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倒也坦荡,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舍,望舒探出车帘,伸手整理了易寒的衣冠,笑了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伸手抚摸她的额头,触摸她的发丝,由于两人普通人的装扮,倒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算看见这一幕的路人,也认为这是一对即将要分开的小情侣而已。
望舒所乘的马车朝皇宫方向驶去,易寒与清环步行前往兴庆府,拐过了几个街口,就在到文思院的大门口,门口显得热闹非常,停了不少轿子马匹,一大堆身穿西夏官服或者便服的官员在门口渡步,还有不少所属各个部门的士兵。
奇怪的是往日敞开的文思院大门,今日却是紧闭,门口几个士兵神情严肃把守者。
清环低声道:“易大人,一会你不要开口说话,跟在我的后面就可以了”,她已经知道了易寒一部分的身份。
两人朝文思院大门靠近,许多官员看着走来的一男一女,感觉有些好奇,一个官员喝道:“什么人?”
清环突然举起手中信物,众人大吃一惊,顿时跪下行礼,清环也不说话,视若无人走过这些跪下的官员,清环让士兵打开大门,领着易寒走了进去。
“咿呀”一声,待两人走了进去,大门又关闭起来,众多官员这才起身,却是议论纷纷起来,不明白狼主身边的人怎么突然会出现在文思院。
易寒两人进了文思院,一个接待官员将两人领到一处房,清环淡道:“请品大人来相见”,她的话就相当于狼主的话,那官员毫不犹豫的离开去请品大人。
清环又吩咐人打来一盆清水,让易寒洗脸恢复原来的容貌。
野利都彦匆匆走来,踏入房,见到清环,他是宫中常客,自然认得狼主身边的巫女,说了句:“清环姑娘。”眼睛却巡视了房一圈,看见易寒不禁松了一口气。
清环道:“品大人,狼主让你好好照顾易大人,除了什么差错拿你是问”。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请清环转告狼主放心,野利都彦一定不负重望”。
清环向野利都彦行了一礼,“品大人,那我就先回宫了”。
清环离开,野利都彦坐了下来,一脸轻松对着易寒道:“易大人,这两天你可让我等苦了。”
易寒笑道:“品大人,让你受累了”。
两人谈了一会话,彼此交流了一会情况之后,野利都彦脸露疲态道:“这两天可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坏了。”叹息一声:“人老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有狼主做主,接下来的事情就顺风顺水,没他什么事情了。
野利都彦离开,易寒也没闲着,这两天不这里,为了免得让两人担忧,打算去见下宁霜与拂樱,让两人宽心,往两人两女居住的院落走去,心想,也不知道野利都彦为自己不再寻了什么样的说辞,刚才却忘了与野利都彦通通口风,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去寻找一个女子,却不知道两个女子对于易寒的去想根本就不闻不问,野利都彦那里用得着什么说辞。
易寒刚进入院子大门,却遇到了刘年,刘年见易寒突然出现,显然非常讶异,立即走过来问道:“易大人,这两日你去那里了,这两天文思院可是热闹的很,都是些来捉拿你的官员。”本来捉拿易中天是情理之中,却不知道为什么品大人死保易中天,将这些官员屡个打发,今日干脆将大门关闭,他自然也能猜出易寒身份的不简单,连沙如雪这等人物都与他有交情,却也见怪不怪了。
易寒就算没有亲眼目睹,也能从野利都彦疲惫的神态想象到那种场面,淡道:“去办了点事”。
这个时候还有闲工夫去办事,还有什么事情比现在的紧张场面更重要的了,“易大人”
刘年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寒打断,“刘大人,不要问了,这两天事情就会风平浪静,我向你保证”,一语之后抱拳道;“别过”,往宁霜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踏入屋子,宁霜正在看着本,听见声音并没有抬头,淡道:“回来了”。
易寒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宁霜抬手,说道:“等我看完,不要让我分神”。
易寒好奇,俯首朝名看去,却是一本讲述贺兰山山脉人文地理的籍,他印象中倒很少看见宁霜凝视看的时刻,印象中她大多与风花雪月有关。
易寒安静的等待着,顺便注视宁霜这个安静温和的时刻,过了一会宁霜才缓缓合本,易寒顿时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之,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脖颈的肌肤,虽然不似曾经那么光滑轻柔。
无声的亲密,宁霜出声道;“你对我有欲念”。
易寒笑道:“你怎么知道?”
宁霜轻轻一笑,“没有女子比我更了解男子了。”她突然旋转椅子,面对着易寒,手掌按在易寒的大腿之,手指似灵巧的小蛇往滑动,停留在易寒有些微勃的胯下,没有女子似宁霜一般对待男子敏感的部位是这么的自然。
易寒瞬间激动,有了反应,低头看着这个脸挂着浅浅笑意,手却轻柔滑动的女子,她的行为并不让她看起来放。荡下流,相反充满着女子的柔美诱惑,易寒能感觉到她的指法是如此的奇妙,仿佛已经演习过无数遍一般,他曾经也有这种待遇,而且当时宁雪在场,当时两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时的宁霜霸道,而如今她是让人感觉无比亲近。
第十四节 骨子里的妖娆
随着她的动作,易寒越加爱她,当宁霜看见易寒在克制自己的冲动,涨着脸的时候,爽朗一笑,手动作停了下来。!。
也不是易寒故意忍着,假若不克制一下,在宁霜这双神奇的手抚摸之下,他可就要出丑了,从宁霜一开始将手指停留在那个地方,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她的床功夫一定很好,是个床的尤物,易寒是这么认为的。
宁霜抬头问道:“难受吗?”
易寒看着她不答,试探从她表情中看出她这句话的涵义,宁霜淡淡笑道:“我习惯了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快乐中痛苦”。
易寒问道:“对我也是一样吗?”
“以后会好点”,她肯定了答案,同时安慰了易寒。
易寒突然俯身将她抱起,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她,沉声道:“你要知道你只是个女子,我不是以前你玩弄的那些娇弱女子”。
宁霜用不羁而挑衅的眼神与他对视,嘴边露出了慵懒的笑意,是毫不在乎还是根本不将易寒的话放在眼里,让人看不懂的是,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很生气”。
易寒狐疑道:“你知道?”
宁霜用手指拂过易寒的脸庞,“虽然你很擅长掩饰自己,但在我看来却是表里如一”。
“真的吗?”易寒嘴角露出讪笑,表情有些得意,他并没有在生气,在心理比试,宁霜已经输了一筹。
宁霜莞尔一笑,“高兴吗?我这么说”。
易寒恍然大悟,敛容冷道:“你这个满嘴都是谎话的女人”。
宁霜开心的大笑起来,身子微颤,举止放诞不羁,就似那在青楼调戏妓女的花花公子。
易寒堵住了她的嘴,笑声哑然而止,心里暗念道:“我让你变成女子,让你明白什么是男子”,使出百般技巧,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宁霜的技巧娴熟无比,易寒反而被她搞得差点窒息,姐妹两人这方面的本事怎么都如此厉害。
一吻之后,易寒问道:“你也是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宁霜苍白的两颊这会飘了两朵云霞,看起来娇艳欲滴,妩媚动人,风情的瞥了易寒一眼,这让易寒心头一漾,以前老感觉宁霜是最没有女人味了,这一刻才明白她的风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只是宁霜接下来的话却浇了易寒一头冷水,“经过千锤百炼”。
“不爽吗?”宁霜突然托着易寒下颚,凝视着他,嘴边还是那淡淡笑意,这难道也是习惯。
易寒不悦的扇开她的手。
宁霜带着调戏的口吻道:“哟,性子还蛮倔的”,见易寒还冷着脸,恢复正经表情,双手按在易寒胸口,轻声哄道:“我知道错了,那是错误的行为”,又补一语,“你知道我喜欢女子身光滑娇嫩的肌肤,我喜欢她们娇媚急促的呼吸,我喜欢她们花容失色,花瓣零落的无助,你是一个例外,你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却让我更加痴恋”,无声无息的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聆听易寒的呼吸。
这番解释易寒还不懂的,就愚钝不可医治了,她跟女子千锤百炼而不是男子,这倒让他心里舒服许多,虽然恶劣的本质没有区别。
自己没有资格评判宁霜以前的行为,她的一切是独一无二属于一个名叫宁霜的女子,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做了改变,他自己不也是风流放诞的吗?易寒说道:“你真是一个邪恶的人,你说你喜欢女子,却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去爱去呵护。”所以宁霜并不是纯粹意义的同性之好,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性格所然。
宁霜点了点头,却道:“杀人不是一件更邪恶的事情吗?只不过杀人很多人做,司空见惯,而这种事情很少人会做,所以才会让人感觉不可接受,易寒,你也是一个俗人,你也无法清晰的分清楚主次,你最应该责备我邪恶的是,我杀人的手段与果断无情的心态”。
这句话让易寒哑口无言,无从辩解,聪明的女子往往让男子尝尽了憋屈与苦头,他只好说道:“我是应该怨你太聪明还是该怨你太特殊了呢”。
宁霜微笑道:“我的聪明是用在帮助你,却不是用在让你为难,你大可将这些无视。”
易寒抚摸着她发丝,轻声道:“白头发又多了”。
宁霜淡笑道:“这说明我老的快”,女子的青春容貌是她们最为看重的东西,对于易寒见过最美丽的女子来说,她却丝毫没有在意,她内心强大还是她的境界到了一个高度。
易寒不自觉的拥着宁霜起舞,就似当初在六道仙馆一样,无声伴奏,心跳就是曲调。
易寒舞着,脚下突然被宁霜绊倒,接着被她轻轻一推,倒在床,宁霜嘴角带着浅浅微笑,她的脸色有些红润,眼睛明亮有神,心情看起来很愉快。
一尘不染的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紫色的床帐和被褥,暖味的色彩让易寒极不自然,他挺直腰,伸手将宁霜拉下来,她的呼吸暖暖的柔柔的,她要就范了吗?她要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温柔的一面了吗?
易寒将双手停留在她如柳一般的细腰,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宁霜温柔道:“扒光我的衣服之后,你会后悔的”,说着特意将她那双显得有些枯老的手掌放在易寒的面前让她看清楚。
易寒莞尔一笑,“我只是想陪陪你,看看你”。
“好”,宁霜转身与他贴肩并坐,她虽然没有表现出小鸟依人,但也安静地,温婉的。
易寒闻着从她身散发出来的清香,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两人安静沉默了一会,宁霜先开口道:“其实我有欲望,只不过却不想让你看见我难看的身体,虽然我并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易寒侧着脸,微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宁霜莞尔笑道:“你看看你身边的红颜知己,个个绝色天香,是否有一个丑八怪,这说明你也是个好色之徒,你很看重美色”。
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说道:“你不就是丑八怪吗?”
这是一句很伤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易寒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概是宁霜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这刺激到了易寒的好奇心,才出此一言。
宁霜哈哈爽朗大笑,“你倒是大胆,不怕伤了我的心吗?”
易寒道:“看来你是软硬不吃。”
宁霜声音无比温柔道:“世间女子都以美貌引诱男子对她们的倾慕,美貌让她们引以为荣,我却有比美貌更值得骄傲的东西”。
易寒道:“所以你从在不再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
宁霜反问道:“有何美貌可言,你不是说我是丑八怪吗?”
易寒道:“可我怎么看都不会心生厌恶,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霜什么话也没说,轻轻解开易寒的衣,而易寒的内衫却得到她粗鲁的对待,一扯之下断成两片,易寒瞬间兴奋起来,胯下猛的高扬,宁霜手掌按在那个敏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往下压,似乎安抚小孩子一般,轻声道:“不要冲动。”待那个地方安静下来了,她却没有再多停留片刻。
她眼睛瞥了易寒一眼,个中味道却难以用言语形容,俯下螓首来,柔水湿润的嘴唇印在了易寒的小腹,轻柔的长发从她两颊散落在易寒的肌肉之,那强壮的肌肉顿时绷紧起来,宁霜缓缓的亲吻着他身的每一片肌肤,温柔中带着张力。
易寒感觉自己的神经完全被她的嘴唇控制了,他颤道:“假如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要说你很有天赋”,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别的力气。
宁霜嘴角只是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却没有回应任何的话。
宁霜亲吻了易寒的小腹,胸膛,脖子,脸庞,甚至她还亲吻易寒的头发,但她停下来的时候,抬起头的一瞬间,易寒冲动的反身将她压在床下,呼吸急促,阵阵热气洒在她的脸颊,荡的宁霜发丝微抖。
宁霜轻轻摇了摇头,掌心摩挲着易寒的侧脖,这让易寒脸庞不要自主的贴在她的手背,舒泰而温馨,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转身躺在床,哈哈大笑起来。
宁霜道:“每一个吻都是我对你的爱,那并不是肉体的欲望,你感受到了就不会有刚才的举动了”。
易寒突然调皮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你的技巧太好了,那只不过是副作用”。
宁霜笑道:“情到真处自然柔情似水,与技巧无关”。
易寒道:“你爱我?”
“那是许久以前就发生的事情了”。
“什么时候?”
“我看见你将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易寒好奇问道:“什么礼物”。
“一会你就知道”,说完宁霜起身,往床帐旁边的帘布走进去,拉了帘布。
细听可闻宽衣解带的声响,易寒有些邪恶的联想宁霜即将要做什么,那想像中的水声却没有传来。
正当他凝视倾听之际,帘布拉开,宁霜走了出来,从易寒色迷的神态,她似乎能了解到这个男子在想着什么事情。
易寒突然注意到宁霜手多了一套细小的衣物,依他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乃是女子所穿的抹胸亵裤,虽然那衣衫是折起来了。
宁霜坦荡荡的走过来,将衣物放在易寒的大腿之,浅笑道:“送给你”。
易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那套细小衣衫,拿起衣物高举双手,衣物自然摊开,却是一件绢质抹胸,正面用各色丝线绣出彩绣图案,主色明亮艳丽,立即就能让人联想到女性身体曲线的婀娜之美,抹胸散发着淡淡清香,易寒情不自禁的贴鼻嗅了一口,脸颊暖暖的还带着宁霜的体温,易寒迫不及待的拿起另外一件,却是一件纱质亵裤,触手轻薄,腻滑如酥,很薄很透,以至于明亮的好似透明,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亵裤边缘非但有彩金镶纱装饰,亵裤还存在有漏洞,这让易寒记起曾经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讲述有关女子亵衣的内容,文中有一句话,“薄纩短襦以漏为诱,以露为卫,紧身之法,朦胧婀娜,闺房艳事,尽得风流乎”。
残留淡淡的温暖,让易寒立即联想到宁霜粉白的臀儿与紧俏的双腿,朝她看去,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这是你穿的?”,他根本无法想象身处处透着男子之风的宁霜会穿这种妖到极点的纱裤。
宁霜微笑,表情坦然,她的话却诱惑无比:“刚从身褪下来的”。
易寒惊喜激动道:“这件礼物实在是太适合我了”。
宁霜道:“可否弥补我刚才的推辞不从”。
易寒将她搂住道:“其实你是个骨子里透着妖艳的女子”。
那清脆爽朗的笑声又如约而至,“我投其所好而已”。
第十五节 争
,万名书迷同时在线拂樱正给易寒缝制衣衫,不是他对易寒不闻不问,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宁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来到拂樱的房间,拂樱见到易寒,脸色的冷漠顿消,雀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拉着易寒试着她新做的衣衫,让易寒感叹一个天之骄女落得如此平庸实在可惜。
易寒边试着衣衫,边向拂樱暗示,因为心斋青竹修佛,拂樱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见她开心,觉得这样挺好的,也就收敛淫。心,试着拂樱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脸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两人的小叙,野利都彦敲了敲门,在门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来,迅速关上房门,他刚才趁拂樱不留神的时候,掀开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亵裤,这粉白的臀儿边可不能野利都彦瞧见了,更重要不能让拂樱察觉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彦喜道:“门口来了一队兵马,狼主召你进宫见圣”。
易寒讶道:“这么快”。
“快不好吗?这事越早解决越早安心”。
易寒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却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门口,蹲守在文思院门口的那帮官员已经散去,一个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彦打了个招呼之后,对易寒说道:“易大人,狼主召你进宫”,说着手一摆,“大人请上轿子”。
易寒感觉自己像新娘上花轿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还是骑马好了”。
那将军也没有反对,易寒骑上马匹,在这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往皇宫方向前去。
将军与所带领的士兵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宫门口站着几位女子,当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装华丽,头戴莲冠,正是那一日为他指点迷津的拓跋宫令,只是一面之缘,却留给易寒很好的印象,看来这拓跋宫令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品,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
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离开。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
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
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路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子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百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子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
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子,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袒露,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暴露绵平小腹,双臂连肩,藕臂修长肤白,十指纤纤如同春笋初萌,发盘云髻,木簪堆鸦,下身一件短亵,只覆至膝盖之上一寸,一双白玉长腿几近,短亵贴肌,尽突女性肌骨圆润,便是那女子双腿交并的凸峦地,隐隐也可见团津之滑腻,窄窄金莲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宫令施礼,“见过宫令”。
易寒望着这四个美丽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却想道:“该不会望舒特意考验我的吧”,但观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却丝毫没有妖艳妩媚之态,莫非知道我最好这一口,心头虽蠢蠢欲动,却不可让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举袖侧身,不再贪视,此举表现在易寒身上实在是有装模作样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来,此为大东国风而牺牲小我。
易寒朝脸带笑意的拓跋宫令问道:“宫令,狼主真的在这里”。
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话顿时就让易寒激动了,我害羞,我会害羞,这不是害羞,这是大东国的君子之风懂不懂,没有想到这拓跋宫令非但没有体会到大东国的君子文化,却认为他是害羞,老子还巴不得多看几眼了。
易寒的神态却让这些女子认为是说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偷偷掩嘴浅笑,拓跋宫令目光像是持重长者一般,将易寒当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带你进去吧。”看样子还真有点担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叹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险,我若发起疯癫来,你们这帮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个成人,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开纱帘,就似在密集柳枝掰开一道缝隙,在前领路,拓跋宫令摇拽长裙,手指贴在易寒掌心,牵引着他前进。
易寒感受到拓跋宫令樱滑的肌肤,问道:“拓跋宫令,不知你年芳几何?”
“自从娘胎出世已经三十有五”,在西夏询问一个人的年龄并不会显得不礼貌,拓跋宫令也不忌讳,坦言相高。
保养得这么好,易寒非常吃惊,看着她袅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线有点不敢相信,这成熟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风韵。
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举止羞涩,该不会还是处男之身吧,宫内狼主王子男女之事归我所授,大人这方面若是生涩,我可以指点传授几法”。
易寒哈哈大笑,“有机会定向宫令指点一二。”心中暗笑:“这四十多岁的娘们,看来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经千锤百炼了,她人显得亲近,言语不妨轻浮随意一点,不必太过守礼”。
拓跋宫令道:“大人年纪虽青,却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欢作乐,男女之事不甚谙练也在情理之中”,此话却是有一定根据,让狼主倾心的男子岂是凡夫俗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易寒莞尔一笑,“惭愧,惭愧”,抬头看路,突见前方四女翘翘的臀儿,润脂匀圆,却闪到了眼睛,“哎呀”一声。
见了易寒夸张举动,拓跋宫令不禁扑哧大笑起来,忙掩住笑声说道:“大人又怎么了?”
“这味有点重!”易寒连忙掩饰。
拓跋宫令举袖一扇,“这周围都是清香,却不知道大人闻到什么味儿重,我令将那味香味撤去”。
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习惯这个味道,闻久了就习惯了”,说完又是一语,“我一个男子,周围都是纱帘,花香,美人,实在有些奇怪”。
拓跋宫令套用易寒的话,“大人呆久了就习惯了”。
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开纱帘,只见中间一个莲形水池,池约有五丈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池水清澈透明,但见底下滚珠泛玉,冒出水泡上来化作热雾,四面各有无数孔窍通流,玉石台阶平坦光洁。
莲池外围的墙边铺上一圈香锦彩绚,墙上镶有烛台,却未点明,莲池正面整齐排列十来个描金彩漆的衣架,左边设有一处沉檀梳妆台,上有漆盒,木梳,铜镜,一盏琉璃灯,香油明亮,右边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着竹篮,篮中放有花瓣,已经各式各样的香料,有序归整。
最奇怪的是这莲池正上方却没有屋瓦,无任何遮物,日可见娇阳,夜可见星辰。
易寒巡视一圈,除了刚进来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望舒的踪影,我是来找望舒怎么把我带到洗澡的地方来了。
几女拥到易寒身边,齐声道:“大人,请让我们来为你更衣”。
易寒讶异的朝拓跋宫令看去,拓跋宫令笑道:“大人,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见到狼主”。
“我的身上是臭的吗?为什么要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见到狼主”。
“大人,这是宫内的规矩”。
易寒道:“搞了半天原来是带我来洗澡”,伸长双臂,既然是望舒安排,他也就不顾忌这顾忌那里,来了就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感受一下帝王家的待遇。
四女手脚麻利,易寒一个不留神却已经被人家扒的赤条条,等他回神的时候,四女却各自拿着他的一件衣物叠好,易寒感慨道:“这手又快又巧,不做神偷可惜了”。
四女听出易寒在夸奖,回应道:“谢大人夸奖”。
这会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却取了些花瓣洒在莲池之内,还有西夏特有的茵墀香,美丽的花瓣在水面上轻轻飘浮,同时散发着幽香,场景靡丽,
水与美人常让人联想到,然而所有的一切装扮环境只不过是增加沐浴的情致而已,若心中只想淫。秽,而忽略了个中情致,就有点本末倒置了,易寒的男子,天性贪好美色,或多或少有一点心思飘过,不过他心性洒脱,倒也为男子赢了尊重。
易寒跃入水中,水花四溅,水波摇荡,水是暖和的,浸透着他全身每一片肌肤温暖舒适,花香幽幽传入鼻中,让人神清气爽。
几女见易寒虽举止粗鲁,但他雀跃之态却喜人耳目,这是男子纯真的一面。
四女轻轻入水,浸透衣衫,肌肤连着纱衣银白明亮,内中面貌在水中若隐若现,她们缓缓朝易寒靠近,莲池之上,几女却脸露笑意注视着。
将自己的躯体裸陈于众女面前,本是一件颇不舒服的事情,易寒沉浸水的滋润,早已经忘记此窘,待四女靠近他的身边,易寒笑道:“有劳四位姐姐了”。
“大人客气了”,一女应了一声便伸出手为易寒搓澡,双掌按在易寒肌肤,在谁的滋润下,只感觉这双手冰肌腻滑,舒服的闭上眼睛。
四女手法迅疾,有序无声,手掌轻缓地落在胸、背、腋下、双臂,轻揉捏着,让易寒身体毛孔舒放,轻松舒坦,特别是骨缝、脊沟这些容易藏污纳秽的地方。
易寒闭目享受着,这一趟还真没白来,突然一女游到他的伸手,伸出一指探入他的臀。沟之中,指尖轻轻的在会阴。穴道上揉按着,一手绕过他的腰间,停留在男子敏感的地方,握住用掌心包裹肌贴,易寒身子猛地一颤,这胯下受到刺激,却是自然的胀起,这会他已经淡定不下来了。
身后那女子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道:“大人,请放松,闭上你的眼睛,感受这水的温暖,花的清香”。
易寒平缓自己的呼吸,只是挑战自己的神经还不止是这身后的女子,自己的胸口,小腹上那柔柔的触摸也够他好受的了,心中好笑:“这男子就真的经不起挑逗吗?”
莲台之上的拓跋宫令朗声笑道:“大人,这浴沐的可好”。
易寒睁开眼睛望去,只见拓跋宫令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眯着的眼睛有些妩媚,表情看起来是在看他笑话。
易寒也不示弱,调戏道:“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拓跋宫令你,不如你也宽衣下来沐浴吧”,易寒半真心半挑逗,这衣裙底下藏着什么料,相信有很多男子期盼看到。
拓跋宫令嫣然一笑,“那就让我来服侍大人”,说着宽衣解带,她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裙,褪下纽扣儿,解开罗带结,华丽的衣裙如棉絮轻柔的叠落在地下,莲脚三寸,一截莹白小腿,及膝腕处一条白色小裤,上着透纱抹胸,桃峰双尖,如荷团嫩蕊,娉婷而立,正是端庄美人姿。
易寒诚心赞道:“好美”,成熟女性风韵美,银肌粉肉春色怡。
拓跋宫令脚触水面,缓缓入水,波光粼粼,水纹漾漾,轻若浮絮,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
不时晃动的酥团白肌,将女子水中的妖娆风姿尽展无露,她的成熟风骚却不是年轻女子能有表现出来的,但她游到易寒跟前的时候,易寒顿时感慨,刚刚彼此衣冠端庄,此刻却几近相对。
四女散开,易寒突然伸手要将这拓跋宫令拥住,手腕却被拓跋宫令握住,她看了易寒一眼,举手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女子离开这莲池,剩下两人,易寒感觉刺激期待,心跳的飞快。
彼此对视沉默了一会,拓跋宫令说道:“她们年纪善轻,技巧不甚谙练”。
易寒道:“很好了,这是我洗过最好的一个澡”。
拓跋宫令道:“手掌终究不如舌头均匀,又不够柔软,细微之处难以触及,易大人,我喜欢你心朗朗如明月,就亲自服侍你沐浴一番”。
易寒道:“本来没有这个待遇吗?”
拓跋宫令摇头道:“这是人情和个人喜厌”,说着却用嘴唇亲吻易寒的肌肤,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用她那灵巧的舌头拂过易寒的肌肤,比手掌要贴实密集一点,更加均匀有张力一点,只是要吻遍全身,这活可极为累人耗时,只是拓跋宫令技巧奇特,轻轻滑过似扫地一般,速度也是很快,舌头并不像吊死鬼一般伸出来,却是含在口中。
这会易寒已经分不清是浴还是欲了,只感觉她嘴唇拂扫之处,有种触电的暖流通过,其感受除了亲身体验难以描绘。
闭目享受的易寒突然感觉臀。沟一热,就好像有一条水蛇钻进他的身上,瞬间前方敏感被一团温暖丝滑包裹,抑扬高下,刚一阵畅快袭来,拓跋宫令却冒出头来浮出水面,长发湿透,涓涓水滴,妖媚动人。
易寒不甘心问道:“完了?”
拓跋宫令红唇绽处半含笑:“易大人,我是服侍你沐浴,与你被狼主知晓,死罪一条”。
易寒反问道:“都这种地步了,与有何区别”。
拓跋宫令脸色一寒,冷道:“我以为易大人心朗朗似明月,何处此言?”
也不得易寒回应,转身朗道:“服侍易大人更衣”,却是游上岸,褪下湿衣,重新更换衣衫,易寒望着拓跋宫令的背影,心中怪异。
众女姗姗而来,这会拓跋宫令已经更换好衣衫,只是这会冷着脸,没有半点印象。
众女将易寒身体擦拭干净,从衣架中取出新衣衫,为易寒更换上,又为他梳头扎发。
拓跋宫令冷淡道:“易大人,我带你去见狼主”。
离开这莲池,易寒靠近拓跋宫令身边低声问道:“拓跋宫令,为何如此生气?”
“我是堂堂宫令,岂可容你随意玷污名声!”
易寒摇了摇头,这感觉怪异极了,看来在拓跋宫令眼中,沐浴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自己却是无意中得罪了她,心中好笑,我就不相信哪个男子被你如此撩拨,不会想歪了,看着她端庄的衣冠,不禁回想刚刚她薄衣覆身的玲珑身材,谁会想到内中的裤儿,小亵却是如此诱惑,这会真想扒了她衣衫,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发癫,拓跋宫令朝他盯来,“大人为何发笑”。
易寒一脸神秘,“不可说,不可说”。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子,容貌轩昂威武,体段峥嵘,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足下描金乌靴,腰间鸾带玲珑,丰采异常非那俗辈。
拓跋宫令脸无表情,嘴上低声道:“他是王夫往利虎翼”。
易寒心中暗暗点头,确实是丰神伟岸的美男子,难怪望舒会选他做王夫,他明白望舒对他专情,选择一个王夫只不过是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她是西夏的女神,是西夏的狼主,在西夏百姓中有崇高的地位,若无夫而子,岂不,易寒觉得这个男子很可怜,他只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脸露善意的微笑朝往利虎翼看去。
往利虎翼却用不善警惕的眼神盯着易寒,狼主生下了孩子,却不是他的孩子,因为狼主从来就没有让他侍枕过,这个女神她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身为她的丈夫只能远远的看着,却无法亲近,这个世界上他最痛恨的人是费听元昊,为什么狼主肯怀上他的孩子,却不肯与他亲近一次,难道她选择自己成为王夫,只是让自己作为摆设的吗?这让他开始痛恨所有接近狼主的男子,眼前的男子也是一样。
往利虎翼其实早该死了,望舒曾想杀了他,但是最后她还是改变的念头,招了西夏另外一个勇士费听元昊成为王夫,这其中的奥妙却是她要为易寒保留一丝善良,如今的望舒自从卷入这世俗之中,她就不得不变,但是有些美好还保留在她的内心深处,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都没有错,易寒也没有错,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像两国交战的士兵,他们也没有错,有些事情就是得这么发生。
拓跋宫令微微施礼:“往利大人”。
往利虎翼虽然霸道,对这个皇宫内院的第一把手却不敢有丝毫傲慢,礼道:“拓跋宫令,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说着眼神却朝易寒瞥去,突然看见易寒的衣冠打扮,有些气愤道:“莫非狼主又要招夫”,因为对方的衣着打扮与当初自己进宫面见狼主是那么的相似。
易寒有些讶异,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拓跋宫令却道:“不错,狼主正有此意,我此番带易大人前去面见狼主,却看能否让狼主一眼相中”。
“什么?”易寒顿时失声。
往利虎翼冷道:“这人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拓跋宫令平静道:“往利大人,这是狼主的意思,你敢阻拦”。
往利虎翼冷静下来,理智道:“不敢,只是要成为狼主的丈夫,必须要百里挑一,我与费听元昊都是西夏数一数二的勇士,又是出身名望部落,此人籍籍无名,有何资格让狼主甄选一二,除非他能过得了我这一关”,他的意思是易寒连让狼主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拓跋宫令沉吟,这个易大人身份自然是非同小可,可是狼主却没有像她透露半点,如今面对往利虎翼,他说的也合情合理,自己确实不好反驳,怎么说往利虎翼的身份是王夫,而这易大人却什么都不算,这易大人在狼主心中可是比一百个往利虎翼还要重要,她心里明白,但不代表其他人明白。易寒从震惊中回神,问道:“拓跋宫令,这是真的吗?”
拓跋宫令淡道:“易大人,你看看你身上这套衣衫,这还有假吗?”
易寒从一开始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越想越感觉此事不妥,他实在不适宜与望舒有正式身份,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往利虎翼喝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会让狼主召你进宫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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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冲动的决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寒岂会让别人随意欺负,特别是往利虎翼特殊的身份,他更不能示弱,两人瞬间交手了。≈ap;a;≈ap;a;
往利虎翼是西夏的勇士,在往利虎翼动手的一瞬间,拓跋宫令担心这易大人受到伤害,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似文弱生的易大人,竟也身怀绝艺,对往利虎翼,还占据风,两人几个回合之间,只见这易大人一拳打在往利虎翼胸口,喝道:“退下”,表情霸道凌锐。
往利虎翼要再欺身前,拓跋宫令立即拦在两人中间,朗声道:“都住手,这是皇宫。”
往利虎翼脸表情愤怒痛恨,易寒摊了摊手,玩世不恭道:“我不想动手,只是自保,拓跋宫令你将他劝住,就没事了”。
拓跋宫令冷冷道:“往利大人,请你冷静一点。”
往利虎翼一脸不悦,挥袖转身,一声不吭的往狼主的房走去。
拓跋宫令目光巡视周围一圈,说道:“刚才你们若再不住手,就有人要出手了”。
易寒笑道:“潜藏在皇宫各处的一品堂高手吗?”这是沙如雪早就跟他透露的信息。
拓跋宫令一讶:“你怎么知道”。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拓跋宫令淡道:“那你怎么不知道狼主要招你为王夫”。
易寒闻言,表情不悦,拓跋宫令又道:“以后你与往利大人同住在宫中,要和平相处才是,不要给狼主增添烦恼”。
易寒冷笑道:“笑话,我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沾染。”
这句话听在拓跋宫令耳中却觉得霸道的很,狼主什么身份,他却想一人独占,而且看做是自己的女人。
拓跋宫令嫣然一笑:“易大人,等你有这个本事再说”。
易寒却笑道:“拓跋宫令,你笑,这个样子才美嘛”。
拓跋宫令听到他的戏言,脸色立即一冷,转身道:“易大人,我带你去房见狼主”。
来到房门口,拓跋宫令让易寒等候,先进去禀报,却看见往利虎翼跪下地,狼主露出后背,一身尊贵的帝服拖地,一声不吭背影有些清冷,尊贵高不可攀。
拓跋宫令一愕之后,平淡道:“狼主,易大人带到在门口等候”。
望舒平淡道:“往利虎翼,你退下”。
往利虎翼并未起身,沉声道:“狼主若不答应虎翼的要求改变主意,虎翼便在此长跪不起”。
望舒冷冷道:“拓跋宫令将往利虎翼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以惩为戒。”
易寒在门口等候着,突然看见往利虎翼被人拉了出来,嘴里嚷道:“狼主,为什么这么对待我”。
易寒一讶,喃喃自语道:“触犯了龙颜了”,心想:“我以后娶了望舒做老婆,若不小心得罪她,是不是也是这种待遇,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老子可不想在老婆面前这么憋屈,嗯,一会我一定要表现的霸道有尊严一点。”
拓跋宫令走了出来,说道:“易大人,狼主让你进去”。
易寒耸了耸肩,端正姿态,一脸严肃,龙骧虎步,威风凛凛的走了进去,拓跋宫令一讶,难道他没看见刚才的前车之鉴,要步往利虎翼的后尘吗?在易寒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将易寒拉住,低声道:“易大人,你干什么,你这是去见狼主,这番姿态是为不敬”。
易寒不悦道:“拓跋宫令依你之见,我应该如何表现才适合”。
拓跋宫令低声道:“卑微一点。”
易寒摇头道:“做不来”,说着阔步走进房,拓跋宫令看着易寒的背影,摇头暗道:“这易大人实在是嚣张的没边。”想起刚刚看见这个男子身无数的伤痕,看来以前也没少得到教训,一会屁股可要多些疤痕了。
听到脚步声,清冷的背影缓缓的转身,尊贵的气质,美丽的容颜,她脸露微笑凝视着易寒。
易寒心中感慨,“雍容大气,换了身衣衫,望舒看起来真的不一样,她看去来就真的像一国之主,这让易寒心里感觉陌生,她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吗?她真的是自己的爱人吗?”
“你来了”,温柔的声音让易寒找到了一丝熟悉。
易寒笑道:“我是不是该跪下来向你行礼”。
望舒轻轻笑道:“我担当不起”。
易寒调侃道:“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失礼”。
望舒微笑道:“没有关系。”
易寒笑道:“我总感觉怪怪的,你现在这个样子”。
望舒嫣然笑道:“这是你作的孽,现在又后悔了,该怪谁呢?”
易寒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很有成就感,而且你现在的姿态很容易让男子心生占有欲,激发他们的兽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试图想解开你这身尊贵的帝服”。
听见易寒下流的言语,望舒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寒郎,你的心也是如此污秽”。
易寒坦然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而且你我有情,有何污秽?”,说着走过去,轻轻拥住这至高无,尊贵的娇躯,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心中不禁小小邪恶一下,见望舒端庄的神情,却没有疯癫起来。
望舒轻声道:“这里是房,寒郎你注意一点”。
易寒讶异道:“你这房藏有人”。
望舒摇头道:“这里是谈论公事的地方,并不是纵情之所”。
易寒讪讪一笑,松开了手臂,“太思念你了”,一语之后,“望舒,快带我去看看孩子”。
望舒说道:“你不必着急,在见孩子的之前,我有事与你商量,我想公布你的身份,然后招你做王夫,你看可好”,她有询问的口气,表情看起来有些担心易寒责怪她。
易寒陷入思索,久久不语。
望舒继续说道:“我会废了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王夫的身份,只有你一个王夫可好,当初我招夫,只是为你的孩子着想,并不像让孩子蒙人垢语,你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少难题,我没有办法”,话虽如此,她表情却有些内疚。
易寒捉住她的手,给她带来信心,诚恳说道:“我能体谅你,这件事情也不会让我耿耿于怀,问题是我若成了你的王夫,就完全属于你了”。
望舒轻声道:“我只是想正式有一个妻子的身份,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寒郎在我心中,你依然是天,舒儿是地”。
易寒看见望舒眼神中的柔情,差点就咬紧牙根答应下来,在望舒期待的眼神之下,易寒还是摇了摇头。
望舒顿时变脸,用冰冷忧伤的眼神看着易寒,冷冷道:“难道要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堂堂一国之主,连成为你的妻子的资格都没有吗?”
易寒连忙哄道:“并不是没有资格,而是实在不恰当,你总不会让我在你的皇宫养其她的女子,况且”况且她们个个心高气傲,这句话他却没有说出口刺激望舒。
望舒转过身去,露给一个一个冷漠清冷的背影,她有些霸道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你的女子,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都决定这么做了”,说完朗声道:“拓跋宫令”。
拓跋宫令走了进来,只听望舒平静道:“拓跋宫令,通诰全国,本狼主要招麒麟将军易寒为夫”。
拓跋宫令顿时心头一颤,朝易寒望去,麒麟将军易寒,难怪了,原来他竟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易寒,难怪狼主会对他如此另眼相待,早就看出这易大人身份不简单了,却没有想到如此来头。
拓跋宫令领命,正要退下,易寒喝道:“慢着,我还没有答应”。
拓跋宫令稍微停滞了身姿,心中好奇,莫非这两人还没商议好,这麒麟将军果然不同凡响,竟敢当面拂逆狼主的意思,难道不知道狼主随时可以取他性命吗?
望舒冷冷道:“拓跋宫令,还愣着干什么?”
易寒冷道:“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就算杀了我也逼不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望舒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嘣出来,那么的威严那么的冰冷那么的无情,她依然背对着易寒。
拓跋宫令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傻瓜也知道这麒麟将军的话在狼主面前很有力度,易寒朝她使了个眼色,悄悄摆了摆手,让她先退下。
拓跋宫令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了他的话,易寒盯了望舒清冷不肯转身看他的背影,叹息了一声,温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望舒那里去了,怎么这会却这么霸道。
望舒沉默不语,这会她安静的有些可怕,谁也不会怀疑此刻若有人惹恼她,她会无情的让他人头落地。
易寒轻轻的朝她走过去,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不要靠近我”。
易寒并没有停下脚步,声音哄道:“这件事情我们慢慢从长计议”,悄无声息的抱住她的腰间,望舒身子渐渐的颤栗,一语不发,突然她却激动了,用尽全身力气掰开易寒的双手,转过身来,冲天怒气娇喝道:“我给你生了孩子,我等你,我思念你,你却如此对待我”,她的眼神又爱又恨又无奈又悲伤,眼眸中晶莹的泪珠染湿她美丽的容颜,绝美的容颜倔强又温柔。
易寒被她责问的喘不过起来,他大声吼叫道:“好,我答应你就是,我答应做你的王夫”。
望舒那冲过去的身姿突然停了下来,拽起准备落在易寒胸口的拳头缓缓的松开,一瞬间她有些呆滞了,眼神有些迷茫,冰雕玉刻的冰冷化作柔美的轮廓,深邃的眼眸盯着易寒,良久才轻轻颤道:“你真的答应我吗?寒郎”。
易寒看见她脸残留的泪痕,傻瓜一般的点了点头,望舒突然扑在他的怀里,无尽的恨意瞬间化作千般柔情,不知道为什么,她身子颤抖,哭了起来,一滴一滴的泪水将易寒胸襟染湿。
轻微的哭泣声,声声敲打在易寒的心头,让它心头重逾千钧,好好的一场见面,怎么会搞得如此悲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望舒停止了哭泣,她将脸颊贴在易寒胸口,细若蚊音道:“寒郎,原谅我,舒儿是个很坏很坏的女子”。
易寒捧着她的脸颊,微笑道:“怎么会呢?你是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子”。
望舒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大炕之,温柔说道:“你先坐一会,我先安排一些事情,然后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易寒点了点头,望舒又召拓跋宫令进来,拓跋宫令见易寒坐在大位之,顿时大吃一惊,心中暗道:“可真是乱套了,这位置除了狼主,其他人如何能坐,见狼主表情却没有任何不悦,也就不敢多言。
望舒轻轻道:“拓跋宫令,通诰全国,本狼主要招麒麟将军易寒为夫,即日不久举行大婚”。
拓跋宫令领令退下安排,坐在大炕之的易寒却是大吃一惊,这会冷静下来,却忘记了刚才怎么糊涂的答应下来。
望舒见易寒阴沉着脸,语气幽怨,柔声说道:“你刚才答应我的,这会要反悔了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
易寒恍悟,重拍大腿,“坏了,我了你的当了,想不到你现在竟是如此狡猾”。
望舒依靠在他的身边,温柔说道:“就算我再狡猾,你也不用提防我,舒儿所做的都是为你着想,虽然我有点算计你的意思,可是刚才真的很伤心很失落很痛苦,否则寒郎你又怎么会感觉到舒儿心中的悲伤痛苦而答应我呢?”,说着讨好的用手掌轻轻摩挲易寒的胸口。
易寒苦笑道:“舒儿,我真的小看你了,可是这样做可是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望舒嘟起嘴唇,嗔道:“你曾经不是也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抵消了。”,易寒不答,望舒又道:“寒郎,你还是小看我了,我怎么舍得陷你于万劫不复之地,舒儿早就给你留了一条退路”。
易寒笑道:“昨天的你跟现在真的像两个人”。
望舒道:“昨天的我是我,今天的我也是我,人性是复杂的,就像你痴情又无情,你抛弃舒儿的决心从来就不会被舒儿的深情动摇过”。
望舒吻易寒的额头,温柔说道:“你笑一下,我喜欢看你灿烂的微笑。”
易寒讶道:“你在哄我?”
望舒笑道:“不可以吗?为了你,我愿意放下任何尊严”。
“可你刚刚还哭得如此伤悲”。
“那是因为你伤害我,你的话像刺刀一般插入我的心口”。
“现在呢?”易寒又问道。
“你是痴情的人,舒儿很庆幸遇到你”,手掌温柔摩挲着他的脸颊,眸中荡漾着柔情。
易寒突然抱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严肃问道:“望舒,你告诉我,你是否还跟以前一样纯洁无暇”。
望舒脸泛红晕,有些娇涩,手掌圈易寒脖子,“对你从来就没有改变,对别人就变得有点坏了”。
易寒沉声道:“可是你算计我”。
“你生气了吗?我说过了给你留了退路了,你这个傻情郎,为什么望舒会觉得你越来越笨了呢?”望舒的声音还是这么温柔,让易寒根本无法对她板着脸。
易寒叹道:“其实你骨子里的倔强还是没有变,就似当初你心还念着我,却依然倔强的将我赶走”。
“我只是恨你将我抛弃,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一点也不恨你了,我只是一个凡人”,说着依恋的往易寒贴去。
“嗯,你是个贪心的女子”。
望舒疑惑的朝易寒看去,她不明白这句话。
易寒道:“真爱是要付出,就算生命也在所不惜,而不是占有”。
望舒目光如刀,决然道:“我愿意为你去死”。
易寒忙道:“别胡说,你这是痴傻,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望舒露出甜美的笑容,“就算痴傻,我也愿意”。
易寒笑道:“你现在就像个小女孩,那里有半点狼主的风度”。
望舒弱弱道:“我也是人,你不能处处苛责我,就纵容我在你怀里放肆一下”。
易寒淡道:“你身为狼主,谁敢苛责你,这是谏言”。
望舒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