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一六0章男人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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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大有家的翻转着心思,笑道:“奴婢说的未必得王妃的心,王妃听了可别笑话奴婢。”

    扑哧。

    刘权家的抬手点着余大有家的,嗔笑道:“王妃且听听,余家嫂子到是学会卖关子了。”

    殷夕颜也笑抿了嘴,只点头道:“你且说着就是,对也罢,错也罢,难不成还能跑出这间屋子去。”

    余大有家的连声应了是,才道:“奴婢想着,王妃这一万两银子,给的可不只是齐嬷嬷这个人,应该说,这一万两银子,给的是王妃的脸面,也是王妃的名声。”

    “噢,嫂子这话说的到让我不懂了,王妃的名声,与这银子有何关系?”

    如歌不解的看着余大有家的,王妃自打进了这靳王府,在外面就没交际过,别人嘴里怎么议论,她虽然听到的机会不多,可至少也没坏了王妃的名声。

    刘权家的眉眼间显过精明,不过这会儿,也只笑不语。

    余大有家的也乐得让王妃看看,她的变化,到底是跟在主子身边得力的婆子,要是半点长进也没有,时日长了,这份体面,也就没有了。

    “齐嬷嬷不管在府里做了什么,在外面看来,都是宫里皇后娘娘赏到府里来的,按理来说,这样的嬷嬷,就是在王府里荣养,也不为过的。”

    如歌嗤了一声,“就她这样的,哪个府里要是能容的下她,只怕她倒是荣养了,那府里早就被搅的不成样子了。”

    殷夕颜睨了一眼如歌,虽然未语,却也含了提醒之意。

    如歌一下子就噤了声,她这性子,比起四月来,到底是沉稳不足。

    余大有家的自然不会在意如歌这态度,本来就是拿旁人说事儿,不影响她们之间相处的融洽。

    “如歌姑娘这性了是个嫉恶如仇,快人快语,不过也就在王妃面前,才这般,出了这院子,到也知道收敛,若不然,王妃怕也不会这般纵着姑娘。”

    如歌一噎,不过也没埋怨之意,眉眼间到有几分信服之情。

    “嫂子说的对,我这性子,的确得改改了,回头,四月姐姐回来,我还得跟她多学学。”

    四月已经定了回来的日子,赶着这个月了,刘权家的伺候着王妃生了孩子,便回去歇些日子,王妃的原话,让刘权家的抓紧跟跟她男人生个孩子出来。

    余大有家的呵呵笑了,就喜欢如歌这丫头这般直白的性子,“那齐嬷嬷好歹教导了大姑娘几年,且不说这几年她用了多少心,可至少,大姑娘这性子,到真真没养坏了,不然,只怕也真够咱们王妃受的呢。”

    殷夕颜轻笑着点头,“这话说的实在,还有吗?”

    “嗯,再一个,齐嬷嬷这般出府,外面的人不知情,必是要在心里多加揣度的,王爷现如今在皇上面前虽说领了些重要的差事儿,可是什么事儿都怕有小人作祟,皇上与皇后到底是一家人,虽说齐嬷嬷被皇后领了回去,可是有那起子乐意钻研的,没准就在这上面弄出点门道来,回头,有什么贤言碎语的,一时不伤人,却怕在心里留个影,以至于在以后不定什么事儿上,被提起了话头,到时候,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妃,总不能闭居府里,不出门应酬吧,既是出门应酬,这话头若是被别人领了先,怕就是个败笔,王妃如今这般重金打赏,奴婢瞧着谢嬷嬷那人,也不是个心思诡诈之人,怕是真就按照王妃的意图来了,再加上,刘权家的送谢嬷嬷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说到这,余大有家的到是真真佩服的笑了,“那番话,也就刘权家的说出来,带着十分的真,八分的憨,若是奴婢说来,怕是装个样子,都未必像呢。”

    刘权家的被说的不好意思,“嫂子可别捧着我了,我那会儿也怕装的不像,毕竟那是皇后宫里的老人,在宫里怕是什么诡诈的伎俩都见过了,我能做的,也就示那份真。”

    殷夕颜颇为赞赏的看着刘权家的,“宫里这些人,最不怕的,便是你使诈,阴谋诡计,这些人,天天玩的就是这套,花样比咱们的要多,手段比咱们的要辣,跟她们比这个,别说是你们,就是一般人家后院的婆子,大丫头,都没有这份本事儿,所以,这份真,才是最最直接的。”

    余大有家的也跟着受了教,“奴婢想着,王妃这一万两银子,如今怕是在这洛城这内,也掀出一股热潮了。”

    像这样请了宫里的嬷嬷来教导自家闺女的,别的王公府里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最后给的红封,也只不过千两左右,就像帐房给的那一千两,大抵就是这般。

    像靳王妃这样,一出手就砸了一万两的,怕是真没几人。

    就算是偶有之,也指不定是含了怎样的心思。

    所以,这一万两,想不听个响都难了。

    殷夕颜不是个缺银子的,陪嫁的产业处处赚银子,整个靳王府,除了夏侯靳,就是她说了算,虽然平时要是用个大宗的银子,总是要跟夏侯靳打声招呼的,可是她要真想,夏侯靳又岂会拦她。

    齐嬷嬷纵是有千般错,在夏侯靳跟她提了那些事儿以后,她就不可能再去寻了由头发落了齐嬷嬷,所以,把齐嬷嬷送走,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方法,她跟七哥商量过,主意是七哥出的,跑腿是永定伯府跑的。

    这个事儿,谁跑都太明显,唯有永定伯府,这腿跑的勤,才不明显,谁让永定伯府得了个男丁呢。

    夏侯靳赶着傍晚的时候,进的家门,刚一进门,门房的人就跟他提了今天皇后宫里的谢嬷嬷过来了,接走了齐嬷嬷。

    夏侯靳脸色阴暗不明的往内院走,不过外院的人也罢,内院的丫头,婆子也罢,已经习惯了靳王这样的脸色,一时间到也看不出喜怒来。

    到是进了倚梅院,倚梅院的丫头,婆子们,明显感觉到靳王的步子,比往日要快上不少。

    “王爷。”刘权家的刚掀了帘子出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要不是她避让的及时,怕是就要撞上了。

    这个时辰,还是个男人,几乎不用去想这人是谁了。

    夏侯靳连嗯一声都觉得浪费时间,掀了帘子便往屋里走。

    及至看到歪在榻上正翻着本旧书的殷夕颜好好的躺在那儿,肚子上鼓起的部位还那般挺立着,那颗从进了门就一直悬着的心,才好像放下了一些。

    “回来了?怎么走的这么急?”

    殷夕颜听到动静,抬头来看,正好对上夏侯靳微拧的眉头,细听下来,还能觉得有些微的喘息。

    或许是怀孕的关系,耳朵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

    按理夏侯靳本就是练武之人,若不是急到一定程度,不可能会发出不规律的喘息声。

    可是殷夕颜还是觉得自己捕捉到了那一抹急促。

    刚要起身,就被快步上前的夏侯靳给拦住了。

    殷夕颜把自己的身子往榻里挪了挪,原本塞在掖下的大迎枕,这会儿到是空出了半个头来。

    “今儿到是回来的早了。”

    殷夕颜瞧着外面将暮未暮的幕色,她记得,这两日夏侯靳似乎又到了忙的时候,不知道领了什么差事儿,反正回来的时候,都看不到太阳了。

    “皇后宫里来人了,可是为难你了?”

    夏侯靳上下打量着殷夕颜的神色,心里有些慌张,今天出了城,要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后宫里来人的事儿。

    即便这事儿,他也想过,大抵是在这几天,也想过,皇后就算是再猖狂,看在他现在这般得圣宠的份上,怕也不会太过为难他的王妃。

    只是前三任的事儿,他这会儿是真有点余悸了。

    宫里的那些个嬷嬷,折腾人的手段,不可畏不让人胆寒,他就是怕,就是怕——

    哎,算了,这会儿看到好好的人在榻上歪着,那些害怕不害怕的话,都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夏侯靳想着,自己这辈子,三十来年的光阴,似乎已经经历了太多,早就把害怕这两个字埋进了记忆的最深处,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把这两个字想起来了呢。

    可是自从娶了殷夕颜,那两个字,又开始如影随形了。

    其实,他就算是出门,也在殷夕颜身边留了暗卫的。

    只是这青天白日的,留的人,就算是有心,也不可能出手,一但出手,这里面涉及到的事儿太多。

    夏侯靳突然发现,这所有的顾忌,怎么加起来,会让他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呢?

    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像,有一个陷阱,就在离他不远的位置,有个人,亦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但凡他有一点轻举妄动,怕是就会被人抓了把柄,到时候,现在表面上给予他的一切,怕是都为了引出那些埋于表面之下的东西吧?

    夏侯靳觉得有些事儿,的确快出手了。

    他现在不能去管先皇最早的初衷是什么,他要利用这股力量来保护自己,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要护住自己在乎的人。

    而且,更主要的,他要把这股力量放到明处,不再隐于暗处,如果不可能一时间把那些人都放到明处,就一点点,一个个的换,及至这些人都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

    当然,他的靳王府,从现在开始,就要重新整顿了。

    “夕颜,你受委屈了。”

    殷夕颜有些愣怔的看着夏侯靳,突然间,心里的一片暖意丛生。

    这个男人,这般急火火的赶回来的,为的,竟然就是这样的心思。

    不过,他怎么看出来她受委屈了?

    她怎么就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殷夕颜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拉着夏侯靳的手,越来越如常的体温,让他的手掌,变的温厚,这般握在手里,有一种安全感。

    “你不要总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女孩,我告诉你,我今天损了不少的银钱,你要是心疼我,回头偷着给我补上就是。”

    殷夕颜玩笑的看着夏侯靳,眼睛里的光狡黠,慧洁。

    “为什么要偷着,连我都是你的,这个府里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干吗要用偷这个字?”

    夏侯靳摆明了没理解女人用词的不当,这会儿还理直气壮的申辩着。

    殷夕颜被夏侯靳的语气逗的一笑,这样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对,可爱,她竟然不知道,有一天,夏侯靳这样的男人,能跟可爱两个字搭边。

    估计,那些外边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或者,夏侯靳不想把他这一面让别人看到的那些人,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吧。

    为了奖励,恩,殷夕颜想着,这样的男人,这么会说话讨她欢心的男人,她应该给他个奖励的。

    不过身子的重量让她不能灵活的起卧,两只手攀上男人的脖颈时,微微用了下力。

    瞧瞧,男人很上道,不用她多说,便知道把头低下来。

    四片唇,原本中间还隔了空气,这会儿,却浅浅的相贴在一起。

    殷夕颜难得大胆的这般邀请着男人共吻,壮着胆子主动的挑开了男人的唇瓣,让自己的丁香小舌顺势而下,钻进男人的口腔,把那股子男性气息,通通吸入自己的肺部。

    夏侯靳不是没被殷夕颜主动亲过,只是以往,殷夕颜亲的很保守,嗯估且算做保守着,浅啄,或是浅吻,只轻轻的触碰,便作罢。

    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挑着他的舌头,共舞。

    夏侯靳觉得自己的大脑停止思考了,因为这个女人的举动,让他想要更多。

    可是那鼓起的肚子又在一遍遍的提醒着他,想要更多,那就是个梦。

    殷夕颜感觉到后背男人的大手正从她的后衣领子往里钻,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已经钻了进去,她喜欢这样的温度,是男人的手贴着她的后脊梁的温度。

    唇上口沫交加,有她的,也有他的,脸颊烧的厉害,到底还是娇羞的,原本由她掌控的主权,这会儿,早就被男人压了去,口腔里,满是男人的气息,还有他的舌,在里面不停的搅动着,甚至在勾着她的舌一道钻进了他的口腔。

    从第一次,两个相吻时,那种几乎青涩的表达,到现在纯熟的技巧,殷夕颜不知道该怎么问夏侯靳,这些技巧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应酬的地方,难免会有花天酒地,难免会左拥右抱。

    这些事儿,她就算是没嫁进来,也听顾氏跟她特意提过,在她定了亲以后,便跟她提了。

    她做过心里预设的,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也就在娘家那十几年,做个娇客,处处顺着自己的心思,这嫁了人,遇到的事儿,就多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的男人,若是好一点的,像自己的父亲一般,后院的两个姬妾,还是母亲主动给抬的,不过,因着是母亲出嫁带过去的丫头,自来就贴心,就算是抬了姬妾,也只在母亲小日子不方便的时候,父亲才去过一两回,那也是年轻那会儿的事儿,后来,两个姨娘怀了孕,生了庶子,父亲就不去了。

    两个姨娘也是感激母亲的,因为身上有庶子,母亲对庶子也是一样的悉心教导,两位姨娘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庶子身上,半点争宠的意思都没有,这点本分,把握的极好。

    她嫁人之前,最大的想头,也就不过如此,她便是以为是幸福的。

    不过因为嫁的是靳王府,这些想头,压根就不可能,所以,她从来就不奢望。

    只是从她嫁人到现在,还不足一年的时间,有些事儿,却变化的让她悄悄的把曾经的奢望,想要努力变成现实。

    她,似乎又找到了一个可以纵容她人的。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察觉到母亲喘不过气了,这会儿到是翻腾了起来,一不小心,一脚就踹到了夏侯靳腰侧。

    “呀——臭小子敢踹老子。”夏侯靳哭笑不得的停了嘴上的动作,当然,他也不得不停下来,身体的某一处,正难受的紧,怕是他再不停下来,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这小子,还真是与他作对呢。

    殷夕颜因为太过投入,迷朦的眸了仿似初初睡醒一般,因为拥吻,脸色如落霞一般红艳,眼睛里面湿湿的,轻眨着睫毛看着夏侯靳,那种感觉,竟然让他酥到了骨子里。

    突然又把身体压了下去,只不过,这次只是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夏侯靳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在说,“夕颜,出了月子,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惩罚?”

    殷夕颜大脑有点短路,好端端的,怎么想到惩罚她了?

    她,好像没得罪他啊?

    可是男人的气息,明显的不对啊。这会儿耳道里都是男人唇尖挑逗的声音,还有那低低沉沉的话语,“对,惩罚,剥光了你,闯进去,好好的惩罚你,听明白了吗?期待吗?”

    夏侯靳一手拉过殷夕颜揽在他腰际的手,从长袍穿过去,摸到了他胯间鼓起来的那条巨龙,这会儿,正如一柱擎天般的挺立着。

    殷夕颜只觉得手上的物什烫人的厉害,这会儿的夏侯靳,似乎超出了她所有的认知,嘴里的话,让她连勇敢的对视都不敢了,只能浅浅的软求道:“靳,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