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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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下定的,又是长幼有序,大表少爷和大表小姐、二表小姐的婚事就会在短时间内定下,再后面就是小姐您的婚事了。可不知老太太心里是个什么章程。”

    现在张氏被禁了足,出去帮着相看的是武氏,拿主意的是老太太,赵妈妈倒是信得过的,就是心疼着小姐,喜欢操这个心。

    说到婚事,俞筱晚不免脸红,忽地又警醒了一下,前世的时候,老太太是怎么忽然跟韩家联系上的她那时严守闺训,这些事不敢听不敢问,完全是两眼抹黑。但按理说,聘嫁之事,都是男方提出来,没那家的千金会倒贴

    俞筱晚想着有些头疼,韩家怎么会上门来提亲的看韩世昭那个样就算这世道天下太平,奢华风起、男风极盛,她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还有君逸之的深情等着她俞筱晚想着想着有些脸热,自己还真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前世的时候守闺训守了十年,却在临死前亲笔写书要求退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她居然也能干出来,到了今世,却又不等长辈定亲,就也不算私下定情吧,至少她可没答应。

    俞筱晚安慰了自己一番,就揭过这一段不提了,只是交待芍药,若老太太那边来了什么提亲的人,可得传个消息过来。芍药就是老太太屋里出去的,跟杜鹃她们都熟,这些消息能最早知道。

    俞筱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知道这个,好象下意识地就想着,若不是楚王府来提亲,她好想法破坏似的俞筱晚呸了一口,她才不是等着那个家伙来提亲呢。

    再说平南侯等了两日不见曹家的回音,心下大怒,便将庆王府发生的事儿,悄悄让人传了出去,曹雅与静晟世早就私下单独约见过,这样的风声传了出去,曹老太太和曹爵爷都是一脸郁闷,心忿恨,这不是摆明了逼迫曹家应下亲事么

    就在曹家想法拒绝平南侯府的提亲的时候,吴庶妃那儿传出了喜讯,她为摄政王爷诞下了庶长女,王爷这下算是儿女双全了。王妃的胎儿虽然一直怀得不稳,但有孟医正亲自带领太医们三日一请脉,倒也是有惊无险。

    俞筱晚准备好了洗三礼,托了武氏帮忙带去,入秋了,她汝阳田庄那儿的出产开始收割,店铺里的事情极多,因为敏表哥入秋要参加秋闱,分不出神来,俞筱晚便亲自接手了店铺里的事,兼之现在快出孝期了,她不想临时生事,还是远着些宴会之类的才好。

    俞筱晚没去洗三礼,几乎每日都出府到店铺里坐镇,叫君逸之知道了,有事没事的便会到店里来挑货品,十有八能撞上她,俞筱晚少不得要接待一下,小坐一会儿。

    君逸之总想让她应下八月十楚王府的宴会,俞筱晚却不想这时节去楚王府,兼之店里真的是忙得不可开交,怎么也不肯松口。

    眼见着八月十越来越近,君逸之也越来越急。楚王妃将儿的情形瞧在眼里,也时常派人悄悄跟着儿,虽然总是被他给甩开了,可是她也能大体猜出儿去了哪里,原就为了俞筱晚的事被婆婆斥责过几次,儿还不跟她贴心,她如何会要这样的儿媳妇进门她心有了计较,便与王爷商量道“逸之都快十七的了,房里应当添两个贴心点的丫头了。”

    这贴心点的丫头是什么,楚王爷自然是知道的,只淡淡地道“这种事你安排就是了,问我做什么”

    “臣妾是先来请王爷的示下,免得逸之不愿,又要闹起来。”王妃亲自帮王爷添了茶,小心地解释,“逸之总往外面跑,名声又是那样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是他已经封了爵,就当顾及皇室的颜面,咱家难道还少了美貌温柔的婢女家养的婢女懂规矩又干净,不比花楼酒坊里的清倌人强我是想着,要么多给他安排几个,随他看哪个顺眼,总归是拘在府里,比四处乱跑的强。”

    关于家养的婢女比花楼的清倌要强这一点,楚王爷是执保留意见的,同僚们聚会,常会选在风流之地,那些清倌人的眉眼风情,可不是美貌婢女能比得上的。当然,能将儿拘在府是最好的,免得总有人参他教养不严。

    于是楚王爷对王妃的做法表示了大力支持,“你只管选人便是,明日休沐,我叫逸之过来给你请安,将事情定下来。”

    君逸之这会正在跟俞筱晚下棋,一旁有惟芳和怜香、曹敏作陪,观棋的比下棋的多,加上俞筱晚又是个臭棋篓,这盘棋就下得极慢。

    俞筱晚又落一,君逸之小声问道“你再想想,要下在这里么”

    俞筱晚顿时就心虚了,左右看了看,希望惟芳和怜香能给她个提示。

    怜香县主的心思不在棋盘上,隔一刻钟就向窗外张望一下,小声地问,“不是说,今日你家的表姐妹会来店取新制的秋装么”

    俞筱晚的成衣店现在在京城极负盛名,老太太便将几位小姐的新衣,都交给俞筱晚的店里做了,曹家的兄弟姊妹都是亲自上店里来试衣的,怜香县主也不知是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特特地跑来,怕就是为了见一见曹睿吧。

    惟芳实在是看不下去俞筱晚的棋路了,一屁股将其挤开,“总悔棋,这得下到什么时候去,说了晚上还要去游河的。”她说着又抬眸看了曹敏一眼,“你可不许不去,你不去,晚儿就不能去了。”

    曹敏只笑了笑,倒是俞筱晚不好意思了,“敏表哥还要参加秋闱呢,没几日了。”秋闱就在月初,曹睿两年前就了第二名的,不必再参加

    曹敏只是笑了笑,“没事儿,我的功课温习得差不多了,恩师也说,越到考试,越要放松一下,免得绷得太紧,进了考场,反而紧张,展示不出所学来。”

    君逸之听了这话勾唇一笑,“正是这个理。”忽然猛打了两个喷嚏,不由得喃喃道“怎么回事哪个在害我”

    惟芳嘿嘿一笑,“那也是你害的人太多了。”

    不多时,曹睿带着三位姐妹过来,掌柜黄重安排几位少爷小姐到楼上的雅间,捧出最时兴的几套衣裳,让他们挑。待听说晚上一块儿去游河,几人都十分兴奋。

    北海可不是一般人能游玩的地方,惟芳亲自开路,才带了几人一同上船,坊船一直要游到南海,沿岸灯火辉煌,众人都倚在栏边,吹着凉爽的秋风,聊着天南地北的乐事。忽然对面迎上一艘画坊,惟芳觉得奇怪,便使人去问,原来是君之勉请了韩家和长孙家的人在游河,怜香与长孙芬的交情不错,便开口邀约道“不如咱们一块儿吧。”

    君逸之立即反对,“画坊不大,挤不下这么多人。”

    君之勉却道“我们这边只有七人,你们也只有人,这双层的画坊,有什么容不下的”又看向惟芳道“难道小姑姑只拿逸之当皇侄么”

    惟芳就不好不应了,让奴才们搭了般板,将那边的人接过来。长孙羽秀秀气气地道谢,韩世昭噙着优雅的微笑,奉承道“还是长公主的船精致大气。”

    惟芳十分不待见他,只哼了一声,去拉韩甜雅和长孙芬,将长孙芬介绍给俞筱晚。韩甜雅跟俞筱晚已经很熟了,四人就去凑了一桌牌。男人们应当另外有安排,可是君逸之跟他们都不对盘,便蹭到这桌来,坐在惟芳的身边帮着看牌。君之勉好象要跟他作对似的,也溜达了过来,坐在惟芳的另一边

    俞筱晚是惟芳的上家,君逸之要避嫌,坐在另一侧,倒把个靠近晚儿的位置让给了君之勉,心里头直窝火,便招呼“卿卿我我”的长孙羽和韩世昭道“都过来打牌吧。”说着硬将君之勉拉起来,“走,总看着什么意思,咱们也打去。”

    四人往桌前一坐,曹睿就凑了过来,他十分想与这些权贵少年亲近,君之勉就将位置爽快地让给了他,趁君逸之以主人之姿交待小太监拿果点心的功夫,自己又坐到了方才的位置,只不过这回,看的是俞筱晚的牌。

    “为何看到我总是躲”君之勉看着牌,忽然小声问道。

    俞筱晚一怔,随即一笑,“勉世孙多心了。”

    “不是多心,你认出了我是谁,所以怕我吗在晋王府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认出我了。”

    这一回俞筱晚真是心惊了,手的牌捏着,忘了放下去,君之勉就从她的手抽走牌,帮她出了。之后君逸之叫了曹敏过去接他的位置,也坐了过来,从打岔,总算是解了俞筱晚的围。但之后玩了些什么,俞筱晚根本就没印象了。

    寻了个时机,君逸之悄悄将俞筱晚拉到一边,轻声问她是怎么回事。俞筱晚便将君之勉曾潜入曹府,被她撞上的事儿说了。君逸之的眸光闪了闪,勾起唇角道“你还怕他承认当过贼么”

    俞筱晚这才定了定心,是啊,堂堂亲王世孙,跑去当贼,他敢认么只不过,他瞒了这么久,为何要忽然点破呢

    君逸之却是在想,堂兄是听谁号令的,查到曹家去,难道也是在查那件事这时候忽然自揭身份,莫非是想从晚儿的口探知什么

    正想得入神,君之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两人身边,噙着一抹高深的笑,缓缓道“大家说行酒令,你俩躲在这儿,是怕罚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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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要先除了嫡妻

    面对君之勉半是调侃的言辞,俞筱晚没有回应,只微微福了一礼,便提着裙摆娉婷地到船舱里去了。君之勉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君逸之好几眼,淡淡地道“你们的交情不错,她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跟你说。不过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能传出去,什么事情要闷烂在心里。”

    君逸之斜睨了君之勉一眼,皮皮地笑道“我明白的时候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可是我喝醉的时候就不一定能管住自己的嘴了,然,若有人想跟我抢人,我的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喝酒,一喝酒,我就会喝醉。”

    君之勉盯着他看了几眼,冷冷一笑,转身便回了船舱。想威胁他他才不信君二这家伙的鬼话,纵然他夜潜官员府第是重罪,可是连带着也会坏了俞家小姐的名声,看君二对俞家小姐那着紧的样,想必不会这般鲁莽。

    等君逸之也进了船舱,惟芳早让太监们将三张方桌拼成了一张长桌,十名少男少女团团围着坐下。自家姐妹挨个儿坐在一起,身旁一边是自家的兄长,另一边是旁的小姐,免去了男女混坐的尴尬。

    上好的葡萄酒和新鲜果、精美糕点摆了一桌,最令人瞩目的是桌首主位的一套十八件、一个套一个盛放在一起的酒杯,顶上最小的那只酒杯只龙眼大小,只能盛一钱酒,下面最大的酒杯,足有菜碗大小,恐怕能装下半斤,这是给输了的人罚酒用的。惟芳是主人,由她起头开了酒令,以今夜的月色为题,吟道“初生似玉钩。”,咏完见众人没有异议,便将酒杯推开。

    坐在她下首的君逸之则接道“裁满如团扇。”也免了酒。

    在座的都是名门望族的弟,自小进学,这种普通的声律之类的游戏,倒是拦不住,但接得上与接得好还是有区别的。曹睿最擅此类诗音律,每到他时,都有佳句,便是稳重如韩大公,也不由得轻声同弟弟说道,“你这位学弟到底是个有才的,以后多带他来参加一下府的诗会吧。”

    韩世昭略一迟疑,只不便在这酒桌上说三道四,便轻轻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倒是坐在他身边的韩甜雅张了张小嘴,想说几句,又碍着女儿家的矜持,没终是没说,只是这么一打岔,酒令刚好行到她面前,她却只听兄长们谈话去了,没注意上家曹睿吟的是什么,一时怔住。

    惟芳立时笑了起来,“罚酒罚酒”小太监十分有眼色地取了一只等酒杯,斟满了酒。

    韩甜雅撅起小嘴,爱娇地拉了拉二哥的衣袖,“二哥,你帮我喝。”

    韩世昭正要应下,曹睿却站起来道“是我的不是,方才是我没接好,这一杯我代韩五小姐喝下。”

    说着,他就俯身去拿那只酒杯。

    惟芳长公主玉手往酒杯上一按,蹙着眉道“若是你的句没接好,自然会罚酒,既然没罚,就是接得好呀,要你帮韩五小姐喝什么罚酒”

    怜香县主心里酸得能拧出水来,故意暗示性地道“若是曹二公不能说出个合适的缘由来,可是不能代酒的。曹二公,你可是要再想一想”

    韩甜雅小脸涨得通红,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