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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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却没叫出一声,半响缓过气来,才笑道“有所失,就有所得,叔你不懂的”

    很愤怒

    “有所失,就有所得,叔你不懂的”

    楚轻狂的话让诸葛翎怔了怔,叹了口气,拿布条给他裹了伤,将长袍递给他,问道“今晚住这了吧”

    楚轻狂往身上套长袍,手一动拉扯得背上的血又流了出来,痛得钻心裂肺,他却面无异色地说“我还是回去吧,有些事明日一早就要处理,跑来跑去累”

    “嗯,回去好好想想,你义父要的就是你一句软话再说水佩那丫头对你一往情深,又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是不能站起来不好勉强你现在都治好了,一天天地恢复呢我们来时她的脸色都红润了,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

    “叔我不是为了这个”楚轻狂打断了他,扶着扶手站了起来,苦涩地说“我真是把水佩当妹妹,我不想娶她是为她好,我”

    “行了行了,先回去歇着吧”

    他这话诸葛翎不爱听,就认为是楚轻狂的推脱之言,不高兴地扶他到门口,拉开了大门才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在哪吗人啊就是有感情的,不管自己落魄还是富贵,别人有恩情于你记得报答就是人的根本畜生呢就不一定了,连自己的同类都要伤害,无情无义哎,你自己去想吧”

    他刚要关门,吕峥匆匆走出来,叫道“等一下。”

    楚轻狂和诸葛翎就看着吕峥走了过来,他手上拿了一颗丹药,递给楚轻狂说“你义父给的治伤良药,你现在把它吃了吧”

    说着就塞到楚轻狂手,盯着他,似乎不吃下不准走一般。

    楚轻狂愣了愣,看看诸葛翎,诸葛翎笑道“吃吧,我就说你义父舍不得打你,都是你自己犟着不肯说软话,现在看到了吧看你被打成这样,做义父的哪有不心痛的道理”

    吕峥蹙眉,瞪了诸葛翎一眼“就你话多小,快吃了回去睡吧我们也要休息了,赶了一天的路累死了”

    楚轻狂举起药,药乌黑一团,隐隐有股腥气,看看吕峥,再看看诸葛翎,他苦涩地笑笑,张口吞了下去。

    吕峥满意地一笑,说“只要你听话,你师父还是喜欢你的我们来时他已经叫人给你建大宅,等我们回去,就给你和水佩成亲”

    楚轻狂挥了挥手“我走了”

    他扶着墙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出来爬出俞家大院的井口就跌跌撞撞地奔向了大院外的树林。

    黑暗冰冷的树林他双手扣自己的喉咙,吐了半天连汁液都吐出来了也没把那药丸吐出来,药丸已经融进了胃液。

    他疲惫地抹了抹因为吐弄出来的泪水,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在雪地上,他无神地看着漆黑的夜空,心就绝望地痛成了一团

    什么都是假的

    所谓的亲情,曾经以为的温暖都是假的

    抛开了他的身份他楚轻狂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他妈的不是

    “咚”

    轻微的第一声响动萧从容就醒了,睁看眼看见一个黑影摇摇摆摆向自己的床榻走来,她没叫,在黑暗睁着眼,想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这是住进楚轻狂院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让她有些奇怪,是谁呢

    不一会她就知道是谁了,空气嗅到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楚轻狂的

    她的眉蹙了起来,他不是让墨鱼来说不回来了吗这半夜三更摸进来,他是想做什么呢

    她的手不由摸出了枕下的金针,这是她自学会金针就给自己常备的一种防身工具。点穴刺穴她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即使在黑暗,她相信自己也能准确地刺在死穴上。

    楚轻狂跪在了床榻前,伸手撩起了帘帐,他的呼吸不像往日,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有些粗重。

    萧从容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僵硬了,捏了金针的手全是汗,她微眯着眼睛,紧张地感觉着楚轻狂的动作。

    “容儿”他轻轻地叫,她却不敢答应,心里绝望地大叫“你滚出去,不要让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也没了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再一次对人性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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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儿”楚轻狂的声音沙哑得近乎粗糙,就像他的喉咙被打磨过一般,要不是他的味道很熟悉,萧从容会以为是别人。

    他的手指终于伸了过来,萧从容动也不敢动,感觉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脖颈,慢慢地下移,到胸口,就在她脸被憋得通红,快忍无可忍想把金针扎在他手上时,他停住了。

    萧从容感觉他拈起自己胸前佩戴着的那颗天蝎珠,低低地笑了一下“容儿,你戴着呢很好很好你别取下来,就算日后恨我,你也别取下来就算为了你自己,你也别取”

    萧从容装不下去了,这样的楚轻狂太失常了,那个翩翩公,笑得一脸狡黠,洒脱不羁的男人怎么半夜三更会变得如见了月光的狼人一样,完全不像一个人

    “轻狂”她试着叫道,试图通过这一声叫唤换回楚轻狂的正常。

    “容儿”楚轻狂答应着,俯身下来抱住了她,萧从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在一瞬间闻到了药味,似乎是创伤药的味道,自己受伤时用过很多,所以味道一闻就辨认出了。

    “你受伤了”她疑惑地叫道“发生了什么事”

    “嘘轻声”楚轻狂有些无赖地偏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小声说“一点小伤,别惊动墨鱼他们”

    “让我看看”萧从容推他,他却抱紧了她“别看了,已经包扎过了,你让我抱一抱,我就去睡觉”

    “干嘛又不是伤得很重还一副无赖相”

    萧从容无奈地冲黑暗的帐顶翻白眼,却不敢挣扎,隔壁几个房间睡着墨鱼、巧燕,惊动他们过来看见楚轻狂和她在黑暗睡一个床上,她还要不要活

    “伤了一点也是伤小时候我娘亲都是抱抱呼呼的,所以也要你抱抱”

    楚轻狂的话虽然是无赖的,语气里却夹了无法掩饰的伤感,就是这伤感让萧从容心一动,不再挤兑他,从某一方面说,楚轻狂和她一样都是不幸的人

    “容儿,你好香”楚轻狂的鼻靠在她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冒出一句“好想咬一口,尝尝你的肉是不是也是香的”

    “你敢”萧从容将金针放了回去,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低骂道“抱够了就回去睡吧再敢占我便宜,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容儿好凶”楚轻狂不放手,头还在她怀蹭了蹭,无赖道“怎么会抱够呢,抱一辈也抱不够”

    萧从容要吐血了,午夜狼人变身色狼了

    下手拧得就重了点,楚轻狂低吸气,倒是放开了她,低声说“好了好了,不扰你睡觉了,你好好睡吧我走了”

    他细心地帮她整理好被褥,拉好床帐,才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习惯了黑暗,萧从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隐隐觉得楚轻狂走路的姿势似乎很艰难,似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他真的是受了一点“轻伤”吗

    她有心起来查问,又怕自己行动不便惊动众人,楚轻狂明摆着不想让人知道,她一查闹大了会不会对楚轻狂不利啊

    想着只好睡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一夜无眠,脑里全是楚轻狂

    折腾到天亮,巧燕还没来她就先起来了。杵了拐杖去楚轻狂房,床铺叠得好好的,明显没人睡过,再去听雨楼,遇到花君下来,她问“轻狂在楼上吗”

    花君一脸奇怪“墨鱼昨天不是说他有事不回来了吗你忘记了”

    萧从容没辩解,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刚进门,看见巧燕在整理她的床铺,她赫然看见床边有一大块干了的血迹

    巧燕回头,见她盯着血迹,就笑道“没关系啊,来月事很正常的,回头我给你换个干净的,这个拿去洗洗就好了”

    萧从容不知道该不该辩解,她根本就没来月事,这血迹昨晚睡下时还没有,只可能是楚轻狂留下的,血都印到了床上,他还敢说他只受了一点点小伤

    萧从容突然很愤怒,为楚轻狂的隐瞒

    意外来客

    楚轻狂真的“有事”了,一连三天没有出现了,眼看后天就是祭奠的日,他还没出现,萧从容忍不住的心急。

    她倒不是担心楚轻狂不送她出去,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她觉得楚轻狂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担心的是他的伤,这样躲着不见,肯定是伤得很重,怕她追问吧

    墨鱼和花君也不来了,让萧从容想抓狂,还说逮到他们可以逼着他们问出楚轻狂的下落来,这样人也见不到,找谁去问啊

    巧燕是一问三不知,平日连花君他们去哪都不知道,哪能知道楚轻狂在什么地方呢

    所以萧从容一边心急,一边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好准备去参加祭奠。

    这点要夸下古代的医术了,虽然没有现代的发达,可是也有其独特的一点,那就是用毒。

    楚轻狂给她找来的医书不乏用毒的例,萧从容闲时也研究过。作为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她觉得毒和金针用好了就是一种最好的自我保护手段。

    和楚轻狂一提,他挺赞成的,她需要的药材都大方地给她,有时还和她讨论怎么用毒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她才初入门,高深的用毒还不会,只能做些简单的麻醉药剂,虽然简单,紧急时候也够了。

    这次去参加祭奠,萧从容决定不做轮椅了,虽然楚轻狂做的轮椅比五皇做的轻巧的多,可还是不够灵巧,萧从容觉得拐杖更能让自己灵活运用。

    这拐杖已经不是萧从容才来时楚轻狂为她做的那一副,这是萧从容跟着楚轻狂习武后,设计出来的。

    拐杖上面有很多机关,杖头可以放下几百颗细小的金针,可以当暗器使用。分开放在拐杖两边,一边是浸了麻醉剂的,另一边只有几十颗,浸的是楚轻狂替她弄来的蛇毒,据说毒性剧烈,入血三个时辰找不到解药就一命呜呼。

    楚轻狂说是让她防身,她却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这种金针的,因为楚轻狂只有蛇毒,没有解药,她不想无辜害人命。

    杖头有机关,杖尖也是一样的,有个机关可以伸缩,一边弹出来的是一个微型的爪,连了根特殊材料做成的绳,抛出去就可以挂在墙上或者树上,这是萧从容根据前世做特警训练攀墙用的猫爪设计的。

    楚轻狂他们也有,只是要人抛,她自己离了拐杖都站不稳,怎么抛,只能用种借弹力射上去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