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门口候着,一会之后,沐彤要叫唤他进去,指使他将水拿去倒掉,易寒乐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顾玄观,这些粗活就由我来做,有什么吩咐尽管做”。
玄观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玄观看着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对我一分好,我都牢记在心,百倍千倍回报于他”。
易寒端着水,边走边傻笑着,心中快乐无比,完全没有看见前方一个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着他看。
这女子正是俗,早上她看见自己只穿着躺在,又羞又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晕,后面的事情却不记得了,难道是这个师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装疯卖傻,匆匆穿好衣衫,持剑就要出来杀人,来到易寒的住处,一脚踹开大门,就要让他生不如死,房内却空空如也,向其她师妹大厅这个师叔的下落,师妹们见了她这副表情,都闭口不谈,俗寻了一天,愣是没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却没有想到易寒却送上门来。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易寒抬头看见俗,惊喜道:“俗儿,原来是你”。
这一声亲昵的叫唤,让俗气愤不已,也不打算再问,先跺了他的手脚,再严刑拷问。
这一剑又是毫无征兆的劈来,易寒自我反应的将水泼了出去,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泼成落汤鸡,娇躯抖颤,小脸崩的僵硬紫青,那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跺成碎片”。
易寒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什么话都是枉然的,木盆随手扔去,木盆瞬间被俗削成碎块。
易寒落荒而逃,紧张的往怀中淘去,看看有什么救命的宝贝,一路跑着一路看着,有什么人出现来阻止俗,又见鬼一次,跑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
俗脸上勾勒出一丝冷笑,她像猫戏弄老鼠一般,并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对方绝望,她让对方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故意不靠近,易寒跑着跑着离开了山庄,来到一个荒芜人迹的山头,这会他可比以前厉害的多,可是大病初愈,身体已经不是正常人,只感觉胸口处绞疼的很,却终于停了下来。
背后传来甜甜的声音:“师叔,你逃跑的本事就这样吗?假如你没有别的本事,今日可要吃苦哩”。
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香风飘来,“无影脚”。
易寒换乱之中,将刚才一直捏在手心的粉朝俗洒去,这是辣娘子从傅明佩身上搜寻到的,在上云雾峰顶的时候,递给他防身的,被这种粉洒中,无论武功多高,瞬间全身酥软无力。
易寒脸上像被闪电打中一样,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张脸,俗身子刚落地,整个人却摇摇晃晃,只感觉身体没有半点力气,她绷着脸勉强支撑自己的身子不要倒下,声音变得无力道:“你竟如此无耻”。
易寒如释重负,要收拾这个脾气火爆的俗,看来还是得用硬的,冷声责备道:“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有”,虽是责备,语气却显得迁就宽容。
“要你管!”说完这句话,俗手中的剑掉落下来,身子的就要跌坐在地上,骄傲的眼神依然不肯屈服,神态变得娇艳无比。
易寒却猛地来到她身边,轻轻的将她扶住,俗身子无力的斜卧在他的胸膛,一双眼睛却充满愤怒的盯着易寒,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双温柔溺爱,没有半分。念得眼睛,她甚至能从眼中看到一丝苦涩,俗心头一颤,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易寒将她平躺放好,轻轻的解开她湿头得裙子,他的动作很自然,自然到熟练无比。
俗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个无耻之徒给玷污了,脸色一阵苍白,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弯曲而的睫毛,随着紧闭的眼睑而颤抖不已。
随着易寒褪下她的裙子,露出比月光要的皎洁的,那充满女性弹性如玉一般温润的,晶莹剔透下,散发着的光芒,易寒心动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有些停滞,不过他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又继续褪掉她的衣衫,这一次速度快了许多。
随着完全褪下裙子,俗包裹在下面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在月光之下,俗咬着嘴唇,羞愤不以,苍白的脸蛋渐渐出现了红晕。
这怯然凄羞的神态,让人见了为之怜爱,易寒温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道:“哭什么,我不准你哭”,一语之后却迅速开始掉自己的外衫。
俗激动的心情刚刚被他温柔的言语安抚下来,骤然看见他开始衣,猛地又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易寒身上只穿着短衣短裤,朝她走近,每一步都让俗紧张的心儿噗通飞快乱跳,特别瞧见他千疮百孔的短裤内,那乌黑浓密的恶心之物,这更让俗有种在地狱边缘徘徊的绝望,她很想咬舌自尽,可她要报仇,小看自己的对手让她即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下一次她要毫不保留的杀死他。
就在俗心情紧张矛盾的时候,易寒摸着她颤抖的身体,温柔道:“俗儿,你冷了吗?”说着,便将自己褪下来的外衫轻轻的套在她的身上,俗整个人顿时呆滞了,一颗心暖烘烘的,似乎从地狱一瞬间到了天上,不知为何,一瞬之间,她对这个男子的印象发生天翻地变的改观,假如他真的是想来哄骗自己的一颗芳心,俗承认他做到了,因为此刻她心里再也兴不起杀了他的念头。
充满弹性的,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的美腿,还有玲珑浮凸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俗能看见他丑恶的东西正狰狞怒涨着,他有了。念,可是易寒却忍住了,他的动作依然很温柔,因为他深爱的这个女子,他不会欺辱她。
他将给俗穿好衣衫,蹲在她的身边,笑道:“现在怎么办?”
俗冷冷道:“你干的好事,你问我干什么?”
易寒笑道:“你要取我性命,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
俗却骄傲的凝视着他,“你会后悔的,等我恢复行动,我依然会杀了你”
这个傻瓜,难道不知道别人就算对你没有杀心,听了你这话还不辣手摧花,易寒坚决的摇头,“我不会后悔,就算你要杀了我,假如真的死在你身上,那也是我伤害你所得到的报应”。
俗听了这话,眸子好奇的眨了眨,陷入思索之中。
易寒道:“石头凉,还是垫在我的身上吧”,说着却做了下来,将俗的脊背垫在他的上,俗感觉后背有一坚硬之物,冷着声道:“把你那脏东西挪开,咯到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你太美丽动人了,它才会如此活跃”,却尽量让俗的身子往外面挪动,尽量远离俗口中的那脏东西,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一言不发。
俗很享受这种温柔的感觉,却冷冰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别调皮,现在我做主,你再不听话我就你的衣服。”
俗蹙起眉头,还鸭子嘴硬,“你敢!”
易寒露出微笑道:“我当然敢,可我不舍得”。
俗又被他温柔的语气勾的内心一荡,暗暗骂着自己不知廉耻。
易寒也没再说话,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这让俗感觉她正躺在铺着丝绸的柔软的大,舒坦的就想这样睡着,无形之间,易寒已经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一种她口上不愿意承认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易寒一直在凝视着俗,看见她眸子微微垂下,淡淡红晕的双颊可爱极点了,悄悄的在她脸蛋亲吻了一下,一股清香朴鼻而来,贪婪的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
一把冷冷的声音突入耳中来,“你以为我睡着了吗?你这个伪君子”。
易寒哈哈大笑,“那这一次,我就当你的面,光明正大一点”,目标却是红润的嘴唇。
第一百一十节 彩虹般绚烂
有的人浅薄,有的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都只是浮云而已。泡吧)
对于易寒当着她的面霸道的一吻,脱俗根本无法避免,当嘴唇被湿润粘上的时候,脱俗只能双目怒瞪,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易寒一开始只不过想与脱俗开玩笑而已,不过当他吻了上去,立即迷恋上她甜美的红唇,他很有技巧的轻吻着,只是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她娇嫩的嘴唇,让彼此双方的嘴唇变得更湿润光滑,他的温柔让脱俗身体上接受这种强吻,虽然她的心里不愿意,但随着甜蜜快乐的,这种不愿意变得越来越淡,渐渐的她她绝美的容颜以为情动而带着一丝诱惑的红晕,双眸微张轻轻眨了眨。
易寒太爱她这娇羞的模样,手指轻轻挠着她的后颈,给她带来轻麻舒服的感觉,嘴上变成深深的吻,他要让脱俗沉浸在这种甜美得感觉之中,这是对付一个心里对男子有排斥的女子最好的手段,脱俗闭上眼睛,身体与心理的温馨让她暂时忘记了易寒讨厌的印象。
易寒的吻轻柔而节奏有力,他用嘴唇含着又轻轻的松开,重重的在她红唇表面滑动过。
脱俗无法挣扎反抗,紧闭妙目,随着易寒火辣的热情推动,而让她的粉颈轻轻摇晃,妙鼻轻轻吐香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着红唇在吮吻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诱人的闷哼声。
易寒手臂环扣在脱俗的后颈,手指轻挠着她的耳鬓,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另外一只手失控地探入下摆,搓揉着她的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贴亵裤的大腿,依然让人感觉细嫩柔滑,易寒的心快乐极了,撩起了下摆,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那对修长的美腿,让人有屈于之下的,大腿能感觉到翘挺丰盈的臀儿无隙的深陷他的大腿,微微弯曲的膝盖连着髋骨勾勒出女性浑圆的优美曲线,还有那突然内凹的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
易寒的手掌从大腿滑过她的侧臀,从抹胸下摆探入,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只感觉手心温暖极了,这一种突然感觉的冰凉让脱俗身子轻轻一颤,易寒柔声问道:“冷了吗?让我手借着你的肌肤温暖一下就好了”。
脱俗愤愤的狠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嘴角温馨的微笑却让她内心没有多大的抗拒,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个诱惑女子灵魂的魔鬼”。
易寒骤然见了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这一次他也情动了,更是热情更是火辣,已经不满足吮吸她的双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品尝到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只觉清香润滑无比。
他只是尽着自己的手段,撩拨品尝了几下,突然看见脱俗眼角露出一丝狠色,她玉齿要咬断易寒舌头,只是在咬下去的一瞬间却犹豫了,他一直对自己很温柔,所作所为也并不是很下流,这一丝犹豫让易寒抱住了他的舌头。
只是易寒还是感觉到舌头一阵很强烈的剧痛,他捂着嘴边,脸上肌肉有些扭曲,忍着疼,脱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眼神露出一丝狠色,却轻轻一跃,离开易寒的怀抱,盈盈而立,站在易寒的面前,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羞涩难堪,而是露出一种盯着猎物的光芒。
易寒大吃一惊,怎么这妮子能行动了,猛地,脸上冒起了冷汗,坏了,刚才我如此欺辱她,这会还不要了我的命,他一言不发,假装镇定。
脱俗的一对眸子却一直在凝视着他,只听她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这种粉,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恢复行动,而你悲惨的命运就要开始了”。
易寒立即说道:“我刚才吻了你,你很享受”。
脱俗脸色一冷,“胡说,我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感觉”。
她据理力争掩饰的模样神情,却让易寒感觉可爱极了,她是个纯洁的女子,根本不知道情。欲是上天赠送给动物的天赋,没有人能违反这个规律。
脱俗见易寒还敢笑出来,刚想狠狠扇他一巴掌,骤然看见他只穿着内衣短裤,记起刚才他温柔的给自己披上外套,心中一软,手掌在他脸庞却生生停了下来,淡道:“我不打你,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动手”。
易寒大喜,说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脱俗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骤然看见他放在旁边的粉,露出一丝微笑,拿在手上,捉了一把轻轻的洒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却一早就屏住呼吸。
脱俗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却点了易寒的穴道,手指在易寒肋骨下面痒处轻轻挠了起来,易寒顿时感觉一种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身子轻轻颤了颤,憋涨着脸,就是忍着不笑。
脱俗边挠着边哄道:“笑出来嘛,笑出来又不会死”。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这妮子真是调皮到没边了,居然如此戏弄自己,却也知道脱俗已经没有杀他之心,只不过要好好报复一下,让她内心平衡一点。
脱俗见他脸色涨的通红,对他如此坚毅,不知道为何心中越来越不舍得折磨他,跺了跺脚,一脸幽怨道:“真是气死人了”。
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却禁不住大笑起来,脱俗见他大笑,迅速的将粉洒在他的脸上,瞬间易寒感觉自己脑袋一沉,身体渐渐变得酥软无力,这滋味并不好受,好似发高烧时,身体是那么乏力而且是难受的,心中想,刚才她如此难受,自己还欺负她实在不应该。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现在尝到这种滋味,知道不好受了吧”。
易寒却没有跟她顶嘴,带着歉疚的眼神说道:“对不起”。
脱俗一呆,旋即又无奈地跺了跺脚,“你怎么不凶一点,恶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非常讨厌”。
易寒内心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此刻的脱俗是如此可爱美丽,他的眼睛变得深情无比,凝视着脱俗,这痴情的眼神让脱俗心中微微触动,不敢与他正视,她很害怕易寒这双眼睛,只要看上一眼,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一滩水,她真想这么就算了,可是骄傲的内心又不肯这么便宜他,他亲了自己的嘴,还摸了自己的身体,最轻的惩罚也要阉了他。
只见脱俗朝他胯下盯去,心一横,阉了再说,易寒心知不妙,忙道:“我还有妻子,你改不会想让他守活寡吧”。
脱俗却冷漠道:“谁让她嫁给你这样一个采花贼,让她改嫁就不用守活寡了”。
易寒道:“这样更恶毒,更惨无人道。”
脱俗惊喜道:“你害怕了”。
易寒又怎么会害怕她呢?见她期盼的眼神,违心道:“我害怕了”。
脱俗喜悦道:“那你来求我啊,求我放过你”。
易寒突然冷声道:“俗儿,你别欺人太甚了”。
看着易寒犀利的眼神,脱俗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畏惧,一种比师傅还要威严的畏惧,似乎与生俱来,她别过脸去,诺诺道:“我从不欺负人,是你先来惹恼我的”,一语之后,冷声道:“你欺辱我,还玷污我的身子,阉了你,过分吗?”说到底,她心里还是不太舍得,假如真的毫不犹豫,何须跟易寒如此废话,却撕了一条布条,蒙在易寒的眼睛,“这这算眼睛太讨厌了”。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淡道:“讨厌,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挖了他的眼睛,脱俗垂下眼睑,轻轻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之后,突然用手捂住易寒的嘴巴,大声道:“你闭嘴,闭嘴,你的话太让人讨厌了,我现在很生气,这么迷人的眼睛怎么可以挖掉呢?”
易寒保持沉默,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心里爱着脱俗,所以脱俗害怕他这双眼睛。
紧接着,只听脱俗说道:“你不是喜欢女子吗?我就让你尝尝感觉的到,却尝不到的滋味”。
脱俗脱掉自己的衣衫,易寒听到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
脱俗勾魂道:“我在脱掉自己的衣服,想不想看?可惜你看不到”。
第百一十一节 纯朴
脱俗褪下了外衣,不知道为何她突然间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她想报复易寒,所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女子的矜持。
当脱俗褪下自己的衣衫,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易寒一眼,见他不为所动的神情,这才微微露出微笑,白嫩润滑的皮肤,秀气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小嘴,一丝微笑衬托出她的妩媚动人、神采飞扬的一对漆黑美眸,英气飒飒中透出娇柔可爱的神态。
她的身材有一种孕育着灵秀之气与天地精髓的女性美,肌肤胜过傲雪凝霜,绮丽梦幻的曲线展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丰腴美,不堪一握而又充满弹性的纤腰又带着一股女子秀逸温柔的气质。
脱俗的体态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易寒没有看到,他不知道脱俗此刻是仙女与妖女的结合体,她的表情像仙女一样高贵绝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优美的身体却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诱惑。
脱俗缓缓的靠近易寒,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属于脱俗身体的处子幽香越来越浓,易寒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他心脏在噗通狂跳着,这种诱惑,这种美丽,他只要睁开眼睛就是欣赏到,就能解开谜底,这种感觉是美妙的,介于惊喜就要到来的那一刻,这一刻只要他看不到,就永远持续着,不会一刹而逝。
脱俗嫣然笑道:“你不想睁大眼睛看看吗?”她的声音带着魔力,好像有一双手再使劲撑开易寒的眼皮,易寒很想看,可是他的身体不能动,就像刚才脱俗任他轻薄一样,想或者不想都不能由他做主,易寒不知道,脱俗此刻脸上带着令人生寒的严肃,她把诱惑易寒当做一件严肃的事情来做,尽管她显得不是那么熟练,但是蒙住对方的眼睛,让她表现的更自然一点,而且诱惑男子,乃是女子天生的本事。
她的声音却依然这么甜蜜温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她轻轻将易寒推倒,趴在易寒身上,易寒瞬间就能感觉到她小嘴吐出的香风吹拂着自己的脸蛋,易寒的身体变得燥热,脱俗惊喜道:“你脸红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恶作剧之中,她喜欢易寒这种心理完全被她控制的感觉,这个可恶的人屡屡让她难堪,这一次她终于战胜了他,这让脱俗有种胜利的满足感。
脱俗弯下腰,将酥胸慢慢的压在易寒的胸口,转而慢慢朝他的脸庞一动,一双眼睛凝视着易寒脸上颤抖的肌肉,越来越近,易寒能感觉到处子独特的,那酥肉离他越来越进,终于比棉花还要肉,比水还要缠绵的酥胸压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实在太美妙了,腰际那饱满的臀儿像水一般将他的身体融化,易寒把持不住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张开嘴就要亲吻脱俗饱满的浑圆,他吻到了那团棉花,只是脱俗却这一吻之后,身体似乎被雷电霹中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迅速离开易寒的身体,穿起衣衫来,一脸羞涩难堪咂舌道:“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易寒听她反悔,苦笑道:“俗儿,你这是在玩我吗?”
脱俗冷漠的回了一句,“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知道被人欺凌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还没有欺凌我”。
脱俗红唇紧抿着,挂着嘲讽的冷笑,突然道:“欺凌你,你以为我会这么笨让你白白占了便宜”,骤然看见他胯下之物狰狞怒涨,“哎呀”尖叫一声,转过身去,“恶心死了”
易寒调笑道:“恶心是恶心,说不定那一天你会视若珍宝”。
脱俗摆了摆手,“算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我走了,天亮之前你就能恢复如初,这一晚你就在这里冻着吧,这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周围没有声音,易寒身体虽有点冷,内心却暖烘烘的,嘴角挂着微笑,“这妮子还是这样调皮,不过至少对我手下留情了,算是一件好事”。
脱俗回到屋子里,躺了下来,她报复了这个男子,不知为何心里却堵着一块石头,怎么也睡不下,一想他一个人衣衫单薄的在荒山野外吹了冷风,就感觉很可怜,看着挂在不远处的一件男子衣衫,猛的站了起来,穿好衣衫,幽幽道:“我什么时候如此有同情心了,他冻死了不是很合我心意,反正不是我杀的人,是冷风”。
还是穿好衣衫,匆匆离开房间。
易寒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问了一声,“俗儿,是你吗?”骤然却感觉一团温香如玉的身体紧紧搂住自己,温暖着自己的身体,易寒紧张道:“瑶儿,你怎么出来了”。
眼罩被解开,正是玄观,只见她脸色苍白,眼角挂着泪珠儿,说道:“我生平第一次如此心疼”。
易寒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只不过是吹吹风而已。”
原来玄观见易寒久出未归,让沐彤去寻,沐彤寻不到,她便执意出来寻找易寒,见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石头之上,心中一疼,就流出眼泪来,在易寒面前,她发现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
玄观叫唤了一声,只见沐彤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易寒刚想解释,玄观却捂住他的嘴巴,“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沐彤见了易寒,冷声责备道:“易寒,你可知道小姐如何担心你,她的身子还恨虚弱,却亲自出来”
沐彤话还未说完,玄观冷喝道:“沐彤,闭嘴”。
玄观很少发火,但是她发火的时候可是很吓人,连易寒也不敢多说几句话,玄观见了易寒噤若寒蝉的表情,微微一笑,“我这模样吓到你了”。
易寒笑道:“很少见你生气,确实有些惊讶”。
玄观温柔道:“那你就不要让我生气,好好爱护自己”。
易寒的身体不能动弹,玄观却将他背了起来,尽管优雅高洁的玄观此刻脚步看起来有点沉重,她的动作看起来有点不雅,但易寒却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这一刻这么美丽高雅,爱是要共同分享的,假如他说一个“不”字,他知道玄观会很生气,看着她,心疼着也心颤着,心中暗暗呼喊着,“我最温柔最美丽的瑶儿,她的爱已经超越俗世常理,自然朴实”。
沐彤跟在后面看护着,看着小姐的脚步,却不知不觉掉下眼泪,小姐何从这么卑微过,她感觉小姐实在是太委屈了,她多么想此刻替代小姐来承受这份艰难,心中惧怕玄观,却不敢吭出半声不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回到房间,玄观将易寒轻轻放在床上,却猛不然咳嗽了几声,这让易寒很是紧张,“瑶儿”。
玄观回头微微一笑,“放心,我身子的底子还在,累不到我,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下,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吩咐沐彤回房去之后,玄观在他面前自然的褪下外衫,回头见易寒痴痴的看着她,微笑道:“呆子,看够了,就把眼神收回去。”
易寒尴尬的笑了笑,“你实在是太美了”。
玄观不答,上了床,盖了被子,身子紧贴着易寒,“还冷吗?”极其柔顺的手轻轻的抚摸易寒的后背。
“很暖和!”
玄观轻柔道:“不要让我再流眼泪了。”
易寒在这温暖怀抱中疲惫的闭上眼睛,玄观等到易寒露出甜美的睡容,才微微垂下眼皮,她也发现自己好累好累,而易寒的身体就是她停靠安寝的港湾。
第一百一十二节 分别
易寒一晚睡的香甜,而脱俗那边可没有这么好受,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回来,昨夜,她到了现场发现易寒不见踪影,心中担心他被野兽给叼走了,于是翻遍了所有的山洞,易寒倒是没有找到,只不过苦了那些狼虎,一想到易寒就这样死了,心里不知为什么感觉很难受,眼眶不知道是因为一夜未睡还是因为他死了,变得红红的,其实他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坏,至少自己在他那里也没吃什么亏。
突然看见易寒迎面走来,脱俗猛的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一眼,没错,这里除了他一个男子再也没有其他人,心里顿时变得暖烘烘的,心中暗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了”,素来对男子冷漠的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易寒身上有股让人亲近的味道。
易寒插肩而过,打了声招呼:“早啊”。
脱俗见他荣光满面,而自己却为了寻他,一晚未睡,顿时心头无名火生,转身冷冷喝道:“站住”。
易寒停了下来,好奇道:“什么事情?”
脱俗冷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易寒微微笑道:“有人背我回来的”。
脱俗又道:“是谁?”
易寒淡淡道:“不是你”。
“我自然知道不是我,我是问你是谁?”,听了易寒这两句话,脱俗感觉自己越来越气愤,越来越委屈。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会跟我走吗?”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李府的人还担心玄观的时候,他不应该常时间逗留在这里,紧接着他就需要上京城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次见到脱俗,想到这里,把心中对她的情感给藏了起来,只要她快乐,自己承受思念又有什么关系呢。
脱俗呆了一呆,默默无语,与这男子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她心中却有点不舍得他离开的感觉,这一切真是让她莫名其妙。
“你不能留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吗?”抬头却发现易寒已经安静离开,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自己房间,身子有点乏,躺了却无法入眠,心中有些事放不下,一想到跟他走,突然间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却被这个念头吓坏了,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
临近中午,易寒这边已经准备离开云雾峰顶,玄观见易寒有些失落,轻轻问道:“有什么事情放心不下吗?”
易寒摇了摇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身体”。
玄观却笑道:“谎话,你现在担心的不是我”,却轻轻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人生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去跟她道别,否则有一天她记起你来,会恨你一辈子”。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
玄观微笑道:“你昨天说梦话了”。
睡着一个女子的怀里,却念着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易寒顿时额头就冒冷汗,有些紧张的看着玄观的表情。
玄观却嫣然一笑,用手帕擦拭他的汗水,牵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那健康跳动的心脏,让易寒心头一触,猛的就把她抱住,“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宽宏大量的人了”。
玄观笑道:“有!你就是!”
易寒带着矛盾的心情,来到脱俗的房间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脱俗却没有出来开门,易寒垂着涩涩的眼帘,转身离开,男子总是要忍着思念不舍,而将内心涌动一切的情感隐藏起来,这个愿意随他共赴黄泉的女子注定一生无法让他割舍。
傍晚时分,易寒一伙人已经离开云雾峰顶。
脱俗的房间里,清香白莲盯着小脸绷的紧紧的脱俗,就算她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也依然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烙上爱情的印记。
清香白莲溺爱的盯着她显得有些难过的睡容,企图从满是憔悴的苍白里寻找出一丝微笑来,但是深深的悲伤苦痛总是与她结下深深的缘分,前些日子,她便是在自己面前坦诚一笑,也让人生出许多爱怜来,那清清澈澈,明明亮亮的眸子总闪过一丝悲伤,看着可怜的脱俗,清香白莲心头涌出一股把易寒给杀了的怒火,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讨女子喜欢的师弟,她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
去的人坦坦荡荡,无牵无挂,而留的人心头的思念却永远无法抹去,为什么这一切都需要女子来承受,她的纯洁,她的恪守,她的凄婉,她的叮嘱。
脱俗突然惊醒,旋即紧紧抱着清香白莲,“师傅,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好害怕”。
清香白莲不知道脱俗做了什么样的一个,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吓的满脸泪水,清香白莲的脸上涌动着千般爱怜万般柔情,轻柔说道:“去找他,我不是拦着你”。
“找谁?”脱俗有些迷茫道。
“你心里想找谁,就找谁去”。
脱俗摇了摇头:“他已经有妻子了”,这句话表现了她已经喜欢上易寒了,应该是说喜欢那种与他在一起的感觉,而不是单纯的那个人。
清香白莲的一双眼里满是愧疚,心中感叹道:“你也是他的妻子啊,只不过你把他给忘记了”,脱俗为易寒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该得到的,她一点也没有得到,清香白莲无法理解易寒如何能狠下心来,离开这个可怜的人儿,人类的情感是复杂的,比一切事情都要复杂。
清香白莲用眼神在问,“一生几许伤心事,难道要封闭一世吗?”这个徒儿其实很刚强,就像她回来以后从不落下半滴眼泪一样,而为什么在看见爱人的那一刻,她却是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在深情面前,再冷硬的心也会化为柔水。
脱俗问道:“师傅,师叔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我会在他身上感觉一切如此熟悉自然,换做别人敢这样侮辱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我想杀他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睛就动不了手”。
清香白莲淡淡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师弟,他与你师祖有一段缘分,假如不是如此,他早死在我的手上”。
脱俗紧张道:“师傅,你可不能杀了他”。
清香白莲微笑道:“怎么,你紧张他了”。
脱俗却冷道:“不是,我要亲自动手,他竟敢无缘无故来撩拨我,然后逃之夭夭”。
清香白莲笑道:“那你还不快去,他走远了,你就追不上了”。
脱俗持剑离开,她要问清楚,“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戏弄自己,然后却一声不响的离开”。
几人下了山,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在看到行动自然的玄观,微微动容,不是她的容颜,此刻玄观脸上罩着白纱,并无法看去她的容貌,而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与师尊有着极大的相似,在她身上,两人似乎都能感觉到云观月的身影,这让他们无形之中对玄观有一种莫名的尊敬,甚至这种尊敬比之易寒还要强烈。
一伙人来到鬼门关客栈,准备在此歇息一晚,辣娘子看见几人平安归来,笑的似绽放多媚的花儿。
门口那灯笼却换了一副新的人皮,辣娘子见易寒表情却闷闷不乐,亲近问道:“弟弟,怎么啦,救活了娘子却为何不高兴,是不是你这娘子凶的很,恶的很,一想到从此之后再没有自由,就不高兴了”,说着说着辣娘子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一旁的玄观嫣然笑道:“我从来不约束他的自由”。
“人美,声音也这么轻盈动听,还这么体贴温柔,天下间再没有这么好的妻子了”,说着朝玄观走近,欲要攀谈一番,玄观却表现的很冷淡,施了一礼,脸带微笑并不欲多言,辣娘子自讨没趣。
辣娘子返回易寒身边,说道:“人美,声音也甜,就是个闷冬瓜,定没有什么情趣,弟弟愁的可是这个?”
对于辣娘子口无遮拦的话,玄观只是报于微微一笑,对着易寒道:“夫君,我先进去了”,说着在沐彤的陪同下进入客栈,叶白衣两人一言不发也尾随其后。
玄观离开之后,易寒问道:“老板娘,你说人多情是不是很痛苦,心里有无数的石头,有的时候堵得你无法呼吸”。
辣娘子咯咯笑道:“要多情就要学会无情,像姐姐看上的就不放过,之后管他死活”,牵着他的手热情说道:“来,陪姐姐洗个澡去,昨夜折腾了一个晚上,浑身难受的很”。
易寒讶异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折腾”。
辣娘子敲了他的脑袋,“一个人怎么折腾的起来,自然是跟男人一起折腾。”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人长的瘦瘦,早上起来的时候,害老娘腿都软了”。
易寒咂舌,这老板娘可比青楼女子还要开放泼辣了许多,辣娘子见了他的表情,咯咯笑道:“弟弟可不要对我动心哦,姐姐我可是无情无义”。
进了客栈厅堂,里面横着几副尸体,伙计正在清理,桌椅却好好的,那壮实的跟班总管对着辣娘子说道:“这几人看了那白衣的姑娘,想要动手,却被她身边的两个白衣客官给杀了”。
辣娘子脸无表情,朝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死人望去,可惜道:“我还想今晚跟他再折腾一个晚上,怎么就死了呢?死的真不是时候”。
易寒有些惊讶,指着那个死人,问道:“昨夜跟你折腾了一个晚上,让你双腿发软的就是他”。
辣娘子淡淡道:“可不就是他嘛,这张英俊的小脸蛋多可爱啊”。
易寒问道:“老板娘,你一点都不伤心?”
辣娘子好奇道:“我为什么要伤心,他身上有的,别人也有,我为何要稀罕伤心”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别以为你们男人可以游戏花丛,我们女人一样可以”。
易寒不悦道;“老板娘,你好无情啊”。
辣娘子脸色顿时一变,“你说我无情无义,我若无情无义,你早就死了。”说着粗暴的揪着易寒的头发,冷冷道:“陪我洗澡,就原谅你”。
易寒轻轻拉开她的手,讪讪笑道:“我倒愿意,可是我娘子在这里,不方便不方便”。
辣娘子不悦道:“她刚刚都说了,不会约束你的自由”。
易寒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做丈夫的也要自重一点。”
辣娘子冷着脸,盯着易寒,“真是不通风情,懒得理会你”,说着刚才对易寒的亲热劲消之无形,绷着脸往楼上走去。
易寒看着她款步扭腰妖娆态,臀儿颤颤妩媚姿,莞尔一笑,幸亏自己练过,不然魂都被她给勾没了。
辣娘子随手揪了一个相貌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淡道:“陪老娘洗澡去”。
那男子本来脸无表情,见了辣娘子妖媚的神情,魂都被勾去了一半,眼神闪烁就跟了上去。
易寒往玄观房子走去,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却站在门口,易寒刚要进去,叶白衣却面无表情的抬手拦住了他,也不说任何话,西门无言笑道:“沐彤姑娘说了,小姐在更衣,不准任何人进去”。
易寒感觉怪异,说了一句,“我是她的丈夫”。
西门无言笑道:“不准任何人进去”。
“岂有此理!”易寒无名火顿生。
突然砰的一身,一个男子从辣娘子的房间里撞破了门,飞了出来,只见辣娘子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一脸怒容,骂道:“我让你搓澡,敢占我便宜,不符合我的标准也敢上我的床”。
第一百一十三节 意外
只见刚刚那随辣娘子进去的男子,倒在大堂的地面上,口吐鲜血,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其他人倒是见怪不怪,快乐与死亡往往只在一线之差,这一点在辣娘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辣娘子一手捂着浴巾,一手突然朝易寒招手,“不中用的,还是弟弟你来吧”,说着还向易寒抛着媚眼。
男子在面对充满诱惑的女子面前,内心都是魔鬼,易寒心头被撩起了一把欲火,狠不得狠狠占据这个妖媚的女子,这个时候就要考验你的韧性还有理智了。
屋内传来了玄观的声音,“寒郎,你进来”。
易寒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男人是披着外衣的禽兽,这句话果真没错,轻轻的推开门,这一次叶白衣并未阻拦他。
玄观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坐了下来,与他说些家常话,慢慢的褪去他心中的欲火。
沐彤突然插嘴道:“这老板娘,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行为放。诞”
玄观笑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假如我现在不在这里,依寒郎的不受拘束的性格,绝对会像只老虎一样扑过去”,一语之后对着易寒问道:“我说的对吗?”
易寒尴尬笑了笑,不置可否,不过玄观说的还是真的几分道理,她看待事物更广泛,不会钻牛角尖,这也让她能保持很好的心态,假如是一般女子,这个时候还不绷着脸给他脸色看,玄观不会,从另一方面讲,她了解易寒也体贴易寒。
易寒大胆承认道:“我很想,但是我害怕伤害你”。
玄观轻柔道:“因为你爱我,所以你会去克制自己的”。
本来一件严肃的问题,两人谈论起来,却变成了互相体谅爱护。
一旁的沐彤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坏事,为什么两人说起来却情意绵绵,出声道:“难怪小姐说,只有你懂得她的话,也只有你能陪她说心里话”。
易寒喜悦道:“玄观,你真的这么说过吗?”
玄观莞尔一笑,“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先去洗个澡,我不喜欢你脏兮兮的,每次都害我玷污了你身上的污秽”。
这句话算是含蓄的邀请,玄观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易寒朝床上看去,激动道:“那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说着匆匆离开。
沐彤一听这话,小脸唰的就红了,问道:“小姐,你真的让他上你的床”。
玄观却好奇道:“他是我夫君,上我的床天经地义”,说着的脸蛋闪过一丝红晕,细若蚊呐道:“只要他不变着法子来折腾我就好了。”
沐彤娇弱弱道:“小姐,那我要不要在一旁服侍啊”。
玄观“哎呀”一声,“你这妮子,说这些话想要羞死我吗?”她少有的露出这种神态,顿时让人感觉春。情无限,假如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定魂飞魄散,什么辣娘子让她见鬼去吧。
易寒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着,心情越快哼着小曲,“划船的小伙,哎呀一声,划呀划,划的前浪推后浪,划呀划呀,水啊水,浪呀嘛浪打浪,用力使下劲,一波未平息,一波来侵袭,荡的小娘子心肝噗噗跳,忙喊道郎君郎君轻一点,我的娇弱身躯不经晃。心要窜,腰要断,这会反而喊着要重创,到底是要轻还是快,娘子你的心思好难猜。”
在隔着不远的玄观听见易寒这淫曲,红着脸啐道:“没个正经”。
却说易寒洗到一般,突然听见门咿呀一声轻响,有人轻轻走了进来,心中一喜,难道是玄观听了我的小曲,忍不住了。
他正要转身,一把柔软的手却把他眼睛给蒙着,笑嘻嘻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这老板娘怎么可以在自己心轻飘飘的时候闯进来,忙收敛心神,抵挡诱惑,只感觉背后之上一对浑圆正揉着他,坏了,快忍不住了。
只听老板娘说道:“弟弟,知道你在洗澡,姐姐特意过来陪你”。
易寒却愁着脸说道;“姐姐,你这是要害我不是,要是许多年前,我一定与你,可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
辣娘子却笑道:“至情至性者,奇情必碍俗眼,犹如兰生幽谷,寂寞自怜,芳情独谴,岂为引蜂媚蝶,谄媚春光,俗夫以为不屑,这还是你跟我说过的,反倒是你怎么变成个俗人了,你心里想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理会别人怎么看你”。
易寒却道:“爱之所深,为之牵挂自持,若为私欲伤爱人之心,岂不本末倒置,何来至情至性”。
辣娘子一呆,“好说歹说都是你的理,你在这里就要听我的理”,说着一双手绕过的他肩膀,十指揉捏着他的胸膛,嘴唇亲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易寒身子一阵舒坦,告诉自己,就当洗一次三温暖,不过这个理由他并无法说服自己,捉到她的手,“姐姐,不要这样”。
辣娘子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一咬,“虚伪,矫情,装模作样”。
易寒哎呀疼叫起来,“松开松开,我的耳朵”
易寒刚喊了一半,辣娘子猛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让你娘子听见,闯进来可坏了我们的好事。”一语之后却嘻嘻笑道:“怎么样,偷腥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辣娘子提起玄观,易寒反而变得清醒起来,冷着脸决然道:“老板娘,请你出去”。
辣娘子不怒反笑道:“你既然不敢,那就让姐姐我来破你心中的忌惮。”说着却跃入桶中,一个要亲,一个要推,两人扭斗起来,溅的屋内满是水迹。
易寒被辣娘子的胡搅蛮缠气的一肚子火,插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收拾你了”。
辣娘子却咯咯笑道:“来啊,就怕你在姐姐腿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只见门口站有一人,冷冷的看着两人,脸上表情冰冷到骨髓里,眼神冒出痛恨的火焰。
桶中两人望去,易寒心中大吃一惊,俗儿怎么来了,死了,自己给她印象那么差,这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辣娘子怒道:“什么人,敢坏老娘好事。”再看清楚来人时,却嘻嘻笑道:“原来是云雾峰顶的大小姐,来来来,不介意的话,三个人一起洗”。
脱俗没有看着辣娘子,甚至仔细去听她的话,眼神冒火瞪着易寒,脚下一步重似一步的朝易寒走去,冷不丁的就重重赏易寒两个巴掌,旋即转身跑离。
这两个巴掌很重,打的易寒嘴角一丝血迹,辣娘子轻轻揉着,关切道:“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舍得”。
易寒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心情顿时低落到了谷底。
辣娘子又道:“才几天功夫,你就把云雾峰顶的大小姐给搞定了,还一直跟姐姐装模作样”。
这句话无疑火烧浇油,易寒怒道:“还不是给你害的,这下我白白吃了一顿闷瘪”有些粗鲁的把辣娘子推开,出了沐桶,背身穿上衣服。
辣娘子赤身裸。体来到他的身后,手指陷入易寒的背肉之中,冷冷道:“你别以为我疼你,就不敢杀你,我辣娘子从来不受男人的气,你让我很生气”。
易寒突然转身,冷漠的看着她,捧着她的脸,“等你明白什么是爱,我就陪你一宿,让你死去活来”。
辣娘子冷笑的看着他,“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对我说教”。
易寒穿好衣服,冷漠的转身离开,“姐姐,不要逼我对女子动手。”
看着易寒远去的身影,辣娘子不屑的摆手,“要不是心疼你,早成了我门外的灯笼,哪还有资本跟我说教”,一语之后却呆呆思索着。
一个伙计闯了进来,瞧看了赤身裸。体的辣娘子一眼,猛的蒙住眼睛,大声喊道:“老板娘,我没看见。”
辣娘子却冷哼道:“没看见,吓到我也要挖眼睛”。
隔壁的玄观叹息一声,“早知道不会这么平静的”。
“沐彤,我们先安寝吧”。
第一百一十四节 爱的火苗
易寒一边寻着一边喊着,“俗儿,俗儿”,他鼻子尤其灵妙,就算不见脱俗踪迹也可以闻着她的体香寻到,天下着小雪,一会就看见脱俗留下地面上浅浅的脚印儿,走着走着,却来到了一处梅林,一阵异香传来,却再无法闻到脱俗的体香,地上的脚印也突然消失不见。
雪夜风寒,这妮子跑哪里去了,刚才见她衣衫很是单薄,可不要冻着了。
雪至梅开,积雪压上,寒风吹来,枝头颤颤抖抖,半轮明月与雪光争辉,四处洁白,万物隐隐可见,独不见脱俗踪影,易寒脚步有些匆匆踏入梅林,幽香阵阵袭来,越是浓厚越是难辨脱俗体香,这般心旷神怡有如瑶池仙境的景色他却无暇欣赏。
易寒穿花绕树,屹立凝望,见花像雪,见雪像花,人呢?他感觉脱俗应该在这里,怎么没半点影儿,喊道:“俗儿,不要闹了,我担心你,你快让我看见你”。
突然一阵风从他背后吹来,冷不丁后脑勺就被硬物狠敲了一下,易寒猛地回头,只见花枝摇曳,似有一道白影闪过,定睛一看却空无一物,喊道:“俗儿,是我的说,你先出来听我解释”。
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她既不肯出来,易寒只好边寻边喊着,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喊了多少遍,喉咙都喊哑了,气的易寒干脆坐在地上,骂道:“这调皮俗儿,捉弄人也有个度”。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影子,抬头一看,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披着雪白皎洁的罗绡外套,与梅花雪地融为一体,若不是今夜有月,出现一道影子,如何能让人分辨出是花是人。
这人正是脱俗,只见她一手持剑一手提着包裹,脸无表情,冷冷盯着易寒,这眼神比梅花还要清冷孤傲,双腮冻的有些通红,眼眶隐隐有些红润,似乎刚刚哭过,这个模样让易寒心疼不已,猛的站了起来,柔声道:“可冻坏了”。
脱俗冷淡道:“不关你的事”。
易寒走近,伸手就要将她搂入怀中,脱俗却不给好脸色的把手中的剑一扬,“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有些气愤,这个妮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他两巴掌,自己刚刚为了寻她,不知道多着急多担心,嗓子都喊的沙哑了,而她视目无睹,他真想打她两下,让她清醒一点,刚扬起手,脱俗便冷冷道:“你打我一下,我会百倍偿还”。
易寒轻轻的收回了手,他倒不是因为脱俗冷漠的威胁,而是她可爱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他不舍得,自己也知道她就是这么倔,何苦为难她为难自己呢?
叹息一声,“既然我这么不招待见,为何你还出来见我”。
脱俗淡淡道:“你喊我名字一百遍,我就给你给机会听你解释”。
易寒讶异,原来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已经喊了她的名字一百遍了,一想到她一遍一遍的数着,心里有了些宽慰,苦笑,女子的心思实在不可捉摸,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拿这个当做出来一见的条件。
脱俗冷淡道:“你在笑话我吗?”
易寒反问道:“此刻冰天雪地,你外袍加身,我衣衫单薄,你认为我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取笑你吗?”不得不说,易寒心中稍稍有些怨气,一个亲密的爱人突然间变得不认识他,这种心里的落差感一直在折磨着他,他一直在脱俗面前强颜欢笑哄着她,但其实他的内心时时刻刻是伤感的,他一直期盼那个愿意与他共生共死的女子回到他的身边来,而不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一言不合,脱俗转身离开,易寒也并没有挽留。
“别人血肉别人躯,痛爱痛恨痛不见。百年几度千千结,线牵愿与共黄泉。”
听到这些话,脱俗突然听了下来,她能听出易寒愁肠欲断的失落悲伤,他语气之中似乎有炽热的情感要爆发,却只能无奈地收藏起来。
脱俗缓缓转过身来,他看见易寒的模样,好想把他紧紧抱住,只是想着却不敢做出来,只听易寒深情说道:“俗儿,你是我的娘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娘子”。
脱俗听到这句话,身子强烈的颤抖着,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一脸矛盾,她心里愿意相信易寒的话,又恐惧自己忘记了曾经深爱过的人,是的,她醒来以后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是一段深刻的爱,假如易寒真的是她的曾经的爱人,这更是一件恐惧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比把自己的爱人给忘记了还要可怕,她脑袋被搅的生疼,大声喊道:“你胡说,你在胡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
脱俗吃力的回忆,回忆着有关易寒的一切,但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易寒看见她绝美的脸容变得扭曲,双眸迷茫毫无色彩,拔出剑疯狂劈着梅花,他冲了过去紧张的握住她冰凉冰凉的小手,而脱俗手中的剑却刺中了他的肋下。
脱俗吓的花容失色,六神无主的丢下剑,整个人一脸呆滞,易寒紧紧把她拥抱入怀,温柔道:“我对你的承诺没有做到,这一次我真的来偿还这债,原谅我好吗?”
脱俗什么话也没说,眼角不禁潸潸泪下,任着易寒抱着,一动也不动。
易寒微笑道:“你为何流泪,心疼了吗?”
脱俗使劲的点了点头,泪珠儿洒在易寒的脸庞,暖暖的。
易寒又道:“我愿意与你共赴黄泉,可是一想到你再也不能想念我了,我却舍不得了”。
脱俗伤心的哭泣道:“我记不起你来了。”
易寒轻柔说道:“没关系,我的娘子”。
这声温柔的娘子,让脱俗感觉好熟悉好熟悉,这把声音似乎汹涌澎湃的河水,慢慢充斥干涸许久的记忆河流,因为一瞬间的熟悉,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宛如初见,那么真实可靠。
脱俗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躯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突然间疯狂的反抱着易寒,檀唇贪婪的亲吻易寒,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庞,他的嘴唇,脱俗似久渴的人,这一切远远无法满足她干枯的内心。
脱俗的眼睛里跳动着骄阳火辣辣的热焰,她的吻又似一片片叶儿印在易寒的肌肤之上,瞬息之间荡漾在他似水的心田,一片刚起涟漪,又接着一片落下,直到将他心田充实。
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盘绕着,似喝醉了蜜的蜜蜂袅袅飞绕不散,女性洁白而甜蜜的胸襟紧贴在易寒胸口,她的结实、她的柔软,她的弹性,她的朝气,她的活力,就是一朵生命之花,触碰到她,就能让你感觉如此富有,易寒的心儿在飞转,犹如疯狂的旋风一般,它自挥舞盘旋,它自陶醉痴迷。
脱俗的双臂紧箍着他,交织着美梦,分散出无数无形的蛛丝,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