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隆隆的火炮声,我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将凡是阻碍我前进的藤蔓树枝砍得东倒西歪。
也就二十分钟吧!顶多一个炮兵连的炮兵阵地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三辆苏式
“喀秋莎”24管车载火箭炮,一字排开,在火炮阵地后方的两角各摆放着一辆t-34中型坦克。
我取出照相机一通狂拍,原想拍完后立即走人,可看到敌火炮频繁嚣张的向我方疯狂不断的发射着炮弹,总觉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不动双腿。
满脑子盘算着凭自己一人之力可不可能摧毁它们?眼睛不自觉的盯着那辆静静趴着的t-34坦克。
这玩意虽然没有亲手摆弄过,却见过别人如何操纵过它……对!趁着此刻敌人都正在忙着,溜过去搞掉那个在坦克边上转悠的哨兵,开着坦克去撞毁那些车载火箭炮。
为了能使行动更加便捷,我一咬牙,忍痛割爱,精减掉了仅剩的一包干粮和背囊后,一头钻进丛林。
很快便出现在距那辆t-34不足五十米的地方,那个越军哨兵正面对着我蹲在地上,背靠坦克履带,悠闲惬意的吐着烟圈。
庞大的坦克正挡住他的视线,和我所处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死角盲区。若是此刻我手中有一把微声枪的话,一枪放倒他,就能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打开舱盖钻进坦克肚子去了,操蛋的是咱们不给侦察兵配那玩意,连同我和文豹哥哥缴获的也早被收缴走了。
用这五六式冲锋枪射杀他,尽管炮声隆隆,但又难保不会恰巧遇上个发射间隙,枪声和炮声,稍有点常识的人都分得出,何况这是战场,更不乏有着丰富战事经验的老兵油子。
我正在为如何解决掉这个哨兵一筹莫展,抓耳挠腮的时候,突见一个人左手提枪、右手握着一把军用匕首,躬着腰身,缓缓的出现在坦克后面,向哨兵接近。
是狗娘养的黄勇,我惊喜的差点蹦起来。只见黄勇在距敌哨兵一步之遥时,趁着哨兵扬脸喷吐烟雾的时机,将军用匕首对着他颈侧部位刺了进去,立刻我象离弦的箭一样扑了过去,但见敌哨兵颈部
“咕咕”喷涌出的鲜血已浸透了他整个前胸,两手却死命的抓住黄勇握刀的手腕和小臂拼命反抗着,这狗娘养的战术动作太不到位了!
这一招刀刺颈侧本该是先以左手绕过敌人的后颈、捂住敌之口鼻,并用力将敌之头部向后扳仰,然后用刀尖对准敌之耳垂下方略靠前处横贯进去,一刀毙命!
这小子却用左手提着枪耍酷般的使单手横刺,在敌遇袭本能的将身体后仰的瞬间,刀锋走偏,只使敌喉管断裂了一半。
我提起右脚以脚跟对准敌哨兵心脏部位猛力踹下,哨兵闷哼一声,双手缓缓的松软了下来。
“你……”黄勇喜极而泣的看着我,
“嘘—先干活!”说完,我揪住死尸的后脖颈把他向坦克下面塞,却看到坦克底部的安全门是敞开的,便甩开死尸,招呼黄勇随我从安全门钻进了这个钢铁乌龟壳的肚子里。
一屁股坐到了驾驶座上,接通电源像模像样的检查着仪表盘上的各种仪表,通过驾驶窗握把打开驾驶窗,见外面无任何异常,便准备点火启动引擎,黄勇蹭过来趴在我肩膀:“头,我检查过了,弹舱里一发炮弹都没有,机枪也没有子弹。”
“那咱就直接碾烂他们!”我咬牙切齿的说着按下启动按钮,引擎挺不情愿的
“哼哼”了两声就吼叫开了。我两手紧握着方向操纵杆,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坦克像一头发怒的巨兽咆哮向前蹿去,我左手拉动操纵杆调整方向,直对着正在装填火箭弹的炮车撞去,我看到几个越军惊恐的四散跑开,
“轰隆”一声,坦克吻上了炮车,推着它继续前进,直到它翻滚着向旁侧倾翻。
一鼓作气撞翻了另两辆
“嘎秋莎”后,调转方向对着一条土路沿着山脚发疯似的狂奔,枪弹打在坦克身上
“叮当”作响像是在为我们弹奏着胜利的音符。一口气大约窜出去了两公里多,转过一个山脚,我一脚踩下制动器踏板,随手掉起一把扳手把仪表砸了个稀烂
“撤!”。说完掀开舱盖看了看后面暂无追兵,我辩别了一下方向,拉着黄勇钻进了左侧的灌丛,朝山坡高处跑去,象两个闯了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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