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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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离不弃的誓言男人说了也可以不作数,她一个小丫鬟随口说说也没什么,是她自己傻兮兮地去相信的,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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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选择了她做合作伙伴的楚轻狂在哪呢说会暗保护她的人又在哪呢

    萧从蓉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干草,有片刻沮丧,她的穿越生涯糟透了,为什么一点也不像表妹书那些女主般风光呢

    听着大牢里断断续续的哭声,一夜未眠,看见黎明第一道光线投在窗棂上时,突然想通了,上天既然安排她有第二次生命,那一定有其的道理,不管好坏,体验了就是收获

    萧从容被投进大牢不知道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大皇武铭锋骤然失去小舅,又要忙着安抚伤心过度的大皇妃,还要派人去周国公家报丧忙得焦头烂额时又传来三皇武铭元回府时遇袭受伤的消息

    一天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让他不知所措,匆匆安置了皇妃赶进宫去,皇后娘娘正在皇上病榻前发怒,让皇上下旨全城戒严捉弄刺客。

    武二帝被皇后闹得精神不济,看见武铭锋来就大手一挥说“既然如此,就让锋儿亲自领兵捉弄刺客吧”

    武铭锋刚想推脱,就见二皇走了进来,心一动,就躬身道“儿臣遵命,定不负父皇所望”

    接了京兆尹护卫军的兵权,武铭锋在京城里大肆搜查,闹得鸡飞狗跳刺客没搜到,倒搜出了几个逆臣。

    呈报上去,武二帝龙颜大怒,天家不怕民乱,最忌讳的是谋反之事。得知有此逆臣,武二帝病榻之上痛心疾首,太平日过久了,疏忽了这方面的事啊

    故特下圣旨,让武铭锋调整方向,先清除异党,再顺便捉弄刺客。

    武铭锋尚方宝剑在手,又拿了京兆尹护卫的兵权,志得意满地开始清除异党,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自己的政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时间抓出了好些“异党”,闹得京城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一些不坚定的分看形势,以为皇上给了大皇兵权是想立他为太,就纷纷倒戈投奔大皇,趋炎附势

    而那些重臣则冷眼旁观。

    三皇遇刺后就呆在府养伤,大门紧闭,谢绝见客。府下人嘴被粘上一般问不出任何消息,每日只见御医进出,这些御医又是皇后亲管,更是嘴似城墙,所以三皇伤成什么样,众人只能靠猜测了。

    旁观的另一重点是萧府,萧三小姐毒死周国公的小儿被投进大牢的事第二天就弄得世人皆知。众人擦亮了眼等着看萧府表示,一连几日萧府却毫无动静,弄得一干人大失所望,只好将看戏的期盼放在了周勤出殡的日。

    萧府不表示,皇后总要给周家一个交待吧

    相对外表的平静,萧府内其实也是混乱一片了。

    萧从容毒害周勤的事当晚随着萧玉芙被送回府,就弄得府上人尽皆知。

    萧玉芙虽然被救活,却迷迷糊糊地一直睡着,任谁来看也是如此。

    气得二娘大骂萧从容,都泼出去的水了怎么还给萧家找麻烦。害了三王妃掉了孩不说,现在把自己的妹妹毒成这样,还毒死了大王妃的弟弟,周国公最疼爱的儿,这不是唯恐萧家不乱,给萧家树立一个比一个厉害的敌人吗

    二娘骂的话深得何凤之心,只是看着沉默无言的公公萧立德,何凤不敢妄言,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相公萧梓侗,就借口带孩走开了。

    女人们都走开了,萧梓侗和萧梓泱互相看看,长萧梓侗硬着头皮上前问道“爹,你看蓉蓉惹下如此大祸,眼下该怎么办”

    萧立德抬眼,那双曾经让无数敌人胆战心惊的厉眼充满了疲惫之光,他静静地看过两个儿,半天才说“躲得掉的不是祸,都顺其自然吧”

    他拖着疲惫的脚步转身,萧梓泱急急地唤道“爹,你不能这样啥也不做啊你就算不为我们,也要为这萧府一大家人做主啊那扫帚星都怪爷爷老糊涂,抱她回来干嘛,让她死了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他气急败坏地跳脚“现在得罪了大皇妃和周国公,她死了不要紧,连累我们”

    “住口”萧立德不大的声音很严厉,让萧梓泱吓了一跳停下了,不甘心地看着萧立德,却被他眼的鄙夷逼得慢慢地垂下了眼。

    “蓉蓉不管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在外人眼她都是你们的妹妹她不管对别人做过什么,问问你们自己,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她现在大祸临头,你们不为自己将失去同胞妹妹而伤心,却担心她连累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做哥哥的吗”

    萧立德一反常态地骂道,眼里有无法掩饰的失望,让萧梓侗也心虚地低下了头。

    实话,如果不是萧从容坚持要做侧妃一事让他们丢脸外,这个妹妹的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甚至对他两个儿都慷慨大方,有求必应这个妹妹也不是全无是处啊

    “都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都给我管好自己,约束好下人,别再起事端”

    萧立德带兵有一套,管自己的儿却不知如何下手,敲打了一番就词穷了,拍拍萧梓侗的肩,眼望辽阔的星空,半天语重心长地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考验我们萧家的时候快到了”

    这事后,隔两日就传出大皇搜查乱党的事,萧梓侗不是笨人,联想萧立德一番话,猛然领悟到了父亲没说出来的意思。萧家这棵树太大了,碍了某些人的眼,已经到了要铲除的时候。

    是坐以待毙还是主动出击,萧梓侗纠结着,举棋不定。

    而萧立德,却择了一个日,谁也没带,自己带了祭祀的物品,进山去给发妻挂纸。

    对此,二娘幸灾乐祸地对自己的丫鬟小妾说“老爷是想着萧从容没救了,先去给她说一声吧也是啊,平日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没几日就要上断头台了,他怎么和人家交待啊那可是他亲亲娘的心肝宝贝啊”

    小妾哭哭啼啼“她倒死了,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我以后靠谁啊”

    二娘不以为然地撇嘴,说“不是说五皇看上她了吗赶紧找个大夫帮她看看,好了就让老爷去说亲,荣华富贵还不够你享吗”

    小妾高兴起来,张罗着重金悬赏名医给萧玉芙治病,浑然没感觉到大难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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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失良机

    入夜,二皇武铭正的书房里还掌着灯,书房里武铭正坐在灯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不时看看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快一更时,有风吹得火光闪动,抬眼,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书房里。

    “施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武铭正站起来给对方施了一礼,问道。

    灯光照过来人的脸,赫然是楚轻狂的师兄施予,只见他一张俊脸惨白,垂眼给武铭正回了一礼,低哑着声音说“施予有负二殿下的委托,殷大人已经被处斩了,其家人被流放千里施予只能派人保证他们的安全,等二殿下定夺”

    “啊”武铭正惋惜地跌坐在椅上,蹙眉“陆海一的面也不管用吗”

    施予羞愧地说“我是请了李德良公公的面,汤成谁的面也不买,执意将殷大人问斩了”

    “连李德良的面也不买”武铭正这次震惊了,盯着施予喃喃自语“陆海一是四海帮的帮主,四海大小河运几十个帮派无不以他为首,汤成想在他手将盐道畅通无阻不买他的面说不过去吧”

    施予撇撇嘴“以前是这样,现在据说他们四海帮在内乱,汤成扶持他的对头抢夺帮主之位,自然不会买他的帐”

    “那李公公呢汤成的外务官据说是李德良帮他讨来的,有人说他做了李德良的义,难道这只是传言”

    “传言是实,只是二殿下以为一个已经没有权势的义父恩情,能和如日天的前程相比来得更有价值吗”

    施予心说,不止你,连一向以睿智著称的楚轻狂也看错了不,回想那天轻狂的话,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结果其实早在轻狂的预料,否则他就不会给他那幅字。

    武铭正想借盐道扳倒郭家,自己的心腹却被人家杀了三皇被刺,大皇趁捉拿刺客排除异己,一连串的事发生得骤不及防不正包涵在山雨欲来的字里行间吗

    施予猛然觉得这宫廷之争还是远离比较好,自己头脑没有楚轻狂灵活,卷进去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了

    “殷大人留下了一包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小心地递上那还带着血迹的包袱,继续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去想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定主意,还了这个人情就远离京城。

    “谢谢施先生”武铭正看见包袱突然眼前发亮,激动地伸手接过包袱就要急急打开,又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转头对施予说“施先生辛苦了,请坐,我让人给你倒茶水”

    “不用,不用,事情已了,我该走了二殿下后会有期”

    施予说完不等武铭正回话就从窗户飞了出去,武铭正只看见他在屋顶起起落落,一会就消失在月色。

    武铭正看着暮色呆怔了半天,才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关好窗,回到桌边慢慢打开了那带血的包袱。

    里面是想要的东西,一堆厚厚的账本,这些年郭家私吞盐道属于国库份额的证据。将这些证据呈上去,郭家何愁不倒,而大皇争夺太之位仰仗的就是郭家

    武铭正手拂过这些得来不易的账本,陷入了沉思。大皇这几天正得圣宠,这时候抛出这些账本有可能使得其反,局势未明,还是再等等吧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一时

    萧家那边无动静,楚轻狂也失去了踪迹,他的好心情又低落下去,蹙眉想着这不在掌握的事,眼前又浮现出了萧从容镇定地坐在大殿里的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不知道何时萧从容竟然走进了自己心,那个以前总是有点刁蛮,任性随意的小妹妹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她不再笑得没心没肺,而是淡淡的,随意地挂上一缕笑就比大笑更能夺去你的目光。

    像一颗珍珠,慢慢地自淤泥一点点地露出自己的光芒,让你看了一点还想再看一点,想象着整颗珍珠全露出来是怎么样的光华

    是她一句敢爱敢恨敢失去触动了他的心扉吗他无法想象那平凡的外表下竟然有这样一颗轰轰烈烈的心,似乎就一瞬间看到了自己的同类

    母妃不得势,习惯了隐忍,教育他也是隐忍,忍、忍、忍心上一把刀,谁知道什么都要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