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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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母妃作主,给你当通房的。”

    君逸之撇了撇嘴,“儿谢过母妃的一片好意,可是这四个丫头太木了,儿不要。母妃若真有心给儿挑人,不如先去伊人阁走一遭,就按那里的姑娘的风情来挑好了,相貌也得跟如烟差不多才成,儿看如烟看久了,都觉得不过如此了,这几个丫头真是可以算是丑了。”

    “放肆”楚王妃气极,“若不是你大哥身不好,大师说了不宜早婚,你当我愿意管着你你也不想想你祖母,一把年纪了,连个曾孙都没抱上,你这是不孝”

    君逸之被骂了,一点也不恼,仍是嬉皮笑脸的,“难道母妃打算让这四个丫头生孩么这样好么,以后的郡王妃应当不会恼了母妃吧”

    君琰之也道“母妃,若是二弟没娶正妻就先有了庶女,这传出去人家得怎么议论咱们楚王府二弟既然不愿,还是作罢吧。”

    楚王妃被噎得一愣,她怎么可能干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可是谁让她拿出无后的借口来呢,只能强行逆转话题,“那就不生,但你必须收下她们,不许你再往外头跑。”

    君逸之懒洋洋地道“母妃,不是儿不收,实在是她们长得太丑了,儿都不忍看第二眼。要不,儿哪天先把如烟带回来给您见一见您也好知道何为美女啊。”

    “你”楚王妃气得直喘粗气,回头看着丈夫道“王爷,您怎么说

    楚王爷一脸回味无穷状,“如烟啊,真不愧为花楼公选出的第一花魁呢。不然她那么大的架,为何还有无数人捧着银,趋之若鹜”说着兴奋地看向君逸之,“你真有办法带她来府里头坐坐么若是如烟不愿来,如霜来也可呀。”

    之后的话题怎么会变成关于如烟和如霜哪个更有风情,哪个更值得追捧,楚王妃已经不知道了,因为她气得摔了杯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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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更新,我晕,现在还在出差,可能要三月底四月初才能回家了,以后每天先定在10点半左右吧默默念,我也不想更这么晚啊

    96山路遇险

    “王爷、世爷、郡王爷,到时辰该去给老祖宗请安了。”

    丫头小声地提醒正堂里讨论如烟与如霜讨论得兴高采烈的父三人,楚王爷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口,叮嘱小丫头道“去请王妃出来。”

    今日朝休沐,全家都要去给老祖宗楚太妃请安,楚王妃尽管一心窝的火,也只得板着脸同行。

    楚王爷的亲弟弟仁郡王和郡王妃、世君玮之及世妃,次君皓之已经陪着老祖宗在闲聊了。

    仁郡王府就建在楚王府边上,两府之间在后花园有一道侧门可以互通,又不象楚王爷一家一大早地就吵嚷了一番,比楚王一家来得早也不算稀奇。只是楚王妃的脸色犹如坛里浸泡了一个月的菜头,黄绿黄绿的,这就比较稀奇了。要知道,楚王妃可是最讲究身份的,一天里除了在床上睡觉的时辰,其他时候都是将自己收拾得高贵端庄,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来。

    相互见过礼后,仁郡王妃便好心好意地问道“嫂嫂可是昨日休息得不好”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及,楚王妃立即想到一大早的遭遇,儿不听话也就罢了,反正他自小是如此的,可是丈夫都她还是今日才知道,原来王爷也是伊人阁的常客

    看着楚王妃越来越黑的脸色,仁郡王妃非常识趣地闭了嘴,楚太妃见到这一家进来,眼睛里就只有君逸之,拉着君逸之坐到自己身边,听到二媳妇的问话,才发现楚王妃脸色极差。于是楚太妃在问了些日常起居、关心了一下皓哥儿和玮哥儿的学业,便让散了,却留下楚王妃单独说话。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等人都走后,楚太妃便问道。

    难得婆婆问起,楚王妃顿觉满腹委曲有了申诉的地方,一把辛酸泪、声情并茂地诉说了一番。楚太妃听得额角直抽筋,强忍着怒气道“你、你一次赐给逸之四名通房,也不怕他掏空了身有你这样当娘吗”

    楚太妃太清楚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了,问她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那等于是白问。

    这个媳妇虽然不是她挑选的,是先帝赐的,可她一开始也是期待的,观察了两个月后,就开始失望了,这个媳妇自认为出身高贵公爵小姐,的确算是高贵了,可与皇族相比,也不过是臣女罢了,喜欢讲究规矩,成天端着王妃的架,对王府里的有脸面的老奴才都是冷冰冰的,遇事半点不知变通,还总爱拉拔娘家人,有什么好事都得带上她娘家一份,否则就是看不起她虽然楚王妃着眼的多数是些小事,偶尔才关注娘家大哥升迁的问题,但在上位的眼,这种行为已经无异于结党,楚太妃教育过、敲打过,媳妇还是如此我行我素,现在楚太妃已经完全不想同她说话了。

    楚王妃原氏立即为自己辩解,“媳妇是为了逸之的名声好,想将他拘在府里,省得他成天往烟花之地跑,况且逸之是郡王,三妻四妾的不算什么,迟早要纳的,媳妇亲自帮他挑的,都是老实本分的,是为了他好。”

    “闭嘴”楚太妃猛地一拍几案,“你为了他的名声好,还一次送四个通房给他哪府的母亲给自己儿配这么多通房丫头若真想让他少往烟花之地乱跑,就赶紧按我的说的备好纳采礼,等俞家的丫头出了孝,就立即上曹府去提亲,我包管逸之娶了她后,会少往外跑一点,比你那四个通房有用得多”

    说着又将语气缓了缓,“别总想着什么王公千金,咱们家已经是烈火烹油之势,逸之又是次,结那么多有权有势的姻亲做什么何况俞家本是伯爵,门户亦不低,那丫头教养好,是个懂事的,也能干,琰之到现在也不愿意说亲事,俞丫头进了门,日后也能帮着管管内务,咱们婆媳俩岂不是省心

    那是您省心了,这个王府可不是我当家,我能省什么心楚王妃用力抿了抿唇,不说一句话,用沉默抗议婆婆的决定。

    楚太妃看着儿媳顽固的模样,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若不是原氏用人唯亲,她何苦一把年纪还管着内院里的杂事可这儿媳偏是个只会挑旁人的错,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的主,怎么教导都不管用,她哪里敢将事务将给儿媳打理

    楚太妃自己揉了揉胸,又喝了一杯茶,缓过劲来,也不再跟儿媳说这些了,反正到时她自会安排,便交待了几句赏荷会的事儿,就将其打发了出来

    再说君逸之父从楚太妃处告辞了出来,王爷叫上琰之商量政务,君逸之便溜出了王府,去俞筱晚的店里等巧遇。今日俞筱晚没到店里来,早与君逸之聊熟了的俞飚也忙得没空闲,乍见到他来了,只匆匆与他见了个礼,便带了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上了楼。

    君逸之眯了眯漂亮的凤目,招手叫从过来,“悄悄从后面上去,听听他们聊了些什么。”

    晚儿的店里都是些普通的伙计,他来了这么多趟,早都认识了,可是刚才那名少年却不是店里的,而且脚步轻巧,是个练家,俞总管乍见到他时,神色虽未变,但是瞳孔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显然不想跟他久谈,必定是有什么事儿。

    不多时,从就从后面又溜了回来,小声地禀道“那少年是跟踪张长蔚张大人的,似乎张大人家的管事,在外面招打手,给的价钱挺高的,应该是一票买卖。”略一迟疑,“咱们要不要安排人跟着”

    将折扇收拢在掌心拍了拍,君逸之扯扯嘴角,微微一笑,“你去安排。走吧。”今天晚儿是不会来了,他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每到八月,京城里各府的大小宴会就多了起来,曹府亦是收到了一大堆的请柬。曹清儒先去外书房与幕客们商议了一下近日的奏折,打发走了幕僚,他从衣袖取出一张字条仔细看了几遍,投入香炉烧毁,从一大叠的请柬挑了几张意的,才又回到延年堂,跟老太太商量。

    “儿真没想到楚王府和晋王府都会邀请咱们全家赴宴,这是往年没有过的殊荣啊。”

    曹清儒这个二品大员才当了不过一年,以前只能算是等官员,王府的宴会自然是不会请他的,故而才会有此感慨。

    可是这回两家王府都邀请了曹家,老太太却不认为是儿的缘故,看着请柬上注明的“阖府及俞小姐光临”的字样,她叹了口气道“晚儿要出孝期了,现在开始议亲也是可以的了。”

    曹清儒只愣了一愣,便想通了其的关键,忍不住笑道“若是晚儿能嫁入皇族,对咱们曹家也是一大助力啊。”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道“我琢磨着,应当是宝郡王和勉世孙二人,爵爷帮着看看对方的人品吧。”

    她不反对晚儿嫁入皇族,毕竟晚儿生得太过貌美,若是嫁到寒门小户,只会给夫家带来灾难。别看这世上礼教森严,可那都只是针对平头百姓,和权势不足的人家,对有权有势的人家来说,律法都是形同虚设,何况是只存在于世人头脑之的礼教灭了晚儿的夫家,给她换个身份拘在自家的后院里,谁又能知道

    曹清儒低下头饮茶,眸光闪了几闪,复又抬起头来笑道“母亲请宽心,儿必定将两位公的品德脾性都打听清楚,不会让晚儿受了委曲。”说着又笑道“说起来,明年太后的五十大寿,儿要送的礼品还没着落,还想请晚儿相助呢。”

    老太太不由得诧异道“此话从何说起”

    曹清儒解释道“人人都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俞家在汝阳一方执事近百年了,多得是奇珍异宝。儿不是想占晚儿的便宜,只是一时很难掏换到好东西,想从晚儿的手购买些。太后娘娘喜欢礼佛,俞老夫人亦是,听说俞老夫人手有最早手抄的金刚经,若是能奉与太后,太后必定欢喜

    老太太闻言,觉得十分有理,便让杜鹃去请表小姐,又对曹清儒道“爵爷可不能占晚儿的便宜。”

    曹清儒笑道“哪能呢”

    说笑,俞筱晚便扶着初云的手进到东稍间,给老太太和舅父请了安,曹清儒待她坐下后,才说起自己意思,“还想多掏换几样拿得出手的物件,晚儿放心,舅父会按市价补偿银给你的。”

    俞筱晚心咚一声巨响,这、这情景,前世的时候,似乎也经历过那时她一派天真,又深信舅父对自己是真心疼爱的,还主动交出了钥匙,让舅父自己去箱笼寻找合适的物件莫非,舅父要的东西,就是那一回找到的还是、还是睿表哥陪着回汝阳老宅的那一次

    她心气血翻涌如惊涛骇浪,用力将指甲掐入掌心,控制住小脸上的表情半分不露,立时含笑应道“这是应当的,舅父切莫说什么补偿的话来,真真是羞死晚儿,这些物件再珍贵也不过就是个摆设,哪及得上舅父对晚儿的疼爱之心只是舅父喜欢的金刚经,似乎还留在了汝阳老宅里。正巧晚儿要向老太太和舅父告罪,打算回汝阳为父母祈福,抄佛经百遍,留到除服后再回京。晚儿回了汝阳之后,必定仔细找找,除了金刚经外,家还有什么珍藏的佛经,也一并带过来。太后娘娘的生辰是明年的四月间,还来得及

    老太太和曹清儒都是一愣,“你打算回汝阳除服什么时候动身呢晋王府和楚王府都下了帖邀你赴宴呢。”

    俞筱晚道“晚儿打算八月十五之后就动身,这两家的宴会,多一人少一人的没甚要紧,还请舅母代晚儿致歉便是。”

    老太太想了想,颌首道“好吧,这也是为了全你的一片孝心。”曹清儒见母亲不反对,便也不好反对了,只微笑道“晚儿,上次你回汝阳时遇了险,这次让人陪你一同回汝阳吧。嗯就让孙先生陪你吧。”

    果然俞筱晚双手毒气,恨得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前世刀提出回乡除服的时候,曹清儒是让备考的曹睿相陪的,还说什么乡下清静,正好读书,现在想一想,哪里是正好读书若不是有特别重要的物品,二表哥何苦跑这一趟,来回路上就要耽误两个月的时间只是她前世被曹睿所骗,这世重生之后,关于曹睿的事情,就刻意地不去回想,所以才会忘了这一茬

    孙先生是舅父的幕僚之一,舅父既然会派他去,肯定是个知情的,也好,到了汝阳就是她的天下,倒要看看舅父要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俞筱晚满脸的感激之色,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地道“那就多谢舅父费心了,只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