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风流名将第5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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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趴在悬崖边,静静的看着漆黑不见底的深渊,原本寂静荒芜的山头,因为她的存在而让周围万物充满生机色彩,一刹那,她如星辰般那么耀眼,周围花草树木变得生机勃勃,尘土坚石那么雀跃欢腾,只是这颗紫色的星星却显得那么的落寞。

    那让花月皆羞的容颜却涌出泪水,她悲戚的神色依然没有半点生存的。

    望舒喃喃自语道:“我恨你越深,心里就爱你越深,你虽死了,却是唯一能让我落泪的人,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物而伤心,可是为什么你能做到呢,你为什么要回到我的身边来,可是你又为什么要离开我呢?就算你死了,也要来折磨着我”,她尽情的哭了起来,泪染湿了地面,娇弱怜态,连山林万物也为之动容,神女落泪,何物不悲。

    “当我还是纯洁少女的时候,你悄然窃取我的芳心,让我感觉是最幸福的人,让我今生非你不嫁,日日夜夜想着你,看不见你就心慌“,“可是!”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冰冷,“你又突然将我推入深渊,我好痛苦,我不想再看见你,我要将所有的冷漠都还给你”,“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望舒怀上了你的孩子,我多么想你触摸我的小腹,感受新生的小生命。”,猛的站了起来,疯狂喊道:“你给我回来,不然我让你做鬼也不得安宁,我要化成厉鬼缠着你”,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刚刚俏立的身姿又不知不觉弯了下来,跪在地上,黄色的尘土污染了干净的紫裙,纤细的双手有气无力按在地面上支撑身子。

    她伤心喊道:“易寒,你这无情人,你给我回来,你听见了没有,望舒不要你死,只要你回来,我不恨你,不怨你”。这又何苦呢,人往往在失去后,才懂的珍惜,只有真正触及到不可触及的东西,才知道所谓的冷漠痛恨与至爱相比只不过淡水轻云,可惜啊,人死不能复生,这一个多月就像是一场做了一生的梦,如今又成了一场空,这二十多天有个人惦记着,恨着,虽然痛苦,却活着充实,易寒一去,顿时心中空空如也,生无可恋。

    只见望舒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便让我和我们的孩儿做鬼缠着你”,话毕,闭着眼睛往悬崖跳去。

    置身下坠的空中,只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突然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极速朝望舒飞去,将望舒捉住,瞬息之后还回到刚刚望舒跳崖的地方。

    “大晚上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真不开心”。

    望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欣喜若狂,喊道:“婉儿师傅,快救救他”。

    南宫婉儿仔细打量着望舒,“唉哟,这不是我家宝贝徒儿的小情人吗?天太黑没仔细看还真没认出来”

    望舒疯狂的捉住南宫婉儿的裙子,喊道:“婉儿师傅,你神通广大,快救救我的情郎,他跳崖了”。

    南宫婉儿闻言,顿时一脸严肃,“一会再找你算账”,走到山崖边,喃喃自语道:“这么高,恐怕九死一生”,突然又道:“比我南宫婉儿还要疯,徒儿你还真让师傅打心里佩服”。

    望舒着急喊道:“婉儿师傅,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救我的情郎”,看到南宫婉儿让望舒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南宫婉儿冷声道:“都掉到下面砸成了肉块了,我又不是神仙,那有办法一块块把他给拼起来”,往下面凝望,手朝下面指,煞有其事道:“我都看见一条腿了”。

    听到这话,望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知人事。

    南宫婉儿突然咯咯嬉笑起来,“原来骗人这么好玩,我太喜欢了”。

    摆动腰肢,唉哟一声,“差点就给这小混蛋给砸的闪着了腰”,来到暗处,只见易寒完好无损的平躺在地上,用洁白纤细的手指擦掉易寒脸上的尘土,将他抱起,返回天峰之颠。

    因抱着易寒,洁白霓裳羽衣染上土尘,纤细洁白的双手也因刚刚擦拭他的脸而染上污秽,不悦说了一句“真是折腾人,一会又得洗澡去”。

    看着沉睡的易寒,南宫婉儿红润的唇角挂着动人的微笑,在通透晶莹脸蛋的映衬下显的格外的红艳娇俏,此刻的她才真的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会之后将不知人事的望舒也抱了回来,看着一脸哀痛的望舒,喃喃道:“天妒之女,也能应付的了,实在太奇怪了”。

    “洗澡去”,话毕转身走出洞口。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洗的白白净净返回洞内,便看见易寒神志不清,嘴中有力无力的喊道:“姐姐,姐姐,我冷,快抱紧我,我觉的我快要死了”。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姐姐就没有,让师傅来安慰你吧”。

    南宫婉儿将易寒枕在自己的大腿了之上,恍然忘记了自己才刚刚洗的白白净净,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问道:“冷吗?”

    只听易寒神智迷糊,喉咙发出微弱声音,嘴唇微微喏动着,“好暖和”。

    易寒身子不停的往南宫婉儿怀中钻去,最打动女子的不是男子气概,相反最打动女人心的是男儿的真情流露,他如个孩子一般,只渴望有个温暖,不由惹得连南宫婉儿这等人物也心中阵阵爱怜,她心疼易寒,可怜易寒,没有好气道:“便宜你了”将易寒紧紧抱住。

    南宫婉儿与易寒没少过身体接触,这句“便宜你了”却让人感觉云里雾里,当她的心圣洁不可亵渎,她的身体也是不可亵渎的。

    南宫婉儿抱住昏睡中的易寒,浓浓的眉毛,挺拔的鼻子,厚厚的嘴唇,竟这样看了一个晚上,喃喃自语道:“你要早生个几十年,说不定我们能成为一对神仙眷侣”,几十年来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安详,想在某一个地方靠岸。

    冷风从洞口吹进来,南宫婉儿怀中却是温暖了,易寒身体不由自主往南宫婉儿怀中蹭去,头轻轻碰到云观夜胸部饱满处,她身体微微感到有些异样,情愫一生,身体也变的敏感起来,易寒太幸福了,别人看都看不到的地方,他却能尽情枕着,南宫婉儿嘴角微微一弯嫣然一笑,双眼脉脉含水,她身上的冰霜瞬间都融化为水,那么温柔,心中有一个念头,我动心了。

    (晚上没有更新了,不用等了)

    第八十五节 都是疯子

    (有些常理性的事情,如果没有事情发生我就不在书里提及)

    一夜过去,南宫婉儿一夜未睡,就这样整整看了易寒一个晚上,没有感到半分厌倦,像她这种人物,几十年在她眼中如一日,一夜只不过是短短一刹。

    易寒堕入山崖之时,那种下堕的力道让南宫婉儿都差点承受不了,也就是南宫婉儿能保住他的性命,若是别人就算能把他捉住,强大的冲击力也必造成身体撕裂,而尽管南宫婉儿歇去了大部分的力道,让力道分担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也造成易寒昏厥过去。

    天已经亮了,在南宫婉儿怀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喊着一些女子的姓名,南宫婉儿等待着自己的姓名出现,待易寒不再念了,她却依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火大,猛的站了起来,朝他身上踹了几句,“给我起来,还在装死”。

    易寒被踹醒,眼睛吃力的撑开薄薄的一条线,只感觉全身虚弱无力,脑袋沉重,懒洋洋的望去,见是南宫婉儿,没有思考道:“婉儿师傅,你也做鬼了”。

    南宫婉儿表情一片淡漠,做了一个奇怪的行为,纤细的手指去撑开易寒那因为闭了太长时间而睁不开的眼睛,让易寒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易寒的一只眼睛半眯着,另外一只眼睛却被外力撑开,显得怪异极了,他感觉不舒服,眼睑微微眨了眨,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孩在无力抗拒对方的欺负,不耐烦的伸手去撇开她的手,不悦道:“干什么,难受的很”。

    南宫婉儿往下身子在他的脸庞吻了一下,“感受到我的夺命追魂吻没有”。

    易寒微笑,“果然厉害,我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两人都是怪人,经历一场濒临生死边缘,却表现的恍若睡了一觉这么简单。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望舒呢?”,看了看周围,才发现望舒正昏睡在角落了,刚想起身过去,却发现身体无力支撑他站起来,朝南宫婉儿笑道:“婉儿师傅,劳你抱过我去”。

    南宫婉儿睁大眼睛,“徒儿,你在跟师傅撒娇吗?”确实他的语气有点撒娇的味道。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我都没力气说话了,虽然听起来有点怪,却不能真正表达我的意思”。

    南宫婉儿一脸认真道:“你确认不是在向我撒娇”,易寒点了点头,“绝对不是!”

    却听南宫婉儿道:“不是在撒娇,那就不给抱了”,话毕,拽着易寒衣领拉到望舒身边,拍了拍手道:“我去捉只老虎来爽饮”,轻轻撩了洒乱的鬓云,不再看易寒一眼,款步如云走出洞去。

    易寒微笑,当时他只感觉一阵剧痛,身体似要爆炸,就晕了过去,看来是南宫婉儿救了自己,现在恢复清醒一阵后怕,当时自己竟然会如此疯狂,自己若死了,玄观怎么办,宁雪怎么办,姐姐怎么办,留下望舒一个人在荒寂无人的山崖怎么办,当时这一些他都没有想到,死也没有想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尝尝那堕入深渊是什么样的感觉”,难怪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是疯狂的,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亲人朋友都抛之脑后,这种举动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昏迷中的望舒一脸苍白哀痛,眼眶哭的肿红,似不愿意醒来。

    将望舒搂在怀中,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还能不能释怀,天刚微微亮,一丝阳光透射进洞来,外面鸟儿鸣叫,这时一股微风吹来,带着树木清新的气味,还能听到弱弱的溪水流淌声,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顿时心旷神怡,感受着望舒的提问,他感觉这好像就是一个梦。

    太阳缓缓升起,树林中的迷雾渐渐消散,远近的一切景色都那么清晰美丽,他看见山洞外边不远处一片鲜艳的花丛,不知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因为他拥有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他感觉全身充满干劲,他想要站起来,走到那片花丛之中,只是当他动了动脚,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无力,根本无法支撑,那全身充满干劲的感觉只是他心中热情的火焰在燃烧,易寒一点一点的爬出洞外去,用他那无力的双手,身体经过的地方,地上拖出一条明显的泥痕,易寒朝着不远处那鲜艳的花朵望去,在风中摇摆的,沾满露水的花朵像是望舒的眼睛,在微笑凝视着他,鼓励着他向前,几丈的距离对于此刻易寒的身体却是一个挑战,他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内心却在爆发着热情的火焰,原本遥不可及的东西,只要努力不放弃,就不会失去的。

    易寒的理智是清楚的,兴起去采花的,也只是瞬间的念头,耗费了全身的力气,爬到那处花丛之中,他手又缓又轻的伸了出去,好像这朵花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轻轻一折,阳光照耀着花瓣上面的露珠,显得羞娥凝粉,格外迷人,易寒吃力说道:“花儿花儿,你什么时候有这一刻这么耀眼引人瞩目”。

    易寒爬到洞外耗费着许多时间,南宫婉儿却还没有回来,望舒也未苏醒,易寒双手双脚摊开,面朝天空,大口大口的呼吸,享受着这树林安详清爽的气息,温和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让他感觉格外舒坦,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此刻易寒已经再没有力气爬回洞中去了,转头看着洞中昏睡的望舒,本来嘴角挂起的微笑显得有些落寞。

    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南宫婉儿俯视着易寒,挡住易寒望着天空的视线,她好奇的打量着易寒。

    易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里比较舒坦”,这时才发现她手中插着一只猛虎,几百斤重的老虎就这样被她单手提在手中。

    易寒不由觉她有些凶残,“婉儿师傅,你善良一点,以后改吃素行吗?”话虽如此,弱肉强食本是天理。

    南宫婉儿露出一副可爱的表情道:“人家娇滴滴的站在那里,它就扑过来想把我给吃了,人家只好把反过来把它给吃了”

    听她小女孩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来,易寒既感觉全身鸡皮疙瘩又毛骨悚然。

    易寒能看见南宫婉儿虽笑嘻嘻,眉目中却有一丝责备,她轻轻一手搂住易寒的腰间,易寒整个人瞬间就从地上起来,靠在她的身边,单手扶着易寒回到山洞之中,没有施展身法,短短几丈的距离却也走了好长的时间,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抱,易寒双脚微微着地,脚上却根本不用耗费半点力气,所有的重心都在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传来,竟然奇怪的感觉到一丝幸福,换忙将脑中邪恶的念头赶跑。

    南宫婉儿什么也没说,她的行为已经表达那份关怀备至。

    看着易寒一脸享受的模样,南宫婉儿一脸恼意道:“你在享受?”

    易寒手轻摆动一下,忙道:“没在享受,可能身体疲惫到一定的程度,所以看起来跟在享受非常相似”。

    南宫婉儿又问道:“感觉怎么样”。

    易寒头正枕在她的胸口,却佯装不知,摇头道:“不知道”。

    南宫婉儿很不温柔的将他放下,猛虎又随手一扔,打量着他手中的刚采的花朵,再看着远处易寒刚刚所躺之处的花丛,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傻瓜居然会为了采花而不顾自己重伤刚愈的身体,这种行径看起来虽然笨,但不得不说,南宫婉儿又被触动了,女人的心思是奇妙的,有时候你送她们金银珠宝也许她们看都不看一眼,可是一朵毫不稀奇的花朵却能让她们内心感动,嘻嘻笑道:“给我采的?”。

    易寒紧紧拽着那朵花护在胸口,一副警惕的表情,南宫婉儿顿时变脸,冷声道:“给我采的吗?”

    幸好早有预备,从背后掏出一朵被屁股压的扁平的花朵,伸了过去,“婉儿师傅,送给你”。

    南宫婉儿指着易寒那朵完好无损的花,道:“我要这一朵,残花败柳我才不稀罕”。

    易寒愣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南宫婉儿转身朝猛虎走去,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五十年如一日,一日如五十年”。

    易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又发疯了”。

    第八十六节 和好如初

    望舒无力的睁开眼睛,缓慢的很,似乎不愿意睁开,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毫无征兆的,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紧紧将他抱住,十指深陷他的后背,似乎害怕又突然从身边溜走,“我们永远不分开”。

    幸福的快感充斥易寒的全身,望舒终于回到他的身边,这是怎么奇妙的一种感觉。

    望舒把易寒抱住怀中,她的身子虽娇小,却想贪婪的想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呼吸他身上的气味,一双清丽的眼眸,默默的看着易寒英俊的脸庞,五指轻轻的摸挲着易寒的五官,那神情就好像在抚摸一件宝贝。

    这一刻,望舒虽然依然是那副冷漠高傲的神情,可是双眼中却绽放着奇异的生命力,那么动人,那么闪烁,时而温柔动人,时而婉约细致,时而娇艳妩媚,她静静的抱着易寒,目视着他,神情坚定,这副表情让易寒有种错觉,望舒依然冷漠如斯,当他不由自主的想松开手时,望舒却将他抱的更紧,无比坚定道:“情郎,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就算把我杀了,我都可以原谅你”。

    低头望去,望舒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没有冷漠,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比百花还要娇艳,还要有活力,女子的内心他永远无法理解透彻。

    望舒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问道:“在跳下去的那一刻,你不怕死吗?”

    易寒恍惚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尝尝那种堕入深渊的感觉,了解你所承受的痛苦”。

    甜言蜜语说多了是错不了的,望舒激动万分,情难自抑,娇唇主动凑到他的嘴唇,深情的吻着他,那条丁香小舌热情的探入他的口中,与他交缠,似要将心中压抑多日的浓情释放出来,双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开他的衣衫,情到深处顿生欲念。

    望舒口中的甘露似乎给了易寒无尽的力量,他虚弱的身体突然间充满了力量,两唇紧紧沾在一起,没有分开片刻,双手熟络的去接望舒的衣衫。

    一个不恰时宜的面孔突然映入两人视线,顿时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热情,只见南宫婉儿靠的极近,就在两人尺许远,滋滋有味的欣赏即将上演的春。宫秀。

    易寒无奈道:“婉儿师傅,给徒儿一点私人的空间好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们继续,我不出声”,手指却轻轻在望舒的手臂轻轻一划,啧啧道:“好滑。嫩的皮肤”。

    倏然,望舒全身如受电触,舒服又快乐的感觉顿时排山倒海般席卷她的身心,口中尖呼一声,一双绷紧,十根纤纤玉指深陷易寒后背肉中,只感觉双腿之间已经湿润淋漓,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深深呼吸着,一双星眸顿时迷茫到了极点。

    看着望舒已经香汗淋漓的模样,易寒更是茫然,很显然,望舒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低头往望舒双腿之间看去,薄薄的亵裤已经渗出一大滩水洼,看到这里他只感觉自己很冤枉。

    望舒娇躯瘫软在易寒怀中,已经没有半点力量,娇道:“情郎,你真厉害,望舒已经不行了!”

    南宫婉儿吃吃腻笑,“徒儿,师傅已经帮你满足了你的小情人了。”

    这句话让他感觉如此熟悉,以往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望舒在易寒怀中腻腻撒娇道:“情郎你怎么不说话,抱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难受”。

    一听这话,易寒顿时化身大力金刚,一举就要把望舒给抱起来,刚一挺腰,就发现糟了,心里是大力金刚,可是身体是弱柳,没抱起,反而望舒身子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只感觉憋屈的很。

    他没哎呀,反而是望舒哎呀起来,小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两片腻滑的香唇就在眼前寸许,身体上肥的软的,有肉的地方全部压在他身上,看着她迷离娇艳的神情,再看看那雪玉的粉躯、黑色的抹胸一半掉落、酥胸上的嫩蕾不再是若隐若现、来,裸暴露个痛快,香汗浸湿了她的内衣紧紧贴在肌肤之上,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想起她如今尊贵的身分,竟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别人眼中不可亵渎的女神却趴在他的怀中,腰间抵在她又朦胧又神秘,薄雾笼罩的地方,弱弱的问道:“望舒,你要在上面吗?”,轻轻动了一下,表示亲密的慰问。

    望舒顿时整个人像一片棉絮飘入瘫入他的怀中,有声无力道:“让我休息一会好吗?”,易寒大感过瘾,这么娇弱可楚,谁不喜欢啊,却恨恨的朝坏了她好事的南宫婉儿看了一眼,“婉儿师傅,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来过”。

    易寒大惊,这话平时说没什么,怎么可以当着望舒的面说出来呢,望舒却没有仔细听清楚南宫婉儿话中的内容,只感觉自己在情郎怀中如此,却还有外人在看着,难堪的很,高贵孤傲的容颜露出一丝依恋温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默默无语,她确实已经不是曾经的望舒只是依然深爱着易寒。

    便看见易寒突然从手中变出一朵花来,插入在望舒的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

    望舒也沉默不语,凝视着易寒露出如花笑颜,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远胜千言万语。

    整理自己的衣衫,也帮易寒整理衣衫,柔声说道:“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回来”,未等易寒点头,朝南宫婉儿道:“婉儿师傅,你帮我照顾情郎一下好吗?”

    便听南宫婉儿喜孜孜:“好的很,师傅照顾徒儿天经地义”。

    这话易寒听着怎么感觉逆耳的很,望舒起身,恢复了那副冰霜如玉的气质,往洞口走去,走了没几步却回来看了易寒一眼,露出温柔可爱的笑容,连续好几次直到看不见对方。

    望舒走后,南宫婉儿却将易寒丢弃不理,咬着虎脖子,豪饮虎血来,看的易寒连连摇头,婉儿师傅可比母老虎厉害一百倍都不止,喊道:“婉儿师傅,我也渴,来一点”

    南宫婉儿转身看他,嘴边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眸子突然变得水汪汪,嘴角微微翘起妩媚荡漾,那嘴边一滴滴鲜艳的血珠,绵而不断,垂而不滴,比她红艳的双唇还要耀眼,易寒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婉儿师傅是百变魔女,千万不能被她所欺骗,更不能被她所诱惑,他想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睁大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一幕他的身体不争气的发生了变化,这是无人能抵挡的诱惑。

    “徒儿,你渴了吗?让师傅来喂你”,这把酥软入骨让易寒顿时连连点头。

    南宫婉儿又饱饮一口虎血,朝易寒走了过去。

    南宫身上依然穿着那件霓裳纱衣,全身线条若隐若现,易寒竟无法直接目视她的美丽,就像太阳就在眼前,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知觉的低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南宫婉儿赤脚踏在地上轻轻的脚步声,细碎的咻咻咻声,每一下声音越来越清晰,意味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短短几步的距离,偏偏却响了十来下,每咻一声,易寒的心脏就强烈跳动一次,这种感觉就想阎罗王的催命符一样刺激着他的心跳。

    声音安静下来,霓裳飘颻,一双晶莹小巧洁白修长的小腿映入眼中,妖娆如柳枝婉若游龙,脚腕处那对银环在白玉般的肌肤下,显得那么耀眼,点缀着这流光溢彩的美腿,易寒好奇的摸着她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说道:“婉儿师傅,若不是近距离看,还真不知道你脚上还有一对银环,你的肌肤简直白的透明”。

    南宫婉儿优雅笑了起来,“你的嘴甜的让我心花怒发”。

    易寒讶异的抬头,那直入云霄的长腿,并不能一窥全貌,只能引入无限遐想,心中暗骂“妖精师傅”,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挲她的脚腕,说道:“婉儿师傅也喜欢听这种话,我还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带着一缕笑意道:“好看吗?想不想来亲吻我”。

    易寒低头吻了下去,“我是带着瞻仰仙子的美丽”,他对望舒有爱有欲,对于南宫婉儿只是对一件美丽事物的迷恋,就像看到美丽山河时,你会忍不住驻步停留,凡人都爱美丽的事物,世间又有什么比的上这些比花朵还要色彩鲜艳,比白云微风还要充满生命气息,活生生的人还要美的东西,他敞开胸怀勇于把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直率的热情的去表达自己,既然是充满热情迷恋为何要掩饰呢?与望舒之间那是带着责任,与南宫婉儿之间那是带着赞美。

    轻轻的亲吻着南宫婉儿洁白修长的小腿,嘴唇与光滑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他内心有一种满足感,世间如此美丽的东西,就在自己嘴边,而自己可以肆意享受的满足感,轻轻在上面印落每一个湿润的唇印,直游弋到小巧的膝盖才停下。

    南宫婉儿蹲下,搂着易寒脖子,柔声道:“徒儿,师傅喂你”,柔若无骨的嘴唇,在她檀口中变的温润的虎血,少了血腥多了几分清香,顺着南宫婉儿灵舌绵绵滑入易寒口中,这是什么样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南宫婉儿的表情少了嬉笑却多了一丝温馨和真实。

    直到唇分,两人嘴角都蔓延着炙热的鲜血,易寒呆呆的看着南宫婉儿绝美的容颜露出温馨的笑容,双眼茫然,婉儿师傅竟是如此温柔婉约的女子,让人如此依恋,那是一种被人关怀备至的幸福感,没有爱情激烈的冲击,只有淡淡的温馨。

    第八十七节 无爱哪来欲

    南宫婉儿将目光定位在他自然反应的胯下,她轻舔嘴唇的举动似乎在询问,易寒没有说话,他觉得不能把南宫婉儿对他的关怀备至当做所欲索取,他怎么可以以为借口亵渎那看似妖艳放。荡,实却端庄落拓的嘴唇,他可以忍,举起手表示不用。

    颜冷卉嫣然笑道:“我张嘴可不忌讳什么血腥狰狞的东西”。

    易寒哈哈一笑,她的语言看似平淡,却总能诱惑到你骨子里去,将人性的撩拨出来,“好啦,婉儿师傅,再委屈你,我实在于心不忍”,既然把对方当做亦师亦友,就要处在她的位置考虑她的感受。

    南宫婉儿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徒儿,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妙人”。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南宫婉儿轻轻撩了撩鬓发,妩媚道:“你不嫌我老了”。

    易寒哑然失笑,“在你眼中,五十年如一日,当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你却依然容颜不老”。

    南宫婉儿随意的将其捉住,“天低下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我的掌心”,易寒颇有深意道:“人心你总无法捉住吧”。

    南宫婉儿手心圈住滑下,裤子印出一个模子来,另外一只手竖起三寸食指,在他顶端飘浮,突然按下,温柔中带着一点野蛮,指尖左闪右刮,力度绵长上下滑动,淡淡说道:“先给你放松,一会让你小情人给你解决”。

    易寒如坠仙境,控制不住呼了一声,捉住她的手,“婉儿师傅,你看似癫狂,在徒儿心中却是不可亵渎,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

    南宫婉儿轻笑一声,“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就尽情享受吧,你开心我一样开心”。

    易寒颤道:自己所要追求的东西呢?”

    南宫婉儿淡道:“为所欲为,就是这样”,话毕,手上那带电的手指似蜻蜓点水,又似踏雪无痕,以无比的速度颤动。

    易寒只感觉一阵蚀骨的快感从小腹传来,强劲的漩流奔腾涌出,裤子顶端慢慢被染湿,腰部控制不住颤了颤,直到释放完所有的余韵。

    易寒只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便像她所说的为所欲为,看着南宫婉儿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南宫婉儿哎呀一声,“本来想留给你的小情人,你怎么没忍住”。

    易寒笑道:“你这师傅天底下真是没人能出你之右”。

    南宫婉儿手指粘上一点水迹,仔细打量着,轻嗅一下,淡道:“带腥的东西我都不忌讳”,话毕将手指含在嘴里,舔尝起来。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坏了,望舒身为狼主,此刻还没回去,皇城内外岂不乱成一团,这沙如雪还不剥了我的皮”。

    南宫婉儿道:“昨夜,我看见有人跟着你,我来到他身边,不小心就把他给敲晕了”。

    婉儿师傅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沙如雪所说的摩尼,乃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首,问道:“婉儿师傅,一会他们寻来如何是好?”很明显摩尼受此大亏,定会回禀沙如雪,对于南宫婉儿这样的人物,说不定十大高手齐聚,甚至更厉害的人物会出现,他这番话是询问南宫婉儿是否能有把握搞定。

    南宫婉儿不知从哪些拿来一些雪莲花瓣塞到他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却淡淡一笑,“那人在我眼中与你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来一百人也是一样”。

    易寒一边嚼着花瓣一边激动的捉住她的手,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一般厉害”。

    南宫婉儿喜道:“很快,你只要留在我身边,五十年后你一定能追上我”。

    易寒莞尔一笑,他明白南宫婉儿没有在开玩笑,五十年在她眼中却是一瞬即过,“婉儿师傅,可我还有很多俗事没做。”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平淡道:“山河大地已是微尘,芸芸众生又岂不是微乎其微,时间逝如斯,名利爱恨转眼消,白驹过隙,生命如光影,当一切都已过去,能留下的惟有那记忆处的袅袅烟云,你是个多情的人,若你不想一心归隐,永无法逃离这浮华躁世”。

    她成熟自信、睿智,那绝美的容颜流露出淡淡的沧桑,足以让浮澡生涩的青春年华黯然失色的沉静安然,易寒看不出真假,可是他却被触动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双颊,此刻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女子而不是师傅,凝视着,娴静、内敛、仪态万千、容纳百川的胸怀只感觉永远也看不透她。

    便在他沉浸在看透南宫婉儿底细的时候,捧在她双颊的手却被她轻轻打了下来,“放肆!”,便又见她嘻嘻笑道:“徒儿,你还嫩着呢?”

    南宫婉儿离开,“我照顾够了,出去散散心”,转身顾盼最后一眼风韵万千,浑圆的曲线散发着温柔而无可抵挡的魅力。

    她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易寒像她靠近,待追到洞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如初,而南宫婉儿却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真乃神人也!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来到温池,远远看见那在水中似鱼儿一般欢悦的望舒,心中顿时响起一充满热情的歌曲,她的动作像轻快的节奏,她身体每一个部位像美妙的音符,让他灵魂跟着起舞,他走到池边,光华流转的水花敲打着他的身体,热雾弥漫中的玲珑美。体让他漏点万分。

    易寒心中热情膨胀像火山爆发,他跳了下去,飞快的朝望舒游去,身体洋溢着一股奔向放纵的漏点,望舒发现了他,她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接受情郎的融化,易寒来到他的身边,凝视着她亮若星辰的眸子,哦,她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易寒的眼睛充满炙热的光芒,星辰也会被他征服,急促的呼吸声便是他的甜言蜜语,过了好久,两人的眼神似乎交融这,这比灵欲交融更让让人感觉奇妙万分。

    望舒情动深呼道:“情郎,说爱我”。

    易寒陶醉在她美妙的声音之中,“舒儿,你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得到你的所有”,他吻了下去,告诉她,他的热情就是最深最深的爱恋。

    两人的嘴唇紧封在一起,易寒将她的嘴唇含住,吻着,直到她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从贝齿中伸出丁香一角,易寒立即用嘴唇将丁香小舌含住,一声从喉咙发出,愉悦到极点甜美哼声传来,让易寒焚烧的意识变得更如饥似渴,只有品尝这甜蜜的小舌,才能舒缓心中那股热情,易寒舌头强势的挑逗着望舒,灵活的舌尖,快速抖动的频率,难以描绘的热情,让望舒除了承受他的热情,无力反抗,便就是想大胆的与他纠缠,立即节节败退。

    她的双腿紧并着的贴在他的身上,体态婀娜而娇弱,便似依靠在大山的纤纤修竹,易寒是强壮而雄伟的,她是娇小而美丽的,唇分,望舒喘道:“情郎,我舌头麻了,吻别的地方”,没想到声音粉腻酥融依然清脆。

    易寒温柔道:“你不舒服?”

    “哦!”望舒情呼一声,“我都快被你融化了,你若不想你的舒儿以后说不出话来,就尽情欺凌吧”,如今的望舒只能在易寒一个人面前表示出羞涩来。

    她的俏皮话,让易寒感觉飘飘然,说道:“可是我还没有释放我的热情”。

    “情郎,你为何这么傻,是在怜惜我吗?舒儿说了,除了唇舌,其它地方任你索取”。

    易寒在她额头轻点一吻,嘴边温柔的贴近望舒的耳朵,轻轻咬着那粉红娇嫩的小耳,戏谑道:“这里该不会酸麻了吧”。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细若柔丝道:“有点痒”

    易寒从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她修长的脖子,望舒享受着情郎的爱吻,将螓首贴在他的脸庞,眼神中却透露出千般柔情,万般爱意,这般神态把女子的温柔体贴展示的淋漓尽致,诡异之中带有一丝母性的光辉,易寒温柔的吻像一阵春风吹道她心中,她感到很温暖,她很迷恋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她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属于他。

    易寒双手箍住她的蛮腰,往上一抱,淹没在水中的望舒浮了起来,浸在水中那柔软的秀发挥洒出点点水珠,根根直垂似她性格中柔弱中带着坚强,在胸襟离开水面的那一瞬间,两片酥融娇娇欲滴的丰腴在平静的池面上荡起了涟漪,高耸之上两点凛凛粉嫩在水滴的滋润下更显诱人突出,易寒望着那秀色可餐的樱桃,垂涎欲滴。

    易寒托着她两片臀儿,往水面轻轻一举,翘肉浮出水面又落入水中,荡出一圈波澜,他似个孩子般乐此不疲,喜欢看着她晃动的双胸,喜欢那从上面甩落到他脸庞的水珠。

    “哎呀”,望舒被他戏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娇嗔道:“情郎,不要玩了,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猛然停下,捧着她的脸,“舒儿,你刚刚说什么”。

    望舒一脸害羞,细若蚊音道:“小心我们的孩儿”

    易寒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温柔的将她的螓首贴在自己胸膛,“是我不好,累你受了这么多苦。”

    望舒脸蛋红晕浮现,轻柔道:“你喜欢吗?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种充实感让第一次为人父的易寒感觉到了人生的意义,而望舒就是那个来告诉他意义的女子,无惧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担起那份义不容辞的责任,“来,伏在我背后,我背你上岸”,将背后露出望舒。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没你想象的那般娇弱,我应该多活动,将来孩子才能更有活力,再说才一个月左右”。

    易寒转身笑道:“我倒忘记了你是西夏第一圣手”。

    望舒枕在他的肩膀,两只小手却摩挲着他强壮的胸膛,手指时不时扫过他的胸口敏感的凸点,轻柔道:“情郎,我被你撩拨的情不自禁了,你怎可突然就停了下来,要知道舒儿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你”,在西夏女子心中,若是夫妻,这种表白就是对丈夫最高的崇拜。

    易寒还在犹豫,又是不小心伤害了孩子怎么办,望舒看见他的表情,咯咯笑了起来,柔情道:“情郎是天,舒儿是地,应该是情郎来教导舒儿。”轻柔说了一句,“无伤大碍”。

    易寒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高明的大夫,说没事应该就没事”。

    望舒却无暇应他的话,该她来回报情郎的热情了,吹弹可破,光滑柔软,丰满结实的大腿开始摩擦着易寒的火热,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情郎,为何还不快来,难道你要忍到天黑吗?”

    这种因爱而欲却与野蛮的完全不同,不是为了发泄自己,而是给对方带来快乐,就像对她说一句甜言,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臀儿,轻轻揽到自己腰部。

    望舒臀儿被易寒大掌捂住,脸色绯红腼腆,为了保持平衡,她双脚紧紧圈住易寒腰部,双手扣紧易寒脖子,把头靠在易寒肩膀,不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羞涩的表情。

    火热只是轻轻撩动望舒翘而丰满的臀部,望舒顿时就受不了,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尤为敏感,情郎手指轻轻滑过肌肤都能让她一阵颤抖,更别说情郎火热的身体。

    易寒畏手畏脚,似雏儿一般,便在臀谷之间徘徊,这样反而将望舒撩拨的不发不快,擦拭他因为紧张而渗出额头的汗水,嗔怪道:“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吗?”,易寒大感冤枉,连忙摆手,箍在望舒腰间的手一送,望舒只感觉身子一空,沉了下去,一股炙热猛然刺入身体,娇呼一声,身体一阵酥软,没有力气,嗔道:“你好野蛮”,却情不自禁的开始放纵自然的热情,传达自己的爱意。

    易寒连忙按住她的双肩,“你不要动,我来,我们慢一点”。

    望舒只感觉好气又好笑,知道情郎在关切她,心中却是一阵温暖,却说道:“情郎,你这样子在西夏算不得一个合格的丈夫,你应该把所有的热情回馈给你的妻子”。

    易寒好奇道:“我们在办这种事情,为何你的理智还如此清醒”,说完轻轻的动了起来,保持节奏性又轻柔。

    望舒双眉一丝幽怨,“因为情郎你不够热情”。

    易寒哈哈大笑,他总算知道怨妇是什么表情了,“你忘了我还有一双手”,话毕指尖轻轻在她光滑的后背滑动,嘴上吻上她胸口的樱桃,望舒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脸色绯红,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模样不堪,已经没有思考,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两人便在这温池中享受鱼水之欢,这闺房之乐,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四千三百字,我想我晚上还是不更了吧,本来想呈现一个不一样的望舒,但我还是顶不住压力立即切断想好的构思,她的真正的性格我只能在后面慢慢点明,书评区我已经三四天不去看了)

    第八十八节 蜕变

    几番欢爱之后,就算现在的易寒也累的气喘如牛,女子在这方面天生就比男子优劣,望舒是热情的。

    寂寂小息一会之后,易寒小心翼翼道:“舒儿,我必须回去”,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带着淡淡笑意看着他,手掌轻抚自己的小腹,易寒显得很紧张,他不敢半点欺骗眼前这个女子,“远方有人很担心我,我也会回来履行我的责任的”。

    望舒嫣然一笑,“情郎,抱我上岸,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上岸,易寒正欲穿上衣衫,望舒却像个小妻子代劳,易寒错愕道:“你现在已经是”

    望舒一边帮他穿上衣衫一边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我的身份如何变,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而就算你是一个乞丐也是我的丈夫,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易寒莞尔一笑,享受这份尊贵的服务,望舒变了,她举止优雅中自然流露出来的成熟、含蓄之美,依然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女孩,她即将成为一位母亲。

    两人穿好衣服,望舒一脸严肃,看的易寒心里忐忑不安,她刚刚说有话要跟自己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望舒嫣然一笑,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我的情郎,你在紧张什么,现在我才懂得我对你的冷漠,对你的恨与我们之间的爱相比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易寒愧疚道:“我将你推入了深渊”。

    望舒摇了摇头,“因为当时舒儿只是个孩子,而你掀开我潜藏在内心最黑暗的一面,舒儿心里害怕,不过因为情郎,舒儿也成熟了”,见证一个女子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想起沙如雪的话,易寒才知道在他眼中这些伤痛便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像沙如雪这种人物绝不会看不出两人的悲伤的眼神。

    望舒凝视着呆呆入神的易寒,只感觉此刻自己是如此富有,轻声道:“情郎要回国,舒儿会帮你”。

    易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紧紧的捉住她的手,她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子却释然的原意将丈夫送到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地方,他一脸愧疚,不敢直视望舒。

    望舒捧着他的脸庞让他看着自己,毅然道:“舒儿会帮你,无论你到哪里,我的爱会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我们不要聊这些话题了”,易寒不想两人刚刚和好如初便谈论这些伤感的话题,在与她相处的每一刻,他都希望是快乐的。

    “为什么不聊?这是正事”。

    易寒摆出男人的威严,“我说不聊便不聊”。

    望舒只是轻轻一笑,却没有想到曾经在自己心中是大山的男子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撒娇道:“那抱我回去吧”。

    易寒露出笑容,“好嘞”。

    易寒抱着望舒返回,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互相凝视,仿佛永远都看不够,望舒俏皮道:“记得看路”。

    “放心摔了,还有我垫背呢”,一语之后易寒又道:“你那个新招的夫婿对你好不好”,话出口之后才知道自己问的不妥,她现在身为狼主,应该是问她对他好不好。

    望舒露出淡淡的笑容,嘴角夹带着隐秘的喜悦,“我的情郎,你妒忌了”,一语之后解释道:“望舒有你的孩子,若没有夫婿让我如何去与天下人交代,我当时不是要伤你的心,不管你有没有回来,我都会告诉孩子,你是他的父亲,待我孩子出世我就休了他,或者杀了他”。

    听到“杀”字,易寒骤然停下脚步看着她,便听她说道:“我身上所承担的是整个西夏千千万万的子民,大仁而不拘小义,这个道理是情郎你教我的”。

    易寒不语,继续走着。

    望舒温柔道:“在情郎面前望舒还是以前的望舒,在别人面前望舒就是现在的望舒,我的心里永远只为情郎你一人保留一片净土”。

    易寒突然说道:“假如有一天我带兵来攻打西夏,你会不会后悔”。

    望舒一脸平静,“望舒会努力化解干戈,情郎也会努力对吗?”见易寒脸色还有些严肃,俏皮道:“假如情郎是皇帝,舒儿便带领西夏子民向你投降,我只信的过你”。

    易寒摇了摇头,望舒轻轻一笑,“在舒儿心中,情郎是个大仁大爱之人。”

    “你让我羞愧难当!”

    洞里无人,南宫婉儿不知去了哪里,无所事事,易寒这才想到望舒被自己掳走,皇宫内外岂不是乱成一团,惊道:“望舒,你别我掳走,皇城岂不要出大乱子了”。

    望舒一脸平静,“乱不了,三两日之内沙如雪有办法稳住这个消息,不过我却应该回去了”

    确实,易寒知道沙如雪在宫中布置不少自己的人,一旦出现这种大事,第一时间会有人禀报于他,依他的能力自然有办法隐瞒几天,随便编个狼主重病卧床的消息,相信别人也不敢怀疑他的话,只怕这个时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搜寻两人,苦笑道:“回去以后沙如雪肯定要剥了我的皮”。

    望舒冷声道:“他敢?”

    易寒忙道:“你根基未稳,切千万不要得罪那些重权在握的老臣”。

    望舒淡道:“这个道理我懂,我迟早要收拾他”。

    易寒一愣,望舒竟如此工于心计,望舒见他表情,却嫣然笑道:“情郎你让我做狼主,总不想我傻傻的任人摆布吧。”易寒点头,想想也对。

    易寒笑道:“若我骗你怎么办”。

    望舒心里好笑,暗忖:“情郎你现在骗不了我了”,却哄道:“那舒儿就心甘情愿让情郎欺骗”。

    易寒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在跟我耍心机吧”。

    望舒娇呼一声,“你为何要揭穿我”,却躺在他的怀中,别人可以为了权力而六亲不认,望舒却不一样,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易寒,共同为了那个不然他(她)失去朋友与亲人。

    “我们走吧,婉儿师傅回来了,说不定我们又得偷偷逃跑”,话毕,背着望舒就往山下方向离开。

    望舒见他行色匆匆,笑道:“你慢点,不用着急”。

    易寒反问道:“怎么不用着急,婉儿师傅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的情郎啊,你都知道婉儿师傅的本事难道就猜不出哪天晚上她是特意让我们离开,若不然我们又怎么走的了”。

    易寒恍然大悟,自己被她百变魔女的性格所迷惑,却不如望舒看的透彻,再者说了,昨日她若不是就在自己身边又如何能将自己及时救了下来,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望舒问道:“想通了”。

    易寒笑道:“想通了,舒儿你真是冰雪聪明”。

    望舒却颇有深意道:“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个笨女子”。

    两人下了天峰,便看见不远处拴着十来匹骏马,周围却没有人痕,地上残留着一些脚印。

    “情郎,放我下来”。

    望舒走近那些马,说道:“这是官马,怕是沙如雪寻来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见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若是让他们看见我们这样在一起不太好”。

    望舒笑道:“自然是不好,你将我掳走就证据确凿了”,依偎在他身边,“我虽心甘情愿,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让我如何是好”。

    易寒笑道:“罪名有多重,砍头吗?”

    望舒皱眉道:“不要胡说,在这里没人能动你”。

    易寒笑道:“你要保护我”。

    望舒毫不犹豫道:“自然!”

    易寒蹂躏她饱满的臀儿,戏谑道:“那谁来保护你?”

    望舒任他欺凌,却羞涩道:“自然是你”。

    易寒又欲她背起,望舒却道:“我自己走”,易寒明白她已经是狼主了,不能再如此放纵自己了。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却突然停了下来,远处一片树林,树上居然吊着十来个人,仔细一辨认,沙如雪竟在其中,这老头正用洪亮的声音骂娘,好像是在说什么妖怪。

    望舒笑道:“那些人是我西夏一品堂的高手,除了婉儿师傅,没有人有这种本事”。

    易寒询问道:“那如何是好”,照他认为,最后是望舒出现解救他们,而自己悄悄潜回沙如雪府邸,但总觉的将这些麻烦事留给望舒处理不太合适。

    望舒淡道:“情郎,你先回去,这里就交给我了”,在易寒临走之前却特意嘱咐道:“不要趁机离开西夏,他们已经在关口设置重重守卫其中不乏高手,没有我的帮忙,你绝对无法回国”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却显得无限伤感。

    易寒笑道:“放心,没有万全准备,我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就算我能出关,关山万里我又以什么为生”。

    望舒幽怨道:“为何你刚刚这番话没有半点留恋的语气”。

    “唉哟,我的小舒儿,我一时没心没肺了还不行吗?”,易寒好生哄道。

    望舒扑哧一笑,“逗你的,便似你经常逗我,快走吧”。

    第八十九节 事后

    易寒返回沙如雪宅子,刚一进院子,贺兰二话没话就令人将他给捉住,易寒一边受缚一边装傻问道:“妹子,到底发什么事情要将哥哥给绑起来”。

    贺兰毫不留情面道:“父亲的命令。”

    亲自押送易寒往柴房方向走去,中途遇见费听氏步伐蹒跚,神色却是匆匆迎面走来,先对着贺兰问道:“为何将易将军给绑起来”,易寒大喜,看样子老夫人准备给他松开绳子。

    贺兰废话不多说,“父亲的命令”。

    费听氏“哦”的一声点头,朝易寒身上看去,“为何绑的这么紧”。

    易寒苦笑道:“大概是害怕我跑了吧”。

    贺兰这妮子居然点了点头,费听氏也不好说些什么,她虽喜欢易寒却总不能不分事理给他松绑,说道:“你们不准虐待易将军”,这话已经仁尽义尽,对着易寒道:“易将军委屈你了,等沙如雪回来,我一定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易寒轻笑道:“多谢老夫人关心”。

    贺兰将易寒关到柴房,便欲离开,易寒忙将她喊住,“贺兰妹子,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不如留下来陪我聊天”。

    贺兰一言不答,走了出去,关上门,易寒正纳闷这个妮子怎么这样不温柔,便看见柴门又被打开了,贺兰捧了杯水进来,喂他喝下,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为何父亲大清早如此震怒,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易寒润了润喉咙,这才淡道:“昨夜,我将狼主掳出皇宫,昨夜发生了点小意外,没有及时送回宫,想来你父亲一大早以为我与狼主私奔,所以才会如此震怒”,这事贺兰迟早会知道,自己也不怕她会说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贺兰问道:“她肯跟你私奔?”

    易寒笑道:“你觉得她肯这么做吗?”也许应该问问自己愿意不愿意。

    贺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不是望舒,就算说出来也毫无意义,问道:“狼主呢?“

    易寒道:“这个时候应该与你父亲在一起吧”。

    贺兰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只是依她的xg子主动问出来又不愿意,干脆什么也不说,也不嫌地上脏,干脆在易寒的旁边坐了起来。

    易寒低声问道:“妹子,那些信送出去了没有?”

    贺兰刚要回答,便听门外守卫郎声喊了一句,“元帅”。

    大门被重重踹开,沙如雪一脸怒容走了进来,冷声道:“贺兰,你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讲”。

    贺兰也没多语,起身离开,待柴门关上,便听沙如雪冷声道:“易寒,你好大的胆子啊。”

    易寒淡淡问道:“狼主呢?”

    “狼主已经回宫,她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易寒一脸无所谓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说白了是你们的俘虏,就是想杀我,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有什么好担心的”。

    沙如雪不说话,却在刚刚贺兰的地方做了下来,淡道:“算你小子识相,你若敢将狼主拐走,我绝对把你大卸八块”。

    易寒颇有深意道:“她是个人才。”

    沙如雪轻轻一笑,“方才她与我讲了一些话,我已经知道她是个人才”,一语之后又问道:“怎么样,和好了没有?”

    易寒大声道:“你的法子一点也不灵,差点就把我坑进去了”。

    沙如雪随意道:“那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以望舒为主,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会之后,并听门外喊道:“老爷,狼主召见你进宫去”。

    沙如雪站了起来,淡道:“这件事情不便公开,我也没办法定你的罪,不过”他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这个罪名我看你如何逃得过”。

    那些书信正是易寒托贺兰送出去的,却不知道怎么落到沙如雪的手中,说道:“老头子,不必这么绝情吧,只是一些报平安的书信”。

    沙如雪冷笑道:“很快你就不平安了,假如你活着的消息传到大东国,你可知道会给我西夏带来兵祸,大东皇帝就算不想用兵,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动兵”。

    易寒知道这种消息,玄观没有经过从长计议不会乱传出去,沙如雪却没有自己了解玄观,在他看来,这些信一旦送递到大东国内,易寒未死的消息必会传播开来,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沙如雪揣着书信抵达皇宫,进入望舒的书房,这时候望舒已经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