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8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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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俗的双臂紧箍着他,交织着美梦,分散出无数无形的蛛丝,成了一个用心困住,爱的牢笼。

    易寒脑袋一阵晕眩,他欢乐的咬着脱俗樱桃般的香唇,吮吻融化着。

    她充满沁人的香味儿的身体,让易寒双手像雨点般地抚摸着,洒满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易寒感觉自己有种可怕的,恨不得将脱俗融化到他的血肉之中,亲吻已经不能满足这种火烧一般的痴狂,他要向那最贪婪沉醉,永无止境的快乐进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雪地上翻滚着,衣衫一件件的剥落离身体,被咬的发红的嘴唇,被吻的似刚刚出浴的肌肤,揉。摸到生紫的淤青,如饥似渴的牙齿,张牙舞爪的手指,扭缠在一起的躯体,在充满回馈与奋力的爱恋中,身体只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而冰冷的雪地只不过是柔软的大床。

    两人结合在一起,爱得尽竭全力毫无保留,易寒压着脱俗,抱着脱俗,他只听从她口中喊出最大声最快乐的声音,而脱俗一次又一次的给易寒惊喜,整个天地似乎只有两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累的动也不能再动一下,脱俗已经被易寒摧残的眼神无光,似垂死边缘可怜的人儿,只有她嘴边的一丝微笑才能证明她是快乐的。

    两人赤身躺在雪地之上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易寒突然哈哈发出大笑,脱俗只是转下头望着她,身子却没有半分力气动弹一下,易寒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用自己

    身体垫着她,柔情似水,那句轻如脂粉的话儿,不语胜过说出。

    脱俗红扑扑的脸蛋贴在易寒的脸庞,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句“夫君”,虽然只要短短两个字,但已经足够表达一切了。

    两人相拥在雪地之上,彼此用身体互相温暖,天为被地为床,就这样累的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五节 甜蜜片刻

    一夜过去,阳光照在身上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梅花枝头的冰雪化成露水滴落地面,周围的温度却变得更冷,易寒被冻得醒了过来。

    只见脱俗正赤。裸着身子给易寒穿上衣衫,他小腹上的早上也已经被包扎好了,脱俗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易寒已经醒来,她的嘴唇已经冻的紫白,小嘴不时呼出白花花的热气来,易寒骤然把她抱住,亲热喊了一声“娘子”。

    脱俗大吃一惊,小脸顿时烧得赤红,什么话也没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随手拿着自己的衣衫就跑了起来,跑到易寒看不见她的地方。

    易寒第一反应是讶异,第二反应立即明白这妮子害羞了,一想到昨夜她以疯狂的热情迎合自己,真的好似做了一场春梦一般,现在想来,她还是个处子,自己却把她给折腾惨了,早晨更冷,他穿上衣衫之后,脱俗已经穿好衣衫俏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待易寒抬头看她的时候,旋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他的怀里,“夫君,我记起来了,这两天是俗儿不好,一直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

    易寒摸着她的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真的被你师傅这毒药给吓坏了,要是你一辈子记不起我来,可怎么办”。

    脱俗笑道:“就算记不起来你,俗儿也会爱上你的,只是俗儿会很伤心很伤心,因为俗儿忘记了夫君给我带来的快乐”。

    易寒惭愧道:“还有悲伤痛苦”。

    脱俗连忙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不想让他说出这些话来。

    两人又热烈的亲了一会小嘴,弄得脱俗这初尝男女滋味的美人儿神魂颠倒。

    易寒体贴她破。瓜之痛,将她背了起来,往客栈方向走去,脱俗螓首趴在他的肩膀之上,亲热话儿说个不停,不时嘴唇温馨的纠缠在易寒的耳朵处,这让易寒暗暗,心头又蠢蠢欲动,却知道自己有心无力。

    靠近客栈,易寒想放脱俗下来,这妮子死活不肯,双臂缠的紧紧的,似个小女孩一样迷恋易寒的身体,她既然不愿意,易寒也不勉强,反正他脸皮厚,也不怕别人看。

    进了客栈大厅,大部分桌子都坐满了人,都在用着早膳,看见易寒与云雾峰顶的大小姐卿卿我我好不亲昵,纷纷投来眼光,别人或许他们不会去注意,这脱俗他们可没少见过,是一个冷不可攀的女子,这会却像个小女孩一样贴在一个男子的背后,当中有些新来的并不认识易寒,心想他既与脱俗关系如此亲密,倘若与他处好关系,这上山治病的机会可就多了几分。

    脱俗见好多人都盯着她看,笑得甜甜的小脸突然一绷,冷着大声说道;“谁还敢乱瞄,我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

    所有的人收回眼神,噤若寒蝉,他们倒不是怕脱俗,怕的是她云雾峰顶大小姐的身份,他们本来就是来求医的,得罪了她,可就没有半点希望,相反若能讨她欢喜,却多几分机会。

    两人坐了下来,让小二上早点,由于昨夜大耗体力,易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脱俗只是吃一口就痴痴的看了易寒一眼,心口有话,欲言又止。

    易寒喝了一口茶水,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脱俗这才娇弱弱的问道:“夫君,你已经娶了娘子,那我怎么办?”

    易寒淡道:“你也是我娘子啊”。

    “可是,可是”脱俗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总感觉怪怪的,夫君肯为她连心都肯挖出来,一定很爱很爱,她总感觉自己处在不重要的位置上,总觉得心里不平衡。

    易寒见了她的表情,笑道:“你不知道玄观啊,是天底下最宽宏大量的女子”,突的,见脱俗脸色一黯,忙住嘴不说,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事情不,一说就变得复杂了。

    脱俗低着头一言不发,静静吃着早点,易寒咬了一个熟鸡蛋,突然塞到脱俗的嘴边,咬成两半,分一半给她,吞了下去,亲了她的嘴唇,笑道:“好不好吃”。

    逗的脱俗嫣然笑了起来,却伸手去擦易寒嘴角的蛋黄,突然脸色一冷,拍了一下桌子,猛的却把易寒给吓了一跳,这妮子又发什么疯,只听脱俗站了起来,转身喝道:“我背后长着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偷看”。

    这也难怪,这般大胆亲昵的举动除了在青楼见过,何从在别处看过,今日第一次见,自然大感新鲜,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没想到脱俗不怪自己有碍风化,反而怨他们长着眼睛。

    辣娘子慢悠悠的下了楼梯,朝这边走来,人未到音先落,“没有想到啊,果然是风流不俗啊,一个晚上就把恨你入骨的女子哄的像只小猫一样”。

    易寒不去理睬,辣娘子毕竟有恩于他,脱俗却气的涨红着脸,喝道:“辣娘子,你再多说一句”。

    辣娘子嘻嘻笑道:“大小姐,不要动怒,你知道我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旋即却凑近她的身边,低声问道:“昨夜,他可是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今早你才变得如此乖巧”。

    脱俗刚要动手,易寒唤了一句,“俗儿,我们回房去”。

    回到房间,脱俗气的嘟着小嘴,“夫君,你为什么拦着我,我可一点也不怕她”。

    易寒感觉好笑,这样就用的着生气吗?说道:“你的身子不适,要是弄到伤口怎么办”。

    脱俗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易寒:“什么伤口,我没受伤啊”。

    易寒朝她眨眼,“那个地方了”。

    听了这话,脱俗羞得无地自容,嗔道:“不准你取笑我,否则以后我不陪你做这种事情了”。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笑道:“生气了”。

    “嗯,不过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楼下那淫。妇的气”。

    易寒揉着她的双峰,“消消气,不气不气,揉一会气就消了”。

    脱俗将后背贴在他的身上,有些娇。喘吁吁道:“不要啦,你越揉我越难受”。

    易寒揉的过瘾,不舍得松手,脱俗被他挑逗的大吃不消,轻轻用头顶开他的身子,软语求道:“你究竟是来替我消气的,还是教人家身体难受的”。

    易寒突然抽回话,大喊一句“坏事了”。

    脱俗紧张问道:“什么事情坏事了”。

    易寒捧着她的脸,说道:“好俗儿,你在屋子里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脱俗突然捉住他的衣衫,凄然道:“你可不能再抛下我,人家一生的心神精力全在你身上,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易寒亲吻了她一下,安抚她惶惶不安的心情,“你好缠人啊,以前你都没给我好脸色的”。

    脱俗哼的一声,“你敢欺负我,我还是不给你好脸色”,自己却突然扑哧一笑,调皮的看着易寒,“吓到了没有,我可是说认真的。”

    易寒捏着她可爱的脸蛋,“先说好了,以后吵架,动手动脚可以,千万不要动刀动枪,那些太危险了”。

    脱俗红着脸道:“我一开始就手下留情,若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肉跟骨头够我扁吗?早就烂成一瘫瘫,碎成一块块了”。

    易寒严肃道:“其实我一直也在让着你,若真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讨厌,你又逗我,我就只怕你这张嘴,有时候说话让人心里甜蜜蜜的,有时候又让人伤心欲绝,你的嘴比天下最厉害的刀剑都要厉害百倍,我最怕了,也最爱”,说着说着,却悄然的在易寒嘴唇亲吻了一下,“你有事去忙,我在屋内等你回来”。

    易寒离开房间,脱俗从包裹中拿出伤药,就要擦拭淤青,突地却停了下来,心想,“日后,夫君看到了这些,就会多疼我一点”,想着想着偷偷笑了起来,她的这些故意为之的小把戏,反而让她显得更清纯。

    第一节 归家

    当天易寒等人一早就返回金陵,隔日临近中午就到达金陵,他没有先回去李府,而是返回自己在金陵的住处玉兰居。

    一路上脱俗似乎有点害怕见到玄观,她一直避免接触玄观,多是与易寒亲近在一起,不理睬其他的人,易寒暂时也不想理清这些事情,难得糊涂,幸好玄观为人清淡,不欲纠缠这些俗事,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易寒感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倒是沐彤为玄观鸣委屈,一直没有给易寒好脸色看,时不时冷言讽刺,脱俗可不准别人欺负易寒,多次要收拾沐彤,却被易寒拦了下来,都是自家人,要真的打闹起来,头疼的就是他。

    车马在玉兰居门口停了下来,易寒先行一步去推门,见院子被苏姐和冯千梅收拾的雅静的很,这才放心。

    冯千梅看见易寒,放下手头活儿,匆匆跑来,惊喜道:“老爷,你回来了”。

    见易寒站在门口,好奇问道:“老爷,这是你自己的家啊,为何站着不进来”。

    易寒笑道:“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去准备一下”。

    冯千梅望去,其中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姐,她是认识的,好像是老爷的相好,待看到玄观之时,眼睛顿时一瞬不眨,被她高贵优雅的气质给镇住了,她从来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像仙女一般的女子,她正露出微笑看着自己,这让冯千梅心儿噗通直跳,有点不知所措。

    易寒介绍道:“千梅,这是玄观小姐,这是脱俗小姐,都是我的客人”,也将叶白衣和西门无言也简单介绍一番

    玄观小姐,冯千梅喃喃念了一遍,脑子灵光一闪,惊讶道:“可是前些日子放榜招亲的玄观小姐”。

    易寒摆手道:“不是。”

    玄观微笑道:“就是我”

    两人的回答不一样,这让易寒显得尴尬,很显然说谎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谁也不会认为这么优雅美丽的小姐会说谎。

    冯千梅连忙行礼,玄观微笑点头,也算回礼,这让冯千梅受宠若惊,要知道李玄观可是像藏在云中一样的人物,只可俯视,无法亲近。

    冯千梅匆忙回去安排茶水,易寒领着众人院子,一条石头筑成的小路直通大厅,石头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块与石块之间只有一丝线痕,并没有留下很大空隙,小路两旁种满了白洁的玉兰,玉兰耐寒,冬时花越娇香渐浓,清香扑鼻而来,别饶幽趣,雅致宜人。

    易寒很满意的露出笑容,他知道玄观尤爱赏花,也许幽趣比不上她的道园,雅致比不上她的玄观阁,倒也另有一番趣味。

    易寒笑道:“比起玄观阁如何?”

    玄观未答,沐彤先应道:“如此寒酸,怎么可玄观阁相比较”。

    一旁的苏姐听了,心中暗忖,“老爷终究是小户人家,如何可与名门大家的将军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名门家的小姐就是难侍候,连丫鬟长的都跟小姐一样,倒是玄观小姐看起来平易近人一点,只是玄观小姐怎么会登门做客,这关系可不简单”,心中是又好奇又惊讶,她地位卑贱,一旁默默侯着,怕多说话,失礼于人,让老爷被人看了笑话。

    脱俗似乎幽怨易寒将她冷落,冷淡道:“我先回以前住的屋子休息了。”这句话却似乎有点示威的成分在里面。

    易寒巴不得两女分离开来,这凑合在一起,他可怕照顾了这个,冷落了那个,不好做人的很,轻声道:“那你好好休息一点,养足精神”。

    脱俗瞥了一眼,“养足精神干什么,大忙人可没有时间陪我”,说着就熟悉的朝一处方向走去。

    玄观拿着手帕轻轻的帮易寒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微笑道:“你自己招惹的,怨谁呢?”

    一旁的苏姐瞥到这一幕,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玄观小姐对老爷怎么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来,莫非玄观小姐也是老爷的情人,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天下第一才女就算对老爷青睐也是件惊人的事情,更别说是老爷的情人了,一时之间,苏姐有点在做梦的感觉,自个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宁小姐算一个,脱俗小姐也算一个,拂樱小姐算一个,假如这玄观小姐也算一个,我的天啊,尊尊是大佛,这小户小院那里容的下,可反过来一想,像吹拂小姐那样冷冰冰,脱俗小姐那样肆荡无忌,老爷都镇的住,拴住玄观小姐的心也不是没有可能,苏姐越想越深,倘若这个个都娶做娘子,老爷该如何应付的了啊,不敢想,一想头就替老爷疼。

    易寒莞尔一笑,装傻不答,“玄观,你说我这院子如何?”

    玄观笑道:“人因品而优,院因人而雅,只可惜你是个俗人,这里处处是俗”。

    一旁的苏姐暗忖道:“果然看不上。”

    易寒道:“配不上你的品味是吗?〃

    “坏了坏了,老爷脾气横,要闹僵了,要闹僵了”,苏姐有些担心起来,听起来两人的话有些针锋相对。

    玄观嫣然笑道:“我也是个俗人。”两人对视一笑,心通无痕。

    两人的对话看在苏姐眼里就像一场峰回路转的好戏,似乎隐隐能捕捉到点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捕捉不到,突然道:“玄观小姐,容老妇多嘴,我家老爷琴弹得很好,前些日子你放榜招亲,他还想去试一试呢”。

    玄观微微一笑不语。

    几人进了大厅,易寒让玄观先坐着,自己亲自去给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安排住处,亲自打扫屋子一番,两人与他的关系很是微妙,既是朋友又很少说话,易寒一直把自己当做兄长一般,两人也是心领神会,不客气也不多言,算是默认。

    返回大厅的时候,玄观已经坐了好一会儿,易寒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休息一会,说了几句亲密的话,就打算送玄观回府,李府的人不知道多担心,还是让他们先放心下来才是。

    三人走了出来,苏姐迎上问道:“老爷,就这样要走了,不再这里住下吗?”

    玄观嫣然一笑,好奇的看着易寒,看他怎么回答。

    只见易寒凑近的在苏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苏姐点了点头。

    三人离开玉兰居,驱马返回李府,沐彤好奇问道:“易寒你刚才为什么说悄悄话,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易寒笑道:“你家小姐让问的”。

    沐彤道:“不是,我自己好奇”。

    易寒道:“不是你家小姐问的,那我就不打算回答了”。

    “你”沐彤气的说不话来。

    返回李府,沐彤出面,管家见了,连忙先行禀告,一会之后,三人来到正厅。

    李毅、易天涯,易夫人,吴天瑜都在坐,几日不见,几人容态有些疲惫,此刻却眸子绽放神光,一脸期待。

    待玄观姗姗走了进来,吴天瑜激动的哭了出来,也顾不得优雅,跑过去将玄观紧紧抱住,“明瑶,我可怜的孩子,老天爷真的眷顾我,让你活了过来”,其余三人露出喜悦的笑容,所有的疲惫之态在一瞬间消逝无影。

    女眷返回玄观阁,易寒陪着两个老头坐下来叙话。

    李毅露出笑容,第一次当面赞扬易寒,“好小子,你果然是她命中注定的夫星,我二十多年棘手的事情,却让你给办好了,快快说来,是如何治好明瑶的病”,最后还担心道:“是否是完全根治,以后还会发病吗?”

    易寒简单解释了一下,并未将详细过程透露出来,他知道,自己最后虽然救了玄观的性命,而自己也大难不死,但这种做法在两人看来是愚蠢的,不可取了,他可不要听两人说教,他要做他自己,而不是要那些理智的道理来让他成为一个优秀无瑕的人。

    两个老头子似打赢了一张艰苦的战役,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玄观这个问题上叙了些话,易天涯论起了正事,他看了易寒一眼之后,说道:“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身上所担负的东西并不是单纯的家儿妻女。”

    易寒心领神会,因为玄观的病,他拖了许多时间,如今心患已除,有些事情是时候去做了,京城一行,迫在眉睫,平静问道:“什么时候?”

    易天涯道:“明天就走,在你带着明瑶去治病的时候,庄庸凡书信就到了”,说着从怀中透出一封书信来,“这是庄庸凡的引荐书,你去席府拜访吏部尚书席慕德,他会找机会让你见到皇上”。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沉吟道:“为何是席慕德,可否先向我透个底?”

    一旁的李毅笑道:“席慕德乃是席清之子,为人清正又不过于迂腐,一直主张不屈一格提拔俊才,你若真的有才他定是倾力推荐提拔,你的真实身份暂时他并不知晓,而他不知道也最好不过了,免得让他为难”。

    易寒问道:“既然是席老将军之子,为何不让席将军来推荐呢?而是让庄将军”。

    李毅笑道:“两人虽为父子,却是同朝为官,军政不同,若是由席清来推荐,席慕德必心生嫌隙,而你难免被他想象成攀龙附凤之辈,而庄庸凡与席慕德并没有什么交情,此事由他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易寒问道:“既然是父子,何来嫌隙”。

    李毅呵呵笑道:“这其中的关系复杂着呢?你日后在官场淫浸久了便知,而且席清并不想掺和这件事情,我们又何必为难他呢?”

    易寒点了点头,算是受教了,这事日后再慢慢领悟,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

    两老将京城一些达官贵人,以及其生性脾气一一向易寒说来,知己知己百战百胜。

    直至聊到天黑,三人共同用餐,两个老头子来了酒兴,边饮边聊不亦乐乎,易寒只是浅浅饮了一点,便离开了,径直朝玄观阁走去。

    第二节 同心

    来到玄观阁,墨兰来迎,见到易寒说道:“谢谢你救了小姐性命”。

    易寒微笑不答,墨兰又道:“大夫人,易夫人,老夫人都在里面呢,你先随我到厅堂坐一下,我上阁楼禀报”。

    易寒等候了一会之后,吴天瑜挽着老夫人的手走了进来,墨兰掌灯,易夫人随行在侧。

    几人都是满脸笑容,这老夫人更是笑的满脸皱纹,见到易寒,缓重的脚步突然变得匆匆起来,易寒连忙起身,老夫人挽着易寒的手,眼神带着期盼,亲昵问道:“小寒,你说明瑶的病真的全好了吗?以后再也不会犯病了”。

    易寒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人坐了下来,“我说这几日,为什么老不见明瑶的踪影,原来是害怕我担心,瞒着着我带她去治病,小寒,你快说说,这过程到底是如何的,为何折磨明瑶二十多年的病,一遇到你就给治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话也多了,易寒能明白老夫人此刻的欣慰心情,不过他的时间很是紧张,明日就要启程,今夜还需向苏洛与方夫人拜别,说道:“老夫人,玄观没说吗?”

    老夫人道:“这孩子,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却说自己的心是你的,说的我糊里糊涂的,所以才向你问个明白。”

    易寒迅速的将事情经过简单说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旁人没有问上半句,他却已经说完。

    老夫人问道:“这样就完了”。

    易寒点头道:“老夫人,假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看一看玄观”。

    老夫人呵呵一笑,“我说你为何说的这般利索,原来是我这老人家不招待见,你心里却急着想去见心上人,,我走我走,我们都走吧”。

    让墨兰掌灯,几人离开玄观阁。

    易寒上了阁楼,屋内亮着灯火,映出两个人影儿来,门半掩之,易寒从门缝就瞄到,玄观身边有一个袅袅婷婷的身边在侍候着,正是沐彤,而玄观正凝神聚气执笔不知在写着什么,粉红烟光之下,映出一个风流书香人儿来,易寒第一次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被她凝神气定眉黛青颦的文秀神姿给迷住了,心里只感叹,自己对玄观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她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

    易寒轻轻推开房门,咿呀一声,玄观似未有发觉,沐彤朝他看来,作了一个嘘的手指,让易寒不要吵到他。

    易寒就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才搁笔停下,神态好像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突然感觉房间里多了一道影子,抬头见到易寒,一脸喜色,说道:“你来多久了”。

    “一会而已”,说着,易寒在朝她身边靠近,玄观却站了起来,“我们那边去坐”。

    易寒伸长脖子朝她书写的东西看去,问道:“写着什么,这么认真,让我也观摩观摩”。

    玄观挽着他的手,拉到茶桌上坐了下来,吩咐沐彤去泡花茶,这才说道:“记得我说过吗?我也要送你一件东西”。

    易寒呵呵笑道:“金银珠宝我不稀罕,绿绮琴你又不舍得”。

    玄观看了他一眼,嗔道:“谁说我不舍得的,你要什么东西尽管拿去”。

    易寒摸着她光滑的小手,讪笑道:“我要你整个你,舍得吗?”

    玄观脉脉说道:“我与你正经说事,你却撇到九天云外去,舍不舍得,你心里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易寒笑道:“爱是要说出口的”。

    玄观嘴角含笑道:“这一句话,你倒跟我想到一处去了”,说着起身,易寒忙捉住她的衣袖,“怎么,好端端的闹性子了,你是不是还怪我无端端又招惹了一个女子,其实”

    玄观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解释,我从你们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无言心通,有言心烦”,一语之后笑道:“你小等一会,我有东西送给你”。

    这倒让易寒有些期待,依玄观的风雅,她送自己的东西必不是俗物,骤然瞄到她优雅风姿下的臀儿,心中邪恶念头顿生,入神意淫起来。

    玄观将一张张写满字的纸张整理起来,用一小锥子在厚厚的纸张上钻了几个小洞,用纱线穿过小洞,订成,将一张画好的图粘了上去,成了封面,她手巧的很,这些工序,一会儿就完成了,朝易寒望去,却见他双眼入神,一脸色态,摇头微笑。

    易寒正想到褪下玄观亵裤,抱着分开她的双腿,身下刺入,在她耳边说着从来不敢说的淫。言秽语,而玄观死命央求着,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呢?“

    易寒回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玄观伸手擦拭他嘴边的口水,笑道:“你想什么,我就不猜了,也猜不到”。

    易寒双眼顿时发亮,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玄观坐了下来,“都说不猜了”,易寒一双眼睛却盯着她饱满的胸襟,玄观就是再淡定也被他盯得脸红耳赤,收敛心神,将书放下,道:“这本书是我送给你的”。

    易寒看去,顿时被封面的图案给惊到了,拿起看看封面封底,只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又显得真实的感觉,说道:“玄观,我的画境果真不如你,原来你一直在让着我”。

    玄观却坚信道:“不,我不如你,所以的所有都是你带来的,没有易寒就没有今日的玄观”。

    易寒有些期待道:“光是封面就已是如此,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内容了”却就要翻开。

    玄观伸手按住他的手,“你连书名都还没看”。

    易寒讶异,朝封面看了一眼,上面只字没有,难道书名写在封底,好奇的翻看封底,也是只字没有,莫名其妙的朝玄观看去,只看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易寒笑道:“又在考我”。

    玄观微笑不答,易寒老老实实只能认真的看她所画之景,只见山河海湖,林木楼宇样样俱有,这应该有多大的心胸才能画出眼界如此寥廓的景色,

    山,雄浑宽厚俯卧平川,积石厚土之上草木葱葱,大有润万物,育千灵之意。

    水,波请浩浩,虹卧生辉,燕莺啾啾,鱼舟点点,瑶台掩影黄昏近。日月经纬天地阔,沧海桑田,乾坤轮转。

    楼宇人文,人儿袅袅,稻香果甜,蜂蝶婆娑处峥嵘百业俱兴之景,好一处底蕴深厚风情浓郁之景。

    易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玄观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期待的看着他,模样好似撒娇一般,让易寒眼神顿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玄观却随手将他手中的书拿了过来,放在灯焰之上就要烧掉,易寒大吃一惊,连忙拦住,“我都还没看,你怎么就要烧掉”。

    玄观淡淡道:“既说不出来,不看也罢”。

    易寒惊讶道:“天啊,你在向我撒娇赌气吗?”

    玄观淡道:“没有,既不能悟其神,怎能解其意,看了反而徒增烦恼”。

    易寒哄道:“你的画意那么深,我一时之间那里看到出来”。

    玄观却坚决道:“一点也不深,是你被美色所迷,没有用心”。

    易寒讪讪笑道:“还说不是跟我撒娇赌气”。

    玄观端正神态,平静的看着他,那一对眸子深邃深邃的,灵气清清,婉韵霏霏、柔丝绕饶,怜弱浓浓,看的易寒好疼爱好疼爱她,柔声说道:“你犯“痴”了。

    玄观道:“我愿意,我心甘”,说着又拿着那本书要烧,易寒将手挡在灯焰之上,玄观将他手拉了回来,也不烧书,将他手掌贴在自己脸蛋,只感觉从他掌心传来一阵热热,问道:“手烧着不疼吗?”

    易寒学着她的口吻道:“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嗔道:“就会耍赖,让你赖好了,书不送你了”,说着拿着书起身,就要收藏起来。

    易寒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搂入怀中,胯下火热与她臀儿来了给亲密接触,“小娘子那里逃”。

    玄观“呀”的一声,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红着脸说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尽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这话说的幽幽,不是诱惑也没有热情。

    易寒抚摸她秀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亲吻她的檀唇兰齿,说道:“只是过过瘾,这样不算糟蹋吧”。

    玄观嫣然笑道:“你说的委屈,好哄骗我依你,哄与不哄,骗与不骗,只要你想,结果还不是一样”。

    易寒笑道:“不一样,你犯“痴”了,已经不是以前的玄观,至少哄着骗着,你会说那句“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也不否认,“我是有点恼你,我是不心甘情愿”。

    易寒亲昵的在她耳珠垂亲吻了一下,却认真看了书的封面,一双手摸着她跳动的心口,似走进她的内心,过了良久,才说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阴阳圆融,朝夕缱绻,独有此画静而不变,同心人,人心同,画不变,心不变,唤作《同心赋》可对”。

    玄观突然绽放如花笑颜,说道:“我贪,我嗔,我痴,人变心不变”。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吗?”

    玄观将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睑说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你来念吧。”

    易寒边看边念,玄观静静倾听,也不言语。

    易寒看着看着,只感觉玄观阅书无数,知识渊博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她若为男子,当之一朝宰相绰绰有余,她的文字中几乎没有不必要的修辞,并不是那种优美繁复美学,简洁的文字中,将其极其丰富的意念,浓厚的情感流露透过密不透风,玲珑剔透的句子传达出来,好似亲口耳语,又奇妙的像走进她的内心之中。

    这样的文字分外劲道,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是沉凝铿锵,这绝对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笔,是浩海般的大气,是高山平川的雄浑宽厚,这种意象让人难忘的新鲜美感让易寒惊艳万分,玄观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娇,念着这本书,他已经走进一个奇异的爱恋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这本书绝对是绝世珍宝,书在,她的心就永远活着。

    易寒激动道:“这样的书,你怎么舍得烧掉”。

    玄观温柔笑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给你听也是一样”。

    易寒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你远赴雁门关,那时我就开始写着,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第三节 小打小闹

    有些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说出来,玄观身体还未恢复,卧着就垂下眼皮,易寒将她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抚了一首曲子就离开玄观阁。

    离开李府,朝洛游书院走去,心中想着一会跟苏洛说些什么话,不知不觉就到了n口,一对灯笼亮着,yu宇澄清,四周幽寒,让人有一种向温暖光明靠近的you惑。

    他敲了n,陈婶过来开n,看到久未见面的易寒有些惊讶,斥责道:“这些日子你哪里去了”。

    易寒应道:“有点琐事,姐姐呢?”

    “先生去了贵州”。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分分离离人生常事,心头挂着思念足矣,人看开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是那么计较。

    返回走着,人却有点失神,脑子什么事情也不想,有些空白,顿步之刻却在一所大宅院n前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他就走到这方府,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吧,本来他已经打算返回自家宅子的。

    n口灯火通明,看护的李府下人见易寒停在n口,犹豫不前,就上前盘问,易寒说想见方夫人,下人打量了他一番之后,也未打算禀报就礼貌的领着他进去。

    见了管事,再见了总管,才由总管带领着易寒前往内院而去,这总管却认识他,说道:“易公子,你来了真好”。

    易寒微笑不语,那总管又道:“其实公子你只要识得路,尽可以大摇大摆进来,你身上带有夫人送给你的yu佩,没有人会拦住你的”。

    易寒笑道:“就算进入夫人的闺房也可以吗?”

    总管答道:“这是夫人的问题,我们做下人管不了这些事情”。

    两人说了会话,总管却是领着易寒来到一处书房的屋子停了下来,书房内透出灯光来,n关上了,透过纸窗可见屋内有两个nv子体态的影子,一人正坐在书案之前,一人正提着油壶添着油。

    总管说道:“易公子,你先等一会,我去禀报一声,夫人在书房的时候,若无重要的事,不准别人打扰”。

    易寒点头,看看周围,堂堂方府,下人丫鬟成千上百,却显得有些冷清,黛傲难道喜欢安静吗?还是喜气洋洋的时候,会让她莫名的思念什么。

    总管敲了下n,chun儿打开房n,只见总管低声向chun儿说了几句话,而屋内的林黛傲似乎没有察觉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书案前,只见chun儿瞥了易寒一眼,也未关n就返回屋内,来到林黛傲的身边,说了话。

    林黛傲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n口,神情有些激动,见到易寒却停住脚步,眼神有些冷漠,两人对视了一会,一言不发。

    易寒不说话,林黛傲也不说话,这个时候总管已经悄悄退下了,chun儿还在一旁等着吩咐。

    易寒突然y道:“书阁残枝悄凉风,美人不动自然冷”,很显然他能从林黛傲眉目之中看到疲惫的神sè,此刻已经不早了,她还在书房,可见最近她很劳累,辛苦一日不就是为了寻求眠月前的一刻温馨悠闲吗?

    林黛傲朝chun儿看去,“你先退下吧”。

    chun儿多语道:“夫人可要准备茶水夜宵”。

    林黛傲冷淡道:“不必了,省的热乎乎着没人吃,冷了làng费粮食”,并不是林黛傲不想款待易寒,他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心里幽怨着,这话也是故意说个易寒听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用热脸蛋去贴你的冷屁股。

    chun儿哦的一声,“那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chun儿”,我先退下了。

    林黛傲却道:“你先去睡下吧”。

    chun儿离开之后,林黛傲这才朝易寒看去,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假如易寒此刻主动一点,陪着笑脸哄她几句,她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他是来道别的,说这些空dong的话显得太不负责任,他的心变得更细腻了,特别是这种时刻,有些话要经过思考之后才说出口,不似以前肆无忌惮,甜言蜜语最暖人心也最伤人心。

    犹豫了一会之后,易寒道:“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明日我就要上京城去”。

    林黛傲的脸sè顿时一变,不单单是冷淡,已经变得愤怒,明日要走,深夜才来看她,这人当她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nv吗?你来了我就得赔笑,你走了我就得思念,想到这里一肚子怨气,冷道:“面也见了,说也说了,你可以走了”,她还真忍心说着这句话,要知道这么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的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林黛傲檀口一喏,哽咽难言,半响终还是没说出挽留的话来,整个人默然呆站原地,只是眼泪盈盈落下,相见时难别亦难,绸缪絮语忍不说。

    易寒表面显得潇洒,周围寂静无声,显得有些伤感,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看在俏脸充满失落悲戚的林黛傲,脚步却已经重的走不动,只有朝她走去才会变得轻快。

    林黛傲低着头似乎沉浸在自己失落的世界里,易寒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轻声柔道:“我不走了,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好吗?”

    林黛傲惊喜的抬头,见易寒近在眼前,见他丰神俊朗的模样,挂着微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显得那么风度翩翩,弱弱说道:“你不走,我也不会赶你”。

    易寒伸手抹着她的眼泪,“我肚子饿了,你可以给我准备点夜宵吗?”

    林黛傲嫣然一笑,“我爱上了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风,一个缱绻撩人的字眼,特别是一个nv子对着一个男子说来,更显得在她心中是那么遐思无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在时无影无踪难以捉摸,不在时又似乎常伴身边。

    在闺房、院落或者闺房,那阵思念的风无处不在,抚着肌肤,融入血rou,深深吸一口气就能感觉他的存在,那味道,或庄严激dàng、或悠逸清雅、或张扬璀璨、都是让人怦然心动,如yu温润心头。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阳刚而热烈,这个宛若海棠的nv子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再冷漠的眼神也掩饰不了内心深深的思念,她嗅着易寒身上的味道,属于意中人,那颖睿坦dàng,潇洒临风的味道。

    进了书房,易寒坐了下来,林黛傲依然粘在他的身后,易寒撩着她额头的几缕头丝,凝视着这个容颜憔悴的人儿,回头看了书案前那叠的厚厚的账目,温柔道:“这些日子你又辛苦了许多”。

    林黛傲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想和你谈公事,你说些别的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他,等待他开口。

    易寒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哑巴了吗?花言巧语不是你的专长,怎么不说话了”,林黛傲嘴角含着笑意问道,她很喜欢这种捉到了他的感觉。

    易寒微笑道:“我不能对方夫人àn说话,这样很无礼的”。

    林黛傲轻轻笑道:“那你抱着我就不算无礼了吗?”

    “那是夫人需要一个拥抱,而易寒也不希望夫人再累下去”。

    “这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点,我每一句都记住,念起来的时候我就不感觉累了”。

    易寒唠唠叨叨的,而林黛傲也不嫌他唠叨,身子紧紧贴着他,只感觉在他怀抱中好温暖,好舒坦,让她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寒说道:“黛傲,我肚子饿了”。

    “嗯”,林黛傲懒懒应了一声,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半步。

    易寒又重复了一遍,林黛傲却显得有些不悦,“这会三更半夜的,下人都睡着了”。

    易寒苦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呆一个晚上啊”。

    林黛傲突然睁大眼睛,“你不喜欢吗?”

    易寒只能微笑点头,林黛傲微笑道:“我只有这一晚与你相处,我哪也不去,一刻也不愿意走开。”说着纤手却探入他的衣中,肌肤贴着肌肤抚摸他的胸口,喃喃说道:“为什么男子的胸膛似大山一般。”

    易寒被她摸着身体有些反应,口吻有些停顿道:“你以前摸过别的男子吗?为何会这么说”。

    林黛傲生恼的拧着他的ru根,“胡说,我什么身份的人,哪个男子敢近我一尺”,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一物死命挣扎,撩着她的身体,微笑道:“都是一个德行”,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问道:“可是很爽快,便宜你了”。

    易寒抱着她的手,颤抖着,却忍着不去动她,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取了她的身子,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是美人在怀,身动而心忍着。

    林黛傲是个nv子,她只知道男子很爽快,但他不是男子,并无法理解易寒的感受,她的本意是想让易寒占占便宜,却不知道撩拨一个男子的yu望,会让他成为一头野兽,直到看见易寒涨红着脸,额头无端冒出汗水来,好奇问道:“你不是很爽快吗?为何却看起来很难受”。

    易寒苦笑应了她一句,“快乐并难受着”,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再被她撩拨下去,自己非动手不可,笑道:“不要在捏了”。

    林黛傲咯咯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怕背上一个与寡妇通jiān的罪名吗?要知道,按方家的家法,冒犯了我,可是死罪,官府也管不着”。

    易寒笑道:“可是我不是你们方家的人”。

    林黛傲笑道:“那死的更凄惨,还要背上采花贼的罪名,先阉后杀,尝遍痛苦,你有这个胆子吗?”

    易寒调笑道:“那就请夫人救我xg命”。

    林黛傲别过脸去,“不救”,捻起手指在他的ru根处调皮的划着圈圈,似乎在考验他的忍耐xg。

    易寒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热吻,让林黛傲顿时安静了下来,沉在易寒高超的吻技中,那双纤手的慢慢探了出来,环扣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似溺水的人,挣扎着,不能正常呼吸。

    一吻之后,林黛傲已经老实起来,脸颊红扑扑,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檀唇轻启道:“这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心里甜滋滋的,你为什么不再吻我一次”。

    易寒笑道:“怕冒犯了夫人,先阉后杀,尝遍痛苦”。

    林黛傲妩媚笑道:“你已经冒犯了,反正都是死罪。”眼神脉脉,有些期盼。

    易寒抱着她,亲吻耳背,滑过后颈,顺着脸颊来到下颚,最后停留在锁骨与胸口中间,这个地方是神经分布稠密的地方,强而有力的吻,舌头的轻缓力度,能让nv子产生晕眩感,迅速动情。

    亲吻时吱吱的声音,这种愉悦的声响,通过骨头传递震动着林黛傲的耳朵内,同时让她感觉自己肌肤似被一种温暖的雾水包裹着,她感到放松,且有种飘飘yu登仙境的感觉。

    易寒已经是个高手,而林黛傲却依然只是个处子,再高傲的nv子让他得以亲近,也无法抗拒这种甜蜜而又激动的感觉。

    待易寒嘴唇轻轻触碰她舌尖的时候,林黛傲重哼一声,舌头却缩了回去,紧紧闭上双唇,赤红的脸充满着羞涩,眼光逃避着他。

    易寒好奇问道:“怎么了。”

    林黛傲细弱蚊呐道:“夫人我不准你冒犯了”。

    易寒好奇的打量了她,见她微微撩起的裙摆,双腿紧紧并合着,脑中灵光一闪,在她耳边呢喃问道:“下边可是湿了”。

    林黛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瞪着眼睛说道:“胡说,才没有”。

    易寒讪笑道:“既然没有,让我瞧瞧”,说着将她放在书案之前,分开她的腿,头就要探入裙内去。

    林黛傲大吃一惊,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把你脖子夹断”。

    易寒刚蹲了下来,就闻到一股nvxg独有的沁香味道,林黛傲早已死命并着双腿,不让易寒得逞,一脸怒容,眼神却有些担心受怕的,怕这么丢人的事情真的被易寒亲眼目睹。

    易寒也没强来,站了起来,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的嘴唇很温柔,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林黛傲犹豫了片刻,猛摇着头,坚决道:“没n”。

    易寒竖起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笑道:“我的手指很灵巧细腻,你难道不想尝一尝吗?”,说着将手指伸到她的嘴中,林黛傲吻shun一会,突然眼神露出一丝得意,洁白的贝齿咬了下来,易寒疼的猛chou出手来。

    林黛傲挑衅道:“灵巧就不会被我咬到了,调戏本夫人,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说盈盈落地,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这儿站好,你要敢àn动一下,我绝对不绕你”,说着朝一处拉上帘布的角落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易寒猛的又将她抱起,林黛傲挣扎骂道:“你这浑人,快放开我”。

    易寒却不放,笑道:“我何止àn动,还抱了你,你又要怎么处理我啊”。

    林黛傲拿他没有办法,语气轻柔了许多:“你放手,我要更衣”。

    易寒笑道:“忍一忍”。

    林黛傲气道:“忍,这事怎么忍,都是你àn来,还不放开我”。

    易寒道:“不忍也好,我抱着你过去”。

    林黛傲顿时变脸,脸sè发青道:“你这个荒唐无耻的流氓。”说着十指用力的挠着易寒的手臂。

    易寒也不理会,抱着走进帘布之内,在一个镶银的器具上停了下来,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裤子”。

    林黛傲紧咬双唇,猛摇着头,气的眼眶红润起来,过了良久,易寒却不为所动,林黛傲气道:“你这个恶人,我恨死你了”。

    易寒却轻声道:“有什么好气的,毫无保留,以后我们的关系才能更亲密一点”,说着就要褪下她的亵裤,林黛傲紧张的双手àn舞,我自己来。

    易寒放她下来,林黛傲却趁他不留神,就朝n口跑去。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只见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nv两男,只见她冷喝一声,“将他绑起来”。

    易寒大吃一惊,几人却立即动手,以寡敌众,几个回合之后,易寒不敌,被绑了起来。

    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过来,突然却朝其中一个男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我让你绑着他,谁让你动手打他了”,一语之后,冷声道:“都出去吧”。

    易寒这个时候才见识到她不拘言笑的手段,苦笑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林黛傲却得意笑道:“让你刚刚欺辱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林黛傲可不是弱nv子,让你想捏就捏,就欺负就欺负的”。

    易寒讪笑道:“你知道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林黛傲大声道:“开玩笑也有个度,我刚刚被你气哭了,你还不停下”,突然嫣然笑道:“现在我也是在开玩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想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好不好受,以后才会更体贴我”。

    第四节 心机

    说着,林黛傲亲手替他解开绳索,柔声说道:“以后不要让我难堪好吗?”

    这nv子真的好手段,难怪她能在勾心斗角的商场上如鱼得水,此刻易寒是感受不到她凶横冷漠的一面,反而觉得她娇弱的需要呵护爱怜。

    林黛傲贴在易寒的身上,眼神流露出心疼,双手摩挲着易寒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嘴边却冷冷说道:“他们真该死,竟把你绑的这么紧”。

    易寒顿觉好笑,是你说绑的,绑紧了又不可以,在你身边做事可真难做人,说道:“正常,我有点武功底子,他们大概是怕我挣脱开来,对你造成威胁,所以不敢疏忽”。

    林黛傲点头道:“嗯,看在他们忠心的份上,我就不惩罚他们了”。

    易寒看着她娇柔依恋的模样,突然问道:“黛傲,你是在装的吗?”

    林黛傲脸sè一冷,瞪了他一眼,猛的推了他一把,厉声道:“我堂堂方家家主,用的着这样虚与委蛇吗?我若不是心甘情愿,你bi着我,我也不会给你好脸sè”。

    易寒莞尔一笑,坐了下来,说道:“你是个难征服的nv子,许多男子都会被你这朵带刺的玫瑰刺的遍体鳞伤”。

    林黛傲字正词严道:“你错了,没有男子可以征服我,只有我征服别人。”说着却盈盈笑了起来,“怕了吗?你这个风流公子”,说着大胆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你说,你愿意不愿意被我征服”。

    易寒讪笑道:“你不要这么sāo好么,高贵优雅的方夫人”。

    林黛傲问道:“你感觉到压力了吗?屈于nv子之下,我比你有权,我比你能干”。

    易寒淡道:“在男nv情感上,双方是平等的。”

    林黛傲轻轻道:“假如我帮你,你会不会感觉需要一个nv子的帮助很憋屈”。

    易寒笑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会强求,也不会恳求”。

    “你是不会强求,也不会恳求,但是你会耍手段哄骗我,别以为当日你给我写信,我不知道你无情无义,只是单纯的想利用我,假如我不是心甘情愿,你这种手段一点也没有用”。

    “有吗?”易寒一脸无辜。

    “你还耍赖”,林黛傲有些生恼的拧着易寒的手臂,“不要把我当傻瓜”,说着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我的心很深很深,深到你惊讶万分”。

    易寒将手移动到她小腹,笑道:“肚子饿了吗?”

    “哎呀,我倒忘记了,与你闹着闹着已经三更半夜了,这会下人都安寝了”,林黛傲怕易寒饿着肚子,有些关心紧张道:“我倒愿意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可是我却不会做饭”。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我会做,我们来个深夜烛光晚餐。”

    林黛傲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这风流公子,整天y诗做赋,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易寒讪笑道:“我在李府做下人的时候,可是正牌的厨子”,话出口之后才知道自己太得意了,说漏了嘴。

    林黛傲用犀利的眼神盯了他一会之后,眼光慢慢柔和下来,“你当初为什么不来我这府内当下人呢?我这里福利待遇比将军府还要好”。

    易寒讪笑道:“刚来金陵,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方夫人长的这么妩媚靓丽,假如见了,我一定来”。

    林黛傲盈盈笑了起来,“幸好你没来,假如你怀的这样的龌龊心理,说不定夫人还没亲近,人就无端遭祸了”。

    易寒讪讪笑道:“怕是夫人要背负着偷汉子的污名那就糟糕了”。

    林黛傲一脸骄傲道:“我若想要男人,谁敢说我不可以,就是养着一大群英俊公子,也是情理之中,准你们男子有权有势可以胡作非为,就不准我们nv子这么做吗?”

    易寒哈哈大笑,“莫道nv子不风流,你难道想做那拥有三十个男宠而闻名后世的楚yu公主吗?”。

    林黛傲嘴角含笑道:“你以为我不敢,你若敢沾花惹草,我就养一群来气你”。

    易寒拧着她的脸蛋,“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就不要你”。

    林黛傲冷脸道:“你敢不要我,我就报复你,让你无处容身,如过街老鼠”。

    这个问题,易寒不像继续纠缠下去,定是个没完没了的结局,聪明时易糊涂难,将她抱了起来,“带我去厨房”。

    林黛傲挣扎一番,说道:“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易寒讶道:“不是都睡着了吗?”

    林黛傲道:“有的还没睡,你可不要晚上偷偷潜入我的房内去,有人在暗处保护着,我怕伤到你”。

    易寒明白了,放她下来,林黛傲领着他到了厨房。

    易寒亲手下厨,厨房内应有尽有,他正好大展厨艺,林黛傲就在旁边帮忙着,却越帮越àn,易寒终于忍不了了,好笑道:“夫人,你闲一下好吗?你是越帮越àn”。

    林黛傲不悦道:“怎么,嫌我给你捣àn了。”

    易寒也只好惹她胡作非为,看着她拿着菜刀娇弱弱的模样,显得生疏的切着菜,只感觉她也有可爱的一面。

    就切了会菜,林黛傲却手忙脚àn的满头汗水,待切好之后,看着那参差不齐的菜,却如释重负,“从明天起,我要给那些厨子增加一倍待遇。”

    易寒伸手染上污迹的手,捧着她的脸蛋,rou了几下,汗水染上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