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1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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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强势,他有这名将之名,与一国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终究是附属地位,别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会反过来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谁主谁副,在易寒看来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所认识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爷爷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于母亲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孝且无情无义,怎么可以抛弃玄观,他的所有红颜知己应该会认为,自己已经抛弃她们了,完成属于一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们身边,也不可能给她们名分。

    他与宁雪是否永远没有结局,宁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尽管颜觅风已死,而自己身也背负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两个之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否后悔当初放自己离开,宁雪是个很难束缚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个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言听计从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约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放下其她女子,将所有心思放在宁雪身,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可以杀的女子,一个又因此内疚而无法原谅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这种性格有点像古今一代枭雄,为了大道舍义弃爱。

    林黛傲又怎么想,脱俗又怎么想,那怀有他的孩子的乔梦真受尽苦楚却未能想见的乔梦真又怎么想,那让真正放心没有丝毫顾虑的恐怕就只有苏洛跟玄观了。

    “哎!”想到这里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回来有一着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还没进行,他又该干些什么了,想获得一些大东国与边境的战况却又不知道从那些渠道获悉,倒是刘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过来与他攀谈,易寒却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琐事,刘年见易寒兴趣不大,自讨没趣,就道别离开了。

    易寒总想找野利都彦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侍从却说野利都彦出去了,易寒也就闲逛起来,来到文思院藏的地方,那管理阁的官员见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热情也不将他当做外人看待,招待易寒入内,因文思院阁藏极多,这官员就从旁陪伴,帮助易寒寻找一些他想要查阅的籍,而易寒看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礼俗,又查阅了有关地理环境方面的籍,看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油灯,至于那官员却不在,大概是怕打扰他,安静的离开。

    易寒这两三人就呆在这阁内,越临近大婚,野利都彦越是忙的看不到人影,他也痴迷于海之中,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不久就要成为新郎官,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望舒,自从那日拓跋宫令走后,她也没有再过来传话。

    直到这一日的早,易寒还未起床,野利都彦一大早就来敲开易寒的门,易寒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看,只见野利都彦身后站着数十个宫女,每人双手捧着一件衣物饰品。

    野利都彦见易寒还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个西夏的喜庆之日”。

    易寒倒是显得平静,问道:“她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她们昨日子时就来到这文思院了,只是那会易大人你已经睡下了”。

    这时只听众宫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请易大人笑一笑”。

    易寒一愣,野利都彦笑道:“你就笑一笑,这是我们西夏的礼数,笑一笑预示着日后的日子喜笑颜开,这是好兆头”。

    易寒立即道:“品大人你别骗我不懂西夏的礼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

    野利都彦道:“易大人现在不就是相当于新娘子,大人,不会想反过来迎娶狼主”。

    易寒一愣,众宫女不禁低头偷笑起来,这让易寒感觉大损男子威风,却也无可奈何,谁让望舒是西夏的狼主,却也在万众期待的眼光中莞尔一笑。

    众女又道:“请大人沐浴更换新衣”,说着两排让开,只见五丈远一个巨大木桶就这样放在院子之中,从桶内散发着袅袅热气,几个宫女手提花篮正往桶内撒着花瓣。

    易寒一愣,就这在这样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彦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暂时离开了”,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倒也识趣,笑道:“我也要离开,在院子外等候”,说着转身就走。

    易寒巡视一圈,眼前数十个打扮统一的女子,只有他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很怪异,心想:“举起个婚礼,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却哪里想过望舒是一国之君,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东国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简单的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落下话柄岂不让人笑话。

    众女齐声道:“请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脸皮厚,见过大世面,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边,有几女迅速前为他宽衣,刚穿不久的衣衫又被几双灵巧的小手扒的赤条条,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却是又来四女,毫无征兆抬起他的双脚双臂,易寒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招摇的猪,一女见他神经紧绷,轻声道:“大人请放轻松”。

    易寒不悦道:“我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被你们这么抬着,传出起成何体统,你们可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礼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这个礼俗”,正说着话呢?只见四女喊着“一二三”,齐松手将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内喝了口水,冒出头来,摇了摇头的湿发,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这不是什么礼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这么做的。”

    易寒讶异,喃喃道:“这会,她还有心思戏弄我”。

    另外一女紧接着道:“大人清醒了,这不是梦,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来望舒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两人成亲的日子。

    只见几女拿出一些用细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的每一个部位,当着这小手也没闲着,几乎将他每一个部位都照顾了,这让易寒感觉自己是刚要市贩卖的猪。

    这澡也洗的够久,直到将易寒身的肌肤刷成红的,几女这才不死死按着易寒让他出浴。

    这让易寒感慨,这一生就没被人当猪这么折腾过,地面早已经叠丝织地毯让易寒垫脚,易寒刚下来,几女突然将脸颊凑他的身,在她的肌肤嗅了起来,让易寒大为吃惊的是,一女居然将鼻子贴在他的胯下,让他有种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肤触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易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那女只是一嗅就离开并未久留,对着其她几女说了句让易寒感觉很不舒服的话:“没有味道”。

    几女这个时候也离开他的肌肤,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彼此用眼神交流,看来刚刚一番作为是想确定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经清洗干净,却开始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宫女列队整齐走了过来。

    最前两女捧的乃是男子内穿衣裤,眼光落在易寒昂扬的胯下,虽让敛住端庄的表情,无奈却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异的很。

    刚才服侍他沐浴的两女,各拿一件衣物,为易寒更衣,剩下两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着他的手臂方便着衣,看到易寒昂扬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裤子的宫女面对暴涨的男子之物也表现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拉起裤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开,双手整理裤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压迫却弹跳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气方刚,是为良婿,日后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宠爱”。

    易寒脸皮再厚,听人家把他当做小白脸看待,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另外一个为他穿衣的宫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为必经程序,这样方可确定大人身体健康强壮”。

    易寒心生不悦,冷道:“你们两个小宫女竟敢取笑我”。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后的宫女们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来,跟你们开玩笑的”。

    身边一女道:“要是惹恼了大人,大人不肯嫁,我们就是死罪一条”。

    易寒闻言,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冒了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好的娶老婆被人家说成是出嫁,脸容一绷,心想还是算了算了,嫁人就嫁人,让人家说去,只要我家的小望舒不这么认为就好了。

    易寒道:“不要在耽搁了”。

    众女闻言,露出喜色,忙起身帮易寒更衣,一件件的衣物穿了易寒的身,几十个宫女,可见佩饰如何繁琐,待所有的宫女都手中捧着的衣饰穿在易寒的身,此刻再见他头戴星冠,身穿金缕红袍,脚踏锦绣,腰配宝带,真是一个英俊轩昂美男子。

    一女赞道:“大人真英俊,狼主见了大人定是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众人拥着易寒走出院子,野利都彦迎前来,啧啧赞道:“易大人相貌堂堂,真是人中龙凤”。

    易寒淡笑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托了这套衣衫的福”。

    野利都彦道:“大人随我出院,门外宫驾早已等候多时”。

    易寒打趣道:“不用给我盖红盖头吗?”

    野利都彦一愣,瞬息恍悟,哈哈大笑起来:“大人看起来心情不错,这个时候还能自我嘲讽”。

    出了文思院的大门,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扶车处八只狼头,车顶之双凤生祥,彩绸瑞瑞,异香馥馥,宽阔的街道站着两排宝髻云鬟的宫女,众多女宫身边拥着负责礼仪的官员,女宫领头之人正是拓跋宫令,她脸露喜色道:“大人请车”,说着前靠近易寒身边,却低声道:“大人你就算不答应,如今还不得成为狼主的人”。

    易寒并不欲与她计较,此刻人群百众,这账日后再算。

    拓跋宫令一语之后,露出笑容伸出一臂,说道:“我扶着大人车”。

    易寒了马车,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起!”

    左右宫乐奏起欢乐的曲调,笙歌弦声,一片欢庆中透着无边喜气。

    街道左右站排塞了围观的西夏百姓,他们都想看看这麒麟将军到底长的什么样,只是麒麟坐在马车之中,却没有办法看到,马车路经的道路给堵的水泄不通,只是所有人却自觉的给车驾让开了一条通行的道路。

    卖盐卖米,酒肆茶房的铺子前站满男女老少,就连老板也顾不得做生意,昂首张望,鼓角楼台窗外无一不是伸长脖子的人头。

    车驾并不是前往皇宫,却是在承天寺门口停了下来,易寒下了车驾,见了眼前阵势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文武百官衣冠端正分列两排,中间一条彩毯一直扑到寺内,摆饰倒是没什么,怎是这文武百官齐聚,倒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一国之主般的礼遇。

    易寒吓了一跳,幸好一些礼仪有拓跋宫令在旁帮助,她凑近易寒身边,低声道:“怎么了,见惯世面的大元帅也会被被吓着了”。

    易寒轻轻一笑,并不回应,只听拓跋宫令低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不必理睬他们,他们只是出席而已”,说着朗声道:“迎王夫”。

    奏乐响起,文武百官端正姿态,脸露微笑看着易寒,易寒被这么多人看着感觉如坐针毡,目光正视前方,雍容雅步跟在拓跋宫令后面,也就没有跟其中几个熟悉的面孔打招呼。

    进入承天寺,往日幽静的皇家寺院却做了一些布置,铺设庭台,彩旗旌摇。

    西夏皇族的婚礼一般都在皇家寺院承天寺内举行,而当初望舒招夫却没有这么正式,草草了事,此番礼数却突然了易寒特殊的身份地位,大家心里都清楚,狼主这么大肆隆重,这麒麟将军就算正式成为西夏的王夫,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虽有王夫之名却没有大礼加于灌身,这就算是不被人认可的王夫。

    女宫与礼仪官随行,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站在大殿的白玉阶前,拓跋宫令与众多女宫停了下来,只听老和尚笑道:“新郎官随我进来”,说着转身先行,易寒阔步跟随。

    进了大殿,易寒见到殿内装饰却是一讶,摆设装扮处处透露着中原礼俗的味道,老和尚见了易寒表情,笑道:“这是按照狼主的意思布置的,易大人身处异国他乡,这种人生大事,狼主希望易大人能感受到家乡的味道,一切规矩也按照中原礼数来办,僧伽我也是这些日子刚刚学习,一会有什么差错请易大人不要见怪”,说完手一指:“大人请看”。

    易寒目光所及,只见五丈远盈盈站着一个女子,身穿大红衣衫,红绡飘彩,头顶着红盖头,隐见高簪珠翠鬟状,柳腰微展饰有珠珮,莲脚纤纤一双红布鞋。

    易寒见此场景心头一颤,莫名喜悦袭来顿时感觉骨软筋麻,如身处梦境之中,她身份尊贵,却怕让我感觉受委屈,却肯用中原礼数尊我男子之尊,其心细之处实让人宽慰无不快,心中呼道:“望舒,你诚不欺我也”,也不等老和尚说话,易寒轻轻走了过去,在这个喜衣装扮的女子身边停了下来,她矜持而立,静静无声,只是身珠珮轻鸣,身子在微微颤抖,看在是知道易寒来了,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

    易寒目光决定的朝那老和尚看去,表示他已经肯定要娶身边这个女子了。

    老和尚微微一笑站在两人跟前,朗声道:“请两位屈身一拜敬佛,祈求婚后多子多福。”

    望舒安静却易寒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微躬身子一敬,尔后老和尚又道:“请两位屈身拜双方先人长辈”,说着老和尚站到一边去,列西夏皇族灵牌,右边还挂有一副易天涯的画像,易寒心中一惊,望舒竟想的如此细心,只是这么做却不是咒爷爷吗?不过他是百无禁忌,也没有感觉什么不妥,只是这么一愣,却感觉望舒伸出纤纤笋指拽了他的衣袖,易寒连忙弯腰一躬。

    最后一礼自然就是夫妻对拜了

    两人直身相对,易寒心头感慨,与自己迟尺之近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了,有些激动伸手要去解开她的红盖头,手却突然被老和尚打了一下,这是从侧门走进来两个宫女扶着望舒的双手离开,莲步轻移新娘娇姿。

    老和尚这个时候朗声道:“礼成!”此声极为宏亮,几乎传遍整个寺庙,但听外面欢歌擂鼓,一片欢喜祥和。

    易寒走到大殿,只见文武百官拥前来,给易寒道贺。

    易寒一一敷衍,心中却巴不得早点看见新娘子,不时朝身边的拓跋宫令使眼色,这拓跋宫令却似乎有意刁难他,丝毫不理睬,易寒不知道西夏的鬼礼数,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在这里以新郎的身份招待众多宾客,还是得回到皇宫去。

    招呼了好一会儿,趁闲暇下来才道:“乌沁姐姐,你快点帮我安排一下”。

    今日他是新郎,任何人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句大人,这会还像自己服软,拓跋宫令心里本来就对他喜爱没生什么气,这会更是爱的想抱入怀中疼爱,娇声俏语道:“怎么,易大人心急了,这急也没有办法,一切要等狼主回宫宣诏,大人耐心等着,这会宫中已经有人快马加鞭朝承天寺赶来了“。

    过了一会,一名男子手持诏旨,野利都彦作为礼仪长官,前接过宣读起来,所有人都跪下。

    内容繁琐,大概是向全天下宣告易寒正式成为西夏的王夫,将易寒迎回西夏皇宫。

    拓跋宫令带领易寒一并登马车,仪从列队朝西夏皇宫移动。

    文武百官并未跟随,各自轿前往皇宫复喜宴。

    沿途中,西夏百姓齐贺,一派歌舞升平的场景。

    马车之内,易寒惦记见到望舒,心神有些恍惚,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刚才人多口杂,乌沁还没有向你道喜”,说着道:“祝易大人多子多孙,与狼主和谐到老,白发伉俪”。

    易寒呵呵一笑,问道:“拓跋宫令一会回到皇宫可还有什么礼数?”

    拓跋宫令嫣然笑道:“还有最后一礼”。

    易寒问道:“什么礼?”

    拓跋宫令开怀大笑:“将易大人送入洞房之中”。

    易寒轻轻一笑,“这礼应该有”。

    这会拓跋宫令却向易寒传授皇宫的礼数,什么见了狼主要行礼,狼主未出声不可抬头,什么狼主寝室,未先禀报不可涉足,什么狼主若招他侍枕,需速速沐浴整冠

    这些礼数细算起来不止一百条之多,只是易寒却将这些话当做耳边风,左耳听右耳出,根本没听进去半句,他可不是来当望舒的小白脸。

    拓跋宫令见易寒无心听也没劝训,这王夫可是不是普通的王夫,她尽个人职责就可以了,至于他遵守不遵守也没有什么关系,谁又会当真去处罚他呢,说不定日后威风都要骑在狼主头去了。

    车驾进入皇宫,此刻皇宫已经打扫干净,各处可见喜庆摆设,大殿之前早就摆好酒席,人声喧哗,文武百官陆续入席,数十列红粉貌娇的宫女流星整备逐一菜,大殿之下人群密集,此番喜宴,锦华不亚中愿天子大喜之盛。

    外边盛宴,易寒这边却在拓跋宫令的带领下前往狼主的寝室,廊台院门,每隔一丈就有两个宫女左右而迎,直到凤寝之处,才悄无人迹。

    拓跋宫令道:“易大人进去,狼主在里面”,折腾一日至此刻刚好天黑,屋内透着莹莹烛光。

    易寒心情激动兴奋,手却轻轻的推开了门。

    宁雪曾对易寒说过一句话,“你一世英名要是怕蒙污,就由小女子来承担好了”,不知道大家记得不记得,别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她的想法,我作为作者在写她的时候都看不透她,就像真的身如其中,只是从她行为一丝一毫的痕迹来判断,你们现在骂她,就似中的人骂她一样,然而一个女子的内心,真的有我们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吗?

    第二十三节 春宵夜

    天也渐黑,漫天星斗与弯月的清辉争明,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芳香,那是望舒栽种在院子里的百花散发出来的幽香,易寒站在门口,偶尔还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欢笑声,笑声是这么轻这么弱,仿佛有一幕幕的景象出现在自己的耳边,他们发出声音悄悄絮语,易寒感觉安慰,这让他感觉不是那么安静,屋内跳跃的火焰映照在他红红的脸,在身后拉起一道长长的影子,这光亮呵护着,他的心感觉暖洋洋的,这种欢愉就像与恋人携手同行,依偎并坐那一刻一样。

    屋内澄明,红艳艳的让人心里感觉暖和的澄明,一切布局就似乎中原新婚的洞房一样,透过珠帘,隐隐可看见一个婉约的身影,她一动不动并腿盈盈坐在龙床之,易寒并不像大部分新郎官一样喝的醉醺醺,迈着醉八步朝新娘子扑了过去,他很清醒,已至于不知道如何控制内心的激动,他揭开了珠帘,珠帘惯性晃动,如翩翩起舞之少女,婀娜多姿,轻微的铃铃音如天籁之音般,掠过耳畔,望舒身子轻轻颤抖,看去有些坐立不安。

    闺阁罗帐,香被红蜡,残红满地,伊人红妆,绫绡丝绕,罗裙香露,这一情景是每个男子一生中都有机会见到的,美得让人感觉如置身梦幻之中,易寒心里问自己,眼前的女子属于自己吗?她的一生都将与我相依相偎了吗?易寒感觉责任重大,他伸过去想要揭盖红盖头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夫君”,细语轻盈的一声叫唤,顿时让易寒魂牵梦绕,易寒一步就与她迟尺面对,轻轻的解开那后盖头,但见眼前女子,双颊红扑扑的一片桃花艳,眉若翠羽,秋波脉脉充满深情,华丽装饰,发插颤巍巍珠宝钗簪,耳带飞凤环坠,缕细珠花更显双耳娇滴

    ,遍体幽香,麝喷而来,易寒顿时醉眼迷离,这那里是什么凡人,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从天降,“老婆”,易寒情不自禁深情喊出声来。

    望舒双眼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看着易寒:“夫君,你叫我什么?”

    易寒连忙改口:“舒儿”。

    望舒闻声,耳红。颊赤,羞答答不敢抬头,娇声俏语道:“夫君,为何还不过来”。

    易寒咽了下口水,站在望舒的身边,竟乖巧的像个被先生责骂的小男孩,一动不动的,他正在压抑心中的兽欲,此刻的望舒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恨不得将她给吃了,只是以往他在望舒面前温情款款却突然间怕吓到了这个娇滴滴的人儿。

    望舒轻轻一笑,启樱唇,露银齿,娇声道:“夫君是”,话说一半却停了下来,臀儿轻微挪动,与易寒倚肩并靠,将雪腮偎在耳边,一副亲密举动也不言语。

    易寒顿时感觉香风扑脸而来,望舒热乎乎的气息让他心旷神怡,只觉得就要这样迷倒在她的妖娆娇态之中。

    易寒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搂住望舒的腰际,望舒顺势软玉温香倒在他的怀中,螓首贴在他的胸膛,侧脸仰望易寒,眸子似一汪秋水看着易寒的眼睛,展放檀口,俏声问道:“夫君你今天怪怪的,似乎对我很陌生,虽说今天是我们的成亲之日,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易寒为自己的紧张找了个借口,“你是狼主,宫令告诉我,你说什么我才能做什么,不可造次”。

    望舒娇笑道:“你那里会那么老实听话”,说着眸子一眨,将耳朵贴在易寒的胸口倾听起来,易寒想稳住心情,可是越是如此他的心越是噗通跳的飞快,望舒越听嘴角弯的更翘了,她昂起头看着易寒,嘴边带着深深的笑意,“夫君,你很紧张”。

    易寒故作从容,摆手道:“没有这回事”。

    望舒将樱桃小嘴凑到易寒跟前,娇声道:“那你吻我”。

    易寒看着这红彤彤的嘴唇,心里的欲。火烧的那是怎样一个旺盛,又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激动的凑过嘴唇,望舒却突然转身哼道:“你不够热情真诚”。

    易寒心中真想骂娘,你可知道我早就激动的反应迟钝,你以为可以像平时随随便便的亲去吗?我得酝酿,怕亲的不够好。

    易寒绕过她的脖颈看着望舒,只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却气嘟嘟的鼓着双腮,敛着嘴唇非常不悦,易寒心中呼道:“舒儿真是可爱极了”,这会紧张的心情消失无踪,心头一片轻松,调笑道:“请问狼主可要臣下侍枕”,说着搂住她的身子。

    望舒有些生恼的扭动双肩,从易寒怀抱中挣脱开来,沉声道:“不要,你表现的不好”,说着站了起来,背对着易寒,“明日我要治你个服侍不周之罪,将你永远打入冷宫”。

    望舒表现的越尊贵越高傲,就越能激起易寒占有她的欲望,试想将一国之主压在身下那是如此一种满足。

    易寒从背后将望舒抱住,将望舒的耳垂含在嘴里,在她耳边轻声道:“狼主,给臣下一个机会”。

    望舒顿时霞烧玉颊,心头如小鹿乱窜,嘴却冷哼道:“不给,你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易寒讪笑道:“哦,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反正也是不可饶恕,我就做个风流鬼”,一双手却摸了她骄傲优美的胸脯,望舒顿时浑身酥麻,嘴角娇嗔道:“不要欺负我”。

    易寒哈哈笑道:“你是我的妻子,这样做怎么能算欺负你,要不我们找品大人评评理去”。

    望舒脸色一红,敛容冷声道:“你敢胡来,虽然我是你的妻子,可别忘记了我的身份”,说着将易寒推开,挺着腰板,一脸威严不可亵渎,只是她那里知道,她越是如此神情越能激发易寒的欲望,若是娇滴滴的一副依人温柔,反而让易寒紧张。

    易寒笑道:“今日我打定主意了,就是要将西夏最美丽最至高无的女神欺辱一番”。

    望舒眼神一讶,骇然道:“夫君,你怎么会变得如此邪恶”,说着却不知觉的后退,易寒脸露讪笑步步逼近,望舒慌张后退,脚下一慌,身子就要摔倒,易寒疾手将她搂住,把她动人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低头看着这个不知所措的女子的俏脸,手臂用力,让她傲人的胸脯深刻的与自己胸膛揉压一番。

    望舒看着易寒眼神中的贪婪,低声道:“若再不松手,我立即差侍卫将你关入天牢,让你的新婚之夜一个人孤苦伶仃”。

    易寒低声笑道:“你倒狠心”。

    望舒哼的一声,别过脸去,“那是你逼我的,想要来欺负我”。

    这番模样落在易寒眼中却感觉可爱极了,他毫不畏惧哈哈大笑,伸手拧着她的脸蛋,“你要舍得就下令”。

    堂堂一国之主,被人拧着脸蛋调戏,望舒自然不悦,绷着脸容一副幽怨表情,偏偏这个人拿他没有办法,闭眸子,冰冷中有些委屈。

    易寒单臂托住她的臀儿将望舒抱起,笑道:“舒儿,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望舒睁开眼睛,嫣然一笑,“我也是哄你开心的”,说着伸手搂住易寒脖子,小鸟啄食般在易寒的嘴唇轻轻一点。

    易寒深情道:“舒儿,你真的像天的精灵一样可爱”。

    望舒眼眸弥漫着一片迷离的神情,当易寒吻她的嘴唇,感觉全身被放在火烤着一般,脸颊和耳根红的厉害,双手软垂下来,全身乏力,却吐出那灵活香嫩的丁香小舌与易寒纠缠。

    尽管望舒想尽情释放自己对易寒的热情,只是她终究是女子,天性柔弱,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不堪深吻,嘴边娇。喘道:“让我歇一会,喘口气”。

    易寒停了下来,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微舒,不停的吐出香风,未等望舒歇过劲来,便要吻了下去,吻的望舒天昏地暗,脑袋窒息,身子不停挣扎,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肩膀,嘴边发出吟吟的不愿声。

    易寒尝够了这种甜心润喉滋味才放过望舒,此刻怀中人儿早已经气喘吁吁,意乱情迷,过了一会望舒才嗔道:“你要我的命吗?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易寒呵呵笑道:“舒儿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说着抱着望舒走进她无人踏足的龙床,将望舒放下,俯身贴在她的身前,笑道:“这地方可曾有别的男子踏足”。

    望舒摇了摇头,目光迷离,易寒深深的嗅了一口,说道:“周围还弥漫着从你身散发出来的幽香”。

    望舒浅浅一笑,“那又怎样?”

    易寒笑道;“以后味道可就没有这么清纯了,多了一股男子的味道”。

    望舒凑过鼻子嗅了一口,笑道:“什么男子味也没有,只有花香”。

    易寒一愣,伸手嗅了一口,果然只有花的清香,没有男人的体味,望舒见他举动扑哧一笑道:“你以为她们不将你洗干净就敢送到我的床榻来吗?”

    易寒回想起早被人当猪抬起扔入水中,哼道:“你竟敢令宫女戏弄我”。

    望舒咯咯浅笑起来,“嗯,就是戏弄你,我身为狼主,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易寒讪讪一笑:“谁说你是狼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一会你哭着喊着让我喊停可不要怨我不怜香惜玉”。

    望舒闻言有些羞涩,低头细弱蚊音道:“我不会这么柔弱,也不会像你屈服”。

    易寒也不再说话,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大红亵裤映入眼中,伸手在她抚摸着她的一双腿,望舒身子颤抖起来,低声道:“先把鞋儿脱掉”。

    易寒讶异道:“脱鞋干什么?”

    望舒看他表情,知道他故意在戏弄自己,她心里都紧张的不得了,易寒还戏弄她,嗔恼道:“你不担心我一会踩你一身鞋印子吗?”

    易寒疑惑道:“怎么就会踩我一双鞋印子呢?”

    望舒有些生气,“随你便”,说着闭星眸。

    易寒顺着望舒的大腿内侧敏感部位抚摸着,只是望舒却不配合,死死夹并着腿,不让易寒得逞,见易寒几次都无法得逞,闭着眼睛的脸蛋露出得意的表情。

    易寒抚摸她的额头,轻声道:“真可爱”。

    望舒睁开眼睛看着易寒,一脸笑意,调皮道:“就是可爱也不关你的事”。

    易寒笑道:“我的妻子如此可爱,怎么不关我的事”。

    望舒骄傲道:“明日我便废了你王夫的身份”,说着却将双腿放在易寒的膝盖之,调皮的用她的红布鞋底部踢着易寒的小腹,在衣服面留下一个个浅浅的鞋印。

    易寒爱怜的将她一双小脚抱在怀里,望舒却将双腿一闪,仰着螓首骄傲道:“不让你抱”。

    易寒双手插在胸前,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道:“不让抱大不了我就不抱了”。

    望舒眉头一皱,双腿在易寒大腿跺颠着,有些生气道:“你是故意来气我,若是换了其他人早死一百回了”。

    易寒笑道:“其他人又有什么本事能爬到你的龙床来”。

    望舒瞪了他一样,冷哼一声,别过脸却,装作不在乎,懒洋洋道:“我现在就召其他男子这里来”。

    易寒讶异道:“那我怎么办?”

    望舒淡淡道:“我也不罚你,不舍得,就让你一个人去抱着那冷被子”。

    易寒哈哈笑道:“我还是喜欢抱着你多一点”。

    望舒睁大眼睛惊讶道:“才多一点吗?”

    易寒夸张道:“你知不知道我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就是抱冷被子”。

    望舒顿时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脸那里还有一丁点生气的痕迹,一脸正经,思索道:“本狼主今夜就勉强留你在这里侍枕”。

    易寒托着她的下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挑逗我”。

    望舒骄傲道:“望舒不是这样的女子,不会这么卑贱,你爱来不来,反正我经常都是一个人这么过,早习惯了”,说着说着,却星眸半闭,神情有些幽寞。

    易寒似看见一幕,烛影胧乱,寒凝琉盏,绣榻冷清,风息轻零,伊人思君愁深,轻抚清颊,霜催铅华老,别君后灯息人瘦的伤感场面,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呼道:“舒儿,你受苦了”。

    望舒吃惊的睁开眼睛,目光脉脉,摇了摇头,轻轻道:“不苦,有孩子陪在身边就似你在我身边一般,我每天晚想你,想着就睡着了”,说着笑了笑,拧了易寒的脸,“你不要有愧疚”,却是在逗易寒开心。

    易寒扶她躺下,捧着她的双腿,说道:“我来为你脱鞋”,望舒甜甜一笑,倒也乖巧,将双脚整齐并着。

    褪下红布鞋,一双粉嫩嫩的小脚,灵秀小巧,十颗嫩葱一般的小趾头令人垂涎不已,易寒低头吻了一下,望舒有些痒,咯咯笑着躲了开来,“你这贪吃鬼,连脚丫子都不放过”。

    易寒哈哈笑道:“一时嘴馋,谁叫你的脚丫子长的如此秀色可餐”,一语之后又道:“天地下有多少男子就是跪倒在你这双玉腿之下”。

    望舒笑道:“你真邪恶”。

    易寒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我邪恶”。

    望舒淡淡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易寒忙问道:“那你怕不怕?”

    望舒敞开双臂,脸无表情,喃喃道:“好累啊,要是天天能这么轻松就好了”,说着褪下头珠玉钗簪,一头秀发如雪铺在床褥之,动人的女性曲线懒洋洋的带着莫名的诱惑,易寒顿时喉干舌燥。

    他几乎带着沙哑的声音重复刚才的话:“你怕不怕我”。

    望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娇躯乱颤,骤然起身,惓缩双腿,纤手搂住易寒脖颈,将她动人的小脸移动到易寒的面前,眸子盯着他,“我手握西夏大权,又怎么会怕你呢”。

    易寒眼神锐利,“真的不怕”。

    望舒立即不敌,声音无比轻柔道:“怕你离我而去,怕你抛弃我们母子,怕你战死沙场与我天人两隔。”

    这些话顿时让易寒身体的热血滚滚,反身将望舒压在身下,封了她的红唇,这番缠吻激起两个人心头熊熊的欲。火,望舒娇躯自然的扭动着,她娇。喘呻。吟,半垂的眸子都情。欲泛滥,充满火焰,在爱人面前情。欲相溶,她根本无法抵挡。

    易寒几乎疯狂的扯下望舒的衣衫,那做工精细华丽优美的衣衫一件件沦为破屑,当望舒赤裸身,易寒突然间却停了下来,一副美丽的女性曲体,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娟秀柔美,肤若白雪,唯一可惜的是小腹浅浅的皱纹,然而就是这浅浅的皱纹,更让易寒感觉她是那么的洁白伟大,极富浓烈的生命气息,激情已经让望舒雪白的肌肤泛着点点粉红,晶莹剔透的汗水让她的肌肤多了一些滋润光泽。

    易寒立即用他的嘴唇宽慰着望舒极其渴望爱怜的身体,望舒绽放出女性千娇百媚的一面,在易寒的亲吻下,她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娇媚,甚至是所有男子口中所说的放。荡,然而易寒所见的却完全是女性展示出来魅惑的韵味。

    当他将亲吻的重点落在那高耸丰盈的双乳之点缀着两粒完美无缺的红梅,望舒抖的更加厉害,她嘴边不停的喘呼道:“夫君,我坚持不住了”,易寒却不知道他如今的手法技巧是普通闺女难以承受的,连素女云观月都迷失在其中,望舒也只是与易寒几番云雨而已,易寒吻的热情,突然间感觉望舒身子激烈颤抖,高亢尖吟一声,紧绷的身体骤然间瘫软如泥,红扑扑的脸蛋闭眼睛重重的呼吸着,一副慵懒的神情。

    易寒讶异问道:“舒儿,是不是吻的太重了?你到底怎么样了?”

    望舒只是呼吸着,却没有回应易寒的话,这让易寒感觉非常奇怪,注视起望舒的身体,突然间却是哑然一笑,只见女性不可侵犯的三角部位,大红亵裤染湿了一大片。

    易寒静静等候,过了一会望舒才缓过劲来,气若幽兰道:“夫君,你要我命吗?我再也不敢让你我的床了”。

    易寒一脸委屈,我可是什么厉害的招式都没有使出来,伸手去触碰她染湿裤子的部位,“怕是以后不舍得赶我下床”。

    望舒双脚一麻,朝易寒触体的部位看去,羞的无地自容,立即转身趴着,螓首钻进被子里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内传了出来,“你这恶人,让我如此出丑,以后让我如何在你面前抬起头来”。

    易寒见她如此可爱娇俏,心中愉悦,嘴边淡淡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他的欲。火还没解决,可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得把望舒给哄好了。

    闷闷的声音又传来,“反正你就是恶人,你让我出丑”。

    易寒耐心劝慰道:“这不是出丑啊,我们男子最喜欢的一类女子就是,在厨房是巧妇,在厅堂是淑妇,在床是淫。妇”,嘻嘻笑道:“你三者皆有”。

    望舒立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红扑扑的小脸涨满着愤怒,说不出是害羞还是恼愤,见了易寒嬉笑的表情,牙一咬,心一狠,一脚就将易寒踹下龙床,易寒不备,吃了个十足力道,滚下床去,“哎呀”一声痛叫。

    望舒冷哼一声,“看你还说我是淫。妇不”,见易寒踉跄爬起身,突然又被褪了一半的裤腿绊倒,却扑哧大笑起来,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开心快乐,盘起双腿,坐直娇躯,一脸笑意看着易寒,却是期待看见他再次出糗的一幕,见易寒稳住身子,有些调皮,故意勾魂诱惑道:“夫君,还不快点床来”。

    易寒心中一荡,立即失魂落魄的扑了过去,突然脚下一空,落入一个凭空冒出来的洞内,心中惊道:“机关!”

    只听面的望舒喜道:“夫君我管不住你,却可以惩治你”,说着故意重重冷哼一声。

    易寒心中惊骇,这还是纯洁无暇的望舒吗?怎么变得如此调皮,千伶百俐呢”却怎么知道望舒小时候就是个聪颖调皮的孩子,易寒的爱慢慢治愈了她心中的伤痕,让她似孩子一般。

    易寒喊道:“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喊了”。

    望舒披袍子,掩住玉。体下床来,从面俯视易寒。

    易寒仰望道:“你这样可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都没有。”

    也许我写的女角色跟大家以往小说所看到的不一样,太有个性了,女人其实很复杂,有些行为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无法理解,就像才女陆小曼、林徽因,张爱玲,她们身其实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不失为一个有鲜明特点活生生让人印象深刻而对她们某些行为深感佩服的女性。说实话这其实是一本失败的商业小说,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但是第一次总是认真的,也许以后有更熟练的写作技巧,但或许没能写出发自内心真诚的情感流露,由于年龄的成熟与稚嫩,时代环境影响所产生的世界观不同,褒贬自然皆有,我写了一年现在其实是很平静的心态,无论你如何骂我,但我还是会认真负责,两百多万了,除了极少的请假,写作几乎是我这一年每一天的必须工作。

    第二十四 春宵夜02

    望舒闻言一呆,若有所思起来,过了一小片刻,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真的没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吗?”

    望舒较真起来,易寒还真的不好点头,怎么说了,是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主要是望舒纯洁无暇,浪漫天真的印象太深入他心了,而且如今她贵为一国之主,这番举止更是让他心里突兀惊讶,从寻常女子的角度看,这样的她没有半点过分,一个女子再温柔,哪能被你欺负而不会反抗,要知道换做普通的女子,柔情似水的外表遇到困难也有刚强不屈的一面,想到这里易寒也就释然了,呵呵一笑也不应声。

    望舒却认真起来,追问道:“夫君,你说这样做是否真的不妥”。

    易寒笑道:“你附耳过来,我瞧瞧说给你听”。

    望舒屈腿跪在地,将身子弯了下来,突然动作却停顿下来,眼眸露出机灵,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易寒说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把戏,刚才我还没责罚你了,却被你岔开话题,这罩子可是精刚打造,就算你本事再高也逃不出来”。

    易寒无所谓道:“你就打算这样关我一个晚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知道吗?”

    望舒笑道:“就算再暴烈的马儿也能驯服,因为走到它的身边时,马儿能感受到我的善意,可夫君你却比马儿还要愚笨。”她说话故意说一半,却留给易寒思考的空间。

    易寒淡道:“你就不是怨我刚才让你出丑吗?”

    望舒微笑道:“不仅仅如此”。

    “那还有什么得罪你了”,易寒讶异问道。

    望舒笑道:“你红颜知己遍布天下,只有你将所有与你有暧昧关系的女子画出她们的画像,写她们的名字,我马就放了你”。

    易寒一惊,仰脸沉声道;“舒儿,你想干什么?”

    望舒淡道:“当时是想认识了,以后终究要见面,先有个心理准备”。

    易寒摇头道;“我画不出来”。

    望舒跺了一下小脚,大声说道:“骗人,你画艺超凡,一张画像怎么会画不出来”

    ,看来因为这句话,肚子里的怨气可是不小。

    易寒笑了笑道:“真的画不出来,就算能画其形也不能绘其神”。

    望舒见易寒口风一软,轻轻道:“我只要你画其容貌就可以,能不能绘其神韵也没有什么关系”。

    易寒摇了摇头:“那还不如不画”,易寒可不傻,望舒无缘无故的要画像和名字定然有用处,她身为一国之主,手握大权,说不定暗中会派人痛下毒手,再厉害的人物也逃不出倾尽一个国家力量的暗杀,心中一惊,自己怎么会把望舒想的如此恶毒,罪过罪过。

    望舒见易寒死活不肯,气的俏脸阵红阵白,袍内挺秀的酥。胸起伏不止,这种夺人魂魄的娇嫣神情态,实在迷人,气的直呼易寒姓名,“易寒,你可知我这机关有何用处?”

    易寒一愣,“不是一直叫夫君吗?”

    望舒摆起狼主威严冷喝道:“别打岔。”继续说道:“只要我拉下机关,你就会堕入深处狭洞,周围冰水流出,你就会冻成冰块”。

    易寒不羁道:“有这么神奇”。

    望舒沉声冷道:“你可要试一试”。

    易寒肆无忌惮,摆手道:“少来吓我了,你可不舍得”,被囚禁其中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望舒被气的实在够呛,整个西夏无人敢冒犯她一分半点,偏偏就是这个人拿他无可奈何,疾步走到龙床旁边,拉下机关。

    肆无忌惮的易寒只感觉脚下一空,瞬间滑入一条狭小的封闭甬道之内。

    望舒只听易寒一句呼喊:“还真的下的了手啊”,神情一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吐出小舌头,一脸惊吓状,突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喃喃自语道:“先吓一下他”,易寒若是见到望舒此番表情,定会惊讶万分,这哪里是女神,简直就是一个调皮的小妖女。

    望舒扎紧袍子,打开房门,远处守候的拓跋宫令立即疾步走来,“狼主有什么吩咐?”

    望舒拓跋宫令耳边低声耳语一番,拓跋宫令身子一震,显然非常惊讶,“狼主,你竟将”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望舒低声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气人,若不吓一吓他,我身为狼主都快要被他欺负到不知道找谁叙委屈了”。

    拓跋宫令脸一冷,沉声道:“他竟如此大胆,我立即就让他明白孰尊孰卑”。

    望舒忙道:“你快去将他带回来,别把他冻坏了。”说着不忘低声提醒:“不要让人看见了”。

    拓跋宫令表情怪异,“这那里算是吓啊,根本就是小夫妻之间的调情,对他这么好,他以后会忌惮才怪呢”,也不多语,匆匆离开。

    易寒落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之内,周围都是冰冷的墙壁,漆黑不见五指,心中骂道:“这那里是春宵夜,简直就是遭难日,望舒也真的狠的下心来,伴君如伴虎啊,以后要记住这个教训,无论多温柔体贴的女子,千万不要将她惹恼了,话说回来,我那里去惹她了,这真是不明不白就蒙受冤枉。

    既来之即安之,他虽然身只穿一件裤子,却不感觉寒冷,只是心情有点凄凉,刚刚还娇妻在怀,这一刹那就沦落到如此悲惨,安慰自己道:“幸亏老子练过,不然真的冻死在这里”。

    刚说完,就感觉有细微的水声出现,心中讶异,这密封的地方哪来的水,突然脚底一阵冰凉湿透,立即恍悟,顺着水声走到墙壁触摸有一处流水的小孔,心中一惊,“我的妈呀,这不是要我的命,舒儿竟是如此毒辣,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啊”。

    谁迅速浸到脚腕,依这个速度,他可活不到天亮,也顾不得思索望舒为何如此狠心,将裤子脱掉,撕出一片来堵住流水的小洞,慢慢的摸索那些小洞的位置,只是这洞实在是太多了,他将裤子撕成十几块,愣是没堵完,不过这会水升的速度比刚才慢多了,这会也不多想,背靠在湿润的墙壁,自语道:“这会有根烟就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轰隆,浸到小腿的水立即退得一干二净,一处石门打开,远处隐隐的火光映照进来,易寒心中得意,哼,这么对待我,老子今晚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他摆了个优美的姿势,一脸轻松等待望舒前来,只见来人却是三个女子,走在最前头的也算是老熟人了,正是拓跋乌沁。

    拓跋乌沁手一举,两个宫女立即前,一个擦干易寒身子,一人将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

    拓跋乌沁道:“大人我听说你失手触发了机关,立即前来带你出去”。

    易寒失声道:“失手!”刚想把肚子里的愤怒发泄出来,只是这闺房之事却不足为外人道,说出来他也丢脸。

    拓跋乌沁是心知肚明,这么说只不过是给易寒面子,总不能说你让狼主不如意,被罚到这里挨冻,走到易寒身边,说道:“大人,走,这里冷,呆久了会冻坏身子的”。

    易寒心里暗道:“你也知道这里冷,那还讲老子整到这里来。”却矫情道:“我那里都不走,今晚就在这里呆着了”。

    拓跋乌沁心中暗道:“如狼主所料,他心中有怨气,不肯这么作罢”,淡道:“大人既然想在这里洗澡,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转身走出密室,举手朗声道:“关门,放水”。

    易寒一惊,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滑到了拓跋乌沁的身边,“哎呀,这地下怎么这么滑溜啊”,话刚说完,密室石门刚好关。

    拓跋乌沁心中偷笑,忙吩咐道:“快把石门给打开,让易大人进去”。

    “是”,两个宫女刚要动,易寒忙道:“不必了。”叹息道:“我这新婚之夜这么惨,连宫令你都要捉弄我”。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大人,那你还矫情不?”

    易寒叹息道:“面对一群铁石心肠的女子,矫情有什么用”。

    拓跋乌沁笑道:“大人,我等若是铁石心肠,你这会已经成为冰块了,快随我离开,这里冷冰冰的”,说着将脖子的披巾披在易寒的肩膀之。

    易寒随着拓跋乌沁走在这幽深的甬道中,只听拓跋乌沁突然说道:“大人也不要肚里有气,比起其他人,狼主已经对你纵容了,就算是你的妻子,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大人如何能欺负她,这让狼主有何威严”。

    易寒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道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没有本事欺负她了”,却是隐蔽的讽刺。

    拓跋乌沁却没有听出来,以为易寒服软,笑道:“大人会这么想就对了。”低声道:“回去哄哄她,狼主也是个女子,她一下子气就消了”。

    易寒一愣,这简直颠倒是非,我怎么要去哄她,该她来哄我才是,却也闷声不应,心中暗道;“狼狈为奸,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伙的”。

    偷偷的将易寒又送到狼主的寝室,在易寒进屋之前,拓跋乌沁低声提醒道:“大人,我可不想再去地室一趟”。

    易寒扯下肩膀的披肩,冷淡道:“还你。”

    拓跋乌沁淡淡一笑,“你怎么得罪我也没有关系”,却似个姐姐一样伸手去整理易寒的发丝,颇有深意道:“将军还是孩子呢?”

    易寒心中暗叹,“太矫情,实在太矫情,却让人家看笑话了”,也不多言,端正姿态,推门入室,大摇大摆的走过正室,朝偏屋走去,心中道:“我倒要看看望舒怎么向我解释刚才的举动”。

    刚踏入偏屋,只见望舒在已经面向这边等候着他,笑脸盈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柳腰微屈,敛起袍袖,在桌子倒了杯热茶,十指尖尖,奉着玉杯,莲步轻移朝易寒走了过来,端在易寒面前,盈盈一礼道:“夫君请喝茶暖身”。

    易寒一愣,见了这么乖巧的小妻子什么气也没有了,却还是冷哼一声,端起茶水饮了下去,望舒接过空杯,又道:“夫君请坐”。

    易寒坐了下来,望舒候在他的身侧,“你”,待看见望舒温婉的神情,却不忍继续说下去。

    望舒浅笑道:“夫君有什么吩咐?”

    易寒不悦道:“狼主,臣下不敢!”

    望舒笑道:“夫是天,妻是地,自古都是天包地,从未听说过地包天,夫君有何不敢?”

    易寒淡道:“我们中原有句话,“天地君亲师””。

    望舒笑道:“听过,也读过,就是不懂”。

    易寒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望舒道:“假不懂也是真不懂,心里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会轻易被礼法所约束”。

    易寒思索,望舒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内中却暗藏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只见望舒一双小手讨好的揉着易寒肩膀,轻声问道:“还气吗?”

    易寒道:“气是不气,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将我折腾一番”。

    望舒笑道:“夫君,在西夏,丈夫进入洞房,妻子要故意为难丈夫,这一关就是妻关,让丈夫谨记以后生活妻子若刁蛮无理,丈夫要宽容大量,不可耿耿于怀,长久以往,怕是感情产生破裂”。

    易寒回想,确实从西夏婚嫁礼俗中有看到这一条,只是中却没有细解其含义,易寒问道:“那我过关了没有”。

    望舒温柔道:“你回来之后一肚子怒气,却没怒言相向,也没责骂我,且是你不知道缘由的情况下,望舒很高兴夫君心胸阔达,对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赞的脸红,他那里有这么大度,还不是望舒乖巧温柔,他狠不下心来,既然如此就顺水推舟了,这心一释然,看见眼前娇妻,这身体的欲。火又冒了出来,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条亵裤,伸到大腿一扯,却拉不下来。

    望舒脸一红,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干什么,低声娇道:“有腰带”。

    易寒道:“这会舒儿还将腰带绑的这么紧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一早就松开了,等我来扯下来”。

    望舒俏脸更红,娇羞道:“夫君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易寒说惯淫。言秽语,自然感觉没有什么,可听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他们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却拜倒在舒儿的大袍之下”。

    望舒应道:“莫怨裙儿长,只恨不低头”。中原男子怀着偷香窃玉的窥视之心,却处处用道貌岸然来掩饰”。

    易寒讶道:“你这么时候这么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闲着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不适应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讪笑,眼睛盯着望舒,“其实坏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望舒浅笑道:“带儿怎么还不解?”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种解法?”说着就要屈身,将头探入望舒袍内,易寒荒。淫起来,可是没边。

    望舒却突然将易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