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痒痒(不小心,搞大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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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说“不喜欢。”

    我爸说“他们也不喜欢。”

    秦征默默坐下,陪他悔了一个下午的棋。

    我陪老妈做饭看电视,不断听到以下对话,

    秦征淡淡道“将军。”

    老爸抓狂道“刚刚那步不算不算”

    秦征继续说“将军。”

    老爸继续抓狂“不算不算,刚刚那步我走错了”

    我妈看台剧,泪流满面地抽纸巾,“噢噢噢噢好惨哦啊纳诶按捏”然后大声地擤鼻涕

    我回头看秦征,正好他也百无聊赖地抬起头来看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突然心生感慨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爱何必曾相识。

    吃完晚饭,我妈又说“小秦啊,干脆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小琪还有一盅鸡汤没喝完。”

    所以晚上我在房里一边啃鸡腿,一边装无辜。秦征无奈地在一边生闷气。

    “喂”我擦了擦油腻腻的爪,摸到他身边,“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啊”

    他摘下眼镜,把杂志放到一边,转头看我。

    “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这话听上去好邪恶。

    “那今天晚上在书房,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秦征越来越像我的家人了,他说“男人的事,女人少过问。”

    我眯了眯眼睛,在他耳边吹气“想不想亲我”

    他的眼神蓦地变得深邃,沉沉望着我,薄唇微抿。

    我舌尖扫过他的耳垂,轻声说“说嘛说嘛,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不说就不让你亲”

    他轻笑一声,忽地身一转,双手撑在我两侧,将我固定在他双臂之间,脸靠得很近,鼻尖相触,气息相换,他漆黑的双眸情、欲翻涌,哑声说“我想亲你,你逃得了吗”

    我眨了眨眼,险些变斗鸡眼了。“你要干什么”

    他头微微一偏,“你说呢”

    我说不出来,因为他堵住了我的嘴。我一点都没有渣滓洞里先烈们宁死不屈的气节,他一用美男计,我就变汉奸了。

    原来我也认识他那么多年啊,这些年里,哈利波特都长残了,他却越来越有魅力,让我那个澎湃啊

    “嗯”我难耐地哼哼两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成跨坐在他身上,小小秦正抵在小小小秦的出口,我穿着的睡裙被他推高到腰间,他的手指在我背上一拨,因为怀孕而涨了一个罩杯的胸部登时解放得很愉快,他咬着我的前襟往下拉,湿热的气息刺激着我胸口的敏感,他低头含住,轻咬,我闷哼一声,无力地侧头靠在他的左肩,迷迷糊糊地说“其实我好像不怎么想做的样”

    因为跨坐,他没有脱下我的内裤,只是用右手拨开了底部,一轻一重地揉着早已湿润的地方,哑声轻笑“真的吗”

    我扭着腰哼哼唧唧“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书上说这种姿势不会压到你,而且会更舒服。”说话间,小小秦激动地弹了弹。

    我叹气“秦征,你变了。”

    不久之前他送给我的话,我换个名字还给他。

    他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眼角潮红,薄唇轻挑,嗯哼一声问“变怎么样了”

    我咽了咽口水“变得更帅了”然后主动帮他解衣扣。

    他喘息着吻我,眼睑,双唇,胸部,小腹双手急切地在我身上摸索,我能感觉到他需要我,想要我,渴望我,那种感觉让我的心填得满满的,仿佛快要溢出来。

    “真的可以做吗”意乱情迷之,我仍然有些犹豫。

    “可以。”他已经蓄势待发,“书上说,怀孕期多行房有利于生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更像孕妇。

    “略懂而已。”他抵着我,灼热而坚硬。“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我至少要什么都略懂”

    许久不曾欢爱,过分的紧致让彼此都闷哼了一声,我紧紧抱着他,微微颤抖“书上说的会不会是错的我好怕戳到儿”

    秦征僵了一下,随即一咬牙,一挺身,我惊叫一声,双膝一软,登时没根而入。

    他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说“好深”

    关键时候,我掉链了,觉悟没他高。

    嘤嘤嘤嘤

    我卖身,你养我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需要调、教的,闷骚不要紧,关键是对别人闷,对内人骚。说得好,谁是我们的内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事实又证明,秦征这党员没白当。吃水不忘打井人,时刻想念语录。

    一夜操劳,我做了个关于盖世英雄的梦。我的意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铠甲,脚踏七色祥云去娶他

    睁开眼睛醒来,秦征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头,手一挥,窗帘就这么拉开了,阳光斜照进来,我半睁着眼睛看去,感觉金光闪闪的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又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醒了就起来,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办。”

    我一下清醒过来了

    但是我还得矜持地装一下神马都不知道,娇弱无力地让他扶我起来,他嗤笑一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然后伸手拉我。“眼睛贼亮,还装没睡醒。”

    我看了下时钟,然后进浴室刷牙洗脸,拉开窗户,隐约听到老妈在厨房引吭高歌,唱着童年

    其实更年比较适合她。

    刚洗完脸,一抬头就看到镜里的秦征半倚在门框边上含笑看我。我登时警觉起来,挑了下眉,笑眯眯地问“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饭都快凉了,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征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不是卫翼,所以我不会说“反问你妹啊”,只会说“反问你大爷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来,你回答一下是会怀孕吗”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环抱住我,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着说“你哪里傻了,以为你傻的人才是真傻。”

    他这么抬举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这副骚包样,一定是求婚差不离了,还有他之前说的惊喜究竟是什么,圣诞礼物提前到来吗

    这个骚葫芦真是费煞我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啊

    吃完早饭,秦征左手拎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帮我打包好的行李,右手握紧我的手,果断逃离我家。

    我说“怎么出个门弄得跟私奔似的。”

    秦征开动汽车,眼神一动,忽地转头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长“确实,像一出西厢记。”

    西厢记讲的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张生欲挖封建主义墙角,最后和相国千金崔莺莺双双迈入爱情坟墓的革命故事。可惜故事里的张生最后失败了,他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投入了封建地主阶级的怀抱,成为广大贪腐机构的一份,锲而不舍地封建主义添砖加瓦,还生了一堆小地主,孙孙无穷匮也

    我突然觉得很是悲伤,我说“那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的崔莺莺,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的张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贫下农绝对不假。

    秦征忍俊不禁,汽车缓缓滑出车库,鉴定了俩字“耍宝。”

    虽然秦征一言带过,但以我敏锐的直觉,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那个崔莺莺的父亲大人好像是要张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的女儿我爸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我扯了扯秦征的袖,“喂,我爸没为难你什么吧”

    秦征用余光看我,“你指什么”

    我委婉地说“比如说要多少聘礼。”

    秦征眼含笑意“你还不了解你爸爸吗”

    “嗯他这个人,不差钱,要面,所以难说。如果他要你一大笔聘礼”我咬咬牙说,“我就要一大笔嫁妆咱们不能吃亏,你说是不是。”

    秦征笑意更深,“还是生儿好,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我刚要翻脸,他又说,“咱们两个字说得好,不能吃亏。”

    我心头微微地甜,对手指问“那他到底要了多少聘礼”

    秦征说“没要聘礼。”

    我愣了一下“啊不可能吧。”

    “没有骗你。”秦征说,“你不用烦恼那些,安心养胎就好。”

    “哦”我闷闷应了一声,用眼角瞟他,“那咱们这是往市内的方向呢”

    “是啊。”秦征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到底去哪里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昨天到今天,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搜秦征的身,也不知道他准备了戒指没有,其实这种时候了,他就算用狗尾巴草求婚我也都应了,但是沈枫一直说要浪漫

    曾有人这样给我解释浪漫就是坐飞机去香港迪斯尼买一支冰激凌然后赶在冰激凌融化之前送到你手。

    这么烧钱的浪漫,实在不符合可持续发展,不利于建设节约型社会。再甜的冰激凌都比不上他说的两句情话。

    在这种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的时候,被堵车长龙卡在市心实在是一种煎熬。

    上班高峰期,没办法啊

    我右手撑着下巴,五指轻弹自己的脸颊,看这方向,好像是去民政局。“对了,我们的假结婚证我怎么找不到了”

    秦征说“昨天妈拿给我了。”

    我猛地转头看他“你怎么没跟我说”

    难怪老妈昨天没有催秦征和我去领证,她估计是被那假的忽了吧

    “没什么必要吧。”秦征皱了下眉,转头看我,“有必要吗”

    我呆呆看着他,伸出手去“还我。”十块钱呢

    秦征微微一笑“我销毁了。”

    “为什么”顾绍的十块钱啊

    秦征说“我担心别人以为我犯重婚罪。”

    我脸上一热,缩回手,忸怩地说“其实你可以说得直接一点。”我说的也很直接了吧

    我的意人是个盖世英雄啊,他再不来娶我,我就要去娶他了

    长龙缓缓移动,终于堵着的车流在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