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一九0章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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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权家的瞧着殷夕颜的面色,忍不住笑了,只是这笑里面,还真是带着几分不屑,当然,这个不屑自然是对延庆侯世子的。

    “然后奴婢听说,世子前**待了,五姑奶奶就打发人去延庆侯夫人那儿拿东西,若是没有东西,就让延庆侯夫人给出银子。”

    “出银子,还找延庆侯夫人?”

    殷夕颜算是真知道殷朝颜手里的银子只怕是真没有多少了,不然,像这种压根就花不了几个银子,就能打发的乐呵的事儿,完全没必要求到延庆侯夫人头上去。

    再说,也没这个规矩,为了个姨娘的吃食,就得惊动内院的当家人,这不是摆明了拿自己不当回事儿吗?

    刘权家的撇了撇嘴,心知王妃是想听的仔细些,就把得来的话,又细细嚼了一遍,“奴婢听说,延庆侯夫人非但没给银子,还跟五姑奶奶哭了好一番的穷,到了,还想从五姑奶奶的手里,往出借点银子使唤呢。”

    呃——

    殷夕颜嘴角狠抽,也是,她怎么就忘了延庆侯府这空壳子的架子呢,伍氏没银子也是真的,只不过比起现如今的殷朝颜来,只怕还是宽绰些。

    “她就没做点什么?”

    这继母婆婆都把手伸到她的腰包里了,殷夕颜想着,殷朝颜那脾气,能忍的下去?

    刘权家的笑了,一边笑,还一边对殷夕颜竖大拇指,心里想着,王妃还真是料事如神,国公府里这位五姑奶奶,就算是落魄了,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招惹的,当然,这底气吗,到底不如手里银子多时那般足。

    “王妃是知道五姑奶奶的脾气的,在府里为姑娘的时候,就爱掐尖,那会儿仗着是长房嫡女,自认为是几位姑娘里面最尊贵的,虽然行五,可是到底这性子,比行长还要厉害些,如今当了世子妃,要是不出意外,那必是下一任的侯夫人,五姑奶奶连跟姑爷都敢对骂,更何况是一个继室婆婆?”

    殷夕颜听的不由失笑,想不到殷朝颜现在的胆子这么大。

    再一想到她手里的银子都败光了,这会儿,只怕也是虚张声势,破罐子破摔吧。

    “她就没去过家里?”

    “怎么没去过?”刘权家的一边撇着嘴,一边说道:“五姑奶奶身边的丫头三天两头的回去寻大夫人,后来连大奶奶也不能消停,只是如今府里是大奶奶当家,说起咱们这位大奶奶——”

    刘权家的把话头一停,对这位大奶奶,虽然不能像洛氏那般评价,可是做出来的事儿,好像,还真是有点凉薄。

    殷夕颜挑眉示意着刘权家的接着说,这位大嫂,她接触的的确少,不过几次从母亲,二婶的态度里,也看的出来,只怕大哥这位新嫂子也是不得人心的。

    她心里到是真为大哥心疼,头一个媳妇死了,第二个媳妇要是再闹的家宅不宁,哎。

    她就不明白了,洛氏这般祸害自己的儿子,娶了这样的媳妇,到头来,能有什么好处?

    其实殷夕颜不知道,洛氏早就后悔了,在殷朝颜三番五次的回来找她要银子,她想从儿媳妇手里弄一些,而半分没弄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以前还对她尊敬有加的儿媳妇,如今,早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进了八月,中秋来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这几日夏侯靳公务越来越忙,早出晚归,有的时候回来还能同她说上两句,有的时候,累的倒头就睡。

    她闻着他身上的尘土味,到像是来回奔波,只是又不曾不归,这奔波,怕是也离这洛城不远,早上出门,晚上便能归。

    她心里一时间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因为老太爷竟然让大哥来寻她说话,说的,都是些男人家的事儿。

    她不知道自己听来有没有用,她知道老太爷的意思,这是把大哥托给了她。

    说到托,好像有点太高抬她了,只是老太爷这分明是冲着夏侯靳来的,这里面要牵扯的东西就多了起来。

    这些话她心里忖度了两日,想着归根结底,还是要跟夏侯靳坦白,毕竟老爷子所想的事儿,不是她一个内宅女人能解决的了的,既然是想跟靳王府扯上关系,那就由夏侯靳来做。

    这日,殷夕颜便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夏侯靳回来,以夏侯靳的睿智,哪怕她只说两句,三句的,想来,他也能很快明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剩下的事儿,就不在她要管的范围里了。

    只是想法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哄睡了小馒头,两眼皮在几经斗争之后,她也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她隐约记得,她好像是眯在榻上想事情,想想,才睡着的,可是这会儿,怎么好像又躺在床上。

    而且,身上的异样感是什么?

    殷夕颜神智还有些迷糊,若不是有人扰她睡觉,指不定这会儿还跟周公下棋呢。

    “别闹——”

    殷夕颜迷迷糊糊的挥着手,像赶苍蝇一样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挥着,只是那只围绕在她周身的苍蝇,像是成了精一般,明明她抬手在赶,可是那苍蝇却跟她兜起圈子,学会了绕弯弯。

    殷夕颜一时眉头蹙紧。

    胳膊从被子里挥出去的时候,感觉皮肤上有些微的凉风。

    八月的夜晚,凉风吹拂在身上,只会满心惬意,可是今晚的凉风,让她有些不同的感觉,就像是中间什么东西也没隔,直接吹在了皮肤上一般。

    猛然一惊,像是受了惊吓,又想是想起什么一般,手肘一用力,整个人就要从床上弹起来。

    只是她的动作还没等完成,就被人拉了回去。

    直接撞到了一具火热的胸膛。

    “谁——”

    殷夕颜声音发颤,一股不好的感觉袭满周身,那是前世被人冤枉时的感觉,后怕,瞬间就见了冷汗。

    “夕颜,是我,别怕。”

    夏侯靳没想到殷夕颜的反应这么大,身上颤抖的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连忙动手安抚着,一边安抚,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夕颜,乖,是我,我回来了,别怕,乖。”

    “靳——”

    殷夕颜试探的叫着夏侯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鼻息间钻入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尖着嗓子大叫了。

    “乖,我回来了,别怕,做噩梦了吗?”

    “没——”殷夕颜呼了口气,哪里是做噩梦,只是又不好说我是被你给摸醒的。

    神智回笼,殷夕颜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出来,两人在被子底下的身体,竟是赤祼相对的。

    一时间,满面胀红,这种明明熟悉,却又因为怀孕进入九个月以后,就不曾再做过的事儿,而又充满了期待。

    “靳——”

    明明刚刚还清朗的声音,这会儿竟然化成了一滩水的软。

    夜很黑,今晚是月初,月亮只露出个牙,只有到月中才能形成圆月。

    这一点月牙的光亮,不足以在这个时候照的屋里如白昼般通明,只是夏侯靳的目力向来就好,哪怕帐幔放下,一样能细微的捕捉到殷夕颜眉梢眼角的变化。

    再加上她那柔软的语气,连身体也不再僵硬,就像是某个信号,在提醒着他一般。

    这几日公务繁重,他早出晚归,身体疲惫倒床就睡,可这般赶,为的什么,他自己心知肚明。

    每每晚上回来,搂着自己的女人在怀,夏侯靳若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他问过了贾太医,粗粗算着日子,总是要过了四十天,才好行房事儿的。

    今天正好是四十天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就可以让他得偿心愿。

    虽然心里急切,可是手上的动作并不急,早前,殷夕颜还睡的沉,只是歪在榻上,一看就是等他回来,那一幕,让他的心立时就软了下来。

    抱着女人上床,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便上了床。

    上了床,身体里蛰伏的那股子欲望就不受控制的冲了出来。

    正好这会儿殷夕颜醒了,夏侯靳也不再掩藏了,以吻封缄,大手四处的游走着,很快就点燃了属于夜晚的热情。

    本就没有遮挡物的两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又被热情燃烧着,水乳交融,两两相抵,黑暗中,彼此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还有女人压抑不住的低吟,就像独物的伴奏曲一般。

    夏侯靳感受着殷夕颜身体的颤栗,那是在极致炫烂的光晕中绽放出来的夺目光彩。

    后背感受着她十指用力的紧抠着,明明是那般弱小的身体,可却堪堪承受着他仿若狂风暴雨般的力量。

    黑暗中,他浅语低吟,带着丝丝****的蛊惑,“夕颜,想我了?”

    “靳——”

    殷夕颜软软的说不出话来,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是破碎的腔调,就像是她这会儿整个人如浮萍一般的支离破碎。

    只是四肢紧紧的攀着身上的男人,身体里那种极致的欢如,让她无法启口索要更多,却不想放弃现在得到的。

    夏侯靳感受着她传递给他的心思,一边有力的撞击着,一边低低的笑着,双唇浅吻着她的双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吸着,在撞击重的时候,就会把吸吮的力道加重,听着她呜咽难耐的声音,就像是在为他鼓劲,喝彩一般。

    这会儿听着她用软软的腔调叫着他的名字,夏侯靳觉得整个人都快酥了,那些往日床第间彼此交融时,情不自禁吐出来的爱语竟像是开了闸一般的破口而出。

    殷夕颜只觉得耳垂,腮边,面颊,额头,鼻尖……细细密密落下的,都是他炙热的气息,那股子热气扑在脸上,就像身体里正在感受着那一浪一浪的热浪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想要把心里的情绪宣泄出去。

    “靳,你慢点……你慢点……”

    这种用尽全力的感觉,刺激着殷夕颜大脑神经的敏感,久旱逢甘霖,她这是打算好好给她浇灌一下啊。

    夏侯靳急促的呼吸里,夹裹着低低沉沉的笑意,那好听的笑意,绵绵柔柔的钻进了殷夕颜的耳朵里,夏侯靳就这样紧紧的把殷夕颜圈在怀里,那样的力道,两臂收紧而贲张起来的肌肉,就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溶入身体一般。

    嘴里,更是用绵绵爱语,融化着她的神智。

    “宝贝,你太美好,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柔软的胴体,甜美芳香的滋味,夏侯靳本就预谋已久,再加上身体久未得到疏解,就算是他有心想要停下来,慢一点,可至少这第一次,也要让他解了渴才是。

    “宝贝,乖,宝贝,告诉我,喜欢吗?嗯?”

    弯转的腔调,细细的呢喃,殷夕颜整个人的神智都被牵引着,原本羞涩而吐不出来的话语,这会儿竟是轻易的破口而出,“喜……欢……”

    仅仅是两个字,可是在身体承受着他的撞击时,又变的支离破碎。

    夏侯靳被这两个字又软了骨头,急吻的唇,一边引着殷夕颜热烈的回应着他,一边使坏的在她的丰盈上时重时轻的作怪。

    唇一路流连而下,在她的脖颈间,像是发现了新鲜的玩具,那优美的颈弧,那样伸展着,柔滑若丝缎般的皮肤,让挑高的颈项时时处处透着润泽,他一路把热气喷洒进她优美的颈项,一边挑逗着她敏感的战栗不止,一边诱惑着问道:“宝贝,要不够你,怎么办?”

    殷夕颜眼眸微张着,红唇轻喘着,看着夏侯靳满目柔情的看着她,明明是那样大胆荒唐的话语,可是在他嘴里说来,又勾动着她心里的甜蜜,不知道是因为此刻他的眼神太过诱人,还是他在自己身体上作乱的手,真的点燃了她心里那颗火热的小宇宙,刚刚还躲藏在他臂弯之下,这会儿已然在第一软停歇,他稍坐休适的时候,翻身趴到了他的身上,眉目间虽然有羞意,双眸却又暗仿着挑衅之意。

    那是她鼓起勇气的第一次,主动的,趴骑在他的身上。

    记忆里,曾经,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占有过她,他纵容着她去控制这一晚的床第之欢,只是她的体力太弱,哪里又是他的对手,达不到他的要求,自然要被反攻。

    “那就继续喽。”

    殷夕颜放开紧咬的唇瓣,尽量让语音显得轻快,可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透露了她的紧张与不敦练。

    只是这样的一些轻微改变,已经给夏侯靳带来了不少的惊喜,哪里还会要求那么多。

    这会儿看着殷夕颜,简直是两眼放光。

    双手又开始游走在趴在身上的胴体上,夏侯靳一边吸吮着殷夕颜的唇瓣,一边温柔的挑逗着她还未曾消下去的情潮。

    新一轮的激情又在夜幕下开启。

    或许是有了前一轮的激狂,这一轮,夏侯靳显然是收了力度的,控制着殷夕颜始终趴在自己的身上,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身体,温柔的进入着她的身体,温柔的缓缓动着,这般的和风细雨,原本该比刚刚的狂风暴雨要温柔细腻的多,可是殷夕颜因为享受了刚刚的那一份暴虐,这会儿,却像是缺少了一种东西。

    “靳——”

    唔哝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种渴求,像是不满。

    殷夕颜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其实她身体里也是愉快的,只是这个愉快的程度明明又是那样的不同。

    她和夏侯靳成亲以来,像这种和风细雨的温存,真是不多,可以说身体已经习惯了夏侯靳的为所欲为,横冲直撞,所以,突然这般温柔,总让她觉得不满足,那里,有些缺失。

    这样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哪怕这会儿只咕哝着叫了一声夏侯靳的字,也只能停留在这儿,剩下的话,压根她就说不出口。

    “宝贝,别急,你动动,太急,会累到的。”

    殷夕颜不明所以,迷茫着眸子盯着夏侯靳的眼睛,只是在感觉身体被推高一些,有一双大手控制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微微直立起来的身体,就在那样的目光下,暴露在空气中。

    被子从肩上滑落,上半身没有一丝遮挡的出现在夏侯靳的眼前,虽然同样是赤祼相对,可是这般彼此不遮不掩的相对,哪怕是在半夜,殷夕颜还是觉得不适应的。

    只是比起心里那一点点的不适应,这会儿,身体里那个正在运动的庞然大物,带给她的不适应,显然更重。

    殷夕颜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姿势,两人交融在一起,会是那样的,香艳。

    殷夕颜觉得身体越来越烫,哪怕被子离开了身体,可是这会儿,夏侯靳就着这样的姿势,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她,被揽着骑跨在他的腰间,跟着他的身体快速的撞击着。

    “靳,我,不行了,太快了……”

    “宝贝,不想吗?嗯,刚刚,你不就想要这样吗?”夏侯靳一边揭着殷夕颜心里的需要,一边越来越奔放的动作着,听着殷夕颜嘴里吐出餍足的呻吟,连他也忍不住仰头低啸着。

    殷夕颜一边痴缠着他的身体,一边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这样静谧的夜,这个男人这般不知顾忌的低啸,传出去,她明天还怎么见人了?

    只是殷夕颜忘了,她心里越紧张,身体里的某一处,缴的就越紧,以至于男人在他伸手过去的时候,那声低啸,被沉沉的闷哼,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