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试问谁还敢娶她们小姐啊
迟疑着拿过去,二殿下眉眼都不抬签了字,楚轻狂却拿着休书看了半天,才对着萧从容一笑,说“楚某字一签,休书就正式生效,三小姐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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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的伪装
迎视着楚轻狂有些狡黠的眼睛,萧从容微怔了下,挑眉扫过武铭元,淡淡地问“楚公指的不悔是自动请休一事吗如果是这,楚公请放心,我虽然是一女流,但也知道什么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之事,从容可以很痛快地告诉楚公,不管日后三殿下是否回心转意,不管他怎么位高权重,从容的决定是对是错都无怨无悔”
“好个无怨无悔”
楚轻狂长眉一挑,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武铭元,有些恶作剧地问道“三小姐恕轻狂无理,再问个问题,可以吗”
只顿了顿,也不等萧从容同意,就径直问道“三小姐当初做侧妃也要嫁给三殿下,据说曾经为了三殿下可以不顾生死,那是相当喜欢三殿下了,这份感情应该矢志不渝吧三殿下也没说不要三小姐做侧妃,为什么要自动请休呢”
萧从容微蹙眉,盯了楚轻狂一眼,这男人皮囊生得不错,怎么像女人一样八卦,什么都想知道
冷冷一笑“这问题从容可以回答,不过要等楚公签了字才能说”
“哦”楚轻狂看看她又看看武铭元,似乎明白了什么,提笔在休书上刷刷落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一边等候的春香。
“春香你收好了,这可是本小姐自由的依据”
萧从容随口吩咐道,才转向楚轻狂他们,淡淡一笑“多谢二殿下和楚公成全,从容感谢了”
清了清嗓,沉吟了一下,才对楚轻狂说“楚公,你的问题从容想了一下,发现一言难尽归纳一下,用个字回答吧这字是敢爱敢恨敢失去”
说完意味深长地冲武铭元冷冷笑了笑,垂眉行个礼,对三人异样的神情漠不关心,平淡地说“从容已经占用三位很长时间,来三王府的问题也解决了,就不打扰了告辞”
王豪上前,帮她推了轮椅转弯,刚要走,就听见有个柔美的声音温柔地叫道“蓉蓉,姐姐听说你回来了,就赶来看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是那清泉般的声音,萧从容过耳不忘,才发现自己忘了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认识贺冬卉
她眯了眼仰头看向急急走过来的女人,一张素雅极美的脸,眉目如画,清丽秀雅,穿了一袭白色的纱裙,更显窈窕之身形,衬得肤如凝脂,我见犹怜
走得很急,裙裾飘扬,宛如凌波仙,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萧从容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突然就觉得白色很碍眼
伪装,相当讽刺的伪装,让她极想拉着她的手悲悯地抖抖姐姐,你就算换别的颜色穿也会出同样的效果,别糟蹋我喜欢的白色了你穿了,我还能穿吗
咄咄逼人
“我听说你的腿站不起来了是真的吗天哪怎么会弄成这样”
贺冬卉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吃惊地看到她坐在轮椅上,愣了愣,就用纤手遮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秒,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纷纷掉了下来
效果好的让萧从容极想检查一下她的手,有没有能催泪的东西要没有,这么会演戏,她可以去角逐奥斯卡影后奖了
“小卉,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身体还没好,赶紧进去休息”武铭元走过来扶住她,嗔怪道。
贺冬卉眼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夫君,你怎么没告诉我蓉蓉伤成这样她还小,做错了事小惩一下就行了,怎么把她打成这样”
萧从容没兴趣看这八点档似的搞笑剧,不给面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王豪,春香我们走吧,否则赶不上吃晚饭了”
“是,小姐。”
王豪他们刚才在街上被萧从容一顿好训,说他们护主无力,萧府不养无用之人,让他们萧府也不用回去了,另谋高就去吧
萧从容凛然的气势,还有噼里啪啦冠给他们的“护主无力、无用之人”两顶大帽让王豪两人汗颜。
虽然说他们是受萧将军主管,可是在萧府,萧将军还是要听萧老侯爷的,而老侯爷要是知道他们任自己的孙女受人欺负,估计也容不下他们而这两顶帽一旦扣上,他们在京城也没人会收留他们
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人只好灰溜溜地承认了错误,求萧从容别赶他们走,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王豪刚听话地推萧从容要走,贺冬卉惊叫着拦住他们“蓉蓉,你要去哪里啊你别走啊前些日姐姐身体不好,没顾上去看你,你别生气你回来就好,腿让夫君找最好的大夫给你医”
“够了”萧从容冷冷地厉声喝止她,微扬了下颚,冰冷地说“你是谁姐姐我记得我娘亲只生了我和两个哥哥,难不成我爹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生了你”
额贺冬卉顿时脸色苍白,泫然欲泣地眼泪又溢满了眶,委屈地抓紧了武铭元的手臂。
“无礼萧从容你怎么说话的”武铭元怒喝道。
“你才无礼”萧从容不耐烦地蹙了眉,冷笑道“武铭元,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三殿下三殿下,难道你三王府是来得去不得吗我都要走了,你们拦着我想做什么想扣下我吗休书已经生效,我和你三殿下再无瓜葛,请问你凭什么扣下我”
“我本王”
武铭元没想到一向讨好他,对他唯命是从的萧从容突然变了,不但咄咄逼人,那一脸的不耐烦和生人勿近的气息都毫无掩饰地写满了身上,他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那休书一写,有什么东西就不一样了
绝配
“蓉蓉夫君什么休书”贺冬卉疑惑地问道。
萧从容又蹙眉,毫不客气地说“贺小姐,我和你不是很熟,请叫我三小姐,别叫我蓉蓉我有个坏毛病,不是和我很熟的人一叫我蓉蓉我就起鸡皮疙瘩”
她故意摸了摸身上,一脸厌恶,做戏吗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天分,她不敢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做卧底,这点功力还是有的
“至于休书,你才来不知道,就请见证人楚公给你解释吧”
她有些玩味地瞟向那歪歪坐着的楚轻狂,对上了他含着笑意的眼睛,丫的喜欢看戏她偏不如他所意,也拉他扮演解说员的戏份吧
楚轻狂没逃避她的眼睛,故意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坐正,说“是这样的,三王妃,刚才在二殿下和在下的见证下,三殿下休书一封,自即日起将萧三小姐逐出武门,日后任其自便,立字存照无怨无悔”
他说到无怨无悔几个字时,目光盯着萧从容,一脸玩味。
贺冬卉呆了呆,一把拉住武铭元,泪又下来了“夫君,你怎么能把蓉蓉休了呢我都说不怪她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她都被惩罚过了,你就原谅她吧”
萧从容无语问苍天,她一向就不喜欢这样哭哭啼啼的情感剧,为什么就要逼着她看呢
萧府用膳的时间和萧将军管理军队一样严明,过了时刻即使她两个哥哥也没例外,都要饿到下一顿才能吃看来她的晚饭要泡汤了
有些幽怨地瞪着贺冬卉,这女人陷害她被打,现在还要弄得她没饭吃吗
眯了双眼思量,她还无法自保,陷害一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就任由她继续伪装吧一个骗一个薄情的男人,他们两还真配啊
“夫君,你收回休书吧妾身和蓉蓉姐妹一场,抢了她的夫婿已经过意不去你这样会让妾身一辈良心不安的”
贺冬卉越演越厉,拉着武铭元的手要下跪了“蓉蓉做错了情有可原,求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你做什么啊”武铭元一把抓住她,羞恼地瞪了一眼萧从容,咬牙道“不是本王要赶她走,是她自己请休的”
“啊”贺冬卉有些意外,看向萧从容,叫道“蓉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肯原谅我”
在萧从容讽刺的目光下,姐姐二字是再也说不出口,临时换成了我,有点别扭地过来扶住轮椅凄然地叫道“你如果真的不肯原谅我,那我走吧夫君本来就是你的,我把他还给你只愿我们姐妹还像从前一样毫无间隙”
“小卉,你别胡言乱语”武铭元也不顾怜香惜玉了,一把拉过她,阴沉了脸怒喝道“管家,送客”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赶她走萧从容不乐意了,她想走人家要拦,人家赶,她还不想走了
抬抬眼皮扫过武铭元,叹道“晚膳也赶不上了,说了半天,口好渴,夫妻一场,三殿下赏杯茶喝了再走吧”
话是对武铭元说的,秋水一样的眼睛却扫向了楚轻狂,那人真是个妙人儿,微笑着起身,将手边的茶盅带了过来,双手递过来“三小姐,在下的茶还没动过,不嫌弃的话先用吧”
“谢谢,我还真渴了”萧从容自然地伸手去接,茶盅交换时,她感觉到楚轻狂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手背,她抬眼,他却一脸平静地退了下去。
萧从容盯了他一眼,名字轻狂人也一样轻狂吗
如果不是无意,那这男人很危险当了三殿下二殿下两个身份尊贵的人,他竟然敢非礼皇的前侧妃,就这份胆那也是不容小窥的
抬手掀开茶盖,将茶盅举到唇边,手一抖,茶盅莫名其妙就打翻了,茶水泼了裙一身,她故作愕然,抬眼看看楚轻狂,失笑“看来我不止和三殿下无缘,和他们家的茶水也无缘,罢罢,天意啊”
楚轻狂挑挑眉,颇有深意地说“三小姐不是敢爱吗抛弃世俗的看法也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怎么屈从天意了”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狭长、深褐色、明澈、流光四射、仿佛能洞察一切事物
萧从容有些失神,这人应该是人精,进退迟度应该修炼得很好,今天抢着出风头,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吗为什么呢
“敢爱”她微笑着扫过武铭元和贺冬卉,才将目光重移到楚轻狂脸上,状似伤感地说“爱到尽头覆水难收就像这茶水,泼了,你还能收回来吗就算能收回来,还是原来的茶水吗所以,是从容执着了,该放手时就该放手”
拍拍裙,将茶盅随手扔了,对王豪说“走吧累你们赶不上晚膳,本小姐请你们在外吃吧”
这一次没人拦她了,茶盅扔在地上的破碎声让武铭元脸色变了又变,贺冬卉一脸愕然地看着满地的碎片
萧从容扔得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