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盯着她看。
“你这混蛋,我这这里你却盯着她看,难道她比我还要美吗?”,脱俗脸上几分薄怒骂了出来。
易寒回神,无奈的朝脱俗摊了摊手,笑道:“你看习惯了,总没有第一次那么惊艳吧,难不成每次见你,我总有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脱俗恨恨道:“难怪师傅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这般喜新厌旧,我却有法子,将你阉了,再装进罐子里,便再也逃不出我手掌心了”。
易寒摇了摇头,这妮子真的是喜怒无常,爱的深,依她的性子难保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来,哎,上手容易脱身难啊。
侠女朝易寒淡淡道:“你还记得我吗?”
易寒仔细端详侠女,“我怎么会”,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大惊失色道:“你是那个死人妖颜罗,怪不得妖里妖气的,原来是个女的”。
侠女见易寒似乎想到她是谁,脸上带着淡淡微笑,突闻人妖二字,脸色大变,冷喝道:“我杀了你”。
易寒惊呼道:“娘子,快救我”。
脱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想起我,别的女子再美丽也没我对你这般好”,却朝侠女迎了上去。
两人开始交手,在这空旷的场地,两人再也没有顾忌,使出全力,一时之瞬,两人交手的地方,周围飞沙走石,撞击声噼啪做作响,黑蓝两道身影交缠变幻,都分不清彼此。
砰!易寒身后的一颗大树遂然应声倒下,吓的他一身冷汗,这地方太危险,我还是走远一点。
躲的远远,看着战况,看样子两人是在做生死搏斗啊,心中不由暗暗替脱俗担心起来,娘子,你一定要坚持住。
轰!身后的一块巨石突然爆炸开来,声音烈比激雷,易寒大吃一惊,我都离她们二人至少有三十丈远,怎么还这么危险,没想到这人妖武功也这么好,能与脱俗斗个旗鼓相当。
胜败之间,决于刹那,两人全力一举的对抗,轰隆一声巨响,在两人之间的爆炸开来,气流急速扩张开来,地上的沙石,草根飞起,气流向周围飞散,易寒只感觉一阵烈风拂面,刮的生疼。
天地间又变得安静起来,飞沙走石掀起的尘雾,让易寒瞧不见个中情况,心中担心脱俗,顾不得安危快步跑去。
脱俗衣袖断碎,坐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双眼无神,地上一滩鲜血。
易寒冲了过去将脱俗搂在怀中,惊慌道:“娘子,你没有事情吧”。
脱俗露出微笑,嘴角的那丝血迹变得如此耀眼,无力道:“放心吧,我没事,能让你如此惊慌,就算死也是值得”。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压抑痛楚的而变得没有光芒的眼神,神情为之一黯,心中隐隐跟着作疼,勉强露出微笑道:“不要骗我,那里疼了,我帮你揉揉”。
脱俗轻轻摇头,“你让我靠一下就好”,螓首枕在他的胸膛,安静的像只绵羊,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轻声道:“你的胸膛好温暖,我舒服多了,胜过那世间任何灵药”。
易寒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平时见她活蹦乱跳,现在却这般娇弱无力只感觉好心疼!好心疼!
愤怒的朝颜罗瞪去。
微风轻轻吹拂她的黑衣,苍白的脸带着傲霜,任凭身体摇摇欲坠,竟不肯稍弯半分身躯,她是那么的倔强,嘴角那一丝鲜红的血丝却又感觉那么柔弱,昂首凝视着易寒。
易寒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那是怎么的眼神!
哀伤,凄凉,安详,痛苦,无怨无悔,是谁伤害这美丽女子的心,让她这般无助,又不肯屈服。
易寒的心在滴血,这种痛竟比刚刚还要强烈,深入骨髓,深入灵魂。
她的眼神似乎在不停的控诉,就是你,就是你。
是我吗?易寒神志变得迷离,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愧疚。
不是我,易寒疯狂的摇头,他不会让一个女子如此悲伤。
她仰望夜空,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然,清冷月光静静洒在她的身上,她美丽的像是一朵带着哀伤在黑夜绽放昙花,清晨来到便要凋谢,一袭黑衣临风而飘像一团心死的黑暗将她团团笼罩,她轻轻的从怀中透出一块温婉的玉佩,玉佩已经从中间断成两半。
她拿着其中一半高高举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神是那么斩钉截铁,眼泪却悄悄的从她眼角滑过那苍白的脸庞,一滴一滴落下,消失在漆夜之中。
易寒认得正是他那块雕凤玉佩,她想干什么。
她扬起手似用尽毕生心力朝易寒扔来,玉佩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玉佩断裂的痕迹洒上粉红的月色如同血淋淋的伤口。
“寒哥哥,拂樱从此与你情义两断,再不相欠!”
易寒身子微微颤抖,是拂樱,拂樱长大了,变得如此美丽,我却认不出她来,是我伤了她的心,果真是我,他脑袋一片空白,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却恍如隔世。
怀中的脱俗察觉到易寒的变化,紧紧捉住他的手,道:“夫君,你不要吓我好么,我好害怕”。
易寒微微一笑,“我离开一会好吗?”
“不,我不让”,待见到易寒温暖的微笑,却不知觉的松开了手。
“好好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易寒从容不迫的朝拂樱走去。
见易寒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拂樱身子轻轻颤抖,苍白的脸色突然冒出一丝红晕,眼神带着惊喜,还有一丝惊惶。
脱俗朝易寒伸出手,喊道:“不要过去,她依然能杀你”。
拂樱似乎找到能抵御心中慌乱的方法,面如冷霜道:“再过来一步,我立即杀了你”。
易寒脚下依然没有丝毫停滞,泰然自若道:“拂樱,你要杀我吗?那就来吧”。
易寒的脚步声像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拂樱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杀的了他吗?虽然自己武功盖世,却连打他的勇气都没有,寒哥哥三字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心上,不管她变得多厉害,他依然威严,自己依然弱小,闭上的眼不敢再看那锐利的眼神,身子变得好累,好像躺下来,这个念头刚涌起,疼痛瞬间将她意志打垮,身躯缓缓的向后倒下。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搂住,拂樱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那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熟悉的眼神,充满溺爱,带着温柔,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
易寒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用衣袖擦拭她嘴角的血迹,恍如回到小时候,自己弄的满身是土,寒哥哥一边替自己擦抹干净一边斥道:“弄的这么脏,一点也不像个淑女”。
易寒问道:“还想杀我吗?”
拂樱摇了摇头,问道:“我还是个淑女吗?”
易寒一愣,突然想到什么,笑道:“你是个美女,没想到你竟出落的如此绝色”。
拂樱露出微笑,这一丝微弱的光芒似乎照亮了整个天地,让月光变的如此暗淡,“寒哥哥怨我不与你相认吗?”
“我是哥哥,无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让着你”。
脱俗踉跄的走到两人旁边,怒道:“你们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情”。
拂樱突然脸色一变,挣脱开易寒的怀抱,别过脸去。
易寒笑道:“拂樱是我妹妹”。
脱俗一愣,问道:“你们兄妹的关系怎么这么奇怪”,突然嘻嘻笑道:“喂,快叫嫂子,刚刚你对我无礼的事情就算了,总归是一家人嘛”。
拂樱冷冷不搭一语。
易寒轻声道:“拂樱,你住那里我背你回去吧”。
脱俗不满道:“有这么偏心的吗?我也受伤了,我也要你背着”。
易寒手刚碰到拂樱便被她狠狠甩开,冷道:“不要碰我”。
脱俗乐呵呵,喜道:“你看,她都不领情,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整个人往易寒背后趴去。
易寒没有准备,差点趴在地上,大声道:“俗儿,你要将我压扁不成”。
拂樱悄悄的偷瞄了一眼,一脸不喜,冷哼一声。
易寒自然明白不能把拂樱给冷落了,突然将拂樱抱了起来,拂樱挣扎几下,冷道:“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杀了你”。
易寒摇了摇头,狠狠拍了她的屁股,威严道:“不准乱动”,拂樱叮咛一声便乖乖不敢乱动。
怀里抱着一个,身后背着一个,一步一步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二百多斤的重量压得他步步维艰,气喘吁吁,俨然成了一个苦力,没办法,谁叫咱是男人呢。
一路上,脱俗与拂樱针尖对麦芒倒没有斗嘴,只是两人却争着勒他的脖子,让他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府邸,天已经蒙蒙亮,敲了敲门。
一会之后,来打开大门的是冯千梅,突然易寒身后背着一个美丽到极点的女子,怀中又抱着一个,也是国色天香的类型,顿时傻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易寒催道:“千梅别愣了,快点帮忙,老爷累死了”。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身子骨这么弱,从明天起我要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只亚于我的高手”。
拂樱却什么话也没有,看着易寒脸上如雨下的汗水,手微微动了动,突然又倔强的别过脸去。
冯千梅哦的一声,想要过来帮忙,脱俗一道锐利的眼光朝她射来,冯千梅吓了一跳,将目标转移到拂樱,又是一道如千丈深潭冰冷的眼神,吓的她不敢妄动,只能嚅嚅道:“老爷”。
易寒叹道:“我自己来吧,今天没力气生气,明日再好好收拾她们”。
将两人抱到不同的房间里,先将脱俗安置好,“这是我的宅子,你先在这边休养几日,有什么需要吩咐千梅就好”。
脱俗嗯的一声,竟十分乖巧。
又将拂樱抱到另外一个房间,放在床上,转身就要返回李府睡觉。
拂樱却突然道:“我是不会屈服的”
易寒猛一回头道:“对了,忘了吩咐了,这些日子你们不准打架,弄坏这院子里的一花一草我就找你们算账”。
拂樱傲然道:“只要她不来惹我,谁有兴趣跟那个疯婆子”。
疯婆子!
易寒哑然失笑,“脱俗只不过是调皮了一点,任性一点,刁蛮一点”。
拂樱没有出声,不再看他
易寒也没有时间去哄她,李府还有一个烂摊子等着他收拾,快步离开,留下一双依依不舍又带着怨恨的眼神。
第二十三节 风流业种
回到李府,易寒大摇大摆的走进鼎立院,院子里已经乱套,人人都在还原昨夜事件发生的经过。
“这易厨师大概是得罪了那个武林高手,被杀死抛尸荒山野外了吧”,说这句的汉子刚好看见易寒从他身边经过,顿时目瞪口呆盯着他看。
“我猜定是易厨师风流倜傥,玷污了那户人家小姐的清白,被人雇杀手前来暗杀”,说话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易寒回来了,一脸思索细细点评。
“老王说的对,我就经常看他死皮赖脸的缠着安安,岚儿等人,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岚儿,安安她们会看上他吗?长的俊有什么样还不是府内的一个下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易寒认得,这个人是扶疏院的张成风,此人长的不赖,也读过几年书,平日里也能吟上一二句。
易寒莞尔一笑,定是抢了他的风头,心里不爽,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拍了他的肩膀,笑道:“张大哥,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么”。
“那是当然,我识人从来没有看走眼”,张成风缓缓转身突见易寒大吃一惊,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嚅嚅道:“易厨师,你没有死啊”。
易寒一脸疑惑道:“谁告诉你我死了”。
“这个”张成风支吾半天才道:“院子里的人都风传你被歹人掳走了”。
易寒似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道:“张厨师,谣言不可信啊”。
张成风见易寒毫不生气,心里稍稍安心,问道:“易厨师,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嘘的一声,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
陆续有人发现易寒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院子里,纷纷停止毫无意义的猜想,睁大眼睛盯着易寒。
安安正站在易寒屋前,脸无表情,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察觉有人走近,抬头一看,见是易寒,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宽心的表情却没好气道:“昨夜你死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夫人有多担心你”。
易寒没有回答,一言不语走进自己的房间。
卢燕正在打扫混乱不堪的屋子,乔梦真神情恍惚的坐在椅子之上,徐管事簌簌发抖跪在地上,一脸惶恐。
突然听到脚步声,三人懒懒的朝他望来。
徐管事一脸激动,扑到易寒身边,将他双腿紧紧抱住,声泪俱下,“易厨师,你总算安然无恙回来了”,易寒颇为感动,这徐伯还挺关心他的嘛。
徐管事继续道:“你若遭不测,夫人要我偿命啊”。
易寒微一错愕,原来是乔梦真的原因,我还想这老混蛋转性了,将他扶了起来,安慰道:“我安然无恙,你不用偿命了”。
徐管事却死活不敢起身,只是不停的抽泣着,偷偷的朝乔梦真望去,却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从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沉的气息。
卢燕走了过去,喜道:“易厨师,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
易寒微微一笑,“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福大命大这个词了,不赖啊”。
卢燕刚要作答,乔梦真却突然冰冷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怒意。
徐管事如蒙大赦,狼狈的跑了出去,易寒一脸疑惑也随卢燕要走出去。
“你再敢走半步,我立马打断你的腿”,威严的语气让人感觉心颤。
易寒停了下来,关上房门,转身却看见乔梦真冰寒的俏脸流着泪水,心中一颤,她是那么无助,那么娇弱,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温柔道:“怎么了”。
乔梦真欣喜的望着她,冰霜解冻道:“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我以为你遭受不测了”。
易寒笑道:“谁告诉你我不测了”。
“这还用得着说吗?任谁看见你房间里的这副模样,再听别人说你被掳走,谁也会这么想”,乔梦真幽幽道,嘟着嘴似在埋怨他。
易寒哈哈大笑,“莫哭了,让人看见高贵的四夫人落泪,就要成为别人饭后茶语。
乔梦真狠狠的捶打他的胸膛,恼道:“你还笑,你这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刚刚有多伤心”。
易寒脸上笑意还在,“悲极乐来,这也是人生最痛快的经历”。
“都说让你不准笑了,你还笑,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了吗?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有没有在乎过我?”,乔梦真声音很大,突然劈头盖脸的责问起来。
易寒顿时傻眼,刚要解释。
“你别说了,每次你总有理由,你说!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什么?”,乔梦真完全没有半点让他解释的机会。
易寒干脆一声不吭等她说完,等乔梦真无语,脸色一变,掐住她的腰,粗鲁的将她娇躯重重的放在桌子之上,乔梦真大惊失色,尖叫一声。
屋外安安听到声音,关切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你继续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乔梦真惊魂未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淡一点。
易寒盯着她,疾言厉色道:“现在你还要说什么?”
乔梦真张牙舞爪,用力推了他一把,愤慨道:“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敢再做一次,我就狠狠的抽你一巴掌”。
易寒冷笑一声,刚要动,乔梦真变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急道:“我想说的第二点是,我完全是咎由自取”,纤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一脸深情。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
乔梦真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脸凑近自己,眯着眼睛,突然朝他嘴唇吻去,先是轻轻的咬吻,等易寒回吻时,才激烈的热吻。
易寒掀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亵裤,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凑近,乔梦真洁白修长的双腿趁机紧紧将他腰际牢牢缠住,那张原本端庄的脸媚意荡漾,在他耳畔浅吟道:“来吧,使出你的全部本事,让我屈服,让我求饶”。
易寒用力一刺,乔梦真娇。吟一声,随着易寒的摆动,乔梦真激烈的呼吸着,双颊红艳如桃花,可爱又娇柔,尤其那一副任君肆意妄为的媚样子,更强烈的勾起男人的征服感。
乔梦真星眸紧闭,檀口微张,喊道:“不够快,激烈一点,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恨死你了”。
易寒冷道:“闭嘴”,封住她的红唇,腰上粗鲁的用力。
呜呜呜伴随着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
片刻之后,“啊”,乔梦真从喉咙深处发生销魂的一声,娇躯剧颤,半响才无力的趴在易寒怀中,在他耳边嬉笑道:“你还是没用,我都没有求饶”。
“是吗?”易寒冷笑一声,稍微移动她的身子,身下火热转移目标对准那乔梦真敏感处下面那个干涩的地方。
乔梦真惊慌失色,威胁道:“你若敢进去,我就那剪刀把它剪掉”。
易寒讪笑道:“恐怕你疼的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火热轻轻刺去,乔梦真疼叫一声求饶道:“那个地方真的不可以,饶了我吧,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下次我一定满足你”。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这种激烈的欢爱方式,她定无法跟刚刚一般压抑自己的声音,想到这里笑道:“好啦,这次就饶过你”。
乔梦真大喜,亲密的在他脸上送上甜蜜一吻,娇嗔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伤害人家的身体”。
易寒忍俊不禁,他那里有这么善良,离开她的身体,整理好衣衫,朝她双腿尽头绯红处望去。
乔梦真羞愧难当,俏脸通红,双手捂住重要部位,弱弱道:“不要看,好丢脸”。
易寒哈哈大笑,“本来是红桃幺,被你一挡就成了黑桃幺了”。
乔梦真却听不懂他的意思,匆忙的将衣衫穿好,将无限春光掩盖起来,羞道:“刚刚你那眼神,我觉的好羞耻”。
女人真是怪异的动物,为什么做就可以,看却不能,这一点易寒大感疑惑。
乔梦真双脚落地,突然脚上一软,就要酥软瘫了下去,易寒迅速把她扶住,笑道:“都这样子了,刚刚还说我无能”。
乔梦真嬉笑一声,“人家刚刚是想刺激你嘛,免得你不卖力,对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我说昨夜为了追打一只老鼠,你信吗?”
乔梦真摇头道:“不信”。
易寒一脸懒散的表情,“不信你还问我”。
乔梦真嗔看了他一眼,“你这人,人家问问还不可以吗?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有办法知道”。
易寒向她行了一礼,“四夫人你该走了,在这里呆太久别人还以为我对你不轨呢?”
乔梦真扑哧笑了出来,啐道:“你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免礼吧,中午给我准备一顿好吃的,体力消耗过度,人家要补补身子耶”。
“这个该补身子的应该是我吧”,易寒一脸持不同意见的表情。
“好啦,我要走啦,你也不要太想我,我会来看你的”。
易寒微笑点头,乔梦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红光满面,在安安的陪同下,旁人视若无睹的离开。
路上
乔梦真突然问道:“你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安安道:“我见那易寒似乎悄悄在张成风耳边说的些什么”。
“张成风是谁?”
“扶疏院的厨师”
乔梦真一脸疑惑,“这就怪了,他不肯告诉我,为什么愿意告诉那张成风呢,你让他张成风到芳泽院大厅来一趟,我要见他,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定与他有关,我要好好审问他”。
第二十四节 屈打成招
这张成风一回到院子里就见有人来告诉他,四夫人有请,心中猜想,难道四夫人想让他成为她的专属厨师,想到这里眉开眼笑,没有片刻耽搁便往芳泽院赶去。
来到院门口便看见安安正在等他,心中暗喜,安安都亲自来迎,看来可能性很大,露出自己觉得最有魅力的微笑,道:“安安姑娘,夫人找我何事”。
安安面无表情,冷道:“你跟我来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成风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尾随安安身后,盯着她窈窕多姿的身材,暗流口水,以后就有机会接触到她了,只是她冷冰冰的模样却要多费些功夫。
“到了,进去吧”,安安冷冷的声音传来。
张成风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整理一下衣衫,见身上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才走进大厅。
大厅内,四夫人坐于正位,纤手托着茶杯低头品茶,举止优雅,一脸悠闲雍容。
张成风只是看了一看,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却不敢胡斯乱想,四夫人这种身份的人不是他这种地位低下的下人可以妄想的,尊敬道:“小的张成风,不知夫人招小的前来有何吩咐”。
夫人神情依然不变,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之上,手上的动作还是那般优雅,抬起头看着张成风,纤手轻轻拨弄着额头上的几根长丝,露出她绝美的圆润饱满的额头,这个动作将女人的妖娆发挥到了极致,风情万种。
张成风却不敢抬头看她,他知道只要自己看着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眼神。
乔梦真威严道:“张成风,抬起你的头看着我”。
“是的,夫人”,张成风硬着头皮朝乔梦真看去,神色慌张失措,双手不知觉得紧紧拽成拳头,手心满是汗水。
乔梦真很满意,她就是要给他无形的压力,让他丝毫不敢有欺骗自己的勇气,淡淡问了起来:“张成风,早些时候,那易寒在你耳朵里说些什么”。
张成风一愣,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易寒这个混蛋,无缘无故给他找麻烦,这副思索的模样落在乔梦真眼里更让她坚信,此事比与这张成风有关联,厉声喝道:“到底说什么”。
张成风被一吓,“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将易寒在他耳边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
乔梦真冷笑一声,“你倒挺有骨气,那我就试试你到底骨头有多硬”,朝门外大喊一声,“将这张成风杖责十棍”。
张成风正糊里糊涂呢,突然听到杖责十棍,惊慌失色,正要辩解,两个汉子冲了进来,将他按在地上,棍子就轮了下来,剩下的就是哀嚎痛叫声。
十棍下来,张成风被打得脸色苍白,身上满是汗水,求饶道:“夫人饶命啊”。
乔梦真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块硬骨头”。
张成风猛摇头,急道:“我骨头软的很”。
乔梦真叹息一声,“好吧,我再问你一遍,易寒在你耳边说什么”。
张成风颤抖道:“他说:“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
乔梦真顿时大怒,“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成风声泪俱下,可怜兮兮道:“夫人,他在我耳边说的真是这句话,小的那有胆子骗你”。
乔梦真一愣,思索一番,突然嘴角一翘,露出诡异的微笑,喃喃低语道:“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张成风听见四夫人呢喃声,以为她又要用刑,连连磕头,求饶道:“夫人,请相信小的,小的发誓”。
乔梦真淡道:“张成风,我信你就是,只是这件事情关系李府安危,我才不得不如此,这几天你好好养伤,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你若有这个胆子,小心你的屁股”。
张成风连连点头,“谢夫人”。
乔梦真道:“看在你诚实的份上,我就赏你五十两银子”。
张成风连忙摆手,“不敢,小的无功不敢受禄”。
乔梦真笑道:“我说赏你就赏你,记得以后不要轻易得罪人,做人还是老实一点好”,张成风不敢在多言,谨听教诲。
乔梦真朝两个汉子吩咐道:“你们两个把他扶回去吧”。
安安走了进来,问道:“夫人问出什么来没”。
乔梦真突然扑哧笑了出来,花枝招颤道:“问出来了,不过没什么用”。
安安疑惑问道:“那张成风说什么”。
乔梦真压抑住笑意,深深舒了一口气道:“他说:“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
安安闻言怒道:“张成风这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夫人面前说出如此无礼的话”。
乔梦真却毫不动怒,一脸笑意盈盈道:“他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易寒,确实在张成风耳便说的就是这句话”。
安安一脸错愕,半天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梦真突然问道:“安安,你对那个洛锋印象怎么样”。
“夫人!”,安安一时手足无措起来,紧张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我跟他,我跟他只是,只是”,安安支支吾吾却说不完全一句话。
乔梦真浅浅一笑,“能让我家安安如此紧张,这洛锋一定很有分量,改天带来给夫人瞧瞧,夫人替你做主”。
“夫人”,安安轻唤一声,却垂下头低声道:“我只不过见过他几面,还有他就给我写了几封信而已”。
“单独在一起过没有”,乔梦真又问了起来。
安安轻轻摇头道:“没有,每次他都给我信后,就走了”。
“安安”,乔梦真突然拉住她的手,诚恳道:“你人很好,就是整天冷冰冰的,那个男子见了不望而却步,你应该多笑笑,相信你笑起来一定很漂亮”,叹息一声:“我们身为女子的,最终还是要找个依靠”。
安安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话,本来她冷漠的性格是受夫人影响,却没有想到最好让自己改变的却是夫人自己。
临近中午,李明濛才来到鼎立院,昨夜太晚回来,这一睡竟日晒三竿才起床,匆匆吃了一碗粥,便快步赶来,昨日约好今日去听雨阁见那柳紫兰,走进院子,往易寒的屋子走去,院子里的下人见李家少爷来了,纷纷打了声招呼,却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大惊小怪。
易寒屋子门口站着一个清淡恬静的女子,李明濛一眼就认出来是凝儿,心中讶异,这凝儿怎么会出现这里,突然身子轻轻一震,难道!是因为易寒,不可能,像凝儿这种温婉传统的女子绝对不会如此主动。
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入神想着什么,恍然没有察觉有人走近身边,李明濛突然出声:“凝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少爷!”突见李明濛突然出现,凝儿有些慌张,“我,我是”,她素来不会说谎,可这事却实在说不出口。
李明濛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只感觉可爱到了极点,却没有像往常见到府内的其她女子一般调戏起来,笑道:“有什么需要少爷帮忙的尽管开口,这府里少爷可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哦”,她柔柔弱弱的样子让李明濛生出一股保护欲。
听在凝儿耳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轻柔的眼神瞥了李明濛一样,“少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小婢无以回报”。
李明濛哈哈大笑:“我就是要对你这么好,来,累了吧,少爷给你找个地方坐坐”,说完搬来一块石头,用自己干净的衣袖扫除大石之上的尘土,笑道:“凝儿来坐,很干净了”。
若是从前李明濛如此对她,她心中一定很感激,别人都说少爷很坏,但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半句过分的话,现在心中却只有易寒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人,看着李明濛,轻轻摇头,脚下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半点要过去的意思。
李明濛微一错愕,心中却暗暗赞道:“好一个玉洁冰清的凝儿”朝她望去,突然才注意到她手里紧紧拽着一个包袱,似乎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假装若无其事走了过去,突然出手将包袱抢了过来,笑道:“凝儿,这是什么东西,你累了,少爷帮你拿着吧”。
凝儿大吃一惊,伸手就要去抢,急喊道:“少爷,还给我”,李明濛却笑嘻嘻,躲来闪去,就在凝儿眼前晃来晃去,凝儿追了半天却连李明濛的衣袖都摸不到,小脸跑的红扑扑,却锲而不舍。
凝儿实在跑不动了,停下脚步,李明濛趁机打开包袱,却是两件崭新的男子衣衫,做工精细,看样子是凝儿亲手做的,讪笑道:“凝儿,这么好,给少爷做衣衫啊”,望去,却见凝儿柔弱的蹲在地上,一脸无助,眼眶已经红润,楚楚可怜道:“少爷,你把东西还给我”。
李明濛见她模样,顿生怜惜,走了过去将包袱递还给她,笑道:“傻凝儿,少爷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凝儿欣喜的结果包袱,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脸羞涩,猛转过身去,淡道:“少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李明濛听出她有些生气了,只是这语气却这么平淡,想想易寒地性子,这凝儿往后恐怕要被他欺负的不成样子。
明知故问道:“好啦,莫生气,你还未回答我怎么会站在这里”。
凝儿却真的打算不理睬他,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屋子看。
第二十五节 暗柔脉脉
李明濛有些尴尬,自己这个少爷在府内还真不如易兄一个下人,真的可以说人见人踩,连向来温顺体贴的凝儿也不给他面子,刚好卢燕出现在视线内,朝他招手道:“卢燕,你过来”。
卢燕小跑赶来,尊敬道:“少爷,唤我何事”。
李明濛佯装生气道,“你们怎么让凝儿在这里呆站着”。
“凝儿姑娘是来找易厨师了,易厨师在睡觉,我想进去叫醒他,凝儿姑娘却说不要吵醒他,她站在门口等就可以”,卢燕向来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将缘由说了出来。
“哦,是这样的啊”,李明濛佯装恍若大悟,怒道:“这易寒太可恶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我定要好好责罚他”。
卢燕一脸疑惑,这少爷不是跟易厨师关系不错吗?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偷偷看了凝儿一样,难道是因为凝儿姑娘的原因,刚要替易寒说几句好话,凝儿却急着先开口了,“少爷,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明濛摆了摆手,“这跟你的事情无关,我身为少爷都不敢如此懒散,他一个下人竟活的比我还滋润”,说完,快步走到门口,用力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凝儿一脸紧张,快步跟随上去,刚到门口,李明濛却突然转身盯着她,“凝儿,你想干什么,这可是男子的房间”。
凝儿生生停下脚步,弱弱道:“少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明濛一脸得意洋洋,“我要收拾他,谁叫凝儿对他那么好”。
凝儿脸上露出坚决的神色,道:“少爷,曾前我还以为你不坏,谁想到你心胸竟如此狭隘”。
身后的卢燕大吃一惊,凝儿姑娘竟敢对少爷说出这样的怪,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此话出自向来温婉娇柔,素来无争的凝儿之口。
凝儿的这番言语倒大大出乎李明濛的意料,想了一想,不能闹的太僵了,找个台阶下,笑道:“凝儿,要不你也亲手给我做一身衣衫,少爷我就饶他一回”,在他向来如此圆满的结局,凝儿岂会不答应。
那知,凝儿却别过脸,连正眼都不瞧他,决然道:“不做”。
这话说的让李明濛顿觉憋气。
易寒本来酣然大睡,突然被一声踹门声惊醒,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恢复清醒,却见门口站着三个人,不耐烦道:“谁啊,进来也不敲门”。
三人朝他望去。
“你小子,总算醒了”
“易厨师,你醒了”
凝儿一言不发,静静的凝视着他,眼神充满温柔深情,与刚刚瞧看李明濛的眼光天差地别。
李明濛朝易寒使了几个眼神,“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我在院子里等你”。
易寒一脸糊涂,待看见凝儿才恍然大悟。
李明濛走了出去,顺手把不识时务的卢燕的拉走,颇为贴心的关上房门。
凝儿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双美眸眨也不眨凝视着易寒。
易寒也顾不得只穿内衣,欣喜的走到她的身边,用力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凝儿,你怎么来了”,尴尬笑了起来,“你看,我睡的死死地,都不知道你来了”。
凝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天不见好似好久好久没有见面,心里好想好想他,只想将他模样深深烙在心里,念他的时候才不会变的模糊。
易寒突然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润,似乎哭过,急问道:“我的心上人,是谁欺负你了”。
凝儿轻轻摇头,脸上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突然扑到他的怀中,紧紧将他抱住,“我好想你”,短短的四个字却充满无限柔情。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温馨的片刻,半响之后,凝儿才喜孜孜的抬起头,轻声道:“我给你做了些衣衫,你试一试合不合适”。
易寒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一个包袱,笑道:“好”。
凝儿将包袱放到桌子上,拿出衣服,取出一件递给易寒,“给”。
易寒欢喜的换上衣服,摆来弄去,感觉这衣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订做的,赞道:“凝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凝儿俏脸一红,“我只要看上一样,就能掌握好尺寸”。
易寒赞道:“这做工这针线,就是天下第一裁缝也没有你这么好的手艺”。
凝儿帮他整理衣衫,淡道:“也没有说的那么好,只是这布料却只是普通的料子”。
易寒那管布料好不好,主要是凝儿亲手做的,再说他一个下人能穿得比少爷还华丽吗?朴素淡雅,刚刚好,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凝儿吃惊,尖叫一声,整个人却已经在易寒怀中,两片臀儿被易寒双手紧紧捂住,心里是又害羞又高兴。
屋外的李明濛听到凝儿的尖叫声,猛摇头,又叹又气道:“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我在外面等着吗?”
“凝儿先生,你今天来是来教我读书的吗?”
凝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坏蛋,把人家抱的动不了,怎么教你”。
易寒一个换手,一手包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后背,讪笑道:“这样你可以动了吧”。
凝儿双手不知觉的搂着他的脖子,露出腼腆之色道:“动是动的了,却教不了,除了看见你,我什么也无法瞧见”。
易寒抱着她,坐了下来,将她身子垫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腾出手就往她胸襟探去,玩亵起来,凝儿轻呻一声,美眸紧闭,一脸缠绵悱悱,易寒另外一只手探入裙内透过薄薄的亵裤,轻轻摩挲起来,像小蛇一般往大腿根处潜入。
凝儿突然伸出阻止了他,睁大美眸盯着他,用商量的口气道:“我们还未行礼,不要这样好么”,易寒知道如果自己执意要为,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拒绝,只是对于凝儿来讲那是最神圣的清白,就算是易寒,也要在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出。
易寒讪笑道:“我只是摸摸,不会乱来”。
凝儿羞得不敢抬头望他,“你的手弄的我好难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会难受?”易寒一脸不解问了出来,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凝儿一脸恼怨,嗔恨的在他脖子挠了一下,“你要让我难堪吗?那话我却说不出口”。
易寒拍了拍脑袋,自嘲道:“脑子秀逗了,我竟会误会凝儿的意思”。
凝儿将他探入自己裙子的手拉了出来,按在自己的胸襟之上,道:“最多就是让你这样”。
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笑道:“你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子”,凝儿叮咛一声,这耳朵也是她的敏感之处,顿时绯色蔓延肌肤,一双眸子痴痴如醉。
这番亲密接触,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结束,凝儿道:“我要走了,这些天我恐怕没有时间来看你,府里有些忙”。
“那你为何今天能来”。
凝儿一脸不好意思,“我想你想的厉害,瞒着夫人偷偷来寻你,只是回去以后恐怕要被她训上一顿”。
易寒一脸歉意,“难为你了,我是男子,理应我去看你”。
凝儿突然伸手,“不要,在夫人没有应允,你千万不要来找我”,见易寒讶异,凑了过去脸去,吹弹即破的肌肤亲昵摩挲着他的脸庞,轻语道:“你放心,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
易寒心中惭愧,内疚之情更加深了他对凝儿的疼爱,斩钉截铁道:“我定会让凝儿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子”。
凝儿微微一笑,“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最快乐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停停留留,还是要分别,
李明濛在凝儿经过身边的时候好奇道:“凝儿,你们两人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
凝儿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概还在生他的气,朝易寒走去,问道:“你们两个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易寒微笑不答,眼神却带着怪异。
李明濛一脸自信道:“不可能,依我对她的理解,绝对不可能”,易寒却依然用那副表情看着他。
李明濛突然换了副语气,好奇问道:”难道你真的把她给办了”。
易寒刚要说话,李明濛悲呼一声,“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凝儿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就这么被一个色狼给玷污了”。
易寒忍俊不禁,笑道:“没有,她不心甘情愿,我是绝不会下手”。
李明濛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我刚刚调戏她时,鸟都不鸟我一眼”。
“什么!”现在轮到易寒激动。
李明濛轻轻摆手,给他一个不必大惊小怪的眼神,“放心吧,我都没碰到她一下,哼,你摸我家隋旖小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易寒放下心了,笑了笑,“一笔勾销”。
李明濛由衷道:“凝儿是个人美心美的女子,易兄,你好福气啊”。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是女人,容易满足,野心很小,却容易吃醋,再如何心胸宽阔的女子在面对爱情上也是自私的,甚至有些争斗可以酿成大灾难,目前尽量让这些女性角色不碰撞,那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内容要写,后面会慢慢表述)
你能忍受一个女子同时与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反之亦然。
第二十六节 对唱
李明濛与易寒两人往秦淮湖畔走去,欲要去拜访那柳紫兰,这秦淮河夜里灯火烛灿,车马盈门,日间却安静了许些,河中画舫均已停靠在水阁边缘,莺歌琴曲声消逝无踪影。
路经一处,骤然传来冉冉小曲: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俺的睡情谁见
则索要因循腼腆
想幽梦谁边
和春光暗流转
迁延,这衷怀哪处言
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声音婉转凄楚,唱腔圆润而富有韵味,令人悄然而沉迷其中。
李明濛与易寒同时停下脚步,静静倾听,只听唱到这“除问天”三字,好好的唱曲,突然生生咽住娇喉,两人只感觉意犹未尽,易寒踱来踱去,瞧东瞧西,却想寻找那个唱曲的女子。
李明濛抬头往一处两层楼阁望去,道:“能唱出如此抑扬顿挫的腔调定是小宛无疑”。
易寒充满期待道:“莫非就是那灵秀青莲董小宛”。
李明濛道:“正是,小宛原籍淮北,自小就生的一副漂亮脸蛋,幼时家贫,五六岁便上山砍柴帮持生计,金陵妓院到两淮一带寻求美貌幼儿,见她虽年幼,却处露国色天香,便被以二十两纹银买下”。
“小宛在老鸨的调教之下,先从识字,唱曲开始,学书学画,由于聪慧过人,很快便成为秦淮的一朵名花”。
“不久,经名师苏昆生引荐,得识文坛泰斗钱迁意,追随其迁居黄山,三年之后,小宛琴棋书画大有长进,重归秋华堂”。
易寒点了点头,李明濛续道:“小宛风华正茂,经历的坎坷却比别人一生还要多,未有遭遇,何能有此情愁,居第二,委屈了她”。
易寒道:“如此天籁之音,哑然而止,实在可惜,我来应上一应,看她回是不回”。
李明濛讶道:“易兄难道也会唱昆曲”。
易寒笑道:“若论唱腔自然比不上小宛缠绵婉转,悠远见长,但至少我能唱全”,在家的时候老头子闲着没事也哼上两句,他却是学会了点皮毛,易天涯是北方人,声情偏于跌宕豪爽,跳跃性强,易寒地唱腔也偏向于此。
手指轻拍,心中默念节奏,毕竟在名家面前献丑,敛容聚气唱道:
身似蝶影翩翩,飞过绿阴。水殿,飞到庭苑深处,去会素心玉人面。
轻轻步趋石亭畔,目睹倩影花下眠。
幽香暗传,神欲醉,爱她貌更端,喜得接近天仙信有缘,惟望两心相牵。
手拈柳枝走上前,趁着无人见,低声轻呼小姐,望你能为我方便。
唱毕,两人朝着秋华堂那红栏窗台望去,良久却没有回音。
易寒笑道:“相比她,实在差的太远,难入她的法眼”。
李明濛安慰道:“易寒,你也不必气馁,虽比不上小宛,却颇有豪情勃发的味道”。
易寒顿觉好笑,爷爷是个将军,平日里唱曲就是这个味道,没想到自己学着也变成这样,可这昆腔却也不是越有豪情越好,该缠绵婉转时需柔漫多情,该抑扬顿挫时需字字清音。
我再催她一催,引喉说道:“小姐,我来了哩,为何不来相见啊”。
等了片刻,却依然没有回应,两人对视一眼,释然一笑,准备离开,这时骤然从窗户传来娇音:“哎呀,你是?
两人露出惊喜,易寒连忙应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
小宛用旁外语的腔调说道:“啊!看他十分面善,骤逢未免心惊惴。”
易寒:“小姐呀不必以香扇遮面,实在你丰姿秀色早已名传,今天得相见,令人意倒颠。”小宛一板三眼,迅速落音:“休得满口粗俗言,我是名门淑女,千金之躯,岂可任意存妄念。”
易寒一听,这番责问却十分吻合心中遐想,情不自禁,哈哈笑了起来。
小宛迅速传来声音:“你这鼠面贼辈,为何取笑于我,须知我一声令下,便可将你痛打”。
李明濛低声问道:“易兄,你们这是唱的那一段,我怎么从没听过”。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既然先前唱《牡丹亭》,我便来合上一合。
朝窗台说道:“姐姐,小生哪一处不曾寻到,你却在这里,小生在路边,折得垂柳半枝,姐姐,你既淹通诗书,何不作诗一首,以赞此柳枝乎”
小宛字字带柔的腔调传来:“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易寒带着舒朗的阳刚之气说道:“姐姐,咱一片闲情,爱煞你哩”,将《山桃红》唱了出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易寒:“姐姐,和你那处儿讲话去”。
小宛:“哪里去”。
小宛起音,两人同时合唱起来:“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不曾相见,相逢无言则待与你温存同眠”。
李明濛听着听着竟一脸羡慕,好似易寒真如唱曲中与小宛欢好一番,本来这段曲子唱到这里便已结束,易寒却突然朝窗户说道:“娘子呀!”
小宛没有回应,突然从窗户飞来一细小物件,不偏不斜刚好打在满脸期待的易寒脸上,东西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易寒捡了起来,却是一颗表面有些黑斑的核仁。
李明濛笑道:“易兄,小宛赶你走了,谁让你言语轻浮”。
易寒却讪笑道:“她骂我是坏人呢”。
李明濛恍然大悟,“坏人坏仁,原来如此,这小宛却好玩的很;竟打起哑谜来了”。
易寒在旁边摆摊的小贩买了些柑橘,在上面挖了一个心,朝二楼窗户扔去,却扔偏了,掉到地上,只得再挖一个,这一次却扔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却听见从窗户内发出尖叫声,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恶狠狠骂道:“那个混蛋不长眼睛,乱扔东西砸到老娘头上来”。
易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快步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便来到这丽人院,这丽人院大门虽开,门口停着一些车马,没有看见人员进出,已过中午却毫无人气,李明濛领着易寒走进丽人院旁侧的一条小巷,来到一间宅院门口,轻轻敲门。
一会之后,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前来开门,那侍女见了两人,笑盈盈道:“李公子,易公子,小姐还未起床,请先入屋一坐,稍等片刻”。
这侍女正是昨日在火神庙所见的绿荷,只是突然换成女装,易寒两人只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
两人均感诧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未起床,绿荷没有解释,两人也不好多问。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院子,转过油漆粉红屏门,来到一出园子,走过五色石砌的弯弯曲曲羊肠小径,这才到了一个水磨砖排的花月亮门,绿荷站住,突然回身问道:“两位公子是要去那听雨阁还是要去水榭”。
易寒问道:“姐姐怎么称呼”。
绿荷笑道:“公子昨日已经见过我了,小婢绿荷”。
李明濛问道:“绿荷姑娘,这紫兰小姐现在那里呢?”
绿荷道:“我家小姐人在船上,船还在河中荡着”。
易寒问道:“那你为何就知道你家小姐还未起床”。
绿荷笑道:“公子不知,小姐若醒来便会差那船夫将船停靠在水榭,这时还未归来,必是未醒”。
易寒只感觉怪异极了,淡淡问道:“那绿荷姑娘难道不怕你家小姐发生什么意外”。
绿荷微微一笑,道:“昨夜傅老先生来此,便与我家小姐共游秦淮河,想来两人酒喝的不少,宿醉未醒,再说小姐精通水性,小婢却也不怕”。
李明濛暗暗猜想,这傅老先生到底是何方人物,竟能让紫兰留宿一晚。
绿荷似乎知道李明濛的心思,笑道:“傅老先生乃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傅作艺,难怪紫兰竟如此热情。
却不知道那傅作艺离开没有,不便与他碰面,想到这里,李明濛道:“既然如此,就请绿荷姑娘先带我们去听雨阁,我们二人也想见识见识紫兰的屋子”。
易寒也没有意见,点了点头,绿荷便领着两人走进门去,前方却是一片修竹茂林,穿过这片竹林,才见到一个花门。
只见一所朝南客厅,横排着一字儿的花墙(传统建筑中的一种墙。用砖将墙的上部分砌成各种镂空花样,用作围墙,四合院常用),从花墙空隙望去,对面又有几处亭谢,竹影萧疏,鸟声聒噪,映得庭前海棠,虞美人等花清韵有致。
转到花厅(旧式住宅中大厅以外的客厅,多建在跨院或花园中前面),是一带雕栏,两边绿色玻璃,中间挂一绿色纱盘银丝的帘子。
绿荷把帘子掀开,三人进入大厅,随便坐了下来,正位“大炕”之上挂着一个匾额,写的“清梦幽兰”四字,看字迹却是出自紫兰之手。
绿荷道:“这匾额却是前几天才刚刚挂上去的,小姐亲自写的”。
易寒见布置书香清雅,赞道:“倒像个名人家教”。
这时走进两个清秀丫鬟,年纪约十二三岁,衣服朴素雅洁,递上两杯茶,笑嘻嘻道:“我家小姐未归,不能招待两位公子,休怪哩,请先用茶”。
两人一脸微笑道:“不怪,不怪”。
绿荷候在一侧,两个丫鬟退了下去。
李明濛笑道:“紫兰住的地方如此幽雅,我那空置的宅子却也不能入她法眼”。
易寒笑道:“非有卞和之明,不能识荆山之壁,这里是紫兰的住处,自然是个好地方”。
李明濛叹息一声,“其室虽在眼前,其人甚院也”。
一旁的绿荷笑嘻嘻道:“李公子不必灰心,你们两人我家小姐惦记的很呐,只要诚心,小姐必会厚礼相待”。
易寒哈哈大笑,听着绿荷口气好似天下男儿都围着她家小姐转,一个青楼女子有如此傲气,也是个异数。
绿荷好奇的朝易寒看去,看他气度风采似乎不将小姐放在眼里。
李明濛与绿荷聊了起来,易寒却独自走到古橱书架,随意翻了翻书籍字帖。
第二十七节 紫兰香玉
《诗经》、《史记》、《玉溪图》、《颜真卿书帖》琴棋书画方面的书籍均有,就连一些野史书籍也可以看到,足可见紫兰爱好广泛,博猎广涉。
易寒问道:“紫兰是住在这听雨阁吗?”
绿荷道:“小姐现在住在水榭,等荷花凋谢了,才搬回来听雨阁”。
易寒往花墙望去,问道:“那就是听雨阁吗?”
绿荷笑道:“那是内花厅,再走进去才是水榭,由水榭西转才是听雨阁哩”。
易寒点头,两人又闲话了一会还不见紫兰回来,易寒说道:“绿荷姑娘,要不你带我们逛一逛去吧”。
绿荷点头,“两位公子随我来”。
走过内花厅,来到一处桥亭,一个水池,池内荷花娇艳,芳香扑鼻。
绿荷介绍道:“这池叫定香池,内有暗道,连着秦淮河,是一潭活水”。
池南五间水榭,坐北朝南,只见四面明窗,重重纱帘,正中一间上悬挂一额,写着“定香吟榭”。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屋内,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清雅,正中一张大案,案上罗列了许多书籍,旁侧摆着几盆兰花,香气袭人,屋子上端一盏四尺多高的纸罩九瓣莲花灯。
易寒两人坐了下来,绿荷将南窗外纱幔卷起,屋内通明,可见窗外碧天如洗,娇阳虽烈,屋内却阴凉清爽。
刚刚那两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