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眼神复杂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自打小姐寻死不成,撞坏了脑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却比以前要好些,性子也没有那么跋扈了,知道跟姑爷好好过日子,只是琼州偏僻,姑爷又是个冷情的,万一小姐受了苦,恐怕都没地说。
暗地里心疼着甄水瑶,陈嬷嬷诶了一声,拿着虎鞭就去了厨房中,洗干净砂锅,将虎鞭切了一半留了一半,下次说不准还能用得上,拿清水将虎鞭泡发,砂锅里直接加了高汤、药材,泡发后的虎鞭切成一段段,放在砂锅里头用小火儿煨着,陈嬷嬷手里头有几个补身子的方子,现在在厨房里做起事情,也算是得心应手,厨艺让院里原本的厨娘都佩服的很。
一晃过了好几个时辰,天边早就擦黑了,齐修严才从府衙里回来,甄水瑶一见着他,小脸儿上满是心疼,拉着齐修严的手,红润小嘴儿里嘟嘟囔囔道:“府衙里的公务虽然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过你的身体呀,万一将身子熬坏了,亏了根本……”我还怎么生儿子?
后半句话甄水瑶没有说出口,看着女人如此体贴的模样,齐修严心里头划过一阵暖流,他虽然不知道甄水瑶到底再打什么主意,但只要眼前的女人一直像现在这样,不弄出什么幺蛾子,齐修严自然会好好对待她。
将男人拉到偏厅,桌子上早就摆好了饭菜,齐修严忙了一天,白日里在府衙只喝了一碗白粥,稍微垫了垫,虽然养生讲究过午不食,但齐修严也不是迂腐之人,最近事情越发忙碌起来,不多吃点,身子当真熬不住。
“先喝汤吧。”甄水瑶亲自端着青花瓷碗,一双杏眼闪亮亮的,将汤碗送到齐修严面前,男人也没多想,用勺子舀着往嘴里喝,汤里头还加了一些白花花的肉块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咬起来韧的很,但味道却不差,齐修严喝完两碗之后,转头看着一旁的甄水瑶,发现她只吃了一些菜,那盅汤一口也没喝。
“你怎么不喝汤?”齐修严有些奇怪,开口问了一句。
甄水瑶眼神闪了闪,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饭菜,才开口:“那汤是专门给你补身子用的,女人哪里喝得?”
听了这话,齐修严默默的往下手中的汤勺,心里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试探着问:“这汤是用什么做的?”
“虎鞭。”女人眨了眨眼,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满是无辜。
齐修严怎么也没想到,甄水瑶竟然会给他喝虎鞭!他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虎鞭汤发挥了效果,齐修严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鼠蹊处缓缓升起,逐渐蔓延至全身,让齐大人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一张白玉般俊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涨红,就连清冷的凤眼中也带上了几分灼热。
甄水瑶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虎鞭的作用比她想象中还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齐修严就大阔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脚步不停的回到了主卧。
哐当一声踹开主卧的雕花木门,齐修严冲了进去,一把将甄水瑶撂在床上,女人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前一片金星,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上的褙子就被扯了个稀巴烂,露出白嫩娇软的身子。
“别急……”甄水瑶看着齐修严这模样,心里头也升起了几分诧异,此刻处于疯狂中的男人力气实在不小,将甄水瑶两手死死按在头顶上,取了扯下来的系带牢牢绑住,一时半会儿之间,甄水瑶也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同待宰的嫩羊似的,无法逃脱齐修严的魔掌。
房里头传出吱嘎吱嘎的动静,还夹杂着女子高高低低的哭叫声,守在门外的丫鬟仔细将房门关好,一个个都红着脸,听着暧昧的动静,浑身都不由有些发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斯文清俊的大人今夜会闹得这么厉害,简直、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倒在锦被上的甄水瑶此刻也有些后悔,她现在被折腾的浑身都疼,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齐修严还没停下,要是再弄下去的话,明日她肯定爬都爬不起来。伸腿想要将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开,却不防雪白的脚踝被人一把抓在手里头,毫不客气的往肩膀上一搭,动作比之前更加放肆。
晶莹剔透的汗珠儿落在甄水瑶身上,齐修严一张脸上隐隐透着狰狞之色,皮肤泛红,哑声道:“不是你要的吗?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受着!”
甄水瑶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是放在平时,一根系带对甄水瑶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偏偏她现在浑身的力气都去了九成,又有齐修严在一旁捣乱,哪里才能挣扎开来?这一晚上齐修严足足弄了三回,真正平息下来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甄水瑶浑身是汗,整个人好像从水里头捞出来似的,软软的瘫倒在锦被上,累的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女人,齐修严直接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门外传来丫鬟的敲门声时,他陡然睁开眼,感受到怀中的热度,齐修严眼神一肃,随即又恢复自然,利落的翻身下床。
而继续睡着的甄水瑶则不满的咕哝了一声,像只小猫儿似的,瓷白小脸儿泛着淡淡的红,在软枕上蹭了蹭,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