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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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这么豪迈,让女儿到花楼里来坐镇呢。不过这个疑问解了,另一个疑团就更大了,长孙羽一个大男人,要怎么接客啊

    只是这个问题,俞筱晚真不好意思问长孙芬,哪知长孙芬竟自动地提及了这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大哥他怎么嗯,来了客人怎么办嗯”

    俞筱晚两眼亮亮地看着她,长孙芬见勾起了俞筱晚的兴趣,于是神秘地一笑,吊足胃口之后,遂老实交待,“我也不知道,我问过,还我大哥教训了一顿。”

    俞筱晚默然了,不教训才有鬼了,哪有未出阁的少女问这种事的

    长孙芬嘿嘿一笑,挽住俞筱晚的手臂道“俞姐姐,你问问宝郡王吧,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俞筱晚斜睨着她道“然后我再告诉你是么”

    长孙芬用力点头,又在俞筱晚无言的目光之下,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开始大拍俞筱晚的马屁,强调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想与俞筱晚结识,可恨君逸之就是不愿带她来与大家认识。

    大家俞筱晚听到这个词儿,眼睛眨了眨,“还有些什么人呐”

    长孙芬笑道“韩二啊,还有我大哥啊,朴公啊,啊,你不知道吧,他是前前科的探花郎,还有一个你肯定想不到的,就是北王世啦。”

    还有北王世,俞筱晚真是震惊了,不过一转念又明白了,逸之不也是个花名在外的么

    俞筱晚见长孙芬卸完了妆,也不急着出去,想必长孙羽和君逸之有事要谈,便坐在内室与长孙芬闲聊,“这里安全么”

    “当然安全,这伊人阁的幕后老板和品墨斋是同一人,也是为皇上办事的,这楼里上上下下,大半是自己人。”

    俞筱晚点了点头,又问道“他们平日里,他们聚会都谈些什么,全是政事么你会在一旁听么”

    长孙芬笑道“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可是我也是个坐不住的,在府就喜欢四处乱逛,有一回发现哥哥并没老实在院里养病,我就留了个心眼,悄悄跟着,这才得知的。一般的政务他们不会避着我,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行啦。”其实她并未帮皇帝办差,正事她知道得不多,不过一些小趣闻倒是知道的,也不吝相瞒。

    外间里的长孙羽和君逸之谈完了正事,长孙羽这家伙就再也憋不住了,诡笑诡笑的看向君逸之,“今天终于舍得带你内人出来了”

    君逸之翻他一眼,“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以前一直没机会,她也没提过想来看看罢了。”

    长孙羽指着君逸之笑道“不老实,明明是听说我妹妹和韩二那家伙定亲了,才舍得带你内人出来的。”

    这话正好戳了君逸之的心思,他之前不愿意将晚儿介绍给这几个过命的朋友,就是因为韩二。

    咳咳,说起来,这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初初倾心,晚儿对他的观感还极为不佳,可是对韩二却怎么说呢,要说多有情有义,也谈不上,可是只要有韩二在,君逸之就明显地感觉晚儿要“装”一些,偶尔与韩二对上了视线,也会羞涩地先调开目光,可是那会儿看到他,不是横一鼻,就是竖一眼睛,弄得他心里非常没底,对韩二也是非常非常介意。就算晚儿嫁给他了,他也介意。

    没过多久,韩世昭和北王世几人便过来了,一番正式的介绍之后,男人则坐在一处聊天,俞筱晚仍旧与长孙芬坐到靠墙的软榻上闲话家常,只是时不时会回头望向他们一眼。几个男人边谈正事,边天南地北的闲扯,或者相互挖苦、讽刺几句,却显得格外亲昵。

    说实话,俞筱晚有些羡慕,男人们的友谊比女人更纯粹、更坚实、也更率性,而女人们的友谊,幼年时可以是手帕交,成亲了之后,来往一般只会越来越少,更有可能因为各自的丈夫翻脸成仇

    她和长孙芬是幸运的,至少得到了丈夫的信任,还能时常跟大伙儿一块来玩一于,象北王世那几个,婚事都是家定下的,只怕还瞒着妻,相敬如宾吧

    因为晚儿有了身,君逸之并没象往常那样多留,而是用过晚膳,就早早地告辞了。

    坐到马车上,俞筱晚就开始蹭逸之,撒娇问他长孙羽是怎么接客的。

    君逸之捏了捏她的小鼻,笑着道“要我告诉你可以,但要交换。”

    俞筱晚睁大漂亮的杏眼,“交换什么”

    君逸之十分严肃地道“一人一个问题,要说实话。”

    俞筱晚难得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有些惊讶地答应下来。

    君逸之这才展颜一笑,不大正经地道“还能怎么样,那家伙装女人,浑身上下都装了假货,自然是先欲拒还迎,然后再用摄魂香,换个人喽。”

    俞筱晚大吃一惊,“摄魂香他怎么会有配方”这种香她在一本医书孤本上看到过,说配方已经失传了,能让人神情迷幻,黄粱一梦,以为自己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君逸之摇了摇头道“他没有,是陛下有。”

    俞筱晚就泄了气,看来陛下是不会把这香料的配方让外人知晓的了,不过她知道用薄荷和香樟树的树,一同熬出油来,能避受这种香的影响。当然,这她也不会说出去,免得被陛下猜忌。

    她的问题回答完了,轮到君逸之提问之时,他却忽然有了一丝忸怩,别扭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韩二”

    俞筱晚连眨了几下眼睛,“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君逸之心头一松,继而控诉道“可是你以前看见他,总是很害羞的样。”

    啊,这个她那时是以为这辈,仍然会被老太太许给韩二,见了面自然会有些别扭,可真不是害羞啊。

    君逸之故作轻松随意状地靠着车壁,其实搂着俞筱晚纤腰的手,紧得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了。这家伙醋性真大俞筱晚知道不解了他心里的疑惑,他肯定会一直吃醋下去,于是半侧了小脸,目光佯装有些闪躲地道,“那是因为,那时老太太暗示过我,觉得韩二公人品不错,是为良配。我以为他家已经问过了,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可不是对他有情。”

    君逸之嘴角一抿,俞筱晚又忙安抚他道“只是之后才知道,人家并没任何表示,后来老太太就作罢了。”

    君逸之哼了一声,“他敢有意思,我敲断他的腿。”心情却轻松了起来,笑意盈盈地问,“那你对我呢”

    俞筱晚很认真地想了想,“一开始印象是不大好的,可是现在嘛”

    “现在怎么样”

    “当然是非常非常好啦。”

    俞筱晚媚笑着搂住他的脖,主动送上热吻,帮他将醋变成糖水。

    回到梦海阁时,初云远远地就迎到了外院。

    俞筱晚直觉就是有事发生,忙问道“怎么了”

    初云朝他们福了福,迅速地看了君逸之一眼,小声禀道“王妃来了,已经在屋里坐了一会了。”

    君逸之和俞筱晚无奈地相视一笑,母妃这是寻上门来了。

    君逸之松开环着晚儿纤腰的手,指了指大门道“我去大哥那儿,你去应付母妃吧。”

    俞筱晚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公爹还没原谅母妃呢,母妃这是已经走投无路了,若是逸之回去了,怕会让母妃拉着哭上一晚、诉上一晚的苦,还不如躲开去,反正她一个当儿媳妇的,又怀了身,没得去找父王,帮母妃拉线的道理。

    楚王妃在屋内等了许久,才见俞筱晚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了进来。她忙亲切地招手笑道“快过来坐。”

    俞筱晚仍是见过礼,才在楚王妃下手处坐下,楚王妃张望了一会外面,才笑问道“怎么逸之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俞筱晚猜着,楚王妃应当早就安排了人守在府门处的,因此实话实说道“才刚送媳妇回梦海阁,就去了大哥那儿了,大哥请二爷帮忙带了一样东西,要去送给大哥。”

    楚王妃立即露出失望的神色,她现在若是赶到沧海楼去,必定也会扑个空,这两兄弟就是不愿见她了她自然是有些生气的,怎么说她也是他俩的生身母亲,怎么能这样对待她这是不孝

    可是,现在已经如此了,她也不可能去状告自己的儿,为了以后跟儿贴心一点,少不得要与儿媳妇搞好关系,于是楚王妃只得强打起精神,溢出亲切和蔼的笑容,“听说你们去潭柘寺请智能大师扶脉去了怎么样,大师怎么说”

    俞筱晚含笑回道“大师说还好,就是要静养,不能吵闹,要早睡早起。”所以您也别在这里呆久了。

    刘嬷嬷站在楚王妃的身后,关心又紧张地问道“哎呀,听这意思,二少夫人您的脉象不是很稳啊,那今日乘马车去城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呐方才王妃就在念叨着您呢,还说要问一问二少爷,怎么不请太医上门,要去潭柘寺的。”

    这话听着就有挑唆的嫌疑,俞筱晚似笑非笑地睇了刘嬷嬷一眼,刘嬷嬷心一凛,忙垂下眼眸,这目光看着并不凌厉,怎么就是有种让她心里发悚的感觉

    楚王妃随即跟着说道,“是啊,我就觉得逸之真是办事不牢靠,明明知道你腹疼,就算智能大师的医术超群,怎么也该请智能大师到府来为你诊脉才是,咱们多奉一点香油钱就是了。”

    俞筱晚笑着解释道“其实之前二爷就去求过智能大师的,只是大师现在是百姓心的活菩萨,每日到潭柘寺求医问药的百姓不知有多少,大师实在是走不开,二爷又怕不诊脉开出的方不妥帖,因此才带晚儿去的。一路上十分小心,晚儿并没有受什么颠簸,还请母妃不要再怪罪二爷了。”

    楚王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笑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嬷嬷也适时地露出欢欣之色,“只要二少夫人您和小少爷安好,王妃就安心了。若是智能大师给二少夫人开了方,那奴婢这就帮您去药房拣药去。”

    俞筱晚忽然有一种感觉,今晚母妃会突然来梦海阁,是被刘嬷嬷说动的。以母妃高傲的性,纵然是心里苦得掉汁了,对外也会要端出高高在上的王妃风范来,轻易不会到儿面前露出凄容才对,而刘嬷嬷又总是提及今日外出之事,现在还要拿药方,莫非她是在怀疑我们今日的去向

    俞筱晚心生警觉,小脸上却是笑得云淡风轻般的,毫不在意地道“没有药方,智能大师说,是药三分毒,要我多多静养就是了。”说着半侧了身,佯装悄悄地按了按额角。

    楚王妃见状,以为她头疼了,就不好再留,拍拍她的肩道“累了一天,你早些安置吧,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俞筱晚忙起身恭送,嘴里应道“母妃真是羞煞晚儿了,应当是晚儿去给您问安才对。”又安排蔡嬷嬷亲自送母妃回了春景院,再回来禀报。

    楚王妃也没多说,只让她不要远送,回屋好生歇息,然后扶着刘嬷嬷的手,径直走了。

    俞筱晚眯眼看着那排灯笼渐渐远去,思忖着,这刘嬷嬷,真的要想个法,打发了才好,只不过,这事儿还得与逸之商量一下,问问他的意思。

    随后逸之回来,俞筱晚就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君逸之拧着眉头道“自打我派了平安他们盯着她后,她倒是老实了,却没想到打发她的事儿暂且不急,若是将她打发了,就不知她背后是什么人了。”

    俞筱晚听着也有道理,便暂且放下了这个心思。

    君逸之他们的情报系统十分发达,南阳离京城虽有千里之遥,但也不过就是七八天的时间,就将南阳县令的生平资料全数收集齐全,并送回了京城

    只是拿到资料、草草阅览了一遍之后,君逸之的神情却变得十分凝重起来,并没先找晚儿,而是去了伊人阁,与长孙羽和韩二等人一直商议到深夜,才回府。

    俞筱晚经不住困,早就安置了,次日醒来,君逸之才将那份资料拿给她看,“现在的南阳县令姓朱,以前是你父亲的幕僚,你父亲堕马的那次狩猎,他是跟着去了的。后来我们去调查时,他换到开封知府当幕僚。因为这种以幕客为生的人,换主也是常事,何况你父亲已经过世了,当时我只是派了人跟了他半年左右,没发觉有什么疑点,就撤了他的嫌疑。”

    俞筱晚仔细看了看那份资料,若不是因为舅父要与他的女儿定亲,光看这资料,她是不会怀疑的,于是扬起小脸问道,“你是觉得,他现在极有可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