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义父我不怕他逼我娶水佩,我只怕他对付容儿我愿意忍受他让我做任何事,除了伤害容儿这一件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义父不会容忍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顾擎同情地看着他。
“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容儿,即使让我付出一切代价,我也不允许”
楚轻狂冷笑“我不要皇位,我也不要做什么劳什四皇现在有你,即使没有我,他的计划也能顺利进行,你以为他真的在意我吗”
“可我这四皇毕竟是假的你才是有武家血统的真正的皇号令天下,才能名正言顺啊”
顾擎自嘲“假的就是假的,何况挑了我这个病秧,说不定大事未成就死了他怎么会放你走呢”
“什么真的假的,在武家人眼,我这个真的早就死了我也从没当自己是武家的人,我就是楚轻狂,一个江湖人士,一个商人,只想这样逍遥自在地过一生,权力皇位对我都没什么意义,谁想要让谁去要吧”
楚轻狂的语气没有愤慨,似乎真的没放在眼,顾擎默然,这位师弟的随心随性他了解,还真不是有人能勉强他的,弄不好,他愿意鱼死网破也不会任人宰割,只是对方是养育了他们多年的师傅,他能反抗得了吗
“先别说这些,封地的事义父知道了吗”楚轻狂蹙眉说“你如果真的被遣出京城,可就很难回来了”
顾擎苦笑“四皇是你好吧别老说是我我这身体还能顶你多久迟早你都要回王府过回你的生活,你自己不好好想想你的后路,都推我身上干嘛”
楚轻狂叹息,诚恳地说“我只希望日永远这样过,你继续做四皇,我在外面跑你知道我生性好动,要让我每天窝在王府,估计三个月不到我就病入膏肓了你别每天说活不久,这话我不爱听,你和水佩都是我的亲人,就算要我倾尽天下的财富为你们医治,我都是愿意的”
这话换别人说,顾擎可能会半信半疑,可是楚轻狂说了,他是完全相信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楚轻狂,无奈地笑道“好,好,我以后不说了,能陪你一天是一天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我和你说说,这几块封地你想挑哪块”
他从书卷拿出三张字条,递给了楚轻狂,边说“我们两先商量一下,有个底,再和义父说去。”
楚轻狂接了过来,上面依次写着江南、蜀地,淮南。
他抬头,抖了抖写有江南那张纸条,挑眉道“这个不用想了,不去”
顾擎故作不解“这不好吗回江南刚好回去找水佩,又是自己的地盘,一举数得”
“正因为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不用去也能一手掌握你别和我装,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蜀地和淮南,你选哪”
楚轻狂一手支了下颚,虽然是问顾擎,眼睛却变得深邃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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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擎也没急着回答,似在等楚轻狂考虑好再一起说,奇怪地,他觉得好笑,两人一听到封地的事想的不是怎么留在京城,而是不约而同想哪块封地去了最有利。
这算是多年合作培养下来的默契吧在外人眼,他们有时就是一个人,不同的时候根据需要扮演着同一个人,消息及时互通,甚至认识的人都及时沟通。
两人又都很聪明,加上顾擎有病应酬也不是很多,所以这么长时间,有两个四皇的事从来没人发现,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有一点,楚轻狂从来不去皇宫,什么皇家宴席应酬都是顾擎承担了。有次顾擎忍不住,问道“小,你真的不愿去见见他吗他的病越来越重了,你真的不打算见他最后一面”
楚轻狂的回答是冷笑一声,说“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就算他是我亲爹,他可有养了我一天他那么多的儿女,也不在乎少我一个,见了如何,不如不见”
平日随和的楚轻狂,在这事上的固执是无人能劝的,久而久之,顾擎为避免惹他不高兴,也不提了,反正皇帝老是他爹,认不认只有他才做得了这个主。
蜀地和淮南相比,顾擎更喜欢淮南,靠近江南,水路陆路都交通便利,地大民富,就算日后想回到京城,也容易招兵买马。
蜀地山路崎岖,虽然土地肥沃,可当地的小诸侯也众多,对于手无实权的他并不是最有利的选择。
抬头看楚轻狂,刚要问他选择什么,楚轻狂就扬了扬手写有蜀地的纸条,说“选这个吧”
“为什么”顾擎这次是真不解了,他有优先权,为什么不选淮南呢
楚轻狂一笑,说“你知道淮南好,武铭正就不知道吗你如果选了淮南,就会成了他的眼钉,一定想你有谋反之心。而江南,想也别想,那个奸诈的贺皇后一定留给了五皇,虽然说让你先选,你敢要吗所以,只剩蜀地,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顾擎学他摸下颚,蹙眉道“义父一定不会同意要蜀地的我们还是先看看他怎么说吧没准他有办法扭转局势”
楚轻狂点头“那你去找他商量吧他这几天生我的气,我就不去见他了,等他心情好点再说”
顾擎叹口气,走过去从柜拿了一瓶药出来,说“来,我给你换换药吧”
楚轻狂就脱了外裳,裸了上身走过去,背对着顾擎坐下。
顾擎将他背上包扎的布条慢慢打开,看见那筛般的小伤口,有的已经结疤了,有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好动,竟然还没愈合,还会渗出血。
顾擎边给他上药,边问“义父还是让你坚持娶水佩吗”
楚轻狂蹙眉,轻轻点了点头。顾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和三小姐说说吗两个都娶,我相信你决不会亏待她的”
楚轻狂冷笑道“两个怎么娶容儿不会做妾的,我也舍不得让她做水佩呢,她肯我也不肯,我一直当她是妹妹你不是不知道我要真想娶她,就算她断了腿又怎么样呢早几年就娶了,何必等现在”
顾擎默然,说真的也无法想象楚轻狂和水佩生活的样,他这么狂放的人,不是水佩那丫头能拴得住心的,与其真成亲后不幸福,还不如现在对她狠心一点,这样她或者还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想着离开时,水佩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样,顾擎心头有个地方软软地痛,那时候就觉得这一去会是诀别了
这么多年分隔两地,只是从别人的口知道着她的消息,听着她的点点滴滴,担心着她的衰弱,欢喜着她的康复,忧虑着她的幸福这样的她,还记得她生命曾有个顾擎哥哥吗
梦回江南,那些童年的记忆已经遥不可及,唯有那双泪眼依稀是他唯一的牵挂
今生还能再见吗
先汗个,前几章的周泽是戚泽,戚刚的儿,被俺糊涂写错,给大家道歉,忙昏头,竟然没发现,还是个亲给指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原谅下,以后再出现就改回来哈,是戚泽aat
价值连城
洪坤收义女,又是原老侯爷的孙女萧从容这些日名动京城的名人,那轰动就不是人人能比了。
一大早,萧府就络绎不绝地收到贺礼,都是一些洪坤的旧识还有一些以前和萧家交好的朋友送的。大家看萧从容孤女一个,早有心照顾了,趁这时机送名正言顺。
所以萧从容院里一天就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地收礼,戚泽都收得感慨,问萧从容“这是做给活人看还是买个良心安宁啊”
萧从容笑“你管他那么多,送来就收下,吃不了的卖了,等干爹回边关时,让他拿去给边关的将士买粮食,也算咱们替他们积德”
戚泽一听眼睛一亮,笑道“这也是一种办法,反正咱们不落自己腰包,不亏心,也算为他们做好事吧”
收了一个午,总算没人来了。萧从容小睡了一会,起来向兰已经换了翠竹守在门口,她也不问她伤有没有大碍,换了衣服,梳洗后就坐了轮椅任她将自己推了出去。
洪坤已经先去酒楼招呼客人,萧从容在向兰和戚泽的照顾下,也准备前往酒楼。刚要出门,遇到了三皇武铭元,他带了荣光,马向和一顶轿,说要送萧从容去酒楼。
萧从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谢谢三殿下美意,只是从容很久没上过街了,今日天气转好,正想趁机走走。这里离酒楼不远,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她对戚泽向兰招呼了一声,戚泽就将她抬下了石阶,向兰看看武铭元,赶紧将她的斗篷拿给她披上,生硬地说“三小姐,天冷风大,你还是坐轿吧”
萧从容笑了笑说“这点风我还能受得了,你要真为我好,就赶紧走吧,免得去迟了,让人家久等”
武铭元上前一步,对向兰说“三小姐要走着过去,我们也陪着走过去吧本王也很久没上街了,一起走走”
有了武铭元的话,向兰这才推了萧从容往前走。
离开了萧府一路前往酒楼,天冷,路上人少,萧从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感慨万分。这是穿越过来第二次上街,两次心情都不是很好,上一次有周勤冲她扔鸡蛋,这次没人敢扔鸡蛋了吧
武铭元的侍卫们都紧随其后,有这位正当受宠的皇护卫,有人扔才奇怪了
萧从容瞥了武铭元一眼,想起还有贺冬卉这个人的存在,沉吟了一下,以武铭元现在拼命想讨好她的样,要是她将贺冬卉陷害她的事告诉他,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呢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一来就不想借武铭元的手为自己报仇,二来她还不想报复贺冬卉。
不是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吗她就放着贺冬卉爬,最好爬到皇后的位置,她再出手那种得到了一切又瞬间失去的感觉贺冬卉没尝过吧,那就让她好好尝尝
“三殿下,和你打听个人的下落,可以吗”
萧从容突然开口,倒吓到了武铭元,侧脸弯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蓉蓉,你想问谁的下落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从容在心里嗤笑他这副贱样,淡淡地说“那日进宫参加选妃,我不是带了个丫鬟春香去吗后来我被下了大狱,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样了,三殿下可以帮我打听下吗她和我姐妹一场,就算死了我也该去她坟前祭拜一下”
“春香”武铭元的脸色有些变了,慢慢直起腰,一副深思的样,少顷,说道“我有印象了,就是跟着你离开萧家的那个丫鬟吧嗯,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别急啊”
“那多谢三殿下了”
萧从容垂下了眼,唇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