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的一句话将中年人惊得睁大双眼,也让四周的人目瞪口呆:玲儿被这个人玷污了,不可能吧!玲儿公主可是从未出过这个沼泽王国的,天天有人护卫着,别说是一个人类,就是族人也不可能有机会啊!这个人类…。
中年人奇怪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中年人的问话更是让四周的人瞠目结舌:还有这样的父亲,如果人家真是玷污了玲儿,那还得提前通知你!还是得叫上你看表演?
“就在刚才!”玲儿的回答让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再看看婷婷玉立的玲儿公主。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在想:看不出来,这个人类男人竟然有如此本事,竟然能瞬间穿透我们甲人的玄甲,莫非他的修练全用在那一个地方了?而且还能在瞬间完成,莫非此人就是那传说中的神级快枪手!
看到族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目光,玲儿知道自己刚才的表达让族人产生了误会,让他们想入非非了,她顿时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将自己的玄甲从体内运行到手上。
在场所有的玉甲人都吃惊地看着玲儿手上的玉甲,玉甲人的玉甲从出生至死全是白色的,无论是碎裂了还是正常死亡后都是洁白的,没有其他任何一种颜色,而现在玲儿的玉甲竟然是红色,鲜血般地红色!这是怎么回事?
玲儿哭泣着说道:“刚才这个人在天上乱飞,被蛇鳄用尾巴抽到我的玉甲上,他朝我的玉甲吐了一口血,我的玉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父亲,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我的玉甲变回来?”
中年人用责怪地眼神看了看玲儿,他心想:这个傻孩子,原来人家没污到你的身子!说话不清不楚地,让别人误会。不对啊,污了玉甲,那他妈的比污了身子还要难办啊!
中年人急忙将玲儿的玉甲拿到手上,仔细地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中年人双手抓着玲儿的玉甲运起元气向里注入进去。中年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注入元气,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玲儿的玄甲。
随着中年人庞大元气的注入,玲儿的玉甲不断地变白了,从玉甲的外围向里圈逐渐地变白。
玲儿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她看到她的玉甲开始逐渐变白后,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玲儿玉甲的血色被中年人运用元气慢慢地逼到甲的中心位置。玲儿玉甲的中心形成了一个红点,在周围白色的衬托下格外地显眼,似乎那就是一滴鲜血。
中年人慢慢地收回双手,将手上的玉甲交到玲儿的手上,他不敢再注入元气了,那样会将玲儿的玉甲撑碎的。
玲儿小心翼翼地接过自己的玉甲,看着那个血滴,一副失望的表情,泪珠再次流了下来:父亲是天君级了,连父亲都无法逼出这滴血,看样子自己的甲是不能恢复原状了。
可让玲儿更失望的事情又出现了,她发现那血点在慢慢地扩大,不一会儿她的玉甲又变成了红色的。玲儿这次是彻底绝望了,她将手上的玉甲扔向了布天衣,纵身扑进中年人的怀里大哭起来。
玲儿扔掉的玉甲正好盖在布天衣的头上。
中年人和他怀里的玲儿没有看到,但其他的人由于好奇可是全盯着玲儿的玉甲的,他们吃惊地看到盖在布天衣头上的玉甲慢慢地融入到布天衣身体里,只一会儿,玲儿的玉甲全部融进了布天衣的体内,消失不见了。看到这一幕的人全感到自己的大脑呆滞了:这是玉甲人几千年历史上从没有说过的事情,有人竟然可以融纳别人的玉甲,而且那个人还不是玉甲人,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这也太吓人了!
有人惊呼到:“族长,玲儿的玉甲没了!”
中年人急忙推开怀中的玲儿,他和玲儿一起看向布天衣。让两人不相信的是
他们没有看到玲儿的玉甲。
刚才玲儿的玉甲可是扔在布天衣的头上的,怎么会没有了。
中年人急问一个族人:“玲儿的玉甲那里去了?”
那个族人指了指布天衣。
中年人再次看向布天衣,那里根本没有玲儿的玉甲。
中年人再次问另一个族人:“玲儿的玉甲到底到那里去了?”
这个族人还是指了指布天衣。
中年人再看还是没有啊,他感到自己要抓狂了,禁不住厉声喊问道:“他妈的说清楚,玲儿的玉甲到底那去了!?”
看到族长抓狂了,先前的那个族人急忙解释道:“玲儿小姐的玉甲融入到地上这个人的身体里了!”
“什么!”中年人和玲儿的惊叫声几乎震聋了在场人的耳朵。
中年人是彻底地抓狂了,他急走上前,一把将布天衣从地上抓了起来,开始用力地抖动布天衣,似乎想将玲儿的玉甲从布天衣身上抖出来。抖了一会儿,他又将布天衣掉了个,抓住双脚开始抖了起来。最后中年人将布天衣呯地扔在地上,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心里在想:这可怎么办!玲儿的玉甲没有了,她无法再修练了,等于废了,让这孩子还怎么活啊!这事应该是不可能的,几千年了从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可能,也许这玉甲根本没融入那个人类的身体里,对,让玲儿召回她的玉甲!
中年人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玲儿,急声说:“女儿,快召回你的玉甲!”
玲儿摇了摇头,哭泣道:“没用的,父亲,我已召了好几次了,我的玉甲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中年人急眼了,他厉声喝斥着女儿:“再多试几次!”
玲儿小嘴一瘪,哭出声来了,长这么大,父亲还是第一次这么凶自己。
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召唤着。
最终玲儿抬起头,一边抽泣着,一边可怜巴巴地对中年人说:“还是不行!”
中年人听到玲儿的话后,一言不发,用左手又一把抓起了布天衣,上上下下地看着。
看了一会儿,中年人右手上突然多出一把刀,他举起了刀,在布天衣的身体上比划起来。
跟随中年人一起过来的老年人大喊着问中年人:“族长,您要干什么?”
中年人头也不回,恶狠狠地回答道:“我要剖了这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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