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后,吴石开拍着华默柏的肩膀说:“默柏,你得请客啊,难得拉你出来打球呢,哈哈~”华默柏自然没有推脱,把他们带到一个叫寒夜的会所,大家都去,李欢欣只能跟着去。夜晚,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璀璨光芒。路上的行人,有的骑着电瓶车带着一天的疲倦赶回家,有的开着汽车等着红灯内心带着焦躁,有的坐在公交车里一颠一颠很容易睡着。
夜晚,更多的人是回家,寻找避风避雨的港湾,有家才有希望和力量。坐在车里的李欢欣有点想家了,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回家了。透过车窗玻璃,等红灯的间隙,旁边一辆电瓶车上坐着一位母亲,前面踏板上缩着应该是她的孩子,小小的身躯坐在踏板的小椅子上,看不清他的模样,母亲把他遮得严实。路灯的灯光撒在行人的身上,好像每个人都着淡淡的光,给暗夜增添了一些生气。
华默柏透过车前上方的车内后视镜,悄悄地看李欢欣在干什么,只见她侧着小脸,在看车窗外,还看得很认真的样子。瘦瘦的人儿,此刻感到小小的,柔和的侧面脸颊在外面的灯光下忽明忽暗的,更增添了一分魅力。华默柏都挪不开眼了,开车还是认真点好,否则绿灯亮了,后面得响起一串提醒你快开的喇叭声。华默柏在一串喇叭声中加了油门,也许是车好,这度一下加上去,车子像飞了出去。
停好车,华默柏绅士地引着大家走进寒夜会所。站在门口时,就感受到了会所的气派。有时候消费价格多半是环境抬上去的。高大上的环境里,一盘小葱拌豆腐的身价也跟着往上涨。同理适用于人,人的本质都是人,所谓尊卑不也是外在环境等因素附加的嘛。所以挺起胸膛,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不卑不亢地走进去。李欢欣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门口的大柱子是故意制造庄重高大的样子的,别以为有柱子,你就是大会堂,你还是会所啊。李欢欣抿了抿嘴,为自己奇怪的想法想笑。走进会所,是真的气派啊,一看就是知道需要很多钱才能盖的,可是还有一种东西不是钱所能堆砌的,这种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用在人身上是气质,用在会所身上难不成是“会所气质”,会让人贻笑吧。
犹如华默柏一样,身上散一种独特的赶脚,站在他的身边,忍不住地去仰望,去想像。如果说这是钱堆出来的话,那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也不是人人皆成华默柏的呀。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倾注了万种潇洒与自如。他为李欢欣拉开椅子,那么的自然,没有让柯迪感到异样,却让李欢欣有点失措。
大家落座后,有的交头接耳地聊着天,这些多属于没见过这种场所的人,当然就是李欢欣和她的舍友们;有的之间随意淡然地聊着话题,这些是经常出入或见惯了这种场所的人,当属华默柏和吴石开等人;有的则端正地坐在那儿,不随意聊天,这些是保持着自傲同时又没来过的人,比如柯迪和他的同学。本就没有可比性,可是年轻的心里多少会有落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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