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柔儿疑惑的朝雄霸望去,“这个下人与家里的阿全是一样的吗?”
下人的意思她懂得,却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何爹爹是个下人,那她岂不成了下人的女儿。
雄霸淡道:“你忘了,上次在无相寺,这小子就想勾引人家小姐,说不定就是混到人家府里当下人去了”
柔儿恍然大悟,突然想到什么,黑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喜道:“爹爹,要不你到我家里当下人吧,勾引我娘亲”。
易寒一呆,轻轻的抚摸柔儿的脑袋,旋即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懂事”。
雄霸冷笑道:“柔儿,你这是让他去送死”。
柔儿疑惑问道:“为何”。
雄霸气的恨不得敲她几下脑袋瓜子,“你为什么有的时候会笨的跟头猪一样,你难道忘了,熊胆有一次不小心看见娘亲只穿薄衫的模样,后来熊胆就人间蒸发了”,摸了摸下颚,一脸思索之后,道:“照我的估计应该被活埋在花园某处”。
“哎呀,你老说这些吓人的事情干什么”,柔儿跺了跺脚,瞪着雄霸怒道。
雄霸却突然一脸严肃,“那一天我路经花园,突然发现花丛之中有一只鞋,待我仔细瞧看那只鞋,这才大吃一惊,这不是熊胆的鞋吗?当时我就有一个念头,这可是他最爱的青丝履,鞋在,人却不在,熊胆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柔儿捂住耳朵,大声喊道:“雄霸,你不要再讲了”。
雄霸却继续道:“我仔细搜素周围,终于让我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堆黄土,上面没有任何花草,土质带湿疏松,却是被人开垦过的,以上疑点足可证明那正是熊胆的葬身之地”。
雄霸说完,朝易寒看去,“你害怕了没有”,易寒微微一笑,“若真是如此,你娘亲还真有点草菅人命”。
柔儿却还捂着耳朵,朝易寒使眼色,问道:“他说完了没有”。
易寒一把将柔儿抱了起来,笑道:“走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来到洛游书院,刚好遇到放学,陆续有孩童从大门走了出来,看见易寒怀中的柔儿,露出同样表情,入神的盯着她看,柔儿一下子成了那些孩子瞩目的焦点”。
柔儿问道:“爹爹,他们怎么都盯着我看”。
易寒朝柔儿看去,粉嫩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清澈无瑕,虽然身上穿着一件怪异的衣衫,却依然是一个可爱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孩子是天真的,他们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笑道:“因为你这小妖精已经把他们勾引的神魂颠倒”。
柔儿哼的一声,不屑道:“一群小屁孩竟也敢打我的注意,我要勾引就勾引像爹爹这么成熟的”。
易寒却也习惯了,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两人往书院内走去,路上那群孩童不时盯着柔儿看,柔儿冷哼一声,“眼不见为净”,干脆闭上眼睛。
明修脸带微笑迎面走来,笑道:“易兄,你来了”。
明修会出现在这里,易寒一点也不觉的奇怪,毕竟要追求苏洛就要勤快一点,笑道:“怎么,这么早就要离开”。
明修笑道:“我来教那些孩子读书写字,女先生一个人太累了,忙不过来”。
“那为何现在就要走呢?”。
明笑报于微笑,却没有微笑,却突然盯着柔儿,赞道:“好漂亮好可爱的小女孩,简直跟小公主一般”。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甜甜道:“叔叔好”。
“好乖巧的小女孩,易兄这是谁家的孩子”,乖巧,易寒心中莞尔,柔儿这小调皮鬼,会乖巧才怪,明修却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
易寒未答,柔儿搂着易寒脖子,抢先道:“我是爹爹的女儿”。
明修一脸惊讶,“易兄,这是你的孩子”。
易寒笑道:“干女儿,不过却比亲生还要亲密”。
明修恢复平静,羡慕道:“易兄人缘真好,女子喜欢你,连孩子也喜欢你”。
两人闲聊几句之后,明修突然朝雄霸看去,正经道:“霸气外露,双眼清明,他日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雄霸却一脸泰然自若,似乎明修的赞扬对他来说理所当然,斜眼望他,带着傲气。
望着明修远去的背影,心中赞道:“好一个品行俱佳的明修”,君子不外乎如此,与他相比,自己追求苏洛的手段却显得下作。
待孩子们都离家,苏洛收拾东西,走了屋子,院子里变的安静起来。
易寒迎面走来,笑道:“不早不晚,刚好碰见你有空闲了”。
苏洛见是易寒,面无表情,只是眉目有一丝疲惫之态,“你且来的正巧”,却朝柔儿与雄霸望去,眼睛一亮,璞玉可塑。
“还不快叫人”,易寒分别看了雄霸与柔儿一眼。
雄霸一脸骄傲,哼的一声,别过脸望着别处,柔儿却甜甜喊出声来,“二娘好”。
易寒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朝苏洛摆手,一脸严肃道:“我发誓,我没有教她这么称呼”。
苏洛一脸清冷,语气淡定道:“你说的话,我能信吗?”,苏洛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眉目微皱,可以显现她内心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
易寒把柔儿放了下来,怨道:“柔儿,你怎么可以乱叫”。
柔儿嘴巴微张,一脸思索之后,朝着苏洛喊道:“干娘”。
易寒真的哭笑不得,他又不舍得责备柔儿,只希望她现在能马上闭嘴。
苏洛却对着柔儿笑道:“小可爱,过来姐姐这边”。
苏洛的声音对任何人都有一种蛊惑力,柔儿小跑到苏洛身边,亲热的将她抱住,甜甜喊道:“姐姐”。
易寒错愕,这个称呼他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姐姐,老师,爹爹,这个辈分完全乱成一团。
这时,苏洛对正在发呆的易寒清冷道:“还不快去做饭”。
易寒哦的一声,却往厨房方向走去。
“姐姐,你为何要对爹爹这么凶”,柔儿突然问道。
苏洛却明白易寒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听到爹爹二字只是一顿,便明白是易寒认的干女儿,嫣然笑道:“我是他的老师,老师如果不对学生严肃点,他们就要使坏”。
(头疼,脑子里已经有许多情节,却无法集中精力写出来,打字简直就像是在敷衍自己赶快完成任务一样,先吃点药,晚上再继续写)
第三十二节 亲近
易寒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好家伙,看的一旁的陈婶目瞪口呆,这家伙是刚才皇
宫里出来的御厨吧,这手艺,这花式,让她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厨娘情何以堪,陈
婶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内心却是五味杂陈,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年轻小伙,找了
个借口将厨房留给易寒,独自离开,再看下去自尊心要重重受创了。
扑扑扑,间隔极断的脚步声传来,柔儿走进了厨房。
易寒趁着熬汤的空闲正情思萦逗,缠绵固结之时,忽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爹爹,你为什么在发呆”。
易寒正想到缠绵的时刻,忽被人一怕,吓了一跳,回头,不是别人正是柔儿,笑道:“你个调皮鬼,怎么会独自跑来了”。
柔儿手中扬起一物,笑嘻嘻道:“爹爹,你看我找到什么了,漂亮不漂亮”。
易寒忽然嗅到一阵如麝如兰的馥郁芳香,幽幽的带着香淡。又沁人肺腑,直透心底,这股香味是那么熟悉。
望柔儿手中的东西望去,天哪!竟是女子所带的抹胸,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触手极之柔软,如绸如丝,软绵薄如蝉翼。
易寒惊颤道:“柔儿,你这东西从那里来的”,该不会是陈婶的吧,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
柔儿嘻嘻笑道:“我在苏姐姐房间里翻到的”,小手提着抹胸的两个细带平摊在易寒面前,“这上面的两只鸟好漂亮啊”。
易寒一看,抹胸中央绣着两只鸳鸯浮在水面,几根荷花飘飘荡荡,绣工丝细如发,针脚平整,图案清晰精美,难怪柔儿会喜欢,这手艺连他这个抹胸爱好者都不曾见过,可谓是抹胸中的精品。
“这柔儿你”,易寒缓缓的朝抹胸伸出手去,眼神就像一个小孩看见喜欢的玩具那般炙热,他已经可以断定这是苏洛所带摸胸,老师的抹胸啊,这可是何等珍惜的物品,他一直梦想拥有一个,曾经还潜入她的房间偷盗,最后却不得不老实的把它送了回去,如今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他只要伸出手,往怀中一藏。
易寒双颊变得火烫,拍了拍脑袋,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装出一脸平静对着柔儿问道:“苏姐姐呢,她怎么能容许你拿她的东西”。
柔儿道:“苏姐姐回屋跟我聊了一会天,好像有点累,就躺在床上休息,让我一个人玩,我这瞧瞧,那看看就让我找到这件漂亮的衣衫”,说毕,掀开自己的外衫,看着自己的肚兜道:“我身上这个太难看了,爹爹,你来帮我换上”。
易寒苦笑一声,“你身子这么小,怎么穿的上你苏姐姐的衣衫”,用诱骗的语气道:“这件衣衫我先把你收起来,等你长大再还给你”,说完就伸手要去拿。
柔儿却小手一缩,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易寒道:“爹爹,我看你眼睛转啊转,你该不会想占为己有吧”。
易寒被揭穿心事,老脸一红,装成一副正经的模样道:“小傻瓜,我要这东西干什么,这是女子的衣衫我又不能穿”。
柔儿睁大眼睛盯着易寒,“真的吗?我还是自己收藏吧,不劳爹爹了”。
这招不成,易寒又想另外一招,严肃道:“柔儿,你可知道未经别人许可,不准拿别人的东西”。
柔儿却嘻嘻笑了起来,“爹爹,苏姐姐刚刚说了,我喜欢什么东西就自己拿去,柔儿可是个懂事的孩子”。
苏洛房间里有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玩意,本来以为柔儿会喜欢那些荷包,童帽,玩具啊,那里会想到柔儿会去拿她的私密物件,若是知道定会后悔自己所说的话。
易寒心中伤心啊,苏洛怎么就不曾对自己这么好过,偏偏这见上一面的柔儿却有如此待遇,惆怅之态显形于表。
一声冷笑声传来,“瞧你们的志气,一件女子的肚兜有什么好争的”,雄霸斜靠在门上,一脸不屑。
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肚兜,可这是属于苏洛的,在易寒心中意义就不一样,视金钱如粪土,只有这些是他最爱。
柔儿突然道:“爹爹,这件送给你吧,我再去拿一件”。
易寒闻言大喜,摸了柔儿的脑袋,道:“柔儿,你真的太懂事了”。
柔儿细长的眉毛眨动几下,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笑道:“柔儿可是很聪明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爹爹心里在想什么”。
易寒闻言,老脸一红,若是柔儿能猜透他的心事,这张老脸可真是挂不住了,愧为人父啊。
柔儿轻轻抚摸易寒的脸庞,嘻嘻笑道:“爹爹,你不用不好意思哦,这样才正常嘛”。
雄霸又冷哼一声,柔儿朝雄霸看去,道:“雄霸,你注定当和尚吧,连我这个妹子都看你不顺眼”。
“好了,可以吃饭了”。
陈婶已经收拾好桌椅,易寒将菜端了出来,闻到菜香味,柔儿与雄霸早坐了上去,一脸馋相。
陈婶一边帮忙一边笑道:“好久没有一顿饭这么热闹了”。
易寒见苏洛没在,问道:“老师呢”。
柔儿插嘴道:“苏姐姐在睡觉”。
陈婶道:“我去叫吧,你们先吃”。
易寒却抢先一步往苏洛房间走去,道:“还是我去叫老师吧”。
陈婶没有拦下,女先生虽然对易寒冷淡,但从昨晚留他一起用餐就足可证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不轻,女先生可是从来没有留过任何人一起用餐,就是彬彬有礼的明公子也没有过。
易寒揭开绣线软帘走进房间,屋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轻唤一声:“老师,可以吃饭了”,半响却没有回应,又唤了一句,依然没有回应。
摸索一番,在桌子上寻得火折子,点上灯火,来到床边,往床上看去,见苏洛双眼紧闭,云鬓散乱,长颦减翠,瘦绿消红,额头渗出几点香汗,宛如月下睡莲,神态比平日所见娇弱了几分。
湖色薄被覆身,半个肩膀露出了出来,易寒却不舍得将她叫醒,苏洛累了,轻轻把薄被上提,将肩膀也盖住,静静的看着她,喃喃道:“老师,你为什么不找个人陪你,何苦如此辛苦”。
这时,苏洛嘤咛一声,秀眸惺忪,见是易寒,道:“你且出去先,我浑身酸痛,想好好歇一会”。
易寒吃惊,慌道:“老师,你病了”,手伸向她的额头,感觉有些烫。
“小病而已,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睡一会就好了,你先去吃吧”,苏洛笑了一笑,眉头却蹙起来,很显然她并不像表面说的这么轻松。
易寒却坐在床边,“见你难受,我吃不下,替你解闷吧”。
苏洛闭上眼睛,说道:“其实我睡不着,只想歇息会,你且寻柔儿她们去吧”。
易寒屁股却往床内移去,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见了别人怪腻味的”。
苏洛听了,哧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外面老老实实坐着,咱们说会话”。
易寒道:“坐太远我看不见你,心里不踏实”,却躺了下去,道:“你头过去一点,我枕不到”。
苏洛闭上眼睛,淡道:“谁准你睡在我床上的”。
易寒笑道:“这样贴在一起,说知心话才有感觉”。
苏洛闭着眼睛,嘴角却挂着微笑,道:“你头歪一点,占到我地方了”。
易寒却把头靠的更近,脸庞触碰到她细软的青丝,鼻尖穿来沁香的味儿,道:“歪不了了,没有枕头,我们就共枕一个”。
苏洛冷道:“胡扯,外面枕头多的是,去拿一个来枕,别跟我抢”。
易寒却没有动作,笑道:“我就要枕这一个,那些不知道是那个脏婆子的”。
苏洛听了,睁开眼睛,侧身瞪着易寒,“那是我枕的”。
易寒笑道:“我累了,不想动了,这样挺好的”。
苏洛叹息一声,“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易寒一讶,这话什么意思,苏洛是自己的克星才对,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洛将自己枕头推给易寒,又从内侧拿出来一个,自己枕了,两人侧身面对着面,一个成熟的男子就睡在自己身边,苏洛神色却一脸淡然。
易寒笑道:“你早拿出来不就得了”。
苏洛鼻子轻嗅几下,问道:“你身上好几种胭脂水粉味,是不是又是那种地方了”。
易寒不答,苏洛突见易寒脖子上一块红印,欺身凑近,手指一抹,道:“又是那个姑娘投怀送抱,被你甜言蜜语所骗”。
易寒就这样笑着看她,一言不发,苏洛用自己的衣袖擦拭易寒脖子上的唇印,口中淡道:“你又干这种事情,干了也罢,非要在我面前显摆,我虽不喜,但这却是你的自由,我没有权力责备你,何时你才能不让我操心”。
易寒只觉的淡淡幽香从苏洛口中扑面而来,带着热气,让人闻着销魂入骨,笑道:“姐姐,你嘴好香啊”。
苏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冷道:“莫要对我说这些调戏的话儿,我可不是你的那些相好”。
易寒将枕头移近苏洛,身子欺近,“姐姐自然不是”,鼻尖往苏洛嘴唇移去,说道:“姐姐,你再开口,我仔细闻闻”。
苏洛重重的在易寒头上敲了一下,推开他的脸,冷道:“莫要放肆,这觉得这般放。荡弛纵,任性恣情很能昭显个性吗?”
(下一节,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写)
第三十三节 禁忌
易寒见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连忙岔开话题道:“其实我今天是去教她们唱曲子,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有”。
苏洛淡淡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与我无关,就是你身上不止一个口红印也跟我没任何关系”。
易寒心里暗忖,“这话说的,与你无关,为何一句话足足提了三次,姐姐可能生气了,只是她的性子却不好表现出来”,想到这里却暗暗心喜,会生气就好,最怕的就是你真的无动于衷。
易寒笑道:“姐姐,你也知道青楼女子比较热情,工作之余难免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便宜,再说了我也不能伤了她们一颗脆弱的心”。
苏洛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有这种好事,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来我这里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却太霸道了一点,只准我陪你解闷儿,却不准我与其她女子讲话”。
苏洛转过身去,冷笑道:“好没意思的话,也不知道谁死缠烂打非要待在这里,十头牛都赶不走,我又没让你替我解闷,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姐姐在赌气,易寒大吃一惊,他没有看错了,姐姐像个小女子一般与自己赌气,这个发现让他激动起来。
易寒轻轻的摸着她的肩膀,笑道:“刚刚我们还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叹息一声,“哎,没有想到姐姐也如尘世中的女子一般俗气”。
苏洛刚要转身,却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声音传来:“你管我如何!”
易寒笑道:“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是此刻你生了病,憋着一肚子火,何苦作践自己身子”。
苏洛脚下隔着被子狠狠的踹了易寒一脚,冷道:“这话你还说的出口,我睡的好好的,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却是来特意来气我,我就是要生气,气死更好,与你何干”。
易寒慌张道:“姐姐,莫要乱说,这个死字不吉祥”。
苏洛冷笑一声,“偏要说,这会死了,也图个清静,省的你这吊死鬼来烦我”。
苏洛虽然死的,鬼的,说了一大堆不吉祥的话,易寒却越听越高兴,这向来正正经经的姐姐,此刻却变得如小女子一般,赌气,故意作对。
“姐姐,既然如此,我死了算了,你却不要死”,苏洛身子一颤,易寒续道:“我说我死哦,莫要听错了话又来赖人”。
苏洛突然转身,脸上又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正经,“我说可以,你却莫要胡说”。
易寒问道:“姐姐,我若死了,你是否会伤心”。
苏洛看着易寒的眼睛,反问道:“你说我会吗?”
易寒道:“像姐姐这样的女子,大概没有任何可以让你挂念的,自然也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伤心,就算我死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特别严肃,恍若他真的即将死去。
“我原本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常的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你说我如何能不伤心”,说毕,苏洛闭目一脸思索,半响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你原本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刚开始气我,现在又跟我说这些沉重的话题”。
易寒见她寂寂落寞的神色,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呼道:“姐姐,我爱你”。
苏洛神色一惊,呆滞半响,突然起身,易寒也跟着坐了起来,毫无征兆的苏洛眼神带着怒意,一个巴掌就往他脸上刮去,怒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易寒大吃一惊,他何从见过苏洛如此震怒,慌张道:“姐姐,算我说错话了”。
苏洛一脸寒冰,语气冷到骨髓,“你出去不出去”,易寒呆滞迷茫,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疑惑为何她会突然愤怒呢。
苏洛见易寒没有动作,手上一动又要给易寒一个巴掌,手在半空却停了下来,冷道:“好,你不走,我走总行了吧”,说完揭被就要下床。
易寒慌张下床,急道:“姐姐,我走,我马上走”,苏洛干脆躺了下去,背对着她不言一语,易寒替她盖好被子,却乖乖离开,关上房门,心中莫名其妙。
易寒离开,苏洛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且说她为何如此。
原来这苏洛当年来到易家却是多番打听而来,是何原因让她如此,归根结底她身上却留着易家的血,她是易寒同父异母的姐姐,她本来只是要来看看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易寒这个弟弟却让她留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易寒当初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她立刻不告而别,这是她心里最忌讳最担心的问题,日久生情,她也害怕,也许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酿成一段不伦之恋,刚刚易寒问她,“若是他死了,自己会不会伤心”,弟弟死了,做姐姐的怎么不伤心,她又不是一块木头,当易寒说出爱她那句话,那一刻便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内心,触动了她的禁忌,她只想当个大姐姐一般守护在他身旁,为他遮风挡雨,而这些她从来不敢去想。
这也是为何她一个待阁闺中的女子,易寒上了她的床,她却如此坦然。
易寒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阴沉着脸回到院子。
柔儿与雄霸见到他均一脸惊讶,在他们印象里,易寒一直都是笑容满面,心中明白一定出现什么事情了。
柔儿乖巧的吃着饭,不想往常一般缠着易寒,陈婶问道:“女先生呢,你怎么去那么久”。
易寒一言不发,他心中低落,什么话也不想讲,胸口憋屈的厉害,不知道该怨自己还是该怨苏洛。
陈婶察觉到什么了,匆匆往苏洛房间方向走去。
易寒对着柔儿与雄霸道:“吃好了没有,我送你回去吧”。
柔儿轻声道:“吃好了,可爹爹你还没吃呢”。
雄霸淡淡道:“就算是男子汉,不吃饭身子也受不了”。
易寒勉强露出微笑,“气饱了,吃不下”。
柔儿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在苏姐姐那里吃瘪了”。
听到这么有童趣的话,易寒再也气不出来,哑然失笑,淡道:“好了吧,你们该回去了”。
柔儿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他,易寒摇了摇头,道:“没门,你们今天必须回去”。
柔儿叹息一声,雄霸对着柔儿道:“我跟你说了,出门之前要烧香拜佛,你偏不信,本来在豪华客房逍遥快活了,现在又得回到那个大笼子去受罪”。
这两个活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将柔儿抱了起来,拉着雄霸离开,两人却是乖乖听话,一脸顺从。
路上。
柔儿道:“爹爹,除了娘亲就只有你能管住雄霸这个泼皮了”。
雄霸大怒,“柔儿,你说谁是泼皮,你这个小淫妇,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柔儿甜甜的在易寒脸庞亲了一下,笑嘻嘻道:“人家嘴是香的”。
雄霸突然伸手往柔儿小小的臀儿狠狠拧了一下,“给你三分颜色,你倒要开起染坊来,别以为我这个哥哥是白当的”。
柔儿疼叫一声,朝易寒撒娇道:“爹爹,雄霸拧我屁股,快揍他”。
易寒恍然未觉,思绪飘到苏洛身上,柔儿轻轻推了他几下,这才回神问道:“你说什么”。
柔儿见他失神,淡道:“算了”。
易寒好像明白什么,朝雄霸道:“柔儿是妹妹,就算有错,你也要让多她一点”,柔儿听完大喜,亲热的在易寒脸上吻了一下,道:“爹爹,人家最喜欢听你讲话了”。
雄霸冷哼一声,“我是想让她,你不知道这小淫妇有多气人,听到她的话就让人火冒三丈,我真希望我是个聋子”。
来到那所豪门大宅,门口灯火通明,数十条人影手提灯笼分成几队在门口候着,领头的正是上次的那个老年管家,脸上的着急神色比自家的孩子丢了还要严重。
每一个无功而返回来禀报的人都要被老管家臭骂一顿,易寒对着两人道:“你看,又害的别人如此着急,快回去吧”。
两人笑了一笑,大摇大摆的往大宅走去,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小姐,少爷”。
老管家匆忙朝他们两人跑来,惊喜之余,脸上如释重负,来到两人跟前却跪了下来,哭泣道:“小姐,少爷,你们行行好,饶了老奴吧,我这把年纪,没有多少年可活了”。
雄霸淡淡道:“老头,怕什么,你不说,娘又不会知道,至于安全问题,你更不用担心,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
柔儿却将老管家扶起,道:“陆伯伯,快起来,不要告诉娘亲哦”。
老管家一脸苦涩,他岂会自找苦吃,小姐小小年纪就如此机灵,想来再过几年,这金陵城又该有多少年轻俊杰被她迷倒,又被她捉弄于掌心。
易寒回到李府,进入房间挑灯,却不忘将媚香楼那群女子的舞蹈服装画了下来,昨夜没睡好,完成之后,便酣然入睡。
第三十四节 前因后果
有一种女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要去玩弄她,那很有可能就有这么一个结果,莲花没采到,却弄的一身淤泥。
李玄观不单纯是那种出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她濯清而不妖,气质内外高洁,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她的一举一动更像是出类拔萃,有异常人,她看上去宛如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不可触摸而又望而却步,偏偏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们心中不甘心。
天地间自由其不可更改的物性循环,一物克一物,易寒这个人好似为降服这个女子而出世,从一开始他就抱着不轨的居心进入李府,一步一步的接近与李玄观的距离,排在了追求仙女的大队伍,就为了挑战一个女子。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在这里可以略微修改一下,狭路相逢妖人胜,他们在做出追求李玄观的决定时,都以为自己的春天即将到来,你即使女子,为何我就无法博取你的芳心,只是这一次碰到的,却是一个武装到牙齿脚趾的女子,软硬不吃,刀枪不入,将人性的情。欲紧紧封闭起来。
有挑战就有输赢,结果终究有一个是赢家,纵然过程波澜起伏,或者结果令人失望,毕竟还没有人能得到她,每一次的结果似乎早就在别人的预料之中,久了也会腻味,人们还是喜欢看一些新鲜的不一样的结果,于是就出现了一只草鸡想要追求凤凰,凤凰依然是凤凰,高高在上,珍稀且独一无二,草鸡就普遍多了,满大街多的是,但敢追求凤凰的草鸡岂是普通的草鸡,至少草鸡兄的这份胆色不不同寻常,而且还是一只狡猾,诡计百出的草鸡,怎么看怎么帅不是?
理想很丰满,草鸡兄有过几次成功追求孔雀的经历,得意洋洋之际,却忘记了这一次要追求的不是凡鸟,其中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让凤凰身上的火焰烧成烤鸡,这种结果无疑是非常凄惨的。
纵然前路凶险异常,没有那个冲动,便永远成为不了一个赢家,这是打开胜利者大门的第一把钥匙。
胆色,必须有胆子又有色心,这话糙理不糙,于是乎,易寒第一步就是直接杀入李府腹地,先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摆手一副“卑躬,屈膝,可怜,心疼我,来小看我”的架势,先赢得诸多支持者,有人要问了,这架势简直就是犯贱,跟胆子一点关系也没有,殊不知敢犯贱也是一种胆色。
进入李府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草鸡兄的机会来了,于是乎,在李府上下掀起轰轰烈烈的泡鸟运动,不管是调皮的喜鹊,还是温顺的杜鹃鸟,以至于轻柔而脆,且多变的黄眉柳莺,只要看上眼的通通不放过,当然有一些八字不合的那就算了。
草鸡兄大展色威,逗逗这只鸟,戏戏那只,那些鸟儿自然一开始不愿意了,你一只草鸡就想打我的注意,先自己照照镜子好好觉悟一下吧,草鸡兄是不是被被啄了几下,虽然被啄遍体鳞伤,悲哉!苦哉!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鸟,几番努力之下,那些以前对它怨念很深的雌鸟,均成为它的待定后宫之一,黄眉柳莺终于意识到了草鸡兄的不同凡响,不但对它死心塌地,且盛赞不绝,勇冠群鸟,乃不慎流落人间的奇鸟,那些雌鸟们还不知道草鸡兄还在打凤凰的主意,这是它一开始的初衷,拐上她们只是顺便的意外。
于是乎,同时鸡,草鸡兄在李府的地位无鸟能出其右,套用一句通俗的话,那就是谁让咱背后有靠山,你想将我推到,先把我背后那座山给铲平吧,谁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移山,愚公移山他娘的全家老少出动,费了好几辈子才移完,我身子骨这么瘦弱,想想还是算了吧,于是乎,草鸡兄在李府成为毫无争议的绝对第一,不必说不必言,知道就是不要太高调。
凤凰一直是草鸡兄一直念念不忘的心病,初次见面便惊为神鸟,草鸡兄大概是怕自己丑吓着凤凰了,于是把自己的脸给捂住,三更半夜的,黑漆漆的你还把脸给捂住,虽然草鸡几句鸟语说的有声有色,但在凤凰眼中,这种鸟太寻常了,没几天就完全把草鸡兄忘在脑后。
泡鸟秘籍第一章就有提过,要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展现在对方面前,草鸡兄有一手好厨艺,于是,这便成为他进攻的第一个手段,把你哄好了,养肥了,等你记得我的好,自动来找我,到时候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可凤凰终究是凤凰,一点好吃的东西就想将我的身心都哄骗走,没门,草鸡兄又一次被凤凰淡忘了,这个连亲近的机会都没有,要扒开它的羽毛,圆合体的梦想那就更是虚无缥缈。
草鸡兄不屈不挠,继续运筹帷幄,终于让它找到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其实是一只堕落凡尘的不凡之鸟,奇了,草鸡兄居然会下棋,还下的不错,最后还出乎意料的吓了凤凰一跳,这个多才多艺就是好,就像诸葛亮身边有了刘关张,想什么使就怎么使,处处如鱼得水。
趁热打铁的道理,草鸡兄也懂的,趁她对自己有几分印象,令箭一举,刘关张三名猛将带大军杀到,先亮一点底牌,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凤凰大吃一惊,这还是草鸡吗?这简直就是一条龙,龙凤配本是天和之作,奈何凤凰生性刚烈,誓死不从,竟逼得草鸡兄使出杀手锏,你不是贞洁刚烈吗?在我的春药之下看你能忍耐到几何,凤凰在春药的作用之下控制不住自己自摸花心。
自摸之辱不共戴天,正当草鸡兄得意洋洋,春光满面之际,却不知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即将到来,凤凰可不会让草鸡兄自摸回去这么简单,她要先把光它的鸡毛,再用凤凰神火将它烧成烤鸡。
可怜的草鸡兄还毫无察觉,正出门戏鸟而去。
易寒正往媚香楼走去,既然承诺的事情就要有责任去做好,他在李府现在就是个闲人,徐管事碍于乔梦真,现在对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手里拿的图纸是昨晚画好的服装,一件黑色透着神秘的大风衣,单扣带帽子,一件蝴蝶结短腰上衣,一件粉色下摆及膝裙,还有一件最邪恶的苏纱刺绣内裤,穿着短裙自然不能配上亵裤,若隐若现的短内裤是最好的。
选这几样主要是为了突出舞台效果,他不知道这些青楼女子是否能够接受,大概除了那件黑色风衣,其它几件很难接受吧,想那田中美佐全身只披一件黑袍却是比这几件还要大胆许多。
来到了香楼媚,他一进大门,便有一个小婢女引他进入内院,看来早有人吩咐过了,远远的便听见合奏声。
屋子门口围着很多人,大概是来看热闹的,那些女子嘻嘻哈哈的一边听着一边议论起来。
易寒缓缓走近,那些女子露出了注意的神色,眼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易寒笑嘻嘻,朝众女眨了眨眼,众女也朝他抱于微笑,主动让开一条道路让他进入屋子。
易寒轻轻走近屋子,步法轻似掌上可舞的飞燕,盼儿她们正入神的演奏着,妙眸四人却吟唱着他写的歌词,并未发现易寒的到来。
易寒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音乐的源泉就是热爱,看她们兴致勃勃,自己也能感受到那份快乐。
一曲完毕,屋内八女没有听到应该听到的欢呼声,回头一看,见易寒来了,均一脸喜色朝他涌了过来。
“哥哥刚刚我唱的好不好“,妙眸最先问了起来。
易寒笑道:“开心就好,管好不好干什么”。
坐了下来与几女聊了几句闲话,听屋外又开始闹哄哄了,便吩咐醉波把屋门关上,摊开几张图纸,道:“这是我设计好的衣衫,你们先让裁缝做好,穿上之后我再教你们舞蹈”。
几女兴匆匆的朝图纸看去,第一张画的是一件黑色透着神秘的大风衣,看完之后,议论起来。
易寒微笑不语,等待看着她们的反应,若是连这件黑色风衣都不能接受的话,他就不打算将下面的拿出来了。
(先写到这里,我再想一想要仔细写,还是一笔带过)
第三十五节 女人心难猜透
“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青楼女子是一个特殊的人群,她们事事委屈自己,迁就男子,而一举一动均养成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挚与炽烈的感觉,常说的一句话,“陪着笑脸”,笑只是一种习惯,不代表她们的内心也是开心的。
易寒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个奇怪的人,既与往日的那些风流公子相似,又似乎有几分不同,除了身体上的亲昵,内心也更愿意与他亲近,他的吸引力是一举一动,一笑一言所糅合起来的,并不单纯是拥有一张俊俏的脸。
大多数女子不喜欢那些刻板,笨拙,没有情趣的男子,相对而言,“坏”的男子更有意思一点,但这个坏却是特殊含义的坏,就是那种,你突然占了她的便宜,她却露出娇嗔之态,手指往男子脑袋一戳:“哎呀,你这个人真坏”。
真正的坏男子,像青楼女子这种身经百练的却能很快嗅出气味,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能很快被她们捕捉到。
但矛盾的是,反而是那些木讷,一脸正经的男子能够虏获她们的芳心,这种男人表里如一,真诚的举动往往能让她们感动,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满口甜言蜜语的男子表面上能受到她们的青睐,内心的那根情丝却不肯相赠。
易寒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他聪明,时而风趣,时而不正经,他侃侃而谈,奇门杂学似乎无不精通,骨子里是个热烈而放纵的情人,他的言语总能不知不觉勾起女子内心的羞怯。
四女不看纸上那黑色的风衣反而齐唰唰看着易寒,看的易寒心中诧异,这是何故,难道想征求我的意见,这是我设计的,我自然认为是好。
醉波凑近易寒身边,纤手轻轻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哥哥,这衣服乌漆抹黑的好难看,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打扮成女鬼吧”。
易寒忍俊不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醉波眼中,穿上这件黑色风衣居然会像个女鬼,确实这种款式新颖的黑大衣这个朝代的人看来是标新立异的,女子衣裙讲究纹样、缀饰,色彩鲜艳,而这件大衣颜色单一的是黑色,全衫只有几颗扣子,没有多余的饰品,但易寒要的就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控制不住想一窥究竟,特别是包裹在大衣内那玲珑的身材。
单色在现代已经证明了拥有强烈刺激眼觉感官的效果,女人穿上黑色衣服显得神秘高贵,特别是在白皙的肌肤反衬之下。
服装是以造型、材料、色彩三要素,构成的三度空间立体结构,说这些她们不会懂的,而且一件画在图纸上的大衣也看不出这个效果,这件衣衫不是他设计的而是抄袭卡尔…拉格斐。
醉波见易寒笑了,撒娇道:“哥哥,人家说的有错吗?这件衣服太难看了”,三女也纷纷附和,相比凤鸣院表演艳舞所穿的薄纱装,这件黑衣风衣实在是让人感觉阴沉沉的。
易寒没有接话,却拿出了第二张图纸,这第二张画的便是那蝴蝶结短腰上衣,以及粉色下摆及膝裙。
从四女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对那件上衣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件上衣更像是在室内穿的短袖,但是她们身为青楼女子却没有多大计较,平时也常这样穿着接待客人,可是当看到那件及膝短裙却眉头一皱,显然不满意裙子设计的如此之短,小腿与脚是女子隐蔽的部位之一,它的私密程度不亚于女子的胸部,就算众女如何大胆也碍不下面子在群人面前坦露。
妙眸嗔道:“哥哥,你要看人家身子,我脱光光让你一人看便是,为何要如此捉弄我们”。
这话说的易寒大感讶异,问道:“何处此言”。
忆香笑道:“哥哥难道不知,看了一个女子的腿就相当于看了她的身子,看了她的身子,就相当于沦为他的相好,哥哥难道忍心我们成为众多男子的玩物吗?”
说毕,却掀起群摆,捉住易寒的手探入她的裙内,放在亵裤的系带之上,讥笑道:“哥哥,你只要一拉,裤子一掉,人家里面就什么都没穿了”。
忆香竟有如此奇趣,这番淫态浪言顿时便将易寒勾的神魂颠倒,手上只是感觉忆香腰间的体温,什么动作也没有做,小腹却是一热,心头如饥鼠一般。
小盼几人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听到如此火辣的言语,均羞的一脸通红,尴尬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醉波冷道:“忆香别胡闹,小盼她们还在这里”。
趁这个时候,小盼红着脸插嘴道:“姐姐,老爷,屋里有点热,我想出去吹吹风”,其她三人也表示自己要出去,醉波点头。
四人出去之后,醉波才道:“忆香,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
忆香却嘻嘻笑道:“怕什么,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十二岁的时候,妈妈就寻来模型让我研究男子的身体特征,这些年,话儿都不知说了多少,早养成习惯了”,望着易寒道:“哥哥,他们都喜欢听,哥哥喜欢不喜欢”。
易寒乐开怀的笑了起来,“难怪有这么多公子喜欢你,原来你却这般妖娆妩媚”。
忆香却冷言道:“哥哥想说人家风骚直说就是,却偏偏扯这些文绉绉的词语”。
易寒笑道:“好好好,你风骚,风骚的很”。
忆香喜道:“那哥哥为何不赶快解开人家的腰带”,当着其它三女的面便于易寒调起情来。
易寒脑袋轰然一震,失声喊道:“现在”,却朝其她三女望去。
其她三女眼神中的妒忌一闪而逝,心中暗骂道:“忆香这浪蹄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胆,竟当着我们的面与子寒哥哥说这些淫。言荡语”。
三女有一股冲动想狠狠暴打忆香一顿,把哥哥的魂都勾没了,忆香突然却嗤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众人好奇朝她看去,忆香半响才忍住大笑,喘道:“我本来想试一试子寒哥哥的,却没想到惹的你们三人大吃干醋,人家的腰带有这么好解吗?紧的很呢,就算子寒哥哥钻进来也不一定能解开”。
三女哑然失笑,早就知道忆香这妮子鬼精鬼灵的,岂是如此不懂该是不该。
忆香朝易寒望来,笑吟吟道:“哥哥,人家刚刚虽在试你,可心里真有这个打算耶,要不你钻进来试一试”。
易寒闻言表情一滞,不知是真是假,只觉的被忆香的话逗的是全身筋骨瘫软。
妙眸娇呼道:“哥哥不要,钻女子裤裆可是要倒霉三年”。
忆香朝妙眸瞪去,悻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怎知子寒哥哥不愿意,偏要你来多嘴”。
妙眸冷笑道:“你那里算的上是牡丹,顶多是一朵枯败的桃花”。
忆香玉脸一寒,怒道:“谁我说枯败了,我虽沦落风月,但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
妙眸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谁勾肩搭背的与人亲亲热热入房而去”。
此话一出,忆香气的脸色发白,手指着妙眸,冷道:“你血口喷人”。
易寒看看妙眸,又看了看忆香,怎么没几句就吵起来了,两人感情不是很好吗?往醉波与痴珊看去,两女却是一脸无奈不打算插嘴劝架的意思,还不停的给他使眼色让他保持中立。
易寒却不能让她们骂来骂去,说这些伤感情的话,道:“妙眸,忆香你们不要争了,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
醉波与痴珊低头叹息一声,好像易寒这话不该出口,果不其然妙眸,忆香两人都在气头之上,把矛头转向易寒,异口同声道:“哥哥,你闭嘴”。
易寒一脸讶异,怎么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问道:“你们平日里都是这样对待来这里的公子吗?”
四女一听此话,却均露出惊讶的神色,是啊,为什么在子寒哥哥面前说这些话,平日里姐妹们就算有什么不和,也是暗地里发生,不在外面表现出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子寒哥哥当做身边亲密的人。
刚好妙眸,忆香两人好奇的望向对方,对视一眼,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去看对方。
易寒将忆香拉近跟前,笑道:“好妹妹,无缘无故的生什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难道在你眼中多年相处的妙眸还不比上我这个外人”。
忆香放软语气道:“哥哥在忆香心中却不是什么外人,只是她太欺负人了”。
易寒又拉着妙眸的手:“妙眸,你刚才跟她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
妙眸冷道:“我是关心哥哥,这才提醒,你这会子却来恼我,不但辜负了我的心意,还委屈了我,若是别人我冷笑一声便是,可哥哥非但不帮我,反而冷眼相看”,说完眼角渗出泪珠儿。
这些女子耍起脾气还真的难服侍,陪着笑脸道:“是我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冷眼相看,你伤心我可是很心疼的”。
妙眸摔开易寒的手冷道:“你那些花言巧语别来哄我,哄你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去,我冷冰冰,我不识好歹,我惹你不高兴”。
易寒一愣,苦笑一声,这真是自找麻烦,道:“眸儿,我却为你好,若是有此居心,让我立刻花成灰”。
妙眸娇躯轻轻一颤,道:“哥哥,你也不要说这些话来逼我,说给你那风骚,能逗的哥哥心花怒发的人听去,别让我啐你”,这一次易寒牵着她的手却没有甩开。
易寒心放了下来,至少从妙眸的语气举动,看来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又转过身去看着忆香,哪知刚刚还好好的忆香,这个时候却背着她,不予理睬。
易寒轻呼一句:“忆香妹妹”,忆香却是不理,易寒朝醉波,痴珊望去,两女却抱予苦笑。
易寒又轻呼一句:“好妹妹,这是怎么啦”,忆香依然不理,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忆香反而不好意思,问道:“你叫的那么亲热要干什么,我现在恼你的很”。
易寒自嘲一笑,真是一个比一个脾气还大,道:“我来劝你与妙眸和好的”。
忆香冷笑道:“和好,我又不是聋子,刚刚的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听到耳里,她像是有和好的意思吗?”
易寒问道:“那也不该恼我啊”。
忆香冷笑道:“哥哥记性真差,刚刚说什么了,你说她对,你这么一比,这么一笑,就完全是我错了”。
易寒大声道:“这可真是冤枉啊,我没拿你去比,我也没笑你啊”。
忆香微嗔道:“你就比了,你就笑了,你这种暗刀子却比那恶毒言语还要伤人心”。
易寒苦恼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听你就是了”。
忆香啐道:“你却也不要来哄我了,我现在不吃哥哥这一套了,你哄你那爱使小性子,爱恼人,爱说人坏话的人去吧,看到哥哥你这样软声细语的,我就有气”。
易寒深深叹气,道:“你不恼就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忆香气道:“我不但要恼哥哥你,我还要恼她,这辈子都恼她,哥哥对她就那么轻声细语,对我却这么没有诚意,难道她是水做的,人家就是一块硬石头吗?”却也与妙眸一般偷偷落下泪珠儿。
天啊,真是横竖都不行,易寒原怕两女心生嫌隙,方在中调停,不想调和不成功,却惹火烧身,两人恼他的味道却比恼对方还要深一点,求救的朝醉波,痴珊望去,希望她们能帮帮自己,两女依然苦笑,微微摇头。
忆香见易寒呆呆无语,甩开他的手,摔门离开,忆香刚走,妙眸也是一般,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三个人,突然间变得特别安静,易寒目瞪口呆,一脸莫名其妙,醉波笑道:“我刚刚给哥哥使眼色,叫哥哥不要管,你看,本来她们吵上几句过几天就好,哥哥这一插手,恐怕两人怕是犟上了”。
易寒苦笑道:“我那里知道你们女子有这么多花花心肠”。
痴珊笑道:“哥哥,不理她们了,我们继续来看衣衫”。
第三十六节 热情片刻
“都是这裙子害人,不看这一张了,哥哥还有没有”
易寒拿出第三张图纸,这是一件系带式三角女子内裤,薄纱带着花边的设计,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分别画了正面,背面和侧面。
醉波却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件女子贴身的下身内衣,包裹着那最私密的部位,问道:“哥哥这是头巾还是系在身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薄薄的一小片是穿在那沟壑的三角之地。
亵裤也叫脏衣,”彻亵衣,染垢污,男子所秽恶之”。
普通人家女子的闺房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的,女子的闺房,在男子眼中成了一个神秘的地带,而那些覆盖私密部位的贴身衣物,更成了不可为外人道的绝对隐私,这是对那种懵懂少年还有谦谦君子而言。
对于常流连风月之地的风流男子而言,亵裤却是他们极为忌讳的东西,这件遮羞的衣物因为极为贴近身体,难免平日里沾上一些污秽的东西,加上每月一次癸水,若是未经清洗脱下来的亵裤不但污迹斑斑且带着异味,闺房之中行乐,见到这样的东西无异大感扫兴,所以青楼女子在办事的时候都是主动自己将亵裤脱掉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尽量不让男方看见,或者下体无衣。
可以说亵裤对于男子来说是神秘的,也是充满厌恶,所以亵裤多是款式单一的长裤,反观抹胸,却受到不一样的待遇,女子的胸在男子眼中一直是最美丽的地方,丰腴摇摇欲坠带着一种活力生机,男子好之,女子便迎之,以至抹胸不但款式多样,且做工精细,特别讲究,不但要起到塑身修形的效果,且富有美感,绣上小幅图案,来起到触景生情的效果。
看到这片细小精致的衣物,两女如何能往亵裤的方面想去,自然而然就想到随身饰物,在易寒眼中内裤的涵义却不单单是遮羞这么简单,内裤是提升一个女人魅力的神器,能突显女子柔媚性感的一面又能牵动男人的神经,起到勾引的效果,不用颜色款式能让男子感觉对方温情含蓄,或浓烈煽情,无论哪一方面,均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薄薄小布之内可是人繁衍之根基,快感之源泉。布外,茫茫红尘,花花世界,如此美妙神奇的地方,道德伦理的边缘,岂可马虎,不得不说,昨晚在画这件内裤的时候花了他最长的时间,虽然最简单,其中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痴珊推了推易寒,嗔道:“哥哥,人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看样子好漂亮,人家忍不住想试一试”。
易寒大笑起来,却问道:“痴珊,你裙内有穿裤子没有”。
痴珊一呆滞,却嗤笑起来,“哥哥,你说什么话,当然有穿了,空荡荡的漏风成什么样子,要不你也进来看看”。
易寒笑着摆手,“不啦,乌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么来,一会惹的你与醉波吵起来,我头就大了”。
痴珊咯咯大笑起来,憋红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还以为哥哥最喜欢钻女儿家的裤裆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别开玩笑了,哥哥快说,这到底是什么”。
“亵裤!”
易寒简单明了二个字,两女瞠目结舌,一脸惊讶,半响之后才恢复平静,问道:“子寒哥哥,你是这树丫模样的东西是穿在那个地方,这怎么包的住呀”,说完却羞的双颊通红。
易寒反问道:“你没穿过,怎么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这么不正经,打死我也不穿这东西,丢死人了”。
痴珊指着图纸好奇问道:“这么窄小怎么包的住,毛发都露出来了”。
易寒一讶,痴珊突然惊讶道:“哥哥,你该不会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脸不喜道:“我自然看见过”。
痴珊笑道:“我倒觉得哥哥在骗人,看见了怎么会不懂我刚刚说的话”。
易寒不明,醉波却羞红着脸盯着痴珊啐道:“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来”。
痴珊叹息一声,“你以为我想,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亵裤的问题,不多提点意见,子寒哥哥怎么能做的更好”。
醉波恼道:“那也不该说那么下流的话呀”。
“下流吗?”痴珊一脸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献给哥哥,说说又有什么”。
易寒总算听出来点什么了,心中莞尔,这青楼女子就是大胆,换做凝儿是一辈子也别想从她口中听到。
痴珊突然将易寒搂住,笑道:“我倒觉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样,这些话不对他讲又对谁讲”。
易寒笑呵呵道:“我却不是个女子”。
痴珊道:“我不是说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觉在哥哥面前好轻松,什么也不用掩饰,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样”。
易寒岔开话题,“那这件亵裤你们怎么看”。
痴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欢,我便穿,只是我却只能让哥哥你一人看见”。
醉波恼道:“胡闹,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着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说完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易寒正讶异,房间里却只剩下两人,朝痴珊道:“都是你,说那些话干什么”。
痴珊浅笑,露出娇秀的美态,轻嗔道:“哥哥你对女子了解的还不够彻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