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上:重生侯府要翻身

第二九章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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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靳拥着殷夕颜进了屋,知道小馒头在西间,还有夏侯冰雁也在那儿,便转到了西间先去看了姐弟俩。

    那天晚上的事儿,他也听说了,只是宫里一团乱,就算是心急,也出不来。

    夏侯冰雁极有眼色的跟夏侯靳说了几句话,便告退了。

    小馒头的精力也有限,瞠着眼睛跟夏侯靳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会周公去了。

    殷夕颜吩咐了奶娘还有余大有家的照顾好小馒头,便随着夏侯靳回了主屋。

    如歌、四月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热水,耳房里一应的用品也都备的齐了,殷夕颜也没矫情的说让夏侯靳自己过去,经历了这几天,似乎,她一下子就变的格外的粘人,时时刻刻都想呼吸到夏侯靳的气息。

    夏侯靳也有同样的感受,自然就拉着殷夕颜一道进了耳房。

    热水浇注在身上,那种舒服到毛孔都张开的感觉,让他喟叹了一声,然后才回手抓着殷夕颜的手腕,一个用力,便把她抱进了浴桶里。

    双人的浴桶坐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殷夕颜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这会儿欲盖弥彰的贴附在身体上。

    夏侯靳大手熟稔的找到了衣服的扣结,快速的扯开,随手便扔到了浴桶外的地面上。

    彼时,两人已经赤祼相对了。

    夏侯靳把殷夕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分开的双腿跨在他的腰间,这般无遮无拦的贴近彼此,让他腰间的蛰伏的猛兽,瞬间增大。

    殷夕颜两只手紧抓着夏侯靳的肩膀,感受着两人相交的地方,那里,正在一点点的被填满。

    明明没有前戏,可是那里就像是早就为这个男人准备好了,随时迎接他的蓄势待发一般。

    巨大的昂扬全根没入的时候,殷夕颜低低的闷哼一声,从喉咙里破口而出的声音,带着舒服的喟叹。

    夏侯靳紧紧的固定着殷夕颜的腰,双后扶动着她的腰扭摆着,唇贴咬着她的唇,一边勾着她的小舌与之共舞,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浴桶里的水不断的漾了出来,那拍拍的水花拍打着,就像是在给两人做着无声的伴奏一般。

    交喘急切的呼吸,代表了所有的言语,男人与女人动情的交缠,成了最动人的缠绵,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贲张着,四臂交缠,那种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熊熊烧灼着彼此。

    殷夕颜的体力哪里抵得住夏侯靳的折腾,没有几个回合,就使不出半分力气了。

    可是偏偏,不舍得从男人的身上离开,两条腿也紧缠着夏侯靳的腰。

    “靳……我没力气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一波波高潮侵袭的时候,让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那样的狂风暴雨,不过是宣泄了这几日心下的不安与担心,这会儿,理智渐渐回归,夏侯靳摸着怀里滚烫的身体,那样软软的缠在他的身上,紧紧的与他的身体契合着,不愿意做片刻的分离。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整个人从浴桶里站起的时候,两只手稳稳的托着殷夕颜就以这样不分开的动作,骑跨在他的腰间。

    迈开长腿,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地的水。

    可是这些,完全不足以吸引他的视线。

    晕黄的光线下,他看到的,是女人娇媚的身体为她全部的绽放,那肌肤上细嫩的光泽,勾缠着他的视线片刻不想分离,只想占有,哪怕这会儿,他已经在占有,可是还想要更多。

    不知魇足。

    “夕颜,想我了吗?”

    夏侯靳暗哑的嗓音里是汹涌喷发的****,那种低低的,像羽毛划过灵魂的声音,仿似最古老的魔咒,正在对怀里的女人做着催眠。

    矜持在这一刻似乎被远远的抛在了脑后,殷夕颜迷离的目光爱恋的交织在夏侯靳的脸上,望进他瞳仁深处浓的光,重重的点了头,“想……唔……”

    交合处那突然而来的重力撞击,让她本就****泛滥的身体,一下子又绞动起来,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冲到了大脑顶部,似乎正在将她的身体溶化。

    殷夕颜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看着夏侯靳,似乎承受不住他这样热情的兴奋一般。

    “靳,轻点……”

    “呵……真的轻点?”

    夏侯靳就这般抱着殷夕颜一种走到了床上,轻柔的把她放下,身体随之覆上,床幔还在挂勾里安放,屋里的光被夜色所笼罩,今天晚上的月亮不太明,屋里的光线有点暗,可是这种忽明忽暗的感觉,更让两人的感观无数倍的被放大。

    夏侯靳似乎真的很听话,至少,殷夕颜让他慢点,他就慢一点。

    可是这样的和风细雨,又带着另一种磨人心噬的力量,这种力量磨的殷夕颜每每在身体即将绽放下一个火花的时候,就会中途退缩,然后,它又不会退的太远,就在那个火花欲点未点的边缘徘徊。

    如此往复,不过几次,殷夕颜就受不住了。

    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越发的用起力来,连小嘴里的哼哼声也变得难耐起来。

    夏侯靳哪里看不出,殷夕颜这是情动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可是他眼里的光透着邪恶,那种不等到小女人开口,便不会给予她全部的邪恶本性赤果果的被他表现出来。

    殷夕颜迷迷茫茫的看着夏侯靳,不明白刚刚还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人,这会儿怎么会这般安然。

    可是男人就像是喜欢这样的游戏,嘴角的笑意是那样的玩味又带着点小坏,让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的小坏。

    殷夕颜咬了咬唇,身体故意的去蹭他的下身,哪怕他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含裹住,可是她还想要刚才那样的感受。

    “怎么了,夕颜,告诉我,想要什么……”循循善诱,夏侯靳暗哑的声音透着蛊惑的味道,眼里的光,更像是带了钩子一般的引诱着殷夕颜把心里的情绪全部的化学出来。

    “靳,好难受。”黑暗里,殷夕颜带着低低哀求的声音就那样撞进了夏侯靳的心里,撞的他的心,都跟着****起来,那种恨不得马上就纵马狂奔的热情,瞬间被膨胀到了无数倍。

    可是他忍耐着,忍耐着腰眼处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奔腾的热情,因为太过想念,因为这期间他经历了自己都不曾想像过的一种担心,他夏侯靳,对一个女人,有那么一个瞬间,或者说,这几天,他的心里一直在承受着煎熬。

    他竟然想放弃宫里的一切,只回家守护着小女人安好。

    哪怕只让他回家看上一眼,看看他的女人,看看他的儿子,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这样的自己,那是以前从来不敢想像的。

    哪怕他知道娶了殷夕颜,对他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是他也没理清这种感情,竟然大过了一切。

    夏侯靳心底沉酿的想法,因为夏侯靳,突然就打消了。

    是真的打消了。

    两具身体交织的如火如荼,身体里的欲望马上就成了脱缰的野马,在他还有本事儿把这根缰绳束缚住的时候,倾下的身子,一边轻啄着殷夕颜的唇瓣,一边蛊惑道:“夕颜,想要了吗?告诉我,怎么样才最舒服,嗯?”

    “是这样吗?”

    “靳,你别说了……”

    “那是这样?”

    “唔……嗯……”

    夏侯靳每动一下,都咬着殷夕颜的唇瓣问上一句,就像是两个遇到难题的人,共同想着解答的答案一般。

    殷夕颜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去攀附着夏侯靳,那里绽放了一朵浅浅的小花,因为太浅,勾动着她身体里最缠绵的地方,以至于她还想要更多。

    “夕颜,乖,喜欢哪样,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好不好?”

    夏侯靳明明忍的额头滴汗,可偏偏就爱上了这种追逐共寻的游戏,宁可自己忍的难受,也要主动去勾起女人的释放。

    殷夕颜从来不知道夏侯靳的恶趣味会这么浓厚,可是这个时候,若不缴械投降,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而且,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做出了邀请,若是再矫情下去——

    “快……快点……靳,我想你快点……”

    有些话,虽然羞涩,可是说出来,却让她的心尖跟着躁动着,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原来,她是这样渴求的。

    夏侯靳眉眼间全是舒展的笑意,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幸福。

    身体放纵,心情放纵,那奔涌的热浪如奔腾的野马,不知规律,却偏偏又是那样的让人****高涨。

    这一晚,似乎上房就没有消停下来,男人和女人的喘息,总是交缠着响起,小厨房的热水也一直在烧着,生怕哪时断了,主子要了,再送不上去。

    虽然感觉到累,可是无论是丫头,还是主子,心里,又是那样的宽慰。

    如歌和如诗守在自己的小屋里,时不时的听着上房的动静,两人像亲姐妹一般,小声的聊着天,说着话,想像是着自己未来会嫁一个什么样的郎君,听着上房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连她们的面颊都被烧了起来。

    殷夕颜不知道夏侯靳是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夏侯靳是什么时候醒的,反正,她醒来的时候,夏侯靳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

    “吃早饭了吗?”

    屋子里只有夫妻二人,殷夕颜觉得肚子饿了,连外面的天都没去看,偏头看着夏侯靳目光胶着在她身上,想着两人那么疲乏的身体交流,突然有些打怵,至少,她想歇歇,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

    不过不知道她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同,她在夏侯靳的眼里,看到了笑意。

    “怎么了?”

    嗓子有些沙哑,因为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动情,两人做的时间也长了些,身体到这会儿还软的起不来。

    “傻丫头,你都睡了一天了。”

    现在是傍晚,夏侯靳出去办事儿都回来了。

    呃——

    一天?

    殷夕颜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窗外的时候,蹙眉道:“明明还没亮天啊?”

    外面已经打上了灯笼,必定是没亮天才这样的,丫头们起的早,自然要有东西照亮。

    呵呵——

    夏侯靳被殷夕颜可爱的样子逗的一笑,抬手刮着她的小鼻子笑道:“是天又黑了。”

    呃——

    殷夕颜瞬间就脸红,她一个堂堂王府的女主子,竟然窝在房里里睡了一天的觉,要是传出去,那她可就真不用见人了。

    夏侯靳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拿过一旁的衣服,一边往她身上罩,一边低笑道:“这两天洛城家家闭户,能不出门的,都不出门的,连以前下过帖子的,也都打发人给推了,生怕一朝不慎,被牵连进去呢。”

    殷夕颜已经习惯了被夏侯靳照顾着把衣服穿好,这样的事儿,她宁可夫妻之间去做,也不需要丫头来做。

    只是这会儿听着夏侯靳的话,才想起来,从昨天夏侯靳回来,到现在,她其实是想问问外面的情况,宫里的情况,还有这次事儿的主谋,反正她想知道很多信息,可是两人昨天晚上太过激动,这些想问的事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了九宵云外了。

    殷夕颜面颊还泛着初醒的潮红,这会儿微垂着眸,有些话,在心里组织了一遍,才抬头看向了夏侯靳,“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夏侯靳拉着殷夕颜起身,又吩咐丫头送晚饭进来,才小声的把宫里的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虽然不太细,可粗略还是能分出来一些的。

    这几天外面的流言蜚语,再加上各个府里的如坐针毡,在某一点上,都契合了夏侯靳的话。

    太子,真的想弑君。

    殷夕颜对宫里的人或事儿,接触的本就不多,跟皇后,更是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自身感觉不出多大的兴衰荣辱,至少靳王府一切安好,便是她所求的。

    只是恪王——

    殷夕颜眉头渐蹙,皇上现在一时半会还未必会立太子,而且东宫太子府,也只是围了起来,到现在还没发作,相比对太子的怀柔,显然在对待皇后娘娘的问题上,就更干净,彻底的多了。

    “王爷的意思是皇后没被削位?”

    一杯毒酒,一尺白绫,曾经的峥嵘都随着灰飞烟灭而消散了。

    这样的人生,殷夕颜无法去想像,曾经作为宫里最尊贵的女人是如何接受的,走到这一步,似乎谁也没办法去挽留。

    可是伤春悲秋这样的事儿,真不是她能做的,跟皇后的母家,更是打不上交道,所以,这两日听说府里斩的斩,流放的流放,也不过唏嘘两句罢了。

    这会儿,她所关心的是皇后下葬的礼仪,如果不是以废后这位下葬,还占着皇后的位子,那么是不是就意为着太子还有机会?

    这样的事儿,经历了一次,殷夕颜便不得不防。

    殷夕颜一个女人,能想到的事儿,作为男人的夏侯靳又怎么会想不到。

    “昭王和淳王的事儿,到底让皇上伤了心,如果再发落了太子,且不说皇上心里如何,只怕,百姓心里,对皇族,也会诸多揣测,不过太子被废,却是必然的,以他这样的作为,能留一条命,从此圈禁在东宫,已算是皇上最后的父子之情了。”

    夏侯靳这话说的颇有些凉薄,而且,还淡淡的散发着嘲讽的意味。

    在皇家,这种所谓的父子,兄弟情分,其实,哪一个不是连着利益纠葛,名声纷扰的。

    他可没忘,当时皇上看着太子的眼神,那种恨不得杀剐了的眼神,又如何会甘愿放过太子,说到底,不过是怕青史留名太过难看,再被御史奏上一个心狠手辣,却是不好的。

    殷夕颜想了想,有句话,其实这些天一直想问夏侯靳,也只有从夏侯靳这里得到的消息才最准,最真。

    眸光沉淀下来,那里的光,一瞬间有着岁月的沧桑与苦涩,因为眼帘低垂,只压在了自己的心间。

    “王爷,听说,延庆侯府也——”

    夏侯靳其实对于殷夕颜在延庆侯府上的情绪变化多少有些发觉,暗地里他也让人查过,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除了延庆侯世子原本想要求娶她,后来变成了殷家长房的姑娘以外,其余时候,几乎从小到大,交集真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交集,也是有许多人在场。

    因着魏国公府的欧阳氏是延庆侯府的姑奶奶,欧阳柏宸偶有去请安,殷夕颜又是魏国公府老夫人疼爱的外孙女,大抵在这样的时候,会有碰面,可是即便是碰面,两人说话的是时候也不多,而且,他也能看的出来,这两府都是体面的人家,自然注重礼节这方面。

    所以,他后来对这件事儿的定义,就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这会儿,见殷夕颜又问了起来,目光却是一片淡然,没有任何奇怪的表现,“我还以为,你跟你五妹妹的关系,不会太关注她呢。”

    殷夕颜知道夏侯靳这是误会了,不过,这个误会却又适时的给她找到了理由。

    轻叹一声,颇有几分惋惜与无奈的意思,“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女孩,就算年纪小的时候,有些矛盾,等嫁了人,其实一想,也不过是年少气胜的争风吃醋罢了,如今大家都分开了,才知道,那会儿的时光真该被珍惜呢,姐妹们一块长大的时候,还能天天见面,这嫁了人,即便是大家都在洛城,可是一年到头,碰到一起的次数,却是十个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