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高挂长空,维恩才悠悠转醒,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精神疲惫——身为一个混血恶魔和顶级再造品,她的肉体不易感觉到酸痛,也有惊人的自愈能力,除了ak5以外的跌打损伤眨眼都能治好,所以不会有什麽下不了床丶腰肢散架丶步伐颤抖丶遍布爱痕这种事。
唯独精神方面的待遇没那麽优渥,亲身感受世界第一剑豪的体能,她可真是累坏了。
肌理结实的胸膛映入她的眼眸,间感觉到男人平稳的吐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怀抱将自己包围,小脸倏地一红,昨天晚上,趁酒兴的密佛格可以说是狂野放纵,折磨到破晓时分才肯放过自己。
她从来没见过冷静自制的密佛格失控的模样,一双魅惑天下的金眸那麽富有侵略性,性感的薄唇挑逗她全身每一寸,秽语说得令她羞耻湿润,又进犯得那样深……
其实她隐约明白自从在杰尔马66被库山亲近之後,密佛格就一直压抑他的渴望,她曾希望密佛格可以让她忘记受人非礼的耻辱,後来这种感觉反而没那麽强烈了,两边都是自己所爱,她没办法责怪怨恨思念成河的库山。
爱?她对库山又是抱持什麽样的心态去爱他?
「早安,还疼吗?」男人微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环着柳腰的臂膀收紧了些,深深嗅闻芬芳的香。
早在维恩醒来之前,他就已经睁开眼睛了,碍於怕吵醒她,便一直耽溺於她的气息,动也不动。
对於初经人事的维恩,他实在怕粗鲁弄痛了她,她的甜美丶她的娇态令他疯狂,忍不住狠狠欺凌了她一次又一次,以任何姿势。
维恩指尖赏玩似的压了压富含弹性的胸肌,噙着幸福满足的笑。
「早安。不疼,你呢?」
「被只猫子又咬又抓的。」密佛格指腹滑过女人光裸的脊背,声线低沉了一阶。「妳说,该怎麽处置才好?」
雪白的大床上,维恩赤裸缠着被单被他抱拥入怀,房间光线黯淡,窗帘掩得严严实实,仅从地上缝隙透入一点光。
一股酥麻从尾椎窜上脑髓,她耳根红,将脸埋入厚实的胸膛。
「我想,肯定是有人待她不好,才会这麽不听话吧。」
「哦?」密佛格好整以暇的把玩她的尾,「哪里待她不好,我记得她嘴里说不要,身体却一直迎合我……」
「你胡说,我没有。」
听到这话,维恩脸颊的烈火更是止不住,他坏心眼的扣紧她敏感的下身,让她感受自己的坚挺。独自练剑三十多年,从没想过坦诚自己的欲念是这麽简单的一件事。
「没有吗?我是天生的剑士,没有我操弄不了的剑。」
感觉到粗热之物活跳跳顶着她的小腹,似是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维恩是又羞又愤,小咬了一口他的胸肌以示报仇。
「恶徒!」
密佛格倏地调整两人的角度,改而君临她上方,鼻头磨蹭她精致的脸廓,火烫的呼吸渗入她的嫩肤,语气暧昧的说道。
「是不是恶徒,得试了才知道。」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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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过後,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直到电话虫噗噜噜噜响起,香克斯的催促才让密佛格意犹未尽松开了可口的餐点,起身洗漱更衣。
维恩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一头过腰的霜,她穿着黑色无袖的针织衣搭配浅米色裤裙,露出光滑的臂膀与逆天长腿,看起来美丽大方。密佛格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擦乾湿从浴室走出——这是他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睡醒定要洗个热水澡活络筋骨,提醒精神。
「香克斯不知道等多久了,都怪你。」维恩略抬眼看着镜後身形挺拔的男人,「明明可以早一点出门的。」
「退房时间还没到,当然要妥善利用。」密佛格伫立在她身侧,穿上熨烫笔挺的酒红花纹衬衫,敛眸斜望镜里的女人,说得一副天经地义。
字词上没有任何破绽,字里的意思可就深奥许多,维恩微恼的蹙起秀眉,密佛格挑起唇线,挤坐到她身畔。
「帮我吹头。」
「你自己有手。」
「我的手是拿剑的。」
「强词夺理。」维恩哼哼几声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悉心替他吹乾短,抓成往後梳的型。
「好了,快点,香克斯应该等急了。」
话一说完,电话虫再度开口闹腾,维恩娇瞠了密佛格一眼,他从容不迫的拾起长版背心,穿进亮的皮靴,再拿了横躺在地的黑刀,平静无波的目视她,彷佛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他们两人最吃不消的就是短时间内的连环抠。
「你接。」
「是妳贪睡。」
哦?这流氓倒是幽默起来了。她冷冷笑了笑,眯起双眸,露出危险的神情。
「如果说电话虫不小心坏掉了……」
她缓慢伸出掌心,电话虫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殉职。
密佛格挑挑长眉,骨节分明的手...</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