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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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会抬我为平妻,我称他相公有何不对他说过,他喜欢我,你真以为他喜欢你么他每隔两三天就会来看我,昨天他还在我这儿歇过才回府的呢”

    怜香简直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即甩开了看守她的丫鬟,冲到了正堂里,一把揪住曹睿的衣襟,边晃边哭骂道“你好没良心,一面与我亲亲热热,一面与那个小贱人卿卿我我。”

    曹睿现在浑身上下都痛,脸肿得跟包一样,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再被怜香这么一晃,骨骼都几乎要散架了,但他还是不忘安抚怜香,满嘴的甜言蜜语。他和怜香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到越过最后一步,可是亲也亲过,摸也摸过,按照世俗礼仪,怜香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是,若是越国公坚决不答应,拿官威来压父亲,他肯定无法得偿所愿,因而他只有抓牢了怜香,只要怜香坚持,最后一定能成功。

    越国公正要制止,跟进来的越国公夫人却冲丈夫暗使了个眼色,要他让曹睿说,因为江兰已经跟了进来,让这个泼辣的丫头来敲醒女儿,比他们夫妻两个苦口婆心说干口水都要强。

    若现在在怜香眼前的,还是平日那个京城三大美男之一的曹睿,就光凭他俊美无双的容颜和清雅出尘的气质,怜香都会头晕目眩了,更别提还有这么些甜得心都能化为糖水的甜言蜜语了可是现实却是,眼前是一张鼻头通红、两颊青紫、眼眶乌黑、双唇肿如猪肠的猪头脸,平日里总是流露出脉脉温情的明眸,现在只剩下两条什么也泄不出来的缝。面对一只猪头,怜香心实在是无法产生出幸福的泡泡,甚至还有点恶心,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再被曹睿骗了。

    怜香将江兰的话拿出来质问他,曹睿立时喊冤道“我哪里会喜欢一个丫头是她乘我喝醉了勾引我,我原是要一心一意对你好,因而想着,先将她安置在外面,等告诉你之后,再让你来处置。平日我们相见,实在是被她威胁的,她一时一个主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很烦她,可是不论怎样,她是自由身,不是奴婢,我又不能置她于不顾。”

    “你胡说”江兰听得大怒,一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婆挥开,直冲到曹睿的面前,大骂道“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勾引我你为了偷我家小姐的嫁妆,引诱我跟你有了夫妻之实,我为你私下里开了小姐的嫁妆箱,你自己说,你从里面拿了多少东西就连这处宅,都是你用小姐的徽墨和龙台砚换来的。我怀了孩,你让我打掉我就打掉了,你居然这么编排我”

    曹睿大急,喘着气反驳,“少胡说八道”

    江兰咬牙冷笑,“我胡说我告诉你,你拿的东西我都记下来了,你当砚台和玉佩的当铺,我也知道是哪家,你敢背叛我,我就去告诉小姐,把你告到官府去我烂命一条,才不怕坐牢”

    曹睿整个人都傻了,真没想到床上风骚床下娇媚的兰儿,真实的性是这个样的,不但泼辣凶猛,而且还有勇有谋,难道她从来就没相信过自己曹睿顿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噎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无论什么女,都能被他玩弄于掌心,傻傻地等着他的临幸,却原来

    俞筱晚靠在逸之的怀里,无声地挑了挑眉,原来表哥还拿别的东西,看来我得让人将箱清一清,对对单了。嗯,真没想到江兰这么悍,难怪伯要将她选给自己了,当初真不该将她留在曹府的,不然还真是个得力的助手,后悔啊。

    君逸之则听得直摇头,附耳小声道“这种人,怎么也配称京城四大才怜香真是个猪脑。”

    俞筱晚不禁小脸一红,当年她也是猪脑

    下面的越国公府诸人,都面露不屑之色,怜香呆呆地问江兰,“谁是你家小姐”

    江兰小脸一红,她总算有点羞愧之心了,“我、我小姐是宝郡王妃,她、她的嫁妆多得一次搬不完,就放了十几个箱在曹府。”

    越国公此时连不屑都懒得不屑了,淡淡地问女儿,“这样的人渣,你还要跟着他么”

    怜香看着曹睿躲避着江兰凶猛的目光,明白江兰所说的,必定都是真的,神情呆滞地松了手,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恶心的男人怎么会

    曹睿大惊,伸出手想扯怜香的衣袖,江兰哪里会让他再碰怜香,一伸手就撂开了。

    曹睿大怒,极力瞪着她道“滚开你这个贱人,别出现在我眼前

    江兰心一酸,控诉道“你、你昨夜还不是这般说的,怎么”

    越国公没心思听他们两个扯孰是孰非,喝令她住口,并让人去街口打听,曹清儒来了没有。不多时,一名护卫疾奔进来,小声禀报道“公爷,陛下宣召。”

    皇帝宣召,越国公再不能久留,越国公夫人则不方便与外男谈判,一行人只得先行撤离了,临走前越国公再次狠狠地敲打了曹睿,要他小心言行,见他目露惧意,这才放心地走了。

    怜香被丫鬟们扶着往外去,临出门前,回望一眼,目光说不出的绝望,然后不论曹睿如何深情呼唤,她都没再回头。

    君逸之见人都走了,便小声地问,“咱们走吧,饿不饿去景丰楼用晚饭好么”

    俞筱晚却摇了摇头,窃笑道“应该还有得看的。”

    君逸之自然知道还有得看,不过就是这两个男女相互对骂,待曹清儒来了之后,商议如何善后了,越国公是内阁大臣,女儿又是摄政王妃,不是曹清儒能惹得起的,必定是想着怎么赔小心罢了。至于江兰,一个背叛过晚儿的丫头,他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因而就磨着晚儿,想带晚儿去景丰楼用饭

    小夫妻俩个在横梁上打情骂俏的,地下这两个已经开始唱大戏了。起先江兰还想温柔地扶起曹睿,想趁他受伤之际,温柔地服侍他,挽回点印象,她今天是被曹睿刻薄又恶毒的话冲昏了头脑,才会不管不顾地将他偷小姐物件的事儿说出来,现在心里可后怕得很,真怕曹睿不会再要她了。

    但曹睿怎么会原谅江兰是江兰毁了他最后的机会,以后,他肯定不可能再见到怜香了他一把推开江兰,恶毒地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

    江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曹睿的肿脸做不出嘲弄的表情来,只能加强语调的嘲讽意味,“我早就让你喝了绝汤了,你这辈也休想再用孩来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下贱的丫头,也妄想凭肚里的肉要我娶你为良妾你要跟我,也是卖身的贱妾”

    江兰缓缓地站起身,呆呆地看着曹睿,忽然发狠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曹睿一愣,但转眸看到他买来服侍江兰的几个婆已经进来了,便觉得有了底气,冷笑道“当然是真的”

    江兰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起居室,曹睿以为她独自伤心去了,让婆扶着自己坐到主位上,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去熬些清粥来,若是爵爷来了,就快迎进来。”

    两名婆应了一声退出去,只留下两名婆小心地问,“少爷要不要去请个大夫过来”

    曹睿摇了摇头,一会父亲来了,他就回府,府有府医。

    婆们便去打了热水进来,帮曹睿净面。曹睿刚觉得略微舒服了一点,江兰忽然手执剪刀冲了过来,吓得曹睿将面前的铜盆一抛,撒开腿往外跑。可惜他是个只会点花拳绣腿的贵公,哪里是刻苦训练过的江兰的对手几下就被江兰给按在了堂屋的地上,几个婆忙过来拉扯相劝,“奶奶算了吧,您日后还要跟着少爷的。”

    江兰将手的剪刀一挥,“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一会儿将你们全杀了。我不想活了,也不想让他活,你们要陪葬,我就成全你们”

    这几个婆刚刚可是看到江兰跟护卫交手的,心下都是一惊,互望了几眼,十分默契地往外跑。

    曹睿骇得手足发软,忙告饶道“兰儿,好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江兰狞笑着问“说什么”

    曹睿咽了咽口水,“我娶你为良妾好不好就算你不能生孩,可你是良妾,就是日后我的妻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的,等青儿她们生了孩,我过继给你好不好”

    江兰歪着头打量他,“你的通房丫头生的孩给我”

    曹睿用力点头,“是的是的。”

    江兰呵呵一笑,“我不要我只要你这辈别想有孩”说罢抓起他的腰带一抽

    俞筱晚杏眼圆睁,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眼前忽然一黑,是君逸之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耳边是他气呼呼的声音,“不许看别的男人的身。”

    好吧,相公吃醋了。俞筱晚只能充分利用耳朵,忽地听到曹睿杀猪般地嚎叫声响起,然后就是不停翻腾的声音君逸之啧啧道“这个江兰,可以推荐给宫的净事房啊,这手法真是利落。”

    话音还未落,院门处就传来声响,曹清儒带着心腹的管家和几个小厮过来了,同来的还有去请人的越国公府护卫一名。这些人听到曹睿的惨叫,皆是一惊,忙快步往屋内跑。

    江兰听到爵位的声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立即返身进了内室,将妆饰匣抱在怀里,立即开了后窗跑了。君逸之也忙抱着晚儿闪出了堂屋,借着夜色跃出了这处宅。

    一出院墙,君逸之立即嘱咐平安和从安,要他们盯紧了这处宅,若是曹清儒胆敢杀人灭口,就出手阻止,并跟踪曹氏父回曹府,听听他们会谈论些什么。

    吩咐完毕,小夫妻俩一同到景丰楼用过晚膳,才回了楚王府。

    次日一早,俞筱晚就打发了芍药带上她精心准备的礼品,回曹府给老太太请安,随便打听一下睿表哥的情况。芍药回来后小声地禀报道“二表少爷病了,爵爷说要定门亲事给二表少爷冲喜,听说相了一名豫州南阳县县令的女儿。”

    俞筱晚睁大了眼睛,“这么远的人,时间又这么短,舅父怎么会知道的

    芍药道“听杜鹃说,昨夜里爵爷跟老太太商议的,是以前就认识的。

    俞筱晚心一动,舅父会动念头给睿表哥最快定婚,她一点也不奇怪,会选这么远的女,也不奇怪,因为只有这样的女,嫁到京师之后,才不用回门,而且父母不在身边,就算知道丈夫是个太监,也没处诉苦去。可是舅父能这么快就找到人选,还说是从前就认识的这个人得去查一查,是否跟大舅父同窗过,或是共事过,否则如何能识得她可是清楚地记得,母亲嫁给父亲十几年,娘家可没人踏进过河南省另外,睿表哥这样的人渣,而且还是已经废了的人渣,可不能再让他祸害女了。

    大舅父将人选定在南阳也好,河南按察使车大人可是她父亲的莫逆之交,要阻止一门婚事,应当还是不难的。

    俞筱晚说干就干,立即让初云磨墨,提笔给车大人写了一封信。待君逸之回来,立即跟他说了这事儿,一是请他帮忙查一下,舅父是如何认识那位南阳县令的,二是请他立即差人送信给车大人,一定要赶在大舅父的求亲媒人到南阳之前,阻止这场婚事。

    君逸之二话没说便应下了。

    没两天,就听说越国公府与秦国公府定了鸳盟,怜香被许给了秦国公的嫡幼。君逸之嗤笑道“秦国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俞筱晚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他的女儿,才许给了定国公府的世兰知存,算是跟太后成了姻亲,儿又要迎娶皇叔的姨妹,也不知到底是想攀上哪边,还是想脚踩几条船

    太后的胞兄昨日上表陈情,请求让爵于嫡长,并封嫡长孙兰知存为世。内阁极快地通过了他的奏折,原定国公成了老国公,世成了现任定国公,兰知存就自然地被封为世。

    君逸之告诉俞筱晚,“这是太后在为兰知存加重筹码,国公府是没有世孙的,他若有了世的身份,日后在官场上,升迁也快。”

    俞筱晚问道“这个兰知存的能力如何”

    君逸之想了想,很肯地道“很不错。不过他一家都紧贴着太后”说着无奈地摇头叹道“本来也是陛下的亲戚,外戚也不是没有当大官掌大权的,但本人必须得心术正、能看清自己的立场,可是,他们要的不是一般的权势,陛下日后亲政了,恐怕也不会愿意给,况且,能人异士,也不是只有兰知存一个。”

    俞筱晚恍然,又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