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的抽屉里。”秦征指了指他的个人空间,我想了半天,拍掌道“我想起来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本来是打算带去质问秦征的,结果因为事情意外解决,那封信被彻底遗忘在我包里的某个角落。
我把信找了出来,交给秦征的同时坦白从宽。
秦征收了信封,狐疑地看我“你真的没有看过这封信”
我受伤地看着他“你不信我”
秦征收起信,说“我信了。”
我凑上去“那到底是什么内容”
他低下头,深情地看着我,说“秘、密。”
我又受伤了。“你不坦白。”
他弯下腰,笑着亲吻我的唇瓣“相信我,你会喜欢这个秘密的。”
我为美色所迷,任他轻薄,决定相信他说的话。
他喘着气,抵着我的额头哑声说“好久没抱你了”
我无奈地说“你看,儿现在能听能感觉了,虽然我也觉得他应该想早点看到爸爸,但应该不是以这种方式和姿势,你说是吧。”
他叹了口气,松开抱着我的手,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等着”
我从来不想三天以后的事,所以毫无压力对他说“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回家,等后天”
据书上所说,孕妇的x欲在四到七个月之间是最强的,秦征终于开始质疑书上内容的真实性了。
我无辜地看着他,耸耸肩,咬了一口鸡腿。“可能是,化x欲为食欲了。”
吃饱睡,睡饱吃,我周小琪是个纯洁的人,地球人都知道。党还没开始河蟹我就先河蟹自己了,并且强烈要求党员同志秦征和我一起响应党的号召,不但不能做不河蟹的事,甚至连想都不能想,看也不能看
我打着饱嗝问“你说,为什么arty要叫做党,这个不是谐音裆吗意境多不河蟹啊”
秦征叹了口气,说“你吃你的,这么深奥的问题,不适合你思考。”
回x市后秦征先把我送回小白宫然后自己回了家,爸妈在事后才对我的突然翘班产生疑问,之后打了几回电话都被含糊过去,等到秦征上门,露出他哈利波特的伤疤,俩老才恍然大悟,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也就没什么担心了,口头上责骂几句,秦征又虚心接受了,他们也就没说什么了。
不过当天晚上老妈就摸到我房里和我就秦征的事进行了深入交谈,以下是详细报道。
“你和小秦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啊。”
“别骗你妈我,你妈我跟你爸闹离婚菜市场追杀小三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我倒抽一口凉气。“你们还闹过离婚”
老妈大手一挥“哪对夫妻不闹个几回。别扯开话题,说你和小秦。”
“原来是有点问题,现在不是解决了嘛。”
老妈点点头,“我是看出来了,这回回来你们俩感觉就不像上次那么僵硬了。”
“僵硬”我愣了一下,“很明显吗”
“你一副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的样,我养你二十几年没见过几次,肯定是出问题了。其实小秦那孩话虽然不多,心眼挺实的,人是没得挑剔的好,有问题肯定不能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我偏帮你吧,都还心疼小秦。你这孩虽然平时傻乎乎的,却跟你爸像,都是吃小亏占大便宜,你们两个的事,我也不是太担心,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估计最后让步的还得是他。”
“妈,你这法眼一开,火眼金睛一照,妖怪无处遁形啊”我惊叹不已,觉得自己过去那么鄙视老妈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但是她这话里明着听好像夸了我几句,怎么心疼的还是秦征那个未过门的半
老妈得瑟地哼了一声,“那还用说你们这些孩太年轻,没个城府,心事都写脸上了,还以为自己装得好那天我们去拍照那家影楼,叫白薇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不对盘”
“你怎么知道”我震惊了。
“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弟弟都跟我交代了”
“什么”我跳了起来,咬牙切齿,“该死的周惟瑾”
“别怪你弟弟,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就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说你姐夫外遇了,他说你也知道了”
我“”
周惟瑾如果是猴儿精,那都是毛还没褪干净的,我果然高估他的智商了,可喜可贺,他还很有进步空间。
于是周惟瑾就轻易地把他知道的一切泄露给我妈了,我妈再用她融会贯通了几百部狗血港剧台剧韩剧日剧的大脑那么一整合,整个事情的经过就出来了。
我沉默了片刻,问“妈,你觉得我跟白薇像吗”
我妈愣了一下“啥我不记得她长啥样了。”
我轻轻吐了一口血。“那你第一眼看到她,没有觉得很眼熟吗”
“眼熟什么”老妈狐疑地上下打量我,“是不是谁跟你说她跟你像了简直胡说八道,我养你二十几年,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你跟你妈我年轻时候长得一个模印出来似的,那白薇能有你一丁半点漂亮”
她这话就是变相夸自己,顺便打击我,秦征要听了这话,想到我二十年后会变得跟我妈现在一样,还不趁早休了我
不过果然看久了,上心了,那个人就会变得独一无二吗
领导谈话之后,第二天一早秦征就又上门了,表示要把我领走。我爸妈热情招待了他,虽然表示挽留,但同时表示要是敢走就放核武器。秦征只好留下来,陪我吃孕妇套餐。
午饭后,我爸摆出象棋,说“小秦,来杀一盘。”
我说“爸,你干嘛不找你的老棋友下。”
我爸说“你喜欢跟老悔棋的人下吗”
我摇头说“不喜欢。”
我爸说“他们也不喜欢。”
秦征默默坐下,陪他悔了一个下午的棋。
我陪老妈做饭看电视,不断听到以下对话,
秦征淡淡道“将军。”
老爸抓狂道“刚刚那步不算不算”
秦征继续说“将军。”
老爸继续抓狂“不算不算,刚刚那步我走错了”
我妈看台剧,泪流满面地抽纸巾,“噢噢噢噢好惨哦啊纳诶按捏”然后大声地擤鼻涕
我回头看秦征,正好他也百无聊赖地抬起头来看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突然心生感慨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爱何必曾相识。
吃完晚饭,我妈又说“小秦啊,干脆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小琪还有一盅鸡汤没喝完。”
所以晚上我在房里一边啃鸡腿,一边装无辜。秦征无奈地在一边生闷气。
“喂”我擦了擦油腻腻的爪,摸到他身边,“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啊”
他摘下眼镜,把杂志放到一边,转头看我。
“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这话听上去好邪恶。
“那今天晚上在书房,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秦征越来越像我的家人了,他说“男人的事,女人少过问。”
我眯了眯眼睛,在他耳边吹气“想不想亲我”
他的眼神蓦地变得深邃,沉沉望着我,薄唇微抿。
我舌尖扫过他的耳垂,轻声说“说嘛说嘛,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不说就不让你亲”
他轻笑一声,忽地身一转,双手撑在我两侧,将我固定在他双臂之间,脸靠得很近,鼻尖相触,气息相换,他漆黑的双眸情、欲翻涌,哑声说“我想亲你,你逃得了吗”
我眨了眨眼,险些变斗鸡眼了。“你要干什么”
他头微微一偏,“你说呢”
我说不出来,因为他堵住了我的嘴。我一点都没有渣滓洞里先烈们宁死不屈的气节,他一用美男计,我就变汉奸了。
原来我也认识他那么多年啊,这些年里,哈利波特都长残了,他却越来越有魅力,让我那个澎湃啊
“嗯”我难耐地哼哼两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成跨坐在他身上,小小秦正抵在小小小秦的出口,我穿着的睡裙被他推高到腰间,他的手指在我背上一拨,因为怀孕而涨了一个罩杯的胸部登时解放得很愉快,他咬着我的前襟往下拉,湿热的气息刺激着我胸口的敏感,他低头含住,轻咬,我闷哼一声,无力地侧头靠在他的左肩,迷迷糊糊地说“其实我好像不怎么想做的样”
因为跨坐,他没有脱下我的内裤,只是用右手拨开了底部,一轻一重地揉着早已湿润的地方,哑声轻笑“真的吗”
我扭着腰哼哼唧唧“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书上说这种姿势不会压到你,而且会更舒服。”说话间,小小秦激动地弹了弹。
我叹气“秦征,你变了。”
不久之前他送给我的话,我换个名字还给他。
他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眼角潮红,薄唇轻挑,嗯哼一声问“变怎么样了”
我咽了咽口水“变得更帅了”然后主动帮他解衣扣。
他喘息着吻我,眼睑,双唇,胸部,小腹双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摸索,我能感觉到他需要我,想要我,渴望我,那种感觉让我的心填得满满的,仿佛快要溢出来。
“真的可以做吗”意乱情迷之,我仍然有些犹豫。
“可以。”他已经蓄势待发,“书上说,怀孕期多行房有利于生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更像孕妇。
“略懂而已。”他抵着我,灼热而坚硬。“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我至少要什么都略懂”
许久不曾欢爱,过分的紧致让彼此都闷哼了一声,我紧紧抱着他,微微颤抖“书上说的会不会是错的我好怕戳到儿”
秦征僵了一下,随即一咬牙,一挺身,我惊叫一声,双膝一软,登时没根而入。
他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说“好深”
关键时候,我掉链了,觉悟没他高。
嘤嘤嘤嘤
我卖身,你养我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需要调、教的,闷骚不要紧,关键是对别人闷,对内人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