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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忘记过了多久,那时候她也是在这里,抱着面前的男人,许诺自己做最后一次的沉沦。
那一次她完完全全放下心底的防线,不问为什么,也不问该不该,只一心一意跟着感觉走。
这回没等温茹言反应,他竟很快把她放到地上,然后顺势把她推靠到后面的瓷砖上。
薄唇立即覆上——
这次,龙少钧像是用尽全力,他不停辗转在温茹言的唇上,撕咬啃咬,每一下,都把她的唇吻的比前一秒红一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实实感觉到触感,感觉到她的存在。
此时的温茹言根本无力抵挡他的一切攻势,面前的男人他越强势地对自己攻城略地,她就越无法从回忆里摆脱,自己撑在他胸前的双手就更使不上劲。
慢慢地,在她快不能呼吸的前一刻,龙少钧迅速放开她的唇,辗转到她的脖子,另一只腾空的手就往边上一撩,花洒里的水顷刻而下,洒在两人身上。
水是温热的,但在淋浴的玻璃隔间里,不一会儿却能产生许多的水汽。像是仙界朦朦胧胧的模样,白色水雾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围绕,刚才纵使还有些许距离,也因为它们而缠绕一起了。
温茹言感觉,扬起的脖子上,温度异于其他部位。被放开了唇的她,头脑也跟着清醒许多,伸手去推龙少钧的前胸。
“别动……”不断撕咬她的脖子的男人低吼,一只手随即就抓上她的两只手,更紧的抵在他胸前。
“言言……”
他叫她,像极了他们开诚布公的那时候,满满的都是柔情。她温茹言从来不敢想,面前的
男人,竟然会为她让自己吃进所有苦头,受尽一切委屈。
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龙少钧啊!
“言言……言言……”刚才头疼欲裂的龙少钧,在热气的熏陶下,感觉头更重,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胃里的一阵酒意涌上来,比刚才更醉了。
他不断嗯哪着温茹言的名字,一声一声,说者无意,听者却再也受不了。
“够了!龙少钧!!”温茹言再顾不上其他,硬是把手从他大手里抽出,连着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
因为用力,自己的脊背也往后更靠几分。
“言言,妈妈给你做饭,你听话好不好?”
“言言,你要听爸爸的话,等着妈妈来接你,好不好?”
“言言……”
“言言……”
听见耳边的呼唤,不管是来自谁,温茹言她再也受不了,这每一声叫唤就是在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
而他们现在正干着的事,就是让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耻的***——
***!!
下一秒,温茹言猛然拉开隔间的拉门,她现在想的就是立刻离开这里。
“不要走……言言……不要走……”
可刚跨出一步,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龙少钧尽管头疼,可他还是认得清面前的人,他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腰被他搂着,他下体的坚硬也是如火如荼地擦在她的臀部。另一边,龙少钧的头已经低下来,一浅一深地吻她的后颈。
这样的感觉,这样呼唤,只能让温茹言更加觉得愧疚,还有无尽的耻辱,她去扯腰上的大手。
这次用尽全力,终于——
她往前一大步,出去隔间,而后面的男人也被推倒,倒在地上。
“龙少钧,我们不可能的。”温茹言没回头,说完,就撒腿跑出洗手间。浴室门口的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她根本没意识,直接就踩在上面。
多少渣子渗进她的脚底心,在房间的灰色地毯上留下一滴滴凌乱的暗红,直通门口。
这次好像再不能开出耀眼的花,只能是零落一地的顾忌。
淋浴隔间里的龙少钧,他瘫做在地上,意识很浅,头很痛,更加严重的头重脚轻。
花洒没人关,它持续不停地往下洒水,已经把他整个人都淋湿。只是他已经昏睡过去,根本也意识不到温暖,寒冷或是难受。
“姑娘!”
杨嫂刚才听见玻璃碎地的声音后就一直在楼梯上,她害怕里面出事却也不敢进去。
后来就见温茹言衣衫不整的跑出来,那套裙还有明显的污渍,人还在不断的哭。
“杨嫂你进去看看他吧,我先走了。”她错开杨嫂的阻拦,跑下楼,随后就跑出屋。
杨嫂担心地跑进龙少钧的屋,才看见他昏睡在小隔间里,浑身湿透,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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