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说些情话给我听。”我依偎在他胸口,脸颊贴在他左心口,听着他微快的心跳,轻轻蹭了蹭,“我喜欢听。”
他揉揉我的脑袋,叹息着说“你们女人真麻烦,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记住,女人是要哄的。”我说,“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不但要哄,还有听女人的话,以后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说向东你不准向西,在家从母,娶妻从妻,老来从女。”
秦征无奈苦笑“怎么好像上了贼船,以前你没这么难哄啊。”
我眯着眼瞪他“你后悔了吗”
“没”他低下头,轻啄我的唇瓣,“不过,别生女儿,生儿吧。”
“你害怕了吗”
“没”他的指尖在我后腰上轻轻揉按着,低声说,“生个儿,以后我就只听你的话了。”
嗯,这话我爱听。
相信在我的调、教下,秦征的情商会与日俱增的
作为一个贤良的媳妇,我乖顺地说“妈妈、的话还是要听的。”d不知道会不会河蟹情何以堪
据说当今社会压在男人肩上的主要矛盾包括婆媳矛盾,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婆,我的阶段性目标就是消除这个矛盾。
和秦征下楼吃饭,吸引了老年妇女围观,我压力很大,对秦征说“尔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迷人。”
秦征满头黑线地按下我的脑袋,说“吃饭。”
我吃吃窃笑,瞥了他一眼,说“秦征,你真是老年妇女的偶像。”
秦征继续说“吃菜。”
这时旁边插来一句“岂止啊,他来我们医院住半个月绝对给我们医院创收。”
我扭头看去,觉得有些眼熟。
来人穿着白褂,一张娃娃脸,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和浅浅的酒窝,我只能说,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把生命安全交到他手上简直是提前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不是医生,是白无常。
“高健,什么事。”秦征没什么好脸色,勾住他的后领,把他从我身边拉开。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就是昨天跟我说秦征来大姨夫的。
高健向我伸出手,笑嘻嘻地说“嫂好,我叫高健,小你们一届的学弟,对师兄和师嫂的大名如雷贯耳。”
我愣愣点头,刚想伸手握住,就被秦征抓了个正着,拉回来。秦征抽着额角说“别理他。”
我对高健挺有好感的,只要我不是患者。我问“你在这医院当医生吗”
他说“我刚结束实习,不过还在学习。”
“什么科的”
“生殖泌尿。”像是怕我不懂,他又补充,“不是看黄瓜就是看菊花。”
我默默低下头,终于理解秦征为什么让我远离他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秦征按了按额角,试图把青筋按下去。
“没事,就是来跟你们打个招呼。顺便帮人问问”高健在秦征身边坐下,讨好地问,“师兄,能不能再抽个300的血”
我差点没一口饭喷出去。
“放心,没要你现在献血,只不过你这种血型没库存,万一你以后出事的话,你自己也用得上,你说是吧。”
我想爆他菊花,谁都别拦我
gb,淫、贱无下限,我生平头一次见
高健回头朝我露出贱贱的笑容,说“现在做活动,献血的话,还有送免费菊花保养一次哦我个人友情的。”
秦征果断地把他踢下椅,手一抖,很小心地把汤洒在他衣服上。
主角万有引力我们的生活总是不乏各种极品。
唉,做人真真不能太帅
白日宣淫不利于构建河蟹社会
我始终相信,x大是一所学风严谨的大学,为社会输送人才,而不是人渣。
事实证明,x大人渣满天下,在社会各个角落坚定不移地挖社会主义墙角,威力相当于一个师的孟姜女。师连团神马的哪个人更多
回到病房,我对秦征说“300啊太可怕了,你来一次大姨夫就够我一辈大姨妈的量了。”
秦征满头黑线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转过脸看他,贼笑“你是不是饱暖思淫、欲了”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声音低哑“你说呢”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日头尚高,于是说“白日宣、淫不宜构建和谐社会。”
他埋首在我颈间,闷笑一声,颈间湿热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扭了扭脖。“周小琪”他的声音低得像梦呓。
“嗯”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上眼睛昏昏欲睡。“樱桃我都洗好了,放在盒里,你自己拿出来吃。”
他叹了口气,爬起来,我闭着眼睛,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唇上一凉,睁开眼睛,看到他正捏着颗樱桃在我唇上摩擦。
我从善如流地张口吃下,突发奇想道“听说吻技好的人会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其实秦征有时候挺孩气的,比如听了我说这句话,他就要证明自己吻技不差,我看他眉头紧锁薄唇紧抿腮帮微动的模样,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带着儿扑倒了他。
“卫翼给你找麻烦了”我靠在他胸口问。
“只是资金的事,放心吧,解决了。”公司里的事,他一向不怎么和我说,因为说了我是真不懂,他一般只需要告诉我解决了没有。
“你一夜没睡就是为了解决那什劳麻烦”
“嗯。”他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去公司办离职手续,事情都办完了,精神有些松懈,走高速的时候就睡着了。”
高速公路确实很容易让人开得睡着,而且在那速度下撞到什么都是一个蛋疼。
说起来我仍然有些后怕。
我掩面嘤嘤哭泣,“你以后小心些好不,也不想想我们孤儿寡母要是没了你以后怎么办”
“我错了”他继续叹气认错,低声服软,索性把所有的错都认了。“我不该手机关机,不该瞒着你事情,不该对你凶,不该让你一个人上医院体检,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养胎”
“呃”我打断他,“其实我没那么娇贵,而且我也没怪你那么多”我语调一转,恶狠狠地说,“不过谁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白薇又把你们的关系说得那么暧昧”
秦征有些受伤地说“我怎么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你要我解释白薇的事,可是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她给你写的情书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征无奈叹气“给我写过情书的人那么多,我哪里记得她是谁难道你要我一一汇报小琪,你生气了”
我背过身不理他,任他轻轻拉扯我的肩膀。
片刻的沉默后,他自背后拥住我,双手落在我隆起的小腹上,温软的双唇在我后颈游移,低声说“你说要离开,那是我最害怕的事。”
他说“你什么都不缺,有幸福的家庭,爱你的家人和朋友,你说知足常乐,又无欲无求,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我还能给你什么。”
我心上有一根弦,只有他能拨动。
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他了,了解他的每一个小习惯,好的坏的,了解他的喜恶,他每一个眼神所蕴含的意义,但终究还是少了点信心,多了点不确定。我们女人啊,总是需要哄的,爱听情话,爱胡思乱想,他们男人却不喜欢解释,或者觉得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他们做他们的,我们想我们的,没有误会也会制造误会,然后渐行渐远。
我一直相信秦征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是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不只是相爱而已,要相守,要相处,要坦诚,也要空间,在磨合找到最适合彼此拥抱的姿势。
就像此刻,如此契合。
他胸膛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我的落成同一拍。我以为他是一个骄傲自信的人,却总是不经意间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与爱的卑微。听说,只有爱到深处才会卑微。
他说不知道我要什么,能给我什么,其实我要的不多。
我说“我要吃樱桃。”
他起身拈了一个喂我,我拉下他的脖,贴着他的唇瓣,望着他漆黑的眼睛,笑而不语。
我要一个人,纵然我缺胳膊少腿,我吃饭他喂,我出门他推,我上楼他背,不离不弃,相知相惜。对全世界来说,他是十亿分之一,对我来说,他就是全世界。
他给我的一切,我都想要。
我想要的一切,只有他能给。
听说男人是行动派,不喜欢解释,那这些话我就不说给他听了,亲亲他就好了。
秦征留院被围观了两天,我本来还觉得住高级病房有资本家的罪恶感,但是去食堂遛一圈,看到秦征被狂蜂浪蝶惨无人道围观,我顿时觉得有时候犯罪还是很有必要的。
秦征换药的时候,我在一旁围观,看着他额头上的伤疤,我表示“你可以去演哈利波特8了。”
高健点头附和“师兄你去演的话,票房一定创新高。”
我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一个看黄瓜菊花的跑来给他换药”
高健笑嘻嘻地说“因为我什么都略懂一点,生活才多彩一点。”
xx医院,各种不靠谱
秦征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受高健摧残。
“师兄,别这个表情嘛,笑一个。”
我无力扶墙,“高健学弟,麻烦你动作快一点。”
我男人的脑袋还掌握在他手,我只能好言好语。等到换药完毕,秦征果断拉着我的手就走,办退院手续。
高健热情相送“师兄,下星期再来复诊啊”
我心有戚戚然“我们下次换家医院吧。”
秦征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我很好奇地问“这到底什么医院啊,这么胡作非为,让一个生殖泌尿科的给你治脑袋,你又不是大象,又鸟又鸟长在脸上。”
秦征抽了抽眼角,心情明显更加沉重。“高健的爸爸是医院的院长。”
我突然觉得,高健没有选什么妇产科,已经算是一个良好市民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家里没有菜,我们直接在外面打包了饭菜回去,刚好遇到房东来收租金。秦征和房东交涉,我把东西提进厨房,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