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66部分阅读

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出身富贵人家,早就是寻huā问柳的年纪。

    易寒连忙稳住身子,“xiao琴,不方便,不方便,改日再来,我今日没带银子,一会没钱付账,可得在万huā楼内当龟公抵债”。

    xiao琴咯咯笑了起来,“易少爷,你可真是个趣人,你若在万huā楼当龟公,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高兴死,每天能跟你说几句话,打趣一会,这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进来吧,钱一会我给你垫上,改日你再来还我”。

    易寒又道:“还是不方便。”,xiao琴讶异的朝易寒看去,只见易寒看着他身边的一个男孩朝他使着眼sè呢。

    xiao琴这才注意到易寒身边还有一个男子,各子比易寒矮一点,正低着头,能看见他耳根双腮通红的很,嘻嘻笑道:“原来你还带着朋友,有什么不方便,这样更好”,说着去拉王瘸子的手,娇滴滴道:“这位哥哥,一起进来坐会好么?”。

    王瘸子连忙缩回手,抬头看着xiao琴,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xiao琴打量起王瘸子,王瘸子也不示弱与她对视,只是双颊涨的通红,xiao琴突然扑哧一笑,“原来是个雏,这个身子姐姐今日一定要帮你给破了”,说着趁王瘸子没有主意,染着嫣红的指甲在王瘸子脸蛋上轻轻一刮,温柔道:“想不想到姐姐这温柔乡里躺一躺”。

    王瘸子身子一阵抖颤,整个人似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入神,易寒忙隔开两人,不然xiao琴在撩拨王瘸子,“xiao琴,他年纪还xiao,你别胡来”。

    xiao琴咯咯笑了起来,“易少爷,我听兰姐姐说,你可这么大年纪就与她相好,怎么这会却说人家年纪xiao呢?”

    易寒轻轻一笑,没有应话,xiao琴却拉着他的手往楼内走去,“在这里干晒太阳干什么,就算进来歇息一会也好”。

    王瘸子弱弱问道:“寒叔,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易寒笑道:“让你开开眼界也好,nv子其实不可怕还温柔的很呢?”

    王瘸子却还有些犹豫,“寒叔,我在外面等你好了”,易寒笑道:“有我在,不会再让她们欺负你的,这个时候也应该吃饭了”。

    xiao琴拉着易寒的手迈入n槛,朝王瘸子看去,问道:“我听他叫你叔,是不是你的侄子”。

    易寒不愿意多做解释,干脆点头。

    第十五节 先扬后抑02

    大厅内,人并不多,稀疏几桌有客人在喝着huā酒,其他的桌子都空着呢,只是传来淡淡的温言浅语,并不喧哗,一般到晚上这万huā楼才会热闹起来。泡…(

    还没做来来,xiao琴就朗声喊道:“姐姐妹妹们,易少爷来了”。

    这把声音刚传出去,一会的功夫,二楼上的房n陆续打开,姑娘们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房间来,趴在栏杆上朝楼下大厅瞧看了一眼,见到易寒喜笑颜开,又匆匆返回屋子内,看样子是回去梳妆打扮去了。

    xiao琴领着易寒朝一张大桌上走去,吩咐伙计上前来,随便点了几个易寒喜欢的xiao菜,顺便叫上一壶酒,这才对易寒说道:“易少爷,你看姐妹们多惦记着你,你就狠的下心来,这么长时间不来”。

    这话刚说完,楼上房n又陆续打开,那些姑娘换了整洁的衣衫,上了妆纷纷从大厅的楼梯走下来,紧接着,后院也走来几年,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鸨,身后跟着几位姑娘。

    来到易寒身边,一窝蜂就将易寒围了起来,上下其手,有人拉着他的手,有人扯着他的衣袖,有人着他的脸蛋,足足围了两层,让大厅里其他客人好生怪异,这到底来的是谁,楼内数的上名的姑娘都纷纷出来接待了。

    易寒被围的实在透不过去,热的难受,额头流出汗水,那些姑娘却细心的拿着手帕替他擦汗。

    易寒忙道;“各位姐姐,先别这样,让我歇会气先”,他的声音却被这群莺莺翠翠唧唧喳喳的声音给淹没了。

    姑娘们亲热了一会,老鸨嗓n大,嚎了几声,这群姑娘才纷纷退开,纷纷在坐了下来,几人没有座位,也不肯离开,就这样站着,便听老鸨骂道:“你们这群xiao蹄子,平日里让你们接客,一个个推三阻四,这会却这么热情。”

    “你、你、你”,老鸨迅速指着其中三位姑娘,“你们三人不是来月事了吗?马上给我回去”。

    三人惧于老鸨的威严不舍的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只能回房去。

    老鸨又指了几人,“你们几个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也给我回房去”,又走了几个,老鸨低头寻思着找什么理由再支开几个。

    xiao琴说道:“妈妈,别想了,这桌子阔的很,坐的开,你再让姐妹们离开,姐妹们心里可要生怨恨了,易少爷心里也不舒坦不是”。

    易寒连忙道:“我没意见,你们平日里身体累的很,是该多休息休息,切不可以因为我而兴师动众”。

    坐在易寒身边的xiao琴非常恼恨的拽起拳头捶打易寒xiong口,“一点也不似从前那般体贴了,你这坏人”。

    xiao琴开了头,可不得了,其她人也开始撒娇。

    易寒对着老鸨说道:“胖妈妈,姐姐们太热情了,我顶不顺了。”

    老鸨脸上的feirou因为恼怒褶皱了起来,嗔了易寒一眼,“易少爷,每次潘妈妈你都非得喊成胖妈妈,勾起人家的伤心事来”。

    姑娘们听到这个咯咯放声笑了起来,潘妈妈喝道:“谁敢再笑”,朝众nv瞪去,姑娘们只能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个个手掩着xiao嘴。

    易寒忙安抚道:“潘妈妈,胖是福分啊,别人还寻不来,这说明你睡的好吃的好,该多多保持,瘦的骨,可就没有像现在这么美了”。

    潘妈妈轻笑一声,“易少爷嘴巴还是这么甜,坏话到了你嘴边就成了好话了,你尽管取笑,妈妈不怒”。

    易寒笑道:“潘妈妈,我今日没有带多少银子,你看这么多姐姐来shi候,一会我可给不了钱”,易寒准了老鸨爱钱的常理,想让她将这些姑娘给撤去,这太吵太闹,连话都无法jiao流又如何吃饭,王瘸子都趴在桌子上不敢看了,那些姑娘也并未搭理他。

    诸nv听易寒这话就知道糟了,没钱,妈妈又怎么让她出来相陪,纷纷恼怨的朝易寒看去,果不其然,潘妈妈说道:“易少爷,这可不行,向来进青楼就没有不huā钱的理由,妈妈喜欢你的紧,也不向你讨要赏钱,就留下两位来服shi你,你可要多体谅”。

    “那是那是,该体谅该体谅”,易寒脸上一脸遗憾,心中却暗暗欢喜。

    潘妈妈朝在座诸nv巡视了一周,那些姑娘却有些紧张,易寒到底对这些青楼nv子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们如此在意,不管如何也是难得。

    “xiao兰、xiao琴,你们两个留下来shi候易少爷,其她人都给我回房去”。

    其中一nv说道:“妈妈,我也留下陪易少爷说会话,这陪资我自己来给,不让妈妈吃亏。”

    潘妈妈怒道:“xiao景你这败家ng蹄子,哪有姐儿给嫖客huā钱的道理,你这钱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妈妈不占你这便宜,给我回去”,这些姑娘多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才被卖到青楼来的,有的却xiao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母亲给卖了,几经周转沦落风尘,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趁着年轻攒点钱,从良寻给普通人家嫁了就是圆满,若是不能只能一生孤独终老,这潘妈妈虽爱钱,她也是过来人,心里还有点良知,平日虽没少打少骂,却也非常占着这帮姑娘。

    易寒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潘妈妈,说道:“都留下来吧”,压抑的气氛才恢复如初。

    潘妈妈笑着离开,易寒趁众nv还没讲话之前,提前说道:“保持安静,你们七嘴八舌的,我连话都应不上”,众nv也如他的愿,只是笑着看他也不再唧唧喳喳。

    易寒这会才让王瘸子抬头,一起吃饭,十来双眼睛顿时齐刷刷注视着王瘸子,王瘸子低头吃饭,眼前许多美味,他却吃的非常别扭,很不喜欢被好几双媚眼盯着的感觉。

    易寒自然从容,xiao琴给易寒倒酒,看见王瘸子面前也有一个杯子,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易寒点了点头。

    正在低头吃菜得王瘸子突然发觉眼前出现一双洁白纤细的手,叮叮水声,酒杯已经满上了酒,抬头讶异的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道:“你喜欢喝,喝一点没事”,王瘸子这才欣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男子气概,这个举动倒引得诸nv一阵惊愕,这些nv子的眼光如何毒辣,她们一眼就能相中王瘸子是个雏儿,只是却想不到他喝起酒来竟如此有男子气概,易少爷是优雅从容,他是爽快随便。

    王瘸子喝了酒之后,脸上红晕依旧,只是却不再惧怕诸nv火辣的眼神,吃起菜来也不似刚刚一般扭扭捏捏,见到如此美味,举止却有粗鲁,农家人哪里有什么好风雅,易寒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诸nv对于王瘸子恍若两人的表现却又些好奇。

    这下xiao琴没征求易寒的意见又给王瘸子倒了一杯,王瘸子见酒杯有酒,又是一饮而尽,xiao琴似乎要试探他的酒量,准备要再倒一杯,易寒却伸手拦下,说道:“酒能壮胆也能g。”

    xiao琴嘻嘻笑道:“易哥哥,g好的很,我们姐妹们谗了你好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谁有机会办了这雏儿弟弟,还得给他包个红包呢,这可真是赔了身子又输钱”。

    诸nv听到这里,蠢蠢yu动就要争着发言,易寒连忙抬手打断她们,“再吵,我马上走了”,见诸nv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姐姐们听我说话就好,不要cha嘴,一会应不上话,又要怪我冷落了你们”。

    他与万huā楼这帮姑娘有好几年的jiao情,姑娘们倒也遵从他,若是换了别人如何能一句话就让这些打开话匣子就收不回来的尖牙利嘴们,平日里姐妹们也相互吵架,这嘴巴能连续说上好几句话不用换气,讽刺贬低不半个脏字,若是说起污言秽。语更是炉火纯青,真还别说专n寻huā问柳的huāhuā公子还不一定能说的过其中任何一个。

    “你们可是天上的月亮离我们有多远?上面是不是像我们这里一样有huā有草有人”这是易寒讲话的拿手好戏,先问一个别人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勾起她们的好奇心。

    诸nv陷入沉思,连王瘸子也感兴趣思索起来,易寒朝兰儿道:“兰儿,你见多识广,也最聪明,你来答”。

    兰儿嫣然笑道:“易哥哥,答对了我可要奖赏”。

    易寒心里知道,她一定答不出来,笑道:“好,什么奖赏”。

    兰儿笑道:“我要亲你一下,你可不能躲”。

    易寒晒道:“我应了”,便听兰儿娓娓说道:“月亮之上有一个广寒宫,里面住着嫦娥,有huā有草,我答的对是不是对”。

    易寒轻轻摇头,“这都是传说,那里能当真”。

    兰儿却不悦道:“易哥哥,你这分明在耍赖,月亮又有谁去过,你耍赖我也耍赖。”说着趁易寒不备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易寒一抹,手上有些口红,呵呵笑了起来,却说道:“月亮之上荒芜人烟,无huā无草,连只苍蝇都没有,人在上面轻轻一跃能蹦好几丈高呢”

    未等诸nv问起,他就将她们心中的疑huo给娓娓说出来,他的话很有条理xg,内容又是闻所未闻让人好奇,说着说着众nv被他的语言给吸引住了,个个托着香腮下颚盯着易寒听他说着,只感觉他充满魅力,声音特别好听,便是随着说话喏喏而动的嘴chun也是好看极了。

    这种情况倒让旁人感觉奇怪,来青楼本来就是huā天酒地,喝酒说笑找乐子,嘻嘻闹闹,何从见十来个青楼nv子保持安静入神的盯着一个男子说话。

    这时n口进来几个衣着非常华丽的男子,当头一个人个子较其他人有点矮,却是丰神澄澈,顾盼不凡,容貌极为俊俏,一举一动颇有大家之风,似这等风采之人,这县城之人何从见过,除了易寒那桌的人没有注意,大厅其它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魅力就像看到绝sè美nv让人惊yan,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惊人的,那几人寻了一张空桌子坐下,几步距离,举止神情,要形容他,哪怕最普通的形容词,都得加上一个“顶”字,这个的男子让人怀疑他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比世间所有男子与nv子都要更胜一筹,是的,无论男子与nv子。

    第十六节 先扬后抑03

    这样的小县城出现这样一个人物,耀眼的就好像普通人家突然来了皇帝,很让人惊讶而不可思议,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此地,但他就是出现,而且就在你眼前,这是不可否认的。

    他身边的几个年轻公子若是单独出现也是很耀眼的人物,只是所有的光芒都被领头的男子所掩盖,此人到底是谁,万花楼内的姑娘与客人心中都在暗暗猜测,这方圆百里绝对不会有这样一个人物,就这是说他是从外地来了。

    除了易寒那一桌的人完全沉浸在易寒充满蛊惑力的声音中,余者已经不能按捺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情,那些姑娘家还,毕竟这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可是男子又为何会莫名被他给吸引主呢?

    那一伙人寻了个靠近易寒那一桌的桌子坐了下来,别人对他们感觉怪异,他们反而对易寒那一桌子的人感兴趣了,伙计似乎忘了上茶,也没人过来招呼他们,那几人似乎也很坦然,坐下来静静的听着易寒讲话。

    大厅里变得静悄悄的,没有喧闹声酒杯碰撞声,只有易寒一个人的声音,直到易寒讲完,才恢复如初。

    那伙人其中一人抬手招伙计上前,伙计连忙走近,一脸恭敬等到吩咐,那人吩咐伙计上一些楼内的招牌菜,再安排几个姑娘来倒酒,随手递给他一张银票。

    那伙计非常殷勤的点头哈腰,连连道谢,匆匆退下去安排,却是往后院奔去,这等尊贵的客人却需要潘妈妈亲自出面,谁都能看出来,这伙人可是比平日进来消费的客人高了好几个档次,这县城内最繁华的万花楼,伙计都感觉招待那几人显得太寒酸了。

    易寒这边讲完,桌上诸女也似乎其他人一般盯着那伙人看,小琴拽着易寒衣角低声道:“那几位公子看来不是普通人”。

    易寒还未发觉,转身看去,刚好那领头的公子也在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接,看着彼此,那男子的微笑很优雅,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无限温柔,他的眼睛很奇妙,似乎无所不嫩,骄傲中却带着平易近人,他身边四个男子无视易寒却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四人的身体是一动不动的,只有眼神,可是却能让人感觉他们正热烈的将那男子包围在中间,那男子又似乎懒洋洋的全不把他们放在心上,给人一种众星供月的错觉。

    易寒有一双很犀利的眼睛,只有当需要犀利的时候他才会表现的犀利,他与那男子对视一番之后,眼光很自然的开始打量着除了眼睛其他的部位,并不是惧怕他的眼神,而是很自然而然的就像欣赏一幅画,赏完水便看山。

    论体格,这个男子并不算很好,因为在那几人之中他的身躯是最弱小的,一般男人之间最弱小的一定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但他身上有一股韵味,让他身边几个同样不凡的公子成了摆设。

    他的脖颈细长白嫩,不是阳刚壮实,而是线条优美,他的肩膀很窄,甚至易寒感觉可以用苗条柔软来形容,此外,他闲闲坐在那里,躯干却保持直挺,却有似乎强壮有力,这可真是奇妙。

    易寒看着他的手,他的手背圆圆的肌肉丰满,薄薄的却没有露出筋络骨状,他的手指很细长,柔软修长的手指从拳眼很美好的一路细下去,指尖又小又圆又有力,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充满着矛盾,易寒微微一笑,轻嗅了一口,转过身去。

    从易寒转身看他又转回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易寒不再讲话,这一桌子的姑娘依然安静,却是时不时把目光飘向隔壁那桌去,她们有心思,所以才安静下来。

    那五人若无旁人的聊了起来,他们的声音很轻,并不喧哗,似乎受到很好的教养,以至于外人只知道他们在聊天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领头男子夸夸其谈,其他四人也应他的话,从言行举止可以看出另外四人不是他的跟班,他们是同等地位的,却出现一幕怪异的景象,他们不是属于不同的类型,他是机智聪明的猎人,而其他四人是狼,他用语言来驯服这四个人,当四人变得乖巧起来的时候,他又用言语来作弄他们,从四人脸上不时露出来的表情可以看出,这男子逐一让他们难堪尴尬,甚至他在刺痛他们,因为有一个人脸上的肌肉已经变得僵硬,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摆弄他们的,为什么会这样,你只能感到惊讶而不去问为什么。

    小琴低声问道:“易哥哥,那个中间的公子好奇怪啊”。

    易寒凑到小琴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什么公子,是个姐儿,跟你一样下面没把的”。

    小琴一愣,突然朝易寒胯下摸去,“你这么贴心懂得女子心,我也要证实一下,免得也被你唬了”。

    余女问道:“小琴,你要证实什么”。

    小琴咯咯笑道:“易哥哥是不是女扮男装,刚刚我证实了,带着把呢”。

    话刚说完,桌子底下突然冒出好几只脚,伸长脚尖朝易寒胯下撩拨过来,易寒被非礼了几下,猛的移动开椅子,低头一样,好家伙,眼前好几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再看他衣衫下摆已经被染上了许多污秽,拍干净那些污秽,说道:“你们也太过分了”。

    旁边桌子上四人朝这边看来,因为他们刚刚听到了女扮男装的话题,很显然有人一眼就认出了林小姐的女子身份,所以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林小姐很美丽,是洛阳第一美人,被称为洛阳第一美人,他觉得小看了她,她的美丽能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子就迷恋上她,应该是大东国第一美人才是,只要见过她一样的男子,就会情不自禁的跟在她的身后,无论是年轻的男孩,或者是世故较深头发灰白的老头,她只有露出微笑,所有的男子都会跑出她的身边,缠在她的裙子周围,摇尾乞怜。

    林小姐不似乎寻常的大家闺秀深居简出,她经常抛头露面,似乎认为她的美丽就应该让更多的人看待,她骄傲但从来不冷漠,只要敢大胆跟她说话,她就会露出微笑与你交流,所以洛阳城的男子都很喜欢他,因为所有人都能在她眼中看到了在意,是真在意假在意已经没有人太过在乎了,至少不会想其她大家闺秀一般躲躲藏藏扭扭捏捏,就连闽南福州的宋家公子,那个风度翩翩,笑起来像菩萨一样温柔的宋公子,他很谦逊,从来不强人所难,就算与他身为情敌的其他的人对他有好感,因为他实在是让人打心眼里愿意与他亲近,就算是宋公子,面对林小姐的时候也只有在她下逐客令的时候才会离开。

    无论什么样的男子在林小姐手里都成了蜡烛,随她自己高兴,一会把他们融化,一会儿轻轻的又把他们捏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一会儿又把他们点着尽情绽放自己的光芒,实在是没有人肯拒绝她的要求,虽然她很少提要求。

    甚至连自己身边的跟班,尽管她对着这些跟班高傲疏远,她虽亲切却并不是什么人也能跟她走在一起,一听到她的吩咐,就是让他们狠揍自己家的少爷也会毫不犹豫,这种女子简直就是一朵奇异的花,她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翻阅古今书籍,多少传奇女子也没有她这一类型的,这朵奇异的花吸引了无数的男子死心塌地的爱上她。

    第十七节 先扬后抑04

    在征服男子的心,谁也比不上她,大东国两大奇女,玄观让人高不可攀,虎女又冷漠的让人生畏,林小姐不一样,她像一根鞭子,一根刺,一道火焰,一道闪电,她很年轻却有着成熟妇人才有的风情,这一刻当她对着你笑得时候,下一刻她会像深闺怨妇般突然发起脾气来,搞得那般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茫然不知所措,心底发凉会哄着她,陪着笑脸,有的时候她肯让你哄,一会的功夫又露出如花笑颜,有的时候她干脆转身冷冷的离开。

    林小姐是骄傲的,容貌的骄傲,门第的骄傲,身份的骄傲所有的所有都是她骄傲的资本,她的任性是骄傲,她的亲切也是骄傲,就连她的笑容也是骄傲。

    他们四人是洛阳的名门望族,可是他们却愿意舍弃安逸,轻易到手的美女,而崇拜着她,伺候在她的身边,等待她的吩咐,心中的虚无缥缈,不知道那一日能够获得。

    林家在大东国各地都有产业,林小姐要出远门巡视各地的产业,所以他们就跟在身边来了,就连宋公子也跟来了,那个可怜的家伙却被林小姐给扔在半路上,林小姐很任性的很喜欢捉弄老实的宋公子,虽然每次宋公子都能找到她,他却乐此不疲。

    千万不要认为她只是个调皮任性的女子,林家的女子似乎天生都有经商的天赋,像她的堂姐林黛傲也就是方家的方夫人,一个弱女子将方家如此大的产业打理的条条有序,林小姐也是一样,在很久以前她就展示出经商方面的天赋,林家把部分产业交给她打理,身为女子将来注定是别人家的人,将家族产业经营权利下放到一个女子手中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但她实在太能干了,能干到一些老头子都认为自己不如她,这样的人才终于让林家重用了她,她手中有权,所以她在林家说话很有分量。

    潘妈妈匆匆走来,满面笑容,“哎呀,贵客贵客啊,几位公子怎么称呼呢”。

    那林小姐带着笑意看着潘妈妈,也不说话,其余四人也爱理不理,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潘妈妈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知道这几人身份尊贵的很,不屑于自己一个青楼老鸨搭话,连忙朝那林小姐笑道:“看公子气质打扮一定是大地方来了,这小县城实在寒酸,不过我这万花楼就是此的地方,公子就委屈委屈,入乡随俗,让我准备几样的特色小菜招待可好,说不定还能尝出点别一样的风味来”。

    那林小姐依然笑着看着潘妈妈也没是不好,其余四人也懒得搭理,青楼他们也常逛,但这里的档次实在是太低了点,根本难入他们法眼。

    潘妈妈又笑道:“公子你别老这样笑着看我,回句话我也好安排一二,你这不说话,我又怕安排不如你的心意,这不安排又不符合待客之道。”

    林小姐应了一声:“好”。

    潘妈妈见这公子应话了,一脸欣喜,“那我就按刚刚说的安排”,朝身边伙计念了几样的特色小菜,又将自己珍藏了二十年得女儿红拿出来款待客人,一般的酒恐怕符合这几位贵人刁的很的口味。

    潘妈妈吩咐完了之后,又笑道:“可要叫几个姑娘来侍候”。

    那林小姐笑道:“我进来的时候以为这只是一见普通的酒楼,原来是间青楼。”这也是巧合,刚刚那些在楼上栏杆、门口招客的姑娘们都被易寒给招惹进来了,所以从外面看才像一件酒楼,进来的时候几人也立刻就察觉到,只是既然进来了断然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再加上易寒刚刚在讲话,那些姑娘在认真入神听着的那一幕,也就坐了下来,说起来这青楼可比一般酒店讲究的多。

    潘妈妈眼神一闪,旋即露出了微笑,“既然几位公子看不上我们方的庸脂俗粉,那就请几位公子安静吃饭”。

    林小姐笑道:“叫一位姑娘来倒酒,这几位爷们都是被人侍候惯的主,酒都不曾自己倒过,溢杯洒酒可不是什么好事。”

    潘妈妈点头,放声喊道:“小景,出来接待客人了”。

    “暧,马上就来”,楼上传来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紧接着那小景下楼,款款带着香风迎面走来,很有礼貌的行礼,“小女子小景来服侍几位公子”。

    小景的姿色算是不弱,在万花楼就只逊色于小兰和小琴,只是那四位公子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小景自尊心大受伤害,她可没有没有潘妈妈那般好的涵养功夫,脸上笑容旋即有些僵硬。

    倒是那林小姐匆匆瞥了她一眼,又朝她的手看去,笑道:“小景姑娘,这几位公子可不好侍候,你不是个能手,可侍候不来”。

    小景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只能朝潘妈妈看去,潘妈妈吩咐小景退下去,笑道:“公子,这小景可是我们万花楼的好角啊,若是公子还不满意,只怕”

    林小姐转过头朝易寒那桌的小琴望去,轻轻说道:“那位姑娘手巧的很,由她来倒酒就合适的很”。

    小琴也听到了她的话,低声对着易寒说道:“易哥哥,妈妈遇到麻烦了,我过去应付一会”,易寒点头。

    小琴走了过来,笑道:“小琴来服侍几位公子,不知道可否。”

    不知道小琴的姿色要胜那小景一筹,还是因为服侍易寒的原因,那四位公子倒是打量了她一会,又一脸平静的不去看她,却是看着林小姐的反应,这建议是她提出来的,看她说什么。

    林小姐笑道:“坐吧”,桌子很宽,小琴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那伙计也端菜上来,潘妈妈亲自把那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红给开封,拿来一个漏斗挂在酒壶口,一勺一勺倒入漏斗之上,大厅内传出浓郁的酒香。

    其中一个公子说道:“想不到这小县城竟有这种品质的美酒。”几人都是出身名门富贵,光闻酒味就能辨出酒的好与坏。

    易寒闻到酒香,嗅了一下,有些馋,便听小兰低声说道:“这是妈妈珍藏了好些年得女儿红,她也真舍得”。

    易寒笑道:“潘妈妈不厚道啊”。

    小兰笑道:“哥哥,你若肯一出手就一百两银票,妈妈早就把酒给你端上来了”。

    小琴拈着兰花指,拿着酒壶就给几人倒酒,那林小姐却突然抬手说道:“既然有美酒,却也不能喝的这么随便,这里可有哪位姑娘会弹琴唱曲的,有酒有曲才不会没有趣味。”

    潘妈妈一愣,这可是小县城的妓院,那里似大城市的青楼那般高档,来这里的人不是嫖就是来跟姑娘们亲热的,又有这几个是来听曲子的,再说了这整个县城可是没有半个才子,姑娘们笑笑会,这弹琴唱曲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做的到,她这里倒有一把琵琶,只是却从来没有用过,难道自己年纪四十还得重出江湖不成,想当年她可是在大城市的青楼内红过一段日子。

    林小姐掏出一张银票,淡淡说道:“有美酒,我出一百两银子求妙曲如何”。

    潘妈妈见了银票顿时双眼发亮,忙道:“这里的姑娘没有一个会弹琴唱曲的,不如由潘妈妈亲自来如何”。

    听到这话,大厅里都有人都笑出声来,姑娘们咯咯的笑,男子们哈哈大笑,那林小姐莞尔一笑,“若是你,就算了。”说着收回银票。

    易寒这边的小兰低声说道:“哥哥,看来小琴也应付不了,我得过去帮忙”。

    易寒讶异,“你能帮的上什么忙?”

    小兰嘻嘻一笑,“哥哥一会就知”,却没有等易寒准许,就起身离开。

    易寒吃的差不多了,也不想瞎凑热闹,打算离开,“瘸子瘸子”,却看见王瘸子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昏昏大睡起来,朝诸女看去,几个咯咯笑了起来,“哥哥,刚才小兰姐姐趁你没注意一直给这雏儿弟弟倒酒,看来小兰姐姐是不肯让你轻易走”。

    确实,瘸子醉的这般厉害,就是强行把他叫醒也走不动,让他小睡一会吧,等酒劲过了再说。

    易寒笑道;“你们这群坏蹄子,他还小,怎么能这样欺负他”。

    一女反驳道:“哥哥,又没逼着他,是他喝得过瘾,来这里的客人那个不是想找痛快的”。

    易寒冷道:“小红,你这张嘴,快来,我要给你缝上”。

    小红嘻嘻起身来到易寒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道:“哥哥,你要怎么把小红的嘴给缝上呢,在大厅只能偷偷摸摸的,太过亲密的动作要到房间里去”,说着盯着易寒丰泽的嘴唇看。

    易寒哑然失笑,“你们这些姐儿个个言语火辣,连我听了都有点脸红”。

    小红摸着易寒的脸腮,一脸认真道:“哥哥还真脸红了,想不到哥哥你竟是如此纯洁的男子,让小红好生心动啊”。

    檀口喷出香风带着甜甜的酒气迎面扑向易寒,易寒心里有些却也没有像饿狼一般上下其手,手指伸到酒杯沾了点酒,竖在小红眼前,也没说话,就只是笑着,小红心领神会,檀口一张,将他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易寒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团温香软玉包围在其中,指尖一阵酥麻轻痒,看见她卖力的模样,心里有一阵莫名的满足。

    易寒笑道:“小红,这不就把你嘴给缝上了”。

    小红口中有物,却念不出字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声回应,一会之后,嘴唇滑动手指表面,将易寒的手指吐了出来,说道:“哥哥,这手指太细,含着不来劲,你身上可有那些地方粗壮一点的”。

    易寒讶异,这隐晦的言语他倒能听得懂,只是没有想到小红竟如此大胆热情,便听小红继续说道:“粗壮的足够将人家的嘴巴给塞满,连呜呜声也发不出来哩。”

    易寒伸出大拇指,“这个属于最粗壮了”,小红摇了摇头,“还够”,只是瞥了他的大拇指一眼,表情非常不屑,旋即双眸含情看着易寒眼睛。

    易寒思索一会之后,字正词言道:“看来只有我的大脚趾才能满足小红姐的胃口,只是要委屈你了,今天走的路多,出了点汗可能有点脚臭”。

    “哎呀,哥哥,你好恶心啊”,小红还没反应,在座诸女大啐出声。

    小红脸上露出狠色,小手猛的朝易寒胯下摸去,说道:“哥哥,这个部位怎么样”,对青楼女子来说,男子身体上最隐蔽的部位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易寒神情从容,“小红姐,这个不能乱来,我们笑就可以了”,伸出手要让她松开,小红却紧紧拽住,不让他掰开,轻舔嘴唇,蛊惑道:”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心动,我会很认真的,我们青楼女子身体虽然是下贱的,但这嘴巴可是最纯洁的”,说着脸上那笑容却换成楚楚可怜的娇弱。

    易寒朝她嘴唇轻轻一吻即开,只见小红脸上露出羞态,弱弱说道:“哥哥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这句话一点都不可笑,青楼女子的初吻比初夜要珍贵的多。

    这时突然听潘妈妈喊道:“易少爷,你过来,麻烦你件事情”。

    第十八节 先扬后抑05

    易寒稍微讶异一瞬,起身从容走了过来,他的眼神懒洋洋的就好像那林xiao姐肢体给人带来那种漫不经心,两个人还给人感觉有一点相似,那就是一点都不傲慢。

    易寒微笑道:“胖妈妈,唤我何事?”

    潘妈妈嗔了他一眼,心中暗啐道:“这xiao子屡教不改,潘妈妈三个字非得念成胖妈妈”,这是潘妈妈半老徐娘,卖long起风情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住,易寒顿时就感觉全身ji皮疙瘩,夸张的抖了抖双肩,“哎呀,怎么突然间好冷”。

    大厅所有的人哄笑起来了,只感觉这易家少爷风趣的很,那伙人却嘴角带着冷笑,认为易寒就是个粗鄙的xiao丑一个,真正的雅士是不屑于拿自己开玩笑博取他人欢笑,刚刚观他雍容雅步,气质不凡还以为是个人物,想来也是个金yu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那林xiao姐倒颇有兴趣的看着易寒,只感觉这种男子就像山林xiao谷的一阵清风,让人感受到新鲜轻快,不似那大城市千篇一律的翩翩公子温文守礼,甚至呆板。nv子看待事物的观感与男子不一样,比起男人与男人之间,nv子对男子更敏感,更能一眼就看出他的特殊之处。

    潘妈妈丝毫不怒,出亲切和蔼的笑容,“易公子啊,我可要麻烦你件事情,xiao琴说你jg通琴棋书画”。

    “嗯”,易寒不以为意的点了下头,本来潘妈妈这语气是打算让易寒来接话,倒没想到他反应有点冷淡,似乎认为这jg通琴棋书画就跟会吃饭会说话一样的普通,既然如此她只好把话说白了,“易公子啊,这几位贵客想听曲子,不如你来演奏一曲如何,见我们见识见识易公子你的博学多才如何”。

    听到博学多才这四个字,那伙人当中一个年纪较为成熟,看上去像学士一类的人物,突然冷哼一声,“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了博学多才四个字,男子所奏与nv子不同,曲乐须有清雅二字,若是一些街井庸俗xiao调,那还是不要献丑的好”,他的意思很明显,若是青楼nv子来演奏,什么曲子都无所谓,若是一个文人才子来演奏,却须有个雅字。

    潘妈妈有些尴尬,他心底对易寒还是没有底的,毕竟他出身在这种xiao县城,那里比的上这些一看就出身不凡的人物,一时也为难起来,刚开始她为的是赚那一百两银子,屡屡别人xi,这会心底却想争一口气,这是她的家乡,虽然是个xiao县城,也不能让外边的人xi了,带着期盼朝易寒看去,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易公子”。

    易寒对着那人笑道:“看来这位兄台是个学士,听口音是黄河南岸一带的人氏吧,咱这豫州地区,所谱之曲多是壮悲ji烈的慷慨之声,却不知道学士可曾听过轻柔婉转的江南xiao曲,各有特sè,可不要随便就冠上街井庸俗xiao调,若到了外面可要让别人取笑我们豫州人是井底之蛙”。

    那学士淡道:“靡靡之音何称的上曲,只不过是噪音罢了”。

    这人名陶谷,字秀史,出身书香世家,自幼聪慧,博通经史,诸子百家,倒也是有个真材实料之人,在洛阳一带颇有名声,只是为人较为偏ji,认为好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不好的东西百般挑剔,家中有人在朝为官与林家之人是同僚,因此两家也互有往来,本来家族有人为官就不准涉步经商,只是这条定律发展至今,各大家族阳奉y违,早已经是一条摆在桌面上的潜规则,此人也是被林xiao姐的风采所倾倒,圣人云“窈窕淑nv,君子好逑”,这点他倒也表现的坦然,并不遮遮掩掩。

    易寒一脸委屈,对着潘妈妈说道:“胖妈妈,我倒先演奏一曲,只是人家不让我来演奏,这可如何是好啊”。

    潘妈妈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在现在这般尴尬的状况,现在是不奏不行了,这可关乎到xiao县城的尊严了,不准让别人欺负,也不准让别人xi,别看她只是一个老鸨,可是一个很重乡情的人。

    林xiao姐突然cha话打开僵持,“陶先生,不如比上一比如何,我们也可以聆听到你那曲调悠扬的琴声”。

    陶谷哈哈大笑:“林公子既然这么说了,我自当献丑,只是这里只有一把琵琶,却没有古琴。”

    潘妈妈也顾不得易寒比的过比不过,说道:“这个何难,街道前面拐角有一个唐府,那唐老爷是个商人经常奔走各地,听说他家里收藏有数十把琴,最喜欢听这琴音,不如请他过来,顺便借一把琴来,想来他愿意的很”。

    诸人没有意见,潘妈妈立即吩咐伙计前去那唐府借琴,顺便请他过来听曲子。这唐老爷昨日还过来逍遥,他可以肯定他这会没有外出。

    吩咐完了自后,潘妈妈走到易寒跟前,低声问道:“易少爷,你有没有把握,可是要尽全力,为我们xiao县城争一口气,莫让别人xi了我们xiao地方的人”。

    易寒哈哈大笑:“胖妈妈你可真会做人,我看为这xiao县城争口气倒未必,为你这万huā楼争口气才是真的”。

    潘妈妈却认真道:“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屡屡被人xi,这会若在家n口还被人xi,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潘妈妈也是个有自尊的人”。

    易寒淡淡一笑:“胖妈妈,你就不该把我扯进来,我是来喝酒找乐子的客人,你却把我当你万huā楼内的姑娘使唤。”

    潘妈妈伸出脖子,肩膀一耸,似泼fu对骂时候一般ji动,“xiao兰说你行的”。

    易寒轻轻的捏着潘妈妈脸腮上的feirou,呵呵笑道:“xiao兰说行你也信,你也知道我这人脸皮厚,几杯酒下肚就吹的天huāan坠。”

    潘妈妈撇开他的手,啐道:“xiao子,别an捏,那可是rou,会疼的”,却一脸担忧,心中暗忖,“若这易少爷华而不实,自己脸面可不是丢大了”。

    易寒却悠哉乐哉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与姑娘们说起笑来,潘妈妈见他那德xg心中更是没底,这huāhuā公子到底行不行。

    那伙人先前说过,没有妙曲,酒喝不得,这会闻着酒香只能干馋着,恨不得那唐老爷快点来,只能夹些菜吃了起来,没有美酒却感觉吃的索然无味。

    一会,n口出现一个衣着朴实的中年人,在n口打量着大厅内的状况,却不敢进来,突然放声喊道:“少爷,我就知道你又到这里来了”。

    易寒闻声望去,却是马叔,走了过来,笑道:“马叔,这会都入冬了,你怎么满头是汗,快进来喝杯茶解解渴”。

    马良看了易寒一眼,心中暗忖:“少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这里逍遥快活自然不感觉热,老马我却要奔bo购置货物,累着了自然满头大汗了”,说道:“少爷,我货物购置完了,随我回去吧,路上也好帮的上忙”。

    潘妈妈自然认的这马良是易少爷家的下人,以前都不知道来过这万huā楼多少次了,每次就是寻易少爷回去,眼下关键时刻怎么能让这马良来捣an,暗暗朝易寒桌子上那些姑娘使眼sè,姑娘们早就心中担心易寒离开,一见潘妈妈眼sè,立即起身一窝蜂涌出n口,将马良围住,马良两只手臂立即就被人给挽住,两三个人在后面推着他,不然他溜走,“大爷,进来喝杯水酒吧!”,说着扯着推着就将马良给拉进万huā楼。

    要是遇到大汉,马良倒可以挣扎,只可眼前都是白huāhuā的rou,他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脚上用力,死死稳住身子,可是这样又如何能大过那些姑娘的拉扯之力,身不由己的就被姑娘们给拉了进来,顿时手足无措喊道:“少爷,救命啊”。

    易寒哈哈大笑:“马叔,你身处huā丛之中,少爷我也不好下手救你啊。”

    马叔一边被姑娘们拉扯到易寒所坐的桌子上,一边还不忘高举着手喊道:“我外面还有货物呢!”

    一位姑娘嘻嘻应道:“大爷,你放心,我会让人照看的”,说完就吩咐一名伙计在n口照看马良的货物。

    马良被拉扯的坐了下来,两位姑娘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挪动椅子就要与他亲近,马良喝道:“滚开,不要碰我”。

    见这马良不解风情,姑娘们只是嘻嘻笑着,倒也不真的与他亲近。

    易寒安抚好马良道:“马叔,你这么劳累,就休息一会吧”,却未给他倒酒,吩咐伙计送来一壶茶水,洗了一下杯子,给他倒上,拿到他的面前,“马叔,饮杯茶水吧,你堂堂正正怕什么,就算马婶子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少爷自然会给你解释”。

    马良饮了杯茶水,连忙道:“少爷,你千万别把马叔与你牵扯在内,我家那婆娘若是知道与你在一起进入这万huā楼,你再这么一解释,就算我什么也没干,她也认为我干了”。

    这话说了出来,惹得姑娘们嘻嘻笑了起来。

    这时,n口走来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年纪越五十多岁,一脸兴奋的表情,身后跟着正是刚刚出去借琴的伙计,手里正抱着一把琴。

    所有的人都出欣喜的表情,认识的或不认识的都知道这人肯定就是那唐老爷,果不其然,潘妈妈喊了一声“唐老爷”就相迎过去。

    寒暄了几句客套话,唐老爷问道:“到底是那两位要比琴艺啊,我听到这事立即就将府内最好的古琴给拿了出来,匆匆赶来一饱耳福啊”。

    潘妈妈介绍道:“一位是易家少爷”,唐老爷望去,易寒报于微笑拱手行礼,唐老爷也回礼。

    “一位是这位陶先生”,说着引这唐老爷朝那伙人走去,那唐老爷见到他陶谷,脸sè一惊,忙行礼道:“可是陶谷陶先生。”

    那几人本来一脸傲慢不爱搭理,见唐老爷能道出陶谷的名字,还如此有礼,至少这唐老爷是个有见识的人,脸上多了几分在意。

    陶谷讶异问道:“你认识我?”

    唐老爷敬道:“我走南闯北,自然识得洛阳第一大学士陶谷陶先生,听说陶先生jg通琴棋书画,陶先生的名字在洛阳如雷贯耳啊,今日有幸得识,实在欣喜得很呐”,这话说得陶谷痛快了很,脸上出微笑,忙谦虚道:“哪里哪里,沽名钓誉罢了”,在坐几人若不论家世,只论才学,他陶谷确实首屈一指。

    潘妈妈脸上出笑容,心中却暗暗心惊,”这几人果然大有来头,光是洛阳第一大学士这几个字就足可以将一般的文人才子吓的不敢献丑。”想着这里,偷偷朝易寒处瞄去,却见这易少爷正与他家下人聊了兴起,完全不在乎,唐老爷的声音宏亮,她不会认为易寒没有听见,那易少爷这番反应只有两个可能,一者是他根本不学无术,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易少爷深藏不,回忆起他平日里的种种举动,潘妈妈心中老觉得第一种的可能xg居多。

    第十九节 先扬后抑

    那唐老爷欢喜的与陶谷叙起话来,陶谷等人也似乎忘记了比琴艺之事,便听唐老爷说道:“陶先生,我珍藏有一把古琴,你来是否是一把好琴”,说着就吩咐伙计撤去些菜盘子,唐老爷用着自己的衣袖抹干净桌面,这才xiao心翼翼的将琴放在桌子上。泡)

    陶谷等人见唐老爷视那琴好似珍宝一般,也起了好奇心,脸上有些期盼,心中猜想,该不会是“绕梁”、“绿绮”、“焦尾”这等传世古琴吧。

    待唐老爷打开黑布,出琴身,在座几人不由一脸失望,唐老爷痴痴的凝视古琴,却恍然没有发现几人的失望的表情,“陶先生,你来细看,这可是一把好琴”,语气有点黄婆卖瓜的意味。

    虽不是传世古琴,但也许是一把好琴也不一定,人家请自己鉴赏,陶谷却也认真的打量着琴身,先视琴木,用手触,再细细看这岳山、龙池、凤沼、承、弦眼、琴轸、琴尾这七星部位,轻轻破long琴弦,琴音清脆,徘徊不去,乃有余韵。

    鉴赏完了之后,陶谷朝一脸期盼的唐老爷笑道:“确实是一把好琴,能列三品”。

    唐老爷听自己这把视为珍宝的古琴才列三品,忙问道:“陶先生,那怎么样才能称的上是一品好琴”。

    陶谷未答,旁边一名较为年轻的笑道:“这一品者自然是绕梁、绿绮、焦尾,这等传世宝琴,这二品者清角、凤皇、chun雷、怀古、南薰,也算是传世宝琴,这等至宝也不知流落何方,唐老爷,你倒是,你这古琴比之我所说的古琴如何呢”。

    唐老爷道:“公子所说的琴名,件件都是绝世珍宝,看来陶先生说列三品已是高赞,依我看来这琴算不得三品,却只能列个四品”。

    四人点了点头,这唐老爷还算谦虚,便又听他叹息道:“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一睹传世宝琴”。

    四人脸上出怪异的神sè,不约而同的朝那一直保持微笑并未说话得林xiao姐看去,便听陶谷笑道:“林公子手中就有一把凤皇琴”。

    此言一出,唐老爷大吃一惊,朝林xiao姐看去,“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他语气恭敬,与陶谷共坐一桌者,绝非平常之辈。

    那林xiao姐淡淡说道:“不便说来”。

    唐老爷心有不甘,有心认识一番,正yu开口,陶谷笑道:“唐老爷你不要问了,这林公子的琴艺犹在我之上,只是他淡泊名利,既有缘相识又何在乎名字呢”。

    唐老爷点头道:“那是那是。”与这些人相比他只是个xiao人物,肯与自己攀谈,已算高看他了,如何还能奢望高攀,方才问人家姓名确实唐突了,唐突了。

    这林xiao姐,单名一个字斋,xiao名斋斋,洛阳男子闻斋斋之名,眼离而心狂也。

    再说易寒这边正悠哉的与那马良叙话,潘妈妈看两边都没有开始的意思,已经按捺不住,早死早超生,一颗心老悬在心口也不是事啊,偷偷的潜到易寒身边,低声问道:“易少爷,这唐老爷来了,琴也拿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马良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啊”。

    易寒讪讪笑道:“有人要跟你家少爷我比琴艺”。

    马良问言sè变,一张灰脸瞬间苍白无sè,潘妈妈是个擅长察言观sè的主,心中暗叹不妙,这他家的下人自然对易少爷知根知底,看来这易少爷所奏的琴音肯定噪音难以入耳。

    便听马良说道:“少爷,你一会可否弹那首经常弹给夫人听得般若心经曲”。

    “哎呀”,易寒拍打着马叔的肩膀,“马叔,看来你也是我的崇拜者,连曲子的名字都记下来了”。

    马良脸上一丝苦涩,“少爷,是夫人告诉我的,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天上飘下来的声音,只是你所奏的其它曲子,马叔我年纪大,怕是扛不住”。

    一旁的潘妈妈一脸怪异,一会是天上飘下来的声音,一会又是让这汉子如此害怕,为何会让人如此矛盾呢?为了确保无一,cha嘴道:“易少爷,那你就弹奏那首般若心经曲”。

    易寒轻轻摇头,“那首曲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得,只有在我母亲面前我才能弹奏的出来”。

    马良听这话,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呼吸急促,忙道:“少爷,我还得赶回去,要不就晚了。”说完就起身离开。

    易寒望着马良匆匆离开的背影,嘱咐喊道:“马叔,货物太多,雇个人帮忙”。

    “好的”,马良这句话传来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视线内。

    潘妈妈问道:“易少爷,为什么你家的下人一听你要弹奏曲子,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惊慌”。

    易寒笑道:“我是个乐曲创造。爱好者,有时候在家喜欢自己谱写一些曲子,我那马叔年纪大了,听不惯这种慷慨ji扬的调子,老说心口喘的慌,心像要蹦出来似地”,那是自然,他喜欢演奏写摇滚雷鬼一类的音乐,在这个时代,年轻人都不一定顶的顺,更别说中年人了。

    潘妈妈呆呆入神思索,便听易寒说道;“好了潘妈妈,我们开始争口气吧,就我让那洛阳什么第一大学士无地自容”,竖起手掌,“只需五分功力”。

    潘妈妈惊讶道:“易少爷,此话当真”。

    易寒轻轻笑道:“比呆板,比清高,比伦理道德,咱就是出十分功力也比不上人家,他非要跟我比琴艺,这不是老鼠钻进人堆里——找踩嘛”

    潘妈妈本来还有几分信心,听这易寒嬉笑怒骂,疯疯癫癫的又说出这样一番不伦不类的话了,心里又没底了。

    易寒也不理会这个刚刚还六面玲珑曲意逢迎,这会却变成呆瓜一个的潘妈妈,从容的朝隔壁那桌子走去,夹带着一点点大摇大摆。

    听几人正在谈论桌子上的那把古琴,突然欺身上前,拨long琴弦,“哎呀,唐老爷,你这琴可是一品好琴啊”。

    唐老爷一愣,陶谷一声轻屑,“无知之人,你又岂知什么才是真正的一品好琴”。

    易寒笑道:“鼠兄,你若要说那绕梁、焦尾才是真正的一品好琴,我不敢苟同,琴因人而鸣,就说那焦尾琴,若不是出自蔡邕之手奏出那美妙琴音,如何能成为传世名琴,寂寂无名早就为后人所遗忘,这样说吧,那焦尾琴若在鼠兄手中,它也就是一把三品古琴”。

    陶谷听易寒一直称呼他为鼠兄,怒不可歇,鼠为宵xiao之辈,从不敢光明正大见人,他屡屡受人尊重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憋足了气正要发作,易寒趁吸气准备爆发之时,继续说道:“我说唐老爷这把琴是一品好琴,你却说不得”,这番话说来语气平淡,确是让人感觉易寒这个人骄傲到了极点。

    那林xiao姐却颇有兴趣的看着易寒,笑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呢”。

    易寒一脸谦虚摆手道:“不便说来,不便说来”,唐老爷讶异,这话他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就在诸人认为此人傲慢到极点,连名字也不肯道来的时候,易寒说道:“名字不便说,我名号我却可以告诉诸位,受各位风流才子抬爱,人送称号“chuáng上xiao旋风”。

    “哈哈”,那些姑娘们哈哈大笑起来了,那些来消费的客人碍于几人身份却不敢放声笑出来,只能抿嘴偷笑。

    xiao琴应道:“易少爷的风流也当得了这chuáng上xiao旋风五个字,我就曾经被他折磨的y故意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一脸娇羞风情。

    易寒忙道:“xiao琴,你别冤枉我,我都没上过你的chuáng,如何能将你折磨的yu仙yu死”。

    陶谷几人对于易寒的粗言秽语心生恼怒,却是有怒发不得,他们一直自恃清高,如何能举止失度与这下流胚子纠缠,陶谷本人更是气的一脸紫青。

    易寒轻轻一笑,若是真君子对于他的话自当轻轻一笑,不予理睬,最怕就是满口伦理道德,却一肚子男盗nv娼,倒是那个nv扮男装的xiao妞还有点气度。

    陶谷喝道:“休得轻狂,与你这等人比琴,我都觉得可耻”。

    第二十节 先扬后抑07

    陶谷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放诞不羁的年轻男子,他日会是呼风唤雨的军政两道奇才,若是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轻狂的是他自己,人不可貌相,这句俗语虽人人知晓,但又有谁能做到自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