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更新晚鸟,不过没有断更,这是不是自我辩解呢,唉,好吧,明天尽力两更。
僵持,不是,根本没有对峙之类的状况。维持现状,也不是,两者并不是呆立着那里,什么都没做。却好像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这种平衡在南阳城中,甚至整个五行界都没有出现过。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林夕破损的经脉被修复到了九成之多,整个人的状态几乎处于巅峰。也许再过两个时辰,到了中午体内的经脉就可以完全修复。
令他惊讶的是,石楼下巨鸟腹部两道恐怖的吓人的刀伤,几乎在昨天就完全消失不见,也没有留下一丝伤痕。而它浑身散发的气息,除了先天强者,是他见过最强的。
巨鸟伤好了,并没有离开。而是依旧如同以前,躺着身子完全腹部朝天翅膀双爪伸直,时不时轻柔的梳理着乌黑的羽毛。
这个样子,让林夕不得不猜疑,这头大家伙是不是享受日光浴,又或者是不是有什么预谋,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他和巨鸟如今的状况,就保持了一个诡异的平衡。林夕始终留着一道心神,注视着巨鸟的状态。而他也能感受到,这头大家伙似乎也悄悄的打量着自己。
五行界几万年的历史,妖兽和人类相遇,莫不是剧烈厮杀不死不休的情况,而达到林夕和巨鸟互相观望的平衡,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不管是什么原因,林夕伤势痊愈后,立即会离开这里。而看巨鸟的样子,似乎对他没有任何仇恨。如今,他甚至隐隐感觉到,巨鸟对自己除了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恐惧,竟有着一种莫名的善意。
也许是这几天精神绷得太紧,心神过度疲劳,从而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错觉或者是天真也未可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夕盘膝墙角静默不动,体内中奇经八脉十二正经浑圆晶莹剔透,隐约可见一缕缕绿烟流动,绿烟缭绕着一处微不可间的破损处,渐渐消失不见。
丹田处,比拇指胖上一圈的莹白暖流静静的躺着,原本拇指粗的绿液已经变成了一根发丝,还不停的蒸腾着绿烟,徐徐散向经脉各处。
颈部处一道划伤后结成暗红的疤,如今已消失了踪迹,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好像这里原本就没有受过一点伤。
突然,静默中的林夕耳垂轻颤,石楼外的巨鸟似乎又睡着了,一起一伏抑扬顿挫的鼾声,在大白天如同一声声干雷。
林夕的耳垂又是轻颤,眉头紧凑了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跃起,紧靠在石壁,右手摸向胸口处,一柄一人多高的灰色巨弓徒然出现在手中。
细微的心跳声立即消失,散发的一点气息也随即收敛,绷紧着身子感知慢慢扩散,林夕通过裂缝轻瞥了一眼腹部朝天睡的很香巨鸟,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十息过去。
一分钟过去。
五分钟过去,林夕背上了箭囊,左手持弓右手抽出了一根黝黑的箭矢,开始放入了弓弦上,但并没有拉弦而是蓄势待发。
他白皙的额头上,浸出了一丝丝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了脖颈,再消失在了稍宽的紫衣中。这个过程,林夕除了双手持弓与箭,什么都没去做。
他的气息很均匀很微弱,除了他自己,就算是高上几个阶位的强者,也很难暂时感知到。
灰色石块上的巨鸟睡的很熟,以它三阶巅峰妖兽的强大实力,竟然没有发现石楼中,跟它相处几天的林夕,有着异动与不寻常,好像很信任林夕。
如雷般的鼾声,难道它就没有感知到,这周围实在是寂静的吓人,而且那种潜意识的压抑气息,渐渐的浓厚了许多。
就连石楼中的林夕,双颊微红气息渐渐不均匀,一副压抑的很难受的样子。而躺在灰石上的巨鸟,还是很没心没肺的晒着日光浴,嘴沿处留着筷子粗的涎,顺着颈部羽毛流淌在了灰石上。
“是你?”林夕通过裂缝,瞥见巨鸟身后的那高大的破墙上,一道黄色的身影凸现。
林夕低下身子,通过巨鸟撞成的大窟窿,看到了左边高墙上站着一道紫衣男子。轻跃到另一旁,右边的高墙上是一道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神色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正常,好像时不时偷看他所在的石楼,虽然做的很隐蔽,但林夕静静的观察着他们,很清楚的发现了白衣女子的这一点。
林夕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脸色中露出了一丝疑惑,暗道,“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但自己根本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左边的那实力最强的紫衣男子,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常,对面的那黄衣男子,同样也没有注意到,唯独这位白衣女子。
难道这白衣女子事先就知道石楼中有人,但为什么没有告诉其他几人,似乎又不合理。又或许这白衣女子有什么奇异能力,可以发现石楼中的异常而又不敢确定。
石楼上方,也就是他一开始发现不对劲之处,应该就是其余两人隐藏在上面了。
这五人,就是林夕前几天,为了摆脱利齿狼王的追杀,又因为那位白衣男子身上的杀气,被逼无奈来了个祸水东引。而如今看三人,似乎那几头利齿狼,根本没有奈何他们。
尽管他们最后可能猎杀到了青木妖,林夕可是深深得罪了他们,但他们没有猎杀到青木妖甚至还发生了一些不好的状况,那同样是深深得罪了他们。
总而言之,林夕和他们的仇,可是结大了!
此时,来不及他多想,便注意到紫衣男子很隐晦的做出了几个手势,心中好奇道,“巨鸟可不比青木妖,以你们的实力,想要猎杀它,我倒是不怎么看好!”
“但奇葩,你能不能有点强大妖兽的风范,灵觉这么差,难怪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林夕恨恨的突然有种为巨鸟担心的紧张,连他自己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林夕眯着双眼,双手徒然绷紧,暗暗道,“我这是怎么呢?怎么会为妖兽感到担心!”
“呃、、、,不是这样,应该是奇葩如果被猎杀到了这里,那么自己的处境也堪忧!”林夕这样认为,强行否认了他单纯为巨鸟处境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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