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一四四章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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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贞虽然是头一次伺候主子生产,可是这生产上的规矩可真是学了不少,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儿能干,什么事儿不能干,这会儿一听余大有家的一说,笑着附和道:“我们姑奶奶生的顺利,只两个时辰,小少爷就出来了。”

    刘权家的后知后觉的也醒悟过来,她跟她当家的还没要孩子,不过王妃跟她说了,等这胎落了地,让四月进来伺候,让她专心的要孩子去,什么时候把孩子生下来了,再进府来伺候。

    这会儿,她也笑着抚手,“的确是个好兆头,大姑奶奶有心了,我们王妃也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都说投桃报李,远亲近邻,人与事儿,往往就是这样,走动的越勤,就会显得越亲近。

    这会儿殷夕颜拿着手里的肚兜,不只面上笑颜如花,心里想的,也几乎跟丫头们的心思一样,都盼着自己肚子里这一胎,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到底是第一胎,平时再觉得不以为然,可是真到了快要临盆的是时候,心里总是要慌的,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把自己吓醒也不在少数。

    连带着夏侯靳每每都要把她揽的紧一些,怕她偶然惊到了,起的猛了,闪着了腰,也吓到自己。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只要她一有点风吹草动,夏侯靳的觉也就睡不踏实了。

    洗三的时候,殷夕颜是出不了门的,不过打发了刘权家的带了一块好玉佩给殷瑾颜的儿子送了去,又添了盆,回来的时候,少不得说上几分热闹。

    刘权家的笑道:“大姑奶奶说,三姑奶奶就宠着她们家的小少爷吧,这才刚生出来,就给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知道小少爷再大一点,那差一点的东西,还能不能看的上眼。”

    扑哧。

    如歌听了好笑,“大姑奶奶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听说永定伯府可是富裕的很,不说每一个嫁进门的奶奶、夫人们都有着强势的娘家,丰厚的嫁妆,再说永定伯府外头的庄子,铺子,年收益也不少,外头还传,说永定伯府还做着船上的生意,一年下来,少说也要几十万两银子的进项呢。”

    殷夕颜是知道如歌嘴里这船上的生意,指的,是那些西洋人的货。

    朝廷不禁海,听说,皇上对海上贸易还大有推崇之意,按照一般朝廷官员的要求,家族里的嫡子是不可能让经商的。

    永定伯府却出了便外,除了长房袭了爵位,嫡次子竟然做起了远洋贸易。

    殷夕颜曾听顾氏提过,这个缘由,大抵是永定伯府的嫡次子在外游学的时候,不经意救了个西洋人,然后这个西洋人就把自己国家的文化传递给了这位永定伯府的嫡次子,又邀请他去看看,因为他们的船触了礁,水手都分散了,想请永定伯府的嫡次子帮忙给联系一下,当然,最好找到通晓船理的师傅,把他们的船给修了。

    这些事儿,具体的情形,顾氏知道的不算多,所以只跟殷夕颜提了个大概,还是因为殷瑾颜嫁进了永定伯府,姐妹之间以后总是要有交道打的,再加上殷夕颜那会儿接了圣旨,是要嫁进靳王府的。

    就算靳王在这洛城里名声再冷,可有些应酬还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永定伯府因着平凉侯府的萧老夫人的关系,听说,跟靳王的关系到也没那么冷。

    所以,这些事儿,顾氏大抵都会提点殷夕颜一些。

    殷夕颜对顾氏话里印象最深的,便是永定伯府这位嫡次子竟然把那个西洋人带回了洛城,然后,求着永定伯给西洋人出了人手,又在工部寻了修船的好手,专门打发到了南边,因为洛城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来过,所以,西洋人进了洛城的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老百姓好奇,永定伯府几乎都要被堵的水泄不通,要不是那是侯府,估计那些老百姓都会蜂拥而上。

    这话在民间传开了,自然宫里也得了信。

    皇上没有跟西洋人打过交道,对于这样的人又极为好奇,自然传诏永定伯把人带进宫里去,那个西洋人是个极通本朝文化的,就这一点,殷夕颜到现在都觉得佩服,那会儿,她还想,这两人是怎么相处的,怎么能互通语言呢?

    不过顾氏当时告诉她,那个西洋人,几乎讲了一口流利的南方话,为什么说是南方呢,因为他每次来,都是跟南方那边的人打交道,再加上南方有港口,船运货物游走的多,商贸开放,他们每次做生意,大多打交道的也都是南方人,所以,这口南方话到也学了个正宗。

    生意人的嘴皮子向来就利落,虽然不知道跟皇上说了什么,可是那人出了宫以后,皇上就派谴了一队商队,拉着本朝的货物,让永定伯府的二公子统领着,跟着洋人出了一回海。

    那个时候,估计北边还没有出过海的本朝人,至于南边有没有,殷夕颜就不知道的,顾氏说,或许会有偷着去的,毕竟那边的船运发达,小老百姓为了养家糊口,还有一些重利的商人,想要走海上贸易,自然会甘愿冒一趟风险,所以这种事儿,朝廷不知道,不代表下面的人不去做。

    不过像永定伯府二公子这样大张旗鼓,得了皇上之命,带了几船的货物专程走一趟的,还真是开了先河了。

    听说,那会儿,永定伯府的老夫人到是差点哭断了气,生怕这孩子在海上有个三灾八难的。

    毕竟不比在陆地上,谁又能说好那海风将起,会不会将整船的人刮翻了,然后葬身在茫茫的大海,连个踪迹也寻不着。

    只是那会儿圣旨都下了,永定伯府的二公子到是乐意去的,再加上有圣旨为依托,不去等同于抗旨,没办法,老夫人只能天天在家念经祈祷,好歹,在半年之后,总算是把这位二公子盼回来了。

    听说,老夫人那半年,竟然白了一半的头发。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事儿,总是有利有弊的,不得不说,那一趟之后,永定伯府的财源开了另一条路子,哪怕许多人看着眼红,也没办法跟着攀比的,因为第一次就是人家走出来的线路,人家西洋人那边,现在只认永定伯府,至于别的本朝人,压根就不搭理你,充其量,拿你当个小商贩处理。

    所以,这样的优势,也成就了永定伯府的财大气粗。

    不过树大招风的道理,怕是永定伯府最有体会,至少,殷夕颜从来没在别人的嘴里听过永定伯府一句半句的恃才傲物之言,这也是永定伯府的成功之处。

    五月的天,到是没那么热,只是怀了孕的女人似乎体质特殊,至少,别人还可以穿得住长衣,褙子的时候,殷夕颜穿个纱衣还要高高的撩起袖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不雅,殷夕颜到是不大出屋子,左右屋里的人都是自己的贴身丫头,再就是刘权家的,余大有家的,就算她有什么失仪之处,也不会传出去。

    只是这样的事儿,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夏侯靳知道了,这会儿回来的到是难得的早一点,正拉着殷夕颜数落着,“就算是怕热,也不能总在屋里圈着,我问过贾太医了,让丫头陪着你出去走走,在树荫下站站,吹吹风,晒晒太阳,对你,对孩子,都有好处。”

    夏侯靳揽着殷夕颜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会儿,她的肚子已经鼓起很高了,纱衣里面的粉色抹胸若隐若现,露在衣服外面的半截藕臂,因为怀了孕的关系,比原来多了一些肉,却不显得臃肿,难看,反而有些洁白粉嫩,这般看着,便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

    夏侯靳说着说着,眼光就有些走神,脑子里不禁想着,若是此刻,把小女人放到浴桶里,蒸雾缭中,她越发丰盈的身子温淋淋的出浴,该是怎样一幅香艳诱人的图景。

    说起来,差不多有些日子没碰小女人了。

    有些事儿,一但上了瘾,想要控制,还真是不容易,只是小女人进入了后三个月,贾太医说过,这个时候的女人,怕是碰不得了,因为殷夕颜的肚子有些大,孩子一个受不住,就怕早产。

    夏侯靳就算是再想,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置身于危险之中,更何况这个孩子,他又是盼了多年了。

    殷夕颜有些依赖的把头歪在了夏侯靳的肩上,鼻尖因为两人亲密的姿势出了细汗,也或计是因为夕阳的光线照进了屋里,打在了两人身上,让那股子热气在不断的攀升,以至于她原本就爱热的身体,越发的燥热难耐。

    还有胸前不知何时,被夏侯靳钻进去的大手罩上的丰盈,这会儿如失了束缚的小兔子,正踊跃的往出冒着,仿似在宣扬着自己的得胜。

    殷夕颜的眼睛有些羞怯,可是情潮因为男人不经意的挑逗而越发的汹涌。

    嗯——

    细细低低的呻吟声,若不是这会儿丫头都自觉躲到了外面,只怕她又要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了。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

    可是她实在不敢放纵自己,曹娘子前儿回来给她看脉,还特意多叮嘱了两句,然后才又回了永定伯府。

    对于曹娘子这事儿,夏侯靳还是有些不满的,好在殷夕颜这些日子好好的,不然,他早就把人叫回来了。

    刚刚还在走神的思绪,因为小女人的一声轻吟了,一下子拉回了神经,夏侯靳其实都觉得自己现在变的越来越重欲了,就像现在,高高支起的山包,不受控制的手掌,还有侧头寻找女人唇瓣的薄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熟练,每个动作,又都是那样的挑逗。

    或许是因为知道彼此不能尽兴,索性就把这个吻拉长,舌尖勾动着女人的小舌与之共舞的时候,脑子里还担心着,这样的一直吻下去,会不会让小女人喘息不过来,从而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夏侯靳的兴致像是被人从头上兜下了一盆冷水,打了个激灵,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两人都有些微喘,夏侯靳能清晰的感觉到女人胸前的丰盈正挤压着他,呼之欲出。

    哎——

    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到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有着藏不住的幽怨,都是这个孩子,要不是他——

    扑哧。

    殷夕颜含羞带笑,实在是没忍住,看着夏侯靳望着她的肚子一脸幽怨的表情,只觉得刚刚那点情动,都被带跑了,忍不住小声调侃道:“小家伙要是知道你这么不欢迎他,没准以后也不爱搭理你呢。”

    “我怎么不欢迎他了?”夏侯靳目光灼灼的望着殷夕颜,几乎鼻尖都要贴上她的鼻尖了,语气里有着恶劣的明知故问,微挑的眼角藏不住的春情涌动。

    殷夕颜呼进嘴里的空气,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甚至男人鼻息间的喘息都钻到了她的鼻子里,想到两人水乳交融的生活,想到男人对她身体的迷恋,对她的爱纵,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夏侯靳如何听不出殷夕颜语气里的娇柔,软成一滩水,就像每次两人亲密之后,她总是累的没有半分力气,明明软成了一滩水,却像八爪鱼一般的缠在他身上,以至于每次他都恨不得再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彻彻底底没有半丝力气。

    只是往日还成,现在,是真不行了。

    所以,面对柔声似水的小女人,夏侯靳挑了挑眉,低哼道:“看他的眼神,有什么不对?”

    殷夕颜唇角微勾,“怎么没见你看别人用这样的眼神。”

    “我看你难道不这样?”夏侯靳分明是话里有话,挑着眉看着殷夕颜的时候,分明透露着另一个缠绵的信息。

    殷夕颜之前从来没发现,夏侯靳的嘴皮子还有这么利索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就算不是高冷酷的,可至少也是个少言寡语,让人看不出半点心思的。

    可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再加上两人之间越来越亲密的关系,当然,也不得不否认,在那方面,两个人极为协调,这个词,殷夕颜觉得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反正夏侯靳对她在那方面,还真有几分索求无度的感觉,无论是她初嫁进府,还是如现在,大腹便便,就连她看了自己臃肿起来的身材,有的时候都觉得惨不忍睹,可是夏侯靳却每每乐此不疲的耕耘不止,所以说,男人在对女人的要求上,还真是不能以女人自己的感观还下结论。

    比如像现在这样的夏侯靳,完全超出了殷夕颜能接受的范围,说出越来越粗俗,甚至什么荤话都敢往出冒,不分白天,黑夜。

    不过还好,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若是有丫头在,这男人到也知道收敛一下。

    殷夕颜轻轻的仰了下头,牙齿带了些恶作剧的意思,在夏侯靳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不疼,却多了几分戏弄之感,惹来夏侯靳莫测高深的目光时,她才挑了挑眉,“你看我是这样。”

    咳——

    夏侯靳对于小女人这种报复人的小手段,实在是有些,嗯,欢喜。

    所以,看着小女人水润如蜜桃般的唇瓣,再次攻城掠地。

    哎,摸也能摸,亲也能亲,就是不能吃到底,等到再一轮气喘吁吁的时候,夏侯靳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把殷夕颜放到了炕上,然后自己高声叫了丫头把水送到耳房去,还特意指着,要了冷水。

    殷夕颜看着夏侯靳慌忙逃蹿的背影,一个没忍住,笑倒在了炕上,实在是,太搞笑了。

    隔着一道门,夏侯靳磨着牙,却尽显无奈,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呢。

    笑过了一会儿,殷夕颜到底还是不忍男人的身体受罪,叫了如歌进来,给王爷添点热水,别说才只到五月,就是七、八月,也不能只洗冷水澡,没听贾太医说吗,寒邪湿气,是男子大忌。

    殷夕颜的声音不算大,可隔了一道门,夏侯靳又是习过武的人,自然能辩的一清二楚,这会儿,咬牙切齿才落下,眼里又撑起了笑意,有了这个小女人,生活,总像是多了许多滋味,那是以前没品尝过的味道,以至于,让他,都开始学会了依赖。

    晚饭时分,夏侯冰雁拿着新做好的两个肚兜走了进来,一边给夏侯靳和殷夕颜请了安,一边有些扭捏的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呈了上去。

    刘权家的先一步接到了手里,笑道:“大姑娘这东西送的真是及时,这会儿要开饭了,奴婢先收着,一会儿用过了饭,再请王妃看看。”

    夏侯冰雁没觉得奇怪,而且刘权家的是拐进了内室,说明东西放到了殷夕颜的主屋里,这是对她东西的重视,心里只有高兴的,哪里会多想什么。

    而且,夏侯冰雁还有一点小矫情,就是觉得自己绣出来的东西不怎么好看,可是她的手艺,又不是一时半会能提高的,只是想用这个东西表达自己的心意,若是不送,又觉得对不住小弟弟,所以这会儿刘权家的没听着夏侯靳的面打开,她心里又有几分欢喜,她是怕父王看不上,就不让给小弟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