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痒痒(不小心,搞大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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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去拍婚纱照。”我又补充说,“我明天先去拍孕妇写真,妈妈和沈枫逼的。你看,我怀孕的时候,你多长时间没在我身边,我拍了给你看,你才知道肚不是一口气吹大的。”

    秦征笑了两声,柔声说“好,下次你拍照的时候,我陪你。还有”他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对不起。”

    我掏掏耳朵说“别,我怕这三个字,不要说也不要做,不如你换另外三个字吧。”

    他闷笑“哪三个字”

    他想骗我先说,我还没那么蠢,我说“三个字,主谓宾结构,主语和宾语都是人称代词,通常用于关系亲密的两人之间。”

    那边沉默了许久,只听到安静的呼吸声,我心想,有那么难出口吗那么难吗

    我做口型无声地念了几遍,觉得挺简单的。

    结果秦征说“下次当着你的面说,别让移动偷听了。”

    我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我本来还想,总有一天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向我告白,结果他小气得连移动都不让偷听,我不是周小气,他才是秦小气。我不怎么情愿地说“你别喝太多咖啡,早点睡吧。”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不许乱跑,不许搭理卫翼。”

    对于秦征的叮嘱,我觉得实在有些太过小心翼翼。其实卫翼有什么好怕的,在x市,我还忌惮他几分,到了a市,我的地盘我做主,他真敢做点什么事报复社会,老让周惟瑾削他这回就不是胸口碎大石了,是大石碎胸口了

    诶,不好不好,太暴力了,不利于胎教

    我默默反省了一下自己不和谐的想法,忽然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给的秦征的初衷是什么被他一扯,我差点忘记了

    我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问“秦征,我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秦征突然陷入了沉默,一种类似于戒备状态的沉默。

    我继续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当然我也有权沉默你的沉默。”

    秦征叹了口气说“你问吧。”

    “当年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你是不是故意递给我的”

    我估计秦征的沉默不是在沉思我的问题,就是在沉思他的答案,终于他交了答卷,说“是。”

    我沉痛又不无欣慰地想,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他一直记得我。

    “所以后来我敬酒的时候你接受了,是对我心存愧疚吗”

    秦征说“你不是只问我一个问题吗”

    我果断地说“你知道我数学不好,一个两个没区别,有区别的话现在追加。你是回答还是回答”

    三个呼吸之后,秦征有些犹豫地回答“不是。”

    我锤了一下栏杆,疼得嘶了口气,忍着疼含泪问“你是恨我呀,还是恨我呀惨无人道地在花季少女心留下一生的阴影,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秦征闷笑一声“那时我并不知道饮料被加了墨水,后来想想,缺什么补什么,那杯加了墨水的可乐对你来说正是补品,我需要愧疚吗”他顿了顿,补充说,“我只是觉得咳”清咳一声,“有趣。”

    我含泪悲愤说“看我吐得人事不省,你觉得有趣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没有而且还瞒了我这么多年”

    “我只是觉得,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秦征的声音隐约含笑,再一次印证这人狼心狗肺,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能在经年之后拿出来回味一番,对对方进行惨无人道地二次打击,“你看起来大概也已经忘记了,我就没有再提你的伤心事了。”

    我默默挠墙。“那后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对我另眼相看”

    秦征仔细回想了一番,慎重地说“同情。”

    我一拳打开了天

    据当事人事后称,当时我的表情,有一种莫名的悲愤与委屈,让他不由自主地放弃原先想要拒绝的念头,举起了手杯。

    对于秦征的反应,其实我很能理解。老妈说过,我长得憨实,因为眉间距过大,看起来有点像未成年傻逼,笑起来或者哭起来,很少有人能狠下心来为难我。连秦征那样堪称典范的冰山都对我生出了一丝同情心,由此可见,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我悄悄松了口气,又说“同情也好过移情,我还以为你会是因为白薇的关系才对我另眼相待。”

    “白薇”秦征疑惑地顿了顿,声音微扬,“她又怎么了关她什么事”

    “难道不是因为我跟白薇长得像,你才爱屋及乌吗”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其实这个原因,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秦征笑了一声“我高二才认识她,初三的时候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你是不是闲在家里没事做所以成天胡思乱想。”

    看吧看吧

    浑蛋卫翼故意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绝对不能让敌人的奸计得逞

    “我没胡思乱想,你看,我不是成天想着你”我谄媚地说。

    “行了”秦征笑着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再说下去天就亮了,你明天还要拍照,不怕黑眼圈吗”

    我还打算拍烟熏妆了,这下连上妆都免了。

    最后调戏了秦征两句,我心满意足地回屋上床,抱着沈枫的手臂说“我跟你说没白薇什么事的”

    沈枫动了一下,梦里嘟哝着“周小琪你这贱人,半夜不睡发烧”

    我偷偷踢了她一脚,翻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沈枫报复性地从床上抓起来,她双手成掌蹂躏我的脸搓来搓去咬牙切齿说“你昨晚吃什么药了这么兴奋,现在起不来了吧约了下午两点拍照你给老娘滚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老妈和沈枫一左一右夹着我上了车,一起往摄影楼奔去。

    “妈,你也去啊”我惊异地看着花枝招展的她。

    “小枫说可以拍个人艺术照。”老妈摸了摸脸,有些荡漾地说,“不知道现在拍会不会太迟。”

    “不迟”沈枫昧着良心说,“周妈妈跟小琪看起来就像俩姐妹”

    我摸了摸她的胸口,被她一把拍掉,瞪着眼说“你大白天耍流氓啊”

    我木然道“胸部都这么平了还没塞良心撑着,你不怕凹下去吗”

    沈枫潇洒地撩了下长卷发,“这年头,流行吕燕那种平胸,给胸部减负。”

    我决定无视她,看着她就像看着另一个无耻的自己,压力太大。

    我转头对老妈说“你与其拍个人艺术照,不如叫上老爸和周惟瑾,我们一起拍全家福。”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们家只在我八岁的时候拍过一次全家福,算起来十几年前的事了,那张照片就挂在我家客厅,客人来了都会说“哎呀,这哥哥长得真俊”周惟瑾哈哈大笑说“是姐姐。”客人尴尬地说“妹妹也很漂亮。”我哈哈大笑说“该”

    我觉得,怎么着该换一张能体现真实性别的照片了。

    老妈认真思考了千分之一弹指后,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定了”

    我们家的事,她说定了基本就是定了。她一转头就打电话叫家里的老男人和小男人。

    老爸“什么下午我要开会好,你小声点我等一下过去,四点半到,太晚好我尽量三点到”

    周惟瑾“什么老妈你有没有搞错你儿我脚上还挂彩诶你就不能改天等我恢复英姿飒爽了你你你真拿你没办法至少等小小琪出世啊,要不然我们拍x光照”

    沈枫在一边叹为观止比大拇指,对我说“周小琪,你只要有你妈一半强势,秦征在你跟前就得俯首称臣。”

    我觉得自己是典型的遗传悲剧,遗传了老妈的智商,却遗传了老爸的气场

    老妈揣着大皮夹,领着我的沈枫雄纠纠气昂昂地进了别人帮忙预约的据说是全市最好的摄影楼,立刻有个年轻干练笑容甜美的姑娘迎了上来。

    我看着那姑娘发愣,准确地说,是看着那姑娘后面的人发愣。

    a市,可不要太小啊

    白薇带着职业笑容,上前两步说“周小琪,好巧。”

    她手上拿着的正是预约册,所以说是巧合也不尽然,至少她看到我没有我看到她那么惊异。

    老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说“你们俩认识”

    我嗯了一声,说“秦征的同学。”

    老妈眯了眯眼打量了白薇两眼,然后才笑眯眯地跟白薇打招呼说“原来是小秦的同学啊,我说呢,看上去这么有知识分的化气息。”

    老妈一直忽视我也是秦征的同学这个事实让我有些不愉快,我只是气质上不如他们像人渣。

    “周妈妈,你好。”白薇大方地跟老妈打过招呼,一点没有抢人家女婿的心虚。对于那种“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抢来就是我的”的王八之气,我一向很是佩服,但是变成受害者的时候,我就没那么宽大为怀了。

    “这家摄影楼是你们家开的”我有些惊奇地问。

    “是啊。”白薇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我说,“开了好些年了,我今天早上过来视察,看到预约册上有你的名字,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同名,没想到这么巧。”

    无巧不成书啊,她不打一打酱油我怎么炮灰她

    看我和白薇那么“热络”,店员对我们一行三人可谓关怀备至体贴周到,白薇还特特吩咐给我们打折打折打到骨折,我真想跟她说一句“姐不差钱,你给我打个十三折吧”

    沈枫和我极是默契。她冷眼看着白薇一副“有钱掌柜”的派头,不屑地说“装什么十三。”

    “就是。”我低声附和,“装什么13,b分太开了吧”

    沈枫一口水喷了出来,在店员惊恐的目光,故作淡定地擦擦嘴角,说“周小琪,你要不要换一家摄影楼”

    “不要。”我看了看那边跳得很起劲的老妈,对沈枫说,“现在换我妈一定会起疑心,然后追根究底,把事情变得很大条。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吗,我好歹当一回她的上帝。”

    “你真是阿q女郎。”沈枫对我摇了摇头,“其实你妈早看出不对劲了吧,她这两天跟我旁敲侧击你和秦征的事。”

    我顿时拉响警报,转头瞪沈枫“她怎么问,你怎么说”

    “她没怎么问,我也没怎么说。”沈枫摊了摊手,“你不觉得她对白薇的态度有点冷淡吗”

    我妈对沈枫亲得就像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相比较起来,对白薇确实很客套。我妈是个热情如火的人,跟谁都倾盖如故,虽然和白薇也是第一次见,但好像隐隐和她保持了观察距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