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四合院】合集完整版

舅公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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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剛踏上三十歲,卻碰上兩年被解僱七次、長跑七年的男友另結新歡的衰

    事,領著碩士證書的我終於也加入超商大夜班的打工生活。我的工作效率算是平

    庸吧,什麼都會但什麼都不精,比較拿手的是辦公室軟體,這點技能是每年應屆

    畢業生的基本。長相普通,也只有保持整潔可以在面試時加分。

    某次被遣走的前晚我還在公司加班,副總是個討厭新人但常藉故揉我肩膀的

    老頭,每當我們獨處,他都會講黃色笑話或是揶揄我的胸部。被我嚴厲譴責其騷

    擾行為後,他竟丟出一句:「妳也只是靠奶子進來的吧,反正是來挑男人的不是

    嗎?」我一氣之下賞了他巴掌,事後才注意到原來有些男人會在意我的胸部。

    副總隔天要我做他的情婦,不做的結果就是傍晚被叫去人事室接受縮編的安

    排。

    我從國二就有38d,上了高中更是變本加厲到e罩杯。班上的漂亮女生背

    地笑我是乳牛,體育課時很多男生會偷看我,連一年級的體育老師也因為這樣特

    別「照顧」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錯覺,但我相信有天他指名我去體育用具室搬

    東西是別有所圖,只不過有男生陪我去才沒有下手。

    確實,我不算正妹,還戴著黑框眼鏡,有點土裡土氣,被開黃色玩笑的次數

    卻一直沒有少過。就這麼忍到高三,我開始用毛巾或布條纏住胸部,試著讓它看

    起來小一點也不會一直晃,結果班上女生反而說我騷包。有個很討厭的男生會附

    和她們,以前叫我大奶妹,後來改稱騷奶妹。不管怎麼做,那些人總是有意見。

    性騷擾不光發生在職場和學校,親戚間一些舉動也令我感到困擾。今年才發

    生患有老人痴呆的爺爺把我誤認成逝世的奶奶,每次見到我就要我陪著他。在老

    家照顧爺爺的舅公說:「就配一下吧,爺爺來日也不多了。」我也是考慮這點

    才答應每次回老家就專門照顧爺爺。

    爺爺常以為他還很年輕,命令我像天生勞碌命的奶奶一樣服侍他,按摩、洗

    腳樣樣來,真的很累人。有時候他會死命盯著我胸口,喃喃著:「小姐的奶真大

    哇,真想要妳這款媳婦≈ap;hellip;≈ap;hellip;」說著說著就勃起了,而且還是在家人面前。舅公趕

    緊帶爺爺回房,免得他在親戚面前丟大臉,我也跟著被叫進去。舅公代爺爺向我

    道歉,他的視線很明顯也在偷瞄我胸部。

    那起尷尬事件過後,每個禮拜回到老家,爺爺都會把我當成不認識的小姐,

    色迷迷地盯著我而勃起。情況太尷尬的時候舅公便會介入,有時他褲襠間也有隆

    起,我和他一樣假裝沒看見。好奇怪,應該要覺得不被尊重才對吧?可是一想到

    畢竟是家人就氣不起來,結果只是睜隻眼閉隻眼。

    到了想念前男友而輾轉反側的時候,我竟然因為對我有生理反應的爺爺和舅

    公感到竊竊自喜。嗯≈ap;hellip;≈ap;hellip;雖然我沒有很漂亮,也沒有很能幹,甚至到了適婚年齡

    卻連男友都跑了,還是會有某些比我更弱勢的人渴望我≈ap;hellip;≈ap;hellip;而這段扭曲地被三位

    當事人隱藏起來的關係,終究還是在平淡的某一天掀起了波瀾。

    那天氣溫是入暑以來新高,真的是悶到沒辦法,我才改穿深v領上衣搭短牛

    仔褲。上次這麼穿是在去年同期,我已經整整一年沒照著鏡子端視這種打扮了。

    總覺得胸部大得好難看,本來e罩杯已經很誇張,大學後竟然繼續長到g去≈ap;hellip;≈ap;hellip;

    再加上男友曾說我的胸部跟乳暈好大,做愛時感覺蠻噁心,導致我好幾次都想動

    手術把這對胸部整掉,最後總因為費用考量而作罷。

    現在年紀大了,看起來一點都不挺,鬆鬆垮垮的也好沉重。要是連胸罩都沒

    戴的話,很明顯看得出它已經開始下垂≈ap;hellip;≈ap;hellip;唉!或許正是因為露了些乳溝,爺爺

    才會脫口而出要我讓他揉胸的請求吧!

    如果只是意淫,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就算鄭重其事地向我拜託,我也不會

    答應什麼揉一下就好的鬼話。為了防止爺爺突然動手,我刻意保持一段距離,沒

    想到爺爺竟像個娃兒般嚎啕大哭,好像我欺負他一樣,邊哭邊喊:「我都苦苦哀

    求妳了,為什麼不讓我摸≈ap;hellip;≈ap;hellip;」

    舅公趕來,問我發生什麼事?我一五一十坦白,直到快說完了才發現舅公根

    本都在盯我胸口。爺爺哭鬧個不停,怎麼安撫也沒用,堅持不讓他碰觸身體的我

    反倒像是壞人了。舅公竟勸我讓爺爺摸一下了事,我氣得想走了,但爺爺真的哭

    得很傷心,令我想起奶奶離開時那陣子的爺爺。最後≈ap;hellip;≈ap;hellip;我心軟了。

    舅公說他再安撫看看,結果依然無效,轉而對我投以哀求的目光。我知道放

    任爺爺鬧下去很快就會沒力氣,卻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我才剛說只能摸一下,

    爺爺就把整個臉壓在我胸口上,悶在乳溝裡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和舅公好尷尬地互看幾眼,舅公摸著爺爺的背出聲安撫,但我感覺他只是

    在尋一個能留在現場的藉口。爺爺一點也沒放開的意思,要是我作勢離去,他又

    會哭鬧起來,沒完沒了。舅公低聲對我說:「就這樣哄爺爺睡吧!」我很想相信

    他這是真心建議,只是他刻意擋住下體的動作背叛了他。

    被爺爺抱住過了大概十到十五分鐘,舅公開始裝成閒聊般問起我的私事。扣

    掉用來開話題的幾道問題,其實他想說的就是些搞不懂妳男友為何要丟下妳啊、

    明明條件這麼棒卻遇不到好男人≈ap;hellip;≈ap;hellip;之類的好聽話。雖然知道是奉承,沒聽過這

    些話的我卻沒有生氣,反而想多聽他再稱讚我幾句。

    即使我們都知道我懷裡的爺爺睡著了還在打鼾,舅公依然繼續摸爺爺的背、

    我也任憑爺爺在乳溝內呼吸。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議,可以為了討好女人而滿嘴謊

    話。女人也很不可思議,可以為了聽虛偽的謊言假裝受騙。

    舅公漸漸不再遮掩他的勃起,或許是因為我對他態度沒那麼警戒。我壓根沒

    有讓他佔便宜的想法,一絲絲也沒有,單純在享受這老男人討好我所做的努力。

    我忽然很想讓他對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銘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壓力

    時是渴望著我的。一想到有男人將會幻想我,許久不見的自信就隨著情慾一同湧

    現。再說,男人那副壓抑住興奮感的醜態,不也很可愛嗎?

    話題中斷、陷入沉默的時候,我說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熟睡的爺爺小心翼

    翼地放在床上。趁著替爺爺蓋被的時候,我假裝要和舅公說話,就這麼彎著身體

    看向他,當然並沒有對上眼。

    舅公完全被我彎身時垂下的雙乳吸引到目不轉睛,皮帶下的褲襠腫起了好大

    一塊,還很有精神地抖動著呢!我在心中竊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

    了,於是向舅公道別後,便心情愉快地離開了老家。

    一個禮拜後,舅公來電,說想和我像上次一樣聊聊天,這次他的藉口是離婚

    多年好久沒跟人暢聊。我假裝不知道他的意圖,稍微推托幾回,才答應改天為了

    他回老家一趟。放任他在言語攻防上漸漸壓制住我的過程,猶如性愛般舒服又迷

    人,我幾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肉體時散發出來的腥臭。這股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而我從中獲取非常豐富的優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舅公與爺爺對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後,我的男人緣開始有

    了改變。首先是超商店長,本來只有交待事情時會找我攀談,現在只要待在同個

    地方,三不五時就拋出話題。

    大學時不是很熟但曾經心儀過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時候搬到我家附近,我們

    在結帳時一眼就認出彼此──我還記得他的臉,他是記得我的身體還是臉就不得

    而知。這個男生在附近一家電腦公司上班,待遇還不錯,他約了我一起吃飯,似

    乎對我有意思。我暫且答應了大學同學,不過在和他吃飯以前,還得先應付老家

    的舅公。

    我夢到跟前男友做愛,他的身體還是那麼白淨豐滿,臉蛋還是一樣年輕,陽

    具卻粗長到一進來就令我呼吸困難。我捏著他三天沒洗過澡的睾丸,汗漬粘在上

    頭結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層青黑色的污漬,打算唸他一頓,卻情

    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雖說很多人都會聞自己的耳屎或鼻屎這些東西,其實我更

    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

    夢裡的他無預警地跨坐到我臉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貼住鼻孔,我聽見他叫我

    好好聞,還揉起我的腹肉說道:「這是妳男人的味道,別忘記了≈ap;hellip;≈ap;hellip;」夢醒後,

    我確認那的確是某次做愛時他所說的話。我抱緊受寒的雙臂,換個方向側躺想回

    到方才的夢裡。我想回到曾經的男人馴服我的那段回憶,卻是睡不著了。

    和舅公見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沒穿的薄毛外套,裡頭是很普通的短t,只

    不過尺寸偏小,加上沒穿胸罩,讓我的胸部看起來明顯過了頭,充滿多餘的性暗

    示。本來我沒打算這麼穿的,想著舅公對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夢,反覆蘊釀的結

    果就變成這樣了。

    我濕了,濃濃的黑色秘毛下,陰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後頭一次濕得這麼誇張,

    就像做愛中那種已然被蹂躪過的程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沒有很纖細,

    介於中等至豐滿之間,因此穿小號衣服不光是突顯胸部,還會連肚子曲線一起擠

    出來。前男友很愛我有肉的肚子,舅公會喜歡嗎?

    一回到老家,我就脫去外套,舅公努力裝出來的穩重一下子全毀了。聽說爺

    爺跟了里辦的進香團,家裡難得清靜,但這絕對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們在客

    廳開著電視,虛情假意地閒聊,他看起來很開心,檳榔一顆接著一顆,整個嘴巴

    紅得嚇人。

    每當我們之間的話題迎向句點,我便拋出無關緊要的幾句話來銜接下一個

    題,舅公就這麼被我牽著鼻子走,要聊哪個方向、要深要淺全都在我掌控中。我

    也得細心引誘他問一些嘗試越線的問題,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樂以

    前,就先被股間隆起的老二弄到難過不堪。

    舅公的視線幾乎不在我臉上,他看到我聽見他稱讚我時大喜過望的模樣,開

    始三句不離讚美。即使本來是裝的,聽著聽著,我真的喜歡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

    蜜語,就算說著此話的男人眼睛總盯著我的大奶。

    我越來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輸給他的言語攻防,我知道我臉好紅,坐姿也變得

    很曖昧,最明顯的是,我凸起的乳暈竟然整個形狀都在短t上印了出來≈ap;hellip;≈ap;hellip;都被

    舅公色迷迷的雙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後舅公問道:「妳今天怎麼好像沒穿內衣呀?」我裝作靦腆地說:「內衣

    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這當然都是騙人的,但舅公傻

    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說,因為胸部大,走路時肩膀總感覺很酸痛。舅公逮到機會

    就說要幫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過招兩句,裝作說不過他,只好讓他替我按摩

    肩膀囉!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著西裝褲下的老二來到我身後,他充滿體味的股間輕輕碰

    及我的頭髮,兩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壓揉起來。很少被人這樣按摩的我感覺真的很

    舒服,情不自禁就發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檳榔汁時會拿個小紙杯,其餘時候連手

    指偷偷往下滑一點都不敢。他在擔心什麼呢?怕太多的肢體接觸會被我討厭嗎?

    確實是有這可能的。但≈ap;hellip;≈ap;hellip;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順死盯我的奶子,我就

    覺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聲,叫得越銷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動著雙腳,檳榔嚼得更大

    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輕。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ap;hellip;≈ap;hellip;我也是。明知道這是不

    對的,喉嚨卻像在求偶般發出淫蕩的聲音,還不經意說出了我的感受。「舅公,

    我好舒服」這句話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猶豫好一會,才決定賭賭看我的反應。

    舅公右手滑過我右肩而下,直接來到溫暖的右乳前。我按住他那隻手,將之

    輕壓在乳房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隨後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樣壓住他的手、讓他

    感受乳房柔軟的觸感。

    「舅公,我還要≈ap;hellip;≈ap;hellip;」我喃喃著破綻百出的呻吟,舅公卻輕而易舉就上鉤,

    雙手捏住我好久沒被人碰的大奶子。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間,沸騰的情慾徹底爆

    發了。我不知道≈ap;hellip;≈ap;hellip;當下究竟對舅公露出了怎樣的神態?只記得,我被那個大我

    三十多歲的男人吻了。檳榔的味道與口臭讓我想起曾經貼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張

    開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裡漫開,那是有著一口血盆黃牙的舅公的口臭。到底為

    何對男人給予的氣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單純因著那股輕盈的快

    樂變得好簡單好舒服。

    舅公抓著我的奶,粗魯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頭,「啾滋啾滋」的,他惡臭

    的口水流進我嘴裡,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每當臭味濃郁到開始受不了,

    我便擠出難過的呻吟,但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乾似的,

    不斷從被他壓到變形的嘴唇間吸出我的唾液。

    身體以胸口和嘴巴為重心,變得輕飄飄地又熱了起來。我想要他摸我≈ap;hellip;≈ap;hellip;不

    要只是捏住不動,要揉≈ap;hellip;≈ap;hellip;像以前男友那樣愛撫我。舅公真的好厲害,他知道我

    想要他摸,大膽地當著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我快瘋了,這種不該發生的刺

    激感令人興奮過了頭,彼此每個動作都使我敏感得猶如初體驗,這股感覺持續到

    舅公吸完為止還沒消散。

    我瞪見他在後頭急忙解開皮帶、脫下褲子,體臭變濃了,一定是因為被髒污

    的三角褲包覆住的老二吧!「噗咚、噗咚、噗咚≈ap;hellip;≈ap;hellip;」心跳得好快,我無法不期

    待接下來的發展。舅公下半身脫到剩一條髒髒的黃色三角褲,老二挺著凸起好粗

    一截,他就晃著那根陽具繞客廳半圈來到我面前。空氣中充滿著某種臭味,不是

    檳榔汁或舅公的下體,而是我們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的下流體臭。

    我向堅挺著的舅公伸出了手,他還沒彎身抱我,桌上手機卻響起超大聲的預

    設鈴聲。舅公遲疑了一下,竟然是無視於向他伸手的我,回頭接起電話。

    「阿成喔,勒幹你娘衝殺毀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陣沉不住氣的問候。我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氣。沒錯,這絕對是頭一遭,因為實在是太突然

    了,我竟忍不住摀嘴笑了出來。明明舅公對其他人就不是這麼急性子,卻因為我

    亂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愛呢!

    舅公拿我沒輒,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向別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

    著他的我,漫不經心地講電話。他又要吃檳榔了,忽然的淘氣也讓我跟著亂了分

    寸──我搶過舅公手中印有泳裝美女的檳榔盒,向他搖搖頭。舅公又拿起菸,還

    故意轉身過去點火。我們倆用一些幼稚的行為在打情罵俏,我想,我比剛才更興

    奮、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電話是正事,他掛了電話,正色說必須出門一趟,一個老友

    因為車禍糾紛鬧出問題,現在需要他幫忙作證。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黃長,

    來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頭,說:「舅公現在好想繼續照顧妳,可是一定要出門了,

    車子已經在街頭等著。」我嬌聲說:「舅公請不要擔心,等你回來,雨琪再陪你

    『聊天』。」舅公聽得心花怒放,彎身親我的嘴,又碰了我溫暖的胸部,我被煙

    臭味薰得不太盡興,仍伸長了舌和舅公交纏。

    我們親了超過一分鐘才因為大門傳來敲門聲不得不中斷,舅公趁我享受舌吻

    餘韻時拿走檳榔,再三叮囑我要等他回來就匆匆穿褲出了門。不知哪根筋不對的

    我還起身追到大門口,當著舅公朋友的面,紅著臉、挺著乳暈好明顯的胸部請舅

    公早點回家。舅公訝異地說他會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離開了,倒是他朋友還

    一直色迷迷地回頭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對他笑。

    舅公出門了,我獨自一人坐在還殘留著體溫與淫亂感的沙發上,身體依然火

    熱。呿,掃興。明明都鼓起勇氣做到這種程度了,偏偏殺出個程咬金。要是沒意

    外的話≈ap;hellip;≈ap;hellip;我已經被舅公侵犯了吧?啊≈ap;hellip;≈ap;hellip;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體驗。

    我好想被男人抱,實在忍不住滿身慾火,我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頻頻呻吟,

    嘴裡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胡亂擺動的手「啪滋」壓到了什麼,

    原來是舅公吐檳榔汁和塞煙蒂的紙杯。我雙手捧著紙杯來到面前,從熾熱的鼻腔

    深吸一口氣──那是舅公的味道,確切來說是舅公含著檳榔親我的味道。

    為了更純粹地重溫舊夢,我把還留有餘臭的煙蒂全部挑掉,一手伸進裙裡,

    一手握著紙杯好將它固定在鼻前≈ap;hellip;≈ap;hellip;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氣味。

    如果說,前男友是靠他髒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話,舅公就是混著檳榔的口臭。

    這些平常絕對稱不上討喜的臭味,讓我深刻地想起心靈漸漸被支配的喜悅感。只

    要適當地鬆懈,對我有意思的男人就會動走到我希望的位置≈ap;hellip;≈ap;hellip;經過前男友和

    舅公兩個案例,我終於明白自己還是有點優勢的。

    指間輕柔地銜住陰蒂,手在悶熱的內褲裡動了起來,舅公那混著深橘紅色

    檳榔汁的口水,濃臭地壓迫著我的嗅覺。我小聲地輕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

    還是不喜歡那氣味卻捨不得放開手的矛盾。

    腦海中盡是前男友把我壓在床上幹的畫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

    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臉,「啪啪」作響,「啪啪」的來回打了好多下,最後逼我

    將他那根東西放入嘴裡。啊≈ap;hellip;≈ap;hellip;我怎麼會想到這種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沒含過陽

    具≈ap;hellip;≈ap;hellip;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嘗試都推掉了,怎麼我卻幻想舅公壓緊我的頭呢?那些

    髒臭的陽具嚐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呢?

    越來越舒服了,需求也越來越深了,光是遠遠地聞已經不夠,我需要更多的

    接觸。把杯子抵住鼻孔後稍稍揚起,心臟怦怦跳著的同時,髒臭的紅汁正逐漸逼

    近。舅公吐掉的檳榔汁沾到鼻孔時,我不禁呻吟出聲,那是覺得髒呢還是舒服?

    我顫抖著張唇,舌頭膽怯地伸出,紙杯也從鼻孔來到嘴前,舌尖一陣清涼,

    涼涼的感覺很快蔓延到舌根,檳榔渣與口水帶著惡臭與苦味一滴滴地流進口裡。

    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還想對我做更多下流事

    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壓抑住對污物的反感,掙扎到眼角都出淚了,依然忍耐到將近七分之一紙

    杯的紅水都倒進嘴巴。最後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貼在紙杯底部的兩顆檳榔籽呼嚕

    嚕滾了下來。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著椅背閉上眼,舔弄著嘴裡的髒東西,手指越磨越快。身體好熱,腦袋

    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陰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湧現,卻在半途變得完全不同,滿腦

    子都是和男人做愛的妄想,插入體內的是前男友還是舅公都無所謂了。

    我想要男人掐緊我的腰,為了征服我而把陽具塞進我悶濕的陰道內≈ap;hellip;≈ap;hellip;我願

    像條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時「汪汪」叫著≈ap;hellip;≈ap;hellip;我想當他床上的奴隸、

    當他老二的奴隸。我喃喃著沒努力搞懂的話,夢囈般持續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那些

    都是「陽具」、「陰莖」、「老二」這幾個難聽的字眼。啊≈ap;hellip;≈ap;hellip;是了,我在說:

    「給我陽具,把你的老二塞進來≈ap;hellip;≈ap;hellip;」我在說:「我現在好想要男人的陰莖≈ap;hellip;≈ap;hellip;

    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著要射精了,瑟縮在沙發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幾時傻呼

    呼地張開了呢?加入口水的檳榔渣變得好多好多,在陰蒂舒服到令我低聲淫叫的

    時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濕好大一片,變得好臭好涼。我看著這對讓舅公痴

    痴不忘的大奶,鮮紅的嘴角微微上揚。

    陰蒂終於忍不住刺激讓我洩了,酥麻感一陣陣地傳開,手指再也維持不了最

    初的姿勢,指頭隨便摸到哪個地方就胡亂蹭著≈ap;hellip;≈ap;hellip;陰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

    指在上頭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聲,那聲音巧妙地融入快樂的喘息聲裡,

    越聽越動聽。

    高潮過了兩三分鐘左右,身體依然敏感發燙,色情的妄想也沒有停下來的跡

    像,手卻悶熱到受不了而抽了出來。我含著舅公吸乾的檳榔籽、撫摸起髒濕的胸

    口,舌頭不時擺動著,渡過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時光。

    等到慾火退盡,滿嘴苦味的我終於依循理智把嘴裡的髒東西吐得一乾二淨,

    順手抽好幾張衛生紙擦拭濕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幾遍,略鹹的苦味依舊揮之不

    去,真是心煩。幸好浴室有瓶看起來還可以用的漱口液,折騰了兩分鐘,總算把

    口腔清理得乾乾淨淨。

    內褲濕得亂七八糟,有點難受,然而我並不打算處理。同樣的,沾到檳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為何要在恢復理智後這麼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就是想

    延續激情的痕跡──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裡電話趁我打掃弄髒了的沙發時響起,是舅公打的,那裡的情況似乎沒那

    麼簡單,回來應該都晚了,叫我別等他。我應該理性地答覆呢,還是故做嬌媚?

    聽著舅公一如往常嚴厲的聲音,內心的驕縱彷彿逮到機會的壞孩子,慫恿我裝出

    撒嬌的甜蜜聲調,「啾公不想搞快恢來抱雨琪嗎≈ap;hellip;≈ap;hellip;」我吸著手指,含糊不清地

    這麼說。而舅公的答覆,讓我更濕了。

    ***    ***    ***    ***

    舅公說,我給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絲很好吃,還把老家客廳打理得一塵不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謝我」。那時候我已經準備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臉,根

    本不想讓舅公那種男人破壞這股舒爽的休息時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聲音聽來頗為失望,聽得好不耐煩,於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ap;hellip;≈ap;hellip;隨便撒個嬌說剛才只是假裝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趕快結束

    這話題,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讓自己不耐煩,於是盡全力向他撒嬌:「啾公要怎麼

    答謝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嗎?」

    舅公說:「我還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麼呀?」

    「雨琪妳有那麼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麼啊?」

    「嗚≈ap;hellip;≈ap;hellip;你說嘛!」

    「猜猜啊,一樣是很大的東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ap;hellip;≈ap;hellip;說嘛,啾公說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呢,啾公跟人家說嘛!」

    「妳這笨孩子,當然是妳舅公的大雞巴啊!」

    「啊啊≈ap;hellip;≈ap;hellip;」舅公那大大撐起髒亂三角褲的陽具,確實地浮現出來了,我因

    此遲滯了一下。

    舅公繼續說:「雨琪見過那麼威猛的大雞巴嗎?」

    「沒有呢≈ap;hellip;≈ap;hellip;」我回答時語氣顫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氣,識破那份虛假的舅公笑笑地說:

    「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誘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幾時要再來給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在舅公三番兩次地討好與催促下才勉為其難地說:「就趁爺爺

    出去玩的時候吧!」豈料舅公隨即說:「那就是明天囉?」

    「明天爺爺不是在家嗎?」

    「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

    後來我們又聊了足足半個鐘頭,我又濕了,我故意引誘舅公說下流話,說他

    如何意淫我,說他明天要怎麼幹我≈ap;hellip;≈ap;hellip;我濕得好誇張,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

    好想自慰,但我要為了明天那終於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來。

    舅公講累了,要聽我撒嬌,他喜歡我喊他「啾公」;我喜歡舅公說我色,我

    會跟他講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來的乳暈,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進嘴裡

    吸吮≈ap;hellip;≈ap;hellip;舅公要我一直說下去,我就低語著令他妄想不止的淫語,直到電話另一

    頭正努力打手槍的舅公打出來才罷休。

    我們一起放鬆呻吟,我不忘多稱讚:「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ap;hellip;≈ap;hellip;」舅公聲

    音漸弱地說:「明天一定要好好操雨琪,聽妳當面軟著腿稱讚舅公的大雞巴。」

    我給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給他聽,反反覆覆的拖了好幾分鐘才掛上電

    話。用濕紙巾擦過私處、換了件內褲後,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隔天下午我買了保險套回家,才剛開始打掃,舅公就來了。我還穿著防塵圍

    裙,一開門話都還沒說,就被雙手提著塑膠袋的舅公抱住。這猴急的男人剛見面

    就親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樓梯間都是他的親吻聲。給他這麼一逗,我的玩心也

    跟著湧現,不光是摟得更緊,還「啊啊」地假裝享受,要不是樓下傳來開門聲,

    恐怕我們會在玄關就直接做起來了呢!

    舅公給我帶來一些補身體的東西,那些除了用來討我歡心,還讓我感覺到一

    絲絲長輩給我的關愛。這樣的溫暖很快就隨著身後的男人一掃而空,舅公摟住我

    的腰,吻我的臉又親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他問:「雨琪的寢室在哪?」我赤

    紅著臉回答,任憑他一步步控制方向,走沒幾步,屁股就已被舅公隆起的股間頂

    住,本來還只是裝模作樣的呻吟,漸漸連聲音都因為舅公變得真誠了。

    半推半就前往寢室的途中,混亂的腦袋裡只有一句話是鮮明的──想要,我

    想要。想要知道接下來的發展,想要迎接柔軟的床,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壓在床

    上。我想要啊!好想要啊!

    自從被前男友甩掉後,因為舅公的緣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瘋了。

    為了勾引這老色鬼,我還不惜裝得好像情婦一樣,說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話來討他

    歡心,只為了引誘他把我壓在床上。

    期待的情緒越大,客廳到寢室的路就變得好遙遠、好漫長。舅公的陽具都隔

    著西裝褲在頂我了,他難道不急著想要嗎?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

    我的奶≈ap;hellip;≈ap;hellip;我想親他卻不讓我親,只要我叫給他聽。「啾公,啾公≈ap;hellip;≈ap;hellip;」我拉高

    聲音在呻吟,被他溫柔捧於掌心的雙乳敏感得好舒服。

    進到房間,舅公就叫我脫掉衣服,說著他就解開皮帶,我故意轉過身和他面

    對面,在彼此面前寬衣解帶到只剩內衣褲為止。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

    臉湊過來,直接埋進乳溝內,「雨琪啊雨琪≈ap;hellip;≈ap;hellip;」舅公滿口口水地呼喚著我的名

    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時而吸舔乳房內側,時而捏我屁股肉並叫我也動手摸摸他,然後他趁我摸

    他背時站直起來,緊緊摟住我後腰並吻了我的嘴。三角褲下的陰莖挺直了,抵住

    我的蕾絲內褲正中央磨蹭著,透過兩層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紀仍血氣方

    剛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動,每次抖動都逗得我好癢。

    我抱著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們在寢室門口忘情地擁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檳榔氣味,和昨天那種濃臭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讓

    我為之癡迷。儘管如此,舌頭交纏還是非常舒服,尤其對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卻

    比不上自己的時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著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著吻著,我配舅公的引導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時,就順著他施加的

    壓力往後倒下。「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聲音。

    舅公爬上床,渾身體毛又贅肉橫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

    雙臂,勾住著急地親著我的男人後頸。現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

    是不是我的菜已經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顆急欲要我的心。

    我們吻了一陣又一陣,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罷,親到彼此嘴都麻了才

    停下。親吻時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一下子被舅公壓倒,一下子又換我在上頭,用

    這對大奶壓他。等到嘴唇恢復過來,又向對方展開瘋狂的舌吻。

    我們又打滾又親吻的胡鬧了好久,汗流浹背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竟然內衣

    褲都穿好好的。舅公靠在枕頭上半躺著喘氣,對雙腿彎曲、坐在他私處上壓著他

    老二的我說:「雨琪,該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脫了,心臟跳得好快,

    臉更是紅到無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肉色胸罩解開、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順髮的動

    作,露出那讓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暈,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說我的胸部噁心≈ap;hellip;≈ap;hellip;這樣

    的盼望馬上就實現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摟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

    房說:「就是這種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幾秒才解成大概是稱讚吧?

    舅公沒多加解釋,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頭。我看著舅公吸得津津有味

    的模樣,感覺也從微痛變得舒服了。我抱住舅公的頭,輕柔撫摸他的背,胸前不

    斷傳來「滋咕、滋噗」的吸吮聲。

    舅公盡情享用完兩個奶子還嫌不夠,於是叫我維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勢,雙

    手貼上來繼續把玩。舅公興緻勃勃地說:「妳這種大奶媽就是要拳頭大的乳暈才

    像話。」邊說邊捏我的乳暈,就算我痛到叫他別捏也不聽。痛過了,他就舔舔手

    指把口水塗上去,又繼續捏。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擺起臉孔

    向舅公抗議,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轉而捏我奶頭,又說:「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頭還是粉色的呢!」

    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說:「好像小學一年級吧!」總之他以前幫

    我洗過澡,沒想到當年的小雨長大後變成這麼淫亂的大奶媽,還有這麼色的乳暈

    跟這麼大顆的奶頭≈ap;hellip;≈ap;hellip;聽著這些話,我那被汗水浸濕的內褲又更加濕透了。

    乳頭一會兒被輕彈,一會兒被捏緊拉長,一會兒又被壓扁扁的搓揉≈ap;hellip;≈ap;hellip;不管

    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聲叫出來,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淫蕩。舅公幾次忍

    不住吸我奶頭,兩邊都被他的口水弄髒,深黑的乳暈看起來濕濕亮亮。

    他喜歡我肉感的身材,更鍾愛這對大奶,從進房後就不斷玩胸部,就算老二

    一直抖動,舅公也沒急著脫下三角褲。反倒是頻頻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

    多次心驚膽跳地摸向舅公的私處,總會被他拉開,叫我搔首弄姿給他看,要不就

    自個兒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終於等到舅公動叫我替他脫內褲。我們的內褲早被汗水

    弄濕,尤其他那件髒髒的三角褲,上頭都是我的汗和愛液。我把臉湊近到舅公肚

    臍下方,雙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褲邊緣,一口氣將之往下拉──黝黑粗壯的陰莖

    兇猛地彈起,空氣登時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來了,這是以前某個男人在我臉上

    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濃、更重,薰到雙臉通紅的我心癢難耐。

    陽具這種東西能否放進嘴裡?我從未思考過這種問題。等到意識清醒過來的

    時候,早已將之視為理所當然的舉動。具體來說,是在內褲被男人脫掉、陰戶被

    粗魯地亂舔亂吸的時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邊享用我濕黏的私處,一邊捏

    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這個用語的我挨了頓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陽具

    放入嘴裡。

    大腿之間癢癢的有點舒服,舅公把我弄濕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

    滋」地吸著豐厚的陰肉。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離看著舅公的陰莖,它又黑

    又壯,龜頭呈深粉紅色,冠狀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潤龜頭的腺液氣味外,還

    有濃臭的尿騷味,光是在一旁嗅著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從陰莖中間的部位往冠狀部舔了一口,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有淫水微澀

    的口感。舅公就沒這麼客氣了,他吸我的陰唇吸得好大力,舌頭快速來回舔弄著

    陰唇至陰道口,還不怕髒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我感覺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

    種有點骯髒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厲害的快感。

    舅公從來沒忘記催促我,他下體不斷動來動去,濕潤的深色龜頭頻頻打向我

    的臉和鼻孔,我還在享受他「滋嚕滋嚕」地吸吮陰肉。有點樂得恍神的情況下,

    舅公頂來頂去的龜頭恰好觸及嘴唇,順勢就壓住我的頭讓我整根吃進嘴裡。

    「噗咕、噗咕」的,將嘴巴撐開到變成陽具大小的黝黑陰莖把我塞得密不通

    風,都快碰到喉嚨了,竟然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頭。被塞成這樣根本不能做其它

    動作,我連移動舌頭都顯得困難重重。但這對舅公來說不成問題,他兩腳撐在床

    上,規律地挺起腰,把緊張到心臟都快跳出來的我固定住,好讓老二抵著圈起來

    的雙唇來回抽送。

    「噗咕噗咕≈ap;hellip;≈ap;hellip;噗咕噗咕≈ap;hellip;≈ap;hellip;」這就是我想吸卻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

    調子地給舅公當作自慰器抽插的聲音。等到不用他動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願地維

    持動作,那雙多毛的手臂便緊緊抱住我的腰,舅公繼續埋首吸我陰道口,我頂著

    悶紅的臉,讓他抽送開始感覺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漸漸受不了的時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

    「啪!」我疲憊地呻吟。舅公拔出老二,嘴裡忽然一空,我跟著癱軟在濕熱發亮

    的黑老二旁喘息。一陣天旋地轉,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頭墊住讓我躺得

    好好的,才剛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滿身體毛又發汗的舅公壓住

    全身。

    我們邊摸對方邊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強動舌,要動作都由舅公帶領。

    我摸他好燙的老二,生龍活虎地頂住掌心又從指間掙脫。舅公捏我奶頭捏得很用

    力,每當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動身體,他就壓得更緊,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愛跟男人接吻,就算沒力氣了,只要稍作反應,對方就會很滿足。我也

    喜歡讓舅公的口水進入嘴裡,在他真正地幹我以前,這是最讓我覺得被玷污的行

    為。如果做愛能維持在接吻階段也不錯──滿頭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時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卻很有感覺,渾身慾火的我不斷在心裡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

    頭,不要捏乳暈,好痛的。舅公會捏緊我的奶頭把它拉起來,沉重的乳房隨之也

    被拉起,最後在我痛到受不了時再放開,胸部回彈後又被他抓住捏揉。我又忍不

    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蒼老的面孔猙獰且滿足地笑著,舅公輕咬我的舌,

    然後要我求他把老二插進來。

    「啾公,插進來嘛!」我紅著臉說:「啾公,插嘛!」

    他緩緩動作。

    「啾公,人家≈ap;hellip;≈ap;hellip;嗚≈ap;hellip;≈ap;hellip;」

    如同嘴巴被塞到變形那般,舅公的大陽具插進我體內的瞬間,陰道也被撐開

    成老二的形狀了。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已經搞不懂是該優先處理痛覺?還是快

    感?舅公的老二沒有給我習慣的時間,很快就展開了抽插動作,陰道雖然早已濕

    透,但被那種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陰莖撐開,還是難以習慣的。

    腦海浮現出近距離看到的舅公的陽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紅色的龜頭,那

    麼醜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體內快速磨擦≈ap;hellip;≈ap;hellip;已經不曉得第幾次感覺到心跳加速,

    舅公總能讓我像初次做愛的小女生一樣感到如此新鮮。

    床舖發出「嘎吱嘎吱」的晃動聲,我和舅公兩人渾身都是汗的在床上做愛。

    他雙手似掐似壓地放在我腰際,以此為支撐點快速擺動著腰。我大腿則是盡量往

    兩側打開成弧狀,好讓舅公順暢地幹著我。

    從開始性交到現在,幾乎是舅公在稱讚我的身體,像是「都三十歲了,妹妹

    還那麼緊」、「看不出來是淫賤的女人呢」≈ap;hellip;≈ap;hellip;等等。聽到一些罵人的話有點不

    開心,但抗議心理只維持幾秒鐘,就被塞飽陰道的大雞巴趕走了。而我的回應只

    有「啊≈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嗯≈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沒有餘力再說什麼下流話,光是喊出短促的叫

    聲就很吃力了。

    舅公幹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貼到我身上,我們倆的汗水融在一塊

    兒,舅公親著我說,他的第一發要來了,我已經被快感衝到精神渙散地應了聲:

    「好,好≈ap;hellip;≈ap;hellip;」

    忽然某個小盒子從床頭櫃落下,定晴一看才發現是我為今天準備的保險套。

    稍微恢復一絲理智的我把保險套拿給舅公,舅公卻把那東西扔到床下,說什麼:

    「都幹到這程度了,雨琪還會怕中獎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個健康的寶寶。」

    一時以為舅公在開玩笑,我也裝可愛說:「那啾公要當把拔嗎?」舅公說:

    「好啊,我就當每天把雨琪這個色媽媽壓在床上幹的爸爸。哈哈哈≈ap;hellip;≈ap;hellip;」我們相

    視而笑,豈知舅公真的開始加速了,而我也因為那根勇猛的大雞巴失去了反抗的

    機會。

    被連續撐開插了好久的陰道最後又痛又爽地痙攣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緊緊夾

    在裡面的同時,腫大的龜頭向著我體內噴出了好多好多的精液≈ap;hellip;≈ap;hellip;我的高潮充滿

    了快樂與些許後悔,只有舅公的聲音能撫慰這樣的情緒。

    汗水沾濕的眼皮睜不開來,我聽到舅公這麼說:「雨琪,說妳願意。」

    「願意什麼呢?會是讓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話嗎?」

    「說妳願意≈ap;hellip;≈ap;hellip;」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願意≈ap;hellip;≈ap;hellip;願意當舅公的≈ap;hellip;≈ap;hellip;」

    「說妳願意,當舅公專屬的母狗。」

    「≈ap;hellip;≈ap;hellip;哈啊?」

    ***    ***    ***    ***

    和親戚越軌的那一天,我成了舅公的母狗。

    初次聽到舅公說的那句話,還以為只是調情的玩笑。可是,在那之後又過了

    三、四個鐘頭≈ap;hellip;≈ap;hellip;直到天黑為止,舅公都沒有放開我。幹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

    我幫他口交,體力恢復後再抓著我當狗一樣幹。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

    著抬高屁股,好讓他一路從寢室幹我幹到廚房去。

    我被粗暴地壓在洗手台和瓦斯爐上,早被姦到腿軟了還是得咬牙撐住,非得

    等到舅公滿足了才可以休息≈ap;hellip;≈ap;hellip;陰道始終保持潮濕熾熱的狀態,本來緊閉的肉穴

    都被舅公操鬆了,他壯碩深黑的大陽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射了五次精也一樣。

    天色轉暗,舅公的第六發精液只剩下一灘稀水,混在愛液中看都看不出來。

    伴隨著清響的「噗啾」一聲,大雞巴從肉穴中彈出,渾身酥麻的我摸著變形了的

    穴口向舅公吻。

    整張床單連同棉被都給汗水、淫汁與精液弄髒了,我們一整個下午就是在這

    張黏呼呼的床上做愛。我被搞到高潮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棒,我從來不知道原

    來高潮後還可以繼續性交,而且還是被那麼強壯的陽具連續姦淫。好幾次我都以

    為自己會被弄到瘋掉,陰道好熱,不斷地被陽具和手指挖掘,奶頭也又拉又扯地

    都沒停過,每當快要接近瘋狂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使我腿軟足足十分鐘的高潮。

    像個廢人般癱軟在床上,任由舅公扳開大腿、把尚未滿足的巨物塞進體內。

    即使精神一片渙散,身體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種大雞巴的我,是不是已經成為舅

    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人獨自埋頭苦幹的時候,我明白了陰道再也無法回到以往

    那種具有安全感的緊密度。我的身體被舅公的大雞巴打開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與前男友做愛後不一樣,舅公沒有說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東西拿

    來。我的腿才剛恢復,陰道仍然溫熱,要我一個人去拿實在很令人失落。回房時

    我問:「肚子餓了吧?要不要我做飯給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煩我,只說他回家

    再買便當,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的奶頭一把,然後疼惜地輕摸起來,說:「反正舅公明天開

    始都會過來啊,小母狗表現的機會多的是。」這句話鼓舞了我一直搖擺不定的心

    情,讓我樂得不禁抱住舅公頻頻撒嬌。

    我被倚著床頭櫃的舅公抱在他懷裡,檳榔與香菸的味道從身後的男人嘴裡逸

    出。舅公的老二已經進入半軟狀態,他仍空出一隻手搓我的奶子,就這麼抽了三

    根菸才完全軟掉。這時我才知道,舅公抽菸是要蓋掉他的精液和我的愛液味道。

    我按照他的指示,默默替他穿上內褲,垂軟的陰莖不知為何有點礙眼。我拿

    了毛巾把舅公身上的汗擦一擦,再給他穿上襯衫和西裝褲。打理完畢正要離房,

    舅公忽然掐住我的右臀說:「雨琪的後庭還是處女嗎?」我說我沒玩過這麼變態

    的。舅公不以為然地打了我屁股一下,「啪」的一聲,罵我:「妳早就是個變態

    女人啦!」

    來到樓梯間,我依然赤裸著身子,心跳得好快,就怕隔壁鄰居突然開門。舅

    公臨走前在樓梯間吸我的奶吸得好大聲,我也「啊啊」的叫得好明顯,幸好沒有

    人因此跑出來看我們。然後舅公就回去了。

    六次。舅公在我體內射精的次數,總共有六次!打從第一發連哄帶騙開始,

    我就再也沒有抗拒讓他無套內射。會不會懷孕甚至東窗事發,都不在我的考慮範

    圍內。是呢,當下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想被這根大陽具幹」而已。管它射精不

    射精都不重要了,引誘那根強壯的老二繼續姦淫我,才是我所想的事情。我忘不

    掉舅公的胯下巨物了。

    後來舅公幾乎每天下午都來我家,有時中午我剛睡醒就看到舅公坐在床邊,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房間地板上,照亮他勃起的又粗又黑的大陰莖。他是唯一

    擁有我家備鑰的男人,每天來到我身邊就是為了和我做愛。我們只要有一人還有

    精神就會勾引對方,疲憊時就由我替他口交,或是讓他躺在我大腿上吸我的下垂

    乳房。總覺得胸部一直被舅公吸,好像越來越敏感了,現在光只是舔舐乳暈,就

    讓我呻吟連連。

    和以前的大學同學吃過幾頓飯,雖然進展看起來若有似無,他卻在最近一次

    向我告白了。他這個人≈ap;hellip;≈ap;hellip;其實沒有什麼不好,人也很好相處,只是每次跟他吃

    飯,飄散著香水味的身體其實都還殘留幾十分鐘前被舅公姦到快瘋掉的痕跡,我

    對自己如此不尊重這個男生感到後悔。

    在他的眼裡,我依然和以前一樣是個懦弱但還不錯的女生,是個老實的乖乖

    牌,絕不會做什麼和親戚交媾那種亂倫行徑的壞事。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哭了,

    嗚嗚咽咽的弄得他好慌張,努力想辦法安慰我卻不知從何下手。

    後來他說起自己小時候的故事、乏味的人生見聞,我卻在那股平凡的回憶中

    重獲平靜。擦乾眼淚後看到的那個男生,露出了歉疚的表情向我道歉說:「對不

    起,我好像不該告白的≈ap;hellip;≈ap;hellip;」

    我成了阿志的女友。三十歲和三十一歲的我們,早沒了當初學生時代講求的

    浪漫,我們交往的第一天就已發生關係了。他是怎麼看待性事的,我沒有興趣打

    聽,我只想知道當他看過我的身體:我下垂的乳房、碩大的乳暈,還有外翻的陰

    唇≈ap;hellip;≈ap;hellip;見到赤裸的真實後,是否依然會想要我?

    阿志那只有十一公分的瘦弱陰莖硬了,在兩個小時前我還被幹到哀哀叫的床

    舖上,因為我的裸體而硬了。他膽戰心驚地抱住我,嗅著我乳溝的氣味,一步步

    都要問過我才敢動作。我讓他躺在大腿上,像餵舅公時那樣把乳房送到他嘴前,

    阿志吸我的奶吸得好用力,「噗呼、噗呼」,舌頭都沒用上就只是一個勁兒地猛

    吸。我一邊給他吸奶,一邊替他打手槍,沒多久他就發出彆扭的呻吟,射精了。

    男友的精液沿著掌心滑下,最後隨著衛生紙扔進垃圾桶內。我從來沒這樣對

    待過舅公,每一次都是讓他射進我體內的,陰道總是被舅公弄到滿是精液,偶爾

    也會射在嘴裡,但絕對不會被弄在手心上擦掉。為什麼我會如此對待今天新交的

    男友呢?我又更愧疚了。

    為了補償阿志,他第二次勃起後,我就動趴到他大腿之間,溫柔地替他吹

    喇叭,這次他一樣很快就射了。才剛以舌尖挑逗沒多久,阿志就喊著:「雨琪妳

    好棒≈ap;hellip;≈ap;hellip;」射精了。這次我≈ap;dash;≈ap;dash;把男友的精液全部吸了出來、吞進體內。

    阿志兩次就不行了,聽他說是因為有手淫過的關係,我笑笑地稱讚他:「兩

    次就很棒了呀!」我仍然餵他吃奶,任由他探女人的私密處,他都會說:「跟

    a片上的看起來不太一樣,雨琪的身體漂亮多了。」這回換阿志把頭埋在我股間

    吸舔著陰蒂,我熟練地假裝很有感覺,好滿足這個男人對我的支配慾。假惺惺的

    高潮順利騙過他的眼睛,但其實和他相擁而眠的時候,身體才漸漸發熱。

    我不打算和舅公說男友的事,當然也不可能對阿志說舅公的事,兩邊都必須

    隱瞞。每天下午我仍被舅公幹得死去活來,一天不曉得高潮幾次去了。入夜之後

    舅公得回家照顧爺爺,而阿志也是在差不多時間下班。我只有不到一小時的時間

    可以洗澡、換床單、噴香水去味,還得把舅公留下的檳榔渣與煙蒂打包塞進垃圾

    袋,要是被看到就不妙了。

    阿志下班後都會先來我家坐坐,不如說是來我家做愛。被一個喜歡著我的男

    人抱,就算做愛沒那麼有感覺,還是很舒服的。況且阿志漸漸看得出我是不是在

    假裝,他很努力要滿足我,那份心真的令我感動。我無法向他坦白的是──之所

    以不滿足,是因為舅公沒好好地幹翻我啊!

    每一天都被男友和舅公輪流姦淫的身體,不過短短的一個月就變得越來越醜

    了。某天阿志洗澡時說:「雨琪的那裡看起來跟之前不太一樣呢!」我叫他在家

    別總是看a片,就是因為看那些有的沒的才覺得我應該要像a片裡一樣。被我戳

    到痛點的阿志只好轉而向我哀求,要我別再拿這點挖苦他了。無論如何,這件事

    就這樣被我呼攏過去。

    我的陰唇以前是往內閉的,跟舅公發生了關係一段時間後,就很大方地朝外

    翻開,現在則是邊緣有點捲起。陰唇變得很黑,和陰道的粉色呈現強烈對比,因

    此我和阿志做愛時總要關燈,頂多開小燈,我不想讓他看見那變得好醜的私處。

    每次我們做愛都很小心地使用保險套,做一次用一個,射過精的套子馬上扔進馬

    桶,每晚都會用掉兩個。阿志不想在婚前搞出人命,我倒是看得很開,大概是因

    為舅公的大雞巴內射特別讓我有感。

    兩個月過去,我跟阿志的感情更加甜蜜,舅公也把我的身體調教得更淫蕩。

    我會窩在阿志懷裡聽他說些肉麻話,也會趴在舅公面前自己撥開陰唇。我對阿志

    說:「交往一個月的記念,我們不要戴套好嗎?」卻天天讓舅公肆無忌憚地射進

    我體內。每天我在阿志回家前把陰道洗得好乾淨,又在舅公過來之前插好按摩棒

    暖身。阿志幾度想跟我提卻怕被我罵變態的肛交,我早在一個月前就被舅公開發

    完畢了。

    我好愛阿志,愛到不可自拔,又無法割捨舅公的性愛,有時矛盾到睡一半爬

    起來偷哭還要阿志抱著我安慰一番≈ap;hellip;≈ap;hellip;我更堅信阿志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或許我

    該試著學習當個不那麼淫蕩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阿志忽然問我是不是外面有男人?我們的關係瞬間變得好冰冷

    好尷尬。我不懂,舅公的事情應該隱藏得很完美,床單我都有洗,身體也清理得

    很乾淨,屋子裡更是尋不到舅公來過的痕跡,為什麼阿志會這樣說?

    他的根據是:「雨琪,妳身體真的變了,跟我們交往當初變了很多。」我還

    是不懂。我說:「人的身體本來就不會一直維持同樣的模樣吧!又不是a片,怎

    可能好幾個月都沒變?」阿志說他可以證明,要我脫了衣服給他看。我又氣又羞

    地照做,依然搞不懂啊!

    我照著阿志所說的翹高屁股,心浮氣躁之際突然想到一個很可能成為問題點

    的部位,接著阿志就扳開了我的屁股肉說:「我們明明都沒有肛交,為什麼雨琪

    的肛門會變得這麼鬆?」我無言以對。

    被阿志近似哀求的眼神注視著,過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氣向他道歉,並承認確

    實有和別的男人上床。阿志打了我一巴掌,馬上又摸著我被打紅的臉、把我緊緊

    抱住,他像個受傷的小朋友一樣嚎啕大哭,他怕揭穿事實後反而是犯錯的我會離

    開沒有錯的他。

    看著他哭,我也心痛,兩人邊哭邊親著對方。我想讓他知道雖然我做了那種

    事,心裡仍是愛他的≈ap;hellip;≈ap;hellip;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阿志要我立刻修正這種錯誤的行

    為,我辦不到。身體很誠實地告訴我,現在與舅公的關係讓我很滿足,我沒有辦

    法說斷就斷。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愛著一個愛我的男人,卻又貪戀別的男人給予

    的快感≈ap;hellip;≈ap;hellip;所以我說不出口。

    阿志說他暫時不想和我上床了,連洗澡也錯開,我在他面前脫衣服,他也刻

    意迴避。他的冷漠逼得我只能向舅公取更多的溫暖,可我終究走到必須面對最

    初造的孽的時候了。

    我懷孕了,兩個月大,是舅公的寶寶。因為身材沒那麼瘦,直到明顯的身體

    不適出現以前,根本沒有注意到肚子裡有了寶寶。舅公或許知道吧,最近他幹我

    幾乎都幹屁眼,害我被阿志發現外遇的事情。好幾次我都想在舅公懷裡哭訴,可

    他並不知道阿志的存在,他以為我是忠貞的母狗,一條只會朝他翹高屁股的三十

    歲母狗。

    某次做完愛後我向舅公說了懷孕的事情,他二話不說就叫我流掉,讓我很氣

    餒,深深感到被背叛的滋味。舅公後來才大費週章地解釋流掉是為我好,沒結婚

    還多一個孩子,肯定也會被親戚們說閒話吧!確實如此。更何況要是肚子再大下

    去,給阿志知道了就真的完蛋了。這件事沒困擾我太久,縱使真的很鬱悶。我決

    定拿掉孩子。

    偷偷背著阿志拿掉的那一週,我白天在舅公的懷裡哭泣,晚上在阿志身邊掉

    淚。總是覺得身體少了一部份,那部份隨著拿掉當下的不適感一同離開,使我莫

    名地自我厭惡起來。一方面我又聽憑舅公命令,即便休養也讓他來家裡操屁眼,

    兩個小時的後庭調教結束,鬆垮垮的屁眼總讓我想起阿志對我的冷漠≈ap;hellip;≈ap;hellip;我真的

    好想好想補償他,舅公一插進體內卻又什麼都亂了。

    最後我只好向舅公提出暫時停止肉體關係的請求≈ap;hellip;≈ap;hellip;給舅公連番逼問之下,

    我還是說出了阿志的事情。意外的是,舅公沒有很生氣,反而覺得是他不好,他

    也想幫我一同修復我和阿志的關係。我被舅公的真誠打動,決定讓他協助我,沒

    想到,舅公卻是別有所圖。

    到了跟阿志約好要好好談事情的當天,舅公中午跑來了,我顧慮到已經暫停

    五天的關係,很猶豫要不要讓舅公進門,聽他說他只是來聽我說話舒緩心情的,

    我就傻傻地開了門。當舅公時隔五日重新將我擁住,我才知道母狗的意志力完全

    不敵本性。我很認真地拒絕舅公的勾引,身體卻一步步靠近寢室,本來多如繁星

    的煩惱也因為瞥見舅公的大肉棒而一掃而空了。

    舅公兩手都伸進我上衣內,輕柔地摸著奶頭說:「反正還有時間,先陪舅公

    放鬆一下嘛!」我被哄上了床,禁慾五天的身體早就在渴望舅公對我半推半就。

    舅公從背後抱住我,教我慢慢地打開腿,卻只顧著撫摸乳房。摸到一半他忽然提

    起阿志,問我交往了多久?對方人怎麼樣?有多愛他呢?

    我享受著那乳房的些微快感,縱使不願吐露,仍然嬌聲回答他:「兩個多月

    了。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我很愛他的。」舅公捏起乳暈,不顧我頻頻喊痛,

    不以為然地說:「雨琪真的可以為了男友放棄舅公嗎?」我猶豫了,但猶豫的時

    間不長,旋即扭扭捏捏地以撒嬌蒙混過去。

    舅公吻著我的左頰又說:「舅公也想妳追求幸福啊,每天用大雞巴幹妳的時

    候都是這樣想呢!」這是舅公一貫的淫語,於是我也不作它想,撒嬌回道:「啾

    公意思是想要每天用大雞雞幹人家吼?」

    我們交換和往常不太一樣的淫語、嘻鬧互摸,就算刺激性沒有很強,時間一

    久身體還是照著舅公的步調發熱了。幾天沒做了,興緻一上來整個就好嗨,舅公

    問什麼我就答什麼,還動求他玩我的大奶。

    我很沉浸在兩人獨處的時光,不論對象是阿志還是舅公,他們總讓我感受到

    強烈的安全感,而我是在他們保護下恣意妄為的小女人。我想一直這樣下去,就

    算晚上得面對現實,至少現在讓肉體盡情奉獻給舅公的愛撫。

    我向舅公粗糙的臉龐露出甜美的微笑,跨到他大腿上、扶著那根大雞巴後緩

    緩坐下。沒有了保險套的阻隔,舅公的體溫直接灌滿整個陰道,我半身酥麻地叫

    出聲,衣櫃卻傳出不該有的碰撞聲。

    有人跌跌撞撞地從我的衣櫃裡滄浪衝出,那人竟然是阿志!我不敢置信地盯

    著從衣櫃竄出的阿志,舅公卻使勁一頂,我和阿志四目相交著叫了出來。現在是

    什麼情況?阿志不可能在家啊,他在上班才對啊?我們約五點他下班時間談正事

    的,怎麼他會在家還躲進衣櫃裡?

    阿志兩眼無神地看著我,口中喃喃著:「雨琪,雨琪≈ap;hellip;≈ap;hellip;」我的腦袋亂成一

    團,打了好多死結,下意識掙扎卻被舅公牢牢抱緊。強壯的陽具高速戳頂著陰道

    深處,舒服感攀著東窗事發的焦急衝昏了腦袋。我哭著「啊啊嗯嗯」的在阿志面

    前淫叫,我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真的好舒服,被舅公抱著猛操是真的很爽呀!

    阿志懦弱地呼喚著我的名字,蹣跚來到床邊,兩道眼淚流了下來。我哭叫著

    求舅公放開我,卻馬上又被連頂爽到長長地呻吟,最後舅公頂了最用力的一下,

    便把微微抽搐著的我扔到床上。「啊啊≈ap;hellip;≈ap;hellip;」這種顫抖是高潮的前兆,我卻是在

    阿志眼裡被別的男人幹到抽搐。原諒我≈ap;hellip;≈ap;hellip;原諒我≈ap;hellip;≈ap;hellip;阿志對顫抖著的我敞開了

    雙臂,我不顧一切地爬過去傾倒在他懷裡。

    阿志摸著我的背,眼神慢慢恢復了生氣。他對哭泣著的我依然冷淡,不作回

    應,而是和舅公吵了起來。說是吵也不太算,就是語氣不太好的溝通吧!阿志憤

    怒地指責坐在床上抽菸的舅公,舅公只回他一句:「要不是你不能滿足我們家雨

    琪,她會賤到晚上給你幹,白天求我插?」

    被舅公一逼,我哭得更厲害,找不到別的藉口,只好說:「我會改的,我會

    改的≈ap;hellip;≈ap;hellip;我會為了阿志改變的。」阿志似乎願意相信我了,是因為我哭得好慘,

    還是單純不想把我讓給舅公,哭花了臉和阿志接吻的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了,只是

    喃喃說:「我只要你,只要會愛著我的你≈ap;hellip;≈ap;hellip;」就算舅公給了我那麼多快樂也無

    所謂了。

    舅公忽然怒罵:「幹你娘,臭女人說什麼瘋話!」我嚇了一跳,卻又不是真

    的嚇到。我知道的,舅公從來不會真的對我生氣,他現在罵我就和之前一樣,只

    是淫語,只是讓我這條母狗聽了會有反應的辱罵。我在阿志懷裡發抖,他以為我

    嚇怕了,但我只想要他能把我抱得更緊、不要讓那些辱罵進到我耳裡。

    阿志跟舅公叫罵開來,但舅公每一句都是在講我,罵我下賤、整天跟別的男

    人混、破麻≈ap;hellip;≈ap;hellip;我悲傷的情緒慢慢起了變化,涼涼的陰道和肛門輕輕收縮著,舅

    公把我說得越難聽,頻率就越密切。

    舅公把阿志的鬥志全都挑了起來,在他氣頭上又譏諷一句:「要是你能滿足

    雨琪,會有今天的下場嗎?」我明白舅公的用意了,於是趕緊制止阿志,卻被阿

    志壓倒在床上。他失控了,氣過了頭,都搞不懂現在的情況不該隨舅公起舞。他

    的眼神充滿了急欲挽回我的鬥志,舅公的冷嘲熱諷推了他最後一把。

    「雨琪是我的,雨琪是我的≈ap;hellip;≈ap;hellip;」阿志喃喃著解開褲襠,原來他早就勃起了

    嗎?阿志壓了上來,瘦弱的陽具沒有戴套便塞進體內,我反射性喊了聲,雙手勾

    緊他的背。我在舅公面前被幹了,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是我對設計了如斯局面的

    舅公一點小小的報復。

    阿志幹得很賣力,我也喊得很忘情,只是他的陰莖時硬時軟,我的叫聲只有

    阿志以為很舒服。為了消除快感上的落差,我頻頻向阿志吻,這或許要比做愛

    更能讓我有感。

    「雨琪妳舒服吧?很舒服吧?」阿志喚回了希望的目光緊盯著我,像是在哀

    求般問我舒不舒服。我心涼了一下,假裝很滿足的表情說:「阿志最棒了≈ap;hellip;≈ap;hellip;」

    我們重覆這種荒唐可笑的演戲好幾次,阿志依然無法射精。是因為我才剛被舅公

    幹過嗎?他一直無法硬到最後,而我≈ap;hellip;≈ap;hellip;根本沒有舒服到可以高潮。

    「看來妳下定決心啦?」舅公的聲音低沉地傳來,努力取悅彼此的我們都嚇

    了一跳。我把阿志生氣的臉龐轉回來要他看著我,看著我所做的決心,為了心愛

    的你所做的決心。

    舅公放聲大笑好幾聲,馬上就把阿志鬆懈下來的表情又變成憤怒。舅公又開

    始罵我是賤貨,阿志不甘示弱地袒護我,他們互罵好一會兒後,舅公突然說道:

    「你完全不行,根本滿足不了雨琪。」我心虛地和阿志對望,舅公又指著我罵:

    「妳這賤貨真的離得開我?信不信老子一插,妳馬上就會回到老子胯下繼續當母

    狗啊?」

    我不會受挑釁的,我不會被這種簡單的辱罵激到的,可是阿志他≈ap;hellip;≈ap;hellip;阿志他

    太血氣方剛了。他為了保護我和舅公互罵,情緒越來越火,最後完全掉進舅公的

    陷阱裡。他們打的賭是:舅公插我一下,要是我沒有求他繼續插,舅公就會永遠

    離開我們的生活。反過來,要是我真如舅公所說會自己跑回去,阿志他就認清了

    我是個賤人而離開。

    從頭到尾都沒有我插嘴的份,兩個男人的賭注為什麼要我來承擔?我眼睜睜

    看著他們的賭注成立,阿志還一臉堅定地相信我是愛他的。這不公平啊!很奇怪

    啊!你怎麼被激到做出這種愚蠢的打賭≈ap;hellip;≈ap;hellip;責備他也於事無補,最後我也只能順

    了舅公的詭計,進行他們的賭局。

    阿志仰躺到床上,抱著我讓我趴在他身上,陰道內依然插著他軟硬不定的陰

    莖。他不斷鼓勵我:只要挨一下就夠了,以後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他也不會

    再懷疑我≈ap;hellip;≈ap;hellip;淨是空幻的說詞。我也向他懺悔,說我不該沉迷在肉慾裡,以後我

    會好好當他的女友,只屬於他一人≈ap;hellip;≈ap;hellip;

    我們擁著彼此接吻,舌頭方才交纏,屁股就傳來響亮的拍打聲:「啪!」舅

    公兩手捏住我的屁股肉,硬挺的肉棒直抵肛門,我緊閉雙眼,又在肛門被塞滿的

    瞬間迸出淫鳴。阿志擁得我好緊,像是要拉住我不被舅公帶過去,他的陰莖又硬

    了,和舅公同時在我體內抖動≈ap;hellip;≈ap;hellip;可是,只有肛門傳來舒服的感覺。

    舅公笑了聲,慢慢抽出了陽具。阿志給我的吻像在獎勵我通過賭注,我也想

    如此相信≈ap;hellip;≈ap;hellip;但舅公的陽具沒有完全抽離,再度伴隨一記悶聲插到底。和阿志對

    望的我不禁睜大眼睛,接踵而至的熾熱感、充盈感與脫力感讓我的表情越來越扭

    曲,舅公違反承諾猛幹著屁眼的聲音壓垮了我最後的微笑。

    我的臉漲得好紅,像是發燒一樣,羞恥與快樂全都爆發了。被舅公操著的快

    感強烈地襲來,身體逐漸失控,就連裝模作樣的表情都做不了,我在阿志注視下

    發出難聽的呻吟:「啊≈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吼啊≈ap;hellip;≈ap;hellip;吼≈ap;hellip;≈ap;hellip;吼喔≈ap;hellip;≈ap;hellip;吼喔喔喔≈ap;hellip;≈ap;hellip;」括約

    肌的酸痛感弄得我喘不過氣,反覆出現的充盈與脫力也把我搞到都不曉得露出多

    醜的表情。

    阿志又說了些無意義的鼓勵的話,可我除了爽到眼淚直流,根本容不下無聊

    的鼓勵啊!很不想就這麼順了舅公的意,但我已經爽到亂七八糟了啊!

    舅公不停姦著我的屁眼,拋出了一句沒有得到答覆的問話:「雨琪啊,是男

    友的小雞雞插得妳舒服,還是舅公的大雞雞比較爽啊?」我死也不回答。絕對不

    能回答,要是非得二者擇一的話,被淘汰的肯定是我所愛的男友啊!可是阿志卻

    問了我同樣的話:「雨琪妳老實說,是我比較棒對不對?我是這麼愛妳啊!」是

    的,我也愛你,可是≈ap;hellip;≈ap;hellip;可是≈ap;hellip;≈ap;hellip;

    「要是妳說男友的小雞雞棒,我就不打擾你們囉!雨琪──」舅公說。我哀

    鳴一聲,屁眼發出「噗咕」的聲響,舅公把他的大雞巴抽了出去≈ap;hellip;≈ap;hellip;肛門稍微有

    點脫垂了,舅公正用他堅硬的龜頭敲打著鬆馳的腸壁。而我早就≈ap;hellip;≈ap;hellip;早就爽到口

    水鼻涕都流出來,抱著阿志卻只想著舅公的大雞巴。

    阿志不斷鼓勵我的聲音好吵啊!你那種小雞雞根本不能像舅公一樣滿足我,

    你不知道嗎?幹嘛一定要逼我做選擇啦!我愛你≈ap;hellip;≈ap;hellip;我愛你≈ap;hellip;≈ap;hellip;我愛你≈ap;hellip;≈ap;hellip;但我

    是個賤貨啊!就算賤貨愛你,你也不會想要的不是嗎?

    舅公再問了一次,又重新問了一次,問了第四次、第五次,我始終都沒有回

    答,阿志也只是重覆著無聊的鼓勵。舅公嘆了口氣,又問了一次:「妳這回再不

    說,就當妳默認那根小雞雞,以後我再也不會幹妳,聽到沒?」

    「是≈ap;hellip;≈ap;hellip;我聽到,我一直有聽到≈ap;hellip;≈ap;hellip;你們不要再逼我了≈ap;hellip;≈ap;hellip;不要逼我了啦!

    我真的≈ap;hellip;≈ap;hellip;哈≈ap;hellip;≈ap;hellip;我真的≈ap;hellip;≈ap;hellip;哈哈≈ap;hellip;≈ap;hellip;真的≈ap;hellip;≈ap;hellip;我真的好愛阿志≈ap;hellip;≈ap;hellip;可是≈ap;hellip;≈ap;hellip;更

    愛≈ap;hellip;≈ap;hellip;大雞雞啊!」我在兩個男人中間哭著作出下流的告白,徹底傷了愛我的人

    的心、順了抱我的人的意。而我既受傷,又感到一絲喜悅。

    就在舅公淫笑著重新插入屁眼後,我再也裝不下去,當著阿志的面哭著呻吟

    出來:「好爽!屁眼最爽了,我說屁眼最爽了,那種大雞雞最爽了啊≈ap;hellip;≈ap;hellip;」

    「阿志,我愛你,可是你的雞雞讓我沒感覺啊!我愛你,真的好愛你,但我

    也想要被滿足,舅公可以滿足我啊!這兩個月每天我都要擔心會不會被發現,每

    天都要輪流被你們幹的我最清楚我愛的是誰、誰又能滿足我!我愛的就是你啊,

    阿志,只是舅公可以滿足我,我才繼續跟他發生關係,就只是這樣而已啊≈ap;hellip;≈ap;hellip;」

    我崩潰地在阿志面前哭訴,舅公動作越來越大力,很快就連話也沒法好好講,只

    能在他面前淫蕩地叫著:「屁股好爽,屁股好爽,啾公給我,啾公給人家≈ap;hellip;≈ap;hellip;」

    舅公射精了,阿志心碎了。

    吻著男友卻很享受舅公那根大雞巴的我,已經≈ap;hellip;≈ap;hellip;壞掉了吧?

    ***    ***    ***    ***

    那天以後,阿志就離開我了。他知道我是真心愛他的,但他不可能去愛一個

    會跟別人做愛的女人。我劈腿又懷孕流產的事情曝了光,現在他光看到我就有陰

    影。我們只能透過手機偶爾交換簡單的問候,他再也沒有來找我。我心碎流著淚

    渡過每一晚,白天又被舅公幹到死去活來,快樂與悲傷交織的日子持續下去,我

    的淫蕩與渴望全被舅公用攝影機錄了下來。

    某天很忽然地,超商店長叫我不用再去那邊工作了。等我到店裡瞭解情況,

    竟然在店裡遇到阿志,我顫抖著還以為看見了幻影,高興地走向他卻挨了一記巴

    掌。阿志從皮包裡拿出幾張光碟片扔向我,破口大罵:「妳他媽真下賤、劈腿還

    寄妳被人騎的影片羞辱我?」

    我被阿志推開,圍觀的人都不懷好意地看著獨留在店內的我。店長見狀也拿

    了張光碟片遞給我,封面上寫著「淫賤女店員性愛自拍」,還附了我穿制服的照

    片,說個人行為太偏差是會有損連鎖店名譽的。我羞愧地把那些光碟全部搶走,

    哭著逃離了超商,路上淨是些看好戲的人。

    舅公拔斷了我的翅膀,他叫我再也不要出去工作了。即使我曾偷偷到私人公

    司面試,還是被舅公發現了,隔天就因為性愛光碟被通知取消了資格。我不死心

    地又找了一份工,這次舅公竟在工作地點附近散佈我們的自拍,把我詳細的個人

    資料都附上去≈ap;hellip;≈ap;hellip;手機一天到晚都是約炮的電話,還因此被警察找上門。

    舅公怕我抖出真相,叫他喝酒的朋友裝成親人全程監視我,甚至把整件事說

    成是以前的男友做的,現在人不知跑去哪,最後我當然只能放棄循法律途徑解決

    的選項。待事情過去,舅公又開始天天跑來我家幹我了。

    有時候舅公的朋友也會來,舅公用幾百塊的價格叫我幫那些人手淫或口交,

    我拒絕了好多次,但又因為自拍光碟的威脅而屈服。食髓知味的舅公後來變得幾

    乎每次都會帶人來,有些甚至不是他的朋友只是陌生人,不管是誰,我都得替他

    們打手槍,有時候還得忍受他們在我家喝酒、抱我。

    後來我才知道,舅公另外又散佈了我的個資在網路上,只是手機號碼換成他

    的,肯付錢的人他就帶過來。我被迫以這種形式每天接一兩個客人,舅公喝了酒

    還會讓他們騎到我身上≈ap;hellip;≈ap;hellip;通常那是我被舅公幹到早就虛脫的時候,根本反抗不

    了,也不想反抗,我就這麼沉浸在高潮餘韻中任由陌生男子插我的穴。

    這種事做久了會瘋的,不是因為每天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而是因為我的回憶

    在這漫長的淫亂行為中,被徹底地踐踏了。

    以前公司同事、大學同系學長、高中隔壁班男生、國中同班同學、國中補習

    班老師≈ap;hellip;≈ap;hellip;我被迫和九個以前認識的人發生體外或體內性關係,每個人看我的眼

    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人會有的態度。幹著賣淫這種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願的,很

    快就在以前的每個聯絡網傳開,最後終於傳進父母那邊。

    接到爸爸的電話時我曾想過,要是這樣就能把扭曲了的一切導正,我願意受

    罰,我願意。但≈ap;hellip;≈ap;hellip;警察上門的那天,被帶走的卻是我,還有舅公找來的替死鬼

    朋友。調查的結果,我被以五萬元交保,替死鬼先生則是十五萬元。

    家裡因為這件事沒日沒夜地吵鬧不休,弄到最後雙親都不想認我這個女兒。

    繞了一圈我還是回到了租屋處,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趕出去,和七十歲的

    老房東發生關係。我忍過來了,就算每個月都要做一次也沒有關係了,至少我還

    有最後的城堡≈ap;hellip;≈ap;hellip;以及唯一會進到城堡裡、強姦失去一切的我的那個人。

    交保後的那次似強姦又非強姦,我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不願被舅公抱的,身

    體卻十分享受大雞巴的快感。我是知道的,被舅公開發過的身體,已經沒有其他

    人可以讓我完美地高潮。我的陰道不再緊蹦,肛門鬆垮垮的隨便一插就進得去,

    若非塞的是舅公那根大陽具,我根本沒有感覺。

    我的求職也不順利,自拍仍然在每天增加,舅公現在捨不得我再給陌生男人

    碰,改成販賣自拍光碟給業者賺外快。再有以前的男性朋友聯絡我時,總是會問

    上一句:「新竹許x琪是不是妳啊?」

    我開始習慣無聊,一成不變的無聊。早上醒來準備早餐,中午吃舅公買的便

    當,下午做愛自拍,晚上孤單入睡。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舅公的退休

    金省著花,加上自拍光碟的外快,養我不成問題。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

    舅公沒來的日子就是我回老家的時候。或許回老家還比較有生活的意義吧?每當

    我給爺爺餵著沒有奶水的奶子,心裡意外地平靜。

    舅公開始減少來我這的次數,拍攝也幾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間了,我身上要

    不是帶著樟腦丸的味道,就是舅公的菸味。一向不吸菸的我也開始抽起涼菸,倒

    也不是尋求放鬆,只是單純的打發無聊時間罷了。舅公的菸太濃,抽起來不舒服

    又容易嗆到,涼菸則是完全不被老菸槍看在眼裡的扮家家酒。

    漫長而單調的時光流逝。過年前半個月,我三十一歲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

    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幫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舅公把老家倉庫整理得很乾淨,

    裡頭有個兩坪大的空間,拴上鐵鏈的項圈、各種成人玩具散落一地。舅公沉默地

    脫去我的衣物、為我套上項圈,從今以後我就是名副其實的母狗了。

    這裡本來只當作調教之用,平常還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實在累

    了,對無聊的人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倉庫裡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懶散地撒

    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們依然繼續錄影,舅公已沒辦法每次都滿足我,所以他準備了很多大尺寸

    的按摩棒,錄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我不必再擔心誰會看了影片後騷擾我,

    也不用管上不上鏡,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當下想做的事──那就是當條淫賤的母

    狗,連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兩天清一次狗窩,把已經不太開口說話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體。我不

    止習慣了無聊,還習慣乾癢,我在黑漆漆的狗窩裡隨意放尿、隨意大便,累了直

    接趴著躺著,哪個地方沾到穢物都無所謂。舅公拿我沒輒,罵也罵不動,即使拿

    藤條打我也沒辦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隨興所致這點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身體早就給了舅公,身為一個不太受歡迎的人,他不該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會時,我會爬出狗窩,用一整天尋回以前的感覺,只有說話是能免則

    免。親戚們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譽的過去,我給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獨居女子。所有的指責與教誨在我這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聽,

    如果有那種閒工夫教別人怎麼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麼做一條

    更淫亂的狗吧!

    我那回心轉意的父母在過年時對我釋出善意,可惜早就來不及了,等到節日

    結束、老家重新回到爺爺與舅公兩人的安寧時,我也脫去人類的裝扮,回到我的

    狗窩裡繼續當條不太能讓人滿意的母狗。

    還不到夏天,舅公已對兩天清一次狗窩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舉起藤條「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處都是破皮的痕

    跡,我嚇得哭叫逃竄,還是爺爺求情才沒被繼續「教化」。事後舅公親自替我敷

    藥,我也默默舔著他的手,關係總算是修復了一些。

    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天氣熱到倉庫再也不適藏狗兒時,舅公如此責備

    我,強制把我從狗窩拖了出來。我渾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陰道與肛門都

    插著壞掉的按摩棒,幾時自慰的我根本記不起來。舅公把狗窩封了起來,就算我

    想鑽進去也辦不到,無家可歸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裡,唯一條件是大小便要

    自己去廁所。

    我明明聽得懂人話也可以溝通,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除了「啊啊嗯嗯」地

    叫著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幹死我」≈ap;hellip;≈ap;hellip;之類沒營養的下流

    話。所以舅公也放棄在平常時候與我交談,他只講簡單的指令、揮揮藤條或雞毛

    擔子,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雨琪來」,藤條往後勾,是叫我過去。「雨琪來」,藤條往上甩,是叫我

    在他面前翹屁股。「雨琪來」,掌心向上,是叫我過去讓他摸奶。「雨琪來」,

    下巴揚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開。偶爾我會故意搞錯指令裝得很害怕地吃棍子,

    這點被舅公看穿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時調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頓,讓我又

    驚、又怕、又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畢竟≈ap;hellip;≈ap;hellip;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憑溫和的調教與無條件順從,是無法滿足畜牲肉慾的。

    自從離開狗窩,我得和爺爺一樣穿起成人紙尿褲。大概是在過年後,肛門內

    的括約肌就變得怪怪的,現在已經很難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點力,直腸

    就直接翻了出來。屁眼鬆到連舅公的大雞巴都夾不緊,現在他都直接用拳頭插我

    的屁股,我才有辦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鳴。小孩子的暑假剛開始,我的

    肚子也變得很明顯,這是我第三次做藥物流產。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著就會出門遛狗,把我的奶頭和跳蛋用膠帶貼牢、陰

    道塞著超大型按摩棒,屁眼則是兩根中等按摩棒用膠帶固定住。有時矇住我的眼

    睛、有時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給舅公小心翼翼地帶到老家附近的區公園裡閒

    晃。

    舅公用他賣光碟的錢買了新的攝影機,他喜歡坐在公園中央的長椅上,拍我

    在草皮上跑來跑去或自慰的模樣。他的一個朋友有養兩條很乖馴的公狗,舅公他

    們心血來潮會叫我幫狗吹喇叭,我沒有半點猶豫就照著做。鹹鹹澀澀的陰莖沒有

    皺皺的包皮,吸起來很流暢不費力,狗的精液也沒有難吃到吞不下去,第一次就

    非常得心應手。

    在深夜的公園裡和大黑狗交配成了我的例行作業,但其實那只佔去一點點時

    間,更多時候我都能隨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事情。要是舅公拍得很專心,或許就

    能拍到我邊和狗兒互舔私處邊大便的模樣,以及很難得的被狗兒動騎到背上的

    剎那。

    我和兩條黑狗的感情越來越深,就算沒去公園,狗人也會帶著牠們來找舅

    公泡茶。大黑與小黑都喜歡被我吸牠們的老二,有時牠們會舔我髒臭的下體作為

    回報,我們三條狗就在老家的客廳裡交配與玩耍。

    舅公他們的聊天時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園的影片流出後,我又更出名了。還

    有人透過收購的業者找上舅公,但無論對方是誰都被舅公婉拒。舅公很自豪地向

    他朋友說:雨琪是他專屬的母狗。

    時序入秋的季節,我四度懷上舅公的孩子。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來

    吧,之後的安排再說了。我答應舅公要生下這個寶寶,於是挺著一天比一天大的

    肚子,繼續給舅公拍些與狗兒交配的短片。

    三十二歲的生日,我已不再開口說話。舅公和我的關係依然很微妙,有時親

    暱,有時疏遠。他已不太動手碰我,而是用藤條與按摩棒調教我。那年的過年我

    沒有回家,其實是回到當初舅公為我準備的狗窩。我已是條有教養的母狗,不再

    和屎尿為伍,舅公也為此感到欣慰。

    預定生產的前一個月,攝影機被收了起來,舅公和朋友悠哉地沖著茶,而我

    側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肉棒、任小黑舔食我的乳汁。曾經身而為人的記憶,已經

    成為不必要的東西,若要說有什麼是值得被記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靜謐。

    兩根按摩棒「嗡嗡」地低聲打響著,大黑在我嘴裡射了精,隱隱約約的高潮

    令黑色乳頭噴出更多的奶水。人後知後覺地給我套上集奶瓶,然後稍微抽出肛

    門處的按摩棒以目光掃視,確認我還沒有要大便,就把濕濕滑滑的棒子塞回去,

    襲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軟的老二放進我嘴裡。

    談笑聲繼續進行,吸吮聲緩緩響起。

    「咕滋≈ap;hellip;≈ap;hellip;」

    「啾滋≈ap;hellip;≈ap;hellip;」

    「咕滋≈ap;hellip;≈ap;hellip;」

    「啾滋≈ap;hellip;≈ap;hellip;」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