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姐姐!别吓我!初姐姐呜呜”
“凰上,禁初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把她给我。”
外面的闹剧声太大了,连子勿裔修的都被闹出来了,子勿裔修连忙的从女凰手上接过白禁初,掐着她的人中。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女凰不在意的人,女凰一直是无情的,对于雪弱幻这种存在,女凰是冷血的,所以之后的事或许很过分,但是女凰打的对,白禁初他妈都要死了!
☆、白禁初危机
“快去宣御医,禁初被打傻了就完了。”
白禁臣吓到了,赶忙着跑去宣御医,子勿裔修抱着白禁初回了她的房间,屋里只留下了雪弱幻和陌上颍两人,雪弱幻一脸的惊恐
“凰上你没事吧?是弱幻不好,差一点伤到你了,还好还好!”
陌上颍此时很想咆哮着吼一句好个屁!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要是初姐姐有点什么事的话她和雪弱幻没完。
“要是初姐姐有点什么事朕会杀了你。”
“凰上她不过是一个臣下而已,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待她如此特殊,她是臣下我是凰君,我就算让她死她也必须得死。”
“啪。”
陌上颍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她只知道她好想杀了雪弱幻,雪弱幻被陌上颍这一巴掌给扇的跌坐在地上,嘴角竟是溢出了丝丝鲜血。
陌上颍猩红着眼睛,想起他刚刚是怎么打白禁初的,想起白禁初是怎么在自己怀里晕倒的,不禁的气急攻心,狠狠的一脚朝雪弱幻的肚子踹去,雪弱幻吃痛的倒在地上,全身紧缩着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肚子。
“朕要杀了你。”
陌上颍红了眼,一脚一脚狠狠的朝雪弱幻身上踹去,雪弱幻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从衣服里流出,染红了那件蔚蓝的羽衣。
“啪~”
突然的陌上颍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陌上颍木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凰,她的母凰居然打她?白诺看了一眼这对母女,赶忙着去把雪弱幻扶起来,旁边等候着的御医急忙的为雪弱幻医治了起来。
陌上颍目光晦暗的看了自己母凰一眼并没有对她母凰说什么,也没有给予她母凰任何的表情,直接的走到了御医面前拉住了御医的手。
“给朕先去看初姐姐,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朕灭了你九族。”
御医吓的赶紧的要去白禁初的屋子看白禁初,可是却被空凰给叫住了。
“凰君和凰嗣现在都生命垂危,先看凰君。”
“先看初姐姐。”
御医夹在这两对火气味浓浓的母女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终还是白诺开口了。
“先看看凰君和凰嗣怎样了吧。”
御医赶忙着给雪弱幻看,看他一身的伤估摸着凰嗣是保不住了,女凰也太冷血了吧,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这么重的狠手。
“颍儿那是你亲骨肉我觉得我不需要再强调你了。”
“那又如何?”
“那是天凰的未来。”
“关我何事?”
“你这孩子,弱幻怎么了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下手的时候也要想想孩子啊,我和白相听说了墨雨宫闹起来了,就赶忙着过来,碰巧遇到了御医和禁臣,没想到你下了那么重的手,初儿怎么也不拦住你?”
白禁臣显然是没来得及说这墨雨宫中的情况,所以陌上空误会了以为是白禁臣为雪弱幻叫的御医,而白禁初的武功可能只是受了点小擦伤之类的,伤了后脑勺一个不注意可是会要命的,陌上空显然是不知道情况。
“我艹尼玛的,御医呢?怎么还不来?人都要没气了,你他妈的快点啊!”
子勿裔修急了,这御医怎么这么久都还不来?白禁初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被打了后脑勺,反而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一直在颤抖,冷汗不住的朝外冒,脸色苍白的看不见一点血色,眉头紧紧的皱着,而且鼻息若有若无,命悬一线的感觉。
屋里的人被子勿裔修这满口脏话怒气冲冲的一吼给吓蒙了,陌上颍急忙的朝白禁初的房间跑去,而白诺和陌上空貌似也意识到了可能出大事了,御医恰恰好也给雪弱幻诊断好了,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还好雪弱幻一直护着孩子,凰嗣没事,只需要静养伤口便好。
☆、灵魂抽离
陌上颍第一个就冲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了浑身虚汗貌似异常难受的白禁初,陌上颍的心不禁的就揪在了一起,看着这样病态的白禁初,她的心就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凿了一下一般。
“初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得问御医,不过这绝对不是被打了后脑勺,反而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难道”
子勿裔修突然就想起了什么,白禁初和她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被这么一下打到了后脑勺不会是灵魂被打回了二十一世纪吧?
其实子勿裔修猜对了一半,白禁初确实是被这阴差阳错的一下给打的灵魂震动,属于二十一世界的那个时空牵引趁着她灵魂震动,强行的要把她的灵魂抽回二十一世纪去,可是白禁初已经和这具身躯融合了起来,想被抽出去就仿佛一个人硬生生的把你的皮和你的肉分离一般,白禁初现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痛到她都要失去了意识。
“难道什么?你说啊!”
陌上颍是近乎咆哮了,白禁初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奇怪的有点让她害怕,她心中有个预感,白禁初或许要永远的离开她了,她不要!好不容易她和白禁初才在一起,或许白禁初能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可怜她,不过只要白禁初在身边这就够了,她绝对不允许她和白禁初之间再出什么意外。
“这个不可能的,或许是我想多了,具体情况还是由御医说了算。”
“御医呢?给朕滚过来啊!”
御医知道女凰这是在暴走的边缘,忙不迭失的就滚到了白禁初的面前为白禁初诊起了脉,越诊断越惊心,白禁初的脉搏断断续续仿佛稍不注意就会断气,而且脉搏杂乱无章时有时无,御医越诊断不出白禁初这是怎么了,一时犯难了起来,连开药都无从下手。
“怎么样了?初姐姐有什么事吗?”
“回凰上,白国谏的脉搏很奇怪,恕臣下无能。”
“朕要你何用,连个人都医不了。”
陌上颍气的当场就想踹死御医,不过她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毕竟御医是无辜的,都怪雪弱幻,要是初姐姐出了点什么事,朕定要他生不如死。
“雪弱幻呢?”
“颍儿莫要冲动,初儿这样子完全不是因为被打了后脑勺的样子,这或许和弱幻无关。”
陌上空看陌上颍又要发怒了,她这个女儿脾气不好她是一直知道的,陌上颍的脾气时好时坏完全的捉摸不住,仿佛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人一般,一人是好人一个是坏人,其实说白了就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她不仅仅是脾气不好甚至是嗜血暴躁,可是她却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情绪,所以也没落得个暴君之名,但是貌似只要她一遇上关于白禁初的事就克制不住自己了一般。
“颍凰稍安勿躁,让我看看初儿怎么了。”
白诺走到了白禁初的床榻边,慈爱的摸了摸满是冷汗的女儿的脸,轻轻的把手指放在白禁初的脖颈上面,白诺闭上了眼睛细细的感受着白禁初的脉搏,突然白诺一口鲜血如出,陌上空手疾眼快赶忙着扶住了白诺,眼中的关心之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白诺情绪复杂的看了陌上空一眼,陌上空这才尴尬的收回了手
“白相可还好?”
“我没事,倒是初儿很奇怪,貌似她是血液在沸腾,而且我能感受她的是身体貌似是撕裂又在重合,就好像一坨泥被碾压又被揉合一般,我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靠初儿自己了,药物什么都没用的。”
☆、颍凰的内心
陌上颍听了白诺的话后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跌坐在床头,想哭可是怎么都哭不出来,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她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为白禁初做些什么,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禁初痛苦。
所有人都被陌上颍给赶走了,陌上颍呆坐在床头,很认真很认真的为白禁初擦着汗
“初姐姐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和颍儿说说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
“初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好累,其实从我有记忆以来母凰就一直在训诫我让我和你打好关系可是却不能过于亲近你信任你,四岁那年初见其实是母凰早安排好了让我在那里接你的,可是我那时什么都不懂,跑到树上去睡着了,阴差阳错的还是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好亲近,好想好想和你呆一起,赖在你身上好舒服,你总有一种让我眷恋的味道。”
“初姐姐你知道吗,我一生都在默默的算计着,从小到大所有事情的在我算计中,就算你拜的师傅是白云我也猜测到了几分,可是没想到这个猜测成真了,老是骗你说信任你,老是利用你让你陷入我的算计我是不是很坏?”
“其实我一直不信白云说的什么得你助者一统天下,但是你确实很强大,也有很多让我都忌讳的底牌,我不放心你我觉得只有当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另一个人时才会无条件的为那人付出,所以我一步步的算计着让你爱上我,可是你就是不爱我不管我怎么围着你转你都好像对我的从未产生那种爱情,呵呵你知道好可笑吗?你没掉入我的算计反而我自己掉了进去,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先你一步爱上了,这是我唯一算错的一步。”
“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多的我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就是用我的余生来回报你,等我处理好了所有我就丢下这个包袱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可是你怎么可以还没等到那时候就这么丢下我?你一定要没事,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许丢下我一人你知道吗?”
“你总是那么的吸引着我,总是那么纵容着我,明知道我一直算计着你,可是你却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以面对你,我是不是很矛盾,排斥着你对我的好却又希望你对我的好,要是我不是凰上该有多好啊。”
“呵呵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昏迷不醒我才能对你说这些吧,初姐姐不许丢下我一人,我不知道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我害怕没了你我会在这个凰位上迷失自己,我怕自己最后的一点真心都被这个可怕的凰位给毁灭。”
一滴滴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打在白禁初的手背上,慢慢的滑落直至消失不见,昏迷中的白禁初手指突然动了一动,可是陌上颍却没有看见。
此时的白禁初身处一片黑白的世界,黑色拽着她的左手,白色拽着她的右手,这两种颜色就像要把她分裂一般,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痛苦,她只知道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突然一滴水从天而降打散了那黑白两色,白禁初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跌坐在地上,可是她走不出去,周围没有路,只有黑白两个漩涡,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方,她只能游离不定的这两个漩涡口徘徊。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