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冷看得有些痴了,竟一时忘了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夕。
萧默的眸色渐深,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抬起手来,抚上她白如凝脂的脸庞,轻轻地捧在掌心里,而她也痴痴地,忘记了回避,任他这样看着,抚摩着。
他的手依然很凉,抚在她红得发烫的脸上,凉凉地,好舒服。
萧默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说:“张开。”
他的眼神深沉如潭,低沉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不受把持地吸引着她往听他的话,易雪冷像被施了什么咒语,明明心跳如雷,告诫自己不要,不要这样,可大脑偏偏不听她的安排,乖乖地张开了小嘴巴。
萧默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向了她的舌头,继而眸色一紧,“我倒有一个方法可以治好它。”
“什……什么方法?”
要喷药吗?
她才不要,小时候烫伤的时候,妈妈总是给她喷一种药剂,又苦又臭,害得她两天没吃下饭。
“不过,可能会有一些冒犯。”
易雪冷还没弄明确他这句话的意思,忽然间腰间一紧,她的身材便如羽毛般,轻飘飘地撞进他的怀里。
两具身材牢牢地贴在了一起,易雪冷顿时心跳如雷。
他的胸膛很宽,被他这样抱着,就像包裹在一面坚固的城墙里,她一直压抑在喉咙口的心脏猛然间跳脱出来,大脑在这一刻毫无悬念确当机了。
他,他要做什么?
不会要……
他的眼神深奥如墨,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号召着她的心神,被他这样牢牢地抱着,易雪冷感到身材轻飘飘地,似乎随着他一起,飞上了天,而眼前则是一片五彩祥云。
萧默抱着她软软的小身材,竟然忘记了体内沸腾的因子,忘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眼前看见的,只有她俏丽的脸庞,和她红润的双唇。
喉头再度一紧,他缓缓低下头,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易雪冷惊得瞪大了眼睛,那颗跳脱出来的心脏始料不及地被他的唇堵了回往,在胸腔里雷鼓大作。
他在做什么,不是说有措施治她的烫伤吗,这就是他说的方法?他就是靠这种手段来困惑女孩子的吗?
萧默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易雪冷感到自己真的是疯了,她实在是想推开他,然后赏他一记耳光的,可为龗什么偏偏身心不一。
她怔忡了一会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前所未有的触感让易雪冷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缺,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竟然忘记了烫伤带来的麻痛,身材也软得不像话,要不是被他牢牢地抱着,她必定会丢脸的滑下往。
他火热的舌尖轻轻地抵在了她的舌根处,不知为龗什么,易雪冷竟然感到到一股冷气自他的舌尖氤氲而出,一点点浸进她的嫩舌中。
随着凉意渐退,烫伤的麻痛感竟然奇迹般的消散了。
在他温柔的吻里,易雪冷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被人心疼,被人庇护的安心感,鼻头一酸,竟然落下泪来。
一滴,两滴,越流越多,竟然再也止不住。
萧默的动作一滞,轻轻放开了她,“怎么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