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他姐,至少要一打房产证,你把公司和房都给小琪,周叔对你就放心了。小琪什么性你也了解,她对超过五千块的金额就没概念了,也不会贪图你的钱,相反还会管家。”
我颤抖着说“然后然后他就听你的话,把什么都给我了”
顾绍继续说“当然这样只是哄得了岳父岳母,小琪对金钱没概念,你给她钱她也不敢动,你再把自己双手奉上,她这辈就跟定你了。”他清咳两声,“然后那份卖身契是我帮他拟的。”
周惟瑾目瞪口呆。
当时我也惊呆了。
幸亏幸亏他是我朋友
顾绍摸摸我的脑袋笑容可掬地说“我怎么可能站在他那边呢,现在他什么都是你的了,还用担心他退货吗”
“他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我微微有些结巴。
“因为我说的话有道理。”顾绍微笑着说,“xx行长跟我说,秦征跟那些人应酬,有一次喝到差点胃出血。我看如果他这能听我的话把什么都给你,那你也算上了双保险了。这个男人可以嫁。”说着转头看周惟瑾,“你对你姐夫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周惟瑾嗫嚅两声,说“还、还好了”
然后别扭地抬头看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了,来收藏撒花温暖一下我吧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我对顾绍的感情向来是十分单纯的,他就是我可亲可敬的大哥,现在多加了一条可畏。
虽然他笑得如三月春风沐细雨,但我分明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珍爱生命,远离顾绍。
周惟瑾那小跟他走得那么近,估计哪天被他卖了都还帮他数钞票。
不过看在我们三个关系那么铁的份上,顾绍应该会给他卖个好人家吧
周惟瑾周末放假,晚上刚好和我一起回家,我心情复杂地摸摸他的脑袋,他躲了一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大琪,你毛病啊,干嘛这样看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没事只是想到以后姐姐就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了,心里有点感伤。”
他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照顾过我了”
虽然说我们自初后就一直没在同一所学校,但我的精神和灵魂是一直与他同在的,他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我也都略有耳闻,他现在说这种话委实伤害我的感情。
我说“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欢秦征,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想你可能是太在乎我这个姐姐,我想你只是傲娇别扭不愿意承认而已。”
他打断我说“还真不是这个原因,你别自恋。”
我扭头看他“不然是什么”
他抿着唇不说话,手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我眯着眼睛猜测“跟女人有关”
他保持沉默。
“周惟瑾,从我和秦征在一起你就看他不爽,难道还是高时候的情感纠葛”
周惟瑾不耐烦地说“行啦,我们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少过问”
我一把拧住他的耳朵“跟你姐这么说话你找死啊”
他惨叫一声,下意识往另一边躲,结果耳垂被扯得更开,疼得他哇哇叫。“大琪,你变得越来越粗暴了,跟妈越来越像,早晚变成欧巴桑”
我淡淡收回手,摸摸肚说“有人撑腰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周惟瑾,你这么大男人主义,当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他揉着耳垂说“切,追我的女人大把的是,老不稀罕。”
“那你还在女人的问题上跟秦征计较”我灵光一闪,“不会是你看上的女人喜欢的是秦征吧”
周惟瑾皱着眉头说“不是。”
我看着他的表情,笑着说“那肯定也差不多了。你的魅力不如秦征,受伤了。”
周惟瑾沉默了一会儿,才闷声说“有些话,我也觉得可能不该说,不过我始终认为你该跟老大在一起。”
“傻缺”我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叫做亲情什么叫做友情什么叫做、爱情吗顾绍就是我们的大哥,这样而已。其实当大哥多好,他比我们两个聪明多了,有他在不吃亏。”
周惟瑾闷哼了一声,“那倒也是,这次多亏有他点拨秦征,不然你能嫁得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了钱就不怕他欺负你了,以后他敢退货,你就卷了钱跑”
敢情他还是不看好我和秦征啊
“话说回来,顾绍都二十八了,还没结婚呢”我摸着下巴沉思,“为什么呢”
“我原来还以为他喜欢你,看样你的魅力也不是那么大。”周惟瑾哼哼一笑,“不过人家在国外呆久了,国外的人都晚婚吧,他可能也染上这恶习了。”
还恶习,难道他想早婚啊
“其实我想把沈枫介绍给他的上次去x市的时候,看他们两个好像相处得不错,还同居了”
“啥”周惟瑾猛地转过头看我,“同居”
“就是睡了一下。”
周惟瑾猛咽了口水。
我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沈枫让顾绍睡了一晚。”好像解释得更暧昧了,我斟酌了一下说,“不知道有没有做些什么”
周惟瑾眼仿佛仿佛有玻璃心碎成一粒粒的,亮瞎了我的狗眼。
上一次看到他这个眼神,是在我把秦征领回家的那个晚上。
那是20xx年的第n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大四那年寒假,除夕那一天,a市迎来了最大的一场雪,在发给秦征一条短信“新年快乐”之后,我莫名地想要见他,在这种冲动过去之后,我已经到了他所在的小区。
那个小区只是之前听他说过一次,具体的位置就没有听他说过了。我冻得鼻通红,哆哆嗦嗦地想要打电话给他,然后惊喜地发现,很好,扒手很敬业,大过年的都出来工作,把我的钱包和手机都扒走了,还塞了一张新年快乐的卡片给我
快你妹乐啊法定节假日啊混蛋
我裹得像个粽迎风泪奔,蹦到警卫室向保安打听秦征的住址,保安表示他也不清楚,是真不知道还是保护隐私,我就不得而知了。
万幸的时候我们家在这个小区也有房,不幸的是我没有带钥匙,幸运的是我知道备用钥匙藏在铁门后的一个暗格里。我脱了手套颤抖着想把手从铁门缝隙里穿过去取钥匙,结果因为毛衣羽绒服太厚,我的手被卡住了,只好缩回来,脱衣服,等到我把羽绒服脱掉,把毛衣卷到手肘处冻得开始打喷嚏时,两个威武的保安出现,用一种看贼的眼光瞪着我,二话不说把我拖去值班室,我悲愤地说“我是业主我是业主啊”
他们不信,我又说“我的羽绒服,我的羽绒服啊”
那个悲剧的除夕,我喷嚏鼻涕轮番登场有时同台演出,保安人员对我的身份进行了盘查,我一一回答了。不过就是三年没回来,物是人非,都没人认识我了
有人敲了敲值班室的门,保安打开了,我侧过头瞄了一眼,顿时泪崩。
秦征挑了下眉看我,疑惑地说“小琪”
党啊,八路啊,亲人啊
我就像秦香莲见了包青天,白毛女见了解放军,满腔悲愤终于得以倾诉。秦征握着我的手,跟两位保安解释道歉了一番,终于把我领走了。
他解下自己的围巾在我脖上缠了一圈,围巾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让我瞬间暖和了许多。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我抽了抽鼻说“我想见你手机和钱包丢了我想拿家里的钥匙他们当我是小偷”
他的表情顿时比我还纠结,半晌才说“挺精彩的。”
“你没同情心阿嚏”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很快地别过脸去,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真是冷酷无情啊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然后更委屈的,觉得所托非人,冒着风雪来看他,结果遭遇了惨无人道的对待,他也不温暖安慰一下我。
“你家在哪一栋”
我给他指路,他帮我拿到钥匙,开了门我就立刻先躲了进去,第一时间找空调遥控器。因为这里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打扫,所以仍然很干净。
身后响起关门声,我按下空调开关,下一刻便被一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压在餐桌上转了个圈面对他,温热的唇舌压了下来,带着一丝压抑了许久的急切。
原来他是装的忍的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我,双唇却仍在我唇上流连,用微哑的声音说“冻坏了吧。”
我喘息着说“感冒了,传染给你。”
“傻瓜不会感冒。”他说。
我嘿嘿笑道“你是傻瓜。”
他淡笑不语。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想表达的是,我是傻瓜,不会感冒,不会传染给他。不过喜欢傻瓜的他,应该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秦二少。
我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低声说“我出来好久了,要打个电话回去,晚上还要回去吃年夜饭。”
他仍是抱着我,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我一边拨号一边想,是不是空调风太暖了,为什么脸上一直发烫
电话那边传来老妈的大嗓门,秦征温热的双唇就在我脖颈间游移,我强忍着颤音说“我我马上回去”
然后挂断了电话,转头怒视他。
他漆黑的眼底闪过笑意。“以后出门,先打个电话给我,你太容易出状况了。下一次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我觉得你会找得到的”
“为什么”
“都说了是感觉了,哪里还会有原因。”我鄙视了他一下,“好了,看到你了,我要回家了。”
“今天很难打到车,你家在郊区,我送你回去。”
秦征做的决定,我一般很难劝他,所以我陪着他去取车,然后对他说“早知道我打个电话让你去见我,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又好奇地问,“我想见你,你会来吗”
他勾了勾唇角,说“你猜。”
可惜我猜不到,因为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厮混在一起,很少有分开到思念不已的时候。
那个除夕秦征送我回去,终于让我爸妈见到了真人,相信我真的把到了a市的传说,考神秦征。
当时给我和秦征开门的周惟瑾,也是现在这副明媚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