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最强驯兽师

星际最强驯兽师_分节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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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啦!”也只是一瞬间,之前还安静的躺在何酒怀中的蓝至尊眨眼间竟然死死咬住了马上就要刺入何酒皮肤的长刺。

    “呼噜噜——”蓝至尊黑色的小眼睛在白色的月色里发出红色的血光。麾最唇边掠起了微笑。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就算看起来再怎么温顺可亲也都是野兽。麾最还握着那尖锐的长刺手上的力气还在和蓝至尊两相抵抗。但是就是这样蓝至尊发出了危险的警告。

    “哼。”麾最慢慢起身,手里还拿着那只被蓝至尊咬住的长刺。当麾最带着蓝至尊从极高的窗口跳下去,月光中窗帘飘忽带来一阵清凉。何酒却依旧沉睡在梦里还一无所知。

    “呼——!”当麾最跳下一片广阔的训练场时,蓝至尊也刚刚好落在麾最的对面。何酒睡的太沉,所以他看不见被他当做毛绒玩具一般整天抱在怀里的异兽至尊此刻是何等可怕的模样。

    滚圆的身体终于在月光下拉伸变形,原本黑色的小眼睛也慢慢狰狞着变大变得血红发亮。

    当蓝至尊身上灼热的烟雾散去白色的毛发末梢带着之前圆球时期淡淡的浅蓝。一头尊贵非凡的异兽终于显出了它的真身,尽管现在还没有进化到第二阶段,体量也还是幼年蓝至尊的模样。可是,麾最看着这样完美的生物,心中有股曾经在杀伐不休的战场上才能出现的悸动。

    “蓝至尊!让我见识一下千年一遇的异兽强者究竟能强大到什么地步?”麾最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黑色的裤子以及锃亮的皮靴。

    手里依旧是那支长刺,两个强者的切磋和试探。麾最面对这样还没有开启异能模式的异兽当然也不会动用自己的异能。在完全公平的力量与速度的较量中,不论多少次略输一筹的总是蓝至尊。

    天色渐渐变亮,何酒在早晨阳光的出现中起身。看看怀里还在均匀呼吸的毛球又看看照常睡的安逸的麾最。

    “嘛,你这个家伙真是幸福~什么时候都能睡的这么肆意。”何酒小声的揉揉自家毛球然后轻轻的把小毛球捧了起来,想在起床离开前好好抱抱自己的小怪兽。

    “哎?怎么回事?怎么有血迹?”何酒捧起毛球,收回手的时候感觉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流到了手上,当收回手看见手上的鲜血时何酒惊呆了!

    “麾最!你个混蛋你给我起来!”何酒诈尸了一样的大叫着,也不管麾最此刻累的简直能靠着墙睡着。

    在何酒不知道的时间里,为了促进和蓝至尊之间的交流以及最重要的促进蓝至尊成长,麾最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啪啦!”在何酒拽着麾最的领子来回摇晃的时候,一根尖锐闪着银光的长刺掉到了地板上。看着带点血迹的长刺一瞬间何酒就想到极其诡异的方向。

    “麾最!你不是人!”何酒炸毛了,护犊子了,咆哮了!

    “唧唧唧?……唧~”蓝至尊被何酒的大声喧哗惊醒之后看着何酒仿佛吃了炸药一样骑在麾最的腰上狠狠揍着麾最。虽然实际上何酒涨红了脸牟足了劲对麾最来说也不过相当于挠痒痒。

    “怎么了你?”麾最还是被吵醒了,起身的时候麾最把张牙舞爪的何酒抱着怀里限制了动作,被强迫趴在麾最炙热胸膛听着麾最心跳的何酒分分钟屈辱感爆棚!

    “王八犊子!放开我放开我!”何酒还想努力挣扎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最后盛怒之下一口咬上麾最胸肌之后何酒泪目了!心里忍不住想‘妈个鸡,这是什么铜墙铁壁!咬都咬不动还是人嘛?!’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好好说话?能就吭声我放开你!不能咱们就这样睡着吧。我困!”麾最低气压的黑着脸仿佛地狱阎罗似的瞪着怀里的何酒。

    何酒趴在麾最胸膛上特别憋屈的“嗯”了一声。

    “说吧,怎么了?”麾最坐在床边揉着眉头满脸的无可奈何。

    “毛球流血了,是不是你干的?你别不承认!地上掉的长刺就是你身上的。”何酒被放开之后指着地上的带着血迹的长刺。麾最看看一边蓝至尊还傻兮兮的蹭在何酒身边移动出的血痕,又想起晚上和蓝至尊较量时自己被蓝至尊咬伤的后背……

    “长刺上的血不是蓝至尊的,是我的。而他会流血不是因为被我刺伤,而是因为它进化了。”麾最和何酒解释了一下看着何酒质疑不已的眼神麾最只能黑着脸瞪着一边的罪魁祸首蓝至尊。

    “总之你该高兴,你的毛球成长了。因为第一次变形拉伸所以表层组织出血很正常。”麾最甚至没解释自己的后背其实根本就是这个惯性在何酒面前卖萌的家伙咬的。

    于是真正的受害者还没有喊冤,肇事者却被保护在何酒身后还被当做了受害者。

    麾最懒得和何酒争辩什么,简单的解释之后累的躺在床上侧过身背对着何酒闭上眼珍惜那短暂的睡眠时间。

    阳光慢慢进入了窗口,何酒终于稍微冷静点想讽刺麾最几句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麾最后背上的确是有一道掩饰也掩饰不了的血痕。尤其白色衬衫还比较透,更加是能让何酒隐约看见麾最脊背上被蓝至尊利齿划伤的一道大口子。

    “怎么会有这么长一道口子?谁弄的?”何酒疑惑却完全没怀疑过自己的蓝毛球。

    对麾最还是有点恻隐之心的何酒,想了半天找到了日常的医疗包剪开了麾最背后的衬衣。睡的踏实的麾最也懒得管何酒的小动作,但是当何酒细致又温柔的轻轻把凝血剂仔细涂抹在被腐蚀的有点疼痛的伤口时,麾最还是感觉有点出乎意料的舒适。

    身边也不是没有医护人员,而且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承受。

    而且原本这些就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可是遇到了何酒,从为了收服最强悍的异兽与何酒日夜相对这些天。

    张牙舞爪的何酒,无知可笑的何酒,明明不堪一击却又总爱惹自己生气的何酒。

    麾最从决定让自己和何酒的婚姻顺理成章成为一个可以一箭双雕的正确失误时,并不认为自己有可能会对这样一个,和自己根本不可能成为爱侣的人发展任何的感情。

    “也不知道你的下属怎么照顾你的,这么严重的伤口居然都不好好包扎,睡了一晚上裂开了吧?”何酒在清理麾最后背那个实际并不算严重的伤口时像个老婆婆一样的碎碎念着。可是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一句平日麾最已经习惯了的讽刺与嘲笑。

    “我要去上课了,你在家照顾好毛球。不要欺负它。”何酒拿着小镊子仔细的擦拭着麾最脊背上其他被沾染的血迹以及细碎的伤口。

    离开前何酒为蓝至尊做了简单的清理又为麾最脱掉了早就不能穿的衬衣。第一次觉得麾最会像个孩子一样连盖被子都懒的动一下手指而需要何酒帮忙。

    “卡拉。”何酒安静的拉上门离开了。而满室的安静与淡淡的温馨,正是何酒不知不觉之间带入了铁血将军麾最房间的美好。

    初春的阳光不焦躁透着点点清亮,何酒走在早就等候自己多时的展柏利身边心里继续复习着昨天展柏利要求自己通熟的上课程序与注意事项。

    “夫人,今天上课您只需要在一边旁听理解就可以,我昨天已经和导师们打好招呼都不会在课堂上提问以及为难你。所以您尽量保持安静就足够了。”展柏利细细唠叨着何酒必须注意的一系列要则,一边说一边为何酒打开了车门。

    当飞行器再一次划过军区大门的上空,不一会儿何酒就和展柏利来到了国家首府学院的大门前。

    还是那么的恢弘奢华还是那么的阳光美好。

    “夫人一会儿去学院的餐厅用早饭吧,虽然是个学风严谨教学严格的学校,但是在食物,休闲,课下娱乐设施也十分出色的首府学院,您还是可以期待一下这些东西的。”摸透了何酒之后展柏利终于切换了自己的频道,能够与何酒进行没有太深隔阂的交流。

    “我还以为你为了让我保持形象会让我去包厢吃呢。”何酒毫不留情的讽刺自己的私人家教。

    展柏利努力的让自己别看起来太过凶悍的漏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

    “如果您希望的话当然也可以。”展柏利其实还真觉得也许在没见识过何酒的饭桌礼仪之前,该考虑让何酒找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用餐。

    “哦,不了。那显得我多特殊啊?我觉得我的餐桌礼仪虽然不能看,但是也该和其他同学显得亲近点吧?”何酒就是为了故意气展柏利。

    “好的夫人。”展柏利微微弯腰带着何酒朝着学院的餐厅而去了。

    果然不出意外的,学生很多。大家都穿着颜色统一的白制服。

    只是各自的院系胸章不同。何酒身份特殊,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还要装一次少年实在是心里别扭的不行。

    碍于低调处世的原则,何酒还是穿上了学校免费奉上的学生制服。没有胸章,没有星星钻石做标识。何酒就是一个带着私人家教来公立学院旁听的学生。

    第11章 【异样的眼光】

    展柏利高大的身形赢得了很多学生的瞩目,何酒始终走在展柏利的前面明显的表示了他虽然看似瘦弱但却是主人的现实。

    也没特别去在意别人的目光,何酒看着大的离谱的学生餐厅以及头上华丽的吊顶心里忍不住又一遍的感叹资本主义的腐败。却还是带着点小雀跃小心打量着那些丰富精彩的早餐。

    “夫人您请等一下。”展柏利为何酒找了个不算偏僻但是也绝不惹人瞩目的双人餐桌。

    何酒坐下之后,展柏利对何酒微微弯腰示意就转身去为何酒挑选早餐。

    等到何酒忍不住到处看着来来往往选餐落座进食的年轻面孔们,之前的那些因为自己是个大叔而有点小别扭的心情渐渐消失了。

    何酒如今看起来一幅少年模样将要和有朝气的年轻人在一起学习,突然之间何酒真的开始接受自己还是个刚入学的学生这个事实了。

    “居然有小包子,真好。”何酒看着被展柏利轻轻放在面前的食物,虽然看起来清淡的可以,但是这也很满足跟着麾最没吃什么好东西的何酒了。

    这一次何酒出乎意料的带着淡淡安静的微笑拿着筷子吃东西。

    没有展柏利以为的粗鲁和不雅,相反的吃起饭来反而显得十分可爱乖巧的何酒就算用一个小包子塞满了口腔也显得像一只萌的出水的小牧鹿。黑溜溜的眼睛总是闪闪着亮亮的光彩,在安静听话的时候就连展柏利都要承认何酒看起来太可爱了。

    “这是牛奶还是啥?”何酒咽下口中的食物仰头问着站在身边的展柏利。

    “这是特供的饮品,专门为学生们补充水分和各种身体所需的微量元素。”展柏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何酒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甜甜的还有点酸酸的。恩!挺清爽!棒炸!”何酒咕嘟咕嘟喝完了之后还看着展柏利显然是想要再来一杯。

    “这个东西一天一杯就完全足够了。喝多了并不好!”展柏利差点有点招架不住何酒的卖萌攻势。但是军人就是军人,说拒绝就拒绝之后,何酒只能特别不开心的撅了下嘴,擦完嘴巴后准备自己端着这些杯杯盘盘送去回收清洁的窗口。

    “夫人我来吧。一会儿送您去于兰导师的班级。”展柏利说完也不等何酒说话就自顾自的收拾东西留给了何酒一个背影。

    早上第一节课,何酒和展柏利两人慢慢朝着教室走去。到了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人的教室里其他人早就腰背挺直的等待着导师的来临,而何酒却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该在何处落座。

    展柏利当然比何酒更快的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忍不住的皱皱眉头。

    “你们是?”一个严肃的完全不同于于兰老师的声音让何酒和展柏利同时转脸。

    “您好。”展柏利冷冷的看着这个面相刻薄而且个头高挑的男人。

    “于兰老师昨天临时被调出学校出差所以已经通知到各个年级的各个院系中。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不知道这是特异生物学科的课堂吗?”严厉的男人带着理所当然的高傲瞪着一看就笃定对方无能窝囊的学生。

    “抱歉,我没有收到通知。”何酒微微仰着头冷冷的瞪着这个咄咄逼人的导师。

    “哦?是吗?全校的学生都能收到的通知你收不到?你是想告诉我你有多特殊吗?”男人的眼光伶俐,不知为何总能让人联想到不怀好意的毒蛇。

    “我昨天才插班进来,所以还没有……”

    “别和我找借口!一个连自己学生本职都做不好的人怎么会被我校招录?就算是你有什么不一般的背景也不过是个靠关系的渣滓。废物和弱者不应该出现我还有我学生的课堂上。我不论谁给你的这个权利可以进入这个校园,现在从我的教室出去别在这里碍眼。”刻薄的毒蛇男导师丝毫不留一点情面的对何酒说道,一点不在乎何酒身后的展柏利用一种如何阴沉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抱歉老师,我恐怕不能出去。我昨天已经收到学院的招录通知,同时也的确被分配到了这个班级上课。至于你说的临时调换。很抱歉我没有收到消息。所以我也没有得到应该被调剂到何处的通知,因此不论您愿意不愿意都可以找您的负责人为您解答这个疑惑。而我交了学费,理应得到我该得到的知识。”何酒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身后想要和这个老师动手的展柏利。

    言辞不算激烈,但是也丝毫不退让的何酒眼神里不再是开始的清澈无害。

    皱着眉头,挺直了腰板的何酒像是头倔强的小老虎。平时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像是个谁都能揉两把的大猫。可是一旦认真起来也还是挺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