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神雕

穿越天龙神雕第7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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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杨孤鸿笑道:“妳的嘴是最甜的,妳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妳。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妳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妳,妳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妳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恒的情人!”

    杨孤鸿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玉峰开始肿胀,蓓蕾也坚硬了。

    杨孤鸿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杨孤鸿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妳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妳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

    杨孤鸿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杨孤鸿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杨孤鸿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杨孤鸿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杨孤鸿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爱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性爱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爱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爱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潮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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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异国红颜的风情

    杨孤鸿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费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杨孤鸿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费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杨孤鸿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费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杨孤鸿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

    费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杨孤鸿,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杨孤鸿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倩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杨孤鸿惊叫道:“好像是耶!”

    我的群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杨孤鸿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杨孤鸿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

    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杨孤鸿放开费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

    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杨孤鸿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李小曼正在里面替李蕾洗澡,心想: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李蕾的寝室,躺在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肉体,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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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杨孤鸿知道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孤鸿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李蕾坦然道:“喜欢。”

    杨孤鸿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杨孤鸿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杨孤鸿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杨孤鸿惊讶道:“有吗?”

    李小曼早就闻到了杨孤鸿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杨孤鸿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李小曼白了他一眼。

    杨孤鸿连忙对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杨孤鸿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杨孤鸿刚想出言反对,施晓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晓云道:“小曼,费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杨孤鸿跳下床,抓住施晓云的双肩,道:“甜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

    他横抱起施晓云就走。

    施晓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杨孤鸿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李小曼对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

    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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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孤鸿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晓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晓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杨孤鸿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晓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杨孤鸿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晓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杨孤鸿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屁股?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晓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杨孤鸿的手臂,使得杨孤鸿痛喊道:“哎哟晓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晓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晓云了?”

    杨孤鸿道:“不欺负了。”

    施晓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杨孤鸿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施晓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杨孤鸿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晓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晓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晓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陈醉等女的房间,倩儿叫嚷道:“爸爸,费甜甜阿姨病了。”

    杨孤鸿放下施晓云,走到费甜甜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费甜甜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李小曼过来替费甜甜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费甜甜,欲语还休。

    杨孤鸿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李小曼不答杨孤鸿,却对费甜甜道:“甜姐,妳说妳的孩子是花浪的?”

    费甜甜一愣,不知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费甜甜惊道:“怎么说?”

    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花浪,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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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虽是对李小曼说的,但费甜甜的眼睛却盯着杨孤鸿,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杨孤鸿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费甜甜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花浪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费甜甜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花浪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杨孤鸿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甜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费甜甜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杨孤鸿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费甜甜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杨孤鸿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费甜甜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杨孤鸿挽留道:“不去行吗?”

    费甜甜坚决地道:“我要去!”

    杨孤鸿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我的群费甜甜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杨孤鸿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费甜甜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

    杨孤鸿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费甜甜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

    白芷的声音从杨孤鸿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李小曼对杨孤鸿道:“对不起。”

    杨孤鸿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费莲看不过眼,道:“费甜甜,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费甜甜冷言道:“费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费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杨孤鸿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费甜甜道:“你说。”

    杨孤鸿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费甜甜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

    杨孤鸿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费甜甜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

    杨孤鸿抱着倩儿出了房,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费甜甜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陈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费甜甜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费甜甜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陈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费甜甜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陈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费甜甜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晓云也怕报仇。”

    施晓云抗议道:“费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费甜甜抱歉道:“对不起啦晓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晓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陈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陈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费甜甜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我的群陈醉喝喊道:“他敢?”

    费甜甜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杨孤鸿,还能是谁?”

    施晓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费甜甜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晓云怒道:“我不是!”

    陈醉轻叹,她知道费甜甜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费甜甜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晓云不是黄家的人,晓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杨孤鸿呢?晓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晓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晓云不要男人!”

    费甜甜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晓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晓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晓云断然道:“我不去。”

    费甜甜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

    施晓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杨孤鸿身边?

    写手联盟陈醉叹道:“晓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晓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杨孤鸿一辈子?即使杀不了杨孤鸿,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费甜甜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费甜甜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杨孤鸿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杨孤鸿觉得他这个岳父花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花凤来知道杨孤鸿来了,跑出来投入杨孤鸿的怀抱就哭。

    杨孤鸿安慰道:“小凤来,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花凤来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杨孤鸿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

    杨孤鸿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李初开夫妇看着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李蕾,刚要说话,李蕾却投入杨孤鸿怀里,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杨孤鸿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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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孤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杨孤鸿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杨孤鸿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李蕾的衣服,李蕾却抱得杨孤鸿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孤鸿作哥哥?妳疯了吗?”

    我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杨孤鸿只好劝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李蕾道:“不!”

    杨孤鸿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杨孤鸿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杨孤鸿,生怕杨孤鸿走丢了。

    杨孤鸿双手搂过火凤和张青柳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唐思思怀里的倩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杨孤鸿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倩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倩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唐思思怀中抱过倩儿,道:“让冰姨亲亲倩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倩儿说是吗?”

    倩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倩儿明白了。”

    “李小波,你离我远点!”

    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陈醉已经醋威乱扬了:“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陈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

    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张中亮急忙挡在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

    杨孤鸿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

    杨孤鸿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杨孤鸿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李蕾差不多。

    杨孤鸿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李蕾,那就麻烦了。

    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杨孤鸿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瑶琴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

    杨孤鸿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秋韵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杨孤鸿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

    杨孤鸿一脚踢过去,李小波连忙闪开。

    火龙笑道:“杨孤鸿,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

    他朝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李小波走到杨孤鸿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杨孤鸿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倩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杨孤鸿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杨孤鸿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

    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杨孤鸿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火龙笑骂道:“杨孤鸿,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火龙道:“这似乎很严重耶,杨孤鸿!”

    杨孤鸿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

    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杨孤鸿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

    杨孤鸿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

    混蛋!

    杨孤鸿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火凤道:“杨孤鸿,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接着她把瑶琴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杨孤鸿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

    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火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杨孤鸿道:“我师傅要见你!”

    杨孤鸿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

    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杨孤鸿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杨孤鸿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晓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秋韵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杨孤鸿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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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孤鸿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杨孤鸿,放开抱月!”

    杨孤鸿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杨孤鸿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杨孤鸿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花凤来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杨孤鸿?妳这疯女人,杨孤鸿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火凤、冷如冰、唐思思、张青柳四女围住了杨孤鸿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杨孤鸿,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杨孤鸿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陈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杨孤鸿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孤鸿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杨孤鸿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

    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

    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杨孤鸿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火龙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杨孤鸿,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杨孤鸿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杨孤鸿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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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孤鸿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

    杨孤鸿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杨孤鸿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花凤来靠在杨孤鸿的臂膀,道:“杨孤鸿,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众人进入花自来的寝室,花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杨孤鸿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花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

    杨孤鸿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花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杨孤鸿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

    杨孤鸿骂完,忽然转脸对花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凤来,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花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杨孤鸿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花凤来嗔道:“杨孤鸿,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花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凤来,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张雨,但在未遇到张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杨孤鸿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火龙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张中亮拍着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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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中亮“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李小波道:“当然要了。”

    张中亮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火龙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李小波笑道:“李小波时代。”

    张青柳诠释道:“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

    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

    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塔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张中亮的呼为舞甜和舞燕,火龙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花自来朝火龙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火龙答道:“是的。”

    花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凤来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凤来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

    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花凤来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花自来不经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花自来又对火龙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火龙大惊,道:“我行吗?”

    张中亮道:“我也在怀疑。”

    火龙吼道:“张中亮,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火龙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火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花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火龙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花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杨孤鸿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花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张中亮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喂,张中亮,你这不是在损我吗?”

    火龙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火龙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杨孤鸿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火龙,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张中亮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花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张中亮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火龙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花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杨孤鸿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火龙,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火龙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花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火龙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杨孤鸿,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

    一定有荫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

    杨孤鸿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火龙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杨孤鸿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火龙,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火龙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杨孤鸿,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凤来、青柳、思思和倩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杨孤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