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晚餐在桌上吃了小米粥,柳先好怕她营养不够,硬要她多吃一个鸡蛋。
这时魏景阳说:“可以只吃蛋黄,蛋清不易消化。”
“那就只吃蛋黄,吃两个。”柳先好立马补充。
安九只好照做,将拨开的蛋清放在一边,蛋黄吃掉。
由于身材不适,今晚她也没心情往三楼锤炼身材,吃过晚饭,便留在客厅里看电影。
柳先好陪她看到八点,时间一到任凭电影再精彩也坐不住,喊着马姐伺候她睡下。
安九了无睡意,一个人看又太无聊,跳过了中间看完结局,她关掉电视,上楼。
魏景阳正在健身房里跑步,安九踢着拖鞋的脚步颇沉重,他闻声动静从跑步机下来,用毛巾擦着汗,下了楼梯。
两人在二楼客厅相会,魏景阳瞧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禁不住关心:“吃药了吗?”
安九刚想起来:“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转身往卧室里拿药的工夫,魏景阳给她倒了水,等安九出来递给她,没忘抱怨:“自己的身材自己不紧张,这么重要的事也能忘?”
安九心虚的撇一撇唇,小声嘀咕:“由于我很少生病啊。”
“我看你就是嫌苦,别认为我看不出来,吃药像小孩子那么难。”魏景阳一语将她拆穿。
安九心虚的转开眼,将水喝了半杯才放下,心想着反正睡不着,不如拉着大叔聊一会。
“大叔,咱们坐一会儿呗?唠唠嗑?”安九滑头的试探道。
魏景阳正常应当拒尽,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凑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
但念在她明天还要测验,知道她无聊透顶,还是点头,陪她坐下来。
他率先控制了谈话节奏道:“明天考什么科目?”
安九诚实的坐在他旁边,正经的答复:“数学,和综合。”
“有把握吗?”
“把握不太大,综合没问题,你知道的,我这迟钝头脑最不会做题,数学简直能要命。”
魏景阳皱了皱眉:“那你摸底还过了一本线?难道是作弊?”
安九朝他斜眼:“猜忌我的人品是不是?大叔,你太伤我的心了。”
魏景阳却笑起来:“开个玩笑,我说认真的,你感到上一本有没有把握?”
安九点点头,轻松的语气:“应当没问题。”
“那就好。”魏景阳似乎放下心。
安九忽然问:“大叔,你高考打了多少分儿?”
魏景阳的笑脸微微呆滞,安九立马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想要转移话题,创造魏景阳似乎陷进了远远的回想。
确实,按照大叔的年纪算,他高考已经过了十多年。
过一会儿,她闻声魏景阳淡淡的说:“似乎是六百多,你知道我那个时代考高分不轻易,六百多,足够上国内重点大学。”
安九是真的想接着问一句“那你往了吗?”想到外婆提起过他年纪轻轻往坐牢的事,看着他的眼力不禁心疼。
这种感到不是源于她的圣母心,而是由于对他的爱好,爱好上一个人,就会心疼他曾经吃过的苦。
无关乎他是好是坏,单单由于他走错的一段路,明明可以上重本的分数,到底是由于什么?让他生生错过大好前途?
或许也不是错过吧。
他毕竟会成为首富的不是吗?
一个人的成绩高低不必定非与学历出身有关,而是看这个人的能力有多少。
魏景阳的能力无疑是强的,哪怕他并没有一个高学历,安九的眼神变成了崇拜。
魏景阳明确的在她变换莫测的眼神中心看见自己,同样怀疑,她小小的头脑里都装了什么?
少女不自觉的向他凑近,馨香袭来的时候,他想要屏住呼吸,耳根却被她轻轻的吐息吹热:“大叔,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厉害!”
心跳漏了一拍,他无法排挤她的靠近,由于他本身发自心底,对她有些深深的爱好。
哪怕仅仅这一会儿的亲近,他也是贪恋的。
都说,夜里的男人自制力差。
从前他并不这么认为,女人的诱惑在他眼里就像白骨骷髅,他的神经可以很轻易的自我麻痹,和钱相比,女人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自打他遇见安九——是那天在病房里撞见她出浴,脸蛋儿稚嫩清纯,眼神古灵精怪的对着自己,明明,他冷静的眼也不眨。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在慢慢的相处中,竟变了味道。
从他第一次在梦中将她压在身下,吻住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从她在梦中带给他的彻夜欢愉。
少女的诱惑就像一只握住他心脏的手,恰逢他有一点松懈,就会将他的理智霸占,恨不得为她猖狂。
从那以后他的心里蛰伏着一只野兽,而她,是那野兽唯一的主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