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143部分阅读

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易寒托着林黛傲的下颚,讪笑道:“这样的美人,若没人敢采岂不是一种遗憾,我们作为登徒子就是为了不暴殄天物”。

    林黛傲轻轻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易寒突然哎呀一声,“这石板真的很凉,我的美。臀给冻着了”。

    林黛傲扑哧一笑:“你那也算是美。臀”。

    易寒顺着她的话道:“你的就算?来,我瞧仔细一点”,说着就要撩起林黛傲的裙脚。

    林黛傲毫不犹豫的把他的手给打开,冷喝道:“放肆!你再胡来,我不跟你客气了”。

    易寒讪讪笑道:“这么生分干什么?”

    林黛傲恃然道:“我没跟你生分,这是合理不合理,能做不能做的问题。”

    这个美妇人表面风情万种,骨子里却是冷傲坚贞,难搞啊,难搞。

    易寒问道:“黛傲,你的美。臀凉不凉”。

    林黛傲道:“我们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你若是担心,我们回去就是”。

    易寒道:“我有法子让你的美。臀免遭寒冻”,说着突然将林黛傲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笑道:“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冻到你的美。臀,而且还热乎乎的暖肌肤呢”。

    林黛傲措不及防任他施为,也不迂回,坐着就坐着,也不是没有亲密过,不要太过火就是了,突然感觉身子摇晃,问道:“你老摇晃干什么?”

    易寒理所当然道:“这样才能感受你美。臀的丰满弹性”。

    林黛傲猛的就站了起来,果决道:“我们回去”。

    易寒讶道:“这还没坐一会怎么就要回去了,你不是想让我多陪陪你吗?”

    林黛傲沉声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下来,就什么时候陪我”。

    易寒心中暗忖:“这林黛傲还真不好撩拨,也不知道她在床是怎么样的态度,若是正正经经的,可就糟蹋了她这股风情万种的气质,有些不服气的想再撩拨她一下,她隐藏在衣衫内的这一身骨肉此刻来说对他太有诱惑性了,想了想还是算了”,站了起来,随她离开。

    林黛傲道:“毅叔在府内,我要过去招待一番,你先在我屋内休息,一会就回来”。

    易寒道:“我还要回怀来大营一趟”。

    林黛傲讶道:“这么快?”

    易寒点了点头,“虽然看去来局势平稳,实际却是暗流涌动”。

    林黛傲是个做大事的人,不似一般小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应道:“既是如此,你就先回去。”一语之后淡道:“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也不要想成是在靠女子,成大事者有一个必须条件,那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脉资源,何况我们之间没有你我之分”,说着主动将易寒拥抱,千般依恋万般不舍,只是嘴却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来。

    易寒轻轻的摩挲她的后背,给她安慰,虽然远远不够慰籍她失落的心情,这样挺好的,带着一点温情一点留恋一点不舍,易寒离开淑德府,行程匆匆却留一个晚都没有。

    林黛傲凝视着易寒远去的背影,内心呼唤道:“我的哥哥,到底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第八十二节 痴也愚蠢

    易寒快马加鞭返回怀来大营,这会已经是天黑了,大营一切如初,只是多了三支军队,华中王府,华东王府,还有暂时安置在怀来的反抗军。

    易寒先见了苍狼,问道:“将士们怎么样?”

    苍狼笑道:“元帅放心,将士们心情都不错,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我觉的应该将这支反抗军纳入编制之中,经过这一次,这支反抗军已经不能算是乌合之众了”。

    易寒点了点头:“我也有此打算,现在让他们返回桑干河已经不可能了,我总不能将他们救出来,又放任不管,而且这一带也需要士兵驻扎,以便于稳定地方政权,这样与北敖联军作战,我就可以精兵尽出。”

    苍狼道:“我与品大人商量全军庆祝一下,一者加深将领之间的感情,二者鼓舞士气,三者也算是将反抗军纳入编制的一个仪式,品大人说了,等你回来再做决定”。

    易寒道:“我这里正向李墨和公孙儒哭穷呢?还是等两府的粮草物资到达了之后再说”。

    苍狼笑道:“我回营之后听说两府运至怀来大营的粮草在半路被强盗给劫走了,元帅是你吩咐人去做的”。

    易寒忙道:“拓跋将军,你小声一点”。

    苍狼笑道:“我想李墨和公孙儒多少也有点怀疑你,只是没有证据不敢当面责问你而已。”

    易寒笑道:“他们两人什么反应?”

    苍狼笑道:“倒不怎么放在心,对方夫人的盛举,大军死里逃生似乎更感兴趣,这一整日都在与品大人议论这些话题”。

    易寒问道:“两府是什么态度?”

    苍狼道:“两府粮草被抢自然恼火,倒也重新筹集了一批粮草物资,这一次却是派了大军随行护送”。

    易寒笑道:“同样一条计谋,我是不会用第二次的,两位王爷这一次却是多此一举了”。

    苍狼笑道:“不能这么说,吃了一亏,自然得到了教训,倘若这一次粮草又被劫了,又如何向你交代,要知道大军将反抗军从桑干河解救出来的事情已经开始传了开来,一股势力最不能忽视的就是民众的力量,元帅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易寒道:“拓跋将军你是说,流散各地的湘军以及为求自保的反抗军要投靠我”。

    苍狼点头道:“不错,一支大军要有各种类型的士兵来各司其责,西夏大军与关镇联军都是精兵,若是用于驻扎地方就可惜了,元帅现在要做的就是扩大自己的地盘实力,充实自己的财富粮存,只需要三年,元帅的实力将强大到连北敖联军都惧怕。”

    易寒道:“黄河以北的地盘就这么大,就算我全部占为己有,倘若后备不足,又如何养的起一支强大到连北敖联军都惧怕的军队,总不能强行去霸占别人的地盘”。

    苍狼沉声道:“元帅这点不必担心,你只要担心北敖联军就可以了,越里古和妙瀚不是来度假的。”

    易寒明白苍狼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北敖联军不会无动于衷,自己可以用霸占怀来的方法霸占其他的地方,只是处处存有私心,还能尽心尽力与北敖作战吗?算了,不考虑这个问题了,走一步算一步了,说道:“等两府的粮草物资运达,全军就庆祝一番,至于将反抗军收编的问题,我会让林毅岳先对给那些反抗军的头领通通口风,相信他们不会拒绝”。

    苍狼笑道:“自然不会拒绝,因为跟了元帅你,他们就是有编制的正规军了,却不是什么也没有的乌合之众”。

    易寒道:“拓跋将军,这军中杂务就交给你和林毅岳了,我好将全部精力放在地方政权重建面。”

    苍狼道:“元帅尽管放心,地方政权重建事关大军将来,拓跋狄不会让将军分神”。

    易寒感慨道:“苍狼,这些本来就不是你职责之内,站在西夏的角度,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我自己,却不是为了西夏”。

    苍狼笑道:“人生难得有一个知己,麒麟的决定与西夏并没有矛盾冲突,我能帮忙又何乐而不为呢?何况你头挂着西夏王夫的名号,你的利益就是狼主的利益,狼主的利益就是整个西夏的利益,西夏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

    易寒哈哈大笑:“苍狼,你这理由说得有点牵强了”。

    苍狼笑道:“麒麟,或许你跟西夏没有半点血液关系,可别忘了你的孩子,将来可是要坐狼主大位。”

    易寒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

    苍狼哈哈大笑:“麒麟不要把我当傻瓜,狼主爱你那么深,岂会让别的男子沾染她半分,不是你的孩子又是谁的孩子”,突然低声道:“只是麒麟这断袖之癖却千万不能让狼主知道了,这是朋对你的奉劝”。

    易寒一愣,突然恍悟,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却也不解释,只能越描越黑。

    易寒来到野利都彦的住处,也不敲门轻轻的推门进去,只见野利都彦挑灯殷勤的写着些什么,旁边还放着几本,时不时拿起一本翻阅着,他全神贯注,却没有察觉有人走了进来。

    易寒静静站着,也不出声打扰,过了一会,只听野利都彦叹了口气道:“真是一个难题”。

    易寒这个时候才出声道:“品大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难题将你难住?”

    野利都彦抬头喜道:“麒麟,是你回来了,我也是早才刚刚回来,否则还不因为你的事情而我寝食难安”,一句简单的话却透出对易寒的关切之情。

    易寒笑道:“我可不敢让品大人你寝食难安”。

    野利都彦站了起来,请易寒坐下之后,说道:“还有什么难题,不就是那乔国栋一个问题就把我给难住了”。

    易寒感兴趣道:“哦,什么样的难题?”

    野利都彦道:“我到了乔府见了那位乔太傅,这老头也博学多才,我两就事论事探讨当今天下时局,有去有来倒也彼此认同,直到到乔国栋问了我一个问题,“纵观古今,汉人内乱特别活跃,而面对外战却难觅大树特树的例子,也就是说汉人內战內行,外战外行,他说他一直想不明白,同样强大的兵力为什么对付自己人就能纵横八荒,而对抗外敌却难有大作为。”

    易寒思索了一会之后,应道:“因为生长在这片土地的民族就是这个性格,欲之所惑,私心当道,大东国地沃民饶而造就了一个繁华的国度,越是繁华能勾起人内心欲望的东西就越多,试想坐拥江山是如何巨大的诱惑,所以当人心中的欲望膨胀,就会怀有私心,一旦怀有私心就不够团结,当然这也并不是不能解决的,那就是用明文制度来约束,只是随着改朝换代,这些陈旧的明文制度却跟不时局的变化,最好就是根据时局做出修改趋向完整,做到与时俱进。同样这个问题也存在周边几国,只是周边几国地理环境恶劣,生活方式简单,人的欲望就小,私心越小就越容易团结在一起,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在这一点方面却表现的缓慢不明显,说来说去还不是“欲望所驱,私心作祟”。而第二个原因却是这个民族受儒家思想影响,不追求实际,谦让礼让,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坏了自己的名声,对周边几国处处让步,久而久之却给人留下软弱好欺的印象。”易寒从根本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野利都彦沉思一番之后,“这第二个原因,我有想过,便是汉族受儒家思想熏陶,这第一个原因我听起来有点糊涂,却又感觉很有道理,也是问题的根源,麒麟说的好似天机一般玄乎”。

    易寒有着完整的哲学思想,对于这个时代还没成熟的哲学思想来说,野利都彦确实很难理解,当中所涉极广,因果关系又错综复杂,明明是在谈论战争的问题,易寒却说到了人的欲望,大东国的地理环境,听去根本不着边际,解释出来又是合情合理”。

    易寒哈哈大笑,他所说的正是这个时代,智者所说的天机,那种渺渺无法细琢的原理,笑道:“品大人,我说的便是天机,只是这些东西虚无缥缈,你想它是就是,你想它不是也不是,永远无法证明”。

    野利都彦点头道:“确实无法证明,麒麟你果真神人也,我现在才知道我还是太低估你了”。

    易寒谦虚道:“一番虚无缥缈的猜测而已,品大人不必过分美赞”。

    野利都彦却盯着易寒,一句话也不说,看的易寒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只听野利都彦正色道:“我在想你是不是神仙下凡,为何年纪轻轻却知道的比别人要多的多,懂的比别人要深刻”。

    易寒笑道:“那就把我记录下来,好让我流芳百世”。

    野利都彦笑道:“却不知道将麒麟列入名将录还是奇人录,或者风流浪子录”。

    易寒岔开话题问道:“品大人,乔府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乔国栋是否肯举荐些智士贤才为我所用”。

    野利都彦笑道:“乔国栋说想见你一面,再讨论这个问题,我觉得他对你的态度还是比较肯定的。”

    易寒道:“我不太想跟这些遵从正伦,为人迂腐的老头子打交道,还是品大人你这样的妙人聊的来”。

    野利都彦惊愕道:“麒麟你不打算去见乔国栋”。

    易寒道:“这乔国栋是必须要去见的,我还要向他讨要一个人”。

    野利都彦道:“次你说到一个女子,想讨的这个人是不是他的孙女”。

    易寒点头道:“不瞒品大人,我跟乔国栋的孙女有一段不伦之恋,她是一个寡妇,我却让她怀有身孕”。

    野利都彦大吃一惊,“麒麟,你居然干出这样的糊涂事”,不说无耻下作却是看在易寒的面子。

    易寒叹息道:“何止糊涂简直下作不负责任,却是我放诞不羁的性格所致,我自认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她所承受的压力,所承受的谴责,所遭受的惩罚,就算两情相悦,我也不该图自己一时欢乐,却不顾她的贞洁名义,眼是情煤,心是欲种,我不但是个俗人,还是个自私自利之徒。”如此不留情面的谴责自己,可见易寒内心愧疚良深。

    野利都彦劝慰道:“说来确实是麒麟你的不是,只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易寒正色道:“如今我已正名,那就要承担起这一切,乔梦真我是非娶不可,一切骂名由我来承受,却不能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野利都彦叹道:“这当中却是困难重重,麒麟现在的身份是西夏王夫,又拿什么来另立妻室,说句不好听的,麒麟你现在就相当于妻而狼主是夫,自古那有妻再纳夫婿的道理”。

    易寒哈哈大笑:“还真有,荒淫无道的公主不是嫁了驸马,又纳了偏夫,我也差不到那里去”。

    野利都彦道:“虽有其事,却也不了台面”。

    易寒笑道:“我也不想那么正式,狼主这一关我过的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心里一清二楚。”

    野利都彦不悦道:“就算狼主愿意,麒麟此举要置西夏国颜面于何地?”

    易寒道:“她总不能做一辈子狼主,当初是我将她推这个责任重大的位置,我自然也会还她自由”。

    野利都彦不悦道:“麒麟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你说的是谁,可是堂堂的一国之主。”

    易寒笑道:“可她还是我的妻子”。

    易寒善辩,野利都彦不再纠缠,“好,狼主这方面不说,可是乔国栋这一关怎么过,他知道你是西夏的王夫,你又拿什么身份去乔家提亲,又如何安置他的孙女,又如何给她名分”。

    易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反正这人我是要定了,日后我隐姓埋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易夫人”,此话无意之中泄露了易寒心中日后的打算。

    野利都彦道:“不要荣华富贵,也不打算坐拥江山,麒麟为何而战?“

    易寒想起自己入争的初衷,便是为了重现易家辉煌名声,“为易家而战!”想起宁雪,玄观,林黛傲,乔梦真“为爱人而战!”想起这一片给他一切的土地,“似千千万万的战士一样,为家国而战”,三者相辅相成,无家国那来爱人亲情家庭,又何来平稳生活,相聚相爱之乐,这番话说似伟大又平凡。

    野利都彦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却希望你忍一忍,依我对乔国栋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答应,暂时不要翻脸,你需要乔国栋的帮助”。

    易寒大声道:“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在京城的时候我克制了自己,如今我已正名,我的孩子和他的母亲却在承受着离别和抛弃的伤痛,我是一刻也不想耽搁了,品大人我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却不是块没心没肺的石头”。

    野利都彦立即道:“麒麟,你冷静点,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可是要成大事者需忍常人所不能忍”。

    易寒真想破口大骂:你明白个屁,只是野利都彦也是一番好意,终没有说出口,决然道:“品大人,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说了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野利都彦忙追了去,喊道:“麒麟,这件事情我们再慢慢从长计议”。

    易寒不予理睬,从长计议个屁,你所能想到的法子我早就想到了,终究难逃一个“等”字,愚蠢一次又如何?

    野利都彦望着易寒果断的背影,叹息道:“真是个痴人。”却不知道是赞还是贬。

    不想到乔梦真还好好的,一想到乔梦真在受苦,易寒的心情布满阴云,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释怀畅快,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骂了一声“混蛋”。

    询问了士兵,宁霜的住处,却是想在她那里找到一点宽慰,所有女子之中,就数宁霜与自己多知己少幽情,真真正正的像朋。

    直接推门走进她所住的屋子,只见宁霜躺在长炕之,一手撑颊侧身而卧,双腿并着微曲,一身男子长衫与粗布垫褥相呼应而浑然一体,闭目眠睡,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随着她的呼吸,易寒闻到一股酒味,以前见她都是一副清明的姿态,却也从不见她喝酒。

    怎么看都感觉是一幅醉眠美人图,大概他潜意识已经知道宁霜是个女子,走进坐在她的身边近视,莞尔自语道:“你恃才孤傲,心气甚高,难得见你妩媚倦态”。

    宁霜缓缓睁开眼睛,淡道:“找我什么事情?”

    这话说得也太生分了,好像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昨日两人还生死相随呢,易寒道:“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宁霜看了易寒一眼,淡道:“眉头紧锁,颊肤不展,能让你郁郁不欢的一定是女人的事情”,一语之后带着教训的口气道:“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将女人太当回事”。

    易寒非但不赞同,反而责备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无情女”。

    宁霜冷淡道:“有情无情,你心里清楚”。

    易寒轻声道:“你这情却是私情,可有为别人想过”。

    宁霜冷道:“不要试图来改变我,我很坚决的告诉你,你永远也做不到”。

    豪爽直接,这就是宁霜。

    易寒捉住她纤细的手,“一生呢?”

    宁霜注视着易寒,“你有一生的时间吗?”突然却放声大笑起来,“你又岂能勾引我一辈子,我这个人喜新厌旧,今日喜欢的入骨,说不定明日就懒的看一眼”。

    易寒也哈哈大笑:“谁知道将来的事呢?”

    第八十三节 沙场失利

    宁霜没有说话的欲望,螓首轻轻后仰,缓缓闭眼睛,又睡了起来。≈ap;a;≈ap;a;

    易寒莞尔一笑,看着她两颊还荡着红晕,只感觉妩媚极了,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双隐藏在长衣里面的妙腿,又细又滑又有细腻弹性的触感,心中感慨,这样一双妙腿要摸真不容易。

    刚开始宁霜没有反应,直到易寒不知觉的使用易氏一百零八手,宁霜情不自禁的双腿颤抖连带着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感觉到的易寒朝她脸容望去,只见宁霜用一种怪异的眼神静静盯着自己,“怎么,你继续睡,我给你放松身子,舒缓你的疲劳”。

    宁霜冷声道:“我睡不着了,你停下来。”

    易寒无赖道:“不行,说不定明天就摸不到了,我得捉紧时间把玩把玩”。

    宁霜不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易寒俯身下去贴在她的身,轻声道:“怎么,睡不着,那就不要睡了”。

    宁霜冷漠道:“我困了,没有心情”,她已经算是好好的在跟易寒说话,若是换成其他人,那里会有这种耐心,早就动手收拾了。

    易寒笑道:“可是我现在,想看看你这冰美人发。浪时的样子。”

    宁霜突然托着易寒下颚,沉声道:“看清楚,我是个男人”。

    易寒手掌顺着小腿往那匀称紧实的大腿移动,“可里面却是女人”。

    宁霜冷笑一声:“你就这出息”。

    易寒淡道:“我不是和尚,所以不必禁欲,这出息人人皆有”,边说着手指却有了更深入的挑逗,隔着薄裤行云流水般滑动,便似那海鸥滑翔在海面,轻轻一点,留下浅浅的水波,宁霜腿的肌肤就似那海水绵柔充满舒性。

    这么一下,宁霜脸容一顿,檀口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深深呼吸了一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一双眼睛也慢慢的垂下眼皮,似安睡享受,唯一不同的是双唇急缓吐出的气息。

    看在易寒眼中,心中一阵爱怜,嘴边笑道:“看来你不是很拒绝,我这这点出息还可以”。

    宁霜没有说话,应该是这个时候她不想说话,不管从哪一方面,她的性格都是强势的,一旦开口就处于弱势被动的一方,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沉默。

    看着宁霜的脸越来越红,易寒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眼前的女子擅长在床征服女子,对男子不屑一顾,如今她却沉醉于自己手指对她的爱抚,这种满足是强烈且让人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就像你征服了高高在只能仰视永远得不到的女王一样,易寒扑了去,用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

    宁霜突然间觉得易寒好强大,而自己很柔弱,他紧箍的双臂似乎就将自己融化在他的怀中,大腿的快感没有了,内心却变得更充盈。满足,反手抱住易寒腰际,温柔的吻他的耳朵,那条冷冰冰的丁香小舌突然变得妖娆火辣,极其灵巧的钻进易寒的耳中,湿润而柔软。

    猛的,易寒立即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从耳朵密集的神经传遍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这种刺激不似澎湃而射的一瞬间,而是让你神经处于高度紧绷,而心脏承受的巨大的压力,就像悬在喉咙口要冒出来一样,刺激!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

    易寒已经停止任何动作,他的手臂突然变得非常用力,欲要把宁霜的娇躯给折断一样,终于易寒挣扎了一下,喘声道:“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就似从高空堕落一眼”。

    宁霜却箍紧易寒的脖子,不让他挣脱,舌头突然间变得疯狂,似大风要席卷一切那般。

    直到易寒发狂,脸露出被利剑刺中心脏,痛苦咽气一样的表情,他的双臂没有理智的充满力量,似乎要夹断任何东西发泄,就在这时,宁霜双手托起易寒胸口,一脚狠狠踹去,整个身子砸中桌子,桌子碎了木块。

    而这会易寒却顾不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宁霜站了起来,端正优雅的走了过来,低头俯视着在地面大口大口呼吸的易寒,嘴角露出微笑,问道:“刺激吗?”

    易寒眼睛眯成一条缝,喘气道:“太刺激的,简直不是人所能所受的”。

    宁霜又微笑问道:“快乐吗?”

    易寒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太痛快了”。

    宁霜蹲下身子,伸手扶起易寒,轻轻笑道:“起来,官爷”。

    易寒站了起来,背后虽然火辣辣的疼痛,却让他感觉十分畅快,笑道:“官爷这个称呼好,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

    宁霜不是玄观,她不会动手去拍打易寒身的灰尘,扶起易寒之后转身往大炕走去,易寒朗声道:“冰美人,给我站住”。

    宁霜停了下来,转身,脸挂着淡淡的微笑,既清幽冷漠,又隐逸含蓄,任凭浮想,易寒盯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眸子,痴痴道:“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宁霜什么话也没有,手缓缓的移动到胸襟之,纤细的手指挑捏纽扣,轻轻的解开每一个扣子。

    在宁霜做出这个动作,易寒立即转身去关紧房门,他急色的模样,引的宁霜扑哧朗笑起来。

    易寒关好房门,转身的一瞬间,宁霜那件长衫刚好似棉絮一般贴着身体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内衫,体态不似男子一般健硕

    ,有些瘦弱,只是胸襟处微微隆起,却是确确实实女子的身体,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窥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宁霜转身,迈着清幽娴雅的步伐,那件长衫静静的盘卷在地,与她的身体再没任何接触,宁霜的体态轻盈,她的步姿宛转流畅,素臂揭下头纶巾,一头青丝如瀑落下,荡了几下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她的背影婉约秀美,楚楚动人,虽然一身简朴的内衫,不是艳丽耀眼的抹胸亵裤

    ,但却让易寒感觉她就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连发丝也逸着婉柔情韵。

    她是两个极端,毒如蛇蝎,静似柔水,易寒蹑步靠近宁霜,生怕打破了她这一刻的美丽,出乎意料的他却控制了自己,没有去抱住宁霜,说道:“今晚让我留下来”。

    宁霜没有回答,却又继续朝床的方向迈着静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无声无痕,似根本就没有走过一般,双手落在胸前,要去解开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儿,等一会”。

    宁霜停了下来,转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态娴雅,只见易寒匆赶的搜寻纸张笔墨,笔墨是有备,却难寻合适可作画幅的纸张,易寒突然解开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经被损坏,只能将白色外衫铺在地面之,趴在地,执笔沾墨,抬头笑道:“好了,霜儿,你可以继续了,我要将你最美丽的姿态画下来,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宁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让动还是不动呢?”

    易寒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宁霜转身,慢慢的褪下内衫,她的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明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发端一直垂到后背的最窄处,白色的布带绕胸而缠,随着她灵巧的手指,这条白色的布带成弧形拖在地,旋绕在她的身体,就似一条绵长的水袖。

    易寒聚精会神,一直在捕捉宁霜最美丽动人的一瞬,他迟迟无法下笔,因为宁霜每一个瞬间都是那么的美丽,他只能记下。

    宁霜手指捏着裤腰,一团比酥。胸还要硕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莹润散发着玉润柔泽,瓣分两片,隐而难窥真容的瓣隙,似用细腻的画笔勾勒出属于女儿家的柔美温婉的美态,那刚褪至大腿的长裤,好似一团薄雾烟纱拢托着那撩人心弦处。

    易寒心头一颤,就是这一刻,低头作画。

    宁霜走到床边,这会已经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回头见易寒聚精会神趴在地埋头作画,轻轻微笑,带着钟爱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会儿,宁霜躺了下来,盖被子,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儿,你看,画好了”。

    没有预想中的回应,看去,宁霜却闭目倦睡,满头的青丝散发在她脖颈周围,散发着绰约芳华的美态,易寒怜爱道:“你若天天这般面孔对我那该多好”,当然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宁霜才是宁霜。

    这会才发现已经天明,苦笑道:“我竟将如此美妙的一夜用来画画。”看着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头立即蠢蠢欲动,又不忍心打扰安睡的宁霜,两缕发丝紧贴宁霜透着诱人的风情的脸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轻轻撩开,心中暗忖:“我去吃点东西,洗把脸,她差不多就醒来了,我也好赶个早场”。

    匆匆走出屋子,轻轻关房门。

    一夜未睡,易寒却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其中几个换岗的士兵与他打了“招呼”,又迫不及待的悄悄进入宁霜的房间里,兴奋的朝床边走去,刚一拐角就看见宁霜已经穿戴整齐,惊呼道:“霜儿,你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宁霜淡道:“我向来如此”。

    易寒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拉着往床边走去,“再睡会,前些日子你累坏了,应该好好休息”。

    宁霜淡道:“我醒了就不想睡了”。

    易寒心里有些不甘心,这会是欲。火焚烧,原来打算赶个早场,却没有想到汤了。

    宁霜这双厉眼岂会看不清楚他的心思,淡笑道:“我也跑不了,你何必这么着急,等你闲下来,想爱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我奉陪到底”。

    易寒却是一脸不甘,宁霜一手按在着他的脸庞,一手贴在他的胸口,嗫了嗫嘴唇,“我用水帮你可好?”

    易寒看着这张动人的嘴,退而求其次,决然道:“也好,什么花招尽管使来”。

    宁霜让他坐在炕,端来一杯清水,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分开他的膝盖,易寒心头一颤,顿时激动,有了反应,心里感动:“还是宁霜对我好,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若是玄观,你就是求一辈子也求不到”。

    宁霜盯着易寒有了反应的胯下,嘴角逸出微笑,饮了一口水。

    易寒看到这一幕,特别激动,下一步该脱裤子了,只见宁霜将手中的清水倾倒在易寒胯下的火热,凉水浸肌,一下了就灭了心头的火,整个胯下都湿透了,易寒恼怒的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宁霜扑哧大笑,“这下不会满脑子淫。念了”,说着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何,易寒心头怒火却烟消云散,看着宁霜离开的背影,莞尔一笑,心中暗道:“你肯跟我闹,总好过你冷冰冰的”。

    第八十四节 物是人非

    军中的事务,易寒就交给了林毅岳和苍狼,一个人毕竟无法事事亲为,这个道理易寒自然懂得,他信任林毅岳和苍狼,所以他放心的交给他们负责。

    自从怀来大战之后,北敖方面并没有太大的举动,让人感觉北敖已经不打算继续侵占大东国,满足了自己所占据的那一片土地,一些权谋家却能看出,妙瀚此刻想做的事情跟麒麟差不多,妙瀚想同化,将这块刚刚侵占不久陌生的土地变成自己稳固的阵地,而易寒却想占据地盘,独立自主,自给自足,只有稳定的后勤物资补给,才能确保一支军队一心作战,同时慢慢壮大军力。

    以军代政统治地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古今乱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稳固自己刚刚占据的地盘,但是军队的长处就是作战,面对这种繁琐的地方政务,却无法做到得心应手,这相当于那一把剑去切菜,剑是用来杀人的,而切菜需要一把短而厚重的菜刀。

    易寒并不打算随便敷衍一番,他想看到自己统治的地盘欣欣向荣的景象,能给自己提供充足的粮草物资,城县制是一个完善的构架,易寒不是变法家,所以他打算继续沿用这个制度,一者民众熟悉容易接受,二者也不必耗费太多精力,太多的条条款款光要一一阅读就是一件繁琐的工作,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将城县的最高长官换成自己的人,原本稳固地方所属朝廷的军队势力用自己的部队驻扎顶替,当然这一些在北敖攻至怀来,天子迁都的时候已经崩散,是时候恢复政治,这会京城已无政治,为何能够稳定如初,一者京城乃是重地,向来法制严明,百姓遵纪守法深入人心,二者一些恶徒碍于关镇联军震慑,却也不敢胡作非为,那些有身价的大家族更不敢乱来,军队自古以来就是最霸道的,虽然如此若没有地方长官主司法与监察细要,久不疏导,必积疾而乱。

    天子已经不止一次宣告天下,即日迁都回京,大概想借自己势力重掌国家政权,迟迟没有动作,却是在等待自己的回应,若是自己有心自然是亲自迎回天子,易寒却不打算如天子的愿,你说什么老子都不鸟你,他原本也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做到名正言顺,但是朝廷还有一支禁军,满朝文武,自己还没有强大到能完全控制,与其纠缠还不如自由自在,做个土皇帝,所以易寒是不会打算让步了,自己没有表态,朝廷也就不敢轻易涉险,老老实实在荥州待着,可惜了这支精锐的禁军只能做缩头乌龟,天子龟缩的那么远需要保护吗?早就该腾出来参入与北敖联军的战斗中来,只是天子怎肯,那可是保护他身家性命的倚仗。

    宁霜没有闲着,前去整治反抗军,她知道易寒需要什么,这一些都不必对她明说,就会去做。

    易寒让秦彗放出消息自己有求贤纳才之心,秦彗是智者睿士,立即挥挥洒洒的写了一篇求贤榜文令士兵各地张贴,在短时间内将消息传出去。

    秦彗是个聪明人,这片榜文不是皇榜,那就要仔细考究了,“天下为家,保家卫国,首护地方平稳,惟贤是与,治理地方,今麒麟将军”内容不外乎是拐个弯曲求贤才共治地方,护一地安宁,言语之间都是从国家大利方面考虑。

    易寒看了这篇榜文,哈哈大笑:“秦彗,这篇求贤榜文写的太好了,谁也无话可说,就算我有狼子野心也变得正大光明了”,说着立即让秦彗去操办此事。

    也没闲着,与野利都彦往乔府走一趟。

    半日路程,来到京城,这会京城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易寒行于大街之,越看越欢喜,毕竟这个地方已经算是他的了,他没有费太多力气就得到了大东国最富饶的地方。

    来到红冠巷,已难见枣红色的八人大轿穿梭巷中,高官府邸早不见往日热闹气息,静悄悄的,家家大门紧锁。

    野利都彦道:“大部分的高官已经随天子举家迁离,该有多少人不舍啊”。

    易寒有这方面的经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离开那一刻是有点感伤,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人生本来就是跌宕起伏,还不是一样过来”。

    野利都彦笑道:“我可以想象有多少文武百官鼓励天子返回京师”。

    易寒笑道:“他们返回,我自然欢迎,只是天子还得老老实实的呆在荥州”。

    野利都彦笑道:“单独返回不太可能,除非天子毙命,朝纲完全崩裂,大东国再无朝廷,处于诸侯争霸的局面”。

    易寒道:“品大人提醒我了,其实我可以做的更狠毒一点”。

    野利都彦惊讶道:“你是说弑君!”

    易寒笑道:“算了,这会还得靠他稳重阵脚,内忧外患还不嫌乱吗?”

    野利都彦沉声道:“我倒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慢慢计议,有充分的准备就能把握先机”。

    易寒知道野利都彦打的是那支禁军和文武百官的主意,也不在此事多说。

    经过自家宅院,停了下来说道:“原来如此一般!”

    野利都彦道:“这就是易天涯易元帅的府邸吗?”

    易寒点头道:“这间府邸已经荒寂了十几年了”。

    野利都彦道:“麒麟现在可以搬到这里住下,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

    易寒笑道:“我现在哪里有空闲住在这里,不过倒是该考虑把家爷和家母接过来,多少年了,他们无时无刻想回到这里”。

    野利都彦道:“那还犹豫什么?”

    易寒道:“好,等我回去即可派人打扫易家府邸,顺便让人前往豫州将家爷和家母给接过来”。

    野利都彦笑道:“有易老元帅坐镇,麒麟更有底气了”。

    易寒笑道:“家爷老了,该退下来享享清福,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野利都彦哈哈笑道:“好一个麒麟,年轻气盛,欲跨伟人肩膀”。

    易寒摆手道:“各不相干,他有他的故事,我有我的将来”。

    有事要办,并未久留,只是停驻一会,两人继续往乔府走去。

    易寒问道:“这豁大的红衣巷就只乔国栋一家吗?”

    野利都彦应道:“好像还有几家人,我次来此就遇到一群衣着打扮简朴利索的女子”,思索一番之后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一次与禁军比武的娘子军”。

    易寒惊讶道:“虎女并没有随着席慕德离开京城。”

    野利都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往席府走一趟就知。”

    易寒道:“我准娘子还跟虎女在一起呢?原本打算派人秘密将她接来,倘若还在京城就太好了”。

    野利都彦惊愕道:“麒麟,你又有一个娘子,天啊,在遇到狼主之前,你到底有多少风流债?”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品大人,我们不要谈论这些了,先去乔府,再去席府”。

    野利都彦却是阴沉着脸,不知道是在为狼主鸣不平,还是妒忌易寒艳福不浅。

    过了一会,来到乔府,雄伟奢华的建筑映入眼中,此邸乃是先帝所赐,差能工巧匠所建,建筑格局趋向皇宫内院,奢华可见一斑,当然不该有的东西不会有,像龙凤一类的图案雕饰。

    大门紧闭,静悄悄的也不见人出入,易寒问道:“品大人,你确认这府邸住着人”。

    野利都彦笑道:“只是比以前安静而已,毕竟是一户官宦大户,就算再如何没落也有几个下人,何况乔府不能算没落”,说着就前敲门。

    过了一会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老者,野利都彦奉请帖,“野利都彦拜见乔老太傅”。

    管家接过请帖,“大人请进,老太爷早有吩咐。”说着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前面领路。

    两人跟随,易寒笑道:“品大人你怎么不把我也正式介绍,这样我不就成了你的跟班吗?”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我拜帖里面有写你的名字。”

    前面领路的管家突然脚步停顿了一下,想转过身仔细看看刚才的男子,大概于礼不合,也就没转过来,继续走着,在厅堂门前却道:“两位稍后,待我先禀报一声”。

    头有点疼,下面的章节比较耗费心神,不想敷衍过关,所以明日养足精神再写。问题征集:作为读者的你希望看到小说的那一副场面,或者说你看这本小说在期待什么,你希望七月是重言情轻军事,还是重军事轻言情,大概这方面的意愿都可以留言,因为七月患了一种病叫“清心寡欲”

    第八十五节 曲高和寡

    大概,这管家先进去告诉乔国栋,麒麟也来了,如今的麒麟可不是当初只有名气的麒麟,他所拥有的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在孤龙渐渐为人所淡忘,麒麟的声名攀升到了登峰,现在已经没人拿麒麟和孤龙作比较了,孤龙还是孤龙,麒麟死而复生,一飞冲天。!。

    野利都彦见管家走了进去,笑道:“麒麟,看来你的影响力不小,我只是提起你的名字,这管家就立即重视起来”。

    这会易寒却敛容入神,没有听到野利都彦的话。

    过了一会,管家走了出来,眼睛一直看着易寒,“将军,大人,两位请进”。

    正中坐着一个老者,一身灰色儒服,鬓发皆白,满是皱纹的脸却透着卷气,一双老眼炯炯有神。

    这个人就是乔国栋,当朝老太傅,两朝天子之师,桃李满天下。

    见两人进来,乔国栋站了起来,抬手道:“两位请座”,他受人敬佩,如此用心,可见对两人的重视。

    当初乔国栋与易寒有些恩怨瓜葛,只是此刻他还不知道今日的麒麟就是那时的易中天,他对易中天的批评也是句句中肯,易寒并不记恨在心,对眼前的这位老儒还是心存好感的。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乔太傅太客气了。”说着坐了下来。

    易寒却施晚辈之礼,“易寒见过乔太傅”,却是希望赢得乔国栋的好印象,为接走他的孙女梦真做好准备。

    乔国栋连忙前扶起易寒手臂,“老拙当不起将军如此大礼”,说着带着笑意看着易寒,“麒麟年轻有为,一人承担卫国大任,国家之幸,百姓之福啊”,却毫不掩饰对易寒的喜好,至目前,外面传播麒麟的事迹,都符合乔国栋的胃口,而且刚才麒麟见面行晚辈之礼,想对易寒不表现的亲近都难。

    易寒谦虚道:“老太傅高赞了,易寒所做的只不过每一个有志男儿的本分”。

    乔国栋心中点了点头,虽年轻成就伟名,却不盛气凌人,谦逊有礼,实在难得啊,不知道为什么,乔国栋心里对易寒有种亲切的感觉,彼此之间并不感觉拘谨。

    乔国栋朗声笑了起来,“好好好,麒麟请坐”。

    易寒坐了下来,看来以前自己对乔国栋的印象是大错特错,他并不难相处嘛,一想到一会要跟他闹翻,心里却有些为难。

    乔国栋这个人并不好相处,为人孤傲,遵从正统伦理,刚正不阿,是个眼睛里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人,说不好听就是太过迂腐,不知圆滑为何物,似太师刘锄,虽然位高权重,这乔国栋可是见都不会见一面。麒麟的事迹让乔国栋大有好感,心中已先入为主,且易寒刚才谦逊有礼,大大符合乔国栋的胃口,所以才会不知觉的流露出对易寒的喜爱。

    下人奉茶水,三人说了一番客套话,却越聊越畅快,越聊越融洽,越聊越深入,似多年好一般,彼此之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能达到这一点其实有多方面的原因,易寒虽然是晚生后辈,但是他的身份地位足矣和其他两人平起平坐,所以他可以畅表自己思想,不必保留,这一点是就是很多年轻后辈所无法具备的条件,天下间有几个人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与乔国栋平起平坐,易寒的身份让他的言语能让乔国栋仔细倾听思考,而不心存妄断小视之心,再有,易寒博学多才,涉猎极广,老儒自古爱俊才,有如此才学岂不让人心存好感,三者就是易寒也没有少跟像乔国栋这种身份特殊的老头打交道,习惯从容,分寸也把握的很好。

    不知不觉,三人聊得不亦乐乎,沉浸其中,直到下人进来禀道:“老太爷,是否准备膳宴款待客人”。

    易寒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他可是连一点正事都没说呢。

    乔国栋笑道:“麒麟,品大人,今晚就留下来一起用膳,我们三人一边喝酒一边秉烛夜谈,我还没尽兴呢,两位可不要扫老乔我的兴致”,这会乔国栋的言语已经不似一开始客套,随便了许多。

    盛情难却啊!易寒和野利都彦对视了一眼,能说不吗?这乔国栋还得好好巴结呢?而且这正事还没谈,两人应了下来。

    野利都彦觉得接下来委托乔国栋的事情变得似乎不是那么困难,正朝好的方向发展,当然前提之下是麒麟不要挑明乔梦真这件事情,这是致命的,也不知道麒麟能否忍的住,朝易寒看去,看他虽然脸带笑容,眉目却隐带为难之色。

    易寒如何能不为难,倘若他与乔国栋彼此看不顺眼,这好办,翻脸就是,偏偏一见如故,相聊甚欢,这让他如何出口,又如何能和乔国栋翻脸,但是梦真又怎么办?眼前有两条路让他选,一条就是不提乔梦真的事情,依此刻乔国栋对待自己热情的态度,相信让他举荐些贤才智士不是太困难,第二条就是跟乔国栋索要乔梦真,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可以想象这样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乔国栋一定对他印象瞬间变得恶劣,非但不会答应,还会将自己赶走,一旦自己使用强硬的手段,彼此必定翻脸闹至不可收拾。

    乔国栋见易寒发呆,笑道:“麒麟,走,不要客气,就当成家里一样”。

    易寒回神,笑道:“老太傅,你先行”。

    三人走到膳室,下人已经备一桌酒菜,乔国栋笑道:“薄酒素菜,两位切勿嫌弃”。

    野利都彦笑道:“乔太傅盛情,已足替美味佳肴”。

    三人哈哈大笑,“两位请!”乔国栋又作了一个客人先坐的手势,两人也不客气,三人陆续坐下。

    三人把酒言欢,边吃边聊,酒过三巡,乔国栋兴致勃勃道:“好多年,我没有这么高兴畅快的,两位真的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是能早认识个二十年那该多好,那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二十年的交情了”。

    野利都彦哈哈笑道:“乔太傅,二十年前,麒麟还是个娃娃小儿,恐怕乔老你看不眼”。

    乔国栋不以为然道:“咦,此话差矣,我跟麒麟二十多年前可就有了交情。”

    野利都彦讶异道:“此话怎讲”。

    乔国栋笑道:“当年,我与易老元帅同朝为官,易老元帅喜获麟孙,摆下满岁酒席,宴请八方来客,我也到场,这小麒麟我还是从易夫人手中接过来抱了一下,当年我有种感觉,这小麒麟就似我的孙子一样”,说着朝易寒看去,“现在这小麒麟已经成长为大麒麟,这交情是不是二十年前就有了”。

    野利都彦哈哈大笑,易寒却显得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乔国栋笑道:“麒麟不必羞涩,谁不是从孩子过来的,这老易我看不顺眼,这小易我却喜欢的很。”突然猛拍大腿,惋惜道:“早知道当年趁机认了你这个义孙”,乔国栋当年看不惯易天涯霸道的性格,这易天涯也看不惯迂腐的乔国栋,两人交情不深,只是这易家媳妇,冯尚的千金乃是乔国栋所认的义女,冯家千金从小就有知达理之名,所以乔国栋看待易寒母亲的面子,还是赴宴去了。

    聊到家爷,易寒却不知道怎么说好,总的来说两人都是脾气怪异不好相处的那种人,好就非常好那种,不好也不留情面。

    乔国栋突然道:“麒麟,你母亲可好?淑贤很小的时候就被我认作义女,我对这个义女可是敬佩的很,论知达理,天下没有女子可与她相比,也就是她这样的母亲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乔国栋主动攀起交情,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对自己一种极大的讽刺,自己简直愧对母亲教导,愧对眼前美赞自己的老太傅,放诞不羁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寒忙道:“家母安康,谢乔太傅惦记”。

    野利都彦惊讶道:“咦,竟有此渊源,这么说麒麟岂不就是乔太傅你的义孙了”。

    乔国栋开心的哈哈大笑:“物是人非,却没有这个资格了”。

    易寒不悦的瞥了野利都彦一眼,这老头这个时候还老添乱,这关系越亲密,让我如何挑明翻脸。

    而野利都彦却是想借此机会让易寒说不出口,麒麟痴情,一定不能让他为了女子而误了大事。

    见易寒没有表示,乔国栋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问道:“麒麟,什么时候把你母亲接到京城来,我可是有二十多年没见到她了,挺想念这个丫头的”,丫头二字却是因为对冯淑贤印象还停留在繁华少女的时候。

    乔国栋提起母亲,心头一颤,这事母亲已经知道了,当日向她提起此事,她虽然惊慌,最后也承诺了替自己操办此事,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必弄的那么僵,由母亲出马也许能迂回一二,眼下应该给乔国栋留下好印象,梦真的事情只能看母亲的了,想到这里心里轻松了许多,明日就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想到这里立即道:“易寒明日便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好让母亲与老太傅你见面,联络多年不见的感情”。

    乔国栋大喜道:“太好了。”一语之后问道:“麒麟可否订婚了。”未有易寒应话,又道:“我有一个孙女”

    什么!易寒大吃一惊,突然站了起来,难道梦真将一切都说出来了,难道乔国栋已经知道了,不可能,依然乔国栋的性子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又怎么会对自己以礼相待。

    乔国栋讶异的看去易寒,问道:“麒麟为何如此激动?”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是惊讶乔太傅何出此言,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西夏王夫,太傅此话,麒麟岂能不惊”

    乔国栋惋惜道:“我酒多了,糊涂了,却忘记了麒麟早已婚娶,不过大东国乃是麒麟乡国,番邦终究不是归属”,乔国栋认为麒麟与西夏狼主的这段姻缘难以长久,当中存在太多的变数了,他日麒麟势大,两人又当谁主谁从呢。

    野利都彦闻言,顿时一愣,这说的什么话,不是鼓励易寒去断绝这段婚姻吗?

    乔国栋见了野利都彦表情,这才恍悟自己又说错了话,话是心里话,不过却不能在野利都彦面前讲,笑道:“心直口快,品大人见谅”。

    野利都彦也是宽宏大量之人,也就没有去计较。

    易寒却用犹豫的口气问道:“老太傅,刚才你说你有一个孙女”

    乔国栋笑道:“我有一个孙女待字闺中,闺名梦萦,乃是三子之女”。

    易寒心头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自己还以为乔国栋说的是梦真,原来却是她的堂妹。想到这里淡淡应道:“可是易寒已经婚娶,否则定托家母像老太傅求亲,娶梦萦小姐为妻”,别人自然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他是麒麟,与乔国栋平起平坐,这么说也不算越礼,就似朋之间的调侃,而易寒之所以这么说,却是在试探乔国栋的态度。

    乔国栋道:“麒麟此刻的身份,三妻四妾不在话下,只可惜麒麟一者乃是西夏王夫,二者梦萦乃是名门闺秀,却也不能委身下嫁”,此话却暗含要娶乔梦萦也不是没有可能,第一要脱离西夏王夫的身份,在乔国栋想在,麒麟成为西夏王夫也是万不得已,第二,娶乔家千金,要明媒正娶的正妻,怎么说乔梦萦也是名门千金,做个平妻都委屈了。

    易寒的心不在那素未蒙面的乔梦萦,而在那有夫妻之情的乔梦真身,真正让他关心在意的只有乔梦真,火辣热情又可爱的乔梦真,虽然世人会认为她不贞,但是她与易家儿郎相聚只有一夜,没有感情,她的初恋在自己身,直至她背负污名忍受煎熬却没有将自己给供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梦真对自己的感情是忠贞的。

    第八十六节 突发意外

    易寒改变了决定,这会对乔国栋表现的非常热络,他与易天涯爷孙混迹时就没大没小,与苍狼、沙如雪,庄庸凡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也畅所欲言,这那一个不是威震八方的人物,一个乔国栋也难得倒他,再者说了乔国栋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好印象,人家刚才喝昏脑子的时候可是想着将孙女许配给他,酒能助兴,几杯水酒下肚,言语再无彼此之分,易寒敬的勤,乔国栋也是来者不拒喝的欢…()

    这酒喝了有些时候了,易寒却一点正事也没谈,反而有点像老友前来叙旧似地,野利都彦在一边干着急,麒麟想干什么,怎么还不开口,由于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打算的,自己却不好开口,要不然早就趁乔国栋高兴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