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文才兄,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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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都没找到,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了呢,这下可好了。”

    马文才勾起嘴角,少年这么好奇,他也不忍心打击,据他所知,这五柳先生昨日已经喝醉了,现下怕是没起,王叔叔必会趁机代之,注定是会让少年失望的。

    果然,夫子与考评官王大人迈步进来,学子们纷纷端坐,一阵翻书的悉悉索索声。

    “学子们,昨天晚上陶先生喝醉了酒,今日是起不来了,本席我是千求万求,才求得王大人,来当你们的一日之师,你们要用心的听讲,知道吗?王大人,请~”夫子说完就退下去,学子们交头接耳,不敢置信。

    少年被王大人似太监的装扮给雷到了,表情失望之极,马文才莞尔,忍不住揉揉他的细软的发顶。

    “都给我安静,吵什么?”王大人怒,满堂寂静:“今天,我要给你们讲讲南华经里逍遥游的真义,现在你们先将原文给我颂读一遍。”

    于是懂的不懂的都摇头晃脑读起来。

    外面忽有一女子打喷嚏,王大人尖声叫道:“是谁?给我进来。”

    女子低垂着脑袋,忐忑的走进,赫然是那日在她家借宿的谷心莲,玉玳箓下意识的看向文才兄,诧异小声道:“她怎么来书院了?”

    马文才摇摇头表示不知,那边王大人气冲冲的将谷心莲上下打量一番道:“又是你,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这里岂是你一个阴人能来的地方?”

    “我······”

    王蓝田在一旁蔑笑道:“原来是你啊,王大人,我见过她,她是西湖边上的一个卖花女。”

    王大人瞪着眼:“好哇,一个卖花女,既阴又晦,竟敢来玷污这神圣的学堂?”

    “我~我只是想来读书。”谷心莲泫然欲泣:“我不知道有这么严重。”

    “住口,学堂乃是男子进阶仕途的圣殿,莫说你是卑贱的女子,就算是士族娇女也容不得你来玷污,来人啊,把他拖出去,送官严办。”

    王蓝田与秦京生这两狗腿子积极响应,梁山伯站起身来阻拦,玉玳箓默默的缩回半抬的身子,马文才好笑的摇摇头。

    “王大人,心莲姑娘一心向上,虽是冒犯了规矩,但大人已经责骂过了,又何必送官呢?再说心莲姑娘好不容易在这找到活,可以奉养母亲,就求大人你发发慈悲吧。”

    显然梁山伯的说情没有用,王大人刺道:“读书人,讲的是品状高低,地位尊卑,如果你不愿意在这受教的话,可以离开。”

    “这可是你说的。”祝英台起身:“山伯我们走。”

    一行人弃堂而去,王大人气得连扇子都摔出去:“滚,都给我滚。”

    接下来的剧情又来了个反转,老酒鬼陶渊明来给他们做主,明做对子,暗将王大人骂得个狗血淋头,气得甩袖而去。

    玉玳箓的眼珠子再次掉出来了,这不是卖ji花茶的老伯么?大名鼎鼎的五柳先生居然就是这副沧桑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幻灭了,对了,他记起第一次见老伯的时候,老伯有吟陶渊明的诗,他当时还以为是巧合,原来他们下山找的人就在眼前,他居然都没认出来,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过来过来~陪我老酒鬼喝一杯,就一杯。”陶渊明没个正经样,晕乎乎的:“一人一杯啊。”

    “不喝白不喝。”

    “对,好久没喝了。”

    王大人不在,学子们也放松了,对于有酒喝表示十分满意,玉玳箓苦大仇深的盯着面前的一碗酒,就是不敢动手,瞥见祝英台端起碗一口闷的气概,他不禁满脸黑线。喝酒什么的,他从未试过啊,不知道会不会发酒疯呢?

    马文才一口饮进,端起碗递至少年唇边,低笑道:“快喝。”他很想知道少年喝酒后的模样呢,但很快他就后悔这个决定,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吃酸辣粉,汤蹦眼睛里了,好疼好疼,瞬间感觉眼睛一只大一只小了,肿么办?

    ☆、醉酒

    一碗酒下肚,红晕瞬间泛上少年玉白的脸颊,平添了一抹艳色,眼神迷蒙,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勾人得紧,娇艳欲滴的唇瓣让人忍不住去吸允,少年伸出粉嫩的舌尖仿佛在回味,平日里静若白莲的少年此时化成了惑人的妖精,引人沉沦。

    马文才的心被狠狠撞击,表情僵硬,呼吸变得粗重。

    吵吵闹闹的学堂瞬时安静下来,大家都控制不住的将目光黏到少年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甚至还有人发出抽气咽口水的声音,马文才从少年的诱惑中回神,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强压下心头的不悦,将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拦腰抱起,恭敬的跟陶先生告辞。

    “先生,他喝醉了,学生这就送他回去。”

    陶渊明摆摆手笑道:“去吧,去吧。”

    直到两人的身影看不见了,众人才尴尬的回神,只得用干笑喝酒来掩饰自己。

    玉玳箓身上烧得慌,心口仿若流淌着炽热的岩浆,脑袋晕乎乎的,感受到一阵在马车上的颠簸,勉力的睁开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玉玳箓‘呵呵’一笑,依恋的向这人靠去,用滚烫的脸颊蹭蹭。

    “文~才~兄。”软糯的声音低不可闻,但马文才还是感受到了,脚下加快速度,幸好房间分配得离学堂不远,踹开门,将少年轻柔的放在床上,起身烦躁的扯了扯衣襟。

    少年无意识的翻滚,热得双手扒拉自己的衣服,肩上的衣服被拉下,露出迷人的锁骨和一截如玉雪白的肌肤。

    马文才呼吸一紧,危险的眯起眼,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猛兽在这一刻呼啸而出,俯身,一腿曲起跪在少年一侧,一腿压制着少年的双腿,滚烫的鼻息吹拂在少年红润的脸颊,低头狠狠噬咬少年粉嫩的唇瓣,撬开齿缝,卷住香滑的小舌吸允,忘情的辗转。

    玉玳箓迷糊糊的觉得自己无法呼吸,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恐慌的挣扎起来,身上一凉,终于嘴被放开,空气畅通,只好像有人在耳边剧烈喘息,还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正抵着他大腿根,意识又开始涣散。

    少年红着脸传来均匀的呼吸,显然已进入熟睡状态,马文才咬牙。自己都快要被他给弄死了,他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清晨第一束阳光透过窗隙射进房间,少年咕哝一声,缓缓睁开眼,身体下意识的朝旁边靠去,却扑了个空,意识回笼,他昨天好像是喝醉了,可喝醉后的事却记不清,一想就脑袋疼,身上的衣服好像也被换过了,应该是文才兄吧,玉玳箓有些脸红,可是他人呢?身边的位置还是冰冷平整的,显然没有人睡过。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马文才冷着脸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玉玳箓一看他的神色,心里就开始打鼓,该不会是自己昨日喝醉了,发酒疯对文才兄做了什么吧?心虚的将被子拉起来一点盖住自己。

    旁边的被子下陷,玉玳箓紧张的往一边挪了挪,有力道在扯被子,他忙打个滚将被子全卷起来。

    “快点出来。”

    “偶不粗来~”少年的声音闷在被子里。

    马文才又好气又好笑,用猛力气将被子扒开,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颤抖着睫毛。马文才心软得一塌糊涂,本想着等少年醒了一定要狠狠折磨,要让他尝尝厉害才行,现在却是舍不得了。

    “把这个喝了。”将解酒汤递过去,少年忐忑的乖乖接过,一点点喝下去,末了蹙着眉头苦哈哈的。

    “文才兄~”玉玳箓小心翼翼的问道:“昨天我喝醉了之后没发生什么吧?”

    马文才眯眼,心绪浮动:“你不记得了?”

    “恩。”玉玳箓叹气。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才愁啊,而且文才兄这个表情摆明了是他闯了祸。

    马文才不知道此时是该生气,还是该松了一口气,昨日失控,若是少年没有睡过去,自己怕是已经做到底了吧,那蚀骨销魂的感觉现在一想还觉浑身燥热,心爱的人就躺在身边,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他一晚上都没敢上床,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对少年下手,在少年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得到他,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少年值得更好的对待。

    宠溺的摸摸少年的小脑袋,神色柔和。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只要自己记得就好,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文才兄?”对方一直不说话,只拿着深渊莫测的眼神瞅着自己,玉玳箓心都缩到了一起,难懂真的闯了很大的祸?可自己该死的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连怎么进房的都不知道。

    “算了。”起身踱步到外间,微微侧脸道:“赶紧起床。”

    “哦。”玉玳箓呆呆的应一声,暗自猜测文才兄的意思。算了?什么算了?是对自己不计较了么?想也知道一个人喝醉了酒,一定会很狼狈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吐呢?迷糊不安的起床洗漱,到了学堂,大家也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玉玳箓更害怕了。自己得做了多丢人的事,才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啊。

    祝英台一脸神秘的溜到他的座位,有些尴尬的躬身低语:“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再喝的话,你女儿家的身份就掩盖不住了。”自从知道玉玳箓跟她一样是女扮男装后,她就觉得有莫名的亲切感,就像是好不容易寻得的知己,昨天玉玳箓喝醉的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连她身为女子都觉得旖旎,更何况是这些男人。

    “啊?”什么女儿家的身份?玉玳箓傻了。

    “总之,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话落,急速回到自己的座位。

    玉玳箓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祝英台这是把他当成女人了呀,难怪态度突然变得好起来,以前因为他跟文才兄经常黏一块,所以就被归类到一起,祝英台他们也向来不找他说话的,这次忽然变得这么亲切,他还吓一跳呢,不过被误认为是女子可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想到这里,幽怨的目光向文才兄刺去。都是文才兄那日故意让别人误会的,自己现在怎么解释,估计都没人相信了吧,这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马文才勾唇一笑,祝英台的低语其他人听不到,可他离少年最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不满意祝英台接近少年,但看她这么识时务的份上就放她一马,最好就让她这么一直误会下去。

    一堂课过得有惊无险,老酒鬼陶先生这次没让学子们饮酒,玉玳箓很是舒了口气,这酒以后再也不碰了。

    面对着皱眉微带担忧之色的祝英台,玉玳箓极想扶额,不过是上了趟茅房罢了,也能被堵。

    “你还是别来这儿了,书院男子众多,万一被撞见,你就瞒不住了,我知道一处地方,保证没人知道。”

    “那个,其实我是男子,真的。”玉玳箓肯定道。

    “哎呀。”祝英台一脸不相信:“你就不用狡辩了,我都知道,悄悄告诉你哦。”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也是女子。”

    玉玳箓干笑:“是~是吗?”

    “当然了,不是我说你,你伪装得也太不好了,书院早就传开你的身份,只是因为马文才在,没法加以证实罢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哦,还有,马文才那个人心狠手辣的,实在不是良人,你还是别跟他在一块了。”

    “我好不好干你何事?”马文才阴沉着脸色从身后踱出。

    半晌寂静······

    “那个,我先走了,该天再找你聊。”背后说人坏话被捉住,祝英台有些尴尬,急忙遁了。

    马文才将少年掰过来,一脸不虞:“今后不许你再跟祝英台见面,说话也不行。”竟然敢叫少年离开他,这简直是在找死,要不是看到自己不打女人的份上,定饶不了她。

    “好了。”玉玳箓无奈:“她也是出于好意,只要我知道你的好,不就行了么?”

    将少年抱在怀里,慢慢平息心中的恐慌:“你不可以离开我,如果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恩,永远不离开你。”少年清亮的嗓音填满马文才空洞的心脏,激起阵阵颤栗。

    双手托住少年的脸颊,怜惜的贴近少年的唇瓣,一触即分,一瞬间柔软的触感已足够让他溺毙在里面了。

    玉玳箓知道文才兄一直缺乏安全感,可不知道竟然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害怕,一想到是因为小时候造成的,玉玳箓就止不住的心疼,只想着要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将少年揽在怀里,半含着身,烧红的脸不停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文才兄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令玉玳箓心惊,一把推开,纤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