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答应着出现在门口。
武铭正用手指弹了弹请柬,说“去查一下,有多少人收到这请柬,都是些什么人,明日赴宴之前报给本王”
“是”孙毅没多问什么,转身就走了。
武铭正思索了一下,刚想出门就听侍卫进来禀报,说五皇求见。
武铭正有些心烦,这五皇每次来要不就是拉他去喝酒,要不就是颠来倒去说的都是萧从容,还有完没完啊
可是不见又不好,五皇深得皇后的宠爱,人又小点,万一被他去皇后面前说几句对他不好的话,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想着干脆拿了斗篷出来,亲自去迎接五皇。
在王府门口遇到了武铭昊,带了几个侍卫,一见他的穿戴,有些失望地叫道“皇兄你要出去吗小弟还说请你吃饭呢”
武铭正微笑道“我正想出去吃饭呢,听到你来了,就想着干脆叫你一起去,就迎了出来”
武铭昊就高兴起来“皇兄,我们去楚大哥那里吃吧,我有几天没见到他了,找他叙叙”
“嗯,那走吧”武铭正巴不得去楚轻狂那,这样有轻狂陪他,想走就是一个借口的事。
两人来到楚轻狂常驻的醉香楼,没见到楚轻狂,掌柜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给两人弄了个包间,说让两位殿下先喝着,他差人去找。
武铭正只好坐下,要了一桌酒菜和武铭昊两人边吃边聊。
武铭正前些日听说皇后给武铭昊相了郭尚书的千金,可武铭昊死犟着不娶,估计他对萧从容还不死心,他不提自己也不想提,就把话题扯到了父皇的病上。
“皇弟,我这两天忙着招呼进京进贡的外表,没顾得上进宫看父皇,不知道父皇的病情可有起色”他给武铭昊斟了酒,问道。
武铭昊摇头,苦闷地说“父皇这两天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哦,那是为什么”武铭正浓眉皱了起来。几天没顾上朝廷的事,难道有什么变化是他不知道的吗
武铭昊冲他苦笑道“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看父皇的病一直反复,前两天上了个奏折,说几位皇已经成年,太之位却迟迟未定人选弊病很多。大皇兄诬陷忠良排除异己也不全是他的错,是因为有希望才会不择手段地去争。如果父皇早点定下太人选,断了其他皇的念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武铭正呆住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谁上的奏折,如此天大的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武铭昊没看他的脸色瞬息万变,犹自说“这位大臣还说,应该早点立下太,让其他成年的皇早点封地,放出京城以免生事端哎,二皇兄,要是我们各赴封地,那以后要在一起吃饭就很困难了,一年有上那么两次就是兄弟情深了”
武铭正瞬间手脚冰冷,有些阴冷地瞪着武铭昊的头顶,这话是武铭昊无心说的,还是他已经知道谁是太了没想到他几日顾不上关心朝廷,竟然有了惊天的变化,还好没拒绝见武铭昊,否则他不是被蒙在鼓里吗
“皇上就为这事烦恼吗这位大臣好大的胆啊,竟敢干涉皇家的事务,父皇没发怒吗”武铭正再开口,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
武铭昊摇头说“不知道是谁,就我昨日去看他时,听见他唉声叹气的,听口气还是颇赞同这位大臣的观点还问我要是让我去封地,我有没有意见我说我没意见,我本来就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本事,几位皇兄都比我有才,你们谁做皇上我都赞成,忠心的拥护”
“呵呵,皇弟赤心肠,忠君爱国,其心可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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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铭正微笑着又给他加了杯酒,心里却早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和谋士们商量对策,碍于这样走太突兀,怕引起武铭昊怀疑,只好耐心地坐着。
又喝了两壶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楚轻狂也没来,武铭正让副将去问掌柜,掌柜亲自跑来回答,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派了人去找,都不知道楚轻狂去了哪里
武铭正扫兴,看武铭昊没有要走的样,只好出去找副将,让他去醉花楼请亦巧姑娘来陪着。
这似乎已经成惯例了,武铭昊每次喝醉亦巧都有办法应付,要不是亦巧出身青楼,武铭正早劝武铭昊纳亦巧为妾算了。现在还是别惹这个麻烦,免得武铭昊真娶了亦巧,皇后迁怒于他。
亦巧倒是来得很快,武铭正给了她一锭五十两的银,让她小心侍候着武铭昊,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楚轻狂后脚就进门了,脸色有些不好,刘掌柜赶紧迎了上去,将他拉进了密室,一一汇报了刚才武铭元和武铭昊的谈话。
楚轻狂听完,点了点头,淡淡地说“知道了,你忙去吧我会禀报老爷的”
刘掌柜指指外面“那五皇你还去见吗”
楚轻狂摇摇头“不去了,让亦巧好好招呼他,再喝点就送回去吧非常时期,还是别给酒楼惹麻烦”
“嗯,那我先出去了”刘掌柜出去,小心地关好了门。
楚轻狂在室内的椅上坐下,顺手提起了茶壶,里面没水,他就蹙眉瞪着茶壶,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下,径直起身从酒楼后面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黑了,很冷,他只拉了拉斗篷的领口,就沿着南门走了下去。经过一个街口时,他站住了,猛然想起那一次萧从容上街被砸鸡蛋就是在这,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那个当时觉得有趣的女人竟然成了自己的最爱,他忍不住地失笑。
摇了摇头,又往前走拐了一个弯,再走,远远就看到了四王府,门口的家将抖抖索索地站着,那两个神气的石狮却不怕冷地矗立着,让人觉得,一百年后即使这王府消失了,这石狮也会镇守在这。
楚轻狂没往正门走,而是绕过了正门,走到了王府后院,四下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他起身飞到了院墙的树上。一用力,背上的伤被扯得有些疼痛,他苦笑一下,自己一个大男人受了伤还尚且如此,当初萧从容是怎么承受了那些棍伤的啊
轻轻落在院,没有什么异状,他整了整衣服,自然地往院那排主屋走去。一路不见人,要不是主屋灯亮着,会给人这是一座废弃院的形象。
他走到门前,屈指轻弹了二下,就听见屋里一个温婉的男音低声唤道“小,进来吧等你半天了”
楚轻狂一笑,推开了门,屋里桌旁坐了一个华衣男,修长的身材和他相仿,狭长的眼睛也和他很像,只是男肤色没有他健康,多了些病态的白皙。
唇颜色很淡,一头黑发松松挽着,修长的手指捧了一卷书,慵懒的样也和楚轻狂几分神似。
“师兄”楚轻狂掩了门,走过去,探头看了看他的书卷,笑了“你和容儿一样,就喜欢医书,除了医书,就没其他好看的吗”
男,楚轻狂的师兄顾擎笑了,放下书说“那你知道萧从容为什么喜欢看医书吗”
楚轻狂的眸就黯然了“她想医好她的腿,所以才不顾一切地学医”
“同理我看医书也是想医好我的病”顾擎笑着起身给他倒茶,边说“你没病,当然不能理解我们的痛苦这一点,我和萧从容应该同病相怜,咳”
他转向一边,轻咳了数声,楚轻狂赶紧接了他的茶壶,嗔怪地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快休息一下”
顾擎只好递给他,重又坐了回去,低喘了一会,苦笑道“我这把身是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去”
“胡说什么,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你不会有事的吴大哥说他收集了很多药材,过了年就进京给你医治,也就二十多天的事了,你会有什么事”
楚轻狂将水递给他“吴大哥说能把你治好,那是一定能的,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他他的药都能让水佩站起来,难道还不能救你一点咳喘之病吗”
“呵呵”顾擎失笑“二十多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就那么有把握二十多天后我还在京城”
楚轻狂就沉默下来,看看他才说“封地的事你知道了”
顾擎慢条斯理地说“身为当事人之一,我都要被分派到外了,还不知道的话怎么做皇啊”
“武铭正今日才知道的”楚轻狂纠正他“据说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怎么就传到你这了”
顾擎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忘了,我是父皇最宠爱的病秧四皇,我是几个皇最不可能成为太的人,没有威胁,消息传到我这就不奇怪了”
“那老头召见你了”楚轻狂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当然这只是外表,而内里那渐渐变蓝的眼眸暴露出他情绪的变化。
顾擎苦笑,老头这世上敢用这种轻蔑的语气称呼皇家至尊武二帝的人,估计也只有楚轻狂了
“嗯,昨晚秘密召见了我,说几块封地我可以优先选择,让我想好了先和他说一声”
顾擎苦笑“还说我的王妃要在走之前定下来,否则就给我指亲了这次,武二帝是认真了,我们不娶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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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江南
“这次,武二帝是认真了,我们不娶不行了”顾擎苦笑道。
“是你不娶不行,不是我们”楚轻狂笑着纠正。
顾擎横了他一眼,冷笑道“四皇是你好吧,我只不过顶了你的名声,帮你扮演好这个角色而已,别指望我还替你娶妻生呢”
楚轻狂无辜地说“谁说我是四皇你我往街上走一圈去,谁会说我是四皇,这么多年来四皇都是你,大家也只承认你,你还是认下吧娶妻什么的你也上吧,我有容儿了,别指望我”
顾擎又横了他一眼,蹙眉说“义父不是为萧从容责打过你吗你还不悔吗”
“我为什么要悔喜欢容儿我就不认为是什么错事义父能接受她皆大欢喜,要不能,我带容儿远走高飞,这里的事我都不管了”
楚轻狂任性地说着,心里却一阵阵苦涩,远走高飞,谈何容易,楚云安运筹帷幄了那么多年,怎么能允许他破坏自己的大计
顾擎戳穿了他“真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你也不用把萧从容留在萧府了”
“哈哈,这也被你看穿了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保护她才把她留在萧府的”
楚轻狂收敛了笑,看着顾擎诚恳地说“这些年来,你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谁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