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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那女人的手下,果然够狠,君某自叹不如啊."他嘴角扯起一抹不明显若有若无的笑.
远处的任与璇愣了愣,总觉得那样的笑,跟寒衣什的甚是相似,只是没有寒衣什笑得那么邪魅,相对来说反倒干净了许多.
"哼!"女子冷哼了一声,表情冷得像千年寒冰,目露凶光:"你有何资格拿我们的教主比?"
"你们圣巫教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还真以为天下无人能敌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教主罢了,我君某还比得起!"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手中的摆弄,反倒弹得更为激烈.
女子终于出现了不适,她扶着心口,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噗"地一声,口吐鲜血.
"堂主……"几个女子同声惊呼道.
女子朝着另外那几个女子摆摆手,"没事,我没什么大碍."
"如今,他占尽先机,我等不如先撤退,另作打算."其中幸存的女子开口道.
"也好,暂且留他一命."青衣女子缓缓道,刹时,便与那姐妹几人以及躺在地面上的尸体在一场樱花飘零过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坐在地面上的男子没有停下手里抚琴的动作,只是换回了原本的曲子,闭着眼睛,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兴许是看见躲在远处偷看的人儿还未露脸,便开了口:"出来吧,躲在暗处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
任与璇以为是说她,正想出去.
可脚还未踏出半步就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是看见一个紫色影子向那名紫衣男子迅速接近.
"子绛哥哥,你真是好耳力呀!"那女孩须臾便到了紫衣男子的跟前.
任与璇认出了那名女孩,正是在妖域里面遇见过的狼族少主.
紫衣男子不冷不淡回道:"你妖气之重,我不想发现也甚难."
"子绛哥哥,落儿已经没有家了,你就让落儿跟着你吧,落儿一定不会给子绛哥哥闯祸带来麻烦的!"一边说一边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
紫衣男子也不看一眼,眼里依旧只是他手中的琴,"人妖殊途,把你带在身边,我无法确保你的安全,到时君子绛怕对不起你父王了."
女孩撇嘴,"你丢下我,难道我就安全了吗?"
"你还是回你的妖域去吧,中央大陆这等混乱之地,不适合你,你初来驾到,并不懂得大陆的险恶,回妖域去,投靠一族,不会出什么事,"声音幽冷,琴声讶然停止,语气慢得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至于你父王之事,君子绛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女孩无奈,终究是拗不过那名紫衣男子,只得悻悻然离去.
远处旁观的任与璇看是没啥戏了,也打算离去.转身走了两步,肩膀便被一直白皙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看?"
一转身,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对,那张脸,一直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张脸,如今就出现在自己伸手便可触摸到的地方,太不可思议了!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们是见过吗?前生?为何那般熟悉?
是他!把她"偷去"寒阳洞的那个漂亮男子!
男子看见她的时候,眼神空洞,毫无色彩,分明不是那张脸,为何却有着一种熟悉的气息萦绕不散?
"呃,"任与璇先缓过神,当时没有特别的细看,才发现眼前的男子竟然和寒衣什有着同一双紫眸,脸蛋轮廓也不比寒衣什逊色多少,只是她未曾见过寒衣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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