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
转身就往里走去。
杨孤鸿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杨孤鸿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郭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郭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郭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郭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郭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郭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
转脸又指着杨孤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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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朝杨孤鸿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郭美美这才停止对杨孤鸿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郭松,中年男人叫郭年,郭美美的娘叫陈红琼。
郭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杨孤鸿等人心想:这郭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郭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郭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郭府众人知道杨孤鸿是郭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郭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淫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郭府的会客厅──郭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郭松朝杨孤鸿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杨孤鸿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火龙等人在偷笑,郭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郭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郭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郭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郭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杨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孤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杨孤鸿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强奸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杨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强奸她了。”
杨孤鸿道:“她也喜欢被我强奸的。”
郭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杨洋转脸对郭松笑道:“郭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郭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杨孤鸿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郭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郭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郭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陈红琼阻止了。
她拉着郭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郭美美走时还不忘给杨孤鸿一对白眼球。
郭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郭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郭松自然笑得合不拢嘴了。
杨孤鸿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郭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郭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郭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火龙兄弟,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火龙不料郭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郭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火龙慷慨地把刀递给他,郭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
说罢,就将刀递还给火龙。
火龙接过刀,道:“郭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塔妮看着郭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娘,妳干嘛拉我走?我还要骂那混蛋的!”
郭美美被带到她母亲的寝室。
陈红琼坐在床沿,让她的女儿也坐到她的身边,道:“让娘仔细看看妳。”
她认真地看着这个女儿,发觉郭美美并没什么大变,只是比以前略显美艳,这是少妇特有的光彩。
郭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妳怎么这样看女儿,我又没有少一块肉的。”
陈红琼柔声道:“别骗娘,美美,是谁?”
郭美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谁?”
陈红琼叹道:“娘知道妳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郭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
陈红琼瞪着她:“美美,妳到底明不明白娘要问妳什么?”
郭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么?”
无奈之中,陈红琼只得道:“妳和谁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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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美脸一红,道:“娘,妳怎么可以这样问?人家可没有和谁欢好,这种事女儿怎么会做?我是清白的!”
陈红琼一脸的不信,道:“妳骗不了娘的,妳已经不是处女了。”
郭美美立即神经反射似的怒道:“他强奸我的!”
“什么?”
陈红琼一惊,道:“妳不是被杨壮士救了吗?难道他救得不及时,妳被那采花贼作贱了?”
郭美美懒得解释,况且她觉得没必要让家人知道她与杨孤鸿之间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陈红琼道:“这如何是好?妳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没结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郭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帐!”
陈红琼惊道:“那采花贼不是死了吗?妳还要找他算帐?”
“唉!娘,跟妳说不通,这事儿妳别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妳可是我的女儿呀!”
陈红琼有些不满女儿了。
郭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话,女儿已经是大女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妳别担心了,我们说点别的。”
陈红琼知道女儿是铁了心不给她个明白了,道:“雀儿是不是也被那淫贼糟蹋了?”
郭美美道:“是。”
“这怎么了得?雀儿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这种淫贼,简直是猪狗不如!”
陈红琼本是很温和的一个女人,此时也不免义愤填膺了。
郭美美极力赞同道:“对,他就是猪狗不如!”
“但是,美美,妳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陈红琼看着女儿的脸,可是这一张脸,只有气愤,却没有一点悲伤痛苦之色。
“哦,是吗?”
郭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这样耶,可是娘,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女人总要经过一次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红琼看怪物似的看着女儿,责道:“美美,妳这是什么态度?妳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妳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从四德,不要像个荡妇一样,妳看妳现在,一点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有的礼法都不懂了。”
郭美美不耐烦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就会骂女儿,我哭了!”
说罢,双手就装作去擦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也被她的一双巧手揉出眼泪来了。
陈红琼叹息,道:“娘不和妳说这些羞耻的事了,说些正经事。”
郭美美高兴了,一双手抱住她娘,道:“娘,什么正经事?”
陈红琼道:“十天前,锦州城又出了一个采花贼,每晚捉去本城的两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奸后杀,在她们的胸脯上用她们的血写着‘仇’字,城里的捕快都出动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郭美美想起采花浪子死前的狠话,猜想可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为他复仇来了,她的心忽然觉得惊惧,不过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她最不愿想起的杨孤鸿,惊惧的心立即回复平静。
她道:“娘,妳不必担忧,这恶贼肯定会有报应的。”
陈红琼道:“但愿如此。”
“郭小姐,郭小姐!”
许多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郭美美恼道:“这群荫魂不散的讨厌家伙,人家屁股还没坐热,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站起来开了门,看见五个青年男人正在四处找寻她。
他们看见她从房里出来,像婴儿见了奶一样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来个紧急刹车,笑道:“郭小姐!”
郭美美有些厌烦地道:“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张多才三日不见美美小姐,如隔三秋,听得小姐回来了,赶来陪小姐谈谈心,听听小姐的琴音。”
另一个比较高大却长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张多才骗妳的,妳不在这段时间呀!他天天到逍遥坊找姑娘,我刘胡满就看不顺眼。”
张多才道:“刘胡满,你敢诬蔑我?你这混蛋,天天到赌场。”
一个显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说话,郭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别说,你再说,我就全修理你们。”
张多才道:“郭小姐,听说妳被采花贼掳走了,有没有被他什么什么的?”
郭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么什么呀!你没有看见我好好的吗?问得这么多余,叫什么张多才,不如叫张傻呆更好!”
五个富家公子一愣:锦州城第一美女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
刘胡满见到张多才吃了冷棍,大是开怀,道:“郭小姐,妳这段时间到哪里玩去了?”
郭美美也开心了,笑道:“还是刘胡满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刘胡满眉开眼笑道:“郭小姐,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郭美美给了他甜甜的一笑:“你以前不是留满胡子的吗?干嘛剃得光滑光滑的,像女人的屁股一样?”
五人又是一愣:这是淑女说的话吗?
刘胡满道:“在妳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每思念妳一次,就拔一根胡子,到现在是一根不剩了。”
其他四个青年忽然大笑。
张多才指着刘胡满道:“你别逗了,你天天和人赌,赌输一次就被人拔十根胡子,把你自以为傲的一脸臭胡子全部拔光了,竟敢赖在美美小姐头上?我看你干脆叫做刘胡光好了,哈,刘胡光!”
刘胡满把张多才提起来,喝道:“张多才,你敢取笑我?我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人踩!”
张多才慌道:“刘胡满,别忘了你爹是我爹的属下,你再不放开手,你爹就不必当官了。”
刘胡满放下张多才,道:“算你狠!”
张多才整理了衣服,道:“他妈的胡子没了,还这么粗鲁,也不懂在美丽的小姐面前表现得有风度一点,真是赌徒一个!”
李全修终于壮胆发言,道:“郭小姐,我们好久没有听见妳的美妙琴音,既然我们来了,妳是否能为我们弹奏几曲?”
郭美美道:“好吧!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碰琴了,挺怀念的,今日就为你们锦州五义弹奏几曲,但是,再次警告你们,不准在我弹琴的时候,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或是流一大堆的口水。”
有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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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尴尬地道:“怎么会?”
杨孤鸿看着锦州五义走入内院,心想:这郭美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追?看来即使没有我,她也是能够嫁出去的了,以前还怕她想不开,似乎有些多余了。
春燕在他耳边道:“孤鸿,你还敢说美美不可爱,看看人家多受欢迎!”
杨洋也道:“儿子,别放弃任何你能够拥有的东西,不然你会后悔。”
杨孤鸿被他们一左一右弄得心烦,为了摆脱他们的暗中教子,他对郭松道:“郭老,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郭松继续道:“我是前几天听说的,江湖传言,西域的太荫教大规模入侵中原,龙城的大地盟带头抵抗太荫教的入侵,各大门派各路英雄豪杰齐集龙城举行武林大会,会中将选出武林盟主,率领中原武林对抗太荫教。”
赵子豪道:“什么时候举行武林大会?”
郭松道:“十天后。”
黄大海道:“赶不及了,此去龙城,最快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杨孤鸿语出惊人道:“什么是武林大会?”
李小波笑道:“姐夫,武林大会就是选出武功最高的人当武林盟主,这个你都不懂吗?”
“什么我不懂?只是明知故问罢了,不行吗?”
他转脸又朝郭松笑道:“郭老,说来你不信,他们是躲着我举行什么武林大会的,要是我在,我这个壮士加拳王铁定是第一高手,他们怕我,嘿嘿!”
塔妮用奇怪的眼神斜瞄着杨孤鸿,突然听得她身边的火龙大笑,以及其他几个男人的朗笑,她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却看见神刀四花也掩嘴轻笑。
这半个月以来,她跟在他们身边,几乎被他们弄得糊涂了,这群年轻人中什么样的角色都有,性格各不相同,也许大致可以分成两派,一派为英雄正人君子,一派为无赖好色淫棍,但他们走在一起却又是相处得很好。
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几乎每个都长得很养眼,也不知武林四大家从哪里蹦出来这群活宝。
塔妮思绪到这里,突然听得琴声顿起,从这琴音中,她感觉到一种深藏爱意的音响,是谁在弹琴呢?竟可以用琴音表达出如此浓重的深爱?
杨孤鸿大是惊奇,道:“咦,是谁又在乱弹琴?”
郭年笑道:“是小女在献丑了。”
李小波道:“美美姐姐弹得真好听。”
杨孤鸿瞪眼看他,刚想说难听死了,却看见众人都流露出迷恋之色,心想:真的有这么好听?我怎么听不出来?
杨孤鸿道:“是吗?”
郭松笑道:“我这个孙女,从小就喜欢弹琴,虽然顽皮了些,在锦州城里,却有‘抚琴女神’之称号。”
杨孤鸿想到郭美美高贵典雅的脸容,觉得“女神”是当之无愧,但在“女神”前面加上“抚琴”似乎有些过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么多无用的乐器呢?或许应该叫郭美美去敲铁盘踏铁桶,这样才能显示出伊的音乐天赋,也就能配合他这个歌神了。
他突然好想把郭美美娶回来,让她为他奏乐,这样或许叫什么什么夫唱妇随了吧?麻烦的是,她好像宁愿让他强奸,也不愿意嫁给他,唉!难!
李小波不忘拍马屁:“抚琴女神,这太适合美美姐姐了,不但人长得美,弹琴更是一流的好,与塔妮姐姐的歌舞不分高下,姐夫,你捡到宝了!”
杨孤鸿道:“小波,什么捡到宝?我需要的是你和火龙,走,我们过去看看!好久没有唱歌了,今日非唱几首不可!”
火龙从沉醉中惊醒过来,失色道:“杨孤鸿,你还要唱?求你了,晚上我已经够累的了,白天你也不让我安静吗?塔妮,你快阻止他,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不让他唱歌就行了,还有你们,赶快阻止他呀!”
塔妮用她那带着浓重异国口音的中原话道:“夫君,杨孤鸿唱歌,与你有何关系,你怎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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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他是我的最佳合作伙伴,我们的组合绝对是世界一流的,妳想不想看看?”
塔妮好奇心使然,很干脆地道:“想。”
火龙暗叹:完了!
杨孤鸿站了起来,走到塔妮身旁,看着她极有个性和魅力的鼻子以及深色的美眸,突然俯首吻上她的前额,道:“这是给妳的祝福,很快妳就会看到出乎妳意料的。火龙,你的美人儿要看我们表演,你不该拒绝的,拿了道具跟我来吧!小波,你也别想逃!”
李小波苦着脸对他的女人道:“妳们别怪我,是妳们的塔妮小姐支援的。”
唉!今晚睡梦时,说不得要把谁踢到床底下了。
郭美美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杨孤鸿。
在她面前的五位公子,再次看到她的美脸上呈现的文雅气质,心中都是一醉,随之而起的琴音,使他们更是迷醉在另一个天地里。
看在郭美美的眼里,他们痴迷的眼睛就好像五对色狼的眸子,还有挂在他们嘴角的两线口水,令她讨厌的同时,多少寻回一些骄傲。
这段日子以来,她在杨孤鸿的淫威下,几乎忘了自己是个高贵的女人,那个混球整天惹她生气,让她淑女不起来,每回和他吵架,被他骂成疯婆娘,这叫她如何忍受?
她郭美美,不但是美女,还是贵女、雅女、才女、处女──好像不是了耶!都怪那条淫棍,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哟!美美,弹琴呀?”
郭美美听到杨孤鸿的声音,全身一震,抬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五位公子后面已经多出一群人来了,只见杨孤鸿笑得令人憎恨地看着她。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弹给你听的,我是专门弹给五位公子欣赏的,要你管!”
杨孤鸿笑道:“算了吧!妳弹的东西难听死了,简直是垃圾,我怎么会听?我是专门来找妳比赛的。”
五位公子回头狠瞪着杨孤鸿,郭美美看见李小波左手提着一个铁桶,右手托着一个铁盘,火龙也拿着一个铁盘和一块铜板,她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她有些莫名其妙了,诧异地道:“比赛?”
“没错。”
杨孤鸿走到琴前,随手在琴弦上拔了一个刺耳的乱音,道:“妳忘记我是歌神了吗?”
郭美美大惊:“你要在这里唱歌?绝不可以!你这混蛋,没事去搞你的那群女人就行了,别来这里捣乱,美美恨死你!”
张多才喝骂道:“小子,你是谁?报上名来,敢惹我们的美美小姐生气,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杨孤鸿朝郭美美笑了笑,道:“我后面的放屁小子实在有够讨厌的。”
说着,突然转身,单手抓住张多才的衣领,将他举到半空中:“我叫杨孤鸿,你没事对着我的屁股嚷嚷个什么,啊?”
张多才被吊在半空,看着面前这高大如山的男人和他强壮的手腕,惊慌失措,忙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我爹捉你回官府,我爹是锦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对我无礼?”
杨孤鸿冷笑,道:“噢,我真的好怕哟!那就放了你吧!”
张多才得意地道:“知道就好。”
杨孤鸿的手往外一甩,张多才就被抛落一边。他痛叫惨呼,赶忙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杨孤鸿追上去,一把抓住他:“这么快就想逃?”
张多才求饶道:“我不会叫人来的,只求你放我走,大侠!”
杨孤鸿摇摇头,道:“不行,既然来了,就听我唱完歌才能走。我唱歌是很好听的,你不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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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要打他,只是要他听歌而已,他立即笑道:“大侠唱歌自然好听了,多才洗耳恭听!”
“多谢,我一看就知道你会是我的知音,改天介绍些美人给你!”
杨孤鸿开心极了,很有礼貌地请张多才坐好,转身准备尽情演唱。
张多才也很是欢喜地道:“大侠,别的张多才不行,但对美人嘛!却是情有独锺、极有一套,任何美人和我好上,都能得到欢心。”
刘胡满也赞成道:“是呀!我敢打赌,大侠在这方面也不及我们锦州五义中的张多才,他几乎天天到妓院,妓女们都爱死他了,即使免费也愿意和他相好哩!”
张多才自豪地道:“我能同时和三个妓女欢好,并且让她们个个都高潮连连,大侠,你能吗?”
刘胡满本色不改,道:“不如你们两个赌一把,到逍遥坊找上几个妓女,看谁玩得久?”
郭美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喝骂道:“刘胡满,你满嘴胡言,以后别来我家!”
杨孤鸿笑道:“有机会陪你们去玩玩,现在嘛!你们先听我唱歌,相信比玩美人还要有趣。火龙、小波,准备!”
郭美美怒瞪杨孤鸿,抱起琴就走人。
杨孤鸿喝道:“美美,妳不听我唱歌了?”
郭美美回头就是一句:“你想要我死呀!乐盲!”
杨孤鸿朝众人摊了摊手,道:“她知道她自己不如我,先逃为妙,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火龙,叫你的塔妮给我们跳舞,如何?”
张中亮、赵子威、李小波及火龙这四个男人的脸立即露出难色,让他们的天竺美人合着他这烂人的烂歌起舞?
不知情的锦州五义拍手叫好,塔妮也垂首道:“好的。”
火龙惨笑道:“老婆,我相信妳后悔得比谁都快!”
杨孤鸿喊道:“各位,歌神与舞后的合作即将开始,请大家洗耳恭听,拭目以待。鼓掌,奏乐!”
他刚说罢,就看见火龙、赵子豪等人掉头走了出去,最后剩下不知情的天竺十二舞女、郭松父子以及他们两人的七个妻妾,还有就是满怀期待的锦州五义。
杨孤鸿对这个听众阵容也很满意,他举起右手,朝着火龙与李小波两人挥划而下,随之一片金属声大响。
众人愕然?
已经排列好的天竺十二舞女,风一般地散开,逃了出去。
杨孤鸿懒得管她们,张口就唱,歌声顿起。
郭松父子和他们的妻妾也都相继逃亡出外。锦州五义刚想起身,却被杨孤鸿逐个按回原地。
杨孤鸿停止了唱歌,威胁道:“你们的动作只能够有两个,一个是张口叫好,一个是拍手鼓掌,其他的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让我看见就是一个拳头。”
锦州五义中的卢闲和路甲同声道:“我宁愿吃你的拳头!”
杨孤鸿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的脸,摇头叹息道:“这是你们要求的!”
他的双拳齐出,分别撞在两人的脸上,两人应声而倒,昏死过去。
“叫你们当个高雅的听众,你们偏偏要做猪头!”
他转脸对其他三人道:“你们还要不要吃拳头?”
三人同声道:“我们是大侠的忠实听众,最热情的歌迷!”
“好,很好!”
很好的结果,就是他大唱烂歌。
而作为忠实歌迷的三人,也只能忍!忍!忍!
张多才本来有些俊俏的脸扭曲得像苦瓜,刘胡满一双手不停的猛扯着他自己的头发,李全修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大理石地板累得满身大汗,可是,他们三人不得不在每一首歌唱完之后大拍其手大声叫好。
杨孤鸿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在唱完某一首歌之后,道:“三位兄弟果然是我的知音,感谢你们为我的歌声疯狂!”
张多才趁此机会道:“大侠,请你留些歌,明天再唱!”
刘胡满也道:“我们明天继续为大侠的歌声喝彩!”
李全修苦着脸道:“大侠,我饿得很,想去吃饱了再听你唱。”
见杨孤鸿不为所动,张多才又道:“大侠,我们请你到外面的酒楼,然后再去锦州城最大的妓院逍遥坊找最漂亮的妹妹陪你,你觉得如何?”
杨孤鸿大笑道:“不好,还是请你们继续听我美妙的歌声,继续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郭斤堂摆出了三大桌酒菜,杨孤鸿的歌声还在张扬,只是有些沙哑了。
郭松皱眉道:“美美,去叫杨壮士吃饭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这半天里,转了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喜欢逛街了,他都快进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没到街上逛一次,这天却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够辛苦的了,但他觉得此刻听杨孤鸿的歌,比跑一百圈锦州城还要辛苦!
郭美美恼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饱了,还用得着吃饭?”
杨洋的老脸挂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着你们了,我这儿子就是这样,在村庄时,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庄里,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来,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来也叫不动他的。”
“阿姨,我跟妳去!”
小雀自告奋勇地紧跟在春燕后面。
众人松了一口气:绝唱终于将要结束,感谢佛祖!
郭松道:“杨壮士的长相是无可挑剔,也很有侠义之心,只是他唱歌,连老朽都不敢恭维,老朽这辈子什么音乐都听过,就没听到有人这么唱歌的,让人无法适从。”
郭美美不满地道:“爷爷,他这人不但唱歌令人恶心,其他的一切行为和品德都是讨厌之极,你还说他有侠义之心?”
郭松这次没有反驳他的孙女,他亲眼看见杨孤鸿无礼地把张多才甩了个四脚朝天,后来又知道卢闲和路甲吃了杨孤鸿的一记拳头,一直到现在还仰躺在地上做恶梦,他对杨孤鸿的美好印象还能剩多少?
歌声停止不久,众人就看见锦州五义跑了出来。卢闲和路甲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拳印还未消;张多才全身虚脱如同一晚连搞了三个妓女一样,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李全修双手肿胀出血,全身的衣服湿透,应该是瘦了许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刘胡满,他的头壳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倒是有许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来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刘光光。
郭松招呼他们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多才一口回绝道:“郭老爷,你府上来了个这么可怕的人物,我们兄弟不敢多留片刻。”
刘胡满痛苦地道:“我赌了十多年,这次输得最惨!”
李全修悲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卖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饭的时候,不,是任何时候都不敢听歌了,恶梦呀!”
卢闲和路甲跑到门口,又回头道:“他的拳头太硬,我们也不敢吃了。”
郭美美冷哼道:“没用的东西!”
“谁没用了?美美!”
杨孤鸿沙哑的声音传来。
郭美美扭头对他道:“你!”
“我会向妳证明我是有用的。”
杨孤鸿奸笑着看了看她,朝郭松道:“郭老,我们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们先沐浴吧?你们可以先吃,不必等我们。雀儿,带我们去沐浴!”
“鬼才等你!”
郭美美看着四人走出郭斤堂,忽然脸色一变,起身就追了上去。
杨孤鸿出了郭斤堂,就把小雀搂在怀中,亲了一个,道:“雀儿,半天没和妳亲热了,想我了吗?”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满身是汗,会把雀儿的衣服弄脏的。”
“啊!差点又让我的雀儿恼我了。”
杨孤鸿说着,就想放开小雀。
小雀却靠得他更紧,幽然道:“人家喜欢闻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儿。”
杨孤鸿道:“明天我就要走,妳跟我走吧!”
小雀犹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吗?”
杨孤鸿道:“如果她愿意,我会带她走的,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有点吵!”
“小姐很爱你的。”
小雀仰首凝视着杨孤鸿,继续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也不能离开小姐,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请你别伤害小姐,好不好?”
杨孤鸿注视着她那乞求的双眼,坚定地道:“任何爱我的,我都不会伤害;凡是我爱的,我将用一生去守护。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懂吗?”
小雀痴痴地道:“我懂。”
杨孤鸿笑道:“待会和我一起沐浴!”
“杨孤鸿,我就知道你一有机会,就会占雀儿的便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整个郭府的人都知道是你这淫贼毁了我们吗?”
郭美美气冲冲地从后面赶了上来,想拉开杨孤鸿搂着小雀的右手,却被杨孤鸿的左手扯了过来,把她搂紧了。
杨孤鸿道:“妳不想让别人知道,干嘛喊这么大声?”
郭美美挣扎了几下,安静下来,道:“你别抱了,仆人会看见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给你们打水过来,你放开我和小姐吧?”
杨孤鸿笑道:“每人亲我一下。”
小雀踮起双脚给了他一吻,郭美美却嘟长了嘴不理他。
杨孤鸿放开小雀,吻了郭美美嘟起的嘴儿,悄声道:“晚上我要妳!”
两女看着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妳跟他一起走吗?”
郭美美叹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瞒妳,雀儿,明天妳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惊疑地道:“小姐,妳呢?”
“我想过段时间再说,如果我忘不了他,我会去找他的,但是,妳不能对他说我喜欢他。”
郭美美再次叹息,掉头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后面,也轻轻地叹息。
两女走后不久,杨孤鸿三人沐浴出来,也回到了郭斤堂。
见众人还未用饭,杨孤鸿道:“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郭美美道:“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孤鸿给了她一个恶作剧的笑,坐到杨洋身边,细声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杨洋尴尬地看看众人,道:“还可以,只是声势不及在环山村时。”
郭松捧起酒杯,充满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杰,老朽在此先敬杨壮士和大家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郭松道:“请大家随便。”
郭斤堂一下子热闹起来,女人边尝着美味的菜边悄声说话,男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
郭松道:“杨壮士,不知能否在锦州城多玩一些时日?”
但是绝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哦──郭松这一句话,是放在心里最想说却又没说出来的。
张中亮道:“杨孤鸿,郭老这个提议不错。今天下午,我们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还以为到了天堂哩!”
李小波来劲了,道:“张大哥,你有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没有机会和张老兄去讨好美人,唱什么歌!”
郭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锦州城多留几天,相信你会如愿以偿的。”
李小波大喜道:“真的?”
却被他身边的谷幽兰塞了一嘴的青菜,只听她道:“当然是真的──吃草啦!”
满堂笑。
杨孤鸿却拒绝了,道:“郭老,我们决定明天就回去,离开怀孕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要赶紧回去照顾她们,男人可以风流快活,但不能忘记家里挺着大肚子盼望他们归来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郭松赞成道:“壮士所言极是,老朽敬你一杯!”
李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进胃里,婉惜道:“我还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罢了。”
几个女人同时怒瞪着他。
郭美美道:“李小子,你敢?”
李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时真的敢耶!”
“你试试看。”
这次是陈醉的声音。
李小波一看陈醉的冷艳面孔,连忙低头夹菜,口中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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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郭美美,是因为郭美美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如今蹦出来一个连杨孤鸿都打不过的陈醉,他李小波有十个胆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想:这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门子的醋?
陈醉回眸看向杨孤鸿,却见杨孤鸿正含笑盯着她,她的脸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垂首的瞬间听到杨孤鸿道:“醉姐,为了我们的孩子,别生气哦!”
春燕惊道:“孤鸿,她有你的孩子了?”
郭松笑道:“恭喜,恭喜!”
杨洋回礼道:“谢谢郭老爷的祝贺!”
杨孤鸿在杨洋耳边道:“爹,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杨洋道:“无所谓啦!当了几十年的父亲,早就想当爷爷了。但是,你娘却是不服老的,若要一个女人承认她自己老,是件很难的事。”
杨孤鸿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来的确很年轻的,你不觉得吗?”
杨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第114章 夜会郭美美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强奸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淫棍要在她家里强奸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回首,一笑,道:“妳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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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强奸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强奸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强奸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强奸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强奸了我的肉体还不够,还想强奸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奸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奸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奸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奸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奸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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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奸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奸,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奸!”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奸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奸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处女,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奸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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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奸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奸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奸一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奸法?妳那叫被他强奸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奸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荫,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处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荫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