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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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如雪揣着书信抵达皇宫,进入望舒的书房,这时候望舒已经沐浴一番,换上了帝服,恢复了孤傲冰霜的神情。

    望舒轻道:“他可好?”

    沙如雪淡道:“禀狼主,老臣将他给关了起来”。

    “哦,老元帅不是经常跟我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何不拉拢反而得罪他呢?”望舒轻轻道,似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沙如雪心中思忖,“狼主,你现在也会跟我打哑谜,那好我就看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两人对于这件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沙如雪将书信拿了出来,将易寒私通信件的罪说了出来,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小的话难免一顿牢狱之灾,大的话是要砍头的,就看书信的内容是否涉及国家安危。

    望舒随手拿了一封将内容看了一遍,嘴角却不知不觉露出一丝微笑,看看还有好几封,干脆不看,朝沙如雪淡道:“沙元帅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沙如雪看望舒非但不怒,且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心中讶异,女子不是都妒忌的吗?莫非两人的感情已经破裂到无法弥补的状况,她在心中只当易寒是个陌生人,本来他想警示狼主,易寒一旦回去恐怕就不会回来了,两人若和好,依易寒的本事难保不会将狼主哄的团团转,心一软就放他回去,他的心情也十分矛盾,既想让狼主将易寒拴在西夏,又不想狼主太过迷恋于他。

    用试探的口吻道:“国有国法,依法处置如何?”

    望舒思索一会之后,点了点头,“就依你的主意,暂时将他关到天牢,不过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不准任何人见他”。

    狼主应的如此爽快,倒让沙如雪大吃一讶,他根本看不出狼主的心思,就像在战场之上看不清敌人的动向,让他无从下手,问道:“那老臣是否可以去见他”。

    望舒冷道:“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抬手道:“这件事情立即去办,退下吧”。

    待沙如雪离开,望舒若有所思道:“我这样做不知道情郎会不会怨我”,突然想到什么,嫣然一笑,“他又怎么会不了解我呢?”

    便在这时突然见往利虎翼大胆的闯入她的书房,猛然看见望舒脸上那如花绽放的笑容,整个人顿时呆滞,一动不动的凝望着这个美丽又尊贵的女子。

    几个守卫狼狈的追了进来,望舒神情恢复冰冷,淡淡招手让守卫退下,淡淡对着往利虎翼道:“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绝不轻饶”,话从一个弱女子口中说出是那么的威严。

    往利虎翼是个勇士,他从来就不怕死,所以方才他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时看见狼主,却不知觉的被她所流露出来的威严所震慑,恢复平静,跪了下来毅然道:“狼主既召虎翼为夫婿,却为何从来不见我”。

    望舒一脸好奇,淡道:“见你干什么”。

    见他干什么?当然行夫妻之礼,这话往利虎翼却说不出口,他一个不怕刀不惧血的勇士却被狼主轻淡的一句话问的憋红了脸,却半句话说不出口,支吾半天却依然吐不出半个字。

    望舒显得有点不耐烦,冷声道:“无事见你干什么,你认为本狼主是那种不务正事,整天沉迷玩乐的人吗?”

    这话问的往利虎翼憋屈万分,他的妻子敢这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话,早就将其抛弃,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不一样,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人头落地,夫为尊妻为卑,可是夫妻尊卑又如何能大的过君臣之尊卑。

    往利虎翼鼓起勇气道:“狼主尊贵无比,虎翼不敢,只是狼主不与虎翼行夫妻之礼,又如何生下后代,将来继承狼主之位”。

    望舒嫣然一笑,“原来是此事。”

    她突然绽放的笑容又让利虎翼看呆了,竟痴痴的凝视着她,便听她突然说道:“此事我会留心,你先退下吧”。

    往利虎翼一脸喜色,行礼退下。

    待往利虎翼离去,望舒脸上那淡淡笑意突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眉目之间那冷酷无情的杀机,望舒曾经对易寒说过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只有在他面前才是原来的望舒,她的内心是冷酷的又是热情的。

    (两千九字)

    第九十节 小妻子探监

    再说这沙如雪匆匆返回府邸,打开柴房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得罪了狼主?”

    易寒懒洋洋的应了一句,“应该是她得罪我吧”。

    看着易寒毫无担忧的神色,沙如雪狠拍大腿,心中暗忖:“坏了,上了这小两口的当了,我都知道易寒偷偷送信出关,狼主岂能不知”。

    沙如雪这幅懊恼的表情更是让易寒疑惑不已,好奇的盯着他看。

    沙如雪冷道:“我本来以为你们已经和好,本想借此逼狼主纳你为王夫,撮合你们”。

    这话更说到易寒糊里糊涂,便又听沙如雪道:“你犯了这种罪可大可小,若是你的身份是俘虏,这事就是事关西夏安危的大事,若是你是狼主的人,把它当做思乡之情也无可厚非,所以我将信递到狼主面前,一直以为她会主动接纳你,谁知道她居然接受了我的建议打算将你关入天牢”。

    易寒笑着问道:“那你狠拍大腿,一脸懊恼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

    沙如雪冷道:“我懊恼我被狼主耍的团团转,很显然你们两人感情没有破裂,她是想让你脱离我的控制,好送你回国”。

    易寒心中暗暗吃惊,他倒没有沙如雪想的这般透彻,望舒曾经对他说过,她会帮自己,想不到沙如雪从这一些合情合理的事情居然能寻找到蛛丝马迹。

    易寒笑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送我去天牢之前将我杀了”。

    沙如雪叹息道:“你如此天才人物我实在不舍得,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也许我猜错了也不一定”。

    易寒轻笑道:“人生本来就没有对错,也许你认为对的事情是错的,也许你认为错的事情是对的”。

    沙如雪不再与他争辩,“走吧,那里的环境可没有我这里好的”。

    易寒淡道:“我的身体虽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心自由了”。

    易寒被关入了天牢,虽然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但与想象中没有太多的区别,暗无天日的牢房,污迹斑斑的地上散落着些湿润的稻草,牢房角落放着一个大木桶,散发着阵阵臭味和牢房之中湿沉腐烂的气味,闻到这些味道,易寒顿时就要吐了出来,连续咳嗽了几声,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狭小的房间,没有一丝阳光,腐臭的空气,生锈的铁门,深长的通道,不时还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叹气声,整个气氛y森的恐怖,这气氛不是这恶劣的环境,而是那些没有希望的人所渲染。

    深长的通道传来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通道中牢房的人都活跃了起来,纷纷靠近牢房铁门。

    一个老头,拿着饭菜分发在各个牢房门口,他眼神是那么的冷,看到这些人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很快,那老头往易寒居住的牢房中放了些饭菜,又继续往那狭长的通道走去,易寒在这老头眼中恍若死物。

    易寒愣着看着这一切,对面牢房躬在角落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活跃了起来,爬到铁门边,正用着他那肮脏的黑手贪婪的掏了碗里的饭菜,碗内的饭菜瞬间被那男子清扫一空,连颗饭粒都不剩。

    那男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脏乱的胡须,满脸污迹,散乱的头发把他的脸盖的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隙,五官只能瞧见鼻子和嘴巴,容貌已经分辨不清。

    易寒卧在墙上,有阳光的地方便有y暗,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捉摸,他们或许曾经富贵荣华,或者十恶不赦,或者但现在只是一个囚犯。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目思索着,玄观告诉他的话,宁雪告诉他的话,姐姐告诉他的话,也许当初只是轻轻一语,现在想来感慨良深,虽身处环境恶劣的牢房,心中却是充实的快乐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算天黑了易寒也恍然不知。

    通道中又传来脚步声,又是那刚刚送菜的老头,他来到易寒的牢房面前,打开铁门朗声喊道:“出来,给你换牢房了”。

    那些听到牢头话的犯人,纷纷趴在铁门前朝易寒看来,换牢房的意思就是处死,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有叹息,有幸灾乐祸,也有不忍。

    易寒道:“怎么,要放我出去”。

    那牢头听完哈哈大笑,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狭长的通道来回振荡。

    牢头笑道:“进的这里的,还没有一人能出去,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少吃些苦头”。

    易寒不相信笑道:“真的如此,不过你就不怕我这样跑了”。

    牢头冷笑道:“你如果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不说外面的重重包围,单单大门的机关,你就无法逃脱”

    易寒笑道:“那我此时挟持你,再威胁他们,不知能不能逃脱呢?”

    牢头笑了起来,脸上的老rou褶皱了起来,变得极为丑陋,道:“我一条贱命,他们又怎么会在乎,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死的很惨,听我的话,老实点,以后说不定会照顾照顾你”。

    易寒拱手道:“那在这里就先谢谢你了”。

    牢头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新来了,那些新来的,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恭顺,都一副不可一世,等到吃尽了苦头,才懂得来巴结我,你就不一样,我很是喜欢”。

    易寒跟着那牢头走在狭长的通道,这通道还真长,他经过的就已经不下百间牢房,漆黑的通道还未见尽头,两旁牢房中的人,见牢头领了人出来,眼神中有庆幸,也有对易寒的可怜。

    牢头将易寒领到一间七八百尺的大石室,地面倒是很干净,一张大木桌,几张椅子,墙壁之上挂着数不尽的刑具,墙上血迹斑斑,空旷了许多,只是气氛确实不怎么好。

    房间还有二个人,一个一身黑衣将自己包的团团密密,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另外一人一身大红官袍,易寒却不认识。

    易寒微微一笑,他已经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带易寒来的那牢头道:“禀,犯人带到”。

    那个身穿大红官袍的男子轻轻招手让牢头出去,待牢头离开,那男子弯腰向黑衣人行了一礼,一言不发离开,关上石屋的门。

    黑衣人脱掉一身黑色长袍,一头秀发映入眼中,一身紫色长裙,将身材衬的玲珑纤细,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千娇百媚。

    “哎呀,穿的漂漂亮亮的怎么跑来这种地方”,易寒打趣道,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望舒笑道:“我以小妻子的身份来探监,在这种环境下不穿的漂亮点,若让你生厌了,可如何是好”她的声音温柔袁婉,充满无限温情。

    易寒想不到现在的望舒不但依然温柔且变得聪慧如斯,竞能随他说一些俏皮话,声音低沉道:“这里y森森的,难道你一点也不怕”。

    “怕又有什么办法,再怕也经不住思念你”,望舒淡雅道。

    易寒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刚才在那个地方呆久了,身上有股味道”。

    “嗯,没关系”,望舒低声应了一句。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便听她淡淡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教我的”。

    易寒轻轻一笑,“我毫不在意”,吻上她的耳根笑道:“我在意的是你是否真的想把我关在这里”。

    受到情郎的挑逗,望舒情不自禁低吟一声,咬字不清道:“不要折磨我,我是来办正事,再说这种地方”

    易寒佯装没有听见,含住她的耳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望舒恼道:“随便你啦,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干脆放任他的轻薄。

    易寒转过身,看她白皙的小脸变得红扑扑,捧着她的脸蛋戏谑道:“哎呀呀,我的小妻子是在害羞还是在生闷气呢?”

    望舒将脸蛋贴在他的腰上,丝毫不忌讳他身上的臭味,揽腰抱住,低声道:“都有”。

    易寒低头看着她的眸子,“你到底是从前的望舒还是现在的望舒,我都分不清楚了”。

    望舒抬头看他,“不管哪一个都逃不出你的手心”,却含住易寒捧着她双颊的手指。

    易寒笑道:“沙如雪说你耍了他”。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没有这份本事,我又岂敢说帮你”,说到后面,她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伤感,喉咙似塞到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变了,以前你将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与人相处毫无心机,现在变得连沙如雪这样的老狐狸面对你也措手不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教的好”,语气之中却有无限幽怨,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易寒只知道望舒深爱着自己,却不知道她所作出的牺牲,一个女子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干什么,难道这一切能比的过与心爱的人厮守快乐。

    望舒突然害怕道:“若你看见我冷酷无情的一面,会不会抛弃我们母子离去”,这话说的是如此矛盾,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男子,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冷酷无情是建立在爱这个男子,愿意为他牺牲所有的基础上。

    没有谁比易寒更明白身处高位的无奈,他只能认真诚恳道:“你做的很好”。

    望舒又问道:“假如我为了自己,杀了一个无罪的人,是不是罪恶的”。

    易寒淡道:“有罪无罪是人定的,你只要心中有自己的准则就可以了,记住我的话,只要将至高的权力握住手中,不但没有人能拂逆你的意思,它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望舒突然哭了起来,“你又教我变坏”。

    易寒连忙去擦拭她的泪水,哄道:“不哭不哭,你现在什么身份,动不动就哭,像话吗?”

    易寒诚恳道:“战场上,敌人也是无罪的,便像狼要吃羊,弱rou强食,你要用你手中的权利制定一个规则”。

    望舒破涕为笑,“这些我已经懂了,我要情郎你来告诉我,望舒才安心”。

    易寒苦笑不得,又让这个妮子给耍了,轻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假如我不出现,你就不会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望舒轻道:“你不出现,我便不会知道我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第九十一节 相当热情

    望舒恢复如处,将饭菜端上桌子,易寒看她变化如此之快不由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否跟婉儿师傅学了什么,她那个可不能乱学”,

    望舒讶异的朝他看来,半响之后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微嗔道:“我只是跟你在一起容易情绪激动罢了”。

    易寒如释重负,要是望舒也变成那个样子,依她的身份自己定然吃不消。

    “我来喂你”,桌子上虽然有筷子,望舒却用手捉了一块饼递到他的嘴边,上面都是一些西夏传统食品,味道还不错。

    易寒边吃边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望舒摇头,用手抹着他嘴边的残渣,又将手指塞到她的嘴中,易寒吮一口,笑道:“还是你的手指香”。

    便见望舒又拿了一块,喂着他,说道:“委屈你了,不过我今晚打算在这里陪你”。

    易寒笑道:“你把我接回到你的寝室,睡上一觉就可以了,明日再送回来,就不用这么麻烦”。

    望舒嫣然一笑,“这样更麻烦且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易寒正想听她原因,望舒却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有你在身边,那里都是一样”。

    易寒顿时做出一个恐怖的模样,y沉沉道:“在这无人的石室,嘿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怕不怕”。

    哪知道,望舒见了他的模样,非但不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情郎,你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易寒表情顿时僵硬,望舒仔细打量着他,若有所思道:“嗯,现在有点像狼了”

    易寒顾不得吃,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望舒措手不及,微微一呆,玉颊微红,螓首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狼主,让罪民来轻薄你好吗?”

    望舒美眸凄迷,微微垂下,幽幽发出一个单音“嗯”。

    易寒只感觉实在太温顺了,撩起她的裙摆,红色贴身的亵裤映入眼中,大掌在大腿上面摩挲着,邪笑道:“轻薄哪里呢”。

    望舒扬起头,嘴唇轻舔。他的耳根,低声道:“哪里都可以”。

    饱暖思yg。欲,这话果真没错,面对这个百看不厌的女子,又孤处一室,没有男人能够控制自己,手掌转移战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发出衣衫摩擦的“索索”声,望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耳中,让人感觉充满成就感,身份尊贵,受人敬仰的女子却就自己怀中低吟。

    望舒轻轻说道:“明日我就将沙如雪与苍狼远远调离,再派人迅速送你出关,在关山草原附近,我已经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准备充足的粮食和水,他熟悉关山大漠地形,定能让你如愿返回大东国”。

    易寒讶道:“你是说你早就准备好了”。

    望舒缓缓抬头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静,“是的,我的情郎这两天就要离开我了”,眼泪却早已经滑过她的双颊,犹挂泪珠的俏脸绽放出一个凄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与望舒说真心话,但他不却不想望舒更激动更伤心,分别总是伤感的,佯装嬉笑,轻轻刮了她脸上的泪恨,含在嘴里,“我的小舒儿,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来了,是不是我下面把你弄疼了”,手指却悄悄潜入她双腿之间的花蕊,轻触一下,讶道:“暧,怎么还是干的”。

    望舒娇躯轻颤,脸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着易寒胸口,幽怨道:“坏人,舒儿在说伤心事,你还有心情欺负我”。

    易寒在缝隙中滑过,问道:“这是在欺负吗?这是让你开心快乐的大事”。

    望舒一脸愠怒,却腾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面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泪水的滋润之下,蒙上了一层薄雾,突然俏脸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还未等易寒回应,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有意,ru根被她咬个正着。

    易寒疼叫道:“哎哟,我的娘啊,快松口,被咬出血来了”,说完连忙把在她裙内的手给掏了出来,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望舒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块rou来才肯罢休,易寒发颤道:“舒儿,轻点”。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击,手又伸入她的裙内,滑过她的大腿来到她浑圆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内,寻找着致命的弱点,万壑森森,涧洞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便是这里了,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禁地,手指试探xg的戳了戳,这不戳没事,一戳望舒的反应可是非常的激烈,躬着的身子骤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儿摸去,又羞又气道:“死人,还不快离开,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么一点点,舒服比较多吧”。

    望舒贝齿紧咬嘴唇,冷视着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吃了,双眉轻皱又似有颇多不忍,“你为何这么下流,我不喜欢”,她又恢复了那圣洁不可亵渎的模样。

    这副表情倒让易寒担心起来,难道那个位置这么娇嫩,刚刚伤到她了,连忙关心道:“来来来,转过身来,我瞧瞧伤的怎么样了”。

    望舒气又气不出了,他确实在关心自己,喜又喜不出来,他明明就在欺负自己,只感觉便是他的话就能将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泪扑扑落下,幽恨道:“就不转身,你想怎么欺负我,随便”。

    她这副模样易寒更是担心,关切低声道:“真的伤到了”。

    一听这话,望舒再也压抑不住愤慨,吐口连珠道:“是伤到了,就不给你看,你连我的心都伤到了!”

    有时候易寒确实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便连心淡如水的玄观面对他都吃不消,又何况别人,若不是这些女子个个深爱着他,他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像现在的望舒,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要让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话。

    易寒讶异的看着满脸愤慨委屈的望舒,问道:“舒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为何你突然间会变得如此野蛮”。

    望舒苦笑一声,看了他一眼,离开他的怀抱,一言不发收拾桌子上的盘碗,似打算准备离开。

    他的情商不会如此愚钝,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生闷气,只是感觉她这股闷气莫名其妙,那里知道望舒一想到要与他分别,心特别敏感,随便一旦不当的举动都可能在她心里掀起狂风大浪。

    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易寒只感觉望舒平静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风情,道:“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的是,不用这么着急吧”。

    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礼数,“夫君大爷,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

    易寒呆呆的看着她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待她走到石门,这才醒悟,连忙起身将她拉住,佯装可怜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很”。

    望舒看着他的表情,所有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冷硬的心没坚持一会瞬间柔的跟水一样,摸着他那受伤的胸口,温柔道:“疼吗?”

    易寒感觉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夸张道:“哇,好疼啊”。

    望舒扑哧一笑,“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印在你的心口之上,当你脱光衣服与别的女子欢爱的时候,会想到远方还有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儿在等着你归来”。

    易寒轻轻一颤,“这”。

    望舒又温柔道:“你的信写得很感人,以后你会跟我写信吗?”

    易寒毫不犹豫的点头,望舒喜道:“那好,以后每天必须给我写一封信”。

    “一封啊”,易寒佯装犹豫,便听望舒突然冷道:“两封!”不可拒绝的语气。

    易寒连忙道:“好,一封”。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现在觉得我越来越有威严,便是情郎也老实听我的话”。

    易寒笑道:“我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是狼主,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望舒笑道:“为什么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感觉像吃了糖一样,心中甜甜的”。

    易寒轻轻摆手,惭愧道:“没有这事,刚刚就不是说了什么话,让你生闷气了吗?”

    望舒恼道:“不是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是你做了下流的事情”。

    易寒小心翼翼道:“真的伤了,你看看我,没轻没重的就这么给戳下去,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娇嫩”。

    望舒悻悻道:“有多娇嫩,你不会自己试一试啊”。

    易寒一脸犹豫,沉吟不定,看的望舒好奇,一会之后见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去,毅然道:“来吧,让你戳回去,只要你能消气”。

    望舒胸口紧贴他的后背,手掌摩挲他的臀部,中指探入臀壑之中,易寒身体轻轻一颤,似乎准备感受那猛烈一击,温柔问道:“情郎,我温柔吗?”

    易寒决然道:“舒儿,你是天地下最温柔的女子”。

    望舒咯咯笑道:“情郎,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呢?”

    易寒决然道:“害怕就可以不做了吗?这不是我的风格”。

    望舒双手绕过他的腰际,握住他的坚硬,温柔道:“情郎,我热情吗?”

    易寒转身看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坚决道:“那是相当的热情!”

    (吃饭,晚上一更)

    第九十二节 打情骂俏

    咳咳,望舒猛的咳嗽一声,将ru白色的液体吐了出来,眉毛皱的弯弯的,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嘟了起来,一脸幽怨不甘,薄唇之上还沾上点点ru白,嘴边还挂着银白色的水珠子。

    易寒禁不住笑了起来,将她抱起来,喜道:“这样又温柔又yg是说错了,又热情的小妻子上哪里找去”。

    望舒一脸不甘不愿,冷声道:“我堂堂一个西夏狼主,却又给你做这种事情,你让我威严荡然无存”。

    易寒持不同意见道:“我好像没逼你吧,是你自己玩的兴起,扒开我的裤子,一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就痴迷惊喜,狼吞虎咽的品了起来”。

    望舒气道:“我那是害怕羞涩,哪里是你所说的痴迷惊喜,你这坏人,我如此辛苦委屈,却换不来你一句好话,你这个邪恶的人”。

    易寒听到“邪恶的人”四个字,身体瑟瑟发抖,望舒发觉他的变化,转身看他,见他一脸惊慌,吓的额头都冒出冷汗,关切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却听易寒苦笑道:“我是个邪恶的人”。

    望舒顿时明白,当时不但自己很痛苦,他也一定很伤心,所以刚刚自己无意间说出邪恶的人,他才会如此惊慌,将脸颊枕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深情道:“情郎,委屈你了,是望舒不懂事”。

    易寒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嘴巴却突然被望舒小手给捂住,“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不要说自己的坏话”,不管怎么变她依然有着那份属于她的温柔与贴心。

    易寒莞尔一笑,望舒看着他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刚才舒服吗?还要不要”。

    易寒笑道:“你堂堂一个西夏狼主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那岂不是让你威严荡然无存”,易寒拿她刚刚的话打趣她。

    望舒不以为然道:“在你面前我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只是你刚才怎么突然就把东西喷在我口中”。

    易寒轻轻摸着她薄又娇艳如花的嘴唇,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樱桃小嘴有多诱人,就是神仙也顶不住,更别说你温柔又热情的丁香小舌了,我刚刚虚虚渺渺,如坠仙境之时,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下,就发觉我ti内有东西要离我而去了”,易寒的口吻很奇怪,似乎小贩买菜的时候,介绍自己的菜有多好多好,更难得的是贵在表情诚恳认真。

    望舒甜甜笑道:“那你亲我一下”。

    易寒佯装没有听见,手掌梳理望舒的头发,“暧,你的头发有点乱,定是刚刚摇晃的太厉害”。

    望舒俏脸一寒,冷道:“你嫌我嘴脏了,不肯亲我了是不是,就算脏也是你害的”。

    易寒只感觉望舒越来越像个小妻子,有幽怨,有愤慨,也会发脾气,而不是一味的温柔,难道女子在之后都会变成这样吗?

    却看见望舒扬起头,将倾国倾城的脸蛋凑到他的跟前,嘟着嘴道:“来亲我”。

    易寒看见她嘴角还挂着银白色的水珠子,虽诱惑无比,但一想到亲到上面却感觉恶寒无比,敷衍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远离那罪恶的边缘。

    望舒趁其不备,小嘴就朝他嘴唇吻了上去,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与他热吻起来,一股浓烈的腥味顿时涌来,窜到脑门,只感觉就要作呕,他舌头想逃,望舒却穷追不舍,心中一个念头涌来,我被舒儿给强吻了,简直岂有此理,他却不知道在西夏女子心中,热情主动吻一个男子那是代表着毫无保留的爱意,她可以为爱放弃属于女子的那份矜持。

    唇分之后,易寒连连咳嗽,望舒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嘴角挂着笑嘻嘻的表情看着易寒,笑道:“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

    易寒听她调侃的语气,故意顶嘴道:“不知道有多香多甜”。

    听了他的话,望舒禁不住失声浅笑,“我的情郎,那你的眉头为何皱的弯弯的,舒儿好像再吻你一次”。

    易寒莞尔一笑,轻轻刮了她小巧的鼻子,“你何时变得如此调皮”。

    望舒像个小女孩雀跃道:“在情郎面前,舒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情郎会纵容我,爱惜我”。

    易寒却泼冷水道:“但我也可以取笑你,欺凌你”。

    望舒笑道:“情郎取笑我,我不害羞,情郎欺凌我,我心甘情愿”,走到易寒跟前,她的身子娇小,知道易寒下颚,踮起脚尖,热情道:“再吻一次”。

    人是美,唇是娇,可是味道吃不消,易寒安抚道:“舒儿,我们不能老做这种事情,不如我们来说说知心话吧”。

    望舒道:“我还想吻情郎一千次,一万次,永远记得你的味道,你的热情,你的身体”,这西夏女子一旦热情起来可真是猛于虎,就算易寒这等风流人物,听着也禁不住脸上火烫火烫的,这种话你就是把心融到玄观心里,她也不会说出口。

    望舒看见易寒目光闪烁,突然冷道:“你在想别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忖,“舒儿好锐利的眼睛,我只不过刚刚心神一动,便被她给看出来了,她若认真起来,关凭这份眼力,必是厉害人物”,也没否认,笑道:“刚才一不小心想了一下”。

    望舒娇哼道:“什么叫一不小心”。

    易寒道:“刚才你那么热情,我们中原的女子却冷冰冰的很是无趣,我一不小心就联想到那个冷淡的人去了”。

    望舒小心翼翼问道:“热情好吗?”

    易寒猛然道:“好啊,你不知道采花贼最喜欢遇到yg。妇,那个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是在讽刺舒儿是个yg。妇吗?可是我觉得我爱情郎,所以我想情郎,我吻情郎是合情合理的啊”

    易寒哑然失笑,“舒儿,你是对的,我并不是讽刺你,女子也有获得快乐的权利,也有释放热情的权利,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我根本不屑”,搂着她道:“所以你不是一个yg。妇,你是一个内心充满爱充满热情的女子”。

    望舒若有所思道:“为何你越解释,我越觉得是呢,不行,以后在情郎面前我要矜持一点”,话毕挣脱他的怀抱,与易寒保持距离。

    易寒讶异道:“你是我的妻子,矜持什么呀”。

    望舒嫣然笑道:“就是因为是你的妻子,舒儿才不能让你小看了”,易寒正寻找辩解的话,却突然听她问道:“你刚刚想的那个女子是谁,有我温柔吗?”

    这个问题易寒倒容易回答,“她叫李玄观,没你温柔,一个冷冰冰不爱搭理人的女子”。

    望舒淡淡笑道:“情郎你是单相思吗?”

    易寒思索一番之后,点头道:“应该是吧,她这人我摸不透她的心思”。

    望舒又道:“那你能猜透我的心思吗?”

    易寒笑道:“以前能猜出来,现在猜不出来”。

    望舒含羞赫然道:“那情郎你猜猜我现在想什么”。

    易寒看见她情动的模样,心中了然,在情爱方面,男子是感xg的,女子却是理xg的,她们因爱而生欲,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她,“舒儿,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望舒转过身去,低声道:“不准你说”。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蹲在她的面前,突然掀开她的裙子,露出那红色贴身的亵裤,望舒膝盖一并,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防御的动作。

    易寒轻轻的掰开她的腿,哄道:“来,乖哦,放松再放松,都是夫妻了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此刻的望舒虽然不知道易寒要做什么,却温顺的像只绵羊,含羞点头,双腿慢慢的就被易寒给分开了,易寒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大腿,西夏狼主白花花的大腿就要出现了,低下头欲窥视裙内美景,刚趴了下去,望舒双腿又夹并起来,双颊被她膝盖击更正着。

    望舒低声道:“不要看了,我害羞”,易寒明白这是女子的羞耻感在作祟,就像女子欢爱的时候习惯乌漆抹黑一样,哄道:“你的热情哪里去了,勇敢一点”,他觉得自己为了达到目的说样的话,是可耻的。

    双腿又再一次松开,易寒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会,这才行动,望舒却咯咯笑道:“情郎,你现在比我还紧张哩”。

    易寒冷笑一声,哼,一会你就知道谁紧张,抬头望去,望舒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欺辱的表情,这更掀起易寒人xg邪恶的一面。

    用脸颊轻触她的膝盖,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隔着裤子亲吻她那充满弹xg的大腿,沿着大腿内侧亲吻起来,这种旁亲侧吻的方式,而不是直捣黄龙,更让望舒有种心痒痒的期待又忐忑不安,似乎最后一刻永远没有到来,这快乐与担忧就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易寒挑逗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灵魂,身子颤抖着,双手也紧紧捉住椅子,似在享受又在忍受。

    直到她不再感觉到麻麻痒痒的感觉,亵裤一阵拉扯,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易寒满头大汗的拽着她的亵裤撕扯起来,望舒好奇道:“情郎,你为什么不脱下来呢?”

    易寒道:“不行,我就是要野蛮的把这裤子给撕裂了”,又撕扯了那裤子依然完好无损,自言自语道:“我的武功难道白练了,连一条裤子撕不破”。

    便突然听见望舒发出银铃般得娇笑,“情郎,我这条裤子是天山蚕丝所制,刀枪不入,你又怎么撕的裂呢?”易寒一听这个刀枪不入就不悦,忿忿道:“好端端的穿这种裤子干什么?”

    望舒应了一句“冬暖夏凉透气贴身防身”,话毕将一根绳子递到他的面前,笑吟吟道:“轻轻一拉,这裤子就解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易寒并没有去拉那腰带,他就不信邪了,寻找了薄弱位置下手,骤然看见双腿顶端,印出沟壑形状的地方似比较薄,双手用力一撕,裤子依然没有撕开,望舒猛然尖叫一声,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双肩,“坏蛋,恨死你,说好的快乐呢?为何让我疼痛”。

    易寒一脸莫名其妙,只看望舒紧紧绷紧双腿,一脸忍受,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中思忖:“莫非我刚才扯到不应该扯的东西”,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扯到了”。

    望舒寒着脸,气恼道:“是,你就知道折磨我!”

    易寒又小心翼翼问道:“拔出来了没有?”

    一听这话,望舒骤然起身,表情冷的入骨,对眼前这个男子是又恨又爱,紧紧咬紧自己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易寒连忙搂住安抚道:“是我疏忽,是我鲁莽,是我粗鲁,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心中却暗暗道:我居然把西夏狼主的耻发给拔出来了,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便听望舒幽怨道:“你还记得我怀了你的孩子,还如此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易寒又把她安抚坐下,便要继续,望舒那肯,易寒举手发誓,“我保证这一次绝对没有痛苦”。

    望舒叹息一声,松开了腿。

    第九十三节 石教幽情

    望舒看着身下这英俊的脸旁几乎忘记刚刚还在生他的气,他认真的表情让自己痴迷,哦!还有大腿内侧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她瞬间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这种让情郎爱恋着得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醉神驰,浑然忘我。

    一阵春雨突降,带来雨水清新的气息,湿润了这片山谷小林,薄雾露水笼罩着枝叶,山谷路径也变得泥泞不堪,微弱的灯光照射进这一小片长满树林野花的小山谷,一片y暗一片光明,更突出它的幽深与神秘,这梦幻般得天地让人神往。

    当柔柔的枝叶带着露珠儿轻拂自己脸旁,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海水般咸咸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到了,淌入溪流之中,让阵阵溪流滋润自己的肌肤,在这清幽隐蔽的环境中,林木清新的气味传入鼻中,望舒甜美的哼声就像虫鸣蝉唱奏着美妙的乐曲,他俯身欲与这梦幻天地亲密接触,厚厚的嘴唇只不过轻轻扫过,含羞草儿骤然收缩,清泉涌出,沿着斜谷串泻下来,骤然而来的水花扑他满脸露珠,带来的温热却使他灵台一片清爽,啊!这是一个神秘而又奇妙的地方,却只有他能到此一游。

    他继续前进着,用自己的舌头探路,人类窥视的yu望让他马不停蹄,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印在泥泞不堪的山路之上,大地似乎惧怕这个巨人,他没一步都让地面山摇地动。

    高崖下的长江,是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放的怒龙,带着汹涌波涛,绵延不尽的水流像低处激冲奔去,这截江流被两旁倏然收紧窄的崖壁紧夹着,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奋力挣扎,形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急漩,凶险万分,易寒毫无无惧的向前,那漩涡猛然就吞噬了他的舌头,他的嘴唇,那股吸力让他无法自拔,他挣扎并抵抗者,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充满着诱惑,舌头抖动着,嘴唇搅动着,虎口大开似乎要将这漩涡完全吞噬。

    大地母亲怒吼一声,可是那尖锐的声响中隐隐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虚弱,她在节节败退,无论那激烈变得如何汹涌,最终却被易寒所吞噬,易寒手持一剑,名灵舌也,入江分流,斩草如棉,其锋不挫,纵情山水,大地母亲最隐蔽的地方被刺出一道道伤口,灰色的土地被鲜血染成红色,红腻腻的已不堪重负,啊!何时这种折磨才能停下来。

    大地母亲似乎放弃了抵抗,离合之迹,绝非存私人意气,乃是不敌也,易寒深悟捕风捉影之精髓,深谷越见愈深,愈欲知幽为何物,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为乐,乃刺刺而入,左闪右刮,力度绵长,正是以刚克柔,便是荆棘满布,丛陡重重也毫不退怯,斩荆披棘,碾平丛陡方能释心中痛快也。

    便见望舒美得是魂飞九天,好像在云端飘浮,虚虚渺渺,忘乎所以,蓦然终难再坚持下去,口中尖叫了一声,一双挺直,十根纤纤玉趾绷紧,胸口一阵急剧起伏,万棵青松映红门,波翻水浪蜃云宫,易寒回避不及,脸庞点点的晶莹。

    一池春水之后,波静浪过,复平如镜,壑藤冉密,青松带雨,一点嫣红便似丛中梅花,嫣粉珠弹,红绽核小,色真味甘。

    易寒痴痴凝视,早已经入神,骤然黑幕降下,望舒放下裙摆,将无限春光掩藏其中,那褪到膝盖的亵裤并未提上,想来内中湿漉,不甚通爽。

    望舒玉姿仙颊之上片片绯红,脸带微笑闭目似在沉浸刚刚余韵之中,半响之后才微微张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易寒脸上点点晶莹,却禁不住嫣然一笑,眉目之中却带着无限羞涩,有生无力道:“情郎,我迷恋上这种感觉了,以后你若不在了,要舒儿如何过”。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问道:“真的有这么?”

    望舒拽去衣袖擦拭他脸上的晶莹露珠,弱道:“舒儿刚才如此不堪的模样,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易寒却无心应她的话,心中暗喜,不知道这一招能在玄观身上能不能让她傲然的xg子屈服。

    望舒见他目光闪烁,一脸入神,顿时不悦,自己身疲心遏,他不来体贴自己,反而在想其它的事情,难道不知道欢爱过后的女子是最柔弱最感xg的吗?这需要情人片刻的温存来安慰。

    冷声道:“坏人,你又在胡思乱想”,声音沙哑却是因为刚刚喊哑了嗓子,嗓音反而变得低沉xg感。

    易寒忙道:“刚才失神了,眼下最重要是舒儿你”,将她抱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在她耳边呢喃说着一些甜言蜜语,易寒看见她褪到膝盖上两条白花花的嫩。腿在薄裙之中若隐若现,虽xg感诱惑,却也没有欲念。

    望舒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细语,只感觉幸福极了,这一刻她今生也不会忘记。

    良久就这样过去,深渐渐深了,快乐的余韵早已散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温馨,和这一刻的宁静。

    易寒低头看着这个微微闭着眼睛,一脸幸福笑意的女子,想起即将又分离,不免伤感,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她虽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成为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妻子,但易寒却更爱她,爱的无法割舍,轻轻抚摸她的小腹,轻声道:“你说会女儿还是儿子”。

    聊到这个话题,望舒一脸温柔贤惠,露出母亲包容的光辉,温柔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

    易寒笑道:“你怎么不问我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我的孩子”。

    易寒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到望舒胸前,“这是我写的书,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君王,乃是我毕生所学精髓”。

    望舒翻开一看,脸上却露出怪异的表情,嗔道:“情郎你都不在我身边,我要这种书干什么。”

    易寒伸过头看了一眼,却大吃一惊,讪笑道:“拿错了。”话毕又从怀中掏出一本来,乃是在沙如雪府邸那二十日所写的,其中囊括军争、权谋、治国,而刚刚拿出来那本确实婉儿师傅送给他的《闺房秘术七十二手》。

    望舒轻轻道:“我很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又想你早日回去,情郎你说,我们将来怎么样,望舒成为狼主,我们还有机会一起流浪天涯吗?”她一脸坚强,眉目间却揣着隐秘着淡淡的失落以及那不可言说的酸楚。

    忧伤和幸福,沉淀成闪亮圆润的珍珠,尘封于心灵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脸上虽无泪,内心却早已湿润。

    易寒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能在这一刻紧紧搂住她,将所有的爱一心一意传递到她内心,他有情,侠骨柔情,生为爱而痴迷,就算身处天涯海角,春夏秋冬,心中依然色彩分明,爱情有甜蜜也有苦痛,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便只有这一刻的回忆也无怨无悔。

    望舒淡淡道:“我明天晚上就会送你出关,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至于监视你的人,我会尽量调离开,到时候依你的能力就能安全回国”。

    易寒点头,离开已经是必然,这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晚,天一亮,望舒就要忙碌起来,甚至就算离别那一刻,她也不方便来送别,他不想多讲废话,只想好好把她拥抱在怀中,感受她的温柔,体温,永远记在心中。

    长夜漫漫,望舒就这样在易寒怀中睡着了,易寒看了她好久,也缓缓闭上眼皮。

    一夜过去,鸡鸣声传来,易寒睁开眼睛,怀中空空如也,望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就算那最后留恋的眼神他也没有看见。

    第九十四节 不可亵渎

    早朝之后,望舒y沉的着脸返回书房,刚坐下一会,便看见沙如雪在并未禀报的情况下冲入她的书房,见到一脸冷冰的望舒旋即行君臣之礼。

    望舒冷道:“沙如雪,别以为你是三朝元老,就倚老卖老在本狼主面前如此放肆,起来吧,有什么话说吧”。

    沙如雪从狼主最近一系列的举动,已然知道她是一个狼主大才之人,只是为什么会糊涂到将自己的情人送走,且这个人物是西夏的心腹大患,直言道了出来,“狼主突然将老臣调离兴庆府,是想趁老臣不在的时候送麒麟回国吧”。

    望舒一脸冰冷,“放肆,我若想送他回国,谁能拦我,你吗?”,手指指向下面的沙如雪,一脸威严不可拂逆。

    “老臣自然不敢拂逆狼主的意思”,话是这么说,表面不敢,却可以暗地里偷偷干。

    望舒淡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妄自猜测,我将你调到西州,乃是因为回鹃最近蠢蠢欲动,虽不足为患却也不得不防”。

    沙如雪诚恳道:“狼主,沙如雪忠心为国绝无异心,却是因为麒麟若能为我国所用,他之才必定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他是我西夏国未来的顶梁柱,若是放他回大东国,他日两国若起干戈,有他在,大东国如虎添翼,而老臣已经到了岁聿云暮之年,又能为国征战几年,再说了,狼主难道不想让他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吗?”前半段沙如雪说的慷慨激扬,待说到留在望舒身边的时候却放轻了语气。

    望舒听完,眉目轻轻一触,不自觉的露出疲倦失落,似被说动了,沙如雪看到这一幕暗暗欣喜,果然情根深种。

    望舒表情旋即一变,变得坚毅,变得不屈,似看清了世间人情,气定神闲心静如水道:“沙元帅,你没有我理解他,他的理想远远不止是荣华富贵,与情人厮守一生,他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却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情郎这么简单”,她终于坦然的在沙如雪面前承认两个人的关系”。

    沙如雪一呆,不是因为狼主在他面前坦诚两人情人的关系,而是狼主的眼神,那是毫无怀疑的坚信,就像万民对她的信仰一般,而麒麟是她的信仰,毫无保留的付出。

    沙如雪呆呆不语之际,望舒诚恳道:“沙元帅,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望舒,就算你让望舒当上狼主,也只不过一个天真的女孩,一个让你们可以暂时稳定西夏的傀儡”。

    沙如雪问道:“狼主,你是否真的想放他回国?”

    望舒淡道:“是与不是却不是你能做主的,退下吧”,话留三分,却不可以说的太满,她的意思很明显,沙如雪若想阻止,就是与她站在对立面,她会毫不客气。

    沙如雪行了一礼,“希望狼主的决定是正确的”,话毕,退了下去。

    望舒微笑,轻抚小腹,喃喃自语:“他又怎么舍得来欺负我们母子,若我们有难,他又岂会放任不管,我们之间已经有割舍不断的情结,情郎,舒儿不会输给你,我要让你一生都围着我转”。

    这个时候有宫官来禀,说王夫往利虎翼求见,望舒招手让他进来。

    只见往利虎翼龙骧虎步走了进来,一脸怒容,冷声道:“狼主,虎翼听说你又招了夫婿”。

    望舒淡淡道:“怎么了,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话毕站了起来,雍容雅步走到他的跟前,往利虎翼这才发觉因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连忙跪下行礼,同样是男子,一个却只能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却能分开她的双腿,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望舒并未叫他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淡道:“抬头看我”。

    狼主身上淡淡的幽香传来,一身尊贵的帝服近在眼前,却让往利虎翼那么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缓缓抬头,狼主一脸平静,柔媚的唇角挂着一缕笑意,他禁不住心扑通狂跳,便似第一次看见最心爱的女子那般激动。

    望舒又轻轻问道:“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她之所以兴起再招一个王夫的念头,便是不忍心杀害这个无辜的人,往利虎翼迟早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消息泄露出去,假如不止一个王夫,便谁也猜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往利虎翼道:“狼主有了虎翼为何还要招婿呢?不是虎翼无能,而是狼主从来没有与我亲近的意思”。

    望舒嫣然一笑:“我一个女子喜欢美男子自然是正常的,这与你无关,是我贪婪”,这番话将西夏女子的大胆泼辣表达的淋漓尽致,加上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说来也是合情合理,让人惊叹世人心中的女神望舒公主,也对世间的情爱如此迷恋。

    听到这话,往利虎翼眼睛通红,他无法拒绝,跟不敢拒绝,他痛恨自己,这个让自己爱到极点的女子,尊敬到极点的女子,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他内心在控制自己,不要委曲求全大胆的告诉她自己很愤怒很不甘,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响起,我要她,只要能得到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种痛苦又矛盾的心理,刺激又耻辱的感觉完全主宰了他的行为,控制住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带着颤抖的声音道:“我愿意!”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夹带着多少矛盾的心理。

    望舒淡淡道:“起来吧,以后要记得好好相处知道吗?你们两个人我都是疼爱的”。

    望舒并没有让在书房久留,待往利虎翼离开,她却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三分俏皮七分羞涩,自语道:“我竟说出如此放诞的话来”。

    返回座位,继续看着那本由易寒一笔一划所写的书,轻抚自己的小腹,只感觉每句每字充满爱意,仔细琢磨字里行间的意思,便似情郎轻轻在耳边低语。

    一会之后,感觉心中ji情难抑,猛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热情,走到门口时,却缓缓放慢脚步,那激动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直到那妩媚胜似玫瑰的表情变成一潭幽静的湖水。

    阳光照射在她精雕细琢的容颜之上,脸上露出既清且艳,慑人心魄的微笑,坚定的眼光绚烂如同秋日蓝天澄澈明朗。

    人在失意或动情的时候,往往无法控制自己开解自己,明明懂得其中道理,却无法让自己践行,心弦微动入骨,有些东西是深入人心的。融入血脉的,成为灵魂一部分的,离不开最初那份美丽的心弦颤动,更应该懂得沉心默思,冷静领悟。

    望舒已经蜕变成熟,尽管她心中充满热情期盼,却能让自己举止静若清池,如诗一般风韵,与易寒相处的时日虽短,却像感受到一生的酸甜苦辣,爱恨悲喜,便是有了易寒才有了现在的望舒,可以说她的xg格是易寒一手雕塑而来的。

    沙如雪脸无表情走出皇宫,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阻止这件事情,他身为臣子应该相信狼主的眼光,可一想到一个绝世英才就要离去,却无法释怀,自己这些日子瞎忙乎什么,还不是为了能留住他,如今却白费功夫。

    巧合遇上了苍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未发话便听苍狼苦笑道:“狼主将我调到黑汗边境去”。

    沙如雪淡淡道:“此事在朝堂上我已获悉,你多此一言干什么?”

    苍狼问道:“狼主真的舍得将麒麟送回国”。

    沙如雪冷道:“都这种地步了,还能有假不成,刚才我直接挑明此事,她却也不肯说的太白,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不到当初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如今却有这般的心机,面对我的诚恳,却不肯让我有半点把柄可捉”。

    苍狼却哈哈笑道:“作为臣子本来就不应该与君主斗法,何况我们老了,再过几年,是圆是扁就任她捏了,我倒觉得她有能力独当一面是好事”。

    沙如雪气道:“我在先主面前都不曾如此憋气”。

    苍狼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