她都看到,被殷夕颜挂在了腰间,或是摆在了内室的某个位置,从来不会丢弃。

    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又极强的满足了她的小小虚荣心,还有受重视的感觉。

    所以等到晚饭后,夏侯靳问了两句她功课上的事儿,还有蜀王让她去宗学读书问问她的意见,当时就被她否决了。

    虽然她的否决不是那么坚决,可不愿意却是丝毫没保留。

    虽然夏侯靳很宠她,可是夏侯冰雁并不觉得自己被宠坏了,要是自己做的过分了,父王还是会说她的。

    虽然不会破口大骂,可是父王不高兴的语气她还是能听的出来的。

    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外面的灯笼陆续点上了,夏侯冰雁便笑着起了身,“母妃的身子重了,冰雁明天早上还要去学堂,便不打扰了。”

    夏侯靳满意的点了点头,神色之间,到是颇多欣慰之意。

    殷夕颜也笑着嘱咐了跟着夏侯冰雁一道过来的奴才,天气转暖,可晚上还是要上些心,姑娘晚上起夜,蹬被子,不能大意了,夜晚贪凉,白日便要受罪。

    丫头跪在地上听了,道了是,这才转身伺候着大姑娘出了王妃的院子,一路打着灯笼,始终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免得大姑娘看不清路上的石子,摔了跤就麻烦了。

    送走了夏侯冰雁,殷夕颜又叫了如歌看着给夏侯靳送了热水,笑着推他道:“刘权家的还有些事儿要回我,你先去洗洗。”

    夏侯靳淡淡的撇了一眼刚送了夏侯冰雁出门,又返了回来的刘权家的,虽然没说什么,可显然,刘权家的明白了他那眼神里的意思。

    待夏侯靳和殷夕颜都起了身,先进了内室的时候,刘权家的才呼了口气,王爷刚才看她的眼神,分明想把她穿透了,她甚至想着,只怕刚才她那点小动作,王爷是心知肚明了。

    只是这话,还不能跟王妃说,怕是王爷的心思,便是不想让王妃多操心的。

    哎,关键这会儿,不是你想不想操心的事儿,人家把东西都送过来了,还是借着大姑娘的手,若不是她们在大姑娘的屋子里安了人,若不是一直对着齐嬷嬷心存提防,哪怕知道的晚上一点,让齐嬷嬷得了手,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怕是都要遭上几糟难呢。

    哎,做下人,做到她这么提心吊胆的,也是不容易啊。

    如歌的动作不慢,夏侯靳进了耳房洗澡,殷夕颜就从主屋走了出来,眼里示意着西屋,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这会儿,歪在西屋的贵妃榻上,眉心轻蹙,低语道:“可是不妥?”

    刘权家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放小了声音回道:“之前盯着齐嬷嬷的人,说齐嬷嬷陆陆续续在府外弄了麝香回来,虽然不多,可这东西,若是平常人闻了,到也无妨,偏偏,孕妇却是用不得一星半点,哪怕闻的时间多上一刻,半刻,就会儿让腹中的孩子流掉。”

    大户人家里没有不知道这些阴私的东西的,只不过用与不用罢了。

    殷夕颜自然也知道这麝香的用处,只不过这种东西,到不是市面上常有的,就算是市面上偶然有点,也必然是那质量低劣的,要想立时起到作用,还是不可能的。

    “咱们的人看到她把那麝香染到了针线上,给了大姑娘?”

    之前的零散线索,殷夕颜陆陆续续都得了人回报,齐嬷嬷从前段日子开始就时不时的出府,因为她的身份,守门的婆子到也不大检查她来回出入的包裹。

    因为殷夕颜心里有了提防,这会儿若说明目张胆的查,怕是会打草惊蛇,到不如让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安全的,到时候,再安排人去她的屋子里查,反正她要是出府,这屋子里必然要空出来的。

    而且,就算她想做什么,也不可能谁也不支使,哪怕零零散散,端个茶,倒个水的小活,有的时候只要留心,也能看出门道的。

    殷夕颜就是从这方面下的手。

    还真别说,这步棋,还真走对了。

    夏侯冰雁院里的粗使丫头,还有小厨房里的烧火丫头,都被刘权家的不着痕迹的收买了,更别提王之孝家的。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齐嬷嬷本就是宫里来的,在大姑娘的院子里,处处压制她一头,作为大姑娘的奶娘,她就算是心气再好,也不愿意一直被人压制着。

    以前,是因为王府里没有女主人,靳王就算是再闲,也不会在内院的事儿上多下心思。

    再说,靳王真没那么闲。

    王之孝家的也是知道眉眼高低的,这种争宠夺权的小事儿,在内宅妇人中,还有几分利用的机会,可是在靳王面前,还真是小把戏,又容易被王爷误会,所以,就一直隐忍。

    殷夕颜的橄榄枝,可以说正抛到了王之孝家的心坎上,再加上,殷夕颜的前提摆的正,她对夏侯冰雁没有恶意,只不过不想有些人把她的名声坏了,本就是继母跟继女的关系,若是有人从中撮合,便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可是有人从中作梗,那便是彼此两伤,让王爷头痛的事儿。

    王之孝家的并不好收买,可夏侯靳对殷夕颜的爱重,到像是一日重过一日,王之孝家的是个明白人,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都说贫时相交,富时同享,若是富时相交,谁又能待你几分好。

    所以,王之孝家的正在不断加大着投诚的筹码,比如沈姨娘,比如马姨娘,多多少少,都有她的影子在。

    王之孝家的很聪明,有些事儿,暗中做了,却不来邀功。

    这样的奴才,可以说很反常。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奴才贪小利,再正常不过了,就是主子,有的时候,也喜欢用些贪小利的奴才,这样的人,反而比那些心思深沉,一畏想贪大利的人,好拿捏,也好使唤。

    像王之孝家的这样的,精明到让王妃的人自己去查,然后再给她请这份功,等着领份大赏,这样的做法,无疑触到了殷夕颜的底线,或许是前世的记忆太深刻,她不喜欢把太精明的人用在手中,若哪一日,这样的人反咬一口,便也可能使你死无葬身之地。

    前一世,便是吃了这良善上的亏,所以,这一世,她才学会了凡事儿先下手为强。

    殷夕颜听着刘权家的回话,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这麝香,只怕不简单,“王之孝家的还没找过你?”

    刘权家的小心的看了一眼殷夕颜的脸色,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奴婢觉得,咱们的人送来的消息,怕是大多还是王之孝家的提点的。”

    殷夕颜并不否认刘权家的话,虽说这世上不缺聪明人,可是粗使上的小丫头,还有那烧火上的丫头,只怕,连麝香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就算是要找,也不会认得这个东西,能把消息送的这么准备,还能提前预防的,必然是有人在暗中助力。

    “嗯,那东西,现在在哪?”

    “王妃?”刘权家的吓了一跳,她都不敢近身,刚刚接了,才进了内室,就开了窗户递到了外面,四月接了也没敢耽搁,直接找了地方藏了起来。

    这会儿,刘权家的还以为殷夕颜是想拿过来看看呢,连忙劝阻道:“王妃,那东西可近不得身,四月藏了起来,等回头什么时候处置她了,再一并拿出来吧。”

    呵呵——

    殷夕颜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刘权家的如临大敌的样子,招了招手,“放心,我怎么可能会把那东西要过来看看,我只是觉得,嗯,这东西,放在咱们院子里怕是不妥,若不是现在府里后院空虚,指不定又会被什么人算计了去。”

    刘权家的到是认可这话,不过现在的确王府的后院空虚,别人也不会在这上面起心思,不过要是拿到别的地方,刘权家的想了想,“要不,先放到马姨娘的院子去?”

    马姨娘是那样的病出的府,那处院子自打马姨娘走了到是一直闲置着,平常丫头,小厮,从那儿路过都要绕上一绕,更别提谁会有心思进去偷点什么了。

    殷夕颜垂首想了想,“我是在想,这样的人,是该继续留在府里呢,还是把她打发走了?”

    这个问题,殷夕颜已经不是想了一次两次了,只是打发走了,她怕宫里再打着别的名头送进来一个,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要是都走了明路,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细心点,多留意,总还是能避免一些空子的。

    就怕,那些人在暗地里再买通了谁。

    靳王府不算小,从上到下,丫头婆子至少也有百来人,这百来人里,能对她忠心不二的,又能有几人?

    殷夕颜眉头有些深,有种压抑的感觉,这年月,最难掌控的就是人心,连姐妹之间,都藏着掖着,更何况奴才与主子的阳奉阴违?

    刘权家的觉得这会王妃还是该多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若是把齐嬷嬷弄走人,那些坏人再在暗处里安排人,怕是她们也会打个措手不及。

    为了安全起见,刘权家的小声劝道:“夫人原先就说过,有些人,自大的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疏不知她做下的那些事儿,早已被别人了若指掌,不去弄走她,只是因为摆在明面上的棋子,比摆在暗处的棋子好提防,奴婢觉得,王妃现在的心思,还是应该放到小世子身上,齐嬷嬷的事儿,若是王妃真想解闷,奴婢到是以为,待小世子出生之后,过了满月,王妃也有精力了,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殷夕颜垂眸看着自己的肚子,神色间多了几分坚毅之色,重重的点了点头,“让咱们的人盯死她,想来,这次事儿若是不成,怕是随后还会有什么手段出来。”

    刘权家的眉眼一转,半蹲下身子,双目有些紧张的看着殷夕颜,建议道:“王妃,如果今儿半夜要是传出去你肚子不舒服,那人,会怎么样?”

    “半夜?”几乎在刘权家的一开口,殷夕颜就明白了刘权家的打的主意,无非是为了暂时稳住齐嬷嬷的心,让她以为自己的计策凑效了,免得三不五时的再弄出什么新法子来。

    只是半夜——

    殷夕颜摇了摇头,“只怕瞒不过王爷,还是等明儿一早,王爷出了府,再把这话传出去。”

    刘权家的心里暗想,怕是王爷一会儿就得问她,不过这会儿,却没跟殷夕颜说。

    “奴婢知道了。”

    主仆两个说了会儿话,听着东屋那边像是有了动静,殷夕颜就搭着刘权家的手臂站起了身子,单手扶着腰,迈步往东屋走去。

    夏侯靳自己拿张大帕子擦着头发,新换的中衣上染了些发梢的水渍,这会儿在五月的微风中轻轻的浮动着。

    看到迈步进来的殷夕颜,漫不经心的问道,“出去散步了?”

    殷夕颜没点头,也没摇头,放开了刘权家的手,上前欲接夏侯靳手里的帕子,“我帮你擦吧。”

    夏侯靳的目光落到了她挺起的肚子上,不禁调笑道:“那一会儿我伺候你沐浴?”

    殷夕颜脸色一窘,嗔怪的瞪了一眼夏侯靳,语嫣不详的嘟囔着,“也不看看屋里还有丫头,婆子呢!”

    夏侯靳笑着上前揽着她的肩,扭身往一旁的榻上坐去,逗道:“这屋里的规矩,你忘了,爷在内,丫头,婆子,一个都不许进来。”

    殷夕颜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夏侯靳似笑非笑的目光,里面尽现调侃之意,知道自己刚才又被这个男人耍了,不过她想,要是她敢应一声,怕是夏侯靳还真能跟她进了耳房去沐浴。

    所以,就算是被耍了,她也没敢回嘴,嘟囔道:“既然不用我擦,那我让如歌伺候我沐浴了。”

    夏侯靳挑了挑眉,一双眼睛上下挑逗的打量着她,出口的话更是多了几分暧昧之意,“真的不用为夫伺候你去洗?”

    殷夕颜被夏侯靳轻佻的模样逗的又是一乐,垂眸看着自己越发臃肿的身材,带着几分疑惑,又有几分好奇的问道:“王爷不会觉得食之无味吗?”

    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含蓄之意,偏偏,夏侯靳就能听的懂,不就是说他看着她这个样子,还能有欲望吗?

    夏侯靳非常委屈的拉着殷夕颜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胯间,让她亲自感受着那里支起的小帐篷,用着最无辜的面孔叹息道:“它就只喜欢你那儿,我有什么办法。”

    殷夕颜被夏侯靳挑逗的脸颊绯红,可偏偏这会儿月份大了,两人都要忍着,谁也不也在这个时候越雷池一步,这个时候,殷夕颜不禁在心里想着,夏侯靳这般强的欲望,会不会把持不住,拉了哪个丫头,或者从外面再抬一个女人进来。

    有些事儿,原本她是没有期望的,可是因为这个男人给她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她的心都开始膨胀了。

    前一世都不敢想的事儿,这一世竟然做起了美梦。

    殷夕颜都不知道该嗤笑自己一声,还是该劝慰一声夏侯靳,做一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嘴巴张了合,合了张,最后抿成一个不算高兴的弧度,终究没敢把那句假意调侃,真心试探的话问出来。

    夏侯靳觉得殷夕颜这样的小纠结样,实在是太好玩了,明明是岁数不大,脸上的表情连一点心事儿都藏不住,眼珠子一个变化,都能让他看出来小女人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是因为什么,不高兴又是因为什么。

    都说伴君如伴虎,像他这样的人,连皇上的心思都能摸个十有八九,更何况是殷夕颜这样十五、六岁,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呢?

    这会儿,他都敢保证,小女人一定因为刚才他的那句话,多想了,说不定这会儿脑子里都不知道扯出多少笔烂仗了,可偏偏还自己忍着,不问,也不说,纠结的小模样,就像是遇到了多大的难题似的。

    夏侯靳实在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大帕子随意的被他甩到了小杌上,一只手揽着殷夕颜的肩胛骨,固定了她的坐姿,另一只手糊乱的揉着她的头发,反正是要进去洗澡了,这会儿乱点也不要紧。

    在小女人微恼的目光里,夏侯靳觉得那头发丝上柔滑的触感,与小女人的肌肤都有的一拼,实在是让他舍不得放手。

    手指在发丝缠了绕,绕了缠,头抵着小女人的侧面,呼出的气息正好能顺着小女人的衣领子喷到脖颈里,然后,还能从脖颈里,钻到女人鼓起的小胸脯上,那里有软绵绵的两个小山包,从最开始的柔嫩,小巧,到现在因为有了身子,而变的丰腴,单手根本握不住一只。

    夏侯靳觉得小女人嫁进府里不到一年的时间,春、夏、秋、冬,四季还没过完,可是她的身体就像发牙的柳树,时时都有着崭新的变化,而这份变化,每一丝,都是由他带来的,这种胜利的感觉,男人极度膨胀的自尊与得意,真是前所未有的让他觉得愉悦。

    夏侯靳的手随着思路在变化着,竟然不只何时罩上了女人的小山峰,在女人的一声低呼中,回过了神,却不曾拿开,而是调侃道:“你看,不只是那儿,就连我的手,也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