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打着蛋,因为男人的手又稳又有力,所以很快就将蛋花打好了。
余光往廉肃那里瞟了一眼,齐蓁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间不由有些脸热。
之前男人就是用这双手,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的给剥了个干净,而后又做出那等下作之事。
明明应该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尽数忘在脑后的,偏偏齐蓁的脑子总是不听话,那荒.淫的记忆三不五时的浮现在脑海中,让她每每想到,都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蛋打好了。”
男人站在齐蓁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远,齐蓁的圆臀生的十分挺翘,时不时的在不该蹭的地方蹭了一下,虽然是无心之举,但依旧能挑起廉肃心中的火气。
感受到廉肃口中喷出的热气,齐蓁身子僵硬了一瞬,手指颤抖的接过瓷碗,将刚刚调好的绍子盖在蛋液上,直接放在火上蒸。
“你站远点儿!”
廉伯元与廉仲琪此刻都呆在厨房,廉伯元过了年都十岁了,虽然还不通人事儿,但这娃儿十分精明,若是被他看出了端倪,齐蓁当真是没法做人了。
廉肃往后退了几步,但却没有走出厨房,他看着齐蓁忙碌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暖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齐蓁终于弄好了一桌子饭,廉仲琪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前,笑眯了眼,一直看着齐蓁,小模样甭提有多可爱了。
齐蓁被他看的有些心软,伸手捏了捏小娃圆润的面颊,说:
“都动筷子吧,咱们家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说起来,廉家这几个男人的模样生的当真不错,且不提廉肃,一副俊朗书生的模样,就说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这五官生的就远远超过了大湾村中其他的孩子,现在还未长成,就能看出几分俊美,若是将来长大了,指不定会引得多少姑娘动了芳心。
“嫂嫂,怎么没酒?”
廉肃突然问了一句,鹰眸直勾勾的看着齐蓁,唇角的笑意透出几分玩味。
齐蓁是故意不准备酒的,所谓‘酒后乱性’,其中虽说不知有多少可信,但为了避免廉肃借酒作恶,齐蓁自然得防着点。
轻咳一声,齐蓁道:
“叔叔明个儿辰时不到就要上路,若是喝酒耽误事儿,赶不上行军,那如何担待得起?”
廉肃看着面前即使撒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幽幽的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被男人看的心慌,齐蓁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忙低垂着头,不敢再看。
等到吃完晚饭后,将厨房的碗筷收拾妥当,出了一身汗,再加上一股菜味儿混着,着实不算好闻。
用铁锅烧了一锅热水,齐蓁把开水倒进桶里,拎进了自己房中,准备洗个澡再休息。
刚刚迈入水中,却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听着这声音,齐蓁心里就慌得厉害,知道是廉肃来了。
赶忙扯过棉布盖住胸前的春光,她身子往下一缩,只露出头来。
木门被人从外推了开,廉肃看到房中的美景,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
“这都多少次了,嫂嫂怎么还不记得插上门栓?肃临行前,实在是放心不下嫂嫂,便只能留在嫂嫂房中,彻夜提醒了。”
正文 第19章 终离别
即使齐蓁心里又慌又臊,但她却十分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左手手腕处的守宫砂沾水,否则万一那处皮肉溃烂了,在细嫩柔滑的皓腕间明晃晃的多了个窟窿,该有多碍眼?
廉肃俊朗的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笑,一派温和书生的模样,但他却转身帮齐蓁将门上的木栓给插好。
之后才一步一步的逼近房间中央。
躲在木桶之中的齐蓁吓得浑身发抖花容失色,原本匀白的小脸儿此刻一点血色都看不出来,只盼面前的混账能够想起两人的身份,切莫再做出那等不要脸面的腌臜事儿了。
廉肃走到木桶前,一把握住了女人纤细的皓腕,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发现微微凸起的守宫砂上一派干爽,眼底才划过一丝满意。
站在廉肃的位置上,自上而下的看,正好将房中的美景尽数收入眼底。
最近几月因为吃食上用的好了,家中天天都能见着肉星儿,这女人又爱喝些汤汤水水的,将自己的身子养的丰盈有致,胸前的两团变得更叫挺翘饱满,中间的一点红好像在雪中开放的寒梅一般,引人采撷。
与之相反,齐蓁的腰肢依旧如同往日一般纤细,现在即使用细棉布遮了又遮,但一块细棉布才有多大,又怎能将那勾人的景致尽数遮掩住。
廉肃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虽然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神却变得幽深了些。
这段日子齐蓁在这男人手中吃了不知多少亏,早就熟悉了他身上星星点点的习惯,知道这人在激动时喉结会上下滚动。
现在看到廉肃的喉结果真不住的滑动着,齐蓁吓得花容失色,说是三魂七魄不全了也不为过。
扯着手