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哥和gaga的孩子,那为什么医生会说胎死腹中?
但如果不是,这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言姐,小易我会照顾好,你一个人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听着广播里已经提示上机的讯号,干露上前一步,把小家伙从温茹言怀里抱起来,连地也不沾,就直接抱在怀里。
“妈咪……”小家伙不舍得她,看着温茹言拿起文件包,还是依依不舍的喊着她。
“小家伙你放心,我肯定替你照顾好你妈咪,而且这次回来还有意外的惊喜哦!”肖奕跟小易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早就听说哥的儿子社交能力极强的消息。他手指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
小家伙这才看见肖奕,脸上由于失落满布,倒也看不出半点惊讶的的模样。“妈咪,这个叔叔是谁?”面前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人,显然他没见过,更不认识。
“……”
“我是你爹地和妈咪的朋友,我叫肖奕。”肖奕抢着回答,这小孩好不容易注意到自己了,他肯定要极力表现下,到时候好在哥面前得瑟得瑟。
他还伸手过去,打算与小家伙握手。
可小家伙才不愿意跟面前的这个握手,他直接就无视肖奕伸过来的手,回答他“我只有妈咪,没有爹地。”眼前这个叔叔,和英国那些外国人好像,妈咪没几个英国朋友,况且他还不知道妈咪是单身的消息,那肯定是骗人的,他根本就是妈咪的朋友。
小家伙兀自判断,随后就把目光再移回温茹言的脸上。在场这么多人谁都不理肖奕,最后害得他郁闷地只往边上移。
“好好听话,等着妈咪回来。”温茹言上半身前倾,搂着小家伙亲一口,然后就和策划经理进了安全闸。
干露抱着小家伙,直接等到她拐弯才离开机场。
“龙总裁,飞机已经在第五飞机道准备万倍,随时可以登机了。”小家伙刚出旋转门,龙少钧就由机场负责人亲自陪着,从vip候机厅出来进安全闸。
那边温茹言已经登上飞机,还有五分钟起飞。
*
关于悲剧还是喜剧的事,还在留言板讨论中,亲们可以参与进来嗷嗷!!不然伤害了你们幼小的心灵,我可不负责啊o(n_n)o
174:有时候错过,就是为下一次遇见蓄势
八点五十,飞机准确降落到g市的国际机场。
肖奕从一上飞机就粘着温茹言,非要跟她打听她那个宝贝儿子的事。比如说喜欢吃什么?玩具喜欢玩那种类型的?穿衣服爱穿那种颜色的等等。
别看这些都是琐事,但是往往最平常,就最值钱啊!他可以靠着这第一手的资料,去跟龙少钧谈条件,至少这次肯定能享受一下私人飞机的待遇了。
原本温茹言靠在机座上休息,不想说话,但最后被他烦的实在头疼,就随便答了几句。
等一下飞机,肖奕还一直缠着她在身后问这问那,这次她完全是失了耐心,转头对他瞪了一眼,而后就跟同行的策划经理走出出口。
新宇公司派来接机的人早就在出口的地方等着,温茹言他们一出来就看见举着的牌子,跟着新宇这边的工作人员就上车了。
半个小时候,他们就到了酒店,领完住的房间的钥匙,再把冲了澡,等一切弄完,已经到十点了。
温茹言坐在床上,打开电脑看着今天国内的新闻。这五年来,她已经慢慢养成一个习惯,每次睡前都要看五分钟的新闻,但她都是看国内经济新闻,至于娱乐八卦就不值得她浪费时间了。
眼睛一览扫过挂字新闻,最后定在最下面的一行字上,“美全遭封杀,直戳背后财团脊梁”想都不想,立刻单机右键进入超链接。
整张页面也只有三行字,意思就是说美全是a市的老牌装饰公司,竟会在第一轮比稿中被踢出局,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背后两股势力正在暗自较劲。新闻上没有说究竟是哪两股势力,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看完新闻,没看下面网友的评论,温茹言就感觉眼睛酸胀,把电脑关机,然后把它放到写字台上,关灯上床。
刚才还睡意十足的大脑,一躺到陌生的大床上,就越来越清醒了。她翻身,侧身躺着,手抵在头下面,脑子里就盘旋着刚才的新闻。
龙吟国际和锦田财团。
全国最大的两家财团,怎么会突然就扯上牵连?而且美全第一次比稿被踢出局的事,本来就属于商业秘密,所以这个肯定也是有人爆料的。
龙吟国际一直都在南方,它最大的主业就是视频行业,近几年也因为龙少钧完全接任公司,慢慢往与食品业挂钩的餐饮行业进军。而锦田财团是盘踞在北方的石油巨龙,它经营的都是石油的相关产业。
一个是轻工业,一个是重工业。一个南方,一个北方。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两家公司,又怎么会突然来了矛盾?
不管怎么想,她究竟是想不通其中的牵扯,而且越往深入想,头就开始不断的疼,而且疼的更加激烈。
最后躺在床上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她掀开被子,然后拿了件轻薄的外套开门出去。
同样住在这家酒店的龙少钧,也在差不多的时间看见这条新闻,随后他的手机就响了,看眼来电显示,过了许多秒后他才缓缓接起。
“总裁。”韩离在a市,都快半夜了,他还在公司处理紧急出现的问题。
“嗯,处理的怎么样?”龙少钧一手放下鼠标,一手把边上的酒杯拿起,说完话就喝了一口里面的红酒。
红色的液体沾在他的唇上,昏黄灯光下,更邪魅几分。
“正如我们预料的那样的,三家分公司的股票价格被不断哄抬,明显是背后有人控制。”韩离回答,最后他还不忘补上一句,“不过局面全部在控制之中。”
他之所以会全权留在a市,除了要处理日常事务,更重要的就是为今天的这件事。
“今天就到这里,你早点回去休息。”说完,龙少钧就把手机挂了,正好它也没电自动关机了。
抬手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倒进喉咙。然后站起身去酒柜拿酒的时候,转眼看见落地窗,楼下的打游泳池旁,温茹言正坐在长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许多人都说,每一个离开世界的亲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每次夜晚,当你抬头的时候就会看见他们。其实他们是有在对你笑,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们时刻都守护在你身边,刮风下雨,日晒雨淋,不曾懈怠。
这样想着,温茹言找到天上最亮的星星,大眼睛盯着它看。它不停的闪着,突然间,她好像真的看见它在笑。仰头仰着久了,脖子有点酸,反正四周都没人,她就干脆躺在长椅上。
这样睁眼就能看见浩瀚无边的星空,她伸手,手在黑夜里划过,然后握紧掌心,好像这样就已经把天边那颗最亮的星星抓在手里了。然后收手,把手擎在心口,心跳因为手压着,也变得异常沉稳。
爸爸——
言言好想你,真的好想。
那一边,龙少钧已经把手里的酒杯在桌角,他只站着看底下的人,把她刚才的动作全都收进眼底。
他也学着温茹言的样子,抬头,看着夜幕下的星空。今夜星星极多,而他又站的高,它们就好像在自己头顶,一伸手就能够着一样。他也伸长手臂往头顶一抓,再把他放倒胸口,竟然有股暖流从心脏处窜起,然后随着血液,
流遍全身。
再低头,却发现下面突然围了许多人,泳池里不断有波澜翻着,在看旁边的长椅上,再没有人——
来不及多想,他就冲出房间,他只记得温茹言不会游泳!!
等冲到泳池,已经有人跳下去救人了。龙少钧实在看不得人家在温茹言面前表现英勇的气势,他正要脱衣服跳下水,却见人已经被救着拖到了岸边。
他大步过去,揪着全身都湿的女人,把她从地上翻过来,她的脸朝天。
龙少钧定睛一看——
不是!!竟然不是温茹言!
这时掉下水的人的男朋友,从人群后面冲出来,抱着她就进行人工呼吸。龙少钧才没心思看这些,在身后大群的人里找温茹言,转眼的时候正对上温茹言的眼睛。
她刚才就在人群里,看见他从入口的地方冲出来,然后硬是把地上的人翻过来。她明显看见,龙少钧在看见落水人的脸之后,明显松一口气,而后眼里的着急在看遍四周人之后,更加明显。
但是在看见她之后,却是瞬间放松。
她温茹言不是傻子,这里时g市,在这里看见他除了一种解释,就不会再有别的解释了。这么想来,什么新宇公司董事会的决定,那分明就是龙少钧一个人授意的!
“温茹言……”
温茹言已经从人群里急速走出来,龙少钧赶紧跟上,他在她背后叫住她。
原来不想理这个男人,可是听见他叫自己,脚还是不受控制的停下来。但是身背对着身后的人,没有转身。
“龙总,我说过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牵扯。”想起什么考察都是拜这个人所赐,她就不想多说,说再多也是无益的。
昨天早上,她就把话全说绝了,今天又这么说。龙少钧是什么人,哪里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任她赌气说这样的话。
他大步上前,错过她的身体,与她对视,不顾温茹言的反抗,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消解掉她所有的挣扎,“我以后不想再听见这样的话,你最好长点记性。”就算是真心要说的,那在他的世界里也是绝不容许的。
温茹言要动肩膀,可是被他抓着,实在是动不了丝毫。而面前的人也没有前两次那样,因为害怕弄疼她而特意放轻了力气。
“龙少钧,你究竟有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她不能再在这样的纠缠中忍耐下去了,“我们五年前就错过了,那就永远不可能了。”
永远不可能——
温茹言一双淡漠的眼睛盯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光彩,与从前大不一样,现在看着的就像是个陌生人,顶多也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说了算!!”龙少钧被她一再这样说话的口气到,轻微摇着她的肩膀。
“是么?那你预备打算怎样?再强我一次么?”她不闪不躲,瘦削的下巴微微扬起。
她的话无疑就是踩在了龙少钧的心尖上。
“你以为我不敢?”他冷冷地反问,没等温茹言回答,已经把她整个人扛起,束在了肩上。
*
咳咳……睡了三个小时的孩纸伤不起,明天早上的一更我再补上吧。
晚安了,睡觉了……
不过还是要求票纸,花花,荷包啊啊!很久没收到荷包了,呜呜……
么大家!!!
175:知道么?我恨不得把你捏碎揉进骨子里
“你以为我不敢?”他冷冷地反问,没等温茹言回答,已经把她整个人扛起,束在了肩上。
头部突然往下,血液一下子全倒流进大脑,温茹言感觉一阵头晕。等自己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龙少钧已经走进酒店。
大堂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他们看见男人扛着女人进电梯的场面,都停下来盯着看,知道电梯的门被关上,才各自散去,去忙自己的事了。
龙少钧一进套房的门就把肩上的女人摔到大床上,白色的床单连带着温茹言整个人都往下陷去。
“龙少钧,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次她快速的坐起身体,然后挺直了腰板看床边的男人。
她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像五年前那样逼她?难道这样很有意思么?
龙少钧也盯着她的整张脸,想起刚才在泳池边,她扬着下巴挑衅地问他,“是么?那你预备打算怎样?再强我一次么?”
再强我一次——
五年前的相遇场景再次闯入他的大脑,那些刻意被他封存的记忆就随波而来,没有预兆,比预期的更加汹涌澎湃。
记得也是晚上,他在千色酒吧给肖奕接风,就在包厢里,他抬眼的时候看见她穿着黄丨色亮片紧身短裙,拿着话筒唱起《广岛之恋》。当时他就没克制住,抓起她的手臂就到厕所。
然后他就逼着她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夫妻的关系就这样确立。后来在星汇半岛发生的那件事,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可它偏偏就是发生了,从此再也没能扯得开这段纠缠。
当时很纳闷,明明就是玩具的角色,怎么就能轻易左右了他的情绪?渐渐明白,自己在以为是报复的路上行走,没有了原先的纠结,反而是自得其乐,那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过分?温茹言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明知道我现在行为都是被逼出来的。”她说他过分,可要是没有那些决绝的话,又如何能过分?
温茹言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眼睛里的犀利更加明显,她也不闪躲,反而更深的看进他的眼里。可那里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望进去,只看见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其他一点景致都看不见。
“龙少钧,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不可能就是再没可能了,你又何必再纠缠。”她的目光往下收了一点。
何必再纠缠——
她竟认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无谓的纠缠么?
下一秒,龙少钧身体往前倾,一下子就把床上的女人按倒,全部压在自己身下,“我也说过,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他的声音比刚才冰冷许多。
温茹言被他压在身上,大腿刚想用力往上踢,却被他在前一秒夹在双腿间,扼住她全部的反抗,最后她只得借着眼睛瞪着眼前的人。
龙少钧见她这么瞪着自己,刻意把头放下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小,只差几厘米就能贴到一起了。
“龙少钧,你真不要脸!”温茹言咬唇,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说着,他的嘴角绽放一抹冷笑,然后把笑容加深,他的一只大手从她的腰间提起,然后放在她衣服的纽扣上。
温茹言肩上披着的外套在被他扛在肩头的时候,就掉到了游泳池旁。她里面穿了一件松垮的衬衫,当他的手指触在脖颈间,异于寻常人的冰冷就透过皮肤的毛细血管传遍她的全身。
她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想要拿手挡住他的手,可她的两只手已经被龙少钧束在头顶,他的大手压着,根本不让她动丝毫。
龙少钧的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第一颗纽扣,夜里的丝丝凉意就从领边的缺口透进来。他看见身下的女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被他压着的身体也由原来的柔软,一点点变得僵硬。
他嘴角的笑也随着僵在嘴角,然后薄唇慢慢压下。
眼看着上面男人的脸就要压下来,他鼻尖的气息也清晰地扑在她的唇齿之间,温茹言猛的闭眼,眉头全部皱到一起。
闭着眼等待唇上冰凉的感觉袭遍全身——
可过了许久,嘴唇上还是没有东西覆上,只有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她睁开,直看见龙少钧盯着自己,他脸上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隐没了。
龙少钧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几分钟后,他的大手从她身上撤离,连带着遏制着她双手的手也放开,然后他翻身躺在温茹言一边。
身上突然一轻,这让温茹言有些惊讶。他刚才不是还在威胁自己要更不要脸一点么?
怎么突然停了?
“言言,你究竟要我这样才肯原谅?”背躺在大床上,龙少钧看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幽幽开口。
他从没觉得这样彷徨和无助。可要是让他在选择一次,他还是会像五年前那样,做同样的决定。
温茹言惊讶的眸子微微闪动,他说原谅?他话里的无助她完全听的真切,这么久以来他的纠缠她也全看在眼里,不能说不用心。
但是用心又能怎样?原谅——
“除非失去的东西回
来。”她的语气瞬间冷了许多,与龙少钧简直就是天囊之别了。
“可是回不来了。”温茹言右手无意识的提起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平坦非常,可每次她按着的时候,就好像还是微微隆起的模样,好像再等几个月,就能迎接肚子里的小生命出来。
龙少钧听着她的话,反问,“怎么回不去?只要你还爱我,肯定能回去。”有时候,让所有人都敬畏的龙吟国际总裁,常常会有比常人更脆弱的一面。
他偏执,他倔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来扭转乾坤。
“龙少钧,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原谅你了。”因为回不去,所以爱不起。
我没有那么大的肚量,以前不管你如何伤害,爸爸去世你和苏雪在英国,你给我安上管家的身份,你要和苏雪订婚而我差点流产……一切的一切我都能原谅。
可后来,你硬是把我心头的肉生生剜去,让我再没有亲人,甚至连半点的期待都没有了。
哀莫大于心死。
“温茹言!!”龙少钧不知道自己即使这样的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他都已经把好话都说尽了,她竟然还是说这样的话。
不能原谅!!
回不到过去!!
心中的怒火被挑起,好不容易盘踞起来的耐心也在这一刻用尽,他再猛然翻身,试图把她再次压子啊身下。可这次温茹言事先避开,龙少钧直接就扑了个空,整个趴在床上。
“温茹言,知道么?我恨不得把你捏碎了,揉进骨头里。”这句话,他是趴在大床上,咬着牙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说完之后,连着心尖都疼。这一刻,头疼不断的袭来,龙少钧猛的从床上站起,再没有去躲在床头的女人,他踉跄着大步往酒柜奔去,然后拿了里面最烈的酒,打开就仰头猛往喉咙里灌。
“咳咳……额咳咳……”因为喝的太猛,一口酒呛进喉咙里,引得一阵咳嗽。
可尽管难受,龙少钧都不舍得放开手里的酒瓶,逆着喉咙里的咳嗽,又大口喝着酒,却引来更剧烈的咳嗽。
“gaga,再这样下去,哥会死的!”下午在新宇会议室里,肖奕的话还犹然在耳。
当时只是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可现在眼前的一幕,她就不得不相信了。前面的男人手里拿着酒瓶,就算咳嗽的连肺都要咳出来了,他还是不肯放开酒瓶,还是不停的喝酒。
明明连独自站着都有困难,只能把身体靠在桌子上才不至于摔倒,但就是不停的喝酒,喝酒,喝酒。
会死的——
“咳咳……”
“咳咳……”耳边全是龙少钧不停的咳嗽声。
温茹言从床上下来,刚要上前,可刚走一步却又停下来。她深呼吸,然后往相反的方向走,直接就到了门口。
“喝酒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还是好聚好散。”丢下这一句,她就逃也似的开门冲出房间。
身后更加剧烈的咳嗽声音,硬生生就被大门隔地越来越远。
*
好吧,这章写的我卡死,所以传的晚了,见谅。
再次声明,不是我要写悲剧,是有人留言说要写成悲剧。不过我喜欢某位读者说的话,苦尽甘来。
【特大通知调查】另外调查一下,你们想看莫一夏和穆旭臣这对冤家的故事么??要是想看的话我就尽快开文了,请留言告诉我嗷嗷!!
明天见。
176:先生,里面正在急救,您不能进去
“喝酒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还是好聚好散。”丢下这一句,她就逃也似的开门冲出房间。
身后更加剧烈的咳嗽声音,硬生生就被大门隔地越来越远。
刚逃出房间的温茹言,在房门被关上的那刻,再跑不动丝毫。背部重重的砸在墙上,里面人的咳嗽透过大门传出来。
一声比一声剧烈,激在她的心头。她想要往前走,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可身体永远比内心更诚实,两只脚就像是被人从脚底抓住,根本就动不了。
正在犹豫之际,里面的咳嗽声瞬间停止,里面有物体摔在地上,然后隔着墙壁,她脚底感到一阵震动。
大脑还在矛盾的时候,手已经把门推开,她站在门口,远远地就看见龙少钧摔在酒柜旁边。他是趴在地上的,只能看见他微微蜷缩在一起的背,不见脸。
小跑过去,蹲下身把地上人的身体翻过来,刚见他的脸,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神采,一张脸苍白的就如白纸,连着嘴唇都是白的。
“龙少钧?”温茹言伸手推他的肩膀,想把他叫醒。可地上的人就是没反应,她连着推了几次,他仍是躺在地上,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想起刚才他喝酒的时候,不断的咳嗽,而且身体一定要扶着桌子才能站稳,温茹言就越发担心,把头微微垂下,最后两个人的鼻子相抵,她以为可以闻到他的气息,
没有——
竟然没有呼吸可以捕捉到!!
“喂,龙少钧,你醒醒啊!!”这次她是用尽力气不停地摇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摇晃醒。
但是一片徒劳,只有她的手推的力气让龙少钧的身体往边上移了一点,他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哥!”也住在这家酒店的肖奕,刚给韩离打完电话,知道龙少钧就住在他们的楼上,他赶紧上来。
白天在飞机上跟gaga打听的有关于小家伙的爱好的消息,他要早点拿着它们跟哥讨价,不然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时间就会丧失那个价值的。
可是他刚要敲门,却看见门开着,然后叫着龙少钧进房。
“gaga?你也在啊……”肖奕只见温茹言蹲在地上,手里还抱着龙少钧的头。他就说嘛,gaga肯定会原谅哥的,你看白天还说那些狠话,现在两个人就抱一起了。
可是哥也太会装柔弱了点吧?往往冰释前嫌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男人抱着女人在空中旋转三圈,然后完美落地么?
“肖奕,你快扶他起来,他晕倒了!”温茹言原来正想把龙少钧放下,然后去打急救电话,等她看见肖奕,就急忙让他送龙少钧去医院。
晕倒了?!
肖奕三步并作两步,赶紧移到龙少钧边上,他这才看见哥的脸色苍白非常,而且这次似乎比早上的那次晕倒更加严重了。
火速把龙少钧背到肩上,温茹言先去按电梯,然后跟着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最近的医院。
“先生,里面正在急救,您不能进去。”守在门口的护士小姐见肖奕安奈不住,就要往里冲,她赶紧上前拦住他。
里面正在急救,已经下班回家的呼吸道专家也立即赶来了,急诊室里是很安静,连里面机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温茹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肖奕见不让他进去看看情况,问外面的护士也不知道里面的进展,最后他只得不停的来回踱步。温茹言看着头疼,出言阻止,“你能不能坐下?这样走来走去又不能解决问题。”
肖奕看见她的脸色也不好看,于是停止踱步,走回到温茹言旁边的椅子上,一并坐下。
“gaga,哥怎么会晕倒的啊!!?”下午在公司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说话,而且貌似心情还很好地跟他说话。
怎么到了g市,不过就是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就晕倒了?
“他不停的喝酒,还不停咳嗽,后来就晕倒了。”温茹言回答。
她是知道龙少钧爱喝酒的,而且几年前认识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爱喝浓度高的酒。这样后来胃才会出了问题,闹的最大的那次就是因为喝太多的酒而导致胃大量出血。
可是喝酒又怎么会不停的咳嗽,刚才他咳嗽的时候,她也明明看的出来他是在极力的克制,想要把咳嗽压在喉咙里,但就是压不住,以至于后来她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的脸都有些通红。
“一天晕倒两次,我看是真的不好了!”早上哥在康易公司见了gaga之后,他一下电梯,走到公司的大门外就倒到地上。
温茹言听见肖奕的话,不敢置信,“晕倒两次?他经常晕倒吗?”她是没有见过他昏倒,可听肖奕的话和看他的脸色,好像情况真的很不好。
记忆中最深的就是两次,第一次是七年前,他因为胃出血昏倒住院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五年前,他把自己从火场里救出来,却连累自己肺部有大块阴影。那一次也是他们开诚布公的时候,却没想到即使说出喜欢,结局还是一样。
因为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再怎样都不能勉强一起生活的。
“gaga,哥快不行了。”肖奕见她突然开口关心起来,
对温茹言对视一眼后,他就没精打采的靠在椅子上。
就好像明天龙少钧就会不行一样。
温茹言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等待他说话的时间不过是几秒,她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哥肺上的阴影,一直都存在,而且医生说情况越发的恶劣了。”这话,肖奕不敢瞎说更不敢胡说,这句话也是院长早上告诉他的。
“但是哥不肯接受治疗,就连药也不吃,更别说是挂吊瓶,打针这样的事了。”说到这件事,肖奕真是打心底里着急,这样下去,就算是有灵丹妙药能把哥的病治好,那也是于事无补的。
下午韩离把药给他吃,他也是一手推开,根本就没有配合的意思。
温茹言听着他的话,可越听越觉得胸口有块大石头压下来,直接就压地她喘不过气,耳朵里听着的声音,也好像越来越轻了。
她只记得“肺部的阴影,一直都存在”这句话,龙少钧肺部的阴影就是五年前火灾留下的。
不是早就祛除了么?怎么还会有?而且看见他刚才晕倒到地上的样子,真的像肖奕说的这么严重。
“所以gaga,只有你能让哥乖乖的接受医院的治疗,只有你的话,他才听的进去。”肖奕期待的看着身边的人,她的眼神也有几分呆滞。他以为温茹言是在动摇了,决定要好好陪在哥身边了。
温茹言听见他的声音,身体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一下,她一下颤动,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她刚才一直都沉浸在回忆的漩涡里,根本没听见肖奕说的什么话。
肖奕见她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才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她根本没听在耳朵里。“我说,只有你能说服哥接受医院的治疗,不然他的身体就真的完了。”他极有耐心的重复一遍。
“你们呢?你和韩离可以劝他。”温茹言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只有她能说服么?
“我们劝他根本没用,就连老头子的话他也不听。”肖奕对这件事表示很无奈。
记得五年前gaga刚消失的时候,他就不停的喝酒,根本就把医院定制的治疗计划抛诸脑后。为这件事,方老还从英国特地赶回来。把所有的医生叫到家里,给他坐治疗,可他不是因为宿醉厉害影响治疗进度,就是根本找不到人影。
而后把方老直接气病,并且发了狠话,从此不管他的死活。再后来,哥就从酗酒中走出来,不停的麻木工作,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
“gaga,你不要因为五年前的事再怪哥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当年赶你走的真正原因,可这些年他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生活,就算是报应也该停止了吧?”他也问过韩离,为什么要突然离婚?
但是得到的回答就是不知道,也是,哥这个人每次做决定都是特立独行,他不愿说的事,没人能勉强他说出口。
“现在你和哥的孩子都应该回来了,小易不能没有爸爸,你说是不是?”一向都习惯了吊儿郎当的肖奕,这些年的确是长大不少。他起码已经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不会一个劲的去勉强别人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了。
哥的孩子——
这四个字又重重的戳中温茹言的心坎,她看着前面被拉上的绿色布,那里面是正在被急救的人,而她现在就站在外面。
可五年前,她也是躺在那里,任凭下身的鲜血染满床,就连衣服也是沾了鲜血的。然后医生宣告“胎死腹中”的诊断结果。
这些年每每想到自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习惯性的摸上小腹时,那里平坦如初的触感,就如电击在全身。
瞬间麻木的就连疼痛,也不能感知到了。
“gaga,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哥……”肖奕说完那些话,最后只得眼巴巴看着她说。
温茹言喉咙一动,嗓子正要出声,却发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挡在病床前的绿色大布打开,穿着白色长袍的老医生走出来。温茹言在肖奕前面,冲到他面前,“他怎么样?”她的手抓住医生的手,怎么样不肯松开,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等他的回答。
“情况很不好。他肺部原来就有旧疾,因为经常喝酒,状况就更糟了。”老医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那究竟会怎么样?”肖奕听见他的诊断,和早上院长的说法如出一辙,越发的着急了。
“再不动手术,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手术成功的几率是多少?”温茹言想到关键的问题,这个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不到三成。”
抓着医生手臂的手兀自落下,她眼里的期待也是慢慢熄灭,眼底一片昏暗。
“你们还是早点劝病人接受治疗,并且要督促他不能再喝酒,手术的话我跟另外的专家商量过后,再跟你们联系。”说完,老医生就让护士推着里面的病人到加护病房,自己也往办公室走。
病床上的人被推出来,鼻子上插着氧气瓶,手背上挂着吊瓶。他的脸色仍然和刚才一样,毫无血色,只剩苍白。
龙少钧平时霸道,不讲理的场景一幕幕从脑子里回放过,再看他现在安然昏睡的样子,温茹言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