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历167年六月,正是盛夏时分。
夜翾国,国都星辉城,
一边白色覆盖着这原本繁忙的城市,不知为何一阵阵冷风吹来,吹起来各户家门前的白色灯笼,沉闷的气氛蔓延开来。
路上的行人,一眼望出,全是白色,白色的长衫,白色的裙子,白色的鞋子,白色,全是白色,重头白到尾。不管是男女老少,而去树上都有白色,一条条白绫缠绕在树干上。
凄凉,向四周散去,弥漫到每个角落。
还可以看到一部分人穿着丧服,纷纷向一座府邸走去,脸上尽是惋惜的神情。
一辆辆马车,轿子都向那做精致美观的府邸飞奔而去,光看那马就知道是良驹,再看那布料就知道是上品,然后再看看那精致的图案,可想而知,要么是大富之人,就是大贵之人。
到底是什么?可以让如此多的人的伤心、重视。
夜翾国的皇宫书房内
“唉,这么好的一个人才,可惜,可惜啊……”一道刚正有力的声音惋惜道,声音带些沧桑,一听就知道是一位老人。
“可惜啥,人都已经死了,可惜也没用,再说了,不就是一个老头吗,比他好的人才到处都是……”另一道充满不屑的声音响起,声音有些沙哑,可想而知是一位少年,还正值变声期。
“你懂什么?不懂就被乱说。你也不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斗蛐蛐,要么就一天望烟雨楼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诗、书、礼、乐你样样都没学会,就知道吃喝玩乐,你点也不让我省心,你就不能好好学吗?你不能辜负……”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就希望少年听得进去,可是就因为知道他的性子,不禁多说了一些。
“知道了,父王,不能辜负你的希望,不能辜负你的心血,你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我,要好好学习,听夫子的话。”少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瘪瘪嘴,慢慢道出老人想说的话。
“唉,你呀,这么说就是不听呢?不说你了,不说你了。儿子,以后要记住叫我父皇,别再说错了,记住了。”老人一脸无可奈何,说到后面的话不禁郑重起来。
“知道了,这事我有分寸的,这不是没人吗?”少年不以为然,这就我们两个,谁敢到这来,再说了,门口不是有侍卫吗?这地方够大,我又没叫,他们听不到的。
“唉,算了。走,我们也一起去看看。”我这儿子真是不成器啊。
老人不等少年有所反应就拉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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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国,首都紫阳城。
正午,广场中间。
台上,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身上穿的衣服上有一个大大的“囚”字,身子被绑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被挡住了脸,看不清楚男子的表情,背后是一块白色的犯由牌。
华云山庄记载:“犯由牌”——把一块写有犯人姓名及罪行的木牌插在犯人背后,即民间所谓“亡命牌”。
身穿红衣的刽子手站在男子旁边,拿着一把大刀,阳光折射下来,寒光闪闪。
下面,许多人在观看着,一些观众眼里全是对这位男子的尊敬和崇拜,更有着对他深深的信任,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因为他是我们心中的神,是我们心中的信仰,更是龙吟国的守护神。
但跟多的是,观众满脸鄙视他,嫌弃他,好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因为他侮辱了他的身份,侮辱了我们对他的信任,侮辱整个龙吟国,那岂不是给别人看我们龙吟国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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