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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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已经动手了吗她早就怀疑张君瑶会动手,可是眼瞧着两位孺人都要临盆了,吴庶妃的胎儿快个月了,也没见有什么闪失,还以为要么是王妃防得紧的缘故,可张氏能这么大方地说出男胎来,肯定是笃定不能生了

    她将这事儿放在心里,回去后便让赵妈妈带话给小武氏,请她让吴庶妃注意一点,饮食起居,尽量少出自己的院,宴会、小聚会什么,都不要参

    平南侯府

    静雯郡主缠着静晟世下棋,静晟世哪有心思,还在回想着历王府的事,从一开始到摄政王府送百日礼,在张侧妃那里见到曹三小姐,却有人呼唤“晚儿妹妹”让他认错了人,到后来兰嬷嬷告诉他几位表小姐的行踪,似乎都预示着,张侧妃知道他想算计俞筱晚,才故意将他的视线引到曹三小姐的身上。

    张侧妃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按说曹三小姐才是她的亲表妹,俞小姐却是拐了弯的。

    他思量一番,问妹妹“那位俞小姐长得什么样”

    静雯不想回答,可是在哥哥的迫视之下,只好撅着嘴道“还行”

    静晟世哼了一声,问她的贴身丫头雨燕,“到底长什么样”

    雨燕唬了一跳,忙回话道“依婢看非常漂亮。”

    瞥了一眼妹妹饱含嫉妒的难看脸色,静晟世选择相信雨燕的话,这样一说,他就有了底。听说现在摄政王最宠的是吴庶妃,那个吴庶妃,他远远见过一次,万选一的美人,恐怕张君瑶想让俞筱晚入摄政王府,成为她的助力,又知道自己是这种不成功不甘休的性,这才选择牺牲一个亲表妹,挽救一个漂亮表妹。

    哼好你个张侧妃,不过是个宠妾,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静晟世阴沉地眯着眼,缓缓思量着,怎么给张侧妃一个教训。还有那个曹三小姐,居然敢嘲讽我的刀疤

    此时,门外闪入一名灰衣小吏。静晟世便打发了妹妹回屋,听完灰衣人的禀报,他腾地一下从椅上站了起来,背负双手气急地在堂屋里来回转了几圈,咬着牙问,“谷雨已经被杖毙”

    “是。”

    好好好连他的人都给拔除了,居然是个小姑娘布的局,叫他如何相信

    静晟世又转了两圈,怎么也不能相信一名孤女有这种能耐,而且要栽赃,就必须有人相助,多半还是张侧妃的主意。她的目的是什么示威警告

    不论怎样,这个仇,他跟张侧妃是结下了。

    历王府的春宴过去没几天,摄政王府那边就传出了一条坏消息,孟孺人发动了,可是难产,三天后母皆亡,同住在别苑的孙孺人受了惊,也动了胎气,生倒是生下来了一位千金,可惜浑身是青紫色的,没活过两天也夭了,而且孙孺人生产的时候着了风寒,还落下了病根,估计以后都难怀了。

    消息传出来后,俞筱晚便觉得这是有人动了手脚,她拉着赵妈妈道“按说不可能两人都难产,哪里会有这么巧”

    赵妈妈皱着眉道,“是没这么巧的事,可是这是摄政王府的事,王妃那么聪明的人,自然有办法查出来。”

    可是事实证明,聪明人很多很多,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查出结果来的,痛失两个孩,就连摄政王都亲自出马了,除了多出几具受不住杖刑的尸体,没有任何别的线索查出来,在场接生的稳婆都是从摄政王妃亲自选出来的,都能证明两位孺人的确是难产。

    于是调查了几日之后,最终也只能按难产定论。

    摄政王的眉头蹙得死紧,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停轻敲着紫檀木的书案,一个来时辰了,王妃直直地跪在书房央请罪,纹丝不动,他也没叫起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春无三日晴。

    “先记着,吴庶妃那儿,你护仔细些。多让御医来请脉。”

    良久,摄政王终于发了话。王妃忙应承下来,又谢了恩,才用手撑着地,慢慢爬起来。跪得太久,血液不畅,一时双膝发软,身歪斜,王妃忙用手扶住一旁的几案,咬着唇,倔强地不出声。

    摄政王的眸涌起几分怜惜,亲自站起来,绕过书案,拥住了王妃的纤腰,“自己的事,就傲气得不肯求饶。”

    王妃咬了咬下唇,“臣妾看护失职,本就有罪,哪敢求饶。”她仰起头回抱住王爷的细腰,语气沉重地道“臣妾真的错了,还以为别苑会安全一些,没想到,有些人的手,竟能伸得这么长。”

    她跟王爷一样,不相信这么巧,两位孺人都难产。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又能如何

    摄政王道“若是政敌,这点本事倒是有的。”

    王妃的眸光一暗,低了头不再说话,头一次,王爷没与她同心。她觉得是张君瑶动的手脚,王爷却只是将信将疑,认为政敌也有可能这么做。

    为王爷生下了庶长的女人,地位到底是不同了,王妃自嘲地想着。

    本朝的习俗,孩要满岁才会记入族谱并序齿,没满岁就夭折的,只当没到这世间来过,而没有生育的孺人,是不能进皇家陵园的,所以王爷尽管心痛,却也没大办丧事,但武百官还是遣内眷到王府送了丧仪。

    两位曹夫人到了王府后,先拜见了王妃,然后各自去自家亲戚处。张君瑶这回见到张氏,显得十分热情,姑母姑母的叫个不停,又让上今年新制的春茶,又让拿外邦进贡的鲜果。

    张氏矜持地微笑,适当地露出一丝受宠若惊,欠了欠身道“侧妃太客气了。”

    张夫人忙道“应当的,你是瑶儿的姑母嘛。”又隐晦地问,“上回你说什么这边那边的,是什么意思啊。”

    张氏轻轻一笑,“就是都能成功的意思。”

    因为张氏给的是两种药,张夫人才会有此一问,听了她的回答,张夫人和张君瑶相视一笑,都安了心。

    二月二十五是俞筱晚的生辰,楚王妃一早儿就得知了,她怎么会得知的呢,是楚太妃早几日就在着人挑首饰,说要给晚儿当生辰礼。

    这算什么两家没有来往,没有一点亲戚关系,却给个小丫头送生辰礼,让外人听了去,只当她要娶回来当儿媳妇呢。

    于是一大早的,楚王妃就拉着王爷央求,“可不能让逸之再这么荒唐下去了,要么送到国监去上学,要么请个导师来教教他。王爷您今日就带他去寻师吧。”

    楚王爷不解地道“你这么急做什么就是要找老师也不是今天说找就能找到的。”

    “王爷”楚王妃也不绕圈了,却也没说实话,“这小最近看上了一个小孤女,人家还在孝期呢,就总是缠着,传出去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可是大事。楚王爷立即便应了,马上让人传来了二儿,先就教训了一通,然后宣布,“今日给我抄孝经一百遍,不许偷懒,我下了朝回府就要看。”

    君逸之瞟了眼一旁的母妃,也不争辩,面露难色地哼哧了一会儿,委委曲曲地应下。回到自己的梦海阁,他便神秘兮兮地问从“去外头看看父王的亲兵撤了没”

    从抽了抽嘴角,“主,您不会是想现在溜出府去吧。”

    君逸之笑咪咪地拍了拍从的头,“在主我的教导之下,你小终于聪明些了,乖,快出去看看,别惊动了暗卫。”

    他的四名随从,从、从安、平泰、平安,都是自小训练出的贴身护卫,从和从安的样最憨厚,他平时都是带这两人出府,当长随使。

    得了主的夸赞,但从并不觉得这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要他冒险楚王府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若只是去查看有没有盯着梦海阁,倒不是大问题,问题是,主一会肯定会要他想法引开暗卫,自己溜出去,若是王爷真的下了朝就想着过来看一看,那他可就倒霉了,屁股开花是一定的。

    长吁短叹地出了门,从提了个食盒,假装去厨房要点心,在院外面走了一圈,心里哀叹,至少有七八个暗卫,看来王爷是铁了心要把主困在府里了。

    到厨房里提了几碟点心回到梦海阁,就见西厢书房的门打开了,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过从安小声问,“主真的在抄孝经”

    从安鄙视地看着他,“也不想想今日是什么日,主能坐得住么已经带着平泰出去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晚上跟编辑谈了些事,上传晚了些,明天还是会尽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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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我心悦你

    “母亲,不是说只在家给晚儿妹妹办桌席面,不会宴客吗”

    曹睿十分不解地看着母亲张氏埋首在几匣首饰堆里,不由得问道。

    今日一早,他跟妹妹曹雅来雅年堂请安,张氏一瞧曹雅的衣裳,就立即让她回去换那身新制的粉荷色春衫,又支使着曲妈妈带丫头去自己的嫁妆箱里,把精心收藏的首饰,捧了几匣出来。

    曹睿说这话的时候,张氏已经从自己的妆奁内,挑了一只翟纹鎏金银钗、嵌暗红玛瑙圆珠银簪一对,妆缎堆纱宫花五支,金嵌玉珠手镯一对,以及一副银镶渤海粉珍珠耳环。

    曹雅刚好换了那身新衣裳进来,张氏立即让曲妈妈和碧儿将这些首饰给女儿佩戴上,这才有功夫解释儿的疑问,“你懂什么,昨日下午,楚王府的老太妃就差人来送了晚儿几样首饰,说是给她贺生的。老太太百般推辞不了,只得代晚儿收下了。”

    说到这儿张氏的脸色嫉妒恨地阴沉了一下,随即又换成了喜悦,“所以我猜,楚太妃今日可能会亲自前来。”

    曹睿皱了皱眉,“若是今日会来,昨日就不会送礼。楚太妃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个孤女,又是晚辈的小姑娘来贺生。”

    的确是不会来,可是张氏不能明说,今日其实是另有一位大人物要来,给晚儿一个“惊喜”呢。她喝了口茶,兴致勃勃地道“但是老太太代晚儿邀请了韩五小姐和惟芳公主、怜香县主,这是准没错的,让你妹妹一会帮着晚儿陪陪客人,这几人可都是朝权贵。”

    曹雅听得眼睛发亮,“真的吗”随即又心生嫉恨,“之前都没听老太太提起过,真是偏心,什么事儿都紧着表姐来。”而且,表姐是怎么跟韩甜雅结识的,她一点都不知情。

    张氏也深有同感,老太太真是太偏心晚儿了,小辈们的生辰,怕办得大了会压福,一般都只是长辈送份礼,小辈们自己邀请几个手帕交过府玩耍,吃碗长寿面了事。前几日晚儿自己都说了,不请人过府来玩,老太太却帮着她邀请。不过张氏也深感不能再任着女儿的性,于是瞪了曹雅一眼,嘴里警告道,“你表姐是个苦命人,自然要待她好一点,你也是如此。”

    曹雅轻哼了一声,不满地撅了撅小嘴,张氏已经耳提面命过好几次,不论多看不来俞筱晚,表面上也不能起冲突,于是她便没回嘴。

    曲妈妈已经将曹雅打扮好了,为她梳了一个少女的留芳髻,将张氏挑选的首饰簪上。曲妈妈扶着曹雅到张氏跟前,张氏细看了几眼,十分欣喜,雅儿如此打扮之后,便有了十分颜色,惟芳长公主和怜香县主都不是容色上特别出众的人,俞筱晚生得再漂亮,不能着意打扮,也是枉然雅儿应该能给那个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今日老太太特意嘱咐了,小寿星可以不用过来请安,可是俞筱晚已经习惯在卯时初刻起身,由着赵妈妈和初云初雪将自己打扮了一番,仍是顶着天空稀疏的黎明星光,来延年堂来给老太太请安。

    待张氏携女儿和儿媳妇到延年堂时,东房里已经笑声一片了。

    张氏进了屋,看清屋内的情形后,便笑盈盈地问,“今天是好日,老太太要给晚儿礼物吧,不是应当晚儿开心么,怎么反倒是老太太这么高兴

    曹老太太难得看张氏顺眼几分,便指着榻几上的一幅小炕屏道“晚儿这丫头,自己过生辰,却反过来送我一件礼物。”

    张氏立即趋前几步,装模作样细细观赏一番,便一个劲地赞道“真漂亮,这梅鹤图意头好,画境也美,这绣功也是一等一的,摆在床头,看着就能安然入睡,老太太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