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驸马为受GL

穿越之驸马为受GL_分节阅读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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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娼妓引得这么多人激动……回想一下这个月所了解到的京城八卦,镇安坊新来的韩五儿似乎早就开始在上层社会和文人墨客圈传开了,只不过从未曾露面,现在一放出话来,连公主府里的侍卫都这样了,不知道外界更是怎么激动。

    太平盛世中的人就是有闲心,关注这些风流韵事。北方的契丹虽然偶有犯边但一直未大举南下,这些人也都习惯契丹人秋冬之际的骚扰了吧。想毕问了她们侍卫可有回答有出入的地方,听到回说没有,我点点头,笑着转向侍卫们。

    看着一个个低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侍卫,我笑了笑:“还算老实,免了你们罚俸的惩罚了。不过身为皇家侍卫,当值期间擅离职守,每人各领三十大板。”

    迈步继续散步,打过他们之后众侍卫们会收敛一些吧。不过现在,我发现自己也是有点想去的……古代青楼,这种地方还真想见识一下,好不容易来了古代连门都没出过,若是一辈子闷在深闺中,每天就是公主府,皇宫,太子府三点一线,这种人生有什么意思!

    下定决心,三日后一定要出去,扮成男装,再多带几个侍卫便是。想了想,为了更安全一些我决定和太子老兄一起去,他是便装出行惯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而且以他的作风一定会去镇安坊捧场。

    决定了之后,继续打发时间,等着驸马回来教武艺。驸马是女子这种好事不会发生,可是学武艺也不错,看他比较规矩,应该不会乱来,那么我不介意多交一个朋友。

    驸马君成亲前几日已经由通直郎改任吏部员外郎,虽然都是从六品,可前者只是随侍官,后者是担实事的要职,是一大进步,也比过去忙了不少。入秋之后申初散值,大约是后世的下午三点,回来就该四点了,每天可以学两个小时,其余时间可以自己练习,还不错。

    取过剑,刷的抽出,臂力不错,各项身体素质也不错,就差武功招式和内力了。很霸气的拿剑指向门口,端着梨子走进来的莺儿一脸错愕,我哈哈大笑。

    不过事实证明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很快,在午后微微泛黄的光线下,我拿着剑一通乱刺,然后手臂一酸,手里的剑被第n次打落后,对面的人哈哈大笑。

    万分不服气的捡起,还想再刺,驸马已经笑道:“不必了,臣已经知道该以怎样的进程教公主了。”

    翻了个白眼,都说我什么也不会了,可教之前仍然非要试我一下,这不是故意让我出丑呢么。现在知道我一窍不通了,他会怎么教呢,据说本朝最简单的剑法为太祖剑法,是本朝开国皇帝,就是我太爷爷创的,简单而没什么杀伤力,但可以强身健体,基本上人人都会,大概会学这个最简单的?

    只见驸马用脚挑起地上他的剑接住,然后上前笑道:“公主,剑的基本用法包括刺,劈,点,撩,挑,斩,削……等等,公主请看好臣的动作。”

    我……好吧,又要开始练习枯燥的基本功了,为了学好武艺,我忍!

    原以为剑法很简单,可练了才知道,小小的一个刺的动作都那么难,肩膀哪怕有丝毫不够放松不够平,手臂哪怕有一小块肌肉有异动,心头哪怕闪过一丝杂念,刺偏是毫无悬念。练了好久,终于差不多时,把剑竖在地上,撑着剑微微喘气。

    驸马君从一旁递上来帕子,我胡乱擦了,还给他,听到他温和的声音:“公主看起来应该是练武之人,怎会……”

    我转头苦笑了一下:“一窍不通是吧,因为本公主失忆了。”他愣了一瞬,脸上惋惜的神色一闪而过,而后似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朝我的手伸过来。我退后一步,挑眉:“你做什么?”

    他脸上一瞬间变得尴尬,然后说道:“臣会些医术,想给公主号一下脉。”

    原来他也会医术,神奇。不过我也会,而且失忆这种玄妙的事能治好的少之又少吧,他居然下意识的要给我把脉。笑了笑说道:“不必了,若是能治好,何必拖到现在。对了,不许告诉外人。”看他还要说,连忙用话打断:“你怎么会医术?”

    他淡淡的说道:“臣幼时父母双亡,是师父将臣抚养长大,教了臣医术和武术。”

    可怜的孩儿,虽然他面无异色,但是感觉还是触到他痛处了。笑了笑说道:“以后别总是自称臣,本宫身边的丫鬟都没你规矩多。”

    “是,臣遵命。”哎,这就对了,咦,不对!无奈,以后熟了就好了。

    继续问他关于他师父的事,名秦时,将门之后,同时热衷医学。姓秦,而且热衷医学,我不由得想到了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医书的作者秦怀宇,于是问道:“当世名医秦怀宇,和你师父可有关系?”

    他显得十分讶异,然后说道:“回公主,秦兄现在宫中任御医,公主应该是见过他,并且认识他的。”

    第13章 和乐相处

    宫中御医?见过?我印象深刻的只有那个年轻御医,但是写了一本书的人会那么年轻么。继续问道:“说详细一点,宫中御医多了,到底是哪个御医?”

    他叹了口气,眼眸中居然有庆幸一闪而过,然后说道:“是本朝最年轻的御医,才任御医一年,此前一直云游天下,济世救人,曾著一书,名为《历代医者总传》。”

    果然是他,没错了,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淡定的一个人,原来其实是不着调的,那本书写的太诙谐,俗称逗比。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却听驸马的声音响起:“公主为何发笑?”

    我笑你也管,我笑的时候多了,你每次都要问吗。拍拍他的肩笑道:“这人对本宫的胃口,值得结交,可惜没机会。”

    驸马的表情看起来更莫名其妙了,但是随即又一副淡定的表情,看的我莫名其妙,我总是说一些有问题的话么?

    不过现在重点是该学内力了,我站直身体,刺了两下剑之后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教本宫内力吧。”说完这句话下意识的四顾看看有没有人,随即意识到这个世界修习内力不算罕见,习武者皆习内力,不会被认为是牛鬼蛇神。

    听着驸马给我普及穴位的各种知识,以及怎样运功收功不会走火入魔,心里腹诽这些我都知道,学医的就是便利,不过让你过一回师父瘾吧~盘膝坐好,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凝神静气,抱元守一。

    前世,传统中医是可以配合气功来治病的,可是在大学里并不教气功,反而顺应时代教中医系学生一些解剖类,不过西医也不错,还让我有机会接触各种血腥,我骨子里,是有一种嗜血因子的。咳咳说远了,话说前世虽然学校不教气功,可由于兴趣也偷偷学了学,但是一事无成。现在么,修习这内力,同样不抱希望。

    睁开眼看看,他正站在那里观察我,根本不是也坐下来和我一起抱元守一,正在腹诽,驸马弯腰喝道:“不仅胡思乱想,而且睁眼。要集中精力!”

    穿越以来除了父皇,第一次被别人喝,小样一会儿收拾你。闭上眼,逆腹式呼吸,丹田……说好的气流呢,果然没有!

    有些愤然,却听耳边又传来声音:“凝神静气,不要急于求成,集中精力!”

    不急于求成,集中精力……渐渐平稳的呼吸,把注意力集中于丹田附近各大穴位。我觉得经过一个月没有手机和电脑,经常看书练字生活的洗礼,浮躁的心已经变得稍微有那么一点能集中注意力了,更兼不用担心有人发现我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所以竟然能静心许久。

    终于,似乎有那么一点热流,又似乎没有,在丹田闪现了一瞬,我又惊又喜,同时一个念头无可避免的跑出来~它不会没吧。结果一这么想,果然,这股好不容易的暖流又消失无踪。

    有些颓然,但是不敢睁眼,继续做,却在这时肩膀被人一推,我睁开眼看着一脸笑意的妖媚面孔一阵气恼,居然敢笑我,要不是看你笑起来有那么一点点好看,早就一拳把你的鼻子打歪了!

    却见他正笑着,忽然一拱手说道:“请公主恕罪。”我奇怪,你这就知道笑本公主是罪了?不过不对,正想着感觉那人转到我身后坐下,接着背部传来触感,下意识的想要躲,却忽然愣住。

    一股温热的气流沿着背部经脉缓缓向全身流淌,一开始经络乍一被冲击,还有细细密密的痛感,后来适应了之后就完全只剩下润泽和暖洋洋的舒适感。直到最后,那股暖流逐渐消失,我回过神,驸马已经重新淡笑着站在我面前。

    我愣愣的说道:“这就是……内力……”驸马笑道:“是的,这就是内力,它就是这么真实的存在着,要获得它很简单,不过是积累。刚刚的内力终究是臣的,而不是公主的,所以留不住,希望公主自己修习好内力。”

    我精神大振,第一次感受到内力那么真实的存在,不由得动力和信心大增,就要闭上眼继续练,驸马连忙说道:“公主,天色不早了,该用饭了。”

    看看天色,果然日已西斜,我不情愿的起身,驸马笑道:“内力任何时候都可以练,何必心急。”也是,那就走吧。

    刚要迈步,驸马却抱拳行礼,然后说道:“刚刚臣对公主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冒犯?什么冒犯……忽然想起给我输送内力那一回,摆摆手笑道:“没事,那有什么。”驸马一脸心怀鬼胎的样子,怎么,难道我是这种男人碰一下就恼羞成怒的人么?忽然想起昨夜似乎勒令他不许靠近,而且还狠狠耍了他一顿……

    不过,那是因为我本以为他是女子,结果不是,所以有些来气,而且那毕竟是俗称的洞房花烛夜,我能不高度紧张么。现在嘛,看他教我剑术的时候也没有心怀不轨,动手动脚的意思,那么大家好兄弟,讲义气~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然后往回走,笑道:“倒是本宫昨夜对驸马多有冒犯,不过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兄弟这两个字差点没脱口而出,险些坏了本公主温润的形象。

    迈步回走,这里是花园里的一大片草地,大概平时活动的人也多,都给踩的只剩低矮的小草了。这实在不是练武的好地方,不够大,我还想好好学学骑马呢,看来要选个好地方开辟个练武场,这又是一番大费周章。

    驸马很快追上来,在我身侧又落后半身走着,冷不丁说道:“倒也无妨,只是有些奇怪,公主昨夜为何对臣……”

    转头无所谓的一笑,说道:“本宫也不知道。”看着他有些愕然的神色,心里腹诽本公主任性,你管啊。从他的角度想想,应该是会认为本公主不想嫁人,所以虐待夫君,而不想嫁人多半是因为有喜欢的人。误会就误会吧,无所谓~走了几步,驸马又问道:“公主是何时失忆的?”

    失忆……我回道:“一个月前,生了一场病,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谓的病实在是这具身体自作孽,懒得再说一遍本公主的黑历史了,不过忽然想到这货以前是通直郎,会不会知道我的破事儿?嗯……知道就知道吧,有什么大不了,他又不是我在乎的人,丢人就丢人呗。

    但是,联想到之前的问题——我失忆了,这一个月内又没怎么外出,这么快就有喜欢的人,可能吗。不过,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吧,无论如何也应该想不到我喜欢女子,这个事实连我自己都刚想明白……

    不一会儿走到了花园的角门,走出去,守着的侍卫规规矩矩,莺儿却也等在那里,而且一脸笑意。这丫头什么时候对我的私事也这种反应了?真是,还以为她最尽心尽力,只知道好好侍奉本公主,没想到也被秋雯她们污染了。

    留驸马在这儿吃了饭,送走驸马,感觉他这来来去去还真辛苦。不过看莺儿有些黯然的神色,不由气愤,我这大丫鬟就这么希望我被人……吗?!没理由啊,就是其他八卦的丫鬟们也只不过是略疑惑的神色,然后丢开不论。莺儿和她们的不同是莺儿知道我和驸马什么都没发生,现在她一心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看来是知道我以前有喜欢的人,想看到我转而把心放在驸马身上,断了念想吧。

    叹口气,莺儿不错,一直为我着想,在我心里,她已经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只是她现在希望的成不了事实,我和驸马,怎么可能,我和莺儿的概率都比和驸马多。别误会,这只是形容,目前对莺儿没有别的意思……

    再呆了一会儿,便去睡觉,睡前练了一下内力,这次有了信心和动力,并且注意力也能集中,终于感觉到一股小小的暖流从丹田衍生出来,沿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然后……又没了。虽然没了但也是一种进步,以后好好练习,应该能留住并控制它。

    转眼过去两日,吃完晚饭在卧房外间歇着的时候,看着丫鬟们忙来忙去,我自己悠哉。晴雨最近总爱往我这儿跑,自从驸马来了之后眼神更是总爱往驸马身上瞄,看起来是犯花痴了。要不我做做好事,叫驸马把她收了?开玩笑,我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正坐在那里悠哉,莺儿走过来说道:“公主,进宫的东西都准备完了。”进宫,什么进宫?我坐直身体看着她,莺儿说道:“明日是公主成亲第三日,公主要和驸马一起进宫谢恩,届时内廷会有大宴,外廷群臣上表祝贺并接受赏赐,热闹的很。”

    还有这一出?再问了莺儿注意事项,听莺儿baba的说着,听完,估计我的脸已经成了黑色。好吧,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公主!

    原本想好了明日一大早派人送信给太子,让他去镇安坊的时候多我一个名额都不用了,直接下了宴席之后告诉他好了。而且明日群臣贺喜完毕,领了赏赐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了,不用再当值,估计镇安坊选这一天晚上举行雏妓的露面加开苞会也是这个原因。

    第二天一早,收拾收拾,随便吃了点点心填了肚子,便出门上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驸马的马车,一起向皇宫进发。

    第14章 出府

    内廷宴会,到席的都是皇室成员和各位妃子,父皇大人在内廷晃悠了一阵便去外廷,不一会儿,便从外廷传来直冲云霄的山呼万岁之声。等了半晌之后父皇回来,宴会正式开始,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散了席,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我也欲走时,父皇却把我和太子留下,领至福宁殿,一路说着今日百官都可歇息可他却还要批折子,我们这些儿女也都只想往外跑都不知道陪陪他。

    于是福宁殿内,太子在那儿万分不情愿的看父皇挑出来给他练手的折子,而我和父皇在一旁说笑。像这样全力栽培儿子的帝王恐怕世间少有吧,这样单纯的天伦之乐也是帝王家少有的。心里不由得也犯疑,帝王太过仁慈也不是好事。

    正在想着,忽然殿外传来喧哗之声,似乎是一个女人哭闹混合着侍卫的喝声,呦呵,终于有宫斗的戏码了吗。正在想着忽然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闯了进来,后面马上跟进两个侍卫架住她,然后说道:“臣等没想到她有胆子往里闯,未曾拦住,请陛下责罚!”

    我看看那人,看装束应该是宫女。这时父皇说道:“不必了,朕听听她有何话要说。”

    只见那宫女扑倒在地上,呜呜的哭道:“陛下,刘昭容娘娘是冤枉的啊!那鞋子分明就是吴才人栽赃给昭容娘娘的……”

    宫斗戏码,喜闻乐见,刘昭容我是知道的,最近父皇到她那儿的次数比较多,结果现在就倒霉了。淡淡的看好戏,这些不涉及我的母后就行,不过,不知道母后暗地里有没有参与……

    父皇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哦?你怎么知道那鞋子是栽赃的呢。”

    那宫女却一边磕头,一边呜咽着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刘昭容娘娘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怎会和他人有私,陛下明鉴啊……”

    父皇的宠妃,处子之身?忍住惊疑不定的神色,偷偷朝父皇看去,只见父皇已经坐直了身体,虽然仍是淡淡的看着下首,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在看拈板上的鱼肉。恐怕这个宫女活不成了,知道皇帝的事也就罢了,还这样说出来。

    父皇笑了笑,说道:“朕会给刘昭容一个交代的,你先去大理寺把这件事情交待仔细吧。”语气温和,没有丝毫别的情绪,侍卫立刻架起那宫女走出去。等到他们出去,父皇对一旁刘公公低声吩咐了什么,刘公公应了一声是,倒退着出去了。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怪异,等太子迅速处理好了折子,呈给父皇,父皇验过后点头说大体还可以,并且指出了一些不足之处,我和太子便齐齐告退。

    出了门,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刘昭容应该确实是冤枉的,但是看父皇第一反应是那样,丝毫不为刘昭容惋惜,恐怕所谓刘昭容得宠只是假象,她是凶多吉少了,而那个宫女必死无疑。第一次感受到了一向慈爱的父皇薄情的一面,终于觉得这个帝王像个帝王了……

    至于更大的爆点,父皇宠妃居然是处子之身,这属于皇帝的宫闱密事,我猜不是父皇现在不行了(……)就是父皇是个用情专一的人,抑或父皇喜欢男人。不管哪种情况,对我的生活又没多大影响~太子老兄看起来也神色如常,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不为人命的草草陨落哀伤也不面露奇怪的神色。让跟着的宫女太监离远些,然后对他笑道:“皇兄,晚上我要和你一起去镇安坊。”

    太子狐疑的打量我几眼,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将想好的劝说他带我一起去的说辞都说了,却听他点头:“好啊。”要说的话生生被噎住,我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